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等我说完之后,他便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四合院,将事情完美的解决。
那天他真的是男友力爆棚,引得四合院里的邻居纷纷向他行注目礼,令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感。
如今,又是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
他问出了同样的话。
许是回忆作祟,我便带着哭音将严司翰和蓝宿的事儿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一遍。
宗政烈很认真的听我讲完,而后,他便毫不犹豫的说道:“严司翰跟古慕霖不一样,蓝宿也值得信任。”
说实话,在听到宗政烈的回答时,我是有点意外的。
按照寻常人的思维,如此好的挽回机会,在听到前女友在怀疑现男友是在骗她的时候,作为想挽回的前男友,自然会想尽办法把握住这次绝好的机会,顺着她的思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去怀疑情敌的企图。
因为只要他这么做,那么这个女人跟她现男友分手的几率就会很大,而且她也绝对不会怪他,反而还会感激他。
可宗政烈并没有这么做。
他非常理智而又客观的告诉我,严司翰不是古慕霖那样的人,而蓝宿,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宗政烈的话,十分具有可信度。
光凭我对他的了解,以及他如今所在的社会地位,我就明白,不论是严司翰,还是蓝宿,在厚黑方面,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也没理由被他们所蒙蔽,更没理由骗我。
可是……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银币的事儿又作何解释?
我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却听宗政烈答道:“善意的谎言。”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宗政烈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环住我的腰,对上我的视线道:“没有这个善意的谎言,就没有今天的你。”
“这么说,你可明白?”
这下子,我总算理解了宗政烈的意思了。
挪了挪pì股,我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严司翰是为了名正言顺的留在我身边,并且无条件的向我提供帮助,所以才会给我编了这么一个报恩的故事?”
宗政烈勾chún,眼底划过一抹奇异的神采:“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你信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信与不信。”
“你可以扪心自问,若是换一个人向你讲了这个故事,你是否会相信。”
宗政烈的话总是jīng简而又通透。
被他这么一点,我顿时便有种醍醐guàn顶的感觉。
仰头,我凝视着面前这个俊朗如神祗般的男人,突然就有些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极其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他做事果决独断,爱憎分明,不论做任何事,他都不屑于耍些小人才会耍的肮脏手段。
最重要的是,他为人坦荡,利用你就是利用你,绝不会花言巧语,借用爱的名义哄骗你。
更不会为了哄你一时开心,而说一些他没有把握做到的承诺。
比如我爱你。
喉头滚动,这一刻,我突然就有些理解他当初为什么明明那样宠爱我,却从来不跟我说我爱你的原因了。
那时候的他,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爱我。
所以不论他有多么宠我疼我,也绝不会对我说我爱你三个字。
因为那时候的他,根本就没办法娶我,给我一个可见的未来。
其实从我们分开,我就懂他的苦衷。
可我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晰而又深刻的理解他当初不肯说爱我的原因。
宗政烈,不仅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他还是个极重承诺的男人。
一直以来,只要他许诺我的事情,他便会誓死履行。
约会从没有迟到过,做好的计划从来没有泡汤过,答应我的事情从来都办的一丝不苟,从未食言过。
可唯独与我一生相守的誓言,他从不肯许诺我。
可尽管如此,那时候的我,依旧只是笑笑便将这个话题绕过去了,没有生气,也没有矫情。
我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好似有预感我们会分开一样,尽最大努力使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都过得足够快乐。
所以我们之间,真的不存在谁亏欠谁。
眼眶发涩,待我回过神之时,我这才注意到我不仅一直坐在宗政烈的腿上,就连我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抚上了他的俊脸。
浑身如遭雷劈般定格了几秒钟,我猛地就把手往回缩。(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23章你是我的
宗政烈倒是没有阻拦,只是双眸如墨谭般深邃,牢牢锁定着我的眸子。chún角勾着一抹促狭的笑意。搞得我愈发心慌意乱。
脸一下子就从头红到了脖子根儿。我好似触电般从宗政烈的腿上跳下来。
也不腿软了,更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双脚沾地的同时我便作百米赛跑状,脚底抹油。逃也似的蹿了出去。
刚跑出两步,就听到宗政烈十分愉悦的低笑了几声。
他笑得好似止不住一样。一声比一声明显。直到我跑出去挺远的距离了,还依稀可以听到。
这下子。我脸便更烫了。
匆匆的窜回别墅前的台阶下,我左右瞟了几眼,见李秘书的车停在台阶下不远处的车位里。就连忙掏出手机给李秘书打电话。
将他叫出来。我匆匆嘱咐了蓝烁几句,又朝着花园那边的方向瞥了一眼。
见宗政烈还没有追上来,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便赶紧上了车。催促着李秘书赶紧开车走人。
李秘书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bī的哦了几声。便拉开车门上了车。
刚发动车,我就瞧见了不远处由远及近的宗政烈。
他走得很慢。似乎是刻意放慢了脚步,走两步还停一会儿。
只是他的眼神。却始终看着我所在的方向,好似那双星眸可以穿越空间和时间。直直的看穿我的心虚似的。
皱了皱眉头,我愈发不自在了几分。拍了拍李秘书的椅背就催促着他赶紧开车。
车终于开出了云园,逃离了那个拥有宗政烈气息的地方,我躁动的心绪终于在夜风中得以平静。
夏日的夜风很暖和,行在路上偶尔还可以在风中闻到一丝烧烤的味道。
这种季节,街上总是会很热闹。
可我此时的心里,却更热闹。
旧景叫嚣着在我的心中淌过,过往的缠缠绵绵,情情爱爱好似一副刚补过sè的旧画,sè彩再次变得灵动起来,就连那原本蒙尘的艺术气息,也随之浓郁起来,好似要就此便恢复了它曾经的盛名一般。
将车窗玻璃升了起来,我将身子窝进车座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破镜,岂有重圆之理。
即便能重圆,那么在这之前,我也应该先去把这用来粘补破镜的胶水找到才对。
否则,这镜子,总有再碎的那天。
我不想再看到那天,也不会允许有那么一天。
这样的罪过,此生遭上一回也就够了。
再来一回,我恐怕真的会支撑不下去。
大概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本想闭目养神,谁知一不小心就给睡过去了。
等我再醒来,已经被李秘书送回严家了。
而我,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坐着严司翰,我的头枕在他的腿上。
睁开眼睛的时候,严司翰正满眼柔情的盯着我的脸瞧,他手指很轻很轻的抚在我的脸上,好似在欣赏一个易碎品一样,手法格外的轻柔而又小心翼翼。
乍然对上他这么一双满目浓情的桃花眼,我心跳顿时就是一滞。
严司翰见状,很快便敛去了眼中那种赤·裸·裸的感情sè彩,恢复了常sè,轻轻的问我道:“醒了?”
我点头,坐起身来。
身上的薄毯子滑落,我弯腰捡起来,还没来得及坐直,就听严司翰道:“听说你今天去见烁烁的外公了。”
严司翰虽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这句话所含的深意,却太多了。
动作未停,我捡起毯子,再次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就陷入了沉默当中,良久,我见严司翰不说话,便率先开口道:“有一种谎言,叫做善意的谎言,我不怪你,反而应该感谢你。”
“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了你,有你在我的身边,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话音未落,严司翰便猛地开口打断了我:“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都是你自己的功劳,与我无关!”
“至于善意的谎言。”
严司翰顿了顿,突然就轻笑了一声。
笑声里充满了自嘲的意味,就连说话的语tiáo里都添了一分苦涩:“你错了,谎言就是谎言,不分善恶。”
“从一开始,我就是抱着得到你的心态跟你说谎的,所以这绝非是善意的谎言,而是有目的的接近。”
“子悠,虽然我们分别的时候只有六岁,但我爱你的心,从第一次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可撼动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可自从你父亲去世之后,伯母便带你离开了那个小镇,世界那么大,我找你,真的找的好苦,也好难啊。”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去留学吗?是因为我的私家侦探告诉我,他告诉我说,你得到了一个出国深造的好机会,很可能已经不在国内了。”
“所以我便抱着去异国他乡寻找你的心,踏上了留学这条我从来都没想过的路。”
“可老天爷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就是在我出国寻你的这几年里,你认识了宗政烈,在我找到你之前,将心交给了他。”
“其实仔细说起来,我也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让你在珠宝界小有名气,我恐怕到现在都不一定能够找到你,跟你共度这六年的时光。”
“可子悠,你本该是属于我的啊……”
“在很小的时候,你就说过,你会做我的新娘啊。”
严司翰情绪有些激动的说了好些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眶已经发红,眼里噙上了泪水。
那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脆弱,跟他平日里或嬉皮笑脸,或严肃威严的形象一点也不相符。
就好像,就好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之物的小孩子。
孤独,无措,迷茫,却又充满了不甘心。
浑身僵硬的坐在沙发上,我听着严司翰这些从未跟我说过的肺腑之言,鼻子跟着便有些发酸。
我没想到。
我真的没想到,从六岁开始,便有个很爱我的人一直在世界各地寻找着我的踪迹,企图跟我重逢,相会。
更没想到,严司翰对我的感情,竟是如此的厚重。
厚重到让我有种承受不起的感觉。
捂住脸,我痛苦的揉了揉僵硬的脸颊,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腔荡气回肠的浓烈爱意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25章同夜难眠
严司翰很高兴。
本来有金灿接我,他是不必送我去工作室的。
可他愣是要金灿和严修同乘一车,而我和他另乘一车。他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位。
一路上。他都笑得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儿。
咧着嘴,露着牙花子,一手娴熟的掌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紧我的手。
哪怕手心出了汗,握在一起很难受。他都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严司翰高兴。我心里发暖的同时却有点酸。
我不知道严司翰等这一天究竟等了多少年,在这千万个日日夜夜里。他又是秉着一种怎样的执念寻找我,思念我的。
但我知道,自我将那勺粥喂进他的嘴里开始。我白子悠从今往后。就只能是严司翰的人,严司翰的妻。
我的眼里只能是他,心里也只能是他。连同我的荣辱升沉,也与他的紧紧联系起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反手握紧他的大手,我侧眸看向他。缓缓的朝着他扬起了一个曾经只为宗政烈而绽放的嫣然笑意。
我说:“司翰,得空了。带我去正式见见你的家人吧。”
严司翰笑意愈浓,轻轻的拉起我的手背。在上面印下一吻:“好,在这之前。按照祖制,我理应先去见见伯母。”
对于严司翰的周全和尊重,我打心底里感动。
眼眶隐隐发涩,我点头,沙哑的道了声好。
六年了,严司翰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非常尊重我,从未践踏过我尊严,给予我无尽的平等待遇的男人。
不论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我的角度出发,会先去考虑我的感受,以我为重。
是他在这六年中对我悉心教导,开拓了我的眼界,丰富了我的三观,教会了我许多许多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知识。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严司翰的出现,就没有我白子悠的今天。
我更不可能拥有跟莫妃、纪嫣然等千金大小姐平起平坐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严司翰给我的。
到了工作室,严司翰下车帮我打开车门,又解开了安全带。
正欲下车,严司翰蓦地就挡在了车门口。
疑惑的仰头看他,就见他俯身凑近了我一些。
他小心翼翼的问我:“子悠,你能给我一个让我真正安下心的吻吗?”
很温柔的一句话,却令我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那丝酸再度回cháo。
心中的愧疚不禁四起,我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好啊!”
说罢,我便探起身子,在他的chún角落下轻轻的一吻。
刚坐回去,便见严司翰脸上充满了笑意。
他又凑近了我一些,指了指另一边的chún角道:“这边也要一个,还有中央,也要一个。”
看着他有些赖皮的模样,我无奈的轻笑了一声,只得再次踮起脚尖,在他刚才所指的地方又亲了两下。
这下子,严司翰终于满意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扶着我的手拉着我下车。
关上车门,我真打算跟他道别,目送他离开,便见他有些小孩子道:“我今儿请假了,在工作室陪你。”
“小可爱,虽然从吃早饭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看你,可我还是没看够,索性今天就在你的工作室待着了,你不会嫌我黏人吧?”
微微怔了一下,待我反应过来,我不禁有些失笑。
叹了口气,我懒懒道:“好叭,不过我忙起来可顾不上搭理你,到时候你别怨我怠慢了你。”
严司翰拉紧我的手,笑道:“小可爱,我真想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开心,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书里写的那些心里在开花,空气有蜜香,就连天都是粉红sè的话是真的。”
从我认识严司翰以来,他最擅长的便是说情话。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情话,从六年前到现在,加起来估计也够编个十本八本的书了。
情话这东西,听得多了,便免疫了。
不过看严司翰高兴,我心情也跟着舒展了许多。
只是在坐着观光电梯上楼的时候,在看到对面那幢写着宗政集团四个字的大厦时,心中还是免不了会产生一阵阵的痛意。
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又该怎么做,才能忘得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
到了工作室,我让李秘书为严司翰和严修泡了两杯茶过来,走到落地窗前帮严司翰往衣架上挂西装外套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对面一眼。
这个点儿,宗政烈已经上班了。
虽然所持股份有所变动,可宗政烈的办公室却没有变动。
依旧还是那个办公室,摆设也依旧是五年前的那个摆设。
其实从某些地方,我可以看出来,宗政烈其实是个极其念旧的人。
越是念旧的人,大概也越是重情吧。
偌大的办公室里,经过阳光的渲染,可以清晰的看到宗政烈伏案工作的高大身影。
今天早上的事情,似乎对他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依旧在认真的工作,依旧是那般淡漠的神情,只是他身上穿着的那身西装,似乎还是昨天的那一套。
宗政烈虽然念旧,但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所以他每天所穿的衣服,必然是不重样的。
除非……
他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睡过觉。
在我彻夜难眠的时候,他也正在辗转反侧。
我是因诀别而失眠,而他……
大概是因破镜疑有重圆日而高兴吧。
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也莫过于如此。
心突然就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攥紧手里举高准备往衣架上挂的西装,在眼眶子撑不住泪珠的重量之前迅速的将西装挂在了衣架上,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掉了那丝湿意,回转了身子。
恢复了淡然神sè,我扬起一抹浅笑,正打算往办公桌那边走,一抬头,却见正对面的那三双眼睛都神sè复杂的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眼神在他们三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我笑了笑,道:“你们三个看我干什么,今天的太阳真大,空tiáo房里都能感觉到那种热得要死的温度。”
“灿灿,通知下去,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开会,有事情需要你们提前去做。”
金灿率先反应过来,她点点头,快步便出了我的办公室。
她前脚刚走,严修后脚就以车门好像没锁的缘由逃了出去。
一瞬间,办公室内便只剩下了我和严司翰。(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26章心中的刺
四目相对,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轻轻的喝了口茶,在我往办公桌那边的走的时候便低下头专心的看他电脑上的东西。
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整理开会需要的资料。而他则专心工作。
看似平和的氛围,其实只有我们俩知道,这其中暗藏了多少旁人看不出来的紧绷。
十分钟马上到了。
李秘书敲门进来提醒我去开会。
点点头。我将资料交给李秘书,便抬步往办公室门外走。
经过严司翰的时候。我瞥了眼严司翰的电脑桌面。
空空如也。什么程序都没有打开。
这么半天,他都在装模作样。
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头。我用很低的声音道:“司翰,我们心里都有一根刺,这根刺。不仅扎你。也扎我。”
你疼,我又何尝不疼。
可我又不是圣人。
我也想一夕之间就将宗政烈忘得一干二净,可这样没心没肺。薄情寡义的我,又怎配成为你的多年执念。
所以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即可见效的办法。
只能依靠时间这剂良药,慢慢的去将这根刺。连根拔起,然后再治愈那道拔刺留下的伤口。
快步走出办公室。临出门之前,我听到严司翰狠狠的就将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丢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
我用力的抿了抿嘴chún。脚步未停,走出办公室,关上了身后的门,彻底阻断了办公室内严司翰那略显颤抖的粗重呼吸声。
人总是这样,得到了人,就会想要得到心。
得不到,就会忘记曾经的初衷,开始计较,开始有脾气,开始不满足。
甚至产生怨忿。
人性使然,我不怪他。
可我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委屈。
开了一上午的会,会议结束,等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严司翰和严修已经不在办公室了,只留下几个保温的食盒和一张便利贴。
我将那张便利贴从食盒上扯下来,拿到眼前。
便利贴上的字迹是严司翰的,他说他公司有事要处理,他晚上会来接我下班,饭是他用工作室的小厨房亲手为我做的,让我趁热吃。
将便体贴粘在胳膊上,我将食盒一一打开。
看着里面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我上午存的那丝委屈便瞬间化作了自责。
抬手揉了揉眉心,我把金灿叫进来一起吃饭。
金灿看到了我胳膊上的便利贴,一边吃,一边表情夸张的夸赞着严司翰的手艺,不停的撺掇我为上午盯着宗政烈办公室发呆的事儿跟严司翰道个歉。
我味如嚼蜡的吃了几口,给金灿夹了几块肉,便转移话题问她纪风兰那边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金灿听我提起这件事儿,瞬间来劲儿,很快便把上午那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啃了口jī翅,说她前些日子把纪风兰给我的那个优盘里的东西挑了一些出来,做成一个特辑,将其匿名发给还在医院里治疗的郑家榆了。
金灿说,那些东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根本bào露不了纪风兰,但是却足以让郑家榆拿着那些东西去质问纪嫣然。
一旦纪嫣然在郑家榆那里受了气,就自然会向纪风兰发脾气,宣泄不满。
这个时候,只要纪风兰暗示纪嫣然这事儿跟我有关系,那么纪嫣然对我的恨意便会更浓。
这些天,纪嫣然本来就因为烧伤而倍受纪振江和宗政烈的冷落,再加上蓝烁的事儿没办成,她偷jī不成反蚀一把米,肯定对我的仇恨满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