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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韶华不负君 姚芸儿 袁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萧儿美蛋
瞬间,便有数位黑衣人自房梁上一跃而下,当先一人黑衣黑面,手握长刀,不管不顾的向着袁崇武刺去。
眼见着袁崇武目眩神迷,沉浸在美sè中不可自拔,可没人看清他是何时出的手,大手一捞,便将姚芸儿的腰肢箍在怀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向后退去。
殿堂中乱成一团,原先被美sè所迷的言官武将亦是纷纷回过神来,那些武将尚能镇定,一些言官则是骇破了胆,围在一起簌簌发抖。
黑衣人人数众多,与赶来护驾的宫中侍卫厮杀在一起,慕七眉头一皱,见那些黑衣人出手中隐含着关外的刀法,一双眸子森寒如刀,向着自己的兄长望去。
慕成天站于一旁,对妹妹的眸光视而不见,银牙却是紧咬,只不知紧要关头,袁崇武怎会反应如此迅速,委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慕成义只观望着黑衣人与袁崇武的交手,越看下去,眉心便是皱的更紧,那黑衣人已是被侍从围住,向着大殿中心退去,他刚欲开口,岂料那黑衣人竟是一个转身,猝不及防的将手中的长刀向着自己的颈项劈下。慕成义大惊失sè,避让却是来不及了,刚侧过身子,黑衣人的长刀已至,将他拦腰一劈,鲜血顿时涌出。
慕成天见亲弟死在自己面前,那脸sè瞬时变了,他一手指向面前的黑衣人,只道了一句;“你!”
黑衣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握长刀向着他杀了过来,慕成天身上并未佩戴任何兵刃,在男人的攻势下,只得屡屡后退。
“你疯了!”他双眸血红,对着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眼眸漆黑如夜,森冷的让人不寒而栗,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来;“你们慕家本是大周的臣,却与农民军勾结,袁崇武虽然可恨,但你们慕家,才是最该死的人。”
男人话音刚落,手中长刀不停,几招毕,慕成天险象环生,不住的后退,耳旁厮杀声不绝,慌乱中,他只见慕七欲像自己奔来,却被侍从拦住,而薛湛手中长刀已近,慕成天凝神聚力,却惊觉手脚酸软,那一瞬间冷汗淋淋,转眸,就见袁崇武站在主位,黑眸犹如月下深潭,笔直的看着自己。
“酒里有毒.....”他的话并未说完,颈间便是一凉,一切都结束了。
第通知
亲们,最近天冷,萧儿着了凉,本来觉得是小毛病,但下午没抗住,还是去了趟医院,来回等医生的功夫把时间给耽误了,六点左右的那一更大家不要等了,等晚上的那一更吧,今天只有这一更,对不住。大家多穿点,要注意保暖。





宁负韶华不负君 姚芸儿 袁武 第183章
袁崇武,这便是你对我的爱吗
除夕夜中,慕家两位公子被刺客所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守军紧急汇合,一夕间京师大乱,慕家驻扎京师的大军于午门与御林军对峙,两军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岭慕两军自袁崇武登基后,一直是明争暗斗,慕玉堂与袁崇武更是在党政之事上隔空交手了数次,双方此消彼长,却无人敢妄动,此番慕成天擅作主张,欲利用凌家军与岭南军之间的深仇大恨,密谋以薛湛刺杀袁崇武,不料竟被反噬。兄弟二人,血洒合欢殿。
元仪殿中,灯火通明。
一袭黑衫的男子气宇轩昂,颀长的身躯站的笔直,正是薛湛。
袁崇武坐于主位,一双黑眸炯炯有神,两人皆是一语不发,最终还是袁崇武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此次诛杀慕家二子,薛将军功不可没。”
薛湛抬了抬眸,平静的声音未有丝毫起伏;“薛某只是做了应做之事。”
袁崇武闻言,黑眸愈是深邃,只沉声道;“薛将军分明有机会重伤袁某,倒不知何故如此?”
薛湛听了这话,紧抿着chún线,不发一言,隔了良久,男子清俊的容颜上浮起淡淡的苍凉,终是说了句;“岭南军与凌家军之间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就连薛某义父亦是死于你父子之手,可我却不能杀你。”
袁崇武双眸暗沉,吐出了几个字来;“你是为了芸儿?”
岂料薛湛却是轻声一嗤,乌黑如墨的眼睛迎上袁崇武的视线,缓缓摇了摇头;“这天下向来是能者居之,而你袁崇武,便是那位能者,我薛湛虽是败兵之将,却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杀了一个好皇帝。”
袁崇武眉心微动,似是没想到薛湛竟是会说出如此一番来话,大殿里安静到了极点,就听薛湛的声音再次响起,只道;“你我之间多说无益,要杀要剐,薛某悉听尊便。”
袁崇武闻言,却也不以为意,他站起身子走至薛湛身边,却是沉声言了句;“你我二人,不过是立场不同,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走吧。”
薛湛瞳孔剧缩,但见眼前的男子身材魁伟,面sè威严,一双黑眸深邃内敛,这话若是从他人的嘴里说出,薛湛绝不会相信,可不知为何,这句话从袁崇武的口中说出,他竟是没有怀疑的理由。
他微微颔首,chún角却是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言了句;“不错,你我之间,的确是立场不同。袁崇武,你赢了。”
袁崇武并未说话。
薛湛离去前,留下了一句话来;“今夜之后,便是皇上与慕家的恶战,但愿皇上可以驱除jiān贼,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
薛湛说完,对着袁崇武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而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早已有袁崇武的心腹等在那里,看见薛湛出来立时迎了上去,压低了嗓子道;“将军请随我来。”
薛湛点了点头,眼眸却是情不自禁的穿过层层宫室,朝着玉芙宫的方向望去。
“将军?”见薛湛停下了步子,顿时有人开口。
薛湛转过了身子,心头却是默念出几个字来,他的神sè间已是恢复如常,只随着二人,消失在茫茫夜sè中。
别了,芸儿。
玉芙宫中,姚芸儿彻夜未眠,待看见袁崇武后,她慌忙迎了过去,头一句便是;“薛大哥怎么样了?”
袁崇武浓眉微皱,声音却仍是温和的,只道;“你放心,他很好。”
“你把他如何了?”姚芸儿心口怦怦直跳着,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眼睛,那股担忧与惧怕,清清楚楚的落进了男人的眼底。
袁崇武面sè沉着,只握住她的手,淡淡道;“芸儿,我说了,他很好。”
“好?”姚芸儿咀嚼着这一个字,身子却是禁不住的簌簌发抖,竟是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手中抽了出来,清清静静的说了一句:“你将他杀了,这便是好,是吗?”
袁崇武见她这般关心薛湛,心头已是隐约不快,此时又见她泪眼迷茫,第一次的将小手从自己的掌心挣脱开来,那剑眉不由得拧的更紧,不由得更是烦闷;“我没杀他。”
姚芸儿的泪珠便是肆无忌惮的滚了下来,对着袁崇武道;“你没杀他,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将他送出了宫,他活的好好地,只不过往后我都再也见不到他了,是这样吗?”
袁崇武这才察觉姚芸儿脸sè不对,说话的语气亦是与平日判若两人,当下他再顾不得其他,只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耐着性子哄道;“芸儿,我的确已经命人送他出宫,薛湛是条汉子,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单凭这点,我也不会杀他。更何况,他对咱们有恩。”
见姚芸儿不解的看着自己,袁崇武又是道;“还记不记得你当日被大周送到大赫和亲,我领兵追至两国边境,却失去了你的下落,若不是薛湛飞鸽传书于我,告诉我你的所在,你我夫妻,又怎能重逢?”
姚芸儿chún角浮起一抹笑意,却是那般凄凉,她昂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话来;“即使他对我们有恩,你也还是会杀了他,就像你杀了我的母亲一样。”
袁崇武的脸sè刷的一下变了,他紧紧盯着姚芸儿的眼睛,沉声道;“这是谁和你说的?”
姚芸儿攥紧了他的胳膊,一字字宛如莺啼,声声泣血;“你告诉我,我娘去了西峡寺修行,我三番两次的要带溪儿去见她,你都不许,我只以为你是心疼溪儿年yòu,却怎么也没想到,你早已经把她杀了!”
姚芸儿说到这,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顾不得拭去,一双小手攥的死紧,骨节处白的骇人。
“大周已经亡了,我哥哥已经死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她?她是我娘啊,她是生我的娘,你为什么不能留她一命?”
袁崇武无言以对,他知道无论自己此时说什么,姚芸儿都不会相信,大周覆灭,周景泰身亡,并非他不愿放徐靖一条生路,而是徐靖一心求死,他命人为她留了全尸,妥善安葬,已是为了姚芸儿所做的最大让步。
“我亲生爹爹死于你们父子之手,我哥哥被你活活bī死,就连我娘,也是被你下令赐死,袁崇武,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这便是你对我的爱吗?”
姚芸儿凄楚的声音宛如惊雷,炸在袁崇武的耳旁,男人心下大震,眼前的女子伤心欲绝,一双眼睛虽然哭红了,哭肿了,可却仍是清凉如水,唯有眼瞳里的光,却是散的,乱的,抖得,他从未见过姚芸儿这个样子,当下只伸出胳膊,欲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仿似他一松开手,她便会离他越来越远,再也抓不住,摸不到。
“芸儿....”他的胳膊甫一触到姚芸儿的身子,姚芸儿便是剧烈的挣扎起来,她的脸上落满了泪痕,几乎要泣不成声;“我爹爹是你的敌人,我哥哥威胁你的江山,可我娘,我娘有什么错,她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要你非杀她不可?”
袁崇武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无论她闹得多厉害,他却是一动不动,双手箍着她的纤腰,说什么也不撒手。
直到后来姚芸儿jīng疲力尽,全身再也没有了力气,袁崇武方将她抱在床上,瞧着她仍是不断的抽噎着,犹如一个小孩子,他伸出大手抚上她的脸庞,由不得她拒绝,为她将泪水拭去。
“芸儿,无论你信不信我,我只说一句,我从没想过要杀你生母,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说完,袁崇武不再去看姚芸儿,只站起身子,沉声说了声;“你先歇着,明日我在过来看你。”
语毕,男人头也未回的走出了玉芙宫,留下姚芸儿一人躺在床上,她睡了许久,终是默默支起了身子,一大串泪珠,毫不费力的便可以从眼睛里涌出来。
她也没穿鞋子,只赤着脚去了偏殿,守夜的宫女打起了盹,压根没有留意到她,她走到摇篮旁,望着熟睡中的孩子,一颗心却是柔肠百转,她伸出手轻轻的抚上孩子稚嫩的面容,偶有一声低泣,是她没有抑制住的呜咽。
“孩子,娘带你回家,好吗?”
她低声呢喃,这一句刚说完,心口便是大恸,让她的脸sè倏然变得惨白。
袁崇武第二日并未来到玉芙宫,而是直接去了军营,虽然他是皇帝,但这江山却是他一手打下,即使登基后,军中诸事也都是由他处置,自慕成天与慕成义二子在宫中被薛湛斩杀后,慕玉堂与慕夫人俱是悲愤交加,尤其是慕玉堂,二话不说,便是自西南出兵,欲与袁崇武决一死战,这一仗二人俱是等待了多时,袁崇武这些日子一直是吃住都在营中,仿似回到了过去打天下的日子,通宵达旦的与众将商讨战局便是成了家常便饭,只等大战的到来。




宁负韶华不负君 姚芸儿 袁武 第185章
我累了,我想回家
袁崇武闻言,刚欲迈开步子,却听温珍珍浅笑道;“皇上离宫这些日子,小公主一直都十分牵挂皇上,方才与小女玩耍时,还一直问小女,皇上何时回来。”
袁崇武停下了步子,黑眸则是向着温珍珍望去,后者那张绝美脱俗的脸蛋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就算是这世间最鲜艳的胭脂,也涂不出那般娇艳的颜sè,嫣红的嘴chún仿似是滴在素锦上的血,朱chún轻启间,呵气如兰。
这温珍珍,的的确确是一个尤物。
袁崇武不动声sè,只让乳娘将女儿接过,自己则是对着温珍珍淡淡出声;“温小姐贵为丞相千金,又尚未出阁,往后这玉芙宫,还是不必来了。”
温珍珍一怔,似是不懂袁崇武话间的含义,不等她再次开口,就见袁崇武对着周围的一干乳娘道;“往后,别再让朕看见有不相干的人陪着公主,听清楚了吗?”
宫里的都是人jīng,哪能不懂袁崇武口中不相干的人说的便是温珍珍,顿时一个个匍匐着身子,恭声称是。
温珍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双杏眸水盈盈的,看着袁崇武,软声说了句;“皇上....”
“来人,送温小姐回府。”
袁崇武面无表情,沉声说完这句,便是越过温珍珍的身子,向着后殿走去。温珍珍立在原地,有一小会的失神,她的容貌哪怕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可在男人眼底,却是与最普通的宫人毫无区别。
他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时,犹如一汪深潭,竟是没有丝毫情绪,与那日除夕宴上,简直像换了个人。
温珍珍望着他的背影,眼见着他脚步隐含着急切,与沉着冷静的面容极不相符,他竟是连看都没多看自己一眼,便匆匆进了后殿,去见姚芸儿!
“温小姐,请。”不容她细想,已是有宫人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温珍珍收敛心神,chún角绽出一抹清纯甜美的笑靥,满是世家闺范,只微微颔首,道了一声;“有劳公公。”
离去前,温珍珍最后看了一眼玉芙宫,美丽的瞳仁中,却是渐渐浮起一抹锐利雪亮的光芒,更有一丝成竹在xiōng的笃定。
姚芸儿这几日染了风寒,担心会将溪儿染上,这一日吃了药,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让乳娘带着女儿去午睡,自己亦是躺在榻上寐了起来。
待她睁开眼睛,就见天sè已是暗了,床前坐着一个人,隐约显出高大魁梧的lún廓。见她睁开眼睛,那人顿时上前,声音低沉而温柔。
“醒了?还难受吗?”
姚芸儿睡了半日,骨头都疼,身上却是松快了不少,见她要坐起身子,袁崇武伸出手,不料还未沾上她的身子,便被姚芸儿轻轻避开了去。
袁崇武心头一沉,见她小脸亦是苍白的,不理会她的抗拒,将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探她是否发烧。
察觉掌心触手一片冰凉,男人放下心来,见她低着头倚在那里,似是不愿见他的样子,袁崇武chún角浮起一抹苦笑,只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姚芸儿心头酸涩,欲将自己的手抽出,却实在没有力气,只得由着他握着。
两人沉默片刻,袁崇武见她神sè凄楚,心头不免极是心疼,只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抚上她的小脸,低声道;“芸儿,别再和我置气,我走的这些日子,一直在想你。”
姚芸儿心头一痛,抬起清亮的眸子,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见她终于肯看自己,男人淡淡一笑,刚要伸出胳膊将她揽在怀里,却听她轻声细语的言了句;“溪儿呢?”
袁崇武温声道;“溪儿在乳娘那里,别担心。”
姚芸儿放下心来,就听袁崇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回来时,正好看见溪儿和温丞相的千金在一起,我问过宫人,她们说温小姐近日时常进宫,是吗?”
袁崇武黑眸雪亮,一眨不眨的看着姚芸儿的眼睛,待自己说完,就见姚芸儿点了点头,对着他道了一个字;“是。”
袁崇武的眉头微微一皱,既是无奈,又是心疼,只将她揽在怀里,吐出了一句;“傻瓜。”
姚芸儿一动不动,一张小脸仍是温温静静的样子,小声说了一句话来;“温小姐日日进宫,明为请安,其实我知道,她是为了你。”
男人黑眸一震,对着怀中的女子望去。
姚芸儿眼瞳如波,迎上了他的视线,袁崇武看着她平静的眼睛,心头没来由的就是浮起一丝烦闷,只沉声道;“你既然知道她的心思,又为何由着她出入内廷,为何不将她拒之门外?”
姚芸儿垂下眼睛,将那一抹凄苦掩下,乌黑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着,投下一弯剪影。
“你迟早都会将她纳为皇妃,我又何苦要赶走她。”她的声音十分轻,一张雪白的瓜子小脸依旧是清纯而温婉的,就连一丝表情也无。
袁崇武听了这话,眉头不由得拧的更紧,虽然心头烦闷到极点,却还是qiáng自按压下去,轻声言了句;“你放心,我不会纳她为妃。”
姚芸儿侧过脸蛋,她什么都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清清楚楚,她已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见她如此,袁崇武捏住她的下颚,勒令她看向了自己,姚芸儿很温顺,眼瞳笔直的落在他的面上,唯有眼睛里的光却是散的,即使看着他,也是空空荡荡的。
袁崇武心里一痛,只哑着嗓子,道了句;“芸儿,你怎么了?”
姚芸儿听了这句,眼睛里方才凝聚了些许的光芒,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很小声的问了一句;“我累了。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袁崇武揽紧了她的肩膀,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姚芸儿心头酸楚,只问了一句;“等你打完了慕玉堂,你会舍下这个天下,带我和孩子走吗?”
男人没有吭声。
走,多美的一个字,却只有袁崇武自己知道,这一个字谈何容易。
姚芸儿的心渐渐凉了下去,她早该明白,他给自己的,一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而自己想要的,他却偏偏给不了。
只要想起这座皇宫就是她的家,她要带着孩子在这里守着他不同的女人。不仅如此,还要成日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会有人会伤害她的孩子。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过可怕。
她想起了母亲,母亲曾说过,这皇宫是吃人的地方,会让人从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深宫妇人,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和徐靖一样,视人命为草芥,为了权势与利益,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弃如敝履。
“你明日,便要走了,是吗?”姚芸儿收回思绪,对着袁崇武静静开口。
男人点了点头,拥她入怀,不愿说多了惹她担心,只轻描淡写道;“你在宫里照顾好自己和溪儿,等我打完了仗,立马便会回来看你。”
姚芸儿没有说话,只柔顺的倚在他的臂弯,袁崇武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芸儿,记住我的话,不要胡思乱想,等着我回来。”
姚芸儿阖上了眼睛,一语不发,袁崇武取下了她的发簪,捧起她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由不得她反抗,霸道而温柔的将她卷至身下,两人分别许久,又是即将离别,男人要的便也格外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封住她的chún瓣,一次次裹着她沉沦欲海,一夜缠绵。




宁负韶华不负君 姚芸儿 袁武 第186章
小儿女的一段良缘
翌日,待姚芸儿醒来,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影子,她刚坐起身子,下身便是一疼,想起昨晚的缠绵,只让她的脸庞忍不住的发烧。
待她穿好衣衫,就见乳娘已是抱着溪儿在外殿玩耍,见到母亲,溪儿顿时张开了胳膊,要娘亲抱抱。
姚芸儿将女儿抱在怀里,就听乳娘悄声道;“娘娘,昨日里皇上将丞相家的小姐赶了出去,并勒令她以后不得传召,不许进宫,如今这事已是在宫里传遍了,奴婢瞧着那温小姐,但凡还要点脸皮,也不好再进宫了。”
姚芸儿闻言轻轻一怔,一面将熬得糯糯的粥喂进女儿的嘴里,一面小声道;“皇上真这样说?”
“奴婢们昨日都说瞧得清清楚楚的,哪还能假,娘娘只管安下心,若论起恩宠,咱们玉芙宫可是头一份的。”
恩宠二字,犹如一把匕首,刺进了姚芸儿的心尖,原本的一夫一妻一双人,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姚芸儿轻轻吹着粥,细心的喂着溪儿吃下,脸上亦是清清柔柔的,只道;“皇上是今日出征吗?”
听了这话,乳娘的面sè微微一窒,先是默了默,方才道;“皇上已是率领三军,前往豫西与慕玉堂开战,奴婢听说,早起时安妃娘娘领着二皇子,母子两天还没亮就去了城楼,恭送皇上出征。”
见姚芸儿依旧是安安静静的,乳娘又是道;“二皇子还做了一枚平安符,亲手送给了皇上,皇上也说,等凯旋归来,再考问二皇子的功课。”
乳娘说完,也不见姚芸儿有什么动静,那一碗粥见了底,姚芸儿拿起帕子,为女儿将嘴角擦拭干净,瞧着女儿粉嘟嘟的小脸,姚芸儿心头一软,忍不住在孩子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惹得溪儿咯咯直笑。
乳娘瞧着,却是一叹,说了句;“娘娘,不是奴婢多嘴,这宫里可不比外头,您就算不为了自个,也要为了小公主着想。恕奴婢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大皇子如今在军营里平步青云,简直是扶摇直上,奴婢听闻这次出征,大皇子被任命为骁骑营将军,自己又是领了一支‘飞骑营’,风光的不得了,若是这一次立下了军功,怕是日后的太子之位,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到那时候,您和小公主,都是处境堪忧啊。”
姚芸儿抱着孩子,两岁多的溪儿压根不明白大人的话,只聚jīng会神的玩弄着手中的拨浪鼓,稚气粉嫩的一张小脸,可爱极了。
姚芸儿揽紧了她的身子,在孩子的发丝上印上一吻,大皇子自投身军营后,稳扎稳打,吃苦耐劳,即使姚芸儿身在后宫,也时常听闻宫人说起此事,人人只道大皇子如今深得皇上器重,连带着玉茗宫都是炙手可热起来。
安氏虽无恩宠,但长子骁勇,次子聪颖,如今慕七的贵妃之位形同虚设,虽然姚芸儿与她同为妃位,可在宫人心里,安氏有二子傍身,眼见着长子即将建功立业,姚芸儿膝下却只有一女,又是年yòu顶不了事,如此,高低立时见了分晓,无论宫中大小事务,宫人们也尽是去玉茗宫中请安氏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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