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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便听曹旺德印证她的猜测:“是很巧。我儿子骨折,住在这里。”随即反问,“阮总你呢?来探望病人?”
阮舒却不像他将事情讲得详细,只简单解释:“是啊,我来探望一个朋友。”
“老爸!”小男孩的叫唤声欢乐地传出来。
曹旺德闻言探身到病房里,满面慈爱:“来了来了!”
很快他转回来向阮舒道别,:“今天不方便,改天有机会和阮总一起喝茶。”
“好。”阮舒点头应承,“曹总请便。”
曹旺德笑着走进病房。
阮舒扭头,看到他和林璞擦身而过,径直走向那个小男孩的床位。
凤眸极轻地眯起真巧,原来那就是曹旺德的老婆和孩子。探视张未末,竟也能叫她撞上。若没记错,资料上显示,曹旺德不仅是老来得子,而且也只孕育了这么一个孩子。
“姐,认识的人?”林璞顺着她的视线也回头看一眼曹旺德。
“嗯。认识。”阮舒淡声,但并未再下文,继续自己的步子。
林璞识相地没多问,紧随其后。
乘电梯下到一楼走出门诊大厅,天不知何时竟是下起了大雨,许多人被堵在门口等出租车。阮舒和林璞穿过一群人准备向停车场去,忽听耳畔有人喊她:“二小姐!”
*
林宅。佛堂。
庄佩妤一身青衣跪在蒲团上,双目紧阖,手里捻着佛珠,chún瓣嚅动着念念有词。
白丝染鬓,瘦骨如柴,面sè枯黄,整个人像是摇摇欲坠于枝头的树叶一般,随时能够随风而去。
变化真的是很大。
傅令元坐在旁侧的红木椅上,静声打量她削弱的背影,抬腕看了看表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始终不发一语。
目光微沉,微抿了抿chún,傅令元出声:“林夫人,你以为这段时间你能相安无事是因为运气么?如果不是我在帮你,陈家的人早已找上门。”
庄佩妤岿然不动。
傅令元深忖片刻,起身,眉宇冷峻,语气陡然凌厉:“若非陈玺,你根本不会沦落到城中村受尽屈辱,那样的日子,那样的痛苦。全部都是陈玺带给你的。是念佛念久了,所以心变宽变大了,不仅原谅了陈玺,还反过来帮他死守秘密?”
庄佩妤依旧安静,但捻佛珠的动作加快了些许。
傅令元眯眸,抬起两根手指在脑门上轻轻敲两下,一副恍然的表情:“不对不对,你应该没有忘记那些屈辱,没有忘记那些痛苦。”
他朝庄佩妤迈进一步。chún角旋出讥诮:“你没有忘记,你怨怒,你仇恨,所以当年任由林平生糟蹋阮舒,用这样的方式报复陈玺。”
庄佩妤浑身一颤,骤然睁眼,跌坐到蒲团上,仰头看他,神sè间一片复杂:“你你你”
抖了许久的音。也没出个所以然。
傅令元俯睨她,重申一遍:“我是陈青洲的对头。我是你的女婿。我是来帮你的人。”
庄佩妤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未出声。
傅令元与她沉默以对片刻,淡淡启chún:“林夫人长年深居佛堂,大概还没听。黄金荣昨天刑满释放从牢里出来了。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吧?”
“黄、黄金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庄佩妤登时脸sè发白,失神得方才还要厉害。
这样的反应,与傅令元所掌握的资料有所出入,他当即嗅出异常:“看来林夫人不仅仅是知道黄金荣而已。陈玺他”
“你走吧。”庄佩妤打断他。重新跪正于蒲团上,捻起佛珠。
傅令元以为她是执迷不悟,再次拒绝,却听她道:“给我三天的时间做最后的考虑。三天以后给你答复。”
折尽耐性硬磨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她总算松了口。
然而傅令元仍旧chún角不满地一紧:“只是考虑?”
他疑虑深深,冷然道:“林夫人根本没给我任何的保障。假如三天后你还是拒绝了我,一样回到原点。可我一点都不想再浪费时间。我已经给足‘丈母娘’该有的尊重的体面。今天开始,你就只是‘林夫人’而已了。”
“会是彻底的交待的。我只是需要三天时间准备一下。前段时间你都等了,还怕再多等三天?”言毕。庄佩妤阖上眼,又开始旁若无人地捻佛珠念经。
傅令元站定打量她片刻,眸心深光敛下:“好,三天后我等林夫人的好消息。至于陈青洲那边,不出意外的话,这三天仍旧查不到关于你的线索。”
庄佩妤没有回应。
傅令元兀自迈步,开门的时候,忽听庄佩妤冷不丁问:“她被林平生糟蹋过的事情,你从何得知?”
声音分辨不出她此刻的具体情绪。
傅令元听言转身,眼神幽暗地摄住她的背影,沉声:“她自己告诉我的。”
庄佩妤一动不动的,半晌没有动静。
“好。”细若蚊吟的一个字,仿佛蕴了她此生所有的疲倦。
傅令元凝眉注视她,静默片刻,悄然离开。
*
“二小姐!”
耳熟的声音,属于庆嫂。
阮舒顺势望去,首先碰撞上的是林妙芙幽幽的目光。
“二小姐。”庆嫂看到她,俨然十分高兴。打量她两眼,关切询问,“二小姐,你还好么?”
阮舒chún角淡淡掠过一笑:“挺好的。”
庆嫂面露忧悒:“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我还尝试过去公司找你,但是大厦的保安没有让我进。”
“找我有事?”
“你真的不管夫人和三小姐的情况了么?大老爷他们为了养胎和养病,都搬出去了,现在家里只剩夫人和三小姐。”
阮舒不冷不热地扫一眼几步之外的林妙芙,淡声:“她们两个不是好好的?该生孩子的生孩子,该礼佛的礼佛。”
“可是夫人她”
“不要和我提她。”阮舒遽然打断。别开脸望向外面密密的雨帘,下颌绷得紧紧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她的事情。她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瞅着她神sè间的冷岑,庆嫂欲言又止地咽下了话。
林妙芙在此时上前来,质问:“显扬一家人是被你用下三滥的手段bī出海城的,对不对?”
下三滥的手段?阮舒倒是由此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过傅令元是用什么方法让唐显扬举家离开海城。
“你对唐显扬的关心太滞后,很早的事了,你现在才问。抱歉。我的脑容量有限,没必要的人和事我不会浪费空间储存。”她淡声。
林妙芙忿忿,“我已经知道了,难怪你现在越来越嚣张,原来你嫁的那个老公,是个混黑社会的流氓!听他原本是傅家正儿八经的官家子弟,就因为受你蛊惑,才走上了邪路。”
“哼,你真是灾星!”既轻蔑又厌恶。“把我们家搞得家破人亡,还要跑去祸害别人家!如果没有这层狐狸jīng的皮,就你这样满腹蛇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喜欢你?就算现在暂时喜欢你,迟早也会厌弃你!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阮舒毫无波澜,神sè半丝波动都不曾有。
倒是一旁的林璞冷声:“你该进门,上二楼,左拐。”
林妙芙下意识脱口问:“什么意思?”
“jīng神科。”林璞嘲讽。
林妙芙气结,目光在他和阮舒之间徘徊。旋即恶意地笑:“林璞,听你现在每天像佣人一样跟在她身边伺候她。殷勤到这一步,你该不会也喜欢她吧?”
用了“也”字。
阮舒眸光煞冷。
林妙芙尚自顾自讥嘲:“你喜欢她也没关系,反正在林家,你也不是第一个对她想入非非的人。”
林璞闻言稍一愣。
阮舒冷薄地睨一眼林妙芙尚平坦的小腹:“你再不从我的眼前消失,我马上让你一尸两命。”
话出口,她觉得怪耳熟的,很快便记起,她之前把这句话奉送过给彼时同样是孕妇的汪裳裳。
庆嫂见势头不对,连忙拉了一把林妙芙:“三小姐,车来了,我们赶紧回去,雨下太大,你怀着身子别着凉了。”
林妙芙拂开庆嫂的手,瞪阮舒:“我怕你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让我一尸两命试试!”
“你们是同一个妈生的都没人信。”林璞冷笑,“我是喜欢姐,怎样?我不喜欢她,难道喜欢你?”
阮舒皱眉,斜斜瞟一眼林璞,什么都没再与林妙芙争论,兀自迈步走人。
林璞见状连忙跟上。
在停车场坐上车,驶出很长一段路,阮舒都未有言语。
林璞踌躇片刻,有点谨慎地问:“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生什么气?”阮舒侧目看他一眼,神sè平静如水。
林璞犹豫着道:“我不是当着林妙芙的面我喜欢姐。”
“噢。你那个。”阮舒似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淡声,“弟弟喜欢姐姐很正常。”
林璞状似长松一口气的样子,笑:“姐没生气就好。”旋即他一脸厌恶,“我真是看不惯林妙芙,她的性格怎么这么扭曲?完全是嫉妒姐你过得比她好,的那都是什么话。”
见阮舒依旧神sè淡淡,林璞不解:“姐,你刚刚怎么不和她撕啊?就那样悄无声息地走掉,显得我们好像怕她似的。”
“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阮舒偏头靠向车窗,转而提醒,“别磨蹭了,快点回公司。”
“好,听姐的。”林璞扭头望回前方,盯着挡风玻璃上来回摇摆的雨涮器,眸底飞快地划过一丝什么。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61、找丈夫以外的男人
透过后视镜,陈青洲看到黄金荣从加油站的洗手间往回来走。
这边小奔的油已加好,九思也从便利店回来了,阮舒出声道别:“陈先生,那我先走一步。”
陈青洲看回她,儒雅地颔首:“好,阮小姐请便。”
二筒得到示意,重新启动车子,顺着弧形的车道开出去。
黄金荣走回来,正瞅见小奔的车后座车窗缓缓摇上,惊鸿一瞥车内女人的侧脸线条。他蓦然一愣,八字眉因拧起而有点倒竖的趋势,连忙眨了眨眼睛,车窗却已经完全闭合。
见他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陈青洲探头询问:“荣叔,怎么了?”
“nǎinǎi个熊……”黄金荣揉了揉太阳xué,嘀咕着上车,“没事,我好像酒还没醒……”
*
路况不太好,比预期的要晚十五分钟才抵达马以的心理咨询室。
前台的妹子已经下班,没有人了。
二筒和九思照例在外面等,阮舒一个人进诊疗室。
今天诊疗室的门没有关,好像特意为了迎接她而敞开似的。
马以一如既往白衣大褂地坐在房门正对的那张诊疗桌前,专心致志地不知在写什么。
阮舒的印象里,他很少用电脑打字,无论是记录病人的病历卡,还是打报告,似乎都习惯于用他手中的那只笔埋头“唰唰唰”。
因为始终见他用的是同一支笔,她曾经好奇地询问过他,这支笔对他是不是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他的冰山脸立即写上“你们这些愚蠢而无知的人类”,然后打开某个柜子,向她展示满满的一箱与他手中所拿的一模一样的笔。
她当时只觉马以的qiáng迫症已病入膏肓。
神思一晃重新定回来时,便见马以不知何时已经抬头,正像看傻子似的盯着她看。
阮舒并未直接进去,而是遵循以往的礼貌,先抬手叩了叩门,然后问候:“马医生。”
他一向很在意这些细节。
“请进。”马以不咸不淡的。
阮舒这才迈步,维持着笑意一直走到与他面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马以双手置于桌上,十指交叉,镜片后的眼睛像聚着光似的盯着她的脸,数秒后语tiáo平缓道:“气sè很好。”
阮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勾了勾chún:“谢谢。”
却听马以道:“我没有在夸你。”
“我知道。”阮舒从容应对,“我的‘谢谢’只是很普通的寒暄用语。”
她以为马以会继续反击,然而他给她的回应是低头在她的病历卡上写了两笔。
阮舒不禁好奇:“就刚刚那两句对话,难道也能体现我的病情?”
马以停笔,重新抬头注视她,不理会她的困惑,兀自发问:“那晚催眠之后,到今天是第三天,做过没有?”
“做了。”阮舒点头。
“几次?”马以问
阮舒心里默数一遍,回答:“三次。”
“间隔时间。”
“第一次是当天晚上,第二次是隔天凌晨,第三次是昨天晚上。”阮舒一一道来。
“都顺利?”
“暂时没有出现问题。”顿了顿,阮舒补充,“就是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那种毛毛的感觉,还是会出现一阵子。”
马以又在低头做记录,嘴里尚继续提问:“一阵子是多久?”
阮舒稍忖一秒,回答:“不一定多久。取决于我的欲望什么时候被完全挑起。”
马以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话,直到放下笔,神sè颇为郑重地问:“你认为,你现在是只能接受了这个男人,还是已经对任何男人都不再厌性?”
阮舒怔忡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马以更进一步,把话敞得更明白些:“也就是,撇去情感因素,只谈性爱本身,你的身体是否对全部男人要与你发生性关系的触碰都不会产生发毛、恶心、呕吐等不良反应?”
阮舒拨了拨耳畔的头发,笑了:“马医生的意思是,我得找我丈夫以外的男人试验一下?”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最好能确认一下。但只是我的意见,是否采纳,取决于你自己。”
阮舒忽而问:“我现在的病情资料,应该仍旧处于保密状态吧?”
马以极轻地蹙了蹙眉,俨然对她问出的这个问题十分不满:“除了催眠治疗,你默认允许你的丈夫陪同之外,你并未授权他知晓你全部病情资料的权力,我当然对他保密。”
阮舒支起手臂在桌上,驻着下巴,凤眸眯一下:“可是,我也没有授权马医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联手他将我骗去当年事情发生的地点,qiáng行bī我面对,让我接受催眠。”
她的语气其实挺平和的,甚至有点带笑。但她会这么问,已表明她对此心怀芥蒂。马以难得地被她堵得哑然,安静两秒,衷心致歉:“关于这件事的性质,我十分抱歉。”
“历史性的一刻。”阮舒chún角微弯,“终于倒过来,是马医生向我道歉。”
而不再是她因为忘记赴约或者回答不了他的问题而对不起。
她介怀,不过能够理解他们如此行为是为她着想。所以能够原谅。马以读懂她的心理,顺着她此刻tiáo和气氛的话,笑了一下。
“又是历史性的一刻。”阮舒盯着他的笑意,“马医生的笑脸可是屈指可数。”
马以不再与她玩笑,回归正题:“再约个催眠的时间。”
阮舒稍一怔:“还要催眠?”
“实际上上次催眠占了大部分时间,根本算不上给你治疗了。”镜片后,马以的眼睛里划过一抹jīng光,“你的心结有没有解,你自己清楚。”
阮舒眸光轻闪一下,笑言:“我现在的夫妻性生活挺和谐的,我以为我已经算痊愈,没有什么好再催眠的了。”
马以没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少顷,道:“如果你不想再继续催眠,是可以的,尊重病人的个人意愿最重要。”
罢,他将笔套戴回笔头,将她的病历本合起收好,再道:“下次你最后一趟过来,有些收尾工作,那么你在我这里的治疗就全部结束。”
“这是不是代表,你将从‘半个朋友’,变成我的完整的朋友?”
马以抬眸对视上她的凤眸。
阮舒笑着,由衷道:“谢谢你,马以,这么多年对我的耐心和包容。”
马以毫不客气:“作为心理医生,这是我的专业要求。你不必特意感谢。我反而应该代表其他病人对你表示感谢,你终于可以让出资源了。”
阮舒翻给他一记白眼,拎包走人,戏谑:“我得先去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不再厌性。”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62、不像能为老公守身如玉
翻他一记白眼,她拎包走人,嫣然笑道:“我会去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不再厌性。”
这句话,阮舒可不是随便而已。
回绿水豪庭的一路上,她满心地在考虑。
讲真,她觉得马以的提醒,很是一言点醒梦中人。
就事论事,她就诊多年,真正想要治疗的是厌性症。目前她只和傅令元一个男人关系亲密,确实需要确认自己同傅令元以外的男人有所接触时,是否也没有心理障碍。
她方才询问马以是否依旧将她的病情对傅令元保密,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她当时其实心里头已经对马以的意见有了自己的决定。
所以她真正考虑的,不是到底要不要试验,而是考虑傅令元的感受
暮sè四合,夜幕降临,霓虹灯渐起。
车窗外不期然掠过’bl的招牌。
阮舒略一沉凝,吩咐驾驶座上开车的二筒tiáo转车头。
小奔在’bl门口停下。
阮舒取出化妆包,先用吸油纸擦了脸,然后补了点妆,上挑了眼线,尤其重新擦一遍口红,随后又扯掉原本绾着发髻的皮筋,任由过肩的头发披散下来,稍微抓了两下令头发看上去不那么整齐,最后将衬衫的纽扣再解低两颗。露出jīng致的锁骨,分秒钟时间便呈现要进酒吧放松的模样。
下车前,她先试探性地问九思和二筒:“你们是一定要跟着我对么?”
九思点头回答:“是的,阮总,这是我的责任。”
答案自然早在阮舒的意料之中,倒也不沮丧,退一步,叮嘱:“我有点事,打算在里面喝两杯。你们不要跟我太近,不要出现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
“好的,阮总。”九思和二筒应承。
阮舒拎起手提包,推开车门。
除了应酬客户的需要,她本身并不是个经常上酒吧的人。距离上一次,都是好几个月前了,便是彼时她欲图和陆少骢搭关系特意来的’bl。
作为海城最出名的一家酒吧,’bl貌似比过去更加热闹。
阮舒跨进门的时候发现,里头不知何时重新装修过了,愈显奢华,顶楼做成了完全封闭的设计,圆形的罩子倒扣的形状,抬起头就是一列一列的假窗,镶嵌五彩琉璃。一路往里,从大门到卡座,连同驻场演出,皆有独到的品味。
在散座区找了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毛吉托。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脑袋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是抒情的民谣,正弹唱着“爱上一匹野马,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听起来很舒缓。
即便她不主动猎艳,如她这般漂亮的女人独自一人,着实惹眼,打从进来之初,就有许多寻找一、夜、情的男人盯住了她。
大概是观察了她一阵子确认她没有同伴之后。陆续地开始有人蠢蠢欲动。
阮舒先收到一杯马天尼。
“这位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点给您的。”服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眼神示意。
阮舒顺着视线望过去,见到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坐在角落里,琥珀sè的眸子在酒吧内光束的照耀下流转光彩,不由让人多停留一秒钟。
他并未马上上前来搭讪,端了酒杯向她隔空一碰,似在试探她是否有意愿。
凤眸微眯,阮舒打量对方身上阿玛尼的黑sè西服傅令元少数的几套西服正装里,有套同款。而对方先试探的举动,多少透露出他的教养,长相也不赖,只是比起傅令元,有些许差距。
总体而言,相较于现在故意坐到她身边来的一位皮衣男,明显西服男比较好沟通些。
计较之后,阮舒接过马天尼,遥遥冲西服男抬起,算作回敬,但谨慎地没有入口。
西服男会意,这才笑着端起酒杯走过来,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放,先面对那位皮衣男,礼貌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能否让个座儿?”
皮衣男看一眼阮舒,见阮舒面带笑意,便讪讪地离开。
西服男落座,笔挺的西裤下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搭起。
“我只是想找人搭个话头聊会儿天。”阮舒帮他把他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先开口,故意露她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
这枚婚戒,她极少戴在手上,不过装在戒指盒里随身携带在包包的夹层里,一方面是让自己不再忘记它的去处,另一方面也是防止一些需要戴戒指的情况。比如那次带傅令元回林家去见庄佩妤,他就婚戒一事生了愠怒。
而方才进来酒吧前,她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就把它翻出来戴上了。
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试验比较合适她当然不会真的找个陌生男人一、夜、情。虽然她并非传统保守的女人,但也没开放到随便约炮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即便只是契约婚姻,她现在的身份也算是个有夫之妇。傅令元两次三番表忠诚时挂在嘴边的那句“以后我只为你硬,你也只能为我湿”犹在耳畔。
“寂寞人、妻?”西服男握住酒杯,从她的婚戒收起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你这么漂亮,家里的老公是得多眼瞎,才会让你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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