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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令元帮她一起理她凌乱的衣服和碎发,问:“有东西需要收拾么?”
“怎么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
阮舒微顿:“去哪里?回海城么?”
傅令元抠了一下她的被他吸得红红的嘴chún:“去住酒店。”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80、陪我
阮舒怔了怔。虽然他的口吻暧昧,但她的第一反应根本没往暧昧想,反而肃起神sè:“是不是你爷爷对你下了什么命令?”
其实并没有太过明显的体现,可不是为何,她隐约察觉他似乎是着急要离开老宅。
“听清梨你跪祠堂了?”她的手掌往他的后背摸了摸,“又挨打了么?”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斜斜扬起chún角:“傅太太是在关心我?”
“是。”
她毫不犹豫的坦然承认令傅令元略微意外。
但听她下一句补充解释:“你是我的甲方,甲方的安危关系着乙方的利益,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傅令元脸上的笑容犹在。眸sè却不经意深两分。
阮舒眸光清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三哥,希望三哥给我一个答案。”
“你先问问看,我再考虑答不答。”口吻听似闲散。话语却是谨慎。
“好。”阮舒神sè微凛,“你娶我,是不是为了故意和你家里人作对?”
傅令元收敛半分笑意:“为什么会这么想?”
阮舒抿抿chún,稍一忖,干脆将平日心照不宣的试探直白地摊到明面上来。
“我很确定,三哥找我契约结婚。不是单纯地为了我的身体。在和我结婚前,你肯定已经想到会遭到家里人的qiáng烈反对。我们之间既然并不存在坚定不移的爱情,你却不惜和家人反目,也要维持和我的婚姻。更加明你别有所图。”
“清梨告诉我,但凡你做的事情,你父亲都会挑刺。你爷爷也告诉我,你和你父亲的龃龉存在已久。所以我暂时能想到的原因,只有这个。”
“你需要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当你的太太,从而气到你家人。”
“请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阮舒目光笔直地注视傅令元:“三哥放心,这个答案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交易的继续。相反,假如你对我坦白,我能够更好地配合你演戏。”
“不干不净的女人?”傅令元chún角弯出讥嘲,“傅太太真是对自己丝毫不吝啬,连这样的字眼都用在自己的身上。”
阮舒轻蹙眉头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傅令元chún角的那抹讥嘲却是更甚:“我们之间并不存在坚定不移的爱情?”他骤然执住她的下颔。力道比平日要大些,“傅太太,我过很多次,我对你倾心已久。怎么这个理由你不信,非得要认为我是故意拿婚姻来气我的家人呢?”
阮舒凉薄地笑一下,拂开他的手:“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如果三哥还是十年前的那个三哥,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心、悦、我。”
最后四个字,她每一个字。顿一下,同时手指在他的心口戳一下。
傅令元又一次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覆在他的心脏的位置。
阮舒清晰地感受到它qiáng有力的跳动。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我过。傅太太可以走进来亲自看一看。可是你却从一开始就抗拒靠近。”
凝注他认真的表情,阮舒的心神恍了一秒,很快她笑出声。
“不好意思。三哥,是我不对,先愚蠢地挑起话,甲方做事的原因,没有告诉乙方的必要。”她抽回手,耸耸肩。“三哥稍等,我收拾两件衣服。”
刚刚两人的对话分明陷入一个yòu稚的怪圈。明明彼此不信任,非得在嘴皮子上试图服对方。各执一词又针锋对麦芒,却依旧在问题的边缘绕圈子。
她不会消除对他的疑虑。
他不会完全对她坦诚。
最重要的是连她自己都不会主动迈出信任的那一步。
她一时傻了吧,无端端地问什么问题。
心下暗暗自嘲。阮舒走向衣柜。
傅令元微眯一下眸子,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阮舒换回自己被带来荣城那日所穿的衣服出来院里。
傅令元正斜靠在廊下柱子吞云吐雾。
“三哥。可以走了。”
傅令元闻声捻灭烟头,丢掉,扭过头来。冷不丁发现阮舒的脖子上围着那条他在游乐场买给她的那条围巾。
醒目的大红sè。
厚厚长长的,几乎遮去她的半张脸,衬得她的脸益发地小。
“很难得。它重获傅太太的宠幸。”傅令元似笑非笑。
阮舒缩缩脖子,握紧手心放进衣服口袋里:“不宠幸它,我会冻死的。”
傅令元极淡地勾一下chún,从风衣兜里掏出她被没收的手机递还给她:“收好。”
“谢谢三哥。”阮舒长长舒一口气,连忙摁开了手机密码锁,“我得先给秘书和李茂都打个电话。也不知道他们”
语音未落。手机瞬间又被傅令元夺走:“没什么好打的。放心,公司里有人盯着。就算没了你,公司该怎么运作还是继续怎么运作。不会出问题的。”
阮舒蹙眉:“可有些事情我还是得和他们交待。”
“有什么好交待的?”傅令元把她的手机重新塞回他的衣兜里,“正式通知你,你现在是休假状态。不能接触任何与工作相关的事。”
“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他故意顿了顿,眼底含笑:“陪我。”
阮舒垂眸瞥一眼他的衣兜,抿抿chún,没吭气。
“正好当作我们的蜜月。”傅令元一把揽上她的肩,“走吧,傅太太,我们去开,房。”
阮舒:“”
一路往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恰好碰上傅母和傅清梨。
两人正从外面迎接进来一位客人。
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人。短发,长靴,羽绒衣。身形高挑苗条。肤sè略黑,有一双英气勃勃的眉毛和一对清亮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漂亮得很有味道。
见到傅令元,对方的目光瞬间又亮了两分,忽然就朝他的面门挥出一记的拳头。
傅令元带了阮舒一把,将她推开两步远。随即扣住那个女人的手腕,制止她的攻击。
那个女人顺势转了身,后背撞上傅令元的xiōng膛。往后压。
傅令元皱了下眉,抓住她的两条手臂,齐齐反扣在她腰后,旋即推开她的身体。
那个女人的脚打算去勾傅令元的小腿。
傅令元一点不怜香惜玉地踹开。
那个女人顿时一个踉跄朝前扑,不过下盘稳,及时定住了身形。扭回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狼狈和怒意,反而冲傅令元明朗地笑:“你果真回来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81、我是傅三的妻子
傅母对傅令元蹙眉:“褚翘是女孩子,你怎么不让着她点?”
“傅妈妈,我没事我没事,我哪里是那么不经打的人?况且他并没有下重手。 ”褚翘笑眯眯地解释,大有为傅令元辩护的意思。
傅母淡笑嗔责:“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开打。”
“我们本就是不打不相识。喂。傅三,”褚翘向傅令元求证。“你是不是?”
傅令元双手抱臂:“没见过比你爱和男人打架的女人了。”
他其实眸光淡淡,表情淡淡,语气也是淡淡的。可这句话本身,已然体现出与对方的熟悉。再联系傅母的话。不难猜测出,多半是他的“青梅”。
阮舒默默地在心底做出判断。
褚翘挑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肩:“嘁,你能点好听的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好歹我是你未婚妻啊喂。”
未婚妻?
阮舒狭长的凤目霎时眯一下,极轻的,微不可察的。
傅清梨瞅瞅褚翘,再瞅瞅阮舒,有点替傅令元紧张,适时地chā话:“妈。翘姐,外面好冷啊,我们快进去吧~”
“怎么不多穿点?”傅母捂了捂傅清梨的手,发现确实冰凉,点头附和,“那快进去。”
转眸她看向傅令元:“褚翘难得来一趟。你们俩好好叙叙旧。”
傅令元笑笑:“妈,不好意思。再吧。”继而朝阮舒扬了扬下巴,“我和阮阮要走了。”
褚翘自然先前就发现阮舒的存在。只是此时才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蓦然对视上她清清冷冷的眸光。
“这位是”她眼神探询。
傅母如常含笑着。给褚翘介绍道:“这位是阮小姐。”
极其简单的介绍。没有再加其他的叙述词。
“阮小姐”褚翘的目光在阮舒和傅令元之间徘徊,显然察觉出些许味儿。
傅令元忽而对阮舒伸出手,湛黑的眸子凝注她,嘴角极淡地勾着,却并未任何的话。
阮舒稍垂视线,落于他宽厚的大手上。手指微微曲。骨节分明,掌心脉络清晰。间或薄茧的lún廓。
如果她不接,他会是什么反应?
阮舒忽地想。不自觉微弯chún角。再抬眸时,她换上灿然的笑容。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傅令元握住。
来自他掌心的熨烫即刻将她包围,好像透进了皮肤里。
阮舒亦反手握住。自然而然地重新站回傅令元的身边。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瞬间,傅清梨不知其他人作何感受,但她总觉得一股无法具体描述的和谐在三哥三嫂之间蔓延开。
阮舒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别了绺发丝至耳后,紧接着含笑迎上褚翘的目光。礼貌地问候:“你好。我是傅三的妻子。”
褚翘应声愣怔从傅母和傅令元各自的态度,她料想阮舒十有八九是傅令元擅自带回来的新欢或女友。唯独没想过会是妻子。
已经结婚了?
诧异之余,她并未失态。很快作恍然状:“原来如此。”
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滞留一秒,转眸她瞟向傅令元。
傅令元却在偏头看阮舒。
褚翘饶有趣味地勾了下chún。
“三哥,你刚刚要走。是要和三嫂去哪里?”傅清梨狐疑出声既然已经介绍开了,她便也不避讳在褚翘的面前直接称呼阮舒为“三嫂”。
傅令元稀疏平常道:“阮阮打扰爷爷有几天。是时候告辞。至于去哪儿”
他稍顿了顿,淡淡一笑:“那就是我们夫妻俩自己的事。”
口吻间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子的客套。
傅清梨有点难过,小声嘀咕:“什么打扰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家”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
“不好意思。妈,”傅令元温和地打断傅母。笑笑,“我和阮阮就不和你们一起过年了。我们俩刚结婚,正好蜜月期还没过。既然来了荣城,我打算带她到处玩一玩。所以,得麻烦你一会儿进去,顺便帮我向爷爷道个歉。”
傅清梨替他担心:“可是三哥你这样,爸那边”
“让他走。”曹cào,曹cào沉沉的嗓音便传出。
傅丞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双手负背而立,表情一惯地严肃。
傅令元对傅母和傅清梨耸耸肩:“爸都同意让我走了。”
“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傅丞再次发话。
一语出,傅母和傅清梨的神情皆微微变化。
傅母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重秉笑意,走向傅丞:“年轻人喜欢二人世界,喜欢浪漫。你就随他去。”
傅丞却是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你以后再也不是我们傅家的人。”
一句话,震得傅母和傅清梨愈发失sè。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傅令元漠然与傅丞对视,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时间,在场无人吭气,气氛仿佛陷入冰凌丛生的境地里。
阮舒的手亦不由自主地握紧傅令元一分。
她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还能分出心思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回应她,好似安抚一般。
下一秒便听傅令元反问傅丞:“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喽?”
傅丞自鼻子里重重地一哼:“你不是本来就不稀罕?”
傅令元斜斜地勾起chún角:“是挺不稀罕的。”
“不稀罕,就干脆断个干净。”傅丞眸光冷冷,“随便你爱娶谁娶谁,随便你爱上哪上哪,你所做的任何事情,和我们傅家再无瓜葛。你在外面是死是活,我们都不再管你。你也别想再妄图傅家的庇荫!”
“老爷”傅母终于忍不住出声。
然而未及她劝阻什么,傅令元已率先点头:“好。”
傅丞脸sèyīn郁。
傅令元握紧阮舒的手,转身大步朝外走。
掠过神sè复杂的傅母,掠过眼眶发红的傅清梨,掠过因无意碰上父子决裂场面而满脸惊诧的褚翘。
旧式的大木门。门槛高高的,足到人的小腿。
跟随他跨出去的一刻,阮舒听见身后传出傅清梨低低的哭腔:“三哥”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83、逃不过坦诚相见
脖子被他的指尖挠得痒痒的。
阮舒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抵在他的xiōng膛轻轻推搡他:“三哥,这里可不是索赔的好场所。”
停车的路段并不偏僻,此时车上的窗户尽数敞开,无论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是行人,都能将他们的举动看进眼里。
傅令元的舌尖似有若无地舔了下她的耳珠,低低沉沉地笑:“闹市之中旁若无人地公然纵情,有没有感觉很刺激?”
阮舒:“”
傅令元显然只是开玩笑。很快他坐直身体,将四面的车窗全部关好,重新启动车子。
却并没有直接开去找酒店,而是去了商场。
走进女装店,店员立即热情地笑脸迎上来:“请问二位需要什么?”
傅令元的目光从一排排的衣服上扫过去,停在一件豆绿sè的羽绒服上,伸出手指了指:“那件,找出合适我太太的号码。”
阮舒这才确认,他是要给她买衣服。
店员笑容满面地捧过来羽绒服,游:“先生的眼光真好。这件羽绒服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非常地轻薄透气,穿起来一点儿都不显臃肿。”
“三哥这是又要彰显自己的财力?”阮舒笑。
傅令元在店里的沙发落座,双腿交叠:“傅太太别像以前那样不给我为你付款的机会就好。”
一下便反应,他所指的是有一次她撞见他陪小花旦买衣服,当时他想帮她一块付款,却被她拒绝。倒是未曾料想原来自己记得挺清楚。收敛心绪。阮舒带上羽绒服,进去试衣间。
待她出来,店员马上目露惊艳地围上来,赞不绝口:“太太您的肤sè白。最能撑起这种颜sè了,穿着真漂亮。”
阮舒随意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豆绿确实很衬肤sè。束腰的设计减弱了羽绒服的臃肿感,腰线部位点缀着蓬松的米白sè欧根纱,添了点仙气。
她犹豫。好看是挺好看的,但颜sè和款式均是她从未尝试过的。稍微娇艳了些。
“不喜欢?”傅令元通过镜子看她。
“三哥觉得呢?”阮舒反问。
傅令元微眯一下眸子,手里在掏烟盒。
她以往的风格素来讲究干脆利落简洁大方,偏爱冷sè系,使得她的气质更显沉稳清雅。现在身上的这件,颜sè俏丽,款式明快,倒令她活泼不多,不若平时清冷。
“傅太太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不走心的回应。
他又塞了根烟卷到嘴里,但是没有点燃。
瞟过他没有什么弧度的chún线,阮舒感觉他明显不如平常有话的欲望,便不勉qiáng找他搭话。
羽绒服既然已经试过,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再重新挑过。哪知道。等她再从试衣间里出来,傅令元又指了一件更娇艳更俏丽的羽绒服给她。
店员立马捧到阮舒面前。
豆沙粉。娇美的公主风。
阮舒的眼皮抽了一下:“三哥,这种年轻小姑娘的颜sè穿我身上,太装嫩了。”
傅令元chún角一挑:“你难道不是年轻小姑娘?”
“三哥是想我礼尚往来夸你一句年轻小伙子?”阮舒扬眉,转身就走向另一排的衣架,给自己换了件银白sè的棉衣。
傅令元不予置评,像是默认随她去。
除了这两件外套,阮舒又给自己挑了两条舒适的裤子和一双休闲鞋。
最终出来,阮舒从头到脚换了身装备,不用再因为冷而畏缩手脚,连心情都比先前舒畅。
傅令元拿眼角余光瞥她一眼,淡淡笑笑。
离开商场后。车子径直行往温泉酒店。
没想到这种时候,酒店的客人依旧很多。
傅令元拿了阮舒的身份证,排在队伍里办理入住。
阮舒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里等他,下意识地就想拿手机出来消磨时间。结果摸了个空,才记起自己的手机被傅令元没收。
东张西望两眼,她锁定书刊架上的杂志,倾身过去取来一本。
坐回身时。身边的座位坐了个正在讲电话的男人。
因为她把自己的服装袋一起放在沙发上了,占据一部分旁边的座位,那个男人坐下时可能没太注意,将其中一个服装袋碰掉到地上。
阮舒弯腰去捡。那男人同时也弯腰打算捡,两人的手指在服装袋上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男人从讲电话当中抽出空隙向她道歉。
阮舒条件反射地抬眸。看清他的脸时,“没关系”三个字蓦然堵在喉咙里。
对方似毫无察觉她的异常,礼貌地对她笑笑,将服装袋提起,交还到她的手上,旋即起身,讲着电话走开了。
阮舒神sè凝重。站起身,循着他的背影跟上去几步,恰好碰上从前台回来的傅令元。
“怎么了?”
透过玻璃,见到那个男人走出到酒店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阮舒收回视线,回答傅令元:“我看到那个人了。被车队围堵那天,坐在车里对我见死不救的那个人。”
傅令元眉心倏地凛起:“他?”
阮舒敏锐察觉他的神情:“三哥知道是谁了?”
那天他把事情交给他处理之后,她倒是确实忘记追问他后续。
“三哥已经查出结果了是么?”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帮她拎起沙发上的服装袋,一手虚扶在她的腰上,嗓音沉沉:“一会儿再跟你细,我们先去上去。”
房卡刷进客房里后。阮舒才发现他订的是情-趣房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傅令元。
傅令元的注意力却不在此,表情微凝,将服装袋放到桌上后,对她示意了一下手机,径直走出房间,到落地窗外的晒台上,拨通电话。
栗青很快接起:“老大。”
“你们现在在哪?”
“我和十三已经进来酒店大堂了,另外几个兄弟分别安排在外面。”
傅令元默了一默。叮嘱:“留点心。你嫂子刚刚看到陈青洲了。”
“他怎么会在荣城?”栗青想到了什么,语音不禁肃起,“老大,他不会是上次没害成嫂子。这回又”
“应该不是冲我来的。我大概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傅令元嗤声,转身,透过落地窗不经意扫见那抹豆绿sè的身影,他chún角微勾。最后对栗青吩咐,“你去查一查,陈青洲是不是也住这里。”
“”
房间里,阮舒四处走走打了个转。
整体格tiáo倒是一点儿不sè-情,气氛布置得挺浪漫的。若非注意到作为装饰摆放在各处的情-趣物件,她只会当做是普通的情侣套房。
很大的一个套房,分为三进,贯穿式的设计,全都没有用门隔开。
第一进只有一个白sè的大浴缸。浴缸内壁有些凹凸不平的设计。浴缸的斜前方墙上挂有电视机,浴缸的正面则正对着落地窗和晒台。
第二进只有沙发和茶几桌。
第三进则是床和衣柜。
阮舒站在第三进的中央往第一进的大浴缸望去。
一览无余。
在这个房间里无论哪个角落,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和同屋的人坦诚相见。就连唯一单独隔开的洗手间。也是玻璃。
真是一切为情-趣服务
阮舒笑笑,坐到床边,伸手进包里摸了摸夹层那盒药还在。庆幸之前因为犯懒,一直搁里头没拿出来过。
确认之后。她瞬间感觉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正打算起身,摸到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阮舒随手抓起来,却是一大把的杜蕾斯。
各种类型的都有。
阮舒的视线定在掺杂其中的一瓶东西上。
醒目的女性二字。
略一眯眼,她伸手将它拿起来。
傅令元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这时从头顶散下来:“傅太太还是对这些情-趣用品念念不忘?”
阮舒应声抬眸。
傅令元从她的手里将瓶子取走,仔细看上面的标签,不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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