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可我在自我逃避的同时,伤害到的却是大家。
我真的无法想像,他们每天看着我疯疯癫癫的样子会是怎样的心情。
而为了配合我的自我保护,他们又做了多大的努力,付出了多少。
哪怕是宝贝那样小的孩子,都在我的面前那样的小心翼翼,就好像我是他的妹妹一样。
这些日子的种种奇怪之处终于有了解释,站在床边,我扑在大家怀里,抱头痛哭。
严司翰走了。
他真的走了。
那个用生命爱了我三十多年的男人,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再也没办法触碰到他,看到他的音容笑貌。
再也没办法惹他生气,惹他难过了……
哭够了,我堵着鼻子走向丁医生。
这些日子,给我帮助最大的,莫过于这个敬业的女医生。
针对我之前对待她的行为和态度,我郑重跟她道了歉。
而后,又朝着她深鞠一躬,表示了谢意。
丁医生笑眯眯的,朝着我摆摆手,温和道:“宗政太太,您最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您的丈夫。”
“您很幸运,也很幸福,您的丈夫,真的很爱你,为了您的心结,他做了很多努力。”
“从业这么久了,他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视生病的妻子胜于自己生命的男人,今后,还请好好珍惜你们的婚姻,务必要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来面对生活。”
“毕竟,您是上帝的宠儿,今天站在这个卧室里的每个人,都很爱您。”
丁医生的话很真诚,也极富感染力。
我听完,双眼含泪的朝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您,丁医生,我会牢记您的话。”
这个坎儿这么难,我都能够跨过去。
从今往后,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坚qiáng。
跟丁医生握了握手,我扭头看向宗政烈,在对上他那双深邃的星眸时,我的chún瓣狠狠的就抖了抖。
忍着想哭的情绪,我先是陪着宗政烈亲自下楼将丁医生送走,又跟大家寒暄了一阵,安抚了好了各人的情绪,这才拉着宗政烈,回了卧室。
上楼的时候,我们走得很慢。
铺着地毯的楼梯踩在脚下很软很软。
我走在前面,宗政烈走在后面。
就那样缓慢的走回卧室,宗政烈在我的身后关上了门。
轻轻的咔嗒一声,却像是触发开关的信号。
憋在xiōng口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我转过身子,一伸手便搂住了宗政烈的脖子,双脚猛地一跳,便将整个人挂在了宗政烈的身上。
双腿盘着他的腰,我捧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便朝着他的chún上吻了下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最为浓烈的爱意。
这段时间,宗政烈所受的委屈,所承受的难过,所经历的痛苦,比起我,只多不少。
可因为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是孩子的丈夫,是我的丈夫,所以他必须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淡定依旧的状态。
他必须将所有的血水苦水和着牙齿吞下去,用刚硬的身体撑起这片天,才能够护我们一家子周全。
宗政烈不说,不代表不懂。
他不喜欢邀功,却不代表我不应该表示感谢与感动。
chún舌纠缠,天雷勾地火。
宗政烈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忽然这样热烈而又直接,先是怔愣了一下,而后便像是一个突然撕掉了羊皮的饿狼,迅速的化被动为主动。
热烈、澎湃、凶猛……
我抱着宗政烈的脑袋越吻越深,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我才将chún从他的chún上转移到了他的喉结。
宗政烈憋了这么久,怎么能承受得住这种刺激。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便将我竖抱着走到了床边。
明明猛烈而又难耐,可他硬是控制着力度,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软床上。
而后,他才颇有耐心的俯身下来,与我继续纠缠。
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热辣,转而变得极其温柔小心起来。
那一刻,那种被珍爱被疼惜的感觉几乎让我疯狂。
我双眼湿漉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英俊却有些憔悴的面容,我本就柔软的心便彻底的化作了一潭春水。
伸手搂着宗政烈的脖子,我将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吻掉,伸手便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岂料宗政烈却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沙哑的在我的耳边道:“宝贝,让我来,你这样,我容易控制不住力道,嗯?”
力道两个字好像染上了暧昧的魔力,一下子便令我红了脸。
羞涩的冲着他点点头,我咬着chún喃喃了一声好,便由着他轻柔至极的耐心撩拨。
这天的白天,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很短暂。
明明我和宗政烈只做了一次,可我们俩窝在床上腻歪缠绵的时间,却格外的长。
我们就好似两个分别了很久很久的恋人,在战胜了重重的危机与阻碍之后终于紧紧的拥抱住了彼此。
虽然我们彼此满身伤痕,身心疲惫。
可我们却丝毫舍不得去做些别的事情,只想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互相舔舐着彼此的伤口,排解着对方的忧思与配备。
就好像,只要我们俩黏在一起,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倒我们一样。
一直腻歪到快晚饭的时候,宗政烈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抱着我去了浴室。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我们俩便手拉着手下了楼。
宗政烈跟我说,严司翰已经下葬了。
碍于严司翰对严氏集团以及严司翰自己的公司影响极大,他去世的消息并不适合声张,更不适合大张旗鼓的举办葬礼。
所以严司翰的死亡,也仅限于我们几个人知道而已。
外界所知的,依旧是严司翰在国外治疗。
严司翰葬在了严家的祖坟,在我生病的期间,严宏昌和严荣欢等人曾经来看过我。
只是我因为不想记起严司翰的死,所以选择性的忽略了跟严司翰有关的很多事物。
甚至还把严宏昌和严荣欢等人当成了陌生人,问他们来找谁。
只是有一点我很奇怪。
严修去哪里了?
那个曾经无数次陪着严司翰出现在我的梦中,我的回忆中的大块头,去哪里了?
我似乎……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49章再无联系
严家的墓园离市区里有些远。
车徐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很大,将路旁的积雪化了不少。
只是墓园yīn冷,积雪依旧很多,白茫茫的盖在墓园里,为这里平添了几分悲凉。
下了车,我们一行人便往墓园里走。
这里是严家的墓园,修的很豪华。
墓园很大,里面的墓冢却是不多。
根据不同的身份地位,这些墓冢所占的大小和修建的规格也不同。
沿着栽种着柏树的小路一路向前,严荣欢在前面带路,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才终于走到了一个新修的墓冢前。
远远的,我就瞧见了那还很显新的墓碑,尤其是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格外的显眼。
上面的严司翰依旧笑的那样妖肆,一双桃花眼微微向上挑着,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也尽显风情。
他是那样一个美的男人,美的连女人都要自惭形秽。
可就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这么年轻的一条生命,却永远的埋葬在了这里。
自古红颜多薄命。
脑中竟是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句话。
在距离那墓碑大概五米远时,我看着那张照片,忽然就失去了再往前的勇气。
吸了吸鼻子,我就那么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照片看。
有那么一刻,我的jīng神忽然就有些恍惚。
许是悲痛极了,我望着眼前这个修建的十分的奢华的墓冢,突然就有种刨开再去确认一次那到底是不是严司翰的冲动。
直到现在,当我真切的看到他的墓碑的时候,我都无法劝说自己完全的去接受严司翰已经去世的事实。
我虽然曾在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开导过自己,可真的站在他的墓碑前,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丝侥幸心理。
你说可笑不可笑。
哈出几口白sè的雾气,我反复的tiáo节了一会儿心态,这才随着严荣欢走到了严司翰的墓碑前。
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菊花。
大概在我们来之前有人来看过他吧,在那花的旁边,还放着一支已经熄灭的烟。
来看他的,应该是个男性。
或许是他的某位好友吧。
缓缓蹲下身子,我伸手捡起那根烟捏了捏,喉头艰难的滚动了几下,这才鼓起勇气看向面前的墓碑。
宗政烈和严荣欢对视了一眼,严荣欢朝着宗政烈摆摆手,便差人把我带来的东西都放在我跟前,而后便和宗政烈带着随行的保镖等人退到了远处。
严司翰的墓边,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朝着他们感激的忘了一眼,我摸了摸严司翰墓碑前的石阶,将上面的一些残雪扒拉干净,便随意的坐在了上面,斜靠在了严司翰的墓碑上。
伸手摸了摸他的照片,我从一旁的袋子里抽出干红和高脚杯来,缓缓的倒了两杯。
将其中一杯放在墓碑前,我朝着严司翰笑笑,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道:“怀孕了,没法喝酒,你替我喝了吧。”
如果严司翰还活着,我很清楚,他一定会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前,就夺走我的手里的高脚杯,然后非常自然的替我喝掉。
然后轻柔却又带着责备的告诉我:“小可爱,你忘了你怀孕了吗?你不能喝酒!”
在脑中脑补着他的动作和神态,我忍不住便又笑了一下。
挨着冰凉的墓碑,我却因为这样的画面,忽然觉得那墓碑都变得温暖了许多。
将两杯红酒缓缓的倒在地上,我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着chún角的微笑,开始拆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往出摆。
饭菜很多,都是严司翰喜欢吃的。
明明知道他吃不了,明明知道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他。
可我在做的时候,还是像魔怔了一样,把他喜欢吃的菜都做了个遍。
严司翰,你一定还有很多其他喜欢吃的菜吧?
只可惜,接下来的时光里,只能靠我猜了。
没关系,对于你,我有的是耐心。
将碗筷摆好,我伸手抱着墓碑,就好像抱住了他那练得硬梆梆的身体似的,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看着饭菜上不断往上升腾的雾气,我沙哑道:“我听说,人死之后,是没办法吃活人的食物的,只能吸食这些饭菜上的jīng华之气。”
“你看,我做的都是热菜,每盘菜都在冒着气,你多吃点,吃的饱饱的,冬天冷,多吃点热饭暖和。”
搂着墓碑,我认真的盯着那些升腾的雾气。
那些雾气消失的可真快啊,没多久,就再也没有丝毫雾气往上升了。
我轻笑,有些怨怪道:“没人跟你抢,干嘛吃的那么急,你瞧,这么多饭菜,全让你给吃光了。”
“很好吃吧?我最近的手艺又jīng进了不少呢,看你这么喜欢吃,我以后经常给你带饭菜过来。”
敲了敲墓碑的后边,就好像在瞧严司翰的后背一样,一样的宽阔结实有力。
敲完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我裹着羽绒服,盯着静谧的有些诡异的空气发了会儿呆。
回头再看向那双动都没有动过的筷子和已经凉透了的饭菜,忽然就像是被扯断了某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崩溃大哭。
抱着墓碑,我蜷缩着身子,一边痛哭着,一边忍不住就质问严司翰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承受这么多难以排解的痛苦和思念。
他是舒坦了,变成了一个小木盒子,躲在这么一个风水宝地里避世清静。
那我呢。
我该怎么办?
嘴中反复喃喃质问着他,可回应我的,却是冰冷而又无情的静默空气。
甚至连那束花最轻盈的花瓣,都没有抖动一下。
我多希望这周围能够除了安静能够产生一些异象,以作严司翰回应我的证据。
让我能够寻求到一份心理安慰,将我崩塌的jīng神支柱重新支立起来。
可是现实很残忍,今天的天气,好的过分。
树不动,风不吹。
甚至连站在远处的人,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能够让我联想的动作或是表情。
人在悲伤的时候。
这些东西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此时此刻,我忽然就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绝望和悲痛。
我和严司翰之间,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50章努力活着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算再痛苦,也不得不负痛前行,继续活下去。
从那天我去过严家的墓园之后,我便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或喜或忧,我都会抽空去严司翰的墓碑前坐一坐,跟他报喜报忧。
在我生病的这段期间,我跟君兰夫妇合作的珠宝公司发展的还算不错。
李秘书尽职尽责,宗政烈也会偶尔派徐凯去帮帮忙,倒是很好的维持了d&l的运转。
金灿本来是要陪着史寂去周游世界的,但因为我的状况不佳,她放心不下我的公司,便让史寂先出国了,而她则留了下来,帮李秘书的忙。
而柳一萱,则选择了跟我的公司合作。
因为有她这个商业巨头的加入,d&l的发展快了很多,在业内也有了些许名气。
本来还有些颓废的情绪,在看到大家都这样尽心尽力的帮我之后,便再也不好意思深陷其中了。
身为公司的老板,我身上还肩负着很重的责任。
我没有理由再丧下去。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在丁医生确定我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之后,我便开始去公司上班。
因为先前几次遭遇暗杀的事情,宗政烈绷着的那根弦始终都没有放松下来过。
再加上严司翰的去世,导致我们所有人都对这个幕后黑手深恶痛绝。
可这个幕后黑手的作案手段实在是太过于高明,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再没有过任何的行动,导致宗政烈即便是联合了严家以及众人的人脉,这几次的案件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两次的暗杀,似乎已经注定要成为了悬案。
而苏紫瑜,也和那个导游小六一样,成为了泄愤和顶罪的存在,进了监狱。
幕后黑手没有找到,所有人的头上都像是悬挂了一把刀一样难受。
尤其是我。
虽然蓝宿跟我说我的劫已经消了,可他也说过,我的劫转移到了宗政烈的头上。
相比起我死,我更害怕宗政烈有什么闪失。
有严司翰这一次已经到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了,若是宗政烈再出什么事,我恐怕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于是,在我带着保镖上班的同时,我也特地嘱咐徐凯为宗政烈安排了不少的保护人手。
这天,我惯例去上班。
刚到了办公室,李秘书便将那把融合了银币的长命锁递给了我。
我打开锦盒检查了一下,看着那把打造jīng致漂亮的长命锁,我痛苦的滚动了几下喉头,便朝着李秘书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李秘书点点头,带上门离开。
轻轻的关门声过后,办公室内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我抬起手,指尖微颤的摸了摸那把长命锁,感受着它微凉的温度,我心口惊跳了一下,便啪的一声,盖上了那个锦盒。
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放进保险柜里,我坐回大班椅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隆起来的肚子,我几近无声的喃喃道:“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长大以后,不会恨妈妈。”
在办公室内一直坐到中午,我才好不容易从难以言说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中午吃饭,纪风兰赶了过来,满脸笑意的便坐在了我的对面。
她端起我面前的热水喝了几口,抱怨了几句这几天真是太冷了,便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
见她心情好,我不用想也知道,这牛皮纸袋里装着的,一定是好消息。
接过牛皮纸袋,我绕开线打开。
张开往里面一瞧,我便眯了眯眼睛。
牛皮纸袋里装着很多资料。
我抽出来粗略的翻了翻,心中便划过了不小的诧异。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是沈常鸣和他情妇详细的来往资料。
除了这些详细的记录之外,还有几张从远处照的照片。
我将其中一张抽出来看了看,不由就是一惊。
照片上的女人,很面熟。
她不是那种二十多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年轻女人,而是一个上了年纪,风韵犹存,端庄典雅的中年女人。
我跟她似乎在一些社交场合上有过几面之缘。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某个重量级政治家的老婆。
饶是我已经见过了很多大风大浪,在看清楚她的面容时,我还是忍不住变了脸sè。
我想,不论是谁,都绝对想不到。
沈常鸣这个野心没有多大,胆子也没有多大,事业也没有辉煌到哪里去的男人,竟然能够跟这样一个女人维持长达数十年的地下情。
重点是,一旦这件事情曝光,别说是沈常鸣,恐怕连带着这个女人为人民服务的丈夫,风评也会受到影响。
若是被小人利用,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其的仕途。
将照片塞回牛皮纸袋,我皱着眉头看向纪风兰,压低声音道:“这事儿是真的?”
纪风兰点点头。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可有点棘手了,虽然这算是一个大把柄,但这也会是个大炸弹,一旦放置不当,恐怕连同我们所有人都得受到牵连,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纪风兰一听,动作先是一顿,而后就摆摆手道:“不会的,神仙打架,那都是有针对性的,再说了,谁说这事儿一定得让神仙知道啊。”
说罢,纪风兰便朝着我招了招手,附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连我老公都没有告诉,就咱们俩知道。”
“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办妥了,你等着看结果就行,用不着cào心。”
纪风兰朝着我眨了眨眼睛,便坐回到了座位上,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
僵坐在椅子上,我看着对面浑身冒着自信气息的纪风兰,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风兰,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一定要把控好度,这事儿,绝不能由你出面,还有,所有指向你的线索也必须及时的切断清理掉,关公面前耍大刀的蠢事,我们绝对不能做。”
“放心吧,你姐妹儿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
“我从小到大干的危险事儿,可比你多得多。”
纪风兰依旧显得有些兴奋,她就像是嗅到了鲜血味道的巨鲨,潜伏在黑sè的深海中,以隐匿的姿态,缓缓的接近着目标。(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51章此生足矣
沈常鸣的事情,实实在在的证明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
看似那般懦弱的一个男人,在yīn暗处,却做了如此大胆的事情,甚至持续了十年之久。
在看完牛皮纸袋里装的那些资料和照片之后,我不由对沈常鸣刮目相看。
将牛皮纸袋重新封好,我想了想,问纪风兰这份资料是怎么得来的。
能够隐瞒了十年之久的事情,却让我们给扒出来了,莫名让我有种被天上掉馅饼给砸中的感觉。
被馅饼砸中看似是好事,说不定一个不巧,就被砸死了。
在见识过无数的黑暗面之后,我现在遇事会多方面的考虑一下,光看表面现象的那份单纯,早已不复存在。
纪风兰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我刚问,她便懂了我的顾虑。
她弯了弯chún,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伸出一根手指头绕了绕她的长发道:“有些事儿,之所以查不出来,那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突破点。”
“自从纪氏集团和沈氏集团合并之后,我便成了沈氏集团的股东之一,跟我公公接触久了,我自然能品出一些苗头,再加上他发现了有人跟踪他,还以为是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败露了,情急之下做了不少小动作,倒是给了我一个非常合适的突破口。”
“谁能想到,我公公,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御用珠宝设计师呢。”
“两人的任何交往都是非常正常而又公开的交往,甚至就在那个大人物的眼皮子底下,换做是谁,也绝对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点,我还是从你跟烈爷的身上得到了启发,才发现了这个突破口。”
听完纪风兰的叙述,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当初我跟宗政烈之间的关系,准确的说,是上下级关系。
我在他的公司上班,他为我挑选客户,我再通过帮客户设计珠宝作品而为宗政烈拉到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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