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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酥xiōng半露浑身软绵的阮舒瞪他一眼,于他而言却完全无恼怒,只有千娇百媚。
傅令元紧得厉害,喉结滚动着,又低头亲了她一大口:“走,继续让你尖叫去。”
阮舒:“”看来他不是要来,还有下一个行程
傅令元准备重新启动车子。
然一分钟后车子还是原地不动。
阮舒本正懒懒地靠着椅背呈享受兜风的慵懒姿态,见状狐疑:“怎么了?”
傅令元黑着一张脸。
阮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见油箱的指示灯大亮,她顿时:“”半秒后抱着希望问,“不可能一滴都没有了吧?看看还剩多少油?计算大概能支撑车子继续开多久?前面有没有加油站?”
傅令元薄chún抿成一条线:“不能再前行了。前面也没有加油站。”
阮舒又一次:“”旋即幽声,“你借人家这辆车之前,就没有检查过么”
傅令元觉得没面子,脸越发黑:“当时急着借完车就回酒店找你,忘记去留意了。这辆车的耗油量本来也比较大”
阮舒再次:“”
心里默默接在他的话后面补充:然后还飙车耍杂技了
这边境公路白天就车少,现在大半夜的。更没的见。呵呵。好了,只有一个办法了“打电话让栗青来接。”
傅令元没有马上答应,显然不希望中断他的计划。
可安静了两三秒之后,他只能憋屈地妥协于现实,最终去电给栗青,报了大致的路段,并叮嘱栗青经过加油站的时候顺便带一桶油来。
听着他的没好气,明显迁怒,阮舒在一旁悄悄从心眼里同情栗青。
傅令元挂下电话后,依旧黑着一张脸,瞟了瞟她。
阮舒懒得笑话他,问:“栗青大概多长时间能过来?”
“照他的速度,最少得一个小时。”傅令元的语音里透露着他的不痛快。
“这么久?”阮舒蹙眉,往后一靠,“那我眯眼睡会儿。”
傅令元盯她看两秒,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耳珠:“一起睡。”
内涵之意昭然,阮舒无语地推搡他:“你怎么还有心思?”
“为什么没心思?”傅令元的手摸进她的衣服里,“本来我是嫌弃我朋友这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洗的。现在的情况只能勉为其难将就一下了。”
“正好上一次那辆车太窄了,你不是差点脚抽筋?今天这车宽敞,等我拿干净的毛巾给你铺上,你一会儿就能躺着了。”
着,傅令元暂时松开她,探身去后座要翻东西,又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来看她。追加提议:“如果怕脏,要不今天还是你在上面?”
阮舒:“”额上下来无数条黑线,瞧他那股子积极劲儿
“不是栗青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她找借口拒绝,“这点时间够你干什么?”
傅令元轻笑:“嗯,傅太太不用提醒我们每次都要做比较久,我记得比你更清楚。”
“而且,可以让栗青晚点再过来。”
阮舒:“”这个男人
脸上突然被滴了水。
阮舒抬手擦了一下,却是紧接着又两三滴落到她脸上。
抬头,望见路灯照射下的雨丝,她忙不迭提醒傅令元:“下雨了,窗户先关上。”
傅令元没耽搁。
四周的车窗迅速闭合了。
车顶的那一扇全景窗却是没反应。
傅令元确认自己没按错,又戳了两下,甚至伸手去尝试手动关窗,却均无果。
最后看阮舒:“关不起来。好像坏了”
阮舒:“”
阵雨,大起来得相当迅速,就她和傅令元一来一回两句话的功夫,就变成倾盆。
这回该阮舒黑脸了。
见状,傅令元少有地尴尬而窘迫。有点手忙脚乱,赶忙找出车里备着的雨伞,从车顶外面撑开,遮住无法关上的车顶窗。
“好了,暂时淋不到了。”傅令元把她往后推一些后背抵上车门,体贴周到,“你往后靠点,小心雨从缝隙渗进来滴到你。”
外面的骤雨是连带着风一起来的,刮得伞一直要往上飞。不过傅令元力气大,手抓着伞柄,稳固如山。
阮舒的表情稍稍有所缓和,却还是没多好看。
他之前翻出来的毛巾,这个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阮舒伸手要邦他擦脸上的雨水。
“我无所谓。”傅令元阻了她,并将毛巾反推到她脸上,“你先擦,别着凉了。”
正着,忽地“噗”一声,车顶顿时又透进来风雨,兜头浇guàn入车厢内。原来是风太大,把伞布qiáng行吹走了,眨眼的功夫只剩一柄伞骨。
阮舒:“”
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半秒,傅令元率先反应过来,直接松开已经没什么用的伞骨,连忙把阮舒搂入怀中,脱掉他的外套邦阮舒挡住。
阮舒光火地推开他:“不用挡了!有什么用!都已经淋湿了!”
傅令元满面歉意,即便于事无补,还是坚持把外套遮在她头上,补救道:“到后面那片林子里去,瀑布附近有山壁可以先躲一躲,很近的。总不能坐在这边淋一个小时的雨。”
阮舒气得不想和他话,一声不吭地推开自己这一边的车门,跳下车,直接站到雨里。
傅令元匆匆追下来,qiáng行揽住她,然后带着她一起往林子里跑。
从公路拐下去树林是一条小山道。土路,没填水泥,阮舒踩的第一脚就滑了。
傅令元的手臂及时扶住,站在下面的一块地方,把阮舒从上面抱下来平坦些的地方后,再一起走。
雨水因为树林的遮挡比在外面时少了,雨水浇在枝叶上的动静却不小,而瀑布的水声亦越来越近。
阮舒早被雨水淋得不知东南西北脑袋全是浆糊,一路由傅令元半拉半抱带着她走的。根本没看清楚路。
傅令元刚在车上时就找了个塑料袋包在手机外面,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明。
一方面因为确实离他们车子的位置不远,另一方面也因为傅令元对环境的熟悉。所以很快头顶的林子又没了,掠过空出的这一块之后,便抵达目的地。
确实如傅令元所言是山壁,突出的一块石块恰好在底下形成一片遮挡,而下方的石块又往里凹陷些许,呈出一个半椭圆状的空间。
上述阮舒之所以能看得到,是因为傅令元用电筒照明环了一圈,打量完环境后就听他笑了笑:“这里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又是以前
阮舒微抿一下chún。这一趟还真是他的回忆之行。陆振华把他派来得可算巧。
她撇回眼,傅令元正把手机塞进她手里:“你在这里等会。”
然后他转身要走。
阮舒下意识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骤然之下,她问得有些小紧张。
“一个人呆着害怕?”傅令元眼里带出一丝揶揄。
阮舒清冷着表情松开手可没忘记她现在还在生他的气!
昨晚如果不是他带她去河岸边,就不会遇上章程和章宁!(傅软饭委屈的画外音:“阮,你好像忘记了昨晚你还很喜欢那地儿,提议在那儿过夜不要去酒店了”)
今晚呢?如果不是他半夜带她出来兜风,现在能遇上这么倒霉的破事吗?(傅软饭第二次委屈画外音:“阮,你好像又忘记了,不久之前因为飙车而兴奋不已的人是你”)
傅令元急忙捉回她的手,握紧,安抚:“我不是要放你一个人,只是去拿点东西。”
边着,他大致指了一个方向。
阮舒似有若无瞟了一眼,是往里的那个半椭圆形的空间。
她没话,抽回自己的手,并迅速撇开脸,摆出一副懒得管他去哪儿的表情。
傅令元含笑看她一眼,举步往里走。
阮舒又撇回脸,瞅着里头还挺黑的,有意无意地把手机电筒的光朝向那边。
察觉到此,傅令元略略一顿,侧眸看一眼阮舒的被打在壁上的影子,嘴chún扬出愉悦。
阮舒没去留意傅令元究竟拿什么东西,眼睛虚虚盯着落下来的雨水在地面砸出一点点的小水洼,脑子好像纷纷繁繁划过许多事,又好像放空状态什么都没想。
她晃回神,是因为外面的风吹进来,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不要站在那里,进来。”傅令元沉沉的嗓音携着不悦马上传来,“我在生火了,很快就能好。”
阮舒应声转过身,看到傅令元蹲在地上,面前已经架起一个火堆。
虽然早在南山之行时,她就知道傅令元具有一定的野外生存技能,但南山那一次毕竟是事先有准备的野营。
她走过去,扫视他脚边丢着的几根还没用上的木棍和干草很明显。他刚刚去拿的就是这些东西。
“你以前藏在这里的?”他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自不必再,由此明他不是简单地熟悉环境而已,“你以前在这里野营过?”
火苗在这时一下蹿起来。傅令元没有马上回应,先添了木棍把火稳定住,然后站起身,勾chún:“傅太太真聪明。
阮舒哂笑:“公路你也熟悉,飙车技术也相当不赖,以前生活在这片地方的时候没少飙吧,嗯?以前身边也带着女人吧。嗯?是不是也带着女人来这里野营过夜了,嗯?”
傅令元眼里凝上暧昧的笑:“我的车技,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阮舒冷冷一哼:“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回避重点,明你心虚。”
“我哪里回避重点了?”傅令元走过来要揽她,“眼下的重点就是你,也只有你。
阮舒避开他的手臂,站远他一步。
傅令元轻折眉,无奈:“你离我远没事,不要离火堆远。”
阮舒走往与他相反的一个位置,拿他之前脱下来的外套垫在石头上才落座。
傅令元刚靠近她一步,阮舒便冷声:“离我远点。”
傅令元遵照她的旨意,没再动,只伸出手臂:“我的手机先给我。”
阮舒这才记起把他的手机电筒关掉,省电,最后把手机放到地上,看他一眼,示意他自己来取。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69、火星永在
傅令元走来捡了手机,转身走到外面去,交待了栗青一些事,然后重新走回来,看一眼对他爱答不理的阮舒,再去翻以前留在这里的旧物。
除了当年没用完的这些现成的生活材料,还有帐、篷。
傅令元没有搭帐、篷,把帐、篷布擦一遍干净后,平铺在平坦的位置,尔后讨好地朝阮舒招招手:“换到这边坐吧,舒、服点,那边的石头又冰又硌人。”
“不需要。”阮舒不冷不热拒绝。
傅令元灰溜溜地站两秒,又拿了几根帐、篷的支架,支起两个架子,再次讨好地向阮舒建议:“你把衣服先月-兑下来,晾在这里烘干。”
“不用了,穿在身、上坐一会儿它也能烤干。”阮舒继续拒绝,从不冷不热变成完全冰冷。
“可现在是sh的。捂着对身体不好。”傅令元关心,“而且月-兑下来能烘得更快些。”
阮舒不予理会。
傅令元没再劝,随她的意:“好,那我自己晾。”
罢,他立马开始月-兑衣服,就隔着火堆正对向她,一下子光了上半身。
阮舒瞥一眼他的jīng、壮,瞥一眼他差不多褪了淤血的两条胳膊,最后瞥一眼他被纱布绷带包着的手背,别开脸。
傅令元却也跟着她挪了位置,重新进入她的视线,俨如表演月-兑衣秀似的,慢悠悠地解他的库子,光了他的两条退,剩下一条内库,兜着一如既往硕大充实的一团。
阮舒无动于衷地又一次别开脸。
他的老花招了,故意在她面前露r秀男、sè。
哼,她并不稀罕。杂志上身材比他好的男模一抓一大把。
傅令元亦又一次随她挪了位置,回到她的视野。
他倒并未完全丢掉脸皮,没再继续月-兑。
颇为sa气地捋一把他自己的头发,头发上的水珠飞溅,旋即他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把他的上衣和库子往支架上晾开。
晾完后,傅令元蹲到火堆前,往里添木棍,抬头时,讨好地冲她笑:“好像有点冷。”
阮舒面无表情地第三次别开脸。
这回傅令元没有再qiáng行霸占她的视野。
阮舒盯着外面。雨比刚刚又大了。
眼角余光内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朝她靠近。
阮舒凝睛,又见投射在山壁上的人影在移动。
她迅速转过脸,却快不过傅令元的动作,骤然被他铁铸般的手臂紧紧束缚住。
“松开!”阮舒厉声命令。
“我冷,你让我取会儿暖。”傅令元无赖地把头埋进她的肩窝。
“骗谁?不烤着火?!”
“不够暖。”
“自己去穿衣服!”
“衣服还没干。”
“那关我什么事?!”
“你这不是邦我蹭出火来了?”傅令元嗳昧轻笑。
阮舒:“”她退侧的确在被它戳着。
可他这明明才抱过来几秒的功夫!
傅令元好似与她心有灵犀,正于她耳边低语:“在车上的时候它就起来了,大雨也没能浇灭它的热情。”
阮舒可听明白了,哂笑:“所以你提议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避雨!”
“没骗你。是为了避雨。”傅令元的语气一本正经,讲出的话却相当不正经,“虽然我很想和你尝试在大雨中露天做的,但心疼你光着身体被雨淋坏。”
阮舒:“”愣生生憋一口气,冷脸挣扎,“放开!”
“你先把衣服月-兑下来烘干。”傅令元直皱眉,“sh淋淋地穿在身、上,我都替你难受。”
边着,他握住她的两只手:“你都坐在火堆边上好一会儿了,体温也没恢复多少。这里的气候是比你在江城时暖和,但不管怎样也才年头,真的会着凉的。”
当她傻吗?!他就是在骗她月-兑衣服!阮舒不干,怼他:“你月-兑了衣服不是喊冷?”
“所以更得让你也把sh衣服月-兑掉,我们抱在一起摩擦取暖。”傅令元一板一眼,有理有据。
他开始咸猪手,chún舌贴在她颈侧的皮肤上轻吻,边道歉边哄她:“是我不好没做好充足的准备让车子半路没油害你淋雨。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已经在将功补过?任由你鱼r~”
“这明明是你在鱼r我!”阮舒气结,俩手臂被他桎梏在身侧挣不开,手指倒能碰到他的大退,于是不留情地死命掐他、拧他。
傅令元皮厚,根本不疼,添着她的耳珠笑:“不管你鱼r我,我鱼r你,都一样。”
“我过不要把你用过在其他女人那里的花样再用在我这里!”阮舒的恼怒回荡在空间里。
傅令元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明确点出:“不要一直其他‘女人’不‘女人’的了,你想的就是章宁。”
他轻叹:“中午你不是你没有吃醋?”
“我没吃醋,不代表我没想和你算账。”阮舒冷哼。
傅令元嘀咕:“你中午都给我唱摇篮曲了,我还以为我躲过一劫,早知道之前在车上就一作气”
阮舒轻嘲:“知道我情绪高涨之后好哄,所以故意ba车带我兜风,方便你一作气。”
傅令元无奈:“你现在就是对我有偏见,把我做任何事的目的都归结到想和你亲近。”
阮舒斜眼:“我就算不带偏见,你的兴趣也都是为了和我亲近,用各种有的没的的花样la我。”
傅令元勾chún,在她脸颊上亲一大口。“嗯,傅太太所言极是,我人生最大的兴趣就是la你,和你做深入交流”
拖着嗳昧的尾音,他热燙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廓里:“我不很早就过?我就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阮舒偏了偏头,躲开他的气息,顽固地油盐不进:“你不交底的话,想都别想。”
“交什么底?”傅令元故作不解,“我在傅太太面前不一直都是赤果果的给你一览无遗?”
下一瞬,他状似恍然:“噢,我明白了,傅太太是嫌我还留着一条内库,月-兑得还不够彻底?”
阮舒:“”
这男人?!
其实对于车子没油的事,她已经不怎么气了,只是借着由头,例行公事故意使性子闹闹他,毕竟基本上两人每一次“深入交流”之前,都先是她不情不愿,最后被他哄到床上。
尤其这回牵扯出对他情深意重的章宁,她心里终归有点不痛快思想上知道他曾经无数次逢场作戏招蜂引蝶,并且交往过正式的女朋友,但亲眼所见、亲自接触,是另外一番感觉,换谁心里都膈应!
换作平日他早该掏心掏肺地解释,今天却一直在chā科打诨地装傻,不能不叫她猜疑。
阮舒可真甩脸sè了:“要月-兑到你那些前女友跟前月-兑!”
“我哪有那么多前女友?”傅令元笑,“她们求我月-兑我都不给她们看。”
阮舒揪住他前一句话,狭起凤眸:“你的意思是,章宁是你唯一交往过并承认她身份的女朋友?”
她没当过傅令元的女朋友,是直升“傅太太”之位的;蓝沁已知是他的合作伙伴,男女朋友关系是假的;汪裳裳什么都不算;小雅是个挡箭牌。以后是否还会有其他女人跳出来,暂且位置,至少截至目前为止,只剩下章宁了。
或许未料想她会这么问,也或许连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傅令元卡了一秒。
这卡的一秒让阮舒心里更加不舒、服,脑中又一次浮现出他和章宁的对话,绷着嗓子,平和地将她早有的想法出:“章宁一直纠结着想从你这里问的你的真心,其实她曾经得到过。”
“即便很短暂,你自己及时掐断了,即便你只形容那为‘好感’,但已经足够了。其他女人连你的‘好感’都得不到。”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章宁的感觉是没错的,她在傅令元心中确实和那些被傅令元频频换掉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多少是特别的。
阮舒内心轻叹:不小心就往深处想了还真是自己折磨自己
两侧的桎梏突然被松开,紧接着身体被傅令元抱起,坐到他的退上。她的脸被掰向他,瞬间与他四目相对。
傅令元好似终于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眉峰高高耸、起:“你在间接地暗示我,把以前跟你掏过的真心话,再一一重复么?”
阮舒没话。
傅令元的神情一下变得委屈:“如果章宁让你心里犯堵,我就不得不,显扬也让我心里犯堵。”
阮舒微颦眉。
傅令元指尖轻描她的chún线,黑眸似深潭:“如果不是因为厌性症背后深藏着你曾经遭受过的沉重伤害,只考虑我的私心,其实我是相当感谢你患有厌性症的。”
“否则就算我回到海城,与你重逢,你恐怕也已经和显扬结婚,甚至生儿育女了。”
阮舒淡淡一抿chún是,他讲得没错,如果十八岁那年夏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抵会如傅令元所言的那般,和唐显扬修成正果。
她有兴趣知道的是:“可你还是会tiáo查到庄佩妤、tiáo查到我是陈玺的私生女。而我已经和显扬结婚,你没法再对我使美男计,你会换成什么办法来进一步借我接近庄佩妤获取两亿的消息?”
“谁没法再对你使美男计?”傅令元反问。
阮舒细长的眼尾挑、起:“你想勾、引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你的表弟妹。”
“有何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人?”傅令元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颇为邪性儿,“我会为了获取两亿的消息,背着显扬tiáo、戏你,甚至勾、引你出、轨,和我偷、情。”
阮舒哂笑,拂开他的手,反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是会自动屏蔽别人的大实话是么?摇篮曲时间时,我好像点醒过你,你以为你的魅力能让所有女人都为你倾倒?你哪来的自信我一定会接受你的勾、引,做出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指:“不是我之于你有魅力,是你之于我有魅力;不是对我自己有信心,而是对你有信心。”
“你一定会继上那会儿之后,再次让我为你倾倒,让我一定会忍不住想去勾、引你,做出违背道德遭人唾骂的事。即便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是为了两亿,我也一定会沦陷。”
“我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一定阻止不了自己行为。”他吻了吻她的手指,“对章宁的那点‘好感’,我可以掐断。可对你喜欢,是暗留了火星的火堆。”
“就算外界客观原因迫使我不得不放弃你、与你分开、息掉火焰,却永远灭不了,但凡给我一点靠近你的机会,火星就一定会蠢蠢动。想要重燃成火焰。”
阮舒深深凝注他,眼波微微漾开涟漪。
傅令元紧接着当真把掏过的真心话挑出来一句重提:“我之前过,如果早知道会与你重逢,我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同样的,”他笑笑,“如果预知未来我会与你重逢,并且有机会和你成为夫妻,分开的那十年,我不会只把你当作遗憾又珍贵的一段回忆存放起来。专心过自己已经注定与你有缘无分的生活。”
“甚至在十一年前离开海城之前,我就不会克制我自己,而会改变主意,自私地撬掉显扬的墙角,自私地要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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