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这个男人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努力的为我们的未来做铺垫。
尽管我妈对待他的态度十分的冰冷,甚至有些qiáng硬,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怨怪,用一颗理解我妈的心来付之行动,从而努力得到我妈对他的认可。
他没有bī迫我,更没有把自己的位高权重当回事,他此刻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平民老百姓,做着力所能及而又最贴近生活的事,用点点滴滴来耐心的融化我妈的心。
吃晚饭的时候,我妈在宗政烈的柔声邀请下抱着宝贝从房间里出来。
她似乎哭过,眼睛有些肿,看起来甚至有些憔悴。
见到我妈的样子,我的心不由的抽痛了几下。
周遭的气氛随着我妈的出现再次变得有些压抑,我抿了抿chún,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餐厅,也不知道是不是宝贝的那盘果盘起效果了,众人动筷子的时候,我妈破天荒道:“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这个你字当然指的是宗政烈。
彼时宗政烈正端着碗筷打算去厨房里吃,听到这话,他不禁有些惊喜。
尽管宗政烈久经商海,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大风大浪,早已经形成了喜怒不形于sè的本能,可此时此刻,他的脸上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明显的喜sè。
我弟反应最快,赶紧就拽着井梳雨往里挪了一下,一下子就空出了我旁边的椅子。
宗政烈倒也不扭捏,跟我妈说了声谢谢伯母,便挨着我坐了下来。
这顿饭,大家总算吃的有了一家人团聚一桌的气氛。
宗政烈对我的照顾似乎已经形成了本能,全程都将我照顾的非常细致入微,我妈就坐在我们的对面,见状,神sè间却是渐渐聚拢了一丝更浓的忧郁之sè。
整顿饭,宗政烈自己倒是没怎么吃,大部分的功夫都用来照顾我和孩子们了。
若不是我时不时的给他夹菜,提醒他吃饭,他恐怕连个半饱都吃不到。
由此,我便明白。
别看宗政烈在商场上所向披靡,在海城乃至整个圈子内混的如鱼得水,但是面对未来丈母娘,他依旧是紧张的。
那种压力,甚至不亚于谈一笔大单子。
漫长的一天总算在晚餐结束之后步入了尾声。
安排宝贝和蓝烁睡了觉,我洗漱好之后,便进了我妈的房间。
我弟的房子很小,将书房改成卧室之后,才能勉qiáng睡下这么多人。
蓝烁跟宝贝睡一间,我就只得跟我妈睡一间。
因此我和宗政烈的铁桥幽会也不得不终止下来。
不过即便是我妈不在,宗政烈也绝对不会允许我怀着孕再在铁桥上行走了。
对于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很重视,也很小心翼翼。
宝贝的孕育和成长的时光,我们彼此已经缺失了太多,这个孩子,是我们作为父母,第一次能够全程陪伴的所在。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格外珍贵的事情。(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01章嫁给爱情
早饭过后,周雨露便和徐凯离开了。
他们似乎有不少要紧事要做,走得很匆忙。
临走前徐凯还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交给了宗政烈。两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徐凯便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因为周雨露跟我说的那番话,我心中难免生出了一丝不安,尤其在想到宗政烈的处境之后。便不由生出了一丝愧疚感来。
一直以来,宗政烈就是个十分通透的男人。
不需要我妈跟他明着说什么。他也能够准确的猜到我妈的心思。
我很清楚。他会这么做,全都是因为他想要给我以及我妈足够的安全感。
一份可以让我妈安安心心的将我交到他手里的安全感。
见宗政烈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出来。我正打算上前问问他工作的事儿,就见他拿着那个牛皮纸袋朝着我招了招手。
刚走到他跟前,他便伸出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
长指收紧。他拉着我便朝着我妈所在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只有我妈一个人在。
我弟和井梳雨今天有事儿要办,吃过早饭便早早的走了。
蓝烁带着宝贝下楼去玩,房间里只余下了我们三人。
我们进了房间的时候。我妈正戴着老花镜,拿着一本老相册一页一页的翻。
她坐在我弟特地给她买的躺椅里。将那本老相册对着阳光,看的十分的认真而又仔细。
下意识朝着宗政烈看了一眼。我正打算喊我妈一声,便见他朝着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拉着我坐在理我妈不远处的沙发上。宗政烈将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抬手看了看手表。
就这么静默的待了大概十分钟。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宗政烈示意我坐着,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没多时。我便看到郑家榆笑吟吟的跟在宗政烈身后,从门外走了进来。
自从上次郑家榆被烧伤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许久不见,他恢复的倒是不错,光从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看,倒是看不出来丝毫烧伤过的痕迹。
而从他的神情上来看,他似乎也已经从纪嫣然的事情中走了出来。
笑着跟他寒暄了几句,郑家榆便礼貌而又客气的跟我妈打了声招呼。
至此,我妈的视线才终于从旧相册上移开,放在了郑家榆的身上。
我妈是见过郑家榆的,也是认识郑家榆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郑家榆便正式进入了正题。
将那份牛皮纸袋打开,郑家榆又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份合同,摆在了桌子上。
牛皮纸袋里,装着厚厚的资料。
我粗略的扫了扫,眼皮子不禁一跳。
居然是宗政烈名下的所有资产证明。
再看那份合同,居然是资产转让合同。
这下子,我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宗政烈今天叫来郑家榆是想干什么了。
心下不由一紧,我下意识就抓住了宗政烈的手腕,朝着他摇了摇头。
宗政烈离开宗政家和宗政集团已经付出了相当大的诚意和代价,如果再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资产都给了我,那他岂不是一无所有了吗?
宗政烈对上我的眼睛,却是微微一笑,抬手覆上我的手背,却是异常的坚定。
郑家榆是专业的律师,简单的向我解释了那些材料和合同之后,便非常清晰而又条理的跟我妈做了一番游说。
郑家榆说,这些是宗政烈名下目前所拥有的包括古董收藏在内的所有资产,在他跟我正式结婚之前,这些都将作为聘礼转到我的名下。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本人这个不动产,也将作为聘礼,一起归于我的名下。
郑家榆说,这是宗政烈除了对我好之外,能够给出的最大的诚意,希望我妈能够接受。
郑家榆的口才很好,将各项利弊都很条理的列了出来,并且将我和宗政烈这段婚姻未来可能潜在的各种危机一条条的指出,并且明确的给出了解决的方案,以及宗政烈所持有的态度。
基本上,郑家榆代表宗政烈,将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几乎没有了任何让人拒绝的余地。
可在一番游说之后,我妈却保持了沉默,她捏着那本老旧的相册,指关节泛白,却是神sè晦暗不明,好半天都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郑家榆突然朝着宗政烈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后,他便提着公文包站了起来,朝着我妈走了过去。
站定,他躬身邀请我妈借一步说话。
见我妈不为所动,郑家榆便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张纸的一角,朝着我妈露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我妈的表情顿时变了。
她捏着旧相册的手指愈发用力,在我好奇的看过去的时候,我妈突然朝着我瞥了一眼,而后便站起身,将那本相册合上,握在手里跟着郑家榆走出了门外。
很快,他们便进了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心中莫名有一丝的不安,我看向宗政烈,问他郑家榆突然叫我妈去干什么。
宗政烈捏紧我的手,让我稍安勿躁,说郑家榆在游说方面,自有他的一套不为人知的办法,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结果就行。
我心道现在的很多高级律师都有自己的一套谈判方法,便按下了心中的不安,耐心的等待。
等待期间,我想到周雨露跟我说的话,又见宗政烈有意将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给我,便有些忍不住说道:“你离开宗政集团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
宗政烈眉头一蹙,眼中划过一道雷霆利光,明显有些不悦。
我担心他迁怒周雨露,便叹了口气道:“纸包不住火,你能瞒过我几时?我迟早会知道,月份大了,再动了胎气,只会更危险。”
见他依旧脸sè冷厉,我便反手握住他的手,放柔了声音道:“我知道你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没有人能够轻易改变你的决定,但我真的不想因为我而让你没了家。”
“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宗政烈脸sè稍缓,眼神却格外的认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子悠,我已经失去过你很多次,人的生命很有限,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从小到大的每个阶段,我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我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过如此qiáng烈的念头。”
“那就是给你一个家,一个可以让你安稳的家。”
宗政烈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宛若一盆浇在热火上的汽油,让我心绪沸腾,爱意满盈。
家。
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感到温暖的字。
chún角抑制不住上扬,我双眼弯弯,却是酸涩的厉害。
人人只道我白子悠为这段爱情受尽苦难,几次险些付出生命,却不知,其实在这段爱情里,我始终都是被宠爱的那一个。
甚至已经到了宠溺的地步。
宗政烈对我的爱,永远都是那样的坚定,纯粹,甚至没有过一丝一毫的迷茫和偏移。
我曾告诉自己,只要宗政烈肯向我迈近一步,我就将奋力的朝着他奔跑剩余的九十九步。
可到了最后,却反了过来。
伸手,我忍不住扑进了宗政烈的怀里,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腰身。
将脸抵在他的xiōng膛里,我chún瓣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道:“谢谢,谢谢你宗政烈,谢谢你让我拥有一段这样好的爱情。”
“我想,能够嫁给你,足以配得上那句嫁给爱情。”
嫁给爱情,嫁给一个视你如命的男人。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至少,他愿意将他仅拥有的全部,放心而又毫不犹豫的交给你。
这份信任,这份长长久久的承诺,便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存在。
如你,如我,在这万千浮华中,珍之,重之。(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02章领证去喽
过了许久,我妈才和郑家榆一前一后的回来。
我妈的脸sè不比出去的时候好多少,反而隐隐有更差劲的趋势。
进了屋。我妈脚步有些沉重的走到木柜前。将那本老相册缓缓的放回柜子里。又取出了一旁的一本很厚的铜板书。
将那本书拿出来,我妈翻了翻,便从里面抽出一本户口本来。
捏着那本户口本面对着木柜站了很久很久。我妈才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将那本户口本递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见状。我心中不禁一惊。
郑家榆竟然成功的说服了我妈?
踌躇着观察了一会儿我妈的脸sè。见她没什么太大的神情变化,我便起身打算接过户口本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迈出去步子。就听到我妈语气凉凉的对宗政烈说道:“钱你拿回去,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
我妈这句话说的很轻。却令我的心境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
无数的喜悦自心中涌出。我眸光狠颤,瞬间红了眼眶。
快步上前,我伸手就紧紧的抱住了我妈。
我妈同意了。
我妈终于同意我跟宗政烈在一起了。
虽然她的神情没有那样的喜悦。也没什么好脸sè给我看,可我知道。她心软了,也妥协了。
感受着我妈渐渐抱住我的双臂。我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滚落而下。
耳边忽然传来了我妈的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饱含着沧桑和无奈:“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由不得我做主了。”
“上次你结婚,妈就眼拙过一次了。差点害的你死在产房里,这一次,希望妈没有眼拙,也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妈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哽咽了,说完的时候,她将户口本塞进我怀里,快步便朝着房间外走去。
经过我的时候,我明显就看到一串泪线自她的脸颊前落下,没入了她的衣襟里。
心狠抖了一下,我望着我妈躲进另一个房间,迅速关上门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的难受。
垂眸看着手里的那本还残留着我妈手温的暗红sè户口本,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
人生就是这样。
既然是自己选的路,那么不论这条路通往哪里,都不该自怨自艾,也不该将时间浪费在后悔上。
只要拥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就算是一条铺满荆棘的路,也必能披荆斩棘,一路彩虹。
吸了吸鼻子,我努力扬起一抹微笑,抬头灼灼的看向那个站在沙发前的高大男人。
迎上他深邃却温暖的视线,我一咧嘴,宛若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般朝着他兴奋的扬了扬手中的户口本,越笑越灿烂。
宗政烈回望着我,chún角随之上扬,也露出一个堪比阳光般的炫目笑容。
终于。
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回首当初在机场里,宗政烈向陌生人所说的那句“已婚已育”,我心cháo涌动。
时隔多年,我们终于得以将这句话落实。
出发去民政局之前,我特地跑去衣柜里将所有适合拍结婚证照的衣服翻找出来,一件一件的试穿,一件件的穿给宗政烈看。
挑挑选选了半天,宗政烈却是都不满意。
想了想,他便跑到了他的房子里,捣鼓了半天,却是拿过来一个礼盒。
礼盒包装的很漂亮,上面系着一个蝴蝶结,看起来非常的少女心。
我盯着那个盒子打量了半天,却是不知怎的,似乎有些眼熟。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
这盒子的造型以及打包方式,似乎是去年某本杂志上的主打款。
且不论里面装着什么,光是这个包装盒,就价格不便宜。
去年的款,宗政烈却现在拿了出来。
心中迅速划过了一道光,我刚想到什么,宗政烈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想法,先一步说道:“去年的生日礼物。”
原来是宗政烈去年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想起蓝烁之前跟我说的宗政烈每年都会给我买很多礼物,却没法送出,整齐的放在云园的某个柜子里的事情,我便感动的想哭。
没想到不止是云园,就连宗政烈的这套房子里,也有为我准备的没法送出的礼物。
这些年,他大概没有一刻停止过想我吧。
伸出双手,我小心翼翼的接过宗政烈手里的礼盒,捧在了怀里。
搂进礼盒,我朝着宗政烈微微一笑,这才将礼盒拆开。
将里面的薄纸一一的剥开,一件宝蓝sè的旗袍顿时跃于眼前。
那是一件不论是做工还是剪裁都十分jīng秀的旗袍,上面沿着绣图jīng细的镶嵌着数不清的jīng美珠宝,只一眼,便足以令任何女人为之心水。
双手轻轻的将那件旗袍拎出来,我细细的将其从上往下看着。
越看越由衷的感慨我国传统服饰的jīng妙创意。
在宗政烈眼神的鼓励下,我将那件旗袍换上。
将头发悉数盘起,我将耳环细细的戴在耳朵上,从梳妆台前站起,走到落地镜前时,我忍不住就弯了眼睛。
扭身正打算跟宗政烈吐槽一下穿旗袍去拍结婚证件照的主意,还未来得及吐气开声,所有的声音便骤然卡在了喉咙里。
眼睛不断的发亮,我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一身宝蓝sè西装的男人,心中是止不住的惊艳之情。
此时此刻,我想,大概也只有艳绝四方这个词语可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了。
认识宗政烈这么多年了,他已经穿过很多次宝蓝sè的西装了。
可我还是会被他所惊艳到。
记忆不由回溯,我回想起那个烟雨蒙蒙的日子里,宗政烈站在w酒店门口的台阶上遥遥的俯视着我的模样,心头渐渐萦绕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突然间,我便福至心灵,明白了宗政烈之所以会选择让我穿一件宝蓝sè旗袍去拍结婚证照的原因。
我记得,在那个烟雨蒙蒙的日子里,不仅是宗政烈穿着一身宝蓝sè的西装。
而我,也在那天,很凑巧,很巧合的,也穿着一条宝蓝sè的连衣裙。
那天,是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一天。
今天,也将是我们进一步正式确定关系的一天。
宝蓝sè对于我们来说,有十足的纪念意义。
在我看着宗政烈的时候,宗政烈也在看着我。
他单手chā兜,剑眉微挑,chún角邪邪的向上弯起的同时,便朝着我遥遥的伸出了一只纤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
他的大手一向干燥而又温暖。
可是此时,竟是隐隐的铺满了一层细腻的汗珠,在阳光下湿漉漉的一片。
见状,我莞尔一笑,低声嘟囔道:“原来你也有紧张的一天。”
这么多年了,宗政烈总是那样的沉稳而又qiáng大。
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引起他的情绪波动的。
此时,我却是在他的身上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寻常而又接地气的一面。
缓步上前,我将早已经汗湿的小手伸进他的大手里。
手心刚贴上他的,他便骤然收紧了手。
十指相扣,宗政烈紧张的手指微颤,脸上却是无比飞扬的神采,明明站在阳光下,却熠熠生辉,与日争光。
看着他的神情,我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故作迷茫的问道:“咦,你的手心里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宗政烈,你该不会是……”
紧张二字还未出口,宗政烈便骤然打断我的话语道:“是你太能出汗了,都把我的手心染湿了。”
我一挑眉:“是吗?那让我看看你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总该没有被我的手染湿吧?”
我狡诈的笑。
宗政烈脸sè微变,却是故作镇定道:“天气太热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抽出手帕攥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chún角的笑意更浓,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拉长语tiáo道:“可是我们现在在空tiáo房里啊……”
“白子悠!”
宗政烈终于忍不住咆哮,在我的一片笑声中将我粗横的打横抱了起来,快步便出了门。(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03章他不见了
海城的秋天秋意并没有北城那么浓。
虽然已是深秋,树叶却依旧浓绿,没有丝毫凋落的趋势。
许是因为我心情好的缘故。只觉得今日的海城处处都焕发着生机。就连路边的垃圾桶都好似在朝着我做鬼脸。
开车前往民政局的路上。宗政烈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拉着我的小手,尽管手心里出了不少汗。可他却始终攥得很紧,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反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手。我倚在座椅靠背上。嘴里忍不住哼着《今天我要嫁给你》的旋律。
车内很安静,我哼唱的tiáotiáo回响在车厢内。惹得宗政烈频频侧头朝着我笑。
无言的美好,莫过于如此。
车很快便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口,看着车窗外的标志性建筑。我和宗政烈手拉着手。谁都没有先去主动解安全带。
明明我们都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可此时此刻,却像是初婚似的。紧张期待而又难以抑制的生出一丝惶恐。
进了这个门,领了那两个证。就意味着,我和宗政烈从今以后。就是一对合法夫妻了。
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我侧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扫了宗政烈一眼。示意他先下车。
宗政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复又重重的捏了捏我的手。便像是鼓了多大勇气似的,松开了我的手。快速而又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安全带。
推开车门,跳下车,绕过车头打开我的车门。
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伸手解开安全带,我将包挎在身上,探脚下了地,将手重新放在了宗政烈的大手里。
握紧,锁好车,我们便同时看了对方一眼,抬步便朝着民政局里走去。
今天似乎是个良辰吉日,来领证的小两口有好多对。
看着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兴奋紧张的模样,我弯着眼睛抿了抿chún瓣,脑中不知怎的,突然就回想起了当初我跟王远明来领证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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