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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阿牛说话时,王氏对他连连使眼色,这不给老爷添堵吗?

    陆宁听阿牛这声“老爷”喊的极为自然,张嘴想说什么,想想摇头,又咽了回去。

    心里明白,如阿牛王氏这种夫妇,就是现在年代下层阶级的代表,他们一直生活在底层,对这种身份的转变,瞬间心态上就能接受,却根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不过听阿牛后面的话,陆宁微微蹙眉,阿牛说的,是自己的二姐了。

    自己有两个姐姐,大姐嫁去了临县沭阳,二姐则嫁给海州一家富户,归宿都不错。

    但是,两年前,老妈李氏,就和她们断绝了关系,因为老妈恨她俩,真如泼出去的水一般,除了刚嫁出去时还能周济下自己家,到后来,就是老妈亲自请人写信,也见不到一粒米送来。

    老妈气愤下,去年过年时,两个姑爷登门拜年,她大闹了一场,赶走了女儿女婿,两个女婿,索性也就真跟陆家断了来往,今年过年时,连封信都没有,更别说来人了。

    不过,老妈那是偏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何况这个年代,嫁出去的姑娘,自己家贫苦的话,在夫家本就抬不起头,更何谈周济娘家?

    而且,后来又听说,二姐夫嗜赌如命,好似家业都败得差不多了。

    阿牛嘴里说的质库,就是当铺,二姐都不用婢女下人,自己抛头露面去质库,可想而知定然遇到了很大的难处。

    这里极为繁华,酒肆商行林立,和金陵周家来人对赌之事,自己不想阿牛担心,只说去做正事。

    阿牛一家方才由自己的奴仆陪着在这处繁华之地闲逛,是以,二姐在附近的质库遇到阿牛一家,再正常不过。

    想到这儿,陆宁就坐不住了,今生的记忆虽然幼稚,对两个姐姐有所怨尤,但隐隐的,那孺慕之情却更深。

    “主君,祝贺您,又赢了三十万贯!”尤五娘一对儿涂了蔻丹娇艳欲滴的玉手捧起酒杯。

    陆宁笑笑,举杯和尤五娘玉手捧着的小酒杯微微碰触,一饮而尽。

    阿牛和王氏,听尤五娘的话,却都瞠目结舌,现在的陆宁,真是和以前比,生活已经是两个世界,三十万贯的赌注?那是什么概念?

    随后陆宁就站起身,笑道:“阿牛,嫂子,你们先吃着喝着,缺什么就要,外面陆贵会结账。”

    王氏不由瞪了阿牛一眼,心说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说出来陆二娘的事,不是故意叫老爷为难吗?不去吧,好像无情无义一样,去吧,当年老爷家可是和陆大娘、陆二娘都断了关系。

    现在老爷发达了,成了一县国主,老夫人都没知会两个女儿,就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早已经破裂,老爷听了你的话不得不去,心里也肯定很别扭啊!

    陆宁自不知道王氏的丰富联想,起身就走,尤五娘早就觉得快被这些农人的体味熏死了,心下大喜,忙跟着起身。

    王氏又掐了阿牛一把,“还不跟去看看,老爷若要人帮忙,也好身前有个臂助啊!”




第十七章 姐弟
    阿牛还是被陆宁硬留在了望海楼。

    来到阿牛所说的质库外,看着质库旁幡子上的“王”字,又看了看旁侧几个铺子,和这个质库的位置,陆宁怔了下,说:“这方位么?好像这质库是王吉的,已经输给我了!”

    车上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田契地契以及产业契书,也都夹带了易主的市券,陆宁在里面一通翻找,从中拣起一份契书,笑道:“果然是了。”

    尤五娘抿嘴轻笑:“奴怕,有一天这海州城,都变成主君的私产!”

    ……

    陆宁和尤五娘下车,后面跟着陆虎、陆霸两恶奴,大剌剌就进了质库。

    其余几名恶奴,侯在马车旁,看守马车上财物。

    质库里没有后世影视剧当铺那种高高的木围栏和柜台,而是仅仅有一名伙计,简单摆着桌椅,

    前世陆宁感官就极为敏锐,被雷劈后,更灵敏了几倍,他听到里屋有女音说话,便走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伙计想阻挡,已经被陆青、陆霸推到了一旁。

    其实伙子本来满脸赔笑的,进来的这一行人,一看就大富大贵,俊美少年郎冠上,竟然镶嵌着斗大的明珠,贵气迫人。他身侧妩媚娇娃,更是满头珠翠,华贵锦裙,雪白额头有鲜红的梅花花钿,令她无边媚意中又多了高高在上的富贵气息。

    不过这几位贵客,径自就进内堂,那可是客人典当真正贵重物品或者大额借贷才能在里面详谈的私密场所,里面还有客人呢,伙计乍着胆子想阻拦,被其恶奴推开,就不敢再多说。

    “二姐!”

    果不其然,陆宁挑布帘进屋后,就见内室中,陆二姐正满脸愁容的和一个胖掌柜讨价还价呢。

    在陆宁印象里,二姐是个极为端庄秀气的美貌女子,陆家兄弟姐妹三人,本就都是俊男美女。

    只是以前陆宁病怏怏的,整日愁眉苦脸,自然也就没了灵性。

    二姐,陆宁记得比大姐还漂亮一点的。

    可现今乍然见到,陆宁微微一呆,二姐面容憔悴,消瘦无比,看起来,都快没人形了,那淡红齐胸襦裙裹在身上,活像稻草人空荡荡撑着衣服架子一般。

    “大郎?”见陆宁走进来,陆二姐呆了一呆。

    又见陆宁华贵无比的装束,更是吃惊,“你,你这是怎么了?穿的谁的衣服?”

    “奴尤五儿见过二小姐!”尤五娘甜笑,玉手抬额前,微微屈膝行礼。

    陆二姐更是有些懵,她并不认识尤五娘。

    和陆二姐正侃价的是一个肥胖商贾,见对方突然来了熟人,而且,衣饰华贵,他微微蹙眉。

    又笑道:“原来是认识的,请进请进。”

    他摸着手上粗粗的碧玉扳指,很有些土豪气息。

    陆宁也懒得理他,看到桌上摆着一个三彩瓷枕,问道:“二姐,你典当这东西吗?”

    随之陆宁咦了一声,“咦,这东西不错啊!”看这瓷枕应该有些年头了,但一点釉子也没有掉,看得出是出自名家名窑。

    抛头露面来质库典当,却被弟弟撞个正着,陆二姐不由羞愧,说:“大郎,你怎么来海州了?”看着陆宁装束,随之脸色一变,“你,你不会进了戏班吧?”

    又急急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肯定是瞒了母亲吧?不行不行,你快些辞了戏班东主回家!”

    “家里是断粮了吗?等我出来,帮你饶一斗米,不过,你别告诉母亲,米是跟我拿的,不然,母亲肯定不要的。”

    陆二娘的话,跟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等陆宁回答。

    陆宁无语,戏班?二姐这脑洞够大的,现今戏剧刚刚萌芽,以参军戏为多,整个海州,只有刺史杨昭家里豢养了一个戏班。

    不过陆宁心里也暖暖的,姐姐都已经靠典当度日了,但想是以为自己和母亲已经断粮,所以自己不得不进了海州杨刺史家里的戏班,碰巧看到她就跟了进来,她再怎么艰难,也要想办法帮助母亲和自己,而不管她回家后要被怎么责难。

    戏班?商贾微怔,打量着陆宁,心说看他紫金冠上,这珍珠可不像假的啊?

    不过,紫金冠?就算刺史公家嫡子,敢戴在头上的话,那脑袋也分分钟别想要了,还得连累刺史公倒大霉。

    看来,必然是戏服了!

    这少年郎如此俊美,进戏班,那必定得宠。

    刺史公喜好蓄伎,且喜好男色,又爱看参军戏,所以,蓄养的戏班里,多是男伶,难道这少年郎,真是杨刺史府邸的男伶?还穿着戏服?这是偷偷跑出来的吗?

    又瞥向尤五娘,心说这y o u物,真是美艳,不过,刺史公什么时候喜欢女色了?

    这对儿金童玉女,是私奔么?

    陆宁却已经拿起桌上瓷枕,说:“二姐,咱们出去,我细跟你说。”

    “喂喂喂!放手!”商贾大怒,就来抢陆宁手里瓷枕。

    见一个小小商人竟然敢和主君动手动脚,尤五娘第一个反应,差点冲过去为主君助拳去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随后醒悟,气愤的喊道:“来人,给我打这贱户!”

    陆宁退了两步,对方只是个平民,总不能一脚踢飞,也太不雅。

    陆青陆霸两个恶仆本来等在外面,听尤五娘喊,立时冲进来,见有人正伸手去夺主君手里之物,那还了得?冲过去就将这胖商人按倒,劈哩叭啦一顿暴揍。

    混乱间,陆宁已经拉了二姐走出来,又喊道:“停手!”

    将袖里质库的契书递给尤五娘,“你来处理。”拉着二姐出质库,上马车。

    陆二姐懵懵懂懂,更是为弟弟担心,上了马车急急道:“小弟,你这是,这是怎么了?车马也是偷的吗?”她直要抹泪,这种滔天大祸,可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帮弟弟解决的。

    “二姐,我现在做了官,在东海,当县尉,前几个月不是北国南侵,我被征了兵,运气好立了个大功劳。”陆宁忙解释,不过封国之类的,一来太费唇舌,二来也太匪夷所思,要解释半天,二姐还未必信,所以,先说小一些。

    “真,真的吗?”陆二姐将信将疑,弟弟一向身子虚弱痴痴呆呆,怎么会立战功?虽然弟弟说是运气,但那是什么样的运气?得多大的功劳,才会被授县尉?称少府?那可是正经**品官员,对庶民来说,高不可及。

    “真的啊,我骗你这个干嘛!”陆宁无奈。

    这时外面传来尤五娘娇媚声音:“主君,质库的小奴,来向您赔罪了。”

    外面,传来商贾颤悠悠满是惊惧的声音,“小的该死,请,请主君莫怪!小奴李别,乃是主君此处质库的库头,请主君饶恕小奴则个!”

    陆二姐一怔,掀开车窗布帘,却见外面李库头正跪在车轮旁,身子在簌簌发抖。

    陆宁笑道:“二姐,这总不是演戏吧?此处质库,现今已经是我的了。”又对外面道:“起来吧,不知者不罪,李掌柜,你这守财奴的性格,挺不错,以后帮我看着质库,帮我银钱滚滚。”

    “是,是!”李库头松口气,连连答应。

    原本的东主王吉,背景深厚,能赢了他的质库还不怕他报复之人,那是什么样的富贵?

    不过,东主这位美妾说东主是东海国国主,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说这位国主将王吉家财全部赢了下来,自己这倒是没听说,不过也是,就算是真的,这等丢人事,王参军又哪里会四处宣扬?

    就算自己这个质库库头,还不是新东主找上来,自己才知道质库易主之事?

    又想,新东主刚刚称呼自己什么来着,“掌柜”?这称谓不错,可不是么,掌柜的,这称呼好,自己虽然不是东主,但也不是劳役啊,掌管柜面,店铺之中枢,这称呼恰到好处的显出了我在铺中的尊贵啊!

    比什么库头之类的,贴切多了!

    新东家,还是个妙人。

    李掌柜擦拭着额头汗水,胡思乱想着。

    马车车厢内。

    陆二姐呆呆望着陆宁,看着陆宁丰神如玉的风流倜傥,眼眶渐渐就红了,垂泪道:“真是个翩翩美少年,姐姐常梦到,你本就该如此穿戴,今日美梦成真,母亲,母亲大人定高兴的紧!”

    陆二姐鼻子酸酸的。

    眼前的一幕,自己只在梦里梦到过,弟弟出人头地,成为陆家的顶梁柱,母亲再不用为了生计担忧,甚至自己,也有了依靠。

    看二姐动情,陆宁心里也有些恻然,随之笑道:“好了姐,我送你回家,走吧。”

    陆二姐嗯了声,低着头,渐渐啜泣不停。



第十八章 和离
    马车停在拐角处,二姐非说要回家先拾掇拾掇准备准备。

    陆宁说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但二姐坚持,陆宁也只能在此等。

    “主君,老妇人肯定会特别开心,她虽然一直不提大小姐二小姐,但心里,肯定想念的很呢。”尤五娘轻笑着说。

    陆宁微微一怔,随之有些无奈,要说对老妈的了解,自己怕是还不如这个尤小五儿呢。

    现今这个尤小五儿,却是走老夫人路线,经常跟在老妈身边,看样子哄的老妈甚为开心,也特别喜欢她。

    而她虽然以前只是刘家妾侍,但也是威风八面,在老妈眼里,地位自然也是高高在上的主母之一。

    当然,老妈从骨子里,还是有些畏惧以前刘家的夫人及宠妾,原本对尤五娘谄媚的殷勤有些接受不能,但尤五娘却就是有个本事,令老妈渐渐忘却她以前的身份,甚至称呼上,也敢直接称呼尤五娘“五儿”了。

    现在,尤五娘就坐在马车里,一袭绯红齐胸襦裙,衬得她火辣身材更是诱人无比,虽然低眉顺目甚是乖巧,但水汪汪凤目不时偷偷瞥陆宁,淡淡香气渐渐弥漫整个车厢,有这个小y o u物在,便是沉默无言中,好似气氛也会变得分外旖旎,春色无限。

    咳嗽一声,陆宁说:“差不多了,二姐也该准备好了,交代好了,走吧!”

    马车缓缓启动。

    ……

    王家厅堂中。

    陆二姐直挺挺跪着,脸上红肿,刚刚被丈夫王宪打了一巴掌。

    此时,王宪还在痛骂她:“你这个伤风败德的女子,家里来了贵客,我叫你准备酒菜,你却偷跑出这许久时间?还偷了我的宝枕,说,你以前还偷过什么?”

    王老太公也撅着山羊胡,“家嫂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怪二郎生气!”

    郑续微微蹙眉,放下了茶杯,说:“我还是走吧!你们闹得夫妻不和,看来是我的不是!”

    “不,不,不,哎呦,郑大人,郑长史,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王宪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这位郑长史,位高权重,而且,是刺史公面前的红人。

    和这位郑长史有些远亲,但王宪不知道递过多少回名剌,都见不到这位郑长史。

    却碰巧,今天在家门口,恰好郑长史车马经过,他乍着胆子迎上去,说家里摆好酒宴,宴请郑长史,却不想,这位郑长史竟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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