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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意识到这一点,我光着脚便追了出去。
只是等我出去的时候,宗政烈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追出来,早已经下了楼,出了门,开车离开了。
站在一楼客厅的窗户边,我望着那辆迅速变小走远的车子,除了满心的惊恐和害怕之外,甚至连眼泪都忘记了流。
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如同突然置身于永夜中的感觉。
哪怕是很多年前,宗政烈不告而别,狠狠的将我甩了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脑中反复的回响着宗政烈的那句“快四年了”,我手按在窗玻璃上,心痛的好像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扭曲了几分。
“从很久之前,我就预料到了今天的这一幕。”
“虽然没有我预料中的来得早,却终究还是来了。”
阵阵皮鞋踏地声从我的身后传来,熟悉的透着一丝轻蔑音sè的男声缓缓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需要回头,透过面前玻璃的反射,便可以看清楚那个朝着我走过来的身影。
是宗政丞。
他换了一身绸制睡衣,走路的动作慵懒而又优雅,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染着的雪茄。
他依旧还是那副刻薄的长相,看的眼神里透着毒,周身的那种yīn冷的气质就像是蛇信子,在不断的舔着你的汗毛。
虽然在这些年的相处中,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气质和行为举止。
可看到他此时的轻蔑和戏谑,我的心中还是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厌恶。
扭头看向他,我沙哑道:“如果你是来幸灾乐祸的,恕我难以奉陪。”
掐着手心,我撑着疼痛难忍的身子,一步步的往楼上走。
刚迈出去几步,身后便再次传来了宗政丞的声音:“女人总是很自以为是,以为男人生来就应该无坚不摧,露出些许的软弱,便是懦夫的表现。”
“讽刺的是,在母亲这个女人的教育下,男人也这么认为。”
“你们都是这个该死的观念下的牺牲品,你在他面前尽显你的脆弱,他却不允许自己在你的面前展露脆弱。”
“既然要忠于另一个男人,又何必拉着他陪你一起?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宗政丞说话从不掩饰,他声音里充满了讥讽和鄙夷,刺得我不由自主的便停下了脚步,再难以向前迈上一步。
下意识揪紧了衣角,我僵硬的背对着他,竟无言以对。
宗政丞说的没错,在严司翰假死的这几年里,不仅我在受折磨,宗政烈也在受折磨。
他不仅在承受着来自我的折磨,更承受着来自我妈的折磨。
我对严司翰有愧,无时无刻不在觉得自己亏欠着他。
而我妈作为严司翰的亲妈,对严司翰的感情更是深厚。
这些年,不仅我在缅怀祭奠着严司翰,我妈在这件事情上做的更过分,她甚至在她的卧室里摆上了严司翰的牌位。
每天吃饭,她都会让厨师单独的准备一份饭菜,然后摆在严司翰的牌位前,再点上香。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宗政烈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还会迁就我妈,派人帮我妈的忙。
快四年了,宗政烈的迁就和包容,体谅和体贴,随着时间的流逝,竟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理所当然。
亦如我当年习惯了严司翰对我的好一样,享用的理所当然。
在这一刻,在宗政丞说出这番话的这一刻。
我猛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原来我是个如此自私自利的人。
不仅我是,我妈也是。(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75章幸运的人
人性总是如此的无耻。
因为深知宗政烈永远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有恃无恐的享受着他对我的所有的好。
甚至很不成熟的将我所欠下的孽债qiáng行背负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陪我一同煎熬在这无尽的黑暗当中。
其实我知道。真正令宗政烈寒心和受伤的并不是这份沉重的黑暗。而是我对他的忽略。以及我对我们这份婚姻的不负责任。
从小生长在单亲家庭中的经历造就了我独自思考和解决任何事情的行为习惯,在不知不觉中,我竟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忽略掉了我已经有了丈夫。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互相商量的人的珍贵事实。
单枪匹马的在这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独立性本是我赖以生存的骄傲。如今却成了伤害最爱我的人的锋利武器。
直到此刻,直到宗政丞告诉了我这番直白的毫不加以掩饰的话语。我才恍然明白。
原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是个不合格的妻子。
或许。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无数的情绪冲鼻而上,刺得我眼泪直往下掉。
我背对着宗政丞站着,宛若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我承认。我已经开始迷茫了。
连续的巨大打击令我虽有活下去的坚定信念,却没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
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三宝找回来,带着三宝告诉宗政烈。我这些年之所以惴惴不安的活着的真实原因。
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我沉重的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对身后的宗政丞说道:“谢谢你的提点,你是个好哥哥,我却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说完。我便迈着坚定的步伐往楼上走。
回到房间,我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的那份不算厚的资料,缓缓的关上了门。
背靠在门上,我抬手拍了拍布满了泪渍的脸,努力扬起chún笑了笑。
“既然你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坐回沙发上,我捡起那些资料,开始细细的看。
宗政丞这三年在严司翰身上下的功夫很足,资料里记载的东西很详细,几乎将严司翰在美国的生活都记录了下来。
资料看似不算厚,可我却足足看了一晚上。
一直到太阳升起,窗外大亮,刺眼的阳光将卧室的每个角落都照的发光,我才终于将酸痛的视线从资料的最后一页末端移开。
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将那些资料连带着那些照片全部点燃,丢进了铁艺纸篓里。
看着那些纸张和照片渐渐燃尽,我起身走到浴室梳洗打扮了一番,确定掩盖好了哭过的痕迹,我便到了宝贝和蓝烁的房间。
嘱咐了他们一番,我在他们俩的脸上各自吻了一下,我便去了我妈的房间。
我妈已经起来了,坐在床上又翻看她那本总是随身携带着的老相册。
这一回,她没有避着我了。
她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翻阅着那本老相册,等我坐在她身旁的时候,她还刻意将相册往我这边挪了挪,以便我能够更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内容。
老相册里面的照片都有些年头了。
有些还是黑白照片。
老相册还是以前那种一页可以塞很多张照片的款式,我妈翻阅的动作很慢,足够我看清楚上面的每一张照片。
这些照片,都拍摄于我们搬去北城之前。
每一张照片都可以看到白淮市曾经的模样。
那么多照片,出镜最多的人不是我妈,也不是焦静云,更不是我那个从未见过的父亲,而是我和严司翰。
看得出来,这三位家长很爱我和严司翰。
他们捕捉到的镜头,几乎都是我和严司翰戏耍打闹的照片。
偶尔才会有上前陪我们一起玩的我妈,或是焦静云出现,我爸则很少出现。
看着看着,我便明白,拍摄这些照片的人,是我爸。
虽然只是一张张的照片,可我却从这些不会动的时光瞬间捕捉到了名为爱的东西。
一本相册看完,直到我妈合上了那本相册,那些鲜活灵动的一张张熟悉面孔还依旧活跃在了我的脑海里,令我久久难以从那些回忆中抽离出来。
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任何的话语。
可我的心里却忽然有了明朗的答案。
伸手握住我妈布满了褶皱的手,我朝着她笑了笑,很认真的说道:“妈,不论当年是出于什么原因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妈,这一点,绝不会改变,我也不愿意改变。”
“我爱你,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这些年你对我付出的种种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实胜于雄辩,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谢谢。”我妈反握着我的手,忽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她越握越紧,哭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女儿,谢谢你愿意相信妈,妈可以向你发誓,在妈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我才会觉得自己亏欠了小翰那孩子更多。”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当年明知回到严家是一件极其凶险的事情,可他还是跟着静云走了,那时候他还那么小,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保护你。”
我妈说到这儿,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就连说话也显得很困难。
她低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我见她想说话,却因为痛哭始终说不出来话,情绪跟着也有些崩溃。
尤其在听到她说到严司翰之所以会跟我交换身份的原因时,我所有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就彻底的爆发出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严司翰在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严家的大少爷的原因竟是为了保护我。
想到我妈曾说过的静云干妈当初之所以会选择回到严家的原因是为了让我和我妈脱离我爸的魔爪,离开白家那个深渊,过上好生活的事情,我就更加崩溃了。
虽然我妈因为哭的太厉害说的内容都是断断续续的,可联系之前我妈曾给过我的那些解释,以及我自己从白淮市tiáo查出来的一些事情,我便足以将我和严司翰之所以会身份互换的原因梳理出来。
原来,我根本就不是利益牺牲品。
而是他们三人竭力保护的所在。
焦静云为了保护我主动选择了回严家,我妈为了保护我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严司翰则为了保护我,主动选择了一条极其凶险的路。
虽然我不知道回到严家具体会有什么样的风险,可以严家的行事风格、我曾在严家亲眼所见过的事情、以及焦静云怀着孩子逃跑至白淮市,险些死在田里的种种来看,足以证明这个观点的真实性。
可既是如此,严司翰又为何总是对我心怀愧疚,觉得亏欠我,对不起我呢?
甚至觉得自己应该遭到报应呢?
本想问问我妈一些具体的细节,可看着她情绪崩溃,几欲昏厥的状态,我根本不忍心再开口提起这件往事。
陪着我妈在卧室里待了很久,直到她挂着满脸的泪痕睡着了,我才终于得空缓和一下低落的情绪。
坐在床边,我帮我我妈盖好被子,又帮她细细的擦了擦脸,这才起身找了纸和笔,给她写了一张纸条。
将笔压在之上,我在我妈的脸上亲了一下,便抬步离开了她的卧室。
已经快中午了,我到了客厅的时候宗政丞正端着一本咖啡看报纸。
报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宗政丞看得津津有味。
视线从他的身上划过,我下意识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企图寻找宗政烈的身影。
不等我将整个客厅看完,宗政丞便似有所感道:“别找了,短时间内,我想他是不会再让你看到他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77章恐怖阴谋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每每夜深人静。梦到那个重复的梦。心里总会有种被抽空的感觉。”
严修的语tiáo很平稳。一字一句的还透着一丝酒后的微醺气息。
我细细的听着他说的每个字,心脏跟着便难以抑制的抽痛起来。
低下头,我端起酒杯掩饰着失态。含糊不清的喃喃道:“幸好你没有将我的事情告诉他,谢谢。”
严修苦笑。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
他说他之所以能够重新回到严司翰身边工作,就是因为他签了一份保密协议。
我问他是什么保密协议。跟谁签的。
严修看了我一眼,吐出一个名字:“翰爷的爷爷。严老。”
严老,严荣欢。
眸光狠狠的抖了抖,想到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我的脑海中一下子就跳出了关于三宝的所有事情。
当初抱走三宝的人,就是严荣欢。
我给三宝准备的所有东西。都是经由我妈的手送到严荣欢手上的。
当初我妈苦口婆心的劝我,一字一句都扎在了我的心上。
因为心中有愧。不想严司翰断了香火,又牵扯到了严家的意愿。所以我最终同意了我妈的提议,将三宝过继到了严家。给严司翰当了儿子。
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严司翰还活着的消息,那么当初将三宝送走的很多前提就不成立了。
如此,我自然想要母子团圆。
多年的思念在执着于此事的时候便会变得格外的敏感和汹涌。
再加上我昨晚平白无故做的那个噩梦。我便更迫切的想要知道三宝的消息。
身体本能的便朝前探了探,我舔了舔干涩的chún瓣。紧张的问严修道:“严黎,你,你知道严黎这个名字吗?”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变得缓慢起来。
明明严修的反应不算慢,回答的也很快,我却有种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感觉。
直到看到严修点了点头,我提着的一颗心忽然就找到着落点。
点头之后,严修的脸上便带上了一丝疑惑。
他皱了皱眉头,说严家将严黎抱回来的消息保密性做的很好,我不应该知道这个消息才对。
严修说,自从严家把严黎抱回来宣布了身份之后,严家上上下下的人便都认为严黎是严司翰的私生子。
严黎作为严家的小少爷,是严家上上下下的宠儿。
因为受宠,所以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甚至连一些严家的旁系都不知道。
严修盯着我琢磨了一会儿,似是见我没有解释的意思,便跟我说了一些他的见解。
他说,他很清楚的知道,严黎绝对不是严司翰的私生子。
因为根据严黎的年纪推测,那时候的严司翰只有让苏紫瑜怀孕过,可苏紫瑜的孩子已经流产了,所以这个孩子绝对不会是严司翰的私生子。
严修身为严司翰的心腹,严司翰做了什么,跟什么人交往过,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他知道,那个孩子绝对不是严司翰的孩子。
至于严家为什么会突然抱回来个孩子充当做严司翰的孩子,却是他一直都有些想不通的事情。
说到这儿,他终于开口问我知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想了想,我终是开口告诉了严修三宝的事情。
宗政丞说得对,现在在严家,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严修。
经过这些年跟严修的相处,我深知他对严司翰的忠心。
也知道他的人品。
所以跟严修结盟,是目前可以选择的最佳选项。
严修听完,脸上已经布满了震惊之sè。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语气凝重道:“小少爷居然是白小姐你的儿子!”
喃喃的说完这句话,严修便突然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
他似乎在迅速的分析思考着什么,摸着下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眸光深沉而又时不时的闪动几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注意到他的脸sè越来越难看,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
一颗心跟着就提了起来。
我观察着他的神sè,终是有些忍不住问道:“严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你找我来到底是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的出声终于打断了严修的思考。
他拧着眉头,抬头望着我道:“我怀疑,翰爷的失忆,就是在为小少爷这件事情做铺垫。”
我大惊,心中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可我还是耐着性子,有些紧张的问道:“什么意思?这跟司翰失忆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儿,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放低了声音道:“你别告诉我……司翰,司翰他的失忆,其实是人为的……”
这个猜想实在是太过于疯狂和恐怖,一旦这个猜想成立,那么便意味着在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令我无法面对的yīn谋。
我不安的望着严修,等待着他的答案。
看着他变得更加难看的脸sè,我这心简直慌到了极致。
果然,他开口道:“白小姐……你的聪明有时候会令我觉得有些恐怖。”
很委婉的回答,却清晰的肯定了我刚才提出的问题。
一颗心忽然就狠狠的砸在了谷底,我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摔在了茶几上,砸掉了一个角,又滚落在了地毯上。
没有喝完的酒浸湿了地毯,我哆嗦着身子站在地毯上,语tiáo不稳却有些歇斯底里的否定道:“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愿意承认。
不愿意承认这个可怕的事实。
可看着严修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脸sè,我终是败下阵来。
心中的愤怒代替了不安,我重新坐回沙发上,拽过酒瓶来又猛guàn了几口,不安的对严修说道:“告诉我,你告诉我,那个导致司翰失忆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我早该疑惑的。
严司翰受伤的部位是在身体上,根本没有伤到脑子的可能性。
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忆呢。
即便是挽救他生命的过程再艰险,再困难,也不至于伤到了脑子,导致他失忆。
可现在,他却实实在在的失忆了。
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甚至都没有离开过美国。
想到这儿,我的脑子忽然是像是被击中了一样,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抬头惊恐的看着对面的严修,不等他回答,我接着道:“那个人之所以让司翰失忆,目的就是将他控制在美国,是不是?”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严司翰去世的谎言完美的保持这么多年不被人知道,是不是?”
心中猜测出来的可能性越多,我这心便越不安。
说着说着,我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向我撒谎的人,是严宏昌和严荣欢。
一个是严司翰的父亲,一个是严司翰的爷爷。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爷爷。
瘫坐在沙发上,我双眸空洞的盯着茶几上的酒瓶,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的是当初我去机场接严司翰回国时的场景。
那天他们端回来一个木制的雕花骨灰盒,我当时已经被刺激的jīng神有些不正常了,所以根本没有打开那个盒子确认过里面的东西。
后来等我恢复了jīng神正常之后,严司翰已经很低tiáo的下葬了,那个木盒子被埋在了墓园里,变成了一座坟墓,一块墓碑。
这导致我根本就没有了任何机会去确认里面的存在。
再加上我对严宏昌和严荣欢的信任,以至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严司翰已经去世的事实。
可现在,当我知道了一些真相之后,那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迅速的攀爬上了我的全身,令我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尤其在看到坐在对面的严修缓慢却坚定的点头动作后,我便彻底崩溃了。
抬手揉了揉头发,我坐立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下意识开始咬手指头,在脑子里反复的思考着刚才所接收的信息中的每一个细节。
严司翰没死,可是他却失忆了。
从严司翰一直生活在美国的情况来看,严宏昌和严荣欢不可能不知道严司翰没死的事情。
在他们知道严司翰没死的情况下,却抱着一个不明的骨灰盒回到了海城,欺骗我严司翰已经去世。
严司翰去世对我的打击很大,对此我心怀愧疚和深深的自我谴责,从而险些沦为jīng神病患者。
然后……
然后就有了将孩子过继给严家的主意……
想到这儿,我猛地停下了咬手指的动作,抬头便看向了对面的严修。
严修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向了我。
不等我开口,他便率先开口道:“你刚才说,抱走孩子的人,是严老,对吗?你仔细想想,仔细的确认一下,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我见严修神sè凝重,还透着一丝难见的紧张,手心里一下子就出了一层汗。
反复的回想着我妈当初劝说我的话,以及我妈几次私下里都是跟严荣欢见面的事实,我终是肯定而又认真的朝着严修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忽然,严修的拳头便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他nǎinǎi的,据我tiáo查,让翰爷失忆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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