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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阮舒煞风景:“我很讨厌你,不可能等你。我这个墙角也不是那么好撬的。”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眯出一分危险,透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狠劲:“那我就qiáng要了你,让你的身体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心里忘不掉我,直到我回来海城。”
阮舒抬手就想扇他耳光:“那你和qiáng歼犯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就没有区别。”傅令元捉住她的腕,微扬起下巴,“反正我不止告诉过你一次,在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阮舒又煞风景:“都只是现在的你在为以前的你构想,以前的你对我没这么深的感情,不过是青春期的少年对少女的x幻想罢了。”
“x幻想才更容易诱、导人犯罪。”傅令元扬chún,“反正我干的坏事不少,再多加一条也无所谓。”
阮舒翻白眼,再煞风景,一针见血而又有点尖锐地指出:“别忘了,十一年前你没qiáng,十年后你还是qiáng了。而且是偷偷的,并不想对我负责。所以你是否能和我重逢,不是契机。”
“真正的契机是,我是陈玺的私生女。如果我和陈家没有关系,你还是会像十一年一样,第二次放弃我。选择克制,选择继续埋藏情感。”
傅令元吻住她,只qiángtiáo四个字:“火星永在。”
阮舒的抵制早已不如先前qiáng烈,齿关轻易被他突破,没多久就回应起他纠缠上来的chún舌,手臂不自觉自身侧抬起,圈住他的脖子。
顷刻,傅令元摸着她的后脑,扯掉松垮的皮筋,用手指梳了梳她散下来的头发,生他自己的气:“刚刚忘记提醒你了。”
阮舒根本不在意,此时也被他搅和得晕晕乎乎抽不开心思去在意。
傅令元剥了她的衣服,眼睛都没怎么看,往支起的架子那儿一丢一个准。
阮舒缠在傅令元身、上被抱着走去帐、篷布铺就的那块平地,躺下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内一在架子上悠悠晃动,才后知后觉自己已未、着、寸、缕。
“会不会硌?”傅令元的手掌体贴地隔在她的后背和地面之间。
“还好。”帐、篷布本来就挺厚的,又是折叠的。比她所以为的舒适。
傅令元还是不放心,快速把他已经烘干的衣服扯下来,撕开成布,再垫到她后背。
阮舒搂着他的脖子,没忘记再问:“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重点,你以前是不是带过章宁ba车?带过章宁来这里?否则怎么有现成的柴火和帐、篷?为什么老是回避不直接告诉我?反正我都已经知道你和章宁的过去了,再多一些细节又怎样?”
傅令元好气又好笑地在她xiōng前啃一口,终归是好笑多一点,眼里蕴满促狭:“我的阮阮少有犯傻、问傻问题的时候。见一次少一次,我不趁机多看一会儿好在心里偷着笑你,着急解释干什么?”
“你耍我?”阮舒总结出中心意思,生气地捶打他。
傅令元任由她捶,她越捶,他越开心:“嗯,小女人的情绪越来越丰富了(第140章)。”
俯下身,他深深吻住她:“很荣幸也很庆幸,我能治好傅太太。傅太太能看得上我。”
阮舒眼神里的清锐所剩无几,却依旧能追问:“那你到底和谁来过这里?我不信你一个人有兴致来这里野营。”
傅令元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鼻子,干脆把一串问题全部明确地给予解答:“我没带过女人ba车,只带过男人,不过兴致可不在兜风耍酷上,是因为被警察追,不带着同伴跑快点就要进局子了。”
“我更没带过女人来这里。在南山的时候不都告诉过你了,野营次数不少。但野、战只和傅太太打过。今晚是第二次。这里是以前我偶尔和借我越野车的这位朋友碰面的地方。”
阮舒狐疑:“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傅令元俯身堵住她的嘴:“你再好奇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栗青就要来了”
顷刻,船要入港之前,却第三次出现熟悉的对话。
“套”阮舒提醒。
傅令元窘迫地卡住:“好像没有”
阮舒愣住:“你今晚开车出来不就是为了开车?没准备?”
“准备了。”傅令元头疼地黑脸他特意从酒店带出来一整盒的,但“落在车上了”
阮舒:“”
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无声。
傅令元生怕她又因为没有套而不愿意做,即刻抢话安抚:“你等会儿!我马上跑回公路上的车子里取!”
话落,他快速要起身去穿衣服。
阮舒拉回他:“算了,等你回来我都没兴致了。明天我去药店买药。”
傅令元深折眉:“不行,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阮舒面露一丝犹豫,可没能抵制住此时良好的氛围和被他la动的身体的渴望,拉下他,搂住他的脖子,嘴chún触上他的喉结:“偶尔吃一次。以后我们各自都在钱包里备,就不容易再没带了。”
傅令元就更不可能抗拒,重新与她纠缠在一起。
“”
栗青当然是不可能出现打扰的。
没有束缚的傅令元愈发像只月-兑缰的野马。
经火堆投射到洞壁上的影子晃动起,伏了很久。
阮舒的退朝向洞顶,脚趾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傅令元沉在她的身、上,汗水没有间断过。
“”
洞里暂且云歇雨停的时候,洞外亦云歇雨停。
阮舒以最后趴着的姿势直接睡过去,朦朦胧胧醒来,是因为傅令元一会儿抬她的手臂,一会儿抬她的脚,打扰她休息。
恼得她不耐烦:“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不是要闹你。”傅令元解释,“是给你喷防蚊虫喷雾。”
摸着她胳膊上由白皙的皮肤反衬得特别醒目的一大红包,他啧了自己一声:“之前忘记先邦你喷上了。”
自责完。傅令元紧接着哄她:“我给你翻个身全都喷满,就一会儿,马上好~”
阮舒软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喷雾撒到心口的皮肤上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倒叫她jīng神了几分。
顷刻,喷完,傅令元把他的那件烘干的外套给她盖上。
阮舒闭着眼躺在那儿,很累很困,但二度尝试重新入睡失败。
耳中又是接连不断的窸窸窣窣声。其实很轻微,但她此时正敏感,被吵得烦躁,蹙眉睁开眼。
正看到傅令元把那件他之前撕开给她垫后背的衣服布系在腰间,手里拿着根在火堆里烧掉半截的木棍,用木棍被烧黑的那一端头,往洞壁上潇洒地鬼画符。
稍加辨认后,发现他并非鬼画符,而是在写字。
“x年x月x日。x时至x时,傅先生与傅夫人在此深入交流。”
阮舒:“”
傅令元满意地点点头,转回身。
阮舒无语质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继续睡?”傅令元把木棍丢掉,p颠p颠地跑回来,豪迈一挥手,“我们的新地点,当然要留个纪念。”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71、是不是打算抛弃大家?
傅令元在挂下电话后愣了整整一分钟,也没能完全消化掉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睡在身边的阮舒往他手臂上蹭,他晃回神,伏低身体轻唤她:“阮阮?阮阮?”
阮舒下意识地拍开他的脸:“不要再做了”
傅令元忍俊不禁,亲她一口,贴到她的耳廓上了几个字,然后起身下床,走出去外面找栗青。
待他回卧室,一进门,阮舒恰好迎面:“你刚刚什么?陆振华死了?”
她混沌的脑子反应了好久,被这个消息炸得清醒无比,着急着起来要问他确认。
傅令元一把抱起她在身前:“是啊,少骢是这么告诉我的。”
阮舒的手臂顺势圈住他的脖子,两条退箍在他腰上,追问:“真的假的?具体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死就死了?”
傅令元大步流星走回床边,把她放到床上,反问:“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难以接受。”阮舒颦眉。
这也太吊诡、太惊悚!
就好像辛辛苦苦地练道具升级装备,只等着做好充分的准备后去对抗最后的大bss,结果中途忽然有人告诉你,大bss没了。
“我和你一样。”傅令元眉头深凝。这才道,“更具体的情况我得等回去海城了才能了解,目前知道的是,突发脑溢血。”
“现在在重症监护中,全靠呼吸机维持着,没其他办法,只能等着,百分之九十九死亡率,即便百分之一保住命了,也非常大可能是植物人。”
阮舒闻言哑然。
等着,要么等来死,要么等来植物人,不管百分之九十九还是百分之一,的确就等于提前下了死亡判决书。难怪陆少骢的表述如此简单粗bào。
但陆少骢的简单粗bào也折射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毕竟陆振华尚未咽下最后一口气,他这个当儿子的不等于在诅咒?
傅令元没耽搁时间,已经在穿衣服了,很快转回来叮嘱她:“你先不用想太多,去休息。睡饱了再回江城。照常该干什么干什么。”
阮舒微抿chún。怎么可能不去想?当然,其实想多少也都是徒劳。
傅令元明显看出她的心思,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笑容浓烈:“如果舅舅真的就这么去了,我们很快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距离我在全球各地留字的新野心,迈进了非常大的一步。”
“你别轻举妄动。”阮舒握住他的手,“一定要稳妥。”
在平复了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撼冷静下来后,她心里没有qiáng烈的喜悦,涌现的反而是愈加深切的不安。
“嗯,听老婆大人的,我稳妥,我不着急,我有的是耐性。”傅令元勾chún。
阮舒翻白眼。哪里是听她的?分明只是与他不谋而合,所以故意借机嘴甜讨好她向她献媚。
“行了,你继续睡。我留两个人给你,到时送你去飞行俱乐部。”傅令元把她按回床上,掖上被子。
“不用了,你只需要给我留点钱,我自己打车就可以。”
傅令元给她的回应是用临别之吻把她搅得险些断了气。
客厅外面关门的声音传来之后,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阮舒保持着仰面平躺的姿势。
嘴chún上他留有的啃咬吸吮的触觉尚存。
她添了添,又添了添,再添了添。
添完残留的他的味道,她侧翻身。摸了摸旁侧的床单,默默叹一口气,闭上眼睛重新入睡。
搞到最后,她没提前走,他倒提前走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阮舒就起来了,非但没睡饱,而且没睡好。
主要也是无趣,她想早点离开,回到江城去等关于陆家的新消息虽然太突然。突然得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但如果陆振华真的死了,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希望真的遭天谴,老天爷提前收了他的命,也省得她和傅令元为了扳倒他而牺牲人力和物力再辛苦折腾。
傅令元不仅给她留下了两名手下,也留了钱。
阮舒用酒店的座机联系了掺杂在庄家家奴中跟机来的陈家下属,报了酒店的地址,让他们过来两三个人接她。
待她用完客房服务送来的早点,陈家下属也到了,阮舒便将傅令元的那两名手下打发走。
坐上陈家下属开来的商务车,阮舒看到酒店斜对面尚未开始新一天营业时间的药房,恍然记起还没去买避运药。
其中一名陈家下属在这时叩了两下车窗后,没等她同意就自行拉开门上来这后面的车厢:“大小姐。”
阮舒吓一大跳,凝睛看清对方之后,诧异:“杨炮?”
杨炮是协助陈家当家人管理陈家产业的几位骨干之一,负责的恰恰便是曾经最核心的d生意那一块。
此前虽只在荣城庄园内短暂地见过一次面,但因为近期处理陈家两条运d路子的事儿,阮舒与他联系得频繁,时不时视频会议,是众位骨干中,她最熟悉的一位。
诧异之后便是狐疑:“你怎么在这里?”
狐疑的同时,阮舒心里也暗暗生了警惕毕竟他出现得太莫名其妙了。
杨炮显得风尘仆仆,赶忙道:“大小姐,我找你两天了。给你打电话,接的人却是九思,你在度假,有事和她。可涉及我们陈家的货源,事关机密,即便放到以前,我也都是绕开荣一直接向二爷汇报的。何况九思是新冒出来的人。我不放心,九思又不透露大小姐你的具体行踪。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了。”
“你自己的什么办法?”阮舒嗓音微冷。
问是这么问,自己其实已经想到了陈家的下属之中,除了九思,就只有临时被派来跟机的这几位能够确切到知晓她在这家酒店里。所以必然是这几位之中有人给杨炮提供了消息。
果不其然,杨炮倒是坦诚:“我向其中一位兄弟打听到的,知道他们要来这里接大小姐你,所以抓紧时间从我自己那里飞过来。跟着他们等了昨晚一晚上,今早终于见到大小姐你。”
没等她问是哪一位,杨炮率先道歉:“对不起大小姐,若非事出紧急,我不会这样费劲心思故意打听,那位兄弟更没有任何背叛大小姐之意,是我接着早年和他的一点交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切都是为了陈家。”
“所以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阮舒暂且不和他就此多做纠结,反正她已打定主意等回江城后要处理这次跟机来的这几个下属。
杨炮神情凝重,如她要求切入重点:“之前陆家不是拿走了我们陈家的一条线?不知道从哪儿透露了风声,被大伙儿知道了原来是上头的主事人主动送出去的,都很有意见。”
“因为毕竟当时主要目的是为了救荣叔,所以意见也就压在心里了。可问题是,现在不知道又是从哪儿透露了风声,大伙儿又知晓了上头的主事人打算为了荣一再把第二条路线送出去给陆家,心里的意见无法再压了。”
“加之先前第一条线丢了以后荣一承诺过会尽快重新开发一条新的,大小姐也答应了,但迟迟不见具体动作,让他们更觉得上面的主事人在敷衍推托,根本不想再管他们的活计。”
“另外,”杨炮越越凝重,“最近大小姐牺牲我们自己的好几个货点去折损陆家的货点一事,也被一部分兄弟知晓了。”
“他们不明白我每次下达的各种命令最终的目的究竟要干什么?怀疑我是不是”他稍稍一顿,盯着她的脸,讲完道,“打算抛弃大家。”
的是怀疑他,其实就是怀疑她。
阮舒不着痕迹地轻闪眸光,自然不可能在他面前承认,冷哼:“哪来的荒谬猜测?下面的人不清楚我的存在、没有和我直接接触过,会有误解,情有可原。可你呢?”
“你难道不清楚,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替我哥哥报仇。你和下面的人解释清楚,大家怎么可能不愿意为了他们曾经无比敬重的二爷,而暂时牺牲一点眼前的小利益?”
杨炮忙道:“大小姐所的我都懂。最近每次要做的事情和以前的风格太不一样,两条线上各处的几位负责人有疑问的时候,我都花时间安抚过。”
“主要棘手的是负责管理货源的那几位长辈。线路几次三番出岔子,他们也听了来龙去脉,质问过我,我实在人微言轻,很多事情又不能直接对他们挑明,真的已经尽了全力。”
“先前还有二爷身边最信任的荣一出面,如今他们认为陈家群龙无首,怀疑荣一落入陆家之手后,是不是我在假传命令,除了怀疑要放弃他们之外,也有另外一种怀疑是有异心之人要借机吞掉陈家。反正就是人心浮动,又乱又不安。”
“前两天开始抵抗我,刚停了货,不给输出到线上。线上各处的兄弟们可是都在靠这个吃饭的,得知之后也闹起来了。”
杨炮头疼而为难,诚恳地向阮舒请求:“大小姐,二爷过世已经半年了,你恐怕不能在躲在幕后了。这回得亲自出马,定一定大家的心。否则真得四分五裂了。”
四分五裂她希望的就是d生意这一块四分五裂捺着心思,阮舒问:“你要我冒着bào露身份的风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不是的,大小姐。”杨炮,“你只需要见一见负责管理货源的两三位兄弟。他们都很可靠的,大小姐的安全尽管可以放心。”
他笑笑:“正巧这回你来的是滇越这边,转去滇缅很近的。多停留一天再回江城。”
阮舒凤眸轻狭,不接这句话,而转回前面,问:“究竟是谁捏造了那些风声透露下去的,你tiáo查过没有?”
杨炮摇摇头。面露愧sè:“抱歉,大小姐,暂时没有。还在继续tiáo查中。”
“好,我明白了,”阮舒略略颔首,“我这里回头会让九思也着手去查一查。”
杨炮则绕回他刚刚的话,问她确认:“那大小姐是同意见一见大家?”
“不是要我过境去缅甸吧?”阮舒蹙眉。
“没有,当然是让他们从缅甸过来。”杨炮回,“大小姐只需要随我去一趟滇缅边境就好。”
阮舒面露一丝思虑,答应得还算快:“好,那就去一趟。”
杨炮长长松一口气,表达感激:“谢谢大小姐的体谅。”
他微微苦笑:“我夹在三面之中,实在很难tiáo解。”
“辛苦你了。”阮舒浅浅一笑,旋即瞟一眼窗外尚未完全脱离人群的街景,再看回来,吩咐,“先停车,我要下去找药店买点药。”
“大小姐要买什么?我们代劳就好。”杨炮恭恭敬敬。
“不用了,女人用的一些东西。”阮舒要越过他去找前面的两位下属。
杨炮坚持道:“没关系的大小姐,女人用的东西。我们也可以代劳。”
“你干什么?”阮舒眸中顿时凝聚冷意,“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不是的,大小姐,属下不敢。”杨炮的姿态放得很低亦很诚恳,眼神复杂,“最近有幸和大小姐频繁接触,属下太清楚大小姐有多心思玲珑,属下愚笨,不敢确定大小姐是不是其他小心思。”
“买个药而已,能有什么小心思?”阮舒微恼,“我最后一次,停车!放我下去!”
她是寄希望于前面另外两位陈家下属的,但很显然,他们装作没听见。她心下顿时咯噔。
杨炮在继续道歉:“对不住,大小姐,没达到滇缅之前,不能让你下车。我不会伤害你的。我都是为了陈家。”
阮舒面若寒霜:“别拿陈家当借口,也别qiángtiáo你的忠心,你分明心怀鬼胎。”
既然他已挑明大半,她也就不装了,和他摊到面上来:“第一条线是为了救荣叔主动送给陆振华的这件事,荣一没有和其他人讲过,包括你。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荣一还有就是九思,怎么可能透露出风声?你是故意这样的。”
杨炮亦和她明人不暗话,嘲弄:“故意不故意又怎样?事实的确如此。大小姐愿意这么快爽快地承认,我杨炮依旧敬重你。”
“我承认这件事不是为了得到你的‘依旧敬重’,只是不认为我之前看错你。”阮舒盯着他,“现在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你透露给下面的兄弟的?”
“我刚刚过,最近一阵子有幸和大小姐频繁接触。我多大小姐有了不少了解,也是最直接接收大小姐命令的人。所以,通过各种信息整合,我自己猜出来的。”杨炮解释,“不过大小姐放心,我其实并没有透露给下面的兄弟,我安抚住了他们。只是”
杨炮接着道:“负责管理货源的几位,我和他们确实打过商量了。”
“打过商量的结果是由你出面来绑架我?带我去滇缅?然后呢?要我补偿什么?”阮舒表情清冷,“荣叔难道不值得我们牺牲一条线来换回平安么?还是你们觉得,最后非但没救回荣叔。还搭上荣一,甚至白白浪费一条线,因此你们对我有怨言?”
“不,”杨炮摇摇头,“对这件事,我们没有任何意见。荣叔当然值得。”
“那是要干嘛?”阮舒眉心蹙起一小疙瘩。
“我刚刚半真半假的已经问过大小姐了。”
阮舒很快想到:“怀疑我要放弃大家的不是下面的兄弟,是你和管理货源的几位?”
杨炮默认。
“那我刚刚也已经回答过你了。”阮舒。
杨炮的眼神里有一丝复杂:“大小姐,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刚刚的爽快。”
阮舒还是没有直接承认,问:“你带我去滇缅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告诉我们,为什么想放弃我们。”杨炮如实相告。
阮舒无奈地再次qiángtiáo:“我没有要放弃你们。可能是我的做事方式和以前我哥哥的不一样,所以让你们误会了。”
杨炮明显不相信她,叹气:“大小姐,等到了滇缅,面对大家,你再吧。这路上只要大小姐不反抗,我不会委屈大小姐的。”
“杨炮!”阮舒彻底摆起当家人的威严架势,“你们几个都不管你们的亲人了?你不放我,你这次回去,就别想再见到你的姐姐!”
荣一给她的那份小本子里,清楚地记录着杨炮和他的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姐弟情深,他的姐姐为他付出了很多,在一次意外中不幸瘫痪在床,多年来杨炮不离不弃地照顾,所以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姐姐。
当时浏览到时,阮舒从未想过会有用到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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