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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满心以为能敷衍过去。

    谁知道,李氏脸色立时变了,她突然伸手就给了陆宁一巴掌,重重打在陆宁肩头,“你,你个忤逆子,若没有主母,你我早已冻饿而死!你现今,却对恩人如此,你,你,我不活了!……”说着话,又连连怕打陆宁。

    她的巴掌说是重重打在陆宁肩头,实则又有几分力气?拍了几下,手疼得厉害,便顿足捶胸的哭了起来,“你翅膀硬了,我现今是管不了你了,就让我死了吧……若不然,我这老脸,如何再见主母?!……”

    陆宁一直不事劳作,家里却要变卖田产,李氏每日帮人浆洗到深夜贴补家用,手上全是老茧,更落了一身病,她却从来没怨过一句,更没骂过陆宁一声,对陆宁,那真是慈母多败儿一样的宠溺。

    但是今日,她却痛骂陆宁忤逆,寻死觅活的,陆宁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

    有些傻眼,陆宁心说这是怎么了这是?忙跪下,问:“母亲,可是在这里住的不舒服?那等我回来,帮你改造房舍,如同旧居如何?”老妈这是有贫穷病吗?不习惯富贵?

    “你,你,你气死我了?你还要去是不是?!还要几日?!”李氏气得直往后栽,甘氏和小翠忙扶住,连喊着“老夫人息怒。”

    “这,到底为何事?”陆宁莫名其妙,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主君,您要将贵儿……送给何人陪侍?老夫人应该是生您这个气,您,您还是三思啊……”小翠眼泪汪汪的,一边给老妇人抚胸,一边哀求,她称呼“贵儿”时极为含糊,不敢直呼前主母名讳。

    甘夫人俏脸通红,眼中似有决绝之意。

    陆宁呆了呆,这才明白,也是,天色如此晚,自己吃酒回来要带甘夫人走,母亲三人,却是都以为自己来了酒兴,要将甘夫人带去陪侍哪个自己欣赏之人亦或要巴结之贵胄?

    现今令妾侍陪侍都不稀奇,就更莫说婢女了。

    咳嗽一声,陆宁无奈道:“母亲,你想哪里去了?我,唉,我说明白吧,我是前去甘家村处理些杂务,顺便带甘夫人回家看看,赶夜路怕你担心!”

    “什么将甘夫人送与人陪侍,我岂是这等人?莫说甘夫人有恩于陆家,便是现今陆家任何一婢女,儿都绝不会强令她们陪侍外人,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李氏听了,哭声渐止,问:“此言当真?!”

    甘氏和小翠都是一呆,那小翠更是大眼睛亮闪闪,主君说出这种话来,可真是千古未闻,对婢女们如此怜惜,是真的么?

    陆宁用力点头:“自然!”

    李氏突然,便又心疼起儿子来,心说你发如此毒誓做甚?除了恩人主母,其他婢女,你便是送人陪侍又有何不可?官场上,好像这也是行走之道。

    想着,她眼圈又红了,直道:“儿啊,娘打疼你没?可莫怪阿娘!”

    陆宁嘿嘿一笑:“娘亲,你怕是蛾子都打不死呢,能打的疼我么?好了,娘亲,你快些休息吧,我最多,三两日就回来。”对小翠使眼色,“送老夫人去歇息!”

    这么一闹,李氏也确实倦了,没力气再问陆宁去甘家村之事,答应着,说:“你,你要好好对主母……”

    “知道了!”陆宁点头,慢慢起身,看着小翠搀扶母亲离去,便转头对甘氏道:“甘夫人,我们走吧。”

    甘氏轻颔螓首,心里却轻轻叹口气,现今自己身似浮萍,这个男人带自己去哪里,自己就要去哪里,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过,去甘家村?

    自己二哥身陷囹圄,生死未卜。

    这是去甘家村做什么?要抄自己的家吗?

    如果是这样,自己却也不必多言了,不然,徒增羞辱,二哥若死,家破人亡,自己也随家人去就是。

    ……

    甘氏刚刚立下决绝的主意,却不想,出得庄园,就见甘二郎一瘸一拐走过来,她立时一呆。

    见二哥虽然走路好似有些不便,但精神尚好,她心下松口气。

    在陆宁面前,甘二郎不敢和妹妹说话,只是对妹妹挤眉弄眼。

    甘氏不明所以,也懒得理会他。二哥进大牢她心急如焚,但见到二哥平安,他那轻浮性子,经常惹得甘氏一肚子气。

    “上马,走了!”陆宁吆喝一声。




第八章 民乱
    数匹快马,甘二郎一骑,刘汉常一骑,陆宁和甘氏同乘一骑,后面又跟了几名执刀差役,月夜下,便向甘家村奔去。

    实则陆宁本想要甘二郎载其妹妹,但甘二郎骑术实在不佳,现在更是走路都困难,需要和一名衙役合乘一骑。

    东海一地,境内山海齐观,平原、大海、高山齐全,河湖、丘陵、滩涂、湿地、海岛俱备。

    前往甘家村,便有丘陵地带,又要绕过河道在浅水处过河,策马便慢。

    三十多里路程,走了一个多时辰,

    众人绕过一片树林,就见月光下,前方影影绰绰有人家,田野更有火把灯球,好似聚集了两帮人,喧闹声隐隐可闻,再远方,一条银带似江河,就是临洪泥江了。

    听着那喧闹声。

    刘汉常又惊又惧,顾不得其它,颤声道:“第下,好似是土民聚众作乱,还是回城征集团练弹压吧?”

    陆宁咳嗽一声,有些神思不属,他身材极为高大,便是坐在马上,甘氏也矮了他半个头。

    甘氏侧娇躯横坐在陆宁身前,虽然她头扭着向前方,但其宫髻高高挽起,入目处,那柔顺青丝盘就的如花美髻便在眼下,虽然其首饰都被收为陆家家财,仅仅插了根木钗,但那木钗鸟虫花草绘画甚为精美,云髻木钗,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第下?!”刘汉常小心翼翼的问。

    陆宁回神,看着田野间聚集的乡民,远远的,灯球火把下,双方怕也聚集了各数百壮丁。

    微微蹙眉,陆宁说:“不用怕,过去看看。”

    但就在这时候,却听前方怒骂声更加激烈,接着,两帮人就猛地冲击到了一块,各举农具,撕打起来,很快便有惨叫声。

    陆宁微微蹙眉,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枣红马嘶鸣一声,向前蹿出。

    甘氏,看着前方挥舞着农具嗷嗷叫好似都变成了野兽一样的暴民,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嗓眼跳出来,她何曾经历过这样可怖的场面,只觉得脑袋阵阵眩晕,好似随时要从马上栽下去。

    “莫怕!”耳边传来陆宁话语,接着,便听有布襟撕裂声,眼前微微一暗,却是双目被布条轻轻蒙住,螓首后微微有碰触,自是陆宁将布条系好。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看暴力画面!”陆宁笑着,虽然甘氏已成婚一年有余,实则年纪甚小,也不过双八年华,不过少年持家,自有贵妇风韵。

    第一次听人唤自己“小姑娘”,甘氏微微一呆,接着,便觉柳腰处,轻轻被揽住,却是陆宁持缰绳之手,顺势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

    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过,甘氏娇躯微微一僵,虽然双目蒙了布条,却也是俏脸立时烫热无比。

    正有些头晕目眩,突然便听这些暴民们的怒吼越来越近。

    “停手者免打!”陆宁断喝声中,甘氏便觉得身子腾云驾雾一般,却是马匹已经奔驰,接着,就听闷哼声不绝。

    甘氏芊芊玉手用力捂着嘴,不令自己惊呼出声,她虽然蒙着双目,但布条微微透亮,她能看到影影绰绰的暴民人影,只是,那些暴民各个都是刚刚出现在她眼前,便即飞出。

    跟在后面,胆突突但这时不得不追来护主的刘汉常、甘二郎和几名执刀,都目瞪口呆。

    他们追到近前这短短时间,已经躺了一地人,都是被国主第下顺手夺了根木棍打倒的。

    几人看得清楚,国主冲入暴民中,似巨舟冲入大海,暴民们立时便如同细碎浪花向两旁飞出。

    最前面这些喜欢动手的勇悍村民,都已经躺在地上呻吟,后面的本来意志就不坚,此时自然远远退开,他们脸上,都满是惧意。

    当然,远远躲开的,还有本来就站在本村乡民最后的王缪,那是个肉堆似的胖子,这时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宁,但很快,目光就被坐在鞍头的甘夫人吸引。

    鞍头这位美娇娘,虽然双目被布条蒙住,但高高美髻,华丽锦裙,观之就美貌高贵,令人垂涎,加上随着骏马跳动,其青裙下若隐若现的小小绣花鞋,微微晃动,更勾起人无数邪念。

    “你们是哪里的暴民?!国主第下在此,还不都来拜见?!”

    刘汉常大吼着。

    其实他虽然是司法佐,应该奋斗在司法战线第一线,但他从来没下过乡。

    下乡查案?除非有很大的油水,不然都是差役们的事情。

    不过王缪他认识,只是,装作不认识。

    甘二郎当然更认识王缪,因为王缪,是泥江口的土豪、村正,泥江口一带,几乎都是这王缪的土地。

    泥江口土地和甘家村土地相邻,而且,几乎每年春耕秋播,王缪总会令他的恶奴,在两边相邻的土地处,往甘家村这边多耕几垄。

    为此,两个村子,或者,确切的说,就是王缪,和甘家村的村民们,经常发生冲突,双方还发生过几次械斗。

    但每一次,都是甘家村村民,被王缪恶奴率领的佃农暴打。

    王缪财雄势大,和州里一位参军是亲眷,而那位王参军,听说有通天的关系网。

    刘志才,对王缪都极为忌惮。

    所以,甘家村一直是被欺压的状态。

    甘二郎都不知道,甘家村村民这次为什么,会聚集这许多人,和王缪的恶仆及佃农们撕打。

    “怎么回事?”甘二郎挣扎下马,走向甘家村村民方向。

    刘汉常大吼“国主第下”,显然包括王缪在内,没人听明白喊什么呢。

    王缪只是远远盯着甘氏,满脸垂涎。

    “啊,是二少爷和大小姐回来了!”甘家村村民里,一个健硕汉子,勉强从地上爬起,随之欢呼。

    他是甘家村村民中冲在最前面的,自然也被陆宁一棍撂倒,不过陆宁没怎么用力气,他挣扎爬起,随之见到来人,欢呼起来。

    此时陆宁已经将甘氏搀扶下马,解开了她蒙眼的布带。

    “甘老七!怎么回事!”甘二郎猛地对着跑过来的那健硕汉子就是一脚。

    甘老七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就愤怒的指着王缪的方向,“二少爷,是他,不但造谣,说二少爷你被关入了大牢,大小姐被发为奴,还说,老太公家里的金阳丹是偷的他的,带人来抢走了,还打伤了老太公,当时小的们正耕田,回来听说,实在气愤不过,就来和他们理论,但他,又聚集人来殴打我等!”

    甘二郎听得肺都要气炸了,金阳丹是他们甘家祖传之宝,第三代韦天师炼成的,因为祖太爷机缘巧合帮助过韦天师,才获仙丹相赠。

    这王缪,太过分了,不但抢走自己的家传宝,还打伤自己老父?!

    不过,想到这王缪身后的背景,甘二郎咬了咬牙,问甘老七:“我父亲怎么样了?!”

    “老太公,吐了血,现在还卧床不起!”甘老七说着,又握紧了拳头。

    甘氏立时俏脸苍白,身子摇摇y u坠。

    陆宁微微蹙眉,说:“走,先去看看你父亲。”

    那边厢,突然传来王缪的声音:“喂,你就是新来的县令吧?”

    王缪听到那边村民喊大小姐,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刘逆的正妻甘氏,早闻美貌无比,果不其然,只是这大美人很少抛头露面,今天却是第一次见。

    听闻今天那远房堂兄也来了东海县查抄刘逆等罪官家产,自己还遣人送去了密信,想让堂兄介绍认识一下新县令,只是一直没得到回音。

    既然能带着刘逆妻和甘二到处跑,这少年郎,应该就是新县令,但怎么跑来这里了?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一个小小东海县令,王缪并不瞧在眼里,这才大剌剌走上两步喊话。

    “喂,你就是新来的县令吧?”

    陆宁本来懒得理会这家伙,却不想他冲上来阻路,还大呼小叫。

    刘汉常已经凑到陆宁身前,低声禀道:“第下,这人叫王缪,一向横行乡里,依仗的是州司法参军王吉的势,他血案就有几个,都被刘志才那逆贼压下了,但我卷宗都可以找出来!”

    陆宁蹙眉,“拉开,先打五十板子!”

    “是!”刘汉常大声应着。

    一天前王缪这大土豪在他眼里或许高不可攀。

    但现在,他已经狗都不如,因为他那位州里的大靠山,今天已经将底裤都输给国主第下,以后,再不可能翻身。

    国主,对那王参军都毫不在乎,何况眼前这小小地主?

    “国主第下令喻,王缪横行无道,笞刑五十!其余重罪,待堂审!”刘汉常扒着嗓子喊:“来啊,给我按倒!”

    “妈的,刘汉常,你疯了吧?!”王缪瞠目结舌,这刘汉常,以前在自己面前狗一样的东西,这是失心疯了吗?

    自己说句话,就要挨打?

    这是什么世道?

    还有王法吗?!

    还有公义吗?!

    四名持刀已经如狼似虎涌上来,王缪怒极,喝道:“你们,你们好大胆?!”刘汉常说的国主什么的,他完全没什么概念,也错听成了别的词,毕竟有唐以来,也没有封国之事了。本朝皇族封国,那是另一个概念。

    他只觉得,这些人都疯了,这个世界乱套了!

    没有刑具?刘汉常根本不用陆宁提醒,看到旁侧田地里散落的某个乡民的竹扁担,他顺手抄了起来,喝骂王缪,“刁民,还不与我趴下!”

    “刘汉常,你疯了!你他妈疯了!”王缪拼命挣扎,更郁闷的要吐血,这他妈,真是碰上一堆疯子了!

    “妈的,老子叫你趴下!”刘汉常一脚就踹在王缪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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