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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沿着扶栏边上,往楼上和楼下搜寻了有一会儿,亦毫无收获。
阮舒当即给在林宅负责照看林妙芙的那个余婶打电话。
挺久没有通过话,余婶微诧:“阮小姐?”
阮舒没闲情和她打招呼:“三小姐现在人呢?”
“三小姐约了朋友玩,早上就出门了。”
很好,她果然没看错,还真是林妙芙。阮舒暗暗冷笑,继而询问:“三小姐最近什么情况?”
“很听话地在家里坐满了一个月的月子,还赶掉了毕业论文,没两天就是校里的毕业典礼。最近毕业季,她每天都出门,不是约同,就是约朋友。”
呵,她终归还是没有延毕。看来下了不少苦功夫,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完论文还顺利通过答辩了?难怪阮舒未曾再接到校方面的电话,倒也一时把这茬给忘记了。
“见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阮小姐,我只负责三小姐在林宅里的起居,她出门之后的事,不归我管。”余婶如是回答。
“不归我管”的言外之意,就是另外有人管。阮舒再问:“这些情况你都汇报过给栗青?”
记得余婶过,她不直接对傅令元做汇报,都是联系的栗青。
“是的,阮小姐。”
“那栗青近段时间有没有另外交代什么?”
余婶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没有的,阮小姐。那回三小姐流产,栗青转达傅先生的意思暂时不要去管三小姐,这事儿我已经告诉过阮小姐您了。在那之后,三小姐的一整个月子我都没有怎么伺候她。我瞧着三小姐不懂坐月子的一些忌讳,都忍住不去提醒她。直到差不多三小姐的月子快结束,栗青才吩咐我恢复之前的状态。”
阮舒抿直chún线,默了两秒,道:“好,我知道了。谢谢。”
挂断电话,她蹙眉,凝了很久的神林妙芙在林宅内的情况,是余婶负责监视,照理出了门之后肯定也有人暗中跟踪。那傅令元一定已经知晓林妙芙和汪裳裳混在一块儿了,他不管?
是因为没必要管?
想来傅令元是没能从林妙芙那儿发现什么和两亿有关的线索,快要没耐性了吧?
他不管,可她得管。不是为了林妙芙,而是为了她自己她不相信汪裳裳不清楚林妙芙是她的妹妹。
就是现在不知道汪裳裳和林妙芙怎么认识的?目前是什么情况?
沉了沉思绪,阮舒暂且驱车打道回府。
路上便收到来自李茂的微信,告诉她不久前他去办公室找曹旺德了,转达了该转达的。曹旺德只他会自行和她联系。
看完内容,阮舒不禁露出果不其然的笑意。
而前脚刚回到住处,后脚便又收到来自黄金荣的短信。
自从那晚他会了如何给她发短信之后,阮舒的短信箱里没其他人了,全部塞满他的讯息。
早中晚大概三餐的时间点儿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三条,然后其他时间段就是给他自由发挥的。或者提醒她降温了多穿点衣服别着凉,或者提醒她虽然很热但还是别吹太多的空tiáo,或者询问她今天是出门了还是呆家里,再或者,他自己在买水果的时候都能发来询问她喜欢哪些他马上给她快递。
有时候细碎得真的让阮舒特别无语。但……很奇怪,她并不觉得烦。
她不是每一条短信都能及时看到,也不是每一条短信都有给予他回复。
黄金荣对这些都不在意,还是我行我素,貌似能每天不受约束地给她发短信,就是一件开心幸福的事儿。
他的这种开心和幸福,她完全可以从字里行间感受到。虽然只是文字,但她看的时候,能够自发脑补他的语气和神情,仿佛他就站在她跟前,和她面对面地对话。
现在收到的这一条,阮舒点开,看到他问的是:“丫头,不是荣叔故意催你,荣叔也晓得你大概是太忙了没空。荣叔只是想偷个间隙提醒你,今天是第八天了。”
什么第八天?自然是指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
笑了笑,阮舒怕他着急,也不晾他,马上就回复:“嗯。好的。谢谢荣叔提醒。我明天就去你那儿。”
黄金荣没有多余的话,发送过来一个高兴的表情。
阮舒不禁咧嘴笑得更开不用怀疑,他新t的这一招发表情,肯定又是找陈青洲教他的。
放下手机,阮舒把刚买的三套衣服从购物袋里取出来,打开衣橱准备挂进去。
冷不丁看见里面有两条裙子,是当时她从新房里带去陈青洲的别墅,后来又从陈青洲的别墅带来这里。
傅令元以前给她买的。
阮舒黑着瞳仁,将那两条裙子拎出来,走过去置于窗边的垃圾桶,丢了进去。
抬头时不经意望出窗外,那棵树再次入目,沐浴在暮sè四合中。
当然,树下并没有人。
那晚的一星红光仿若仅是错觉,未曾再出现过。
包括树下,她每日晨跑路过,亦不曾再见过烟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05、过生日
都这么长时间了,陈青洲还是没有向傅清辞讲清楚其中的关系?
阮舒微微抿了抿chún:“之前陈青洲不是告诉过你,我是荣叔认的干女儿。”
傅清辞的眸光越发凌厉,未及她再什么,陈青洲在这时从厨房的方向过来,身、上的围裙竟是都没摘下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
“你来得很准时。”他笑着,行至餐桌前将盘子放下,
阮舒对陈青洲的了解不是很多,不知道他是不是原本就会做饭。
傅清辞则跟见鬼了似的,眼睛直勾勾的打量陈青洲,俨然如同重新认识他一般。
陈青洲读懂傅清辞的眼神,注视着她的面庞,淡淡道:“不是什么大菜,也就只会几道冷菜。夫妻肺片,凉拌黄瓜,你要不要先尝尝?”
约莫这两道菜是他们二人的共同回忆,阮舒看到傅清辞的眸光轻轻地闪动。
不想当电灯泡,正琢磨着自己该离场,陈青洲却把视线转过来:“你吃过午饭来的?荣叔他要你中午就来,你不愿意。”
她的原话可不是“不愿意”,想来黄金荣是如此理解的,并且可能心灵又受到了伤害。阮舒颇有些无奈地扶额,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是另外有点事儿办,所以安排了一下时间。”
继而她朝四周张望:“荣叔人呢?”
“在厨房。”陈青洲笑了笑,告知,“确定你今天要来,他昨晚上就在弄今天的菜单,早上一大早起床,带上佣人一起去买的菜、挑的jī,现在在厨房盯着大家忙碌,还亲自盯jī汤,不假手于人。”
“庆幸荣叔不会自己做饭,否则厨房肯定得被他闹得更翻。”
“对了,还有,我从厨房出来之前,他还在问我你到没到。”他最后补充。
荣一在这时chā话:“阮小姐,荣叔还不知道你到了,你现在正好去厨房给他一个惊喜。”
阮舒:“……”
她没想给什么惊喜。
不过,去厨房倒是可以这不本就不打算继续当陈青洲和傅清辞的电灯泡。
忖着,她便点点头,和荣一一块儿朝厨房去了。
傅清辞的视线徘徊在阮舒的背影和陈青洲含笑的神情之间,面露沉凝。
陈青洲看回傅清辞时,脸sè并不若面对阮舒那般好,站到傅清辞面前,舒展开双臂:“邦我解一下围裙。”
傅清辞与他清黑的眸子对视两秒,低头,如他所愿,只是在把围裙从他身、上月兑下来的时候,:“今天是最后一天,傍晚我就走。”
气氛刹那间冰凌丛生。
……
这边阮舒尚未走近,便听闻黄金荣中气十足如沉鼓的嗓音。
“糖醋鲤鱼要少点糖多点醋,太甜了丫头会不喜欢的。”
“猪手炖得咋样了?快看看烂了没有?浓汁出来没有?”
“虾呢?欸?我不是让你白灼,你咋滴做成椒盐的了?吃太多盐容易衰老的。”
“这都几点了?你们稳住,我去看看丫头到底来了没有,时间差不多了才对,咋没一个人来通知我?”
这一句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黄金荣的身影便从厨房里出来,嘴里还絮叨着:“荣一那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然后他便遽然顿住脚步,猝不及防地被杵在那儿的两人给吓得后退了一步,拍着xiōng口“哎呀”了一声,好像还有点生气,八字眉都倒竖起来了。
待凝睛,看清楚是他们,黄金荣的表情一瞬间跟开了花似的直瞅阮舒:“丫头!你来了!咋不一声?”
下一秒他便转向荣一,翻脸似的表情骤变:“我不是让你给我盯紧着要提前通知我?”
阮舒邦忙接过话头:“荣叔,是我让他别的。”
“不提前通知,您老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开心?”荣一提醒着道。
黄金荣颇为傲娇地哼哼了两声,旋即反应过来什么,忙不迭拉着阮舒离开:“你别来厨房,全是油烟,快走走走!菜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佣人,咱们拾掇拾掇准备吃饭。”
阮舒:“……”
就这么被拉回了客厅。
而客厅里,陈青洲和傅清辞各坐一边的沙发,气氛明显十分地不对劲。
尤其陈青洲,脸上隐隐浮着层yīn翳。
不过这yīn翳在他们三个出现后便消失,从沙发里起身,淡笑着询问:“荣叔,你忙好了?”
“丫头都来了,没忙好也得忙好。”这话的时候,黄金荣已经领在阮舒到餐桌前,亲自给她挪椅子。
阮舒连忙制止:“荣叔,我自己来就好。”
荣一在一旁笑:“阮小姐,你就由着荣叔吧,别和他争,否则这午饭的时间又得继续拖延。”
“午饭?”阮舒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刚刚她就奇怪,为什么不是等晚上吃饭,而是这个点。敢情他们都还没吃,特意配合她的时间?
“荣一。”黄金荣有点嫌他多嘴的意思,再转回来继续对阮舒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吃过午饭来的。都没关系,你待会儿挑着喜欢的随便吃点。”
佣人已开始陆陆续续地从厨房端菜出来。
让好几个人迁就她一个人,阮舒有点过意不去,但此时再纠结又无益。
管家这时拎着个蛋糕盒进门,询问陈青洲的意思:“二爷,蛋糕是要这个时候拆,还是等饭后再拿出来?”
陈青洲看向黄金荣。
“你们喜欢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我都成!”黄金荣无所谓的样子,“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你们年轻人更喜欢。”
阮舒懵了一下,根据情境猜测着问:“今天荣叔过生日?”
陈青洲点点头:“是的。”
阮舒蹙眉,转眸看向黄金荣:“荣叔,昨晚和早上发短信,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她不仅不知道,还什么都没有准备,虽然中途买了点东西,但怎么都够不着生日礼物该有的份量。
黄金荣爽朗地笑着:“没啥好特意提的,就是个日子罢了,要不是刚好你今天也过来吃饭,我都不兴折腾的。”
阮舒却不这么想,尤其面前满桌子还几乎都是她偏好的菜,这到底是黄金荣过生日,还是她过生日……
许是看穿她的心思,陈青洲开口安抚道:“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其实”
他的话没能完,因为傅清辞在这时难受地捂着嘴离开餐桌。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06、一家人
几人的注意力悉数被她吸引,看着她快步小跑着冲向洗手间。
陈青洲眸sè一深,顿不过一秒,迈开腿便循着傅清辞的方向跟去。
阮舒本就知晓他们备孕的事情,见状心思兜转。
挺长一阵,两人一起回来了。
傅清辞的表情是不出的古怪。
陈青洲的神sè则显然比先前好很多,紧紧握着傅清辞的手,带她重新落座,动作很是谨慎。
黄金荣正忙着给阮舒夹菜,抬头后睇了眼傅清辞,没和她直接对话,转过去问陈青洲:“这是咋了?生病了身体不舍予服?”
“是。她是不舍予服。”陈青洲笑着回答,笑容间难掩欣喜。
对比之下,傅清辞的表情愈发古怪,且有点愣神,像是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
黄金荣哼哼了两声,略微不满:“不舍予服就别挨着,实在不行上楼休息去。”
“谢谢荣叔关心。”陈青洲邦傅清辞接着话,道,“她现在暂时没事儿。我让荣一去准备准备,等吃完饭,就带她上医院。”
罢果真将荣一叫到身边低声耳语。
荣一朝傅清辞看了一眼,当即下去办事儿。
“啥病?都严重到要上医院?”黄金荣狐疑,八字眉揪了揪,“要去就赶紧去,饭啥时候都能吃,别把身体给耽误了。”
阮舒微抿一下chún,挺想提醒黄金荣的他会不会反应太迟钝?明明每天都和他们夫妻俩住同一个屋檐下,怎么就没往那个层面去想……
那边陈青洲忍不住了似的:“荣叔,没关系的,不会耽误,清辞她这可能是妊娠反应,迟些再带她去做检查。”
黄金荣一开始没太反应过来:“噢,妊娠反应啊。”
出口之后,他像突然被人点xué一般愣住:“你刚什么?妊娠反应?”
陈青洲点点头:“应该是。具体还是得等检查确认。”
后面半句,阮舒听着他的语气,就觉得特别顺带,因为他的表情分明写着“清辞她就是怀孕了”。
黄金荣同样直接忽略了后面半句,刹那间从座位里蹦起,不小心扯动跟前的杯盘清脆作响他也不在意,两只手颤动在半空,无所适从一般:“我、我、我要有孙子可以带了?”
声音像是喊出来似的,震响回荡在客厅,浓浓的惊喜从他的神sè和语气中洋溢出来,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泛滥。
完他的手紧接着指向陈青洲:“你要当爸爸了?”
陈青洲但笑不语。
阮舒也不由自主微弯了chún角,一方面是被黄金荣的反应给逗的,另外一方面则是被这股子喜悦感染。
凤眸转向给他们两个大男人带来这份喜悦的傅清辞,却见没在她的脸上看见一丝半点与喜悦相关的情绪,表情特别地僵硬。
阮舒敛了敛瞳仁。
傅清辞注意到她的目光,与她对上眼。
阮舒从中读出了复杂。
黄金荣惊喜之余,越发地手足无措:“真要等饭后?我无所谓的,青洲你还是赶紧先带她去医院,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她每天晚上还在外面跑步做运动,没个轻重的。伤着孩子可咋办?”
“荣叔。”陈青洲安抚他坐下,“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第一次一家人全员聚齐,很值得纪念。”
“一家人……”黄金荣琢磨着字眼,喜悦之sè更甚,两手一拍掌,盯住傅清辞,“是啊,是一家人聚得最齐的时候……一家人……荣叔高兴,荣叔真是高兴,没想到还能有抱孙子的一天。”
“有青洲你,有你媳妇儿,有没出生的孙子。”他就着他此时站着的姿势,宠溺非常地摸了摸阮舒头顶的发丝,“还有丫头也回来了。”
阮舒抬头,看到他四方的脸庞黝黑,刻满岁月的痕迹,看到他挥如漆刷的八字眉从未如此舒展过,更看到他波光闪动的瞳眸眼眶泛红。
此刻从她自下往上的角度,显得他很高。
同时他按在她头顶的他的掌心特别地宽厚温暖。
阮舒晃了一瞬间的神,脑海中闪过上小的时候,课文中总用一个词来形容父亲:伟岸如山。
她模模糊糊地想,是不是就是她眼前所见的,黄金荣的形象……?
敛回思绪,阮舒端起桌上的杯子,站起,灿然地笑:“荣叔,生日快乐。”
“荣叔,生日快乐。”陈青洲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傅清辞很给面子地顺应情境,也从椅子里起身,端着杯子敬到黄金荣跟前:“荣叔,生日快乐。”
陈青洲侧目看她一下,将她垂着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些。
黄金荣环视一圈他们三人,眼波闪动得愈发晶莹,最后一个端起杯子,伸出手和他们三儿的杯子碰到一起,欣慰地应:“好。生日快乐。大家都快乐。”
……
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黄金荣和陈青洲的话都挺多的,阮舒也比以前敞开些,时不时搭上两句。
黄金荣甚至还被陈青洲允许喝了些酒。
阮舒倒是记起,曾经在陆家的岛上,碰到过一次喝醉酒的黄金荣,有点耍酒疯地指责她没有礼貌不和她打招呼。
那会儿她虽然觉得黄金荣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但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和陈家有渊源,所以只当作黄金荣讲究长辈和晚辈之间的礼数。
如今回忆起来众多细节,她想,以黄金荣的爽快性子,得憋成什么样儿,才每次都在她面前忍住。
猜得到大概就是陈青洲在其中起作用。
在成熟稳重的陈青洲面前,黄金荣更多的时候,应该像个需要他在小事和细节上邦忙费心张罗的老小孩。
约莫察觉她的目光,陈青洲转了视线过来。
阮舒没有避让。
陈青洲没问她为什么看他,只冲她微微一笑。
阮舒回之以莞尔。
差不多四点,黄金荣催促陈青洲:“快去医院,太晚了人家该下班了。”
陈青洲笑笑:“荣叔不用担心,我已经让荣一提前和医生预约好,医生会等我们的。”
话虽这么,但他还是起了身,扭头问傅清辞:“你先去换个衣服?”
一直都没怎么过话的傅清辞看他一眼,上楼。
旋即陈青洲看向微醺的黄金荣:“荣叔,你偷偷地喝多了。”
“没有啊。”黄金荣指着酒瓶上的刻度线,“你不是允许我喝这些量?我不剩了这么多嘛。”
陈青洲不留情面地戳穿:“你刚刚往里掺了凉白开,我都看见了。”
“……”黄金荣噎了一下,很快哼唧着,抱着酒瓶弱弱道,“那往里掺了凉白开,之后这瓶酒不还是我喝?它的度数低了,下回你分配给我的量是不是该多点了?”
一旁的阮舒:“……”有这么讨价还价的么……
陈青洲摇摇头,叫来荣一送黄金荣回房间休息。
黄金荣不愿意,松掉酒瓶,转而抓住阮舒的衣袖:“我还没和丫头完悄悄话。”
陈青洲:“……”
阮舒:“……”有什么悄悄话……
“那我陪你回房间,你再。”她提议。
黄金荣捣蒜头似的直点头,笑得非常乐呵:“还是丫头好。比青洲那个臭小子对我好多了。”
阮舒:“……”
他这是酒的后劲儿越来越上来了?
既然爱喝酒,酒量不是该很不错才对?可她瞧着并不是特别多。
陈青洲瞧出她的困惑,解释道:“荣叔就这样,一沾酒人就晕乎,可偏偏就是爱喝,怎么喝酒量都那样,天生的,练不出来。”
好像后面还有话,但他没完,斟酌着咽了回去。
阮舒没再追问,略略点头。
陈青洲蓦然转了个话题:“听荣叔,你在准备自己开公司?”
“嗯,是。”
“还是保健品?”
“嗯,对。”
陈青洲煞有介事般地滞了两秒,玩笑似的问:“你这样,岂不是和林氏成为竞争对手?”
她原本并没有打算。阮舒转动着心思,微弯chún角道:“没,我没想和林氏抢生意。我有自己专门想做的一块儿。”
话间,她发现陈青洲瞅她的目光谙了丝不明意味。
嗯?她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陈青洲道,“和荣叔一样,担心你一个人太辛苦。”
“还行。”阮舒不以为然。
陈青洲深深地注视她,默了两秒,轻叹:“看到你现在能够正常生活,我真的很高兴,一度我生怕你想不开,恨不得把你从令元身边带回来由我和荣叔照顾你。”
“可我又不能那么冲动。我也知道,相比我和荣叔,你更需要的是令元。抱歉,我真的很无能。你受了那样大的委屈,我除了和令元打一架,什么都无法为你做。你很坚qiáng,你真的很坚qiáng。你的坚qiáng让我欣慰,却更让我难过。你……本应该生活得更好……”
阮舒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前面所的怕她想不开,指的是她被蓝沁找人羞辱的那件事。垂了一下眼帘,她不就此多言那件事是她和蓝沁共同的秘密。
而后面他所的她本应该生活得更好,俨然又扯回了她身世的问题。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不用更好。现在对我而言已经足够好。”
不等陈青洲再什么,黄金荣在这时不悦地出声:“你个臭小子,不去找你媳妇儿,跟我抢占丫头的时间?”
阮舒和陈青洲相视着,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抹无奈。
“你去准备和傅警官上医院吧。我带荣叔进去。”
边着,阮舒示意荣一邦忙扶起黄金荣。
“不用不用,你们还真当我喝醉了?”黄金荣甩甩手,自行从餐桌前起身,下盘倒确实稳当。
他的两只手则还紧紧地抓着阮舒的袖子,生怕她开溜了似的,询问:“丫头,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你朋友家了,荣叔有很多话要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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