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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狐兔儿

    贺春花咬唇道:“可我觉得那女人这些日子似乎和刚入府时不大一样了,看着也有几分姿色……”

    秦二娘垂眸,似乎也在想楚绎心这些日子的变化,然后抬头白了贺春花一眼:“那菜再好也不新鲜了。”然后又摸了摸贺春花的手,道:“回头让你姐姐再给你弄些牛乳,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以前就是你太规矩了,我就不信他白修逸是个例外。”

    “那她们要是把孩子找到了怎么办”

    秦二娘闻言脸色变了变道:“这都几天了,连点动静都没有,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杂种,且她又是个什么身份,哪位官老爷会上心帮他们去找,现在人还在不在都两说。”

    此时,被秦二娘母女念叨着的白修逸正捻着手指,蹙眉对楚绎心和离老太太道:“恐怕是外地来的下作的人牙子,你们别急,我现在去都京府问问情况。”

    楚绎心按了按太阳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虑了片刻,对离老太太问道:“祖母,你可还记得掳走小盼那些人的模样。”

    离老太太道:“怎会不记得,我还跟衙门的捕快说了,他们着人画了画像贴在了城门口,可是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那咱们再多画些,张贴到大街上去,都京人这么多,没准有谁见过他们……”说罢楚绎心便站起身准备去拿笔墨。

    白修逸道:“这恐怕不行,没有京兆尹的印章,街上不能随便张贴,就算贴上去,金吾卫的人看见了,也会给撕下来的。”

    楚绎心急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撕下来,我就再贴上去,总不能干等着什么也不做。”

    白修逸点头道:“那你先将他们画出来,然后咱们去衙门找京兆尹,就算逼也要让他给咱们落上印,如何”

    楚绎心感激地看着白修逸,点头道:“白修逸,多谢了!”

    听楚绎心叫自己的名字而非白三爷,白修逸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他连忙出去嘱咐人备了笔纸交给楚绎心,其中还有一截木炭。

    前世,楚绎心的母亲因车祸而死,因那时科技落回,肇事者一直逍遥法外,后来楚绎心便立志做一名罪犯画像师,未毕业便开始义务为警局画像,到后来,她甚至练就出只凭一张十分模糊的照片就能将罪犯的画像还原出来。

    楚绎心拿起了那截木炭,听着离老太太的描述,快速又认真地在皮纸上动起笔来,通过黑白的明暗刻画和娴熟的技法,大概半个时辰过




第六十二回 势力的狗官
    连衣服都未来的急换,二人便骑马来到了都京府,因为白修逸经常与毕江成等厮混在一起,都京城里也有几分名气,几名衙役见了他都不敢硬拦,还不等通传的人回来,白修逸便带着楚绎心来到了府衙内堂。

    京兆府尹周楠生见突然闯进两人,刚想开口斥责,旁边的差役小声提醒道:“是白太医的公子,白修逸。”

    周楠生闻言,衡量了片刻,咽回了斥责的话,不过虽然白咏医术不凡,但毕竟官职在周楠生之下,他并没有表现得特别热络,只开口问道:“是白贤侄啊,可是有什么事”

    白修逸的俊颜上展开了几分笑容,虽有些痞气,但并不让人生厌,他上前朝周楠生行了一礼,说道:“周伯伯,小侄是来问问,家里那件案子,可有些眉目了”

    周楠生做在案上看着手中的书卷,喝了口茶,说道:“哦,是说家里丢了个远方亲戚家的小孩那件事吧……”周楠生放下茶碗,眼睛盯着书卷说道:“这种案子本官有经验,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贩子,再过几日便能将人抓到了,你先回家听消息吧。”

    看着周楠生这幅敷衍又不可一世的面孔,楚绎心气得握起了拳头,皱眉道:“大人,我们等不了了,小盼已经失踪好几日了,再等下去……”

    “这位是”周楠生闻言不悦地打断道。

    “这位是我……是我表弟。”白修逸道。

    “哦。”周楠生发出一声讥笑,打量了楚绎心一眼,说道:“你们白家的亲戚还真是多,既然进了都京,就该有些礼教,都京府衙门可不是任谁都能随意呼喝的地方!”

    白修逸见周楠生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又出言相讽,心里不禁有了几分恼意,气道:“周大人,你不会是嫌我家无权无势不肯用心调查罢”

    周楠生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脸上本还挂着的一分笑意也荡然无存了。

    楚绎心见状,忙拉住白修逸,朝着周楠生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勿怪,我表哥是怕大人公务繁多,分身乏术,我们这次来,是给大人提供些新的线索。”

    说着拿出画卷恭敬地呈给周楠生,说道:“这是那两个贼人和我弟弟的画像,请大人过目。”

    周楠生瞥了一眼楚绎心,说道:“放这儿吧。”

    楚绎心咬牙,心里早就冲着周楠生的鼻子打了两拳,但此刻她有求于人,只能忍气吞声地将画放这桌案上,说道:“大人,我们觉得,那抓我弟弟的贼人有可能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因为某种原因,身材停止成长的成年男子,我已经将他的样貌画了下来。”

    周楠生淡漠道:“你的意思是有个成年男子扮成了一个小姑娘”

    “是,大人,有这个可能……”

    “哈哈哈哈……”周楠生的笑声打断了楚绎心的话:“你的意思是他不会长高,不会变老“

    “是”

    ”那岂不是不老不死的妖怪,哈哈,既然是妖怪,那就要请明清道长来降妖除魔了,本官怕是爱莫能助。”

    楚绎心急道:“大人,这是一种病……”

    周楠生笑道:“哦还有能让人不会衰老的病,那本官也想患上这种病。”

    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冷了下去,道:“我看你们该去给家里那位老太太看看病,一会儿说虏人的是个女孩,一会儿又说是个男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人!那贼人是换了装扮,我祖母当时心系弟弟的安危,可能被他蒙骗了。”

    周楠生冷冷道:“够了,本官办案无数,用得着你们这些小辈对我指手画脚去吧,白



第六十三章 那个如清风霁月般的人儿
    楚绎心拿到了大印,如何甘心轻易归还,与两个差役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不过她一只手被手里的大印束缚,且那两个差役的功夫也不错,只用了两三个回合,楚绎心便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修逸见楚绎心吃了亏,虽然自己不会武功,但也不想不顾地冲了上去,抱着了一个差役的腰身死不放手,楚绎心趁着这个空档又展开一副画像,将大印朝画像上落了下去,众人见她展开的画像,脸上皆是一惊。

    古月的眼睛一亮,似湖面璀璨的波光,他不禁走上一步,低声赞了一句:“好画!”

    但被白修逸抱着的那名差役并没有听见古月的赞叹声,他深知这大印对于周楠生有多重要,平日里周大人便十分忌讳别人碰他的官印,眼前这人竟然私用大人的官印,这怎么得了,于是情急之下连忙解下腰间佩剑,二话不说就朝着画像劈去。

    楚绎心此时正与另外一名差役缠斗,侧脸瞥见刚刚盖好官印的画像要被人毁掉,急忙冲了过去,伸手便要拦下差役手中的白刃,古月眼见那长剑就要劈在楚绎心的手掌之上,忙大声喝止道:“快住手!”

    见古大人发话,差役连忙卸了力道,收住了要砍下去的剑锋,楚绎心的手只离那剑锋差了半寸,若是真劈下去,楚绎心的手怕是已见了白骨,楚绎心脸色惨白地看着那光亮亮地剑锋,身子不自觉地抖动开来,急急地呼吸了两瞬,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衙役眼见楚绎心在自己面前倒下,也吓得脸上一抖,转头看着古月和周楠生,委屈地说道:“大人,我……我没砍到他啊……”

    白修逸见楚绎心晕了过去,忙松开抱住衙役的手,冲到楚绎心身边将楚绎心抱起,唤道:“绎心,你怎么样!”

    听见白修逸唤出“绎心”这个名字,古月眉头微蹙,他仔细地打量起被白修逸抱在怀中的楚绎心,见他生得圆脸翘鼻,嘴唇饱满粉嫩,努力在记忆力搜索了几遍,但并没有寻到与这张脸重叠的面孔。

    白修逸将楚绎心抱在一张椅子上,掀开她的袖口,开始为她诊脉,听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放下心来,在楚绎心的攒竹穴、鱼腰穴和太阳穴上分别点按了几下,楚绎心才渐渐醒转。

    见楚绎心醒来,白修逸松了口气,对楚绎心说道:“连续奔了两日的马,今日米水未占,还没找到小盼,怕是你便去见了阎王,现在马上跟我回白府。”

    他瞥了眼周楠生,又转头对楚绎心道:“你别担心,既然官府衙门的大门只朝达官贵人们开,那我就花银子雇人帮我们找小盼,总会将小盼找到。”

    楚绎心睁开眼睛时已经见到了一袭青衫,俊逸脱俗的古月。

    他长得极好,有着一双温柔的杏眼,笑起来如阳光般动人,他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一张脸干净得没有任何瑕疵。

    不过最让楚绎心无法忘怀的是那张脸倒在血泊里时是那样的苍白又痛苦……

    但是现在,面前这幅面孔却是极红润的,阳光下的他如新月生晕,如空谷幽兰,他笑得温柔,虽比前世多了些疏离,却真实的站在楚绎心面前,仿若世间无双美玉。

    “古月。”楚绎心眨着眼睛轻唤了一声。

    古月轻轻蹙眉,敛住心中的诧异,十分有礼地问道:“这位公子认得古某”

    楚绎心眸光一暗,上扬的唇角缓缓落下,她不知面前这人是古月的前生还是转世,但是显然,他不认得自己,不认得这个他曾经舍命相救过的人。

    楚绎心只能定了定心神,摇头道:“只是……只是久闻大名。”

    古月对楚绎心的说辞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又将楚绎心上下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她耳朵上的耳洞,垂眸在脑海里又翻寻了片刻,仍然无果,便转身对周楠生问道:“周大人,这是”



第六十四回 刑部的铁饭碗
    听莺楼里高朋满座,今日有素怜先生的戏,虽还有半个时辰才开罗,但此时听莺楼里已经座无虚席。

    “你叫我过来到底何事,这马上就要开罗了,素怜先生的票可是天价,若是耽误了我听戏,你赔得起吗”一个中年女子虚起眼睛,从窗户的缝隙里朝楼下望去,不耐烦地道:“要是没事儿我这便走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走到门口,将门堵住,怒道:“不给钱,休想离开。”

    女人转过头,竟是白修逸大嫂的母亲,秦二娘。她白了一眼拦在门口的男孩,不屑道:“你拦着我也没用,我身上是半文钱也没有。”

    男孩怒道:“你这是想赖账。”

    秦二娘发出一声讥笑,说道:“赖账到底是你我谁在赖账,我让你办的事儿可办妥了”

    男孩咬牙,怒道:“那孩子不是至今都未找到。”

    秦二娘冷笑道:“是未找到,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让你们将那孩子虏了,可你们却把孩子给弄丢了,现在还有脸来管我要银子,我呸!”

    “你的目的不就是让他们找不见那孩子,不管是不是我们虏的,反正那孩子已经不见了,这和是不是我们虏的又有什么区别,你今天若是不把银子给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孩的面部变得狰狞,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男孩的表情变得更加烦躁,他抽出匕首,三两步奔到秦二娘面前,将匕首抵住秦二娘的喉咙,怒道:“我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怕跟你闹个鱼死网破,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算在这里杀了你,我也能逃出城去。”

    秦二娘看着低到喉咙前锋利的匕首,感觉到匕首刺入皮肤的疼痛,脸色瞬间被吓得苍白,颤抖着声音道:“余蒙,不,余先生,你这是干嘛,你杀了我,你弟弟怎么办,你不是还要给他瞧病么……”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子上,道:“我今日也没带多少银两出门,这些你先拿着。”

    余蒙蹙眉,看着桌子上的碎银,听着屋里又传来两声咳嗽声,只能收起匕首,将银子揣进怀里。

    秦二娘看着他的动作,连忙站起身,拉开她与余蒙间的距离,说道:“本想着把那孩子远远地卖了,也能得些银子贴补你们,可你们这事儿办得忒不漂亮,这孩子说不上藏到哪去了,我肯定也不能按原数给你,我能给你这些,得亏我仁义。”

    “大哥,水……”

    听见屋里传来的一声呼唤,余蒙倒了一碗水,快步走进了屋里,秦二娘瞧他进了屋,连忙冲到门口,临出门前又转头对屋里喊道:“若是不想被人瞧出端倪,你以后可别再来寻我,不然我便将你之前行骗的事儿通通告诉听莺楼的靳老板,到时你怕是连这间屋子也没得住了。”

    余蒙闻言,气得想追出门去,躺在床上的弟弟余念伸手将他拉住,说道:“算了,大哥……都怪我,若不是我犯了病,就不会让那孩子跑掉了……”余念生得人高马大,光秃的眉毛下张着一对虎目,若此时离老太太在这儿,定会惊讶,那个和女孩一起虏走离盼的大汉,竟原来是个突眉的男人。

    余蒙看了眼余念,用手摸了下余念的额头,感觉余念还有些发热,帮他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说道:“跟你没关系,即使咱们把孩子虏了来,那女人也会想尽各种办法赖账……”

    余念点头,有些担忧地道:“大哥,你说那孩子怎么在树林里突然不见了……不会是……”

    余蒙道:“乱想什么……戏马上要开了,我先下去了,等戏散场我就去抓药,你先好好睡一会儿吧。”

    余念点头,粗狂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嘀咕了一句:“这样也好,那孩子没落到咱们手里,咱们也算是少了一笔业障,我只盼哥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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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一朵清风,一支寒霜
    虽已入冬,但都京的街道仍然十分热闹,一个身穿金吾卫制服的军官骑在马上,在街道中缓行不时引起人们的驻足。

    原因无他,只因这个男人生得实在夺目,就是男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回头再看他几眼。

    只是这种欣赏只适合远观,因为这男人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若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一般人不敢轻易靠前。

    “队正!”柳泉穿着一身副队正的军装,骑着马追至赫连乐身边,说道:“队正,侯二他们在前面发现了一具孩子的尸体。”

    柳泉满脸恭敬之色,若是此刻他身后有根尾巴,定会被他摇出个花来。

    一些卫兵对他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很是不齿,之前还对赫连副队喊打喊杀,只是输了一场比试,跟着赫连乐打了几个流氓,抓了几个嫌犯,又被提拔成了副队,便立刻变成看门忠狗。

    但柳泉对侯二的调侃浑不在乎,每天都将副队正的肩章擦得铮亮。

    赫连乐转头,眼里闪过一丝幽光,问道:“现在可还有气”

    柳泉脸上一僵,他虽然佩服赫连乐的身手,但总觉得他那次与明清道长动手时定然伤到了脑子,都说是尸体了,怎么还会有气在,于是尴尬地憨笑两声,说道:“尸体都泡发了,哪里还有气儿。”

    然后柳泉又看了看四周,凑到赫连乐身边低声道:“我看了,好像是个男童,不是陛下让我们找的人,这事儿不归咱们管,我已经让侯二去都京府衙了,只是他们没来人,我们不方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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