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在这期间,宗政烈背着我去做了结扎手术。等我知道这件事情时。他已经恢复好了。
结扎手术并不会影响夫·妻生活。除了某种液体里没有了jīng·虫之外,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男性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我妈,我妈深受感动。对宗政烈的芥蒂彻底消除,还连着给他做了三个月的药膳。给他狠狠补了一把。
宗政烈吃多补品的后果就是我受罪。
因为没有了怀孕的担心。宗政烈变得毫无节制。
以前好歹还会看看是不是在安全期,现在完全放飞自我。畅快的享受双人合一的快乐和趣味。
半年过去,我见宗政烈已经彻底从失去三宝这件事儿抽离出来。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在这期间,我经常偷偷摸摸的向我妈打听三宝的情况。
还给严荣欢打过不少电话。
三宝满月之后,严荣欢便带着三宝去了美国定居。
这一去,三宝的消息便渐渐的变少了。
因为担心被宗政烈知道这事儿,也担心我的频繁关注会影响到三宝的健康成长。在得知他现在生活的不错之后,我便渐渐安下了心。安慰劝说自己的话也显得有力了一些。
三宝一岁的时候,我就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严家似乎已经从失去严司翰的痛苦中走出来了。没有了严司翰作为媒介,严家人的消息便不那么容易得到了。
蓝烁的高考成绩很好。是海城的理科状元,宗政烈有心培养他,为他申请了国外的常春藤名校。将他送去了美国。
宗政丞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蓝烁要去美国的消息,将两个女儿也送到了美国。
两个女孩儿虽然和蓝烁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却在同一个寄宿家庭。
因为三个孩子的关系渐渐变好的缘故,宗政丞跟我和宗政烈来往的频率也渐渐的高了起来。
基于柳一萱对宗政丞的那份tiáo查,我对宗政丞的反感也就没有那么qiáng了。
宝贝十岁生日那天,我们一家子和宗政丞结伴包机去美国看望蓝烁和宗政丞的两个女儿。
候机期间,我拉着宝贝去上洗手间。
在男洗手间外面等待的时候,便见宗政丞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想跟他打声招呼,就见他朝着我走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了解了宗政丞的脾性,知道他虽然性格古怪,却是个实心眼的人。
但凡是他认准的事情,谁都别想改变他的主意。
比如护着宗政烈的这件事,又比如想把他的其中一个女儿嫁给蓝烁的这件事。
至于蓝烁能不能跟他的两个女儿其中之一产生感情,那就不是我所能预料的事情了。
朝着他笑了笑,不等我开口,便见他有些严肃的对我说他有件事情想跟我说,问我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我见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便给大壮打了个电话,嘱咐他一会儿等小少爷上完洗手间带他回去,便跟着宗政丞走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站定,我问宗政丞发生了什么事。
宗政丞沉吟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你还记得三年前,在莫妃的葬礼上,我跟你说的那番话吗?”
我一怔,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当然记得。
事实上,这三年里,我最担心的便是宗政烈的安危。
虽然这三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我的心却一直不得安宁,也从不敢放松。
幕后黑手一日没有找到,我这心就一日踏实不了。
这三年里,本来我和宗政烈是要举办婚礼的。
可因为有为严司翰守灵三年的承诺,我妈又认死理,我和宗政烈的婚礼便搁置了。
再加上幕后黑手没有找到,我担心婚礼上出什么茬子,便默许了我妈的说法,就这么一直把婚礼拖到了现在也没举行。
现在突然听宗政丞提起莫妃葬礼上的那件事情,我顿时生出了一丝不安,皱紧了眉头。
想了想,我问他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他当初说出那番话的原因了。
宗政丞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在了嘴里。
正准备点火,似是意识到了这里不能抽烟,便又将烟塞回了烟盒里,装回了口袋里。
我耐心的等待着,一直他玩转了好几圈防风打火机,才终于听到他开口道:“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
说的很缓慢却很清晰的几个字,我却愣是反应了好几分钟,脑子里才轰得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
一直过了很久,我才终于不可置信的结巴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
宗政丞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我终于有了反应。
大步向前,我一伸手便揪住了宗政丞的衣服,嘶声道:“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三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严司翰,活着的严司翰。”
第三次,他补充了六个字。
活着的严司翰。
这下子,我的情绪跟着就崩溃了。
我红着眼睛,反复的喃喃着这不可能。
愈发攥紧他的衣服,我艰难的问他为什么要跟我撒这样的谎,严司翰已经死了,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在美国看到严司翰。
而且后来柳一萱也告诉过我,宗政丞在美国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例行办了一些公事,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再加上纪风兰没能采集到纪嫣然的dna样本,我们又从老张那里得到了北城那次的检测结果,我就把莫妃葬礼上这件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三年了,已经过去三年了。
宗政丞现在才跑过来告诉我说,严司翰没死,他其实一直活着?
崩溃的阶段渐渐过去,我的情绪一点点回落,恢复了平静。
松开宗政丞的衣服,我语tiáo平静道:“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既然不想说,现在又何必告诉我。”
“三年前,有很多事情我还无法确认,我不确定的事情,从不会妄言。”
宗政丞打开打火机的盖子,又合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轻笑,问他既然不确定,又为何要跟我说出那么一番恶毒的话,诅咒宗政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宗政丞也勾了勾chún角,一脸无畏道:“因为我发现了这个。”
宗政丞拉开了他的风衣,从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了我。
那是一张合影。
是宗政烈和纪嫣然很小的时候的合影,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两对父母。
一对看起来是宗政烈的父母,宗政烈的眉眼跟他们有些相似。
一对则是纪嫣然的父母,男人是年轻时候的纪振江,可站在他旁边的女人脸却被抠掉了,除了一头黑sè的乌发之外,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脸。
看着这张照片,我不禁有些疑惑。
这个站在纪振江身边的女人应该是焦静云。
好好的一张合照,为什么偏偏抠掉了焦静云的脸?
疑惑的看向宗政丞,就听宗政丞说道:“据我所知,抠掉这张脸的人,是小烈。”
弯了弯chún角,他周身那种天生的毒蛇气质便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他又从口袋里掏了掏,将残缺的那部分背在手心里,问我想不想看看这张照片的完整模样。
机场里很嘈杂,我们这里却莫名变得安静下来。
我看着他摊开的那只手,心跳速度莫名其妙就加快起来。
望着那个小小的残缺片,我咽了几口口水润了润喉头,缓缓伸手便朝着他的手心探去。
我曾听我妈说过很多关于焦静云的事情,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模样。
她究竟长何种神秘的模样,才会让宗政烈特地毁坏了这张照片。(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68章利亦或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怎么会突然就发展成了这副模样?
焦静云,我一直奉为恩人的人,怎么会跟我长得那么像?
蹲下身子。我脑中第一时间想起来的。竟然是我在我妈那个老相册里看到的那张我父母的合影。
我记得很清楚。那张照片里的我妈,穿的是牛仔裤花衬衫。
就是我零星的记忆中,那个被严司翰喊做妈的女人所穿的那身衣服。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焦静云的衣服。而是我妈的衣服。
那个被严司翰喊做妈的女人,也根本不是焦静云。而是我妈。
想到这儿。我哭着哭着就笑了。
我忽然发现,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我曾无数次的刻意的忽略过很多指向现在这个结果的线索。
我的内心其实隐隐约约间早已经有些所猜测,可我自我保护意识却使得我给这些不寻常的事情编排了很多合理的理由。导致我一次次的错过真相。
严司翰的一些奇怪的话、我妈对严司翰不同寻常的感情、我弟和严司翰相同的血型、严荣欢几次对我妈的探望、严宏昌对我的亲近、严家人对我和严司翰订婚典礼的过分热情、宗政烈跟严司甜之间的交集、纪嫣然和严司翰没有血缘关系的dna检测报告、韩魏国漏洞百出的回忆录以及他忽然出现在严家老宅的古怪……
种种的种种,都表明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这些人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却一直在刻意的隐瞒我。
准确的说,是从我六岁出车祸开始,这个天大的谎言就开始了。
我从姓严变成了姓白。从焦静云的女儿变成了熊清雨的女儿。
而严司翰,则在完全知情的情况下顶替了我的身份。成为了严家大少爷。
而焦静云也在完全知情的情况下把我丢给了熊清雨,带着严司翰回了严家。
基于这个真相。我回想起严司翰对我的好、我妈对我的疼爱和陪伴以及焦静云对我的不闻不问,我的情绪瞬间就有些崩溃。
原来。我所以为的幸福,所以为的疼爱,都不过是愧疚的产物。
我真的不敢去细想。这其中,究竟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
眼泪再次疯狂的滚落下来,我挤在墙边,宛若一条被所有人都嫌弃的臭虫,苟且偷生,可悲又可笑。
将头埋在膝盖里,我拼命的蜷缩着身子,心里脑里,竟第一次产生了厌世的情绪。
忽然间,我就恨透了这个虚情假意的世界,恨透了这个利益为先的时代。
人与人之间的真情,竟是如此经不起考验。
脆弱到,一碰就碎。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一阵皮鞋踏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朝着我靠近过来。
很快,便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的蹲在了我的面前。
他张开有力的双臂,将我轻轻的搂进了宽阔温暖的怀抱,一点点的收紧。
大手不断的轻抚着我的后背,企图安抚我的情绪。
他静默无言,就那样无声的陪伴着我,等待着我的情绪发泄,除了那只安抚着我的手之外,安静的就如一团味道清冽的空气。
将脸握紧他的颈窝,我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我忽然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不敢去想宗政烈隐瞒我的原因,也不敢去想严家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更不敢去想宗政丞跟我说的那句严司翰还活着的话的真实性。
我隐约觉得,一旦我继续想下去,必然会揪出很多我根本无法面对,至少目前无法面对的事情。
我可以预料到那些事情的恐怖性,更不敢去想若是揪出了这些事情,导致造成了惨痛的结果,我又该如何收场。
此时窝在宗政烈的怀里,我唯一所想的,便是紧紧的拥抱面前的人,紧紧的拥抱住我们的幸福。
从刚才到现在,我未曾有一刻怀疑过我和宗政烈之间的感情。
更没有怀疑过宗政烈隐瞒我的动机。
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我的亲妈会欺骗我,会抛弃我、会视我为谋利的工具,宗政烈也不会。
他不论做什么事情,出发点绝对是为我好。
就像他对我所说的那样:“白子悠,记住,你就是我宗政烈的命。”
对,我是宗政烈的命。
用力的拥紧宗政烈,我终于难以克制自己崩溃的情绪,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曾为他险些jīng神失常,不惜骨肉分离的男人,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口口声声的所谓的爱我,原来都不过是顶替了我的身份之后的补偿。
而我一直以为的对他的厚重亏欠,竟然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我白子悠,从来都不欠严司翰。
从六岁开始,就是他严司翰欠我的。
不,应该说,从他为我身中数刀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既是如此,那我的孩子呢?
想到我的孩子,我的体内忽然就再次充满了力量。
不,我还不能倒下,更不能被他们所打败。
吸了吸鼻子,我退出宗政烈的怀里,拉着他的手道:“堂哥说,严司翰还活着,三年前,他在美国见过他。”
“如果严司翰真的没死,那就证明严家人在撒谎。”
在没有确认严司翰的情况之前,我还不敢贸然告诉宗政烈三宝的事情。
否则我担心宗政烈会失控,不惜一切代价的跟严家起冲突。
严家是混子起家,行事风格狠辣残忍,我绝不能让宗政烈去冒险。
我很害怕,害怕宗政烈会就此应了蓝宿的预言。
刚才的时候,我就已经跟宗政烈说过这件事情了。
宗政烈显然也思索过了这个可能性,他想了想,重新问了我一遍我跟宗政丞的对话细节。
经过再次的回忆,我忽然就想到一个可能性。
想了想,我揉了揉哭的有些肿的眼睛,沙哑道:“堂哥既然三年前就已经见过严司翰,那么这三年以来,他一定tiáo查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给我看这张照片。”
“我们不妨去问问堂哥,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
宗政烈思忖了一下,也觉得可行,便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洗手间。
伸手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宗政烈拨了拨我的刘海,帮我遮了遮红肿的眼睛。
低着头,我跟着宗政烈经过我妈和宝贝的座位时,我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情绪不太对劲,关切的问了我几句。
放在以前,对于我妈的关心,我一定会很感动,也会因为担心她担心我而赶紧安抚她几句。
可现在,我只要一想到我妈的所作所为,我的心中就会对她产生一种很严重的抵触心理。
敷衍的说了句我没事,我便加快了脚步,不再理会她的继续追问。
她问急了,拔高了一些声音又问了几声。
莫名的,我心中就窜起了一团火气,扭头用红肿的眼睛冷盯了她一眼。
直到她怔愣在那里,再没有发出声音,我才神sè复杂的收回目光,狠狠的攥住了手。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和情绪对待这个养育了我多年的人了。
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也很纠结。
所以我逃避跟她的任何交集,因为那样短暂的交集就足以令我痛苦万分。
见她不再追问,甚至有受了委屈跟我闹脾气的征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我多希望她能知子莫若母,一眼看穿我的心事,然后主动的告诉我事情的经过,用诚恳真挚的语气告诉我她当年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年她是真的把我当作亲生女儿来疼爱,对严司翰没有半点私心等等。
可希望终归是希望。
现实里的她已经开始跟宝贝抱怨我对她的不友好了。
正想自嘲的笑笑,耳边却忽然传来了我妈接下来的话:“宝贝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跟妈妈说话,也一定要好好的疼爱孝顺妈妈,不论生活和工作的压力有多大,也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世上,妈妈是最疼爱你的人、也是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
在这个世上,妈妈是最疼爱你的人。
也是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
愤怒、痛苦、难过、感动、纠结、挣扎……
所有的情绪再次蜂拥而起,轰然爆发。
我用力的回握着宗政烈的手,明明死死咬着嘴chún,可我的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哭声。(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70章一种享受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
不论这个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女人曾做过怎样无可挽回、不可原谅的事情,我都深爱着她。
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妈。是养育我多年。辛辛苦苦拉扯我长大成人的伟大母亲。
可我依旧难以接受我曾经被多方抛弃欺骗的事实。
将头埋得更深,我加快逃离这里的速度,直接选了个离我妈最远的座位。拉着宗政烈狼狈而又凌乱的坐在了最里侧。
扯起一侧的毯子,我抖开便直接盖在了头上。
太难受了。
那种忽然被整个世界所抛弃的感觉实在太过于cào·蛋。让我坚韧的神经都濒临绷断。
宗政烈始终紧拥着我。他像哄小孩子似的亲亲我的头顶,轻搓我的手臂。
大概因为有他这个避风港在的缘故。导致我一向坚qiáng的性子也忽然变得软弱起来。
我紧紧揪着毯子,无声的哭个没完。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我哭累了,眼睛疼得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我才终于打了几个哭嗝,窝在宗政烈的怀里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记挂着要问宗政丞的事情,飞机上响起飞机即将下降的广播声的时候。我忽然就从睡梦中惊醒,噌的坐直了身子。
宗政烈似乎一直保持着搂着我睡觉的姿势。我起身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已经因为长时间纹丝不动而僵硬了,我扭头看向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搂着我的姿势。皱着眉头艰难的想要活动一下胳膊和肩膀。
几个小时的睡眠使我的jīng神好了很多。
我眨了眨还有些朦胧的眼睛,赶紧上前帮宗政烈按摩了一下手臂和肩膀。
宗政烈牵了牵chún角。就那么乖乖的坐着看我给他按摩。
过了一会儿,等他的胳膊终于可以恢复自如行动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道:“其实你就是你。灵魂是你就好,皮囊。出身,经历,圈子……等等,都不过是附属品,唯有灵魂,才是本源。”
“人之所以会在乎这些附属品,究其因,不过源自对自我的不认可。”
“蠢女人,你记住,真正爱你的人绝不会令你陷入如今这种困局,在你跟其他事物之间选择了后者,只能证明你在他的心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既是如此,又何必为一个不看重你的人伤心欲绝?”
“如果你不认可我这种说法,那么我们可以换一种角度。”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些人在做出这些抉择的时候,曾坚定的认为选择后者会让你获得他们所认为的最大利益,或者是最好的生活?”
“这么想,你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这是宗政烈第一次很认真,很郑重的给我讲道理。
曾经的他,总是在用行动在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让我直接看到这种做法、这种行为可以获得的好处。
这一次,倒是很出乎我意料的选择了这种方式。
他没有安慰我,也没有指责我。
而是直接告诉我两种新颖的角度,让我自己去思考,去选择自己愿意接受的角度。
攥了攥安全带,我努力朝着宗政烈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或许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辈子背负着一个巨大的谎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他们依旧选择了这条路,这只能证明,这条路的终点所能得到的东西,价值远超过了他们所承受的痛苦。”
“没错!”宗政烈浅笑,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不愧是我的女人,一点即透。”
“现在我们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痛哭,也不是怨恨,而是去寻找这个价值所在,只有明白了他们做这件事情的动机,你才有资格去批判或是理解。”
“一味的痛哭和怨恨,这是懦夫的行为,并不适合你。”
宗政烈从一侧抽出一张湿纸巾,耐心而又温柔的帮我把脸上的泪痕清理掉。
敲了敲我的额头,他用下巴点了点我的化妆包:“如果不想再多一个人担心你的话,下飞机前,补个妆。”
看着宗政烈有些诙谐的表情,我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
伸手拿过化妆包,我望着宗政烈,心中溢满了感动。
余生,有这么一个男人相伴。
不止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享受。
深吸了几口气,我拍了拍哭的有些干燥的脸,努力弯了弯嘴chún,终于恢复了一些神采。
趁着飞机降落的时间,我抓紧时间,赶紧补了个妆。
一会儿下了飞机,蓝烁和宗政丞的两个女儿便会来机场接我们。
如果我以刚才那般狼狈的模样出现在蓝烁面前,他一定会很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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