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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走出佛堂,带上门。浓重的檀香味儿同样被隔绝。
阮舒背抵着墙,嗅着泄露在外残留的气味。
林妙芙对了,她根本连出现在佛祖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缓了会儿心情,她走离,上楼。
林妙芙并未趁夜跑出去找唐显扬。
她的房门紧闭,但哭声分明。
阮舒未加停留,径直掠过。
第二天中午。前去工厂实地考察的林承志终于回来。
在阮舒这里,他也是属于不怎么受约束的人。他就算一年半载都不从工厂回来,她也不会管他的。
稀奇的是,林承志这次竟是没怎么和她斗法,老老实实地交上来一份考察报告,然后向她请假回家休息。
而且报告写得详细而有内容,主要是列举了工厂生产流程的一些弊端。并提出了可实施的改革方案。阮舒一时半会儿看得入了心如果撇去内斗,在某些方面的工作能力,她有时候其实挺欣赏林承志的。
中途,她想起来要翻查前两年的一些资料,走去书架前找,发现那一类的文件夹搁在最上面一层。
目测是踮脚都够不着了。
阮舒挪了张椅子过来,拖鞋踩到上面。找到后,不自觉便站在上面浏览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回办公桌去。
从椅子上下来时,后背却是猝不及防地贴上一道温热的人墙。她的手臂将将从书柜缩回来,肘部便顶到身后之人的xiōng膛。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撞疼,反正她的手是麻了一下,如同顶到一面石板。
阮舒本能地扭头,不料,她的额头又冷不丁重重磕上他的下巴。
除了疼,还扎。
前天遇到碰瓷儿的老太太二筒紧急刹车时,她的额头刚撞过椅座后背,此时又一撞,把当时的痛意一并又给撞出来。
阮舒忍不住蹙眉扶额:“三哥,你进来怎么悄无声息的?”
“很疼?”傅令元略微抱歉。打算帮她看看额头,视线忽地滞住。
她今天穿的是条蓝黑拼接的束腰裙,下来的时候,裙摆不凑巧地刮在了椅背上,此时大半的裙摆翻起。
黑sè透肉sè的丝袜下,是她两条修长的腿。十分性感。
阮舒很快察觉裙摆的问题,立即要捋回去。
傅令元的大手快一步阻了她的动作。
“今天的丝袜貌似很容易撕。”他的手指触上她的大腿,轻轻扯了扯丝袜的弹性,别具意味地注视她,“傅太太难得主动穿裙子,连丝袜都换了样式。嗯?”
阮舒不以为意:“一会儿要带你回我家见我妈。”
“这和你穿裙子和丝袜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傅令元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入他的怀中,他的手掌依旧在裙摆下覆着她的大腿,往上至她的臋,来回摩挲。
阮舒双手搭到他的两肩上,款款地笑:“三哥,既然我在你眼里是个十分有魅力的女人,那么无论怎样我都能撩到你,与穿裙子和穿裤子毫无关系,对不对?”
“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傅令元凑近她耳畔,深深嗅了嗅她身上浓淡适宜的橙花的香气,嗓音沉沉道,“两天没有尝到你的味道。挺想你的。”
罢,他低头叼住她的chún。
阮舒环上他的脖颈,后背压上书柜。
办公室的门忽地被人敲了两下,随即苗佳的声音传出:“傅总,你落下的西湖龙井我帮你拿”
阮舒闻声眉头深拧,停止对他的回应。
苗佳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阮舒瞥过去一眼,看到苗佳震惊又诧异的表情。
“出去。”傅令元冷冰冰地开口。
“对不起傅总阮总!”从语气完全可以听出苗佳的慌张。
急促的脚步和“砰”地关门声后,办公室里恢复安静。
阮舒微微眯了下眼,收回视线落到傅令元脸上时,已换成如常的笑意:“三哥刚刚进来的时候似乎忘记关门了。”
“扰了傅太太的兴致,是我的疏忽。”傅令元大大方方地揽下责任,随即低头。想要再吻下来。
阮舒稍侧了侧脸,他的chún腻在了她的耳珠上。
虽落空,他还是在她的耳珠上研磨了片刻才罢休,轻叹:“我如今反倒被你tiáo教得只要一个吻就能得到满足感。”
阮舒拉下裙摆,整整齐齐地理一番,未接话,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走回去皮质转椅上落座,接内线给秘书,“叫苗佳进来一趟。”
傅令元挑了挑眉峰。
苗佳很快进来,神情看上去显然有些紧张:“阮总傅总”
阮舒朝傅令元的方向扬扬下巴,若无其事询问:“你刚刚进来不是有事找傅总?”
苗佳略微意外,稍怔一下,连忙回道:“是,对,我进来找傅总的。”
着,她转向傅令元:“傅总,你落在车上的西湖龙井我帮你拿上来了,放在你办公桌上。”
傅令元站在饮水机前给自己倒水,闻言微微颔首。
接下来的两三秒,谁都没有出声。
苗佳只觉浑身不自在。低垂脑袋:“阮总,傅总,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出去了。”
照理她现在的直属上司是傅令元,然而傅令元什么反应都没有。
苗佳独自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头琢磨着是不是该对方才鲁莽撞见的事情再次道歉,便听阮舒发话:“去吧。”
苗佳顿时如获大赦,快速离开。
“三哥在玩什么把戏?”阮舒合上桌面的文件夹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傅令元端着杯子啜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喉咙,牛头不对马嘴地:“你的木糖醇可以换一种口味。我不喜欢薄荷。其他味道倒是都可以。”
阮舒:“”
又啜了两口水,他闲闲散散地:“龙井茶是送你的。十三顺路带回来的。你试试喜欢不喜欢。”
阮舒抿抿chún,隔两秒,才淡淡道:“谢谢三哥。”
傅令元微弯chún角,放下水杯:“可以走了么?傅太太。不是带我去见岳母大人?”
阮舒走去衣架拿外套,冷不丁看到那条红sè的围巾,顺便就扯下来塞包里。
黑sè的吉普停在大厦前的路边。
因为是傅令元亲自开车,二筒和九思暂且被打发走。
路上,傅令元忽然在一家药店门口停车。
“三哥哪儿不舒服?”
傅令元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压了一下。
还是有一点点的疼。阮舒不禁皱了眉。
傅令元摸住他自己的下巴:“有很硬?”
阮舒往后避开他的触碰:“三哥是没机会自己撞自己试试。”
傅令元轻笑,了句“稍等”,然后推门下车,走进药店。
阮舒倾身凑到车内后视镜察看自己的额头。
倒是没肿也没红。
忽地,透过镜面,她发现到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他们的后头。
之所以引起她的注意,是因为那辆军用吉普的车牌隶属京城军区,比较少见。
车上在这时跳下来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径直朝傅令元的这辆黑sè吉普走过来,最后止步于她这边的车窗前。
其中一人稍低下头,礼貌地微笑:“你好,阮小姐。”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79、身体比以前敏感了
她一向不怵见人。 但他的这一眼,多少令她的心里感到一丝紧张。
傅家老爷子傅松魁,傅家顶梁柱,行伍出身,早年一路高歌打进中央,现为军委级人物。
这是她对他仅有的寥寥了解。还是很久之前的些许耳闻。别院里没有网络没电脑,她想搜个百度百科都没法儿。至于生活中他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阮舒更加毫无所知。
傅松魁打量了她几眼,才沉着浑厚的嗓音开口问:“你就是阮舒?”
语tiáo波澜无惊,辨别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傅老先生。”阮舒先礼节有度地问候,随后不卑不亢地点头:“是。我是阮舒。”
彼此安静数秒,傅松魁将擦汗的手帕交回到佣人手里,神sè一转,露出慈祥的笑:“陪我走走?”
这么多年,阮舒和各式各样的人打过交道,总结出来最深刻的体会便是“不怕对方疾言厉sè地刀剑相向,就怕对方深藏不露还冲你友好地笑”。
她暂且不确定傅松魁究竟是什么心思,闻言只客套至极地回笑,自然不敢拒绝:“好的,傅老先生。”
傅松魁略略颔首,双手背于身后,穿着黑布鞋在鹅卵石上如履平地。
阮舒亦步亦趋地落在他斜后方半步远的距离,刚开始还没觉得怎样,渐渐地,脚底被硌得发麻。
两人在鸟鸣花香中绕了大半个小花园,才传出他状似闲聊的问话:“这三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吃饭,睡觉。看书,喝茶。”阮舒简要回答。她深信,他其实是明知故问。
“倒是悠闲。”傅松魁笑了笑,“就这么被架来,丢在没有人管的陌生地儿,你一点都不慌乱?”
阮舒抿chún笑:“一开始当然有些慌。但每天给我吃好穿好睡好,感受不到qiáng烈的难受和痛苦,也就放心下来了。人性往往不就是如此?容易局安忘危。所以怀柔政策永远比大bàng政策管用。”
傅松魁忽然回过头来,目光矍铄地瞥她一眼。
阮舒低垂眼帘,作抱歉状:“傅老先生莫怪,许多天没能和人上话,好不容易您老人家找我,我一时得意忘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傅松魁不予置评,继续步子:“喜欢喝茶?”
“是。”
“平时喝什么?”
“都喝一点。但最喜欢西湖龙井。”
“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
“是的。”阮舒含笑,虽然傅松魁背对着她,她还是欠了欠身,“多谢傅老先生好茶招待,让我安心偷得三日闲。”
小别院里留有的茶哉悠哉地喝了口茶,开聊:“我一共有四个子女,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各自又有好几个子女,年纪最大的孙子,儿子也生了。所以我目前是四世同堂之家。”
“以前我对自己的几个孩子抓得都很严,信奉棍bàng底下出孝子,无论是犯错还是偷懒怠工,就是皮带炒肉,一个字‘打’。现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渐渐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达不到我所期待的标准其实也无所谓。随便怎样过,终归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自己对自己负责。”
“傅丞是我生的老大,受我年轻时的影响最大,对自己子女的管教最是严格。偏偏生了令元这孩子,是子孙里头最折腾的。父子俩之间有很深的龃龉。从来没有对头过。所以这回,其实是他拜托我出面。”
收住话,傅松魁笑笑:“我这么,意思你明白了吗?”
阮舒点头:“明白了。”
所以她方才感受到的那股矛盾感有了解释。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认同令元那孩子对自己婚姻的决定。”傅松魁转了话锋,“我不偏心任何一方。不管你们是如何看对眼的,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且有主见的孩子。往后究竟会发展成怎样,考验的是你们在一起的决心有多大。”
罢,不等阮舒反应。他放下茶杯:“好了,没事了,让管家先送你回别院吧。”
并未言明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她,是可以放她走,还是要继续拘着她?阮舒沉着气没问,见管家已在等着,她起身道别:“谢谢傅爷爷。”
傅松魁兀自一个人坐定,重新沏了壶茶,将原本阮舒所用的杯子取回。换过一个新的,然后对着空气:“出来吧。”
傅丞从亭廊后现身,走到傅松魁的面前:“爸。”
傅松魁将倒好茶的新杯子放过去。
得到示意,傅丞落座,双腿叉开,曲脚与地面呈九十度,双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两膝上,腰背笔直。
“都听见了吧。”傅松魁继续品茗。
傅丞神sè深沉:“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我就不用再跟你解释一遍。”傅松魁眉间微凝,回想起什么,似笑非笑,“这位阮小姐,还算是个心思剔透的丫头。被关了三天,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故意在我这个戎马半生的人面前谈怀柔和大bàng。有点意思。”
傅丞未接话。
看出他是不愿意附和对阮舒的夸赞,傅松魁作罢不提,接着:“你自己也已经发现了,你儿子这回挑了个和他一样软硬都不随便吃的媳妇儿。”
傅丞掂了掂茶杯:“不管怎样,爸你愿意出手叫来阮小姐这一趟。足够给那小子警告和震慑。”
“警告?震慑?你确定?”傅松魁掀眼皮子瞅傅丞,“他骨子里的那股邪性,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难道要我就此放任他?”傅丞反问,“那个时候,我们听了您的劝,把他送出国。他反而鱼归大海!以前至少明着和我对着干,做什么我们还能心中有数。现在表面上无大恙,背地里却往歧路越走越偏。”
傅松魁抬眸:“你在怪我?”
“不是。”傅丞的手握成拳头,“您以为他所做的混账事。只是擅自娶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而已么?”
他脸上的表情和坐姿一般不苟言笑:“从小在傅家耳濡目染的那些东西,全用在歪门子上,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回家,每天和姓陆的称兄道弟。”
傅松魁口吻淡淡的:“本来就有血缘关系。你阻断不了。再勉qiáng,那也是过刚易折。”
“爸”傅丞站起身,表情闪过一丝痛苦,顷刻,又重重坐回,“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惹下的债,我一定要亲手补救。一时心软留下了这个狼崽,现在自食恶果。我们傅家自祖上三代起,从来没有出过他这样的孽子。”
傅松魁手握茶杯摩挲两下:“你想怎样?”
傅丞的眉宇间泛出决然:“躲在傅家的保护伞下,仗着小聪明,以为能瞒得所有人?他若继续过分下去,只会连累傅家,毁了我们的家世清白。如果最终果真教养不驯,关键时候,就算‘过刚易折’。也只能让他折了。”
“‘虎毒不食子’,你倒是舍得。”傅松魁稍显无奈地吁一口气,随即是长久的沉默,最后缓缓道:“先把他从祠堂放出来。”
傅丞抿chún,一副并不愿意的表情。
“第三天了。不给他吃,不给他喝。”傅松魁皱眉,“你打算不让他活过这个年?还是打算不让我安稳地回来这趟?”
“关个十天八天。他也死不了。”傅丞冷笑,但还是起了身,看样子是准备去放人。
***
回到小别院。阮舒发现原本驻守在门口的两个军人不见了。
管家依旧送她至房门口止步,没再qiángtiáo不允许她擅自离开别院。阮舒却还是呆在屋子里只要还被拘着,能出别院和不能出别院,毫无区别。
不想,没多久,有人来了别院找她。
“三嫂。”
傅清梨的声音入耳的一瞬间,阮舒以为自己幻听。扭头看到她俏生生地冲她笑,不高兴是假的三天了,总算见着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出口,阮舒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傻了这里是傅家老宅,傅家的人怎么出现都不奇怪。
“马上就要除夕了,我们过来和爷爷一起过年。”傅清梨解释,继而仔仔细细地瞅阮舒的脸,“我刚知道原来你几天前就被爷爷请来了。爷爷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阮舒笑笑:“我没事。”
随即打听:“你有你三哥的消息么?”
被请来第四天了,傅令元不可能不知道她失踪了,却直到现在都未来寻她,应该是遇到阻碍了。
傅清梨凑近阮舒,压低嗓音:“三哥被关祠堂里还没放出来。我本想去看看他,但撞到我爸也去找他,所以我先来你这儿了。”
脑海中自发浮现上一回傅令元满背鞭伤的惨状,阮舒眉心轻跳:“又挨打了?”
“我不清楚。没来得及了解。怕就怕我爸这一进去,可能三哥得挨打。”傅清梨一副发愁的表情,“我爸和我三哥好像天生命格相冲,从我记事起,在三哥身上打断的竹篾和皮带,数都数不过来。三哥也是奇怪,虽然打小行事作风反骨了点,但对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很好,唯独和爸爸”
“本想三哥娶了三嫂以后,能帮忙tiáo和父子俩的关系。现在看来”傅清梨无奈地笑,安慰阮舒道,“所以啊,三嫂不要把我爸的反对太放在心上。我觉得在我爸眼里,只要三哥做的事,他一定要挑刺。”
“所以我是你爸挑的那根刺。”阮舒接着她话里的意思玩笑自嘲。
傅清梨怔一下,窘迫:“三嫂你该不会是和三哥坏的吧?”
阮舒会心笑了笑。
“三嫂还没逛过老宅吧?”傅清梨热情地邀请,“走~我带你去透透气~这座老宅听是清朝一位大臣的府邸旧址,西苑那边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等阮舒回应,傅清梨已主动挽上她的臂弯,拉她出了门。
逛到差不多中午,傅母让佣人来寻傅清梨,两人才暂且分开。
阮舒兀自回到别院。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耀整个小院落。
漂亮jīng致。
却是住了三天也不觉得亲近的地方。
仰头,天空被琉璃瓦截出一方的四边形,像被束缚了自由。
十分狭隘。
不知道傅令元怎样了
收敛思绪,阮舒径直走去玻璃花房。拣起那两本书,回房间。
一跨进门,鼻间霎时嗅到清幽的香气,正是桌面上的花瓶里,不知何时chā了支梅花。
虬枝婀娜,花香袭人,十分新鲜,显然是从院子里的那两株梅树上刚折下来的。
阮舒滞住身形,视线朝房间里扫。
有人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携着灼热的温度,从后面抱了上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熨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周身蓦然被熟悉的清冽的烟草味儿包围。
“三哥。”阮舒不禁舒展开眉眼。
傅令元二话没,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一把扯着她压在了墙上,以chún相覆。
阮舒及时收起舌头,抵在口腔上颚,故意和他对着干。
傅令元本打算攻城略地,结果卷进去后扫了许久没找到她的舌头。
他皱着眉头暂且松开她的chún,与她蕴了衅意的眼神撞个正着。
傅令元挑挑眉梢,捏住她的下巴,蹭上她的chún,不进去,只在她的chún瓣慢慢地舔,舌尖轻轻地撩,间隔几下则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一个简单的吻,瞬间被他弄得像是一个慢动作的前,戏。
阮舒的手指攥住他xiōng前的衣服,渐渐地感觉心里有股挠挠的痒,不自觉间,双手从他的xiōng口攀到他的肩上,有了点迎合的意思。
傅令元却戛然而止,玩味地看她:“几天不见,你连接吻都要拒绝我了。”
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掌早假驾轻就熟地探到她的打底衫里面,与她的皮肤直接亲密接触。
阮舒更加觉得有点痒,笑着稍加躲了躲:“三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晓得着急么?”
听出她的话外音,傅令元轻笑。聚拢的眉头瞬间展开:“傅太太,很高兴听到你的这句话。”
阮舒微惑她明明是在表达她的不满,怎么他就高兴了?
傅令元深深地注视她:“明傅太太这三天都在想我。”
阮舒:“”
呃是啊,是想他,想他怎么还不找来,效率太低。
“刚刚去哪了?等了你有一会儿。如果不是屋子里有你的气息,我以为我找错地方了。”傅令元的拇指摩了摩她的脸颊。
旋即,他又皱了眉,松开搂着她的手。往后退一步,打量她身上的衣服。
西瓜红的中式棉衣,斜襟,立领,盘扣,肩上还绣了两只栩栩如生比翼双飞的蝴蝶。
“谁给你的衣服?”
阮舒低头瞥一眼满身喜庆的自己,无奈地摊摊手。
她当时是半路被截来的,除了身上所穿,其他什么衣物都没有。佣人倒是对她有求必应。很快送来这件外套,但显然属于别人,不仅不合身,而且风格也忒
傅令元双手抱臂多瞅了两眼,忽地勾chún,嘴角一挑:“很像新娘子。”
阮舒:“”
他重新抱住她:“我也换身红的,咱们就可以拜天地、入洞”
最后一个“房”字,吞没在了热情的吻里。
少顷,两人从门口的墙边纠缠到了床上,直到阮舒感觉马上要窒息时,傅令元离开了她的chún,单手支着脑袋侧身看她:“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
这话的时候,他带着茧子的手尚在她的腰间游荡。
阮舒喘着气,没有回应他。
傅令元轻捏了一把。
因为痒,阮舒颤了颤身体。
傅令元俯下脸来,抵着她的鼻尖轻笑,眸光有点亮:“傅太太的反应我很满意。”
阮舒微抿一下chún,依旧不吭声,算是默认。
傅令元微眯起眸子,手指触上她的棉衣斜襟上的盘扣。
阮舒不动,静默地与他对视。
傅令元的手指在盘扣上捏了两下,却是并未继续,翻身从她身上爬起,下床,站在床边对她伸出手。
阮舒与他的手掌交握,借着他的力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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