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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我这人吧。虽然胆儿小。可我还就偏偏喜欢干些刺激的事情,看点刺激的电影。
越恐怖的东西,我就越好奇。
看过日本版的。又听人说美国版的也不错,可一个人又不敢看。便死活搂着宗政烈的胳膊。拉着他一起看。
说起来也是好笑,宗政烈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对恐怖片有yīn影。
每次被我bī着陪我看恐怖片,他全程都会是一副中毒的表情。脸sè白一会儿青一会儿。偶尔还会失态的搂着我尖叫。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倍儿有成就感。
总有一种终于找到宗政烈短板的快感,乐不思蜀。
可渐渐的。我就不满足了。
于是,我便在看完美版咒怨的那天晚上。恶作剧的给宗政烈录了一首我鬼哭狼嚎的恐怖录音,给他设置成了手机铃声。
然后半夜躲在衣柜里给他打电话。
那天晚上。宗政烈被我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条件反射的就伸手搂向了本该睡在他旁边的我。
见我不见了。他根本顾不得害怕了,在屋里找了我好几圈才后知后觉的去看手机。然后便反给我打了个电话。
本来我躲得挺好的,可我竟然忘记了把手机tiáo成静音模式。
于是。我很快便被某人从衣柜里拎了出来。
然后,我就被他按在衣柜上狠狠的办了……
那天过后,我便再也不敢恶作剧了。
可他的手机铃声,却再也没有变过。
一直都是我录的那段鬼哭狼嚎的声音。
后来我自己听不下去了,问他不是害怕吗,为什么还一直用这个手机铃声。
他微微一笑,丢给我一句练胆子用,彻底噎得我无话可说。
没想到,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用的这个手机铃声。
我更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我还如此清晰的记得多年前发生的事情。
甚至记得他当时的每一个表情。
眸光狠狠的颤了颤,我赶紧就把手机挂断。
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我这才抬头看向了面前如劲松般挺拔卓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看路。”
“没关系,虽然你不看路的行为很危险,可因为撞到的是我,所以我并不想指责你刚才的行为。”
宗政烈低着头,双眸一如既往的深邃,好似要将我望进他的心里,令我情不自禁的心cháo涌动。
见他渐渐把视线移到了我的手机上,我下意识就锁了屏。
抿了抿chún瓣,我还是解释道:“本想打电话给你商量一下烁烁生日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你。”
“不巧,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控制不住想去的地方。”
宗政烈微微一笑,而后便侧开身子,语tiáo清淡道:“沈先生已经到了,我在210等你。”
似是见我有些迟疑,他又补充道:“商量生日。”
点了下头,我道了声好,便抬步朝着沈东君所在的包厢走去。
我走得很稳,很快,身体却很僵硬。
始终都紧绷着脖子,没有偏动一丝一毫。
一直到进了包厢,门被严青从外面关上,我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抬手用力的锤了一下心口的位置,我走了走神,见沈东君有些担忧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我这才笑着朝着他摆摆手,坐在了椅子上。
喝了口茶,简单的跟沈东君寒暄了几句,我便彻底冷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肃然。
从李秘书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夹,我问沈东君他那边跟他的父亲商量的怎么样了。
沈东君本来脸上还有笑容,听我这么一问,顿时一筹莫展。
他叹了口气道:“本来我已经说动我爸了,可半路突然杀出了沈东仁和莫妃,两人一唱一和,一下子又让老头摇摆不定了。”
“你也知道,沈东仁毕竟是宗政家的女婿,我做的事儿对宗政家可能造成威胁,影响他老婆的母家,他当然要百般阻挠。”
“偏偏老头又是个贪财怕死的人,这么多年了,沈氏不是没有机会超越宗政集团,可他胆子小啊。”
拈了拈文件夹的边缘,我伸出手指敲了敲餐桌,淡淡道:“一句话,要想成事,就必须要狠。”
“敌人狠,你就得更狠。”
“这个狠,绝不是下手狠,而是要这里狠。”
我抬手指了指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将手里的文件夹滑向了他。
“沈氏集团的资料我已经看完了,这是我整理出来的jīng简版。”
“从你所占的股份额来看,只要沈总没有将他名下的股份全部都给了沈东仁,那么你就是沈氏集团未来的当家人。”
“我想你很清楚这一点,也明白这其中的关键点在哪里。”
喝了口茶,我看着沈东君认真翻看资料的模样,几不可见的勾了下chún角,耐心的等了一会儿。
“子悠,你说的没错,我们目前无法顺利的合作,原因就在于,我不是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沈东仁现在所持的股份额虽然没有我多,可他仗着老头对他的喜爱,迟早有一天会凌驾于我之上。”
“再加上莫妃跟宗政集团的关系……”
沈东君皱紧眉头,瞬间捏紧了手里的文件夹。
“不错,所以现在关键的点就在于,沈总为什么会如此偏爱沈东仁,而却跟你这么疏离。”
“对症下药的道理,我们都懂。”
“而且,我今天来,是想送你一份大礼。”
沈东君疑惑:“什么大礼。”
“送你一个女朋友。”
“一个绝对会让你满意的贤内助。”
扬起chún角,我身子前倾,朝着沈东君暧昧的眨眨眼睛道:“至于能不能成,就在你了。”
“只要你能得到她的心,我保证,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伸手从李秘书的手里拿过来一个牛皮纸袋,我丢给沈东君,示意他拆开看看。
沈东君捏着牛皮纸袋,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便缓缓的拆开了牛皮纸袋。
伸手,他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
在看清楚上面的人时,他的脸sè微微一变,而后便用更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笑,转着茶杯道:“别急,看完里面的所有东西再下定论也不迟。”(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19章你有心了
沈东君的表情变化很微妙。
从疑惑到不以为然再到惊愕,直到最后,他干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向了我。
chún瓣张合了好几下。片刻过后。他才道:“你确定。她只是个保姆的女儿?”
我笑,将手中转动的茶杯放下:“作为一个领导者,首先要做到的一点便是不以貌取人。不是吗?”
“而且,我建议你遮住她脸上的那道疤再看看她的模样。”
沈东君滚动了几下喉头。将那张照片放在桌上。伸手便缓缓的遮住了纪风兰脸上的那道疤。
这么一遮,顿时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沈东君眸光闪烁。竟是一下子就看出了神,就连他的呼吸声都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许多。
见效果已经达到,我心思转动。起身便从沈东君的手下抽走了那张照片。
沈东君条件反射的便伸手抢夺。我将照片背转按在桌上,很严肃的看向了他。
大概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沈东君自知失态。朝着我尴尬的笑了笑,便坐回了椅子上。
见他已经冷静下来。我便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东君,有些话。我必须要事先跟你说清楚。”
“我今天将她举荐给你,并不是在撺掇你去套路她。而是希望你能打心底里欣赏她的才华,真心爱重她。在你靠近她之前,我希望你能腾出一些时间来了解一下她。观察一下她,当你扪心自问,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现在这个年代,好皮囊遍地都是,或真或假,但灵魂伴侣,却一生难寻,也绝对假不了。”
“我虽然与你达成了合作,但我绝不会为了达成某些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我希望我的合作伙伴,也是这样一个人,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
沈东君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表情顿时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站起身,十分认真而又真挚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才铿锵有力的回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我沈东君对天发誓,从小到大,从未玩弄过任何女人的感情,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盯着沈东君肃穆的神情看了一会儿,我扬chún浅笑,将照片递给他的同时便再次朝着伸出了右手。
沈东君跟着笑了,他笑的十分坦荡而又真诚,伸手便有力的握住了我的右手。
经过今天的这顿饭,我很清楚,我与沈东君之间已经彻底建立了信任的桥梁,成为了对彼此坚决忠诚的合作伙伴。
吃过饭,送走了沈东君,我坐在包厢里沉了会儿心,这才起身朝着210包厢走去。
在工作上,我可以勇往直前,无畏无惧。
可在感情上,我却是个瑟缩惶恐,不知所措的胆小鬼。
尤其在面对宗政烈的时候,我总是无法保持我在工作上的那种冷静自持,泰然闲适。
他就像我的死xué,一触即死。
站在210包厢的门口,我盯着那红漆木门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侧头给了一旁候着的严青一个眼神。
严青讪讪的笑笑,便上前敲响了门,喊了声:“烈爷,白小姐到了。”
“进。”
清清淡淡的一个字,便令我有种被掐住了命脉的抗拒感。
掐了掐手心,我推门而入的同时便扬起了礼貌而又疏离的笑容。
这间包厢的规格跟我刚才的那间一样,除了摆设更为繁华jīng美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同。
可就因为宗政烈坐在其中,整个包厢内的气氛便变得尤为不同,连带着这里面的所有摆设器件都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正中央的圆木桌后,宗政烈端坐在雕花木椅中,华贵的身子坐的板正而又笔挺,白sè的衬衫领口微微敞着,隐约露出他小麦sè的肌·肤。
沿着优美的脖颈弧度向上,便是他那张鬼斧神工的俊美容颜,包厢华美的灯光下,他整个人就如同灯光聚焦下的一件艺术品,令我撞看过去的同时,无数复杂的情绪便毫无征兆的叫嚣在了xiōng膛间,令我不自觉的便僵住了脚步,定格住了视线。
好一会儿,直到李秘书扯了扯我的袖口,我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一下子就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掩饰性的清咳了几声,我抬手掖了下头发,便朝着李秘书摆摆手,示意他在外面等着。
可手势还未完全挥出去,我又觉得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尤其是以宗政烈这样的qiáng势性格……
于是,我又将李秘书叫了回来,让他跟在我的身边。
宗政烈今天心情似乎不错,chún角若有似无的向上勾着,透着一丝玩味的笑。
见我把李秘书叫回来,他也不恼,只是绅士般的站起身,帮我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
而后,他又动作优雅的给我面前的茶杯里斟了一杯茶。
茶叶在热水中浮浮沉沉,绽放出墨绿sè的sè彩,我朝着宗政烈道了声谢,便见他十分规矩的坐回了原位,难得没有像以往那样,趁机撩拨我一下。
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我嘬了一小口,便率先直奔主题道:“说说吧,你打算怎么给烁烁举办生日宴。”
“我打算带他去山上露营,一起吃烧烤,看星星,放礼花,过一个没有推杯换盏,名流云集,只有至亲陪伴的生日。”
宗政烈倒也答得干脆,我一问,他便行云流水般回答了我的问题。
微微一怔,我不禁有些惊讶。
不过不得不说,对于他的提议,我倒是挺喜欢。
炎炎夏日,去山上露营吹风看星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尤其在这个很难再看到美丽星空的大城市里,这样的生日,无疑会给人留下深刻而又美好的回忆。
莞尔一笑,我点点头:“你有心了。”
“既然你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那么不妨锦上添花,让我刚才所说的后半句得以实现。”
宗政烈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的同时便微笑着看向了我。
今天的宗政烈,太过于沉稳内敛。
让我莫名有种石头压在心上的感觉,就连思维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
片刻,我见他始终盯着我看,我这才疑惑道:“什么后半句?”(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21章他在骗我
五年过去了,蓝宿不仅没有变老,还愈发的jīng神抖擞。神采奕奕了。
就连声音也较之前浑厚了许多。
这样的变化着实令我惊讶。连带着心中对他的那丝敬畏之情也更重了几分。
这蓝宿。莫非真的像蓝烁跟我说的那样,是个半仙?
不过以蓝宿这个年纪,他如果加qiáng锻炼身体。心态保持良好的话,跟时间赛跑还是有赢的可能性的。
比如宗政烈。又比如严司翰。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可他们的容貌就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岁月看似对他们格外的眷顾,其实不然。
岁月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区别只在于一个人在自己身上付出的程度多少。
放下果汁,我连忙起身,扬起笑的同时便答道:“承蒙您的关爱。这些年。我过得还不错。”
蓝宿脚下生风,很快便走到了沙发这边。
他jīng明的双眸在我和宗政烈之间转了几圈,便意有所指道:“身体是过得不错。那么心呢?”
“午夜梦回之时,是否会有所不安?”
蓝宿点到即止。他扬了扬手里的长烟锅,指着门外道:“夏景不错。丫头,可否愿意陪老头子我去园子里逛逛?”
蓝宿朝着宗政烈微微点头。笑道:“借你夫人片刻功夫。”
宗政烈一路上都不怎么好看的脸sè终于好转,朝着蓝宿弯了弯chún角。回道:“请。”
蓝宿重新将手背在了身后,看了我一眼。便迈步走了出去。
被蓝宿那句“你夫人”窘了一下,我无语的看了宗政烈一眼,便赶紧追了上去。
出了门,蓝宿熟门熟路的往云园的花园里走。
花园里种满了槭树,夏日枫叶尚未变红,远远望去,一片槭树林都呈翠绿sè,由姹紫嫣红的花田所围拢,绿叶红花,微风一吹,花朵的芬芳便夹杂着树叶的清爽扑鼻而来。
蓝宿带着我穿过花田小路,进槭树林里找了一个石凳,用袖口帮我擦了擦石凳,便示意我坐下。
我跟蓝宿说了声谢谢,坐下的同时,便有些惆怅的对他说道:“既然我身为烁烁的母亲,就容我叫您一声蓝伯吧。”
得到他的应允,我便继续道:“蓝伯,想必你也知道,我跟宗政烈已经分手很久了,您刚才的那声夫人,唉……”
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蓝宿明白。
他敲了敲烟锅,低着头漫不经心道:“缘起缘落,都在天命,我既知天命,自是该称你一声夫人。”
我皱眉,有些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我最终还是会跟宗政烈再续前缘吗?”
“缘分两种,一为生缘,二为死缘。”
“至于你们是生缘还是死缘,属我技拙,还未窥测到天意。”
“不过我既然来了海城,自是要提醒你几句。”
蓝宿将烟丝塞进烟锅里,点燃了,却不抽,就那么由着它在那里燃烧。
那烟丝的味道很奇特,不像我以前闻到的那种呛鼻的味道,反而透着一丝香气,像是某种香料的味道。
闻着闻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就产生了一丝熟悉感。
总有一种,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的感觉。
因为蓝宿刚才所说的死缘,我现在也没心情去想这味道的事儿,有些紧张的问道:“蓝伯,依你的意思,我或是宗政烈,还会有血光之灾?”
“未必。”
蓝宿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严肃道:“我给你的信物,你可还贴身戴着?”
我点头,将手腕递给他看。
“丫头,老头子我并不是神仙,只不过略通一些玄学,会看些面相手相,测测凶吉,此乃我国国学,自古王侯将相都依赖此术治国打仗,你若信我,就好好贴身带着这枚信物。”
“必要时候,就拿着这枚信物去找翁立,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他虽然还清了我的人情,但只要你有这枚信物,他就会帮你。”
帮我,翁立能帮我什么。
虽然疑惑,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而后,我便顺着他的话题问道:“蓝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枚信物一共有几枚。”
将我遇到严司翰,以及严司翰拥有一枚银币的事情告诉蓝伯,我疑惑的问他:“蓝伯,你是因为严家曾欠你人情,所以才把这枚信物给我,好让严家护我周全吗?”
“还有你说的血光之灾,是不是就是指我在海上发生的那场祸端?”
正连珠炮似的问着问题,就见蓝伯的脸sè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才严肃道:“我并未跟严家有过任何交集。”
“这枚信物,在这世上一共拥有六枚,拥有其他四枚的人,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亲眼将信物放于棺内,随他们下葬,绝无差错。”
这下子,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停留,好半天,我才缓慢的看向了手腕上的银币,喃喃着说严司翰的脖子上,明明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银币。
气氛突然就陷入了僵硬之中。
蓝宿坐在那儿想了半天,猛地就拍了一下大腿,站起了身:“遭了,怕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墓被盗了!”
还未来得及多问几句,蓝宿便快步朝着花园外走。
刚走出几步,他又退了回来,塞进我手里一个锦囊让我务必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看,便一路小跑着消失在了槭树林外。
僵坐在石凳上,我攥着手里的锦囊,无数的不安瞬间将我吞没。
严司翰在骗我。
早在我遇到翁立的时候,我就曾有过这个念头。
可现在,蓝宿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他跟严家没关系了,那么严司翰的那枚银币,又是哪里来的?
他给我所讲的那个关于他爷爷的故事,又是真是假?
在石凳上不知僵坐了多久,一直到宗政烈来找我吃晚饭,我才恍若发现,天已经擦黑了。
抬头看了眼宗政烈,我下意识就往起站。
大概因为我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太久了,我的双腿一时竟有些使不上力。
双腿一软,我一下子就跌坐了回去。
宗政烈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我的胳膊。
许是见我神情恍惚,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无奈的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花园外走。(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22章情难自禁
思绪纷乱,身心疲惫。
宗政烈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莫名给了我一丝久违的心安,令我一时竟没有反抗。由着他抱着我往别墅走。
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蓝宿跟我说的话。我抠着手腕上的银币。越想越觉得身心发寒。
若是真如蓝宿所说,那么严司翰从一开始就在撒谎。
而他这些年对我的付出,也并非如他所说的那样冰清玉洁。没有丝毫的私心和目的。
有过古慕霖的那段经历,我本能的就对这种事情生出了浓烈的恐惧感。
下意识就往最坏的方向想。
我害怕。害怕严司翰跟古慕霖一样。
从未真心待我。从头到尾,也不过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对我好。
某一刻,我甚至在想。
是不是蓝宿在撒谎。
目的就是为了搅乱我的生活,好为他的女儿报仇。
脑子突然就像是要炸了一样。我揪着宗政烈的衣领。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窝进了他的怀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嗓音有些暗哑,我几近无声道:“借我躲一会儿。就一会儿。”
宗政烈脚步顿住,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便直接抱着我坐在了一条长凳上。
宗政烈什么都没问。就那样静静的抱着我坐在凳子上,由着我在他的怀里宣泄情绪。
好一会儿。直到眼泪把他的衬衫染湿了,我才吸着鼻子闷声闷气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宗政烈抬手帮我擦眼泪。又掏出手绢帮我擦了擦鼻涕。
一直到我情绪平静下来,他才道:“说吧。什么事。”
语tiáo清淡的几个字,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我当初刚认识宗政烈那会儿,我跟我妈因为王远明的事儿闹别扭,在胡同里遇到宗政烈时的场景来。
那天他也是这样,很镇定冷静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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