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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后来,不光是沈娴,就连苏羡也没再见过苏折。
他去苏折院里找过他,只是他没在,听宫人说,他没在行宫。
沈娴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因为他说他办完事就会回来。他说他要的是她,不管她后宫里有多少人。
那时沈娴一点都不想他走,听他说那些话时,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
她不曾有过别的男人,后宫里即便有一个夜梁的六皇子,她也从来没碰过。
她好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好想再去争取一下。
哪怕是她接下来要和苏折去讨论他瑞王妃的性情如何、容貌如何、待他如何,她也不再退缩逃避。自己想知道的,想要弄清楚的,一丝一毫全部都想向他弄清楚。
不管他有瑞王妃也好,不喜欢女子也好,就算以后她和苏折不可能了,也想知道得明明白白。
她多希望,苏折走的时候可以回头,可以抱抱她。她多想要他的怀抱和他身上的温度。
可是最终,留存在沈娴脑海里的,也只有那一抹背影而已。
沈娴守着那抹背影,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
那种想要对他倾诉的冲动和渴望,也在这漫长而煎熬的等待里,慢慢平静下来。
他就像突然之间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样。
连北夏皇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探到他带着随行侍卫,连夜离开了行宫,他离开了青海城。
苏羡去找北夏皇要苏折的行踪,红着眼圈道:“你是不是把我爹藏起来了?你知道我娘在等他!”
北夏皇也很苦恼,道:“朕已派人四处去打探,一有消息就会立刻来报。乖孙子,这次朕真没藏他,是他自己带着人离开的。”
北夏皇十分不放心,比起不放心苏折的身体,他更不放心的是苏折此去的用意。
沈娴还在行宫里,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他岂会连夜不辞而别?怕就怕他这一去的目的,又与朝堂内斗扯上了关系。
但这些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大楚和夜梁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贺悠与连青舟来找了沈娴。
连青舟道:“行船队伍身体已经痊愈,启程返航应是没问题了。”
沈娴眯着眼,半晌道:“再等等。”
贺悠面有一抹肃sè,道:“昨天船上的禁卫军发现,船舱底部有被人凿砸的痕迹,怕是有不轨之人混上了船,试图有所行动。”
沈娴道:“受损情况如何?”
连青舟道:“好在发现得及时,情况也不是很严重。这要是上了海才发现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谁干的,抓到了吗?”
“船上经过仔细排查,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这两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动静,约摸那凿痕是前两天留下的,只是不知什么缘由中止了,因而还能很好的补救。”
行船队伍今天已经把船补好了,并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随时可以返航回大楚。
贺悠终还是道:“皇上还是早做打算启程的好,我们在明敌在暗,多留一天只怕都会有风险。”
虽说他们也希望看到沈娴与苏折重聚,可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他们也得以大局为重。
后沈娴还是道:“明日启程,回大楚。”
“是。”
最终沈娴等苏折不来,她也有想过主动去找他的。她或许不想让自己走得这样糊涂,更不想让苏折对自己抱有那样的误会。
他应该是在意的吧。就好像自己那么在意他有一位瑞王妃一样。
沈娴去了他的院里,坐在他门前的回廊下等他。从中午一直等到了傍晚。
这些天里,她明明感觉她与苏折经历了许多事,但眼下细细一数起来,却不过是短短数日。
她一直回想着过去,也不知她是用那些过去困住苏折,还是困住了她自己。
苏折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里面绕绕转转。她总想着再把他拉回去。
其实她自己也是害怕孤独的,只不过那种孤独与常人理解的孤独不一样。她的孤独不需要别人来填补,她的孤独只能有苏折一个人能解。
以前的事,到今天为止,或许真的应该画上一道句符了。只是沈娴不舍得,她坐在廊下,一遍一遍有些疯狂地回忆着。
金sè的阳光渐渐变成了红绯sè,天边的云霞把这院落衬得如此安静。斜晖静静洒照在她身上,她最终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日落之际,斜晖渐渐变淡了。傍晚里起了风,丝丝凉风吹拂着她肩上的发丝,还有裙角。
她望了一眼苏折住的这院落,又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空荡荡的房门前。想起数日前,他便站在这门前,邀她进去坐一坐。
那时她是来还簪子的。
沈娴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白玉簪,没打算再负气地把她最珍视的簪子还给他。
这可是她曾经与苏折的定情信物啊。怎么能再随随便便地还给他。
他与自己有过一段感情的。
沈娴低头时,抬起手指勾了勾嘴角的发丝,她寂寥地笑了笑,兀自淡淡道:“算了。”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699章 现在他就只想见她
夜幕降临时,苏羡和昭阳郡主来了院外。
明日便是启程之日,北夏皇虽舍不得苏羡,却无可奈何,于晚上准备了一场正式的践行宫宴,邀北夏官员入宴,表示对楚君和太子的尊重。
眼下姑侄俩便是放心不下,来看看沈娴的。
沈娴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缓缓起身,拂了拂裙角,走了出来,看了看天sè道:“还有半个时辰宫宴便要开始了吗,容我回去沐浴更衣一下。”
她闲淡而自然地牵起了苏羡的手,又自顾自道:“我现在这副样子,若是不好好梳理一下,只怕没法见人了。”
苏羡小手握紧了她的,回答道:“好,要穿得好看些。”
昭阳郡主看着母子俩走在前面,一大一小背影都很坚韧。她想开口安慰两句,却无从说起。
沈娴一边走着,一边对苏羡道:“阿羡,你爹是不是被我吓跑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苏羡说:“不会的,他要跑早就跑了。”顿了顿又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沈娴苦涩地笑笑道:“比起他突然消失了,好像我更担心他的安全。你说他会不遇上了危险?要不等宫宴过后,我再出去找找他?”
苏羡紧牵着沈娴的手,道:“北夏皇已经派人到处去找了,听说他走的时候带了随从,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他没有危险就好。”
苏羡仰着头带着点祈求的意味,“娘,再等等他不行吗?”
沈娴轻声道:“等不了了,不等了。”
这是在北夏的地盘上,就算北夏皇不想动娘儿俩,北夏一定也有其他人恨不得娘儿俩去死。既然已经有人暗中蠢蠢欲动,此地就不宜再久留。
苏羡相信他爹不会这样不告而别的,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那日他爹亲口答应过,再也不会放开他娘的手。他一直感觉,有些事,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总还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可是过了今晚以后,他娘就要走了,要是爹还不回来就来不及了。苏羡想,等今晚宫宴结束后他爹还不回来,他就只好把他知道的都跟他娘说。
北夏皇感到遗憾的是,临到小阿羡要离开了,他始终都不肯开口叫自己一声爷爷。而更让他感到憋屈的是,阿羡都唤了昭阳郡主一声“堂姑”,更唤穆王一声“叔爷”,可顺溜。
北夏的官员觐见北夏皇,道:“皇上,楚君来访,不谈国事,岂不浪费了大好的机会。两国边境贸易问题尚未得到解决,大楚又有与夜梁交好的趋势,只怕往后对北夏更加不利。皇上何不趁此机会与楚君重修旧好呢?”
北夏皇想,她沈娴若是有重修旧好的心,当初也不会给北夏带来这么大的威胁。毕竟是北夏皇先把她拒之于外的。
北夏官员大抵也知道一点两国关系僵化到如此地步的内幕,便劝道:“国之利益,切望皇上以大局为重啊。皇上若是难以开口,便由臣等在宫宴时向楚君提及两国修好之事。”
北夏皇摆摆手,道:“你们看着办吧。”
如果楚君还愿意,这于北夏也是好事一桩,北夏皇自然不会只顾自己面子不顾国家利益。
沈娴回到自己的住处,沐浴过后,换了一身高襟立领的窄袖束腰长衣。衬得她身量纤长,干净利落。那一捧青丝高高挽起,发髻上别着一支白玉簪,眉目微敛,英气bī人。
这是她之前追着苏羡,从另一艘船登上海船时的装扮。她放下了儿女情长,她而今是大楚女君。
夜幕降临以后,沈娴携着苏羡,带着自己的人,到殿上入宴。
彼时北夏官员以及北夏皇已各自就位。
进殿以后,沈娴与苏羡落座在一张桌案前,夜徇则坐于她旁边的一张桌案。有两三日不见,夜徇对这对母子还是有些忌惮的,担心他们还会以上回的事对他发难。
然而沈娴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倒让他觉得寂寥无趣。
北夏官员不敢劝沈娴酒,便纷纷来敬连青舟、贺悠等人,夜徇也喝了好几杯。
沈娴桌面上,始终一盏清茶。
大概醉酒的滋味,她往后也不想再尝了。往后也不会有人在她醉酒的时候守在她身边。
不饮酒有不饮酒的好处,众人皆醉我独醒,那种滋味她早就领悟过了不是吗。
最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
殿上氛围不错,就算是假象,也比刚来时那宫宴上的气氛要轻松。可能是没有苏折在的缘故。
连青舟便道:“在下船上收藏了一些好酒,不知众位可有兴趣一品之?”
这群北夏官员一上来就连番给连青舟和贺悠敬酒,怕是想等把他们guàn得半醉以后另有所图。
有北夏官员回道:“有吾皇御赐美酒,怎还能劳烦连公子另外拿酒。连公子就不要破费了,我们北夏这点酒还是招待得起的。”
连青舟道:“好东西当然要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沈娴一见他笑眯着狐狸眼,便心知肚明,挑起了眉道:“他是商人,走遍天下各地,喜收藏各地美酒。既然他说是好酒,那必然是难得的佳酿。众位不妨品尝一番。”
说着,沈娴便让行宫里的禁卫军去连青舟的船上取酒。
开玩笑,连青舟私藏的酒,可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酒。这群北夏官员要guàn酒,看最后不把他们全部喝趴下。
这海边的夜,总是意外的爽快晴朗。
苏折是在这清爽的夜里回来的。
北夏皇安排有宫人随时随地在行宫宫门等候着,若是见了苏折回来,才能第一时间通报。
眼下宫人见了他,其中一个转身就飞快地往回跑来报信,另一个宫人便唏嘘着迎上前,道:“瑞王殿下哪儿去了,皇上都担心死了,老天保佑,可算是回来了!”
苏折回来得风尘仆仆,他似有些着急,步履疏阔,衣角翩翩。他脸上神sè清淡,道:“皇上那儿我稍后会去,眼下另有去处。”
他有他一回来就必须立刻要见的人,多耽搁片刻都不行。
现在他就只想见她。
那宫人是个心思灵巧的,道:“王爷可是要见什么人?眼下所有人都在正殿那边呢。”
苏折脚步一顿,侧身看着他。
宫人道:“王爷大概有所不知,今晚皇上设了饯别宴款待楚君呢。”
苏折轻挑尾音,有些疲倦:“她要走?”
宫人应道:“是的,说是明天一早就启程的。”
话音儿一落,苏折便tiáo了方向往大殿的方向去。可走了几步,顿了顿,又换了方向,往自己住的地方去。
宫人不解,道:“王爷要上哪儿去?”
苏折道:“我回去换身衣,稍后便至。”
他披星戴月地回来,满身风尘,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整理一下再去见她。那殿上宫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
这时报信的宫人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正殿这边来了,禀道:“启禀皇上,瑞王殿下回来了!”
沈娴端着茶杯饮茶,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所有人都侧头往殿外看去,独独她没有。
北夏皇迟迟不见殿外苏折的身影,便道:“他人呢?”
后来又有一宫人回来禀道:“瑞王殿下先行回了宫苑,道是稍加休顿,稍后便至。”
瑞王殿下还没来,而这宫宴上的气氛,顿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怪异。也不知这宫宴他到底是该来,还是不该来。
但苏折最后还是来了。如上次宫宴一般,身上带着清润的气息,勘勘在沈娴对面桌前拂衣落座。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701章 我会吃了你
殿外的风吹进来,扬起他的黑sè衣角。头顶皓月,也化不开他眼眸里的夜sè。
等殿上的人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离开大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沈娴一路上都在被苏折拽着,她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踉跄着脚步跟着他。
她十分火大,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火大过。
沈娴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偏偏在今天晚上回来,是知道我明天要走了,所以怎么也要赶着回来看我笑话是吗?”
“其实让你看看也无所谓的,反正也就是那样而已。”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到底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
苏折低低道:“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沈娴又开始挣扎,固执道:“我可以与你好好谈谈,但不需要去没人的地方,你放开我。”
她承认自己有些生怨,因为这个人总是在给她希望,却又总是在她抱有希望的时候,再狠狠地给她一巴掌。
那种感觉好疼啊。
如果今晚他不回来,可能明天自己会走得潇洒一点,体面一点。可他却赶着最后一刻来,让自己这样狼狈。
苏折不放,不管她怎么不愿,这一次休想让他放。
沈娴便言语刺激他,笑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听我叫你舅舅啊?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继续叫了哦。”
两人走过一段yīn暗的林荫小道,沈娴便一直唤他舅舅。
苏折身影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道:“你不要再刺激我,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沈娴心里苦到极致,面上却挑眉笑道:“怎么,你还会杀了我不成?”
“我不会杀了你,我会吃了你。”
话音儿一落,一股大力冷不防拽着沈娴往漆黑的林间去。穿过林间是一段隐秘的宫墙,她正要反抗,就被苏折拽到墙边,后背抵在墙上,那修长的身躯便倾身压了上来。
身体紧紧相贴,嘴chún相隔咫尺之间,沈娴有些喘不过气。
他眼神幽深得可怕,喝了酒,呼吸之间尽是那股缠绵酒香。
苏折张口说话的时候,能够若有若无地碰到沈娴的chún,幽幽道:“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在这里吃了你?”
沈娴仰头望着他,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又气又喘道:“你喝多了,放开我!”
苏折捉住她的双腕径直压在墙壁上,俯头就堵住她的chún,半是激狂半是惩罚性地吻她。
“放开……唔……”沈娴扭着手腕挣扎,后来却是连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浑身颤抖。苏折非但没有放开她,紧握着她手腕的那手指一点点往前摸索,直至把她双手扣在手心里,十指交缠。
一阵风起,将林间吹拂得沙沙作响。
沈娴始终齿关紧闭,苏折最终也没有qiáng行撬开她齿关,只一遍又一遍痴迷地吻着她的双chún。
空隙间,沈娴得到了呼吸的空间,呼吸凌乱得不像样子。两人双chún相碰,鼻尖相抵,皆是有些失控地轻喘。
苏折低沉道:“我不似你,喝了酒自己做过什么忘得一干二净。你不愿与我好好说,那我便跟你好好做,这次我会让你记得一清二楚。”
沈娴错开他的脸,撇开他的视线,红chún水润,慌忙沙哑道:“你放开我,好好说,我会与你好好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苏折轻挑起尾音儿,起伏不定的气息里暗藏危险。
他刚松了松手指,沈娴立刻就把自己的双手从他手心里收回,压在自己身后的墙壁上,暗暗扶着墙。怕自己身体乏力,顺着墙壁滑下去。
沈娴缓了许久,还是无力道:“你为什么偏偏要在今晚回来,你给我留点自尊和力气不好吗?”听说你明天要走,”苏折有些恨恨道,“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让你等着我回来,把一切都说清楚。而今不等我回来,你却要走?那你呢,你打算给我留点什么你就打算一走两散,什么都不给我留。”
沈娴深吸一口气,微微偏了偏头,却被苏折又捧了回来,与他呼吸相抵。
今晚月sè明亮,他背着光,脸上的神sè深深浅浅。那双幽沉的眼眸,快要把她给吸进去。
听他与她耳鬓厮磨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沈娴扯了扯嘴角,道:“我有想过好好跟你说清楚的,我有在等你的,我也有主动去找你。我不想再稀里糊涂的了,我患得患失,我变得不是我自己,我极其讨厌我自己这个样子。”
她声音里透着苍白脆弱,“我真的有在好好等着你,可我等到天亮,等到天黑,始终等不到你回来。我想着,你大抵是被我这样随便的人给吓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苏折声音极低,道:“可你答应了我会等我回来。我说过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你要我等等你,我等了你一年,可你为什么不愿多等等我?”
沈娴仰着头笑,道:“我有等啊,我等了你四年。”
苏折气道:“你非要跟我比谁等的时间久是不是,我等了你一二十年又怎么算!”
沈娴狠狠一颤。顷刻所有伪装随着他的话节节败退。她极力瞠着眼,眼眶里的泪顺流而下。
“你想起来了?”沈娴颤声问。
苏折抬手温柔地替她拭去了眼泪,又轻下声音道:“没有,但总会想起来的。”
沈娴紧咬着chún,忍着呜咽道:“那你怎么知道你等了我一二十年?”
“感觉上是这样的,”苏折道,“可能是习惯了,从不觉得等你是一件痛苦的事,只不过是有点漫长和煎熬罢了。”
沈娴不停地深呼吸,将那股哭音压下,道:“我以为你后半夜就会回来。你说你这几天却是狩猎去了?”
“嗯。”
沈娴禁不住含泪冷笑:“那你可狩到了什么?”
“狩到了一个猎物。”
沈娴突然就猛地推开他,咬牙切齿道:“我心心念念地等着你,你竟然跑去狩猎!我整夜不敢合眼,我不敢大意,我满怀希望地等着,你竟是跑去狩猎!”她有些力竭地低吼,“苏折,你如果没当一回事,何必要叫我等你呢!”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702章 再这样我咬你了……
苏折不容她挣脱,又把她压了回来,扯入怀中抱紧,在她耳边道:“还是头不小的猎物,我把他圈养起来,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就用他去交换我想要的东西。”
沈娴在他怀里用力挣扎。
“阿娴。”
一声轻唤,让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苏折道:“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是你。”苏折一手擒着她的腰身,一手扶着她的头,再度侧下脸来,噙住她的chún,将她揉进怀狠狠地拥吻。
苏折的气息笼罩上来时,无孔不入,她感到窒息。不是好好说么,才说了几句,怎么又来!
沈娴浑身都叫嚣着轻颤,她依然紧咬着牙关,双手抵在苏折xiōng膛上,不管怎么推他、敲打他,他都不肯撤退,他反而得寸进尺、步步紧bī。
可她最终也舍不得用力敲打他,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敲打着他肩膀的双手渐渐放慢了动作,也失去了力气。
他久攻不下,沈娴chún齿被他吻到发麻。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就快要蹦出来了。
沈娴眨着眼,眼梢上的泪晶莹剔透,仿若夜里凝集起来的夜露。
苏折辗转反侧地吻她双chún,嗓音低哑迷人,透着无尽的诱惑力,哄她道:“张嘴。”
沈娴紧紧抿着嘴,不肯。
苏折幽幽盯着她,却循循善诱道:“你不愿就算了,方才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说总可以么。”
沈娴呼吸凌乱,推了推苏折,嘶哑道:“那你先放开……”
然而话没说完,这次苏折捕捉时机,趁她张口说话之际,又倏地俯下头将她吻住。他直直叩住她齿关,不让她有半分退缩的机会。
“不是好好说话……么……你混蛋……”沈娴被他紧紧压在墙上,他也终于探到她口中与她抵死纠缠。
双手被苏折十指紧扣重新禁锢在墙上,沈娴直感觉面前这人似头狼一样,真的会把自己一口口吞下。
她顿时全乱了,心乱了,身体对他的反应也跟着乱了。
已经很久很久,他都没有这样吻过自己……
沈娴又气又急,囫囵道:“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咬你了……”
她连恐吓都恐吓得这样没有威慑力。别说平常人都吓不住,又哪里吓得退面前这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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