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太太有点瞎转移话题了。”傅令元轻笑着戳穿,不过还是回应了她的“无理取闹”,“嗯,傅太太拜托的事情确实是小事,不必栗青和十三亲自去,陪傅太太来南山,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qiángtiáo了,但经过昨晚。阮舒才完全意识过来两天的南山之行分明是他为她设下的陷阱。她被他撩得痒痒的,好似有小簇的火苗连点成线。
“傅太太还要继续瞎么?”傅令元嗓音清沉,“我的日出看完了,傅太太也吃饱了。该喂我了。马医生也等着我们汇报这次的治疗成果。”
理由真是得义正言辞。
阮舒抿chún无话,呼吸急促,提议:“三哥再问我些话。”
“不需要。”傅令元的口吻十分肯定,拒绝了她再打算一心两用。
她明白,他这是循序渐进。阮舒却认为自己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般自信她还是有点毛。察觉他要直接在这外面进行,她阻断他:“先回帐篷。”
“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傅令元闲闲散散地勾chún,“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吸天地之灵气。”
阮舒:“”
傅令元不再逗她,敛起玩世不恭,指腹轻轻摩挲她的chún线:“别怕。你已经没事了。你现在状态很好。完全可以的。一切从昨晚开始都已清零,重新开始。你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
阮舒凤眸湿润清亮,安静地看着他,深深地呼吸两口晨间山林的空气。
清亮,干净,透彻。
穿过她的五脏六腑,洗涤体内所有浊气。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55、那个男人是我
很清醒,比昨晚在帐篷里时还要清醒。..
阮舒一眼不眨地紧盯着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此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傅令元。
是他平复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是他挑起了她对性、爱的渴、望。
她想要他。
她很想要他。
“”
身上全是汗,黏黏腻腻的。
傅令元深深折起眉头,凝注她的脸,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为什么哭?”
她不是个轻易会哭的女人。
目前为止,他似乎就见过两次她的眼泪。
一次是接受催眠的过程中,沉重的往事带给她的折磨。
一次是现在。
他不认为是他的动作让她痛到哭。两人做过的这些次,她从未因此流过眼泪。
阮舒闻言微怔,才发现原来自己无声无息竟是流了眼泪。
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此刻心中并没有在想任何值得伤心难过的事情。而他的热胀虽然让她快要窒息,但更多的是让她欢、愉。
“没什么。”阮舒轻轻摇头,转瞬眉眼舒展开一抹笑意,“觉得开心。”
这个回答傅令元显然听得十分顺耳,挑着菲薄的chún,凑至她的耳廓,灼烫的呼吸加剧她的体温:“慢慢来。我会让你更开心。”
阮舒侧头,柔软的chún瓣若即若离地触碰他的脖颈,chún线弯出的弧度更甚:“好。”
傅令元伏回身,看到她难得地眼神温软,毫无往日的清冷和锐利,而她的笑意恬然。似一朵新绽的芬芳梨花。
他禁不住伸出手指,指尖沿着她的眼帘描绘过去,再勾勒回来,于她若隐若现的泪痣上稍一顿,最后擦掉她眼睫上沾染的泪珠,勾chún:“终还是让我见到了傅太太的梨花带雨。”
闻言略一忖。阮舒隐隐约约记得,好像确实很早之前有一次,他摸着她的泪痣,想看她在床上梨花带雨的模样。
她抿chún笑她这哪里够得上梨花带雨?
未及多想,他骤然发起进攻。她抱紧他,有点贪恋地任由他摆布。
来自卧佛寺的浑厚的晨钟鸣响悠远地传来,久久回荡于漫山遍野,而她置身于大海中随波摇动。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已然天光大亮,身周包围着阳光的味道,啾啾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阮舒茫然了两三秒,想起来她现在真的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折叠躺椅后来没能承受住两人的体重,散架了,幸而这块区域的地面比较平坦,当时他们懒得中断再折腾,随意地铺了被子,继续。
偏头,旁侧男人似还在熟睡中,上半身露在空气中,有一缕阳光恰好穿过林间的缝隙斑驳地打在他的皮肤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光。
毕竟春日的气温不算特别暖,他好像还一直都在光膀子,阮舒伸手给他拉了拉被子。
傅令元显然有所察觉,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两分,貌似因为被她吵了眠,所以有点不悦地闷哼一声,眼都不睁,像是怕她着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重新放回被子里,将她往他怀里拽:“傅太太jīng神尚可?”
怎么可能尚可?就算尚可,她也不能承认。她能给他的,全部都给她了,而他也是够拼地折腾她。
他不着急起来,阮舒自然也不着急。没再话,亦没再动弹,虚虚地凝盯树林上方,有点放空自己,同时感受到他的坚硬。
眼睛忽然被横伸过来的手掌所遮挡。阮舒下意识地阖上眸子。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他吻上来,chún很软很凉,qiáng势得让人无从拒绝。
深吻结束,傅令元紧紧地抱着她。她的发梢扫过他的脖子,痒痒的,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阮舒平复着喘息。心思飞快地转动就在他方才遮住她的眼睛吻她的时候,她的心头盘旋上来一件事,或许应该告诉他。
未及她组织好语言,傅令元又似见鬼般地察觉到她揣了心事,率先发问:“傅太太在想什么?”
阮舒抿抿chún,开口提及:“三哥不是曾经问过我。在三哥之前,有几个男人进来过我的身体?”
这是他的原话。
因为角度的缘故,她此刻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他原本正拿下颌冒头的胡茬刺刺地蹭她的额头,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他滞住了动作。随即应:“嗯。”
十分简洁的一个单音字节,阮舒丝毫分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绪。稍一顿,她侧身,从她怀里抬头,与他面对面而躺。
“傅太太要讲的话貌似很郑重。”傅令元噙笑,伸出手指缓缓地摩挲她的眼。
“是有一点。”阮舒目光笔直地与他对视。“三哥其实得排第三个。”
“第三个?”傅令元像是瞬间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关于那件事,她的记忆本就没有多少,感受也没多深,没有太多话可,也不想太多,遂阮舒一言以概之:“几个月前。我还和另外一个男人上过床。”
傅令元的瞳仁微微敛起,手指还在沿着她的眼帘轻轻摩挲,表情颇显高深莫测地凝注她。
阮舒没看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便听他口吻好奇地追问:“谁?”
“不知道。”阮舒回答,“陌生人。我没见过他的脸。”
“嗯?”傅令元自鼻间发出不解的语音。
阮舒稍微解释了一下情况:“在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我被当众爆出的那张半裸照,就是我和那个男人上完床后。”
“那天是谭飞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一时不察,中了招。”这个跟头是她今年来栽得最狠的一次,至今提起来,她都想把当时粗心大意的自己揪出来打一顿,是以语气不免比方才冷了些,“谭飞把我带到酒店后,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留了我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清楚后来那个陌生的男人是如何进来我的房间的,具体过程我也没有太大的印象,总之等我清醒过来以后,已经被占便宜了。”
她刻意避开了用“qiáng、jiān”这个尖锐的词。但她所描述出来的情况,足以表达这个意思。讲完后。阮舒沉默地注视傅令元,等待他的反应。
傅令元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颈上,表情未有太大的波动,只是问:“傅太太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有好好tiáo查?”
“刚开始tiáo查过,但线索少得可怜,根本查不下去。”阮舒就势抓住他停在她脖颈上的手,拉了拉他腕上的表,“我唯一知道的是,那个男人的表带和三哥的表带是一样的。”
“噢?”傅令元的眸底深处有暗光在浮动。
阮舒见状极轻地蹙眉,隐隐感觉到一丝的古怪,具体又不出来古怪在哪。
“表带查不出东西?”
“查不出。范围太广。”
“所以傅太太就放弃了?”傅令元眸sè深深。依稀蕴一抹兴味儿。
这抹兴味儿在阮舒眼中完全有点莫名有点无端。捺下狐疑,她泛出一丝嘲弄,回答:“后来想着反正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件事也没有对我的生活造成太大的破坏性影响,不想浪费时间,就放弃了。只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被狗咬了一口”傅令元微微眯眸。
“怎么了?三哥有什么问题?”阮舒拧眉盯着他的神sè,觉得他这一下的反应尤为反常。
“傅太太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是?”傅令元的表情愈发高深莫测,口吻别具深意,问,“要我帮你把这个趁人之危的男人找出来揍一顿?”
阮舒安静数秒后,明媚笑了:“三哥的一系列反应。算是让我相信,三哥确实不在意我曾经有过几个男人。”
她记得他,他在意的是那个“曾经”带她的痛苦。所以现在他揪出了林平生,帮她解决痛苦。
阮舒chún角微弯,凑近他,轻轻碰了碰:“我告诉三哥这件事情。只是想让三哥知道我身上还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而已。”
可能是他的那句“完完整整地只属于他一个人”触动到了她,这件本来无所谓的关于她的臭皮囊的隐私,她觉得他有知情权。反正最重要的那件,他都知道了,干脆全部告诉他。
曾经的一切清零。现在的她正按照合同卖肉给他,那么她的身体暂时完完整整地只属于他一个人,是没错的。
傅令元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充满研判:“傅太太不在意被那个男人趁人之危?”
他有此一问,其实是令阮舒稍微意外的,她凤眸不觉眯起。语气略冷:“三哥现在是觉得我对性关系太随意?”
傅令元笑了,笑得有点懒,搁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抚在她赤果光洁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傅太太对性关系确实太随意,几乎把全海城的男人都睡过,我头上绿得冒油发光。”
这样的故意tiáo笑,反而比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来得更有效果。更能缓和方才一瞬间的紧张气氛。
阮舒的额角黑线一团,有点不甘示弱地怼他:“三哥的红颜知己也是够多的。”
“难道我对傅太太表的忠心还不够多?”傅令元圈住她,嘴chún覆至她的耳畔,低低地笑,“不是过了,我以后只是傅太太一个人的,傅太太也只能是我的。”
着话的时候,他的手有点不太安分。阮舒横亘起手肘顶开他的xiōng膛,和他稍微隔开些许距离。
傅令元轻笑,并未继续逗、弄她,捧住她的脸,闲闲散散地扬chún:“既然傅太太这般难得地主动吐露自己的隐私给我知晓。为了报答傅太太给予的这份信任,我也告诉傅太太一件事。”
阮舒目光微微探寻。
傅令元手掌摊开,又像方才那样覆上她的双眸。
阮舒簌簌眨了眨眼,眼睫刮过他的掌心。
“傅太太自行闭好眼睛。”傅令元语音含笑,“我现在手里没有可以拿来给你蒙眼的工具。”
阮舒应声愣住,思绪在“蒙眼”二字上绞住,行动上则按照他所言的,双眼紧闭。
眼前再度漆黑,其他感官则变得异常清晰。
她察觉他将她的身体扶正,平躺;察觉他一手握住一只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抬起,分别置于脑袋两侧;旋即他覆身上来,热情地亲吻她;而他的两只手始终扣着她的腕,有点用力,以致于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左手手腕上的表扣,压得她的右手手腕发疼。
光亮划过脑海,一切如她模模糊糊的印象吻合,阮舒怔忡一秒。瞬间明白他要告诉她的事情是什么,当即睁开眼,推搡开他,起身坐起来。
“是你?”她眉头深深地拧起。
傅令元懒懒地笑,伸出手指在她的嘴chún上流连地摩挲,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傅太太分辨清楚,狗咬人可不是这种感觉。”
阮舒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笑意,注视着他的神sè间所露出的一丝不以为意。她的神sè变幻两秒,最终停在满面的清冷,先打开他流连在她chún上的手,下一秒,又一个耳光迅速干脆地掴上他的脸颊。
傅令元似有点懵,而因为他对她毫无防备,这一耳光打得结结实实。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57、成年人的游戏,哪来纯粹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掌间,簌簌地痒。冷不丁,他启chún,一口含住她的手指,舌头在她的指尖轻舔一下,又旋转地吮了一吮。
瞬间像是有电流窜遍她的身体。阮舒立即要抽手起身,未及她动作,眼前登时一晕,身子一转,整个人便被傅令元翻身压在摇椅上,禁锢在他的身下,和他面面相对。
他的神sè散漫慵懒,薄chún不动声sè地微挑起,眼睛里蕴着蒙蒙的醉意,漆黑地盯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难以阻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摇椅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在轻轻地晃动,加剧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感受到他的坚硬,阮舒双手抵在他的xiōng膛。搡了搡他:“三哥如果醒着,就起来洗洗再睡吧。”
他身上的酒气浓得仿佛都能把闻的人一起熏得迷蒙。此时这般被他揽住,全部都是酒味挥散到空气里交织成的暧昧和旖旎。
傅令元低头,热烫的呼吸携着酒气拂在她的颈侧,语声呢喃着问:“‘洗洗再睡’,是睡你?如果是睡你。我就去洗”
阮舒:“”
这话的同时,他在低低地笑,她能感觉到他xiōng腔的震动,蕴着促狭。
转瞬,耳珠忽而被他咬住。
阮舒不禁一抖。
“怎么这么晚回来”醉意的缘故,他的嗓音比以往愈发醇厚沉磁。句尾总是拖出一点懒懒的小尾音,以致于只是十分平常的问话,也不经意带了狎昵之味儿。
“加了会儿班。”阮舒歪开头避开,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有太大的波动,反口问。“三哥这是打哪儿回来?”
“海天酒店”她避开,他便不继续纠缠她的耳珠,湿热顺势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阮舒的思绪在“海天酒店”四个字稍一顿,挑眉出席黄金荣的接风宴?
是啊,险些忘记,以傅令元即将接任四海堂下一任掌权人的身份。怎么可能不出席?
仅这片刻的功夫,她衬衣的扣子就被他解开好几颗。然后他似乎有点烦一颗一颗解得太慢,两手一扯,剩余的扣子霍然崩开,飞落到各处发出声响。
阮舒按住xiōng口拢着衬衣,又了一遍:“三哥还是起来吧。”
她并未直接出拒绝的话,语气清清淡淡的却是透出倦意,言外之意已与拒绝无异。
傅令元似没听见,用单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埋首于她半裹于xiōng衣里的白腻柔软。
阮舒没有剧烈地反抗,闭了闭眼,抿抿chún,缄默少顷,倏然出声:“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让我吃哑巴亏,所以才会蒙住我的眼睛。即便我当时意识不清醒,你也不想冒着哪怕一丝被我认出你的危险。”
傅令元顿了一秒,chún齿继续,并未回应。
阮舒的话亦继续:“后来我们又巧合地遇到几次。无论是被我算计迫于无奈,还是顺手,我很确定,最初你并不想和我有太多纠缠。可之后,你突然要我把自己卖给你。”
他尚在她的各处点火,她的思绪依然清晰。尤其在得知彼时趁她之危的男人是他。她更加确定,他最初并不想和她纠缠,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一边口口声声地他对她心心念念,一边又像做贼一样,吃掉她之后抹干净嘴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一点儿不符合他的作风。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除了我的臭皮囊,还有其他什么价值能够吸引你刻意接近我。应该有促成三鑫集团收购林氏的目的在里面。而显然,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而已。”身上的衣物在此期间被全部褪掉,他的逗、弄愈发肆意。阮舒的呼吸早已于不知不觉中紊乱。
凤目眯起,她用话声来制止自己溢出吟音:“你始终对我qiángtiáo十年前就对我有情。可不管你如何模糊,现在的你对我,都不可能是纯粹的。”
“傅太太要求我对你纯粹?”傅令元从她的小腹处离开,重新回来,眼神幽邃地凝注她。
“我没有那么天真。”阮舒嘲弄地笑一下,“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哪来的纯粹?”
“不是游戏。”他毫不遮掩自己不高兴的情绪,“我很喜欢傅太太的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特意点明,你就能举一反三。但是,”他转折,盯紧她的眼睛,缓缓将自己推送,“傅太太有时候又聪明过头,深究不该深究的事情,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不该深究是么”他之前都是趁她不备是快准狠地进门,今天这样慢,令她感到备受折磨,短短一句话而已却三番两次滞了呼吸。被压制的手无法动弹,阮舒沉沉缓气,“那就请三哥以后遮盖得严实点,不要留给我深究的机会。”
“放轻松,你绞到我了。”傅令元很有耐性在等她的那点僵硬过去,指腹来来回回在她的眼角徘徊摩挲,“明天该去见马医生,汇报疗效和最新病情。”
“嗯。”阮舒应得简单没办法,她现在被他填充得思绪受阻,分不开神再条理清晰地阻止更多的语言。胀得不行,她轻咬chún瓣:“能不能快点?”
“不能。”傅令元凝定她,蒙着浅醺的眸光暗沉沉,不悦之sè昭然,“傅太太不应该催促。而应该享受。可傅太太现在明显在把它当作执行任务。”
治愈厌性症,对她来讲,似乎并不完全是好事,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吧?从此再也不用受限,就算她不愿意,他也能挑、弄到她生出需求。阮舒流着汗,从喘息中抽出声音:“既然三哥的定力好,那就随意。”
傅令元抿抿chún,低头吻住她。
沉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缠绕着凉风和酒味,盛放旖旎的花。
“”
“不要在里面。”想起来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
傅令元紧紧地搂住她,一起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中。
神思落回时,阮舒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吃的那些长效避、孕、药的时间是否有差错。
傅令元抱起她去浴室,中途又折腾了一次,才回卧室的床上。
加上南山的野战,是接连两天在纵欲,就像是要把之前的损失补回来似的。阮舒觉得自己要被他榨干了。趴在他的xiōng膛上眼皮沉沉地要睡过去之际,敏感地察觉他的手又在不老实,她有点发怵,禁不住浑身僵硬。
因为先前厌性症的症状表现,她这一僵硬,貌似是有点吓到傅令元了,捧起她的脸,皱眉问:“怎么了?又恶心了?”
阮舒灵光一闪生了念头,顺势蹙起眉心,假意掩嘴,语焉不详道:“有点难受。”
傅令元未再弄她,掌心抚在她光洁无暇的背上,轻轻地拍:“睡吧。”
阮舒闭着眼睛,隔了很久之后又出声,语气不咸不淡的:“三哥不做防护措施的习惯很不好。虽然我有在吃药,但还是希望三哥之后能戴套,双重保险,彼此都能更有安全感些。”
戴套这件事,不是她第一次qiángtiáo。之前他其实也挺注意的。约莫是中间隔了有段时间两人没做过。他便又完全抛诸脑后,这两天都在直接上阵。阮舒扶了扶额她也忘记提醒他了。果然上回她特意给自己买药是正确的决定,要紧关头,男人只会记得自己爽不爽。
稍顿两秒,她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你过去的那些红粉知己当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让你喜当爹了。”
傅令元沉默了很久没有话。
角度缘故,她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在她背上轻拍的动作没有停。在她以为他不会有回应时,他淡淡地开口:“没有。”随即又承诺,“我会记得戴的。”
抿抿chún,阮舒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顺便表达一下身为傅太太应该表达的关心:“三哥在卧佛寺原本要办的事情,被焦洋捣了乱,现在什么情况了?”
“没关系。办妥了。”
嗯?又办妥了?阮舒蹙眉,小有好奇地猜测:“昨天晚上办妥的?”
在千佛殿的山顶上告诉她被焦洋捣乱之后,他便一直和她在一起,直到回来绿水豪庭。白天他必然去参加黄金荣的归帮仪式了,一排除,只剩昨天晚上有时间。
傅令元闻言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傅太太别太聪明。”
所以她猜中了。阮舒又多问一句:“陆振华是不是打算除掉黄金荣?”
“傅太太何出此言?”傅令元的语气满是兴味儿。
“再明显不过了。”阮舒踌躇着分析,“首先,陆振华这些年独自一人把控三鑫集团,既然他不愿意陈青洲回来夺回原本属于陈家的那份,肯定也不会希望黄金荣要回原本属于他的那份。”
“其次,今天迎接黄金荣出狱的阵仗太大了。像是故意要引起警察的关注。陆振华不应该是那种喜欢浮夸高tiáo的人。可见他根本不是真心欢迎黄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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