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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小枫
“这简直没王法了。”晋南道。
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边聊一边走,直到口干舌燥,还没走到底,这条羊肠小路越来越崎岖,也难怪那些姑娘走不出去,而且山高皇帝远的,谁管这些事啊。
我问:“这条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着两边的茅草比人还高,路也几乎看不见了,我们三人就是开荒一样。
“还不到一半路吧。”阿彩说,“以前和nǎinǎi来过这一带采药,远远看过荷花邬,远得很。”
我和晋南一听这话,立马泄了气,走不动了,主要是这都是向上爬,费力又不好走。
阿彩倒是体力超常,看我走不动了,还能拖着我走。
又是走了半个钟头,阿彩才停下来,指着那对面的山头说,“你们看,就在那里,再坚持一下,就要到了。”
我一看对面的山头,寥寥一些房屋,那村落大概也就十几二十户人家,还真是与世隔绝,谁能想到这山旮旯里有这么个地方。
无奈,我们几人又下了山,晃晃悠悠的爬到对面山头,此刻恨不得自己后面长一双翅膀,直接飞过去。
好不很容易翻过这个山头,到了一处荷花池前,我们三个人都走不动了,坐在池子前歇息下来。
现在这个季节,荷花池面上的荷叶才露尖尖角,一片荒芜光秃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破败。
这片荷池不小,一眼望去,到头处有个村口,想来应该就是荷花邬村子了。
“不能耽搁了,快走吧。”阿彩咕噜噜喝了几口水,拍拍pì股又走了。
我和晋南在后面跟着,走了一上午,此刻早已饥肠辘辘。
走到村口的饥渴大树下,阿彩停了下来,指着树头下道,“你们看……”
我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几棵大树下,其中一棵树下,正吊着一个稻草人。
那个稻草人要说也没什么奇怪的,唯一引人瞩目的,就是这草人穿着一身红sè的衣裳,极其惹眼。
我看着这衣裳,约莫是新娘子嫁人时候穿得嫁衣,而且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
晋南看了看,道:“这红衣,不就是引我们来那个红衣女鬼的衣裳?”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想起来了,果真是那个红衣女人的衣裳。
怪哉,这难道是这个村落的风俗?还是说另有别用?
“这是……吊魂儿。”阿彩喃喃道。
吊魂儿?
我愣住,现在还有人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害人?
吊魂儿源于茅山道术一种,属于一种民间的巫术,顾名思义,吊魂儿就是把人的魂魄禁锢住,不让魂魄去lún回转世。
方法是在人死后,立即拔下死人的头发,剪下指甲,再取一点血,全部包扎进稻草人的身体里,之后再寻来死者死前穿过的衣裳,给稻草人穿上,最后,将稻草人挂在树头下。
由于魂魄不着地,死者魂魄会被捆住七七四十九天,到四十九天之后,魂魄早已失去了进入yīn间的契机,只能沦为孤魂野鬼。
吊魂儿,是一种极其恶毒的巫术,遭人唾弃,却在这么个闭塞的小村落出现,可见这个荷花邬里面的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以前改革开放前,很多人崇尚这种法子,想要借此诅咒仇家,让仇家死后灵魂都不得安宁。
这个稻草人,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之前指引我们来这里的红衣女人。
也难怪她怨气浓郁不散,被吊在这树头下,终日积蓄着yīn气,连魂魄都被人他人把控着。
“快将她放下来。”我说。
晋南手脚灵活,撸起裤管衣袖,将背包递给我,二话不说就开始爬上了树,吊着稻草人的地方奇高,要爬上去把稻草人放下来得费不少功夫,我们在树下又不敢动用术法,唯恐误伤了稻草人中的魂。
正当晋南趴到半腰上的时候,忽然一条黑狗从荷花池畔冲了出来,朝着我们狂吠不止,呲牙咧嘴,凶狠像是要吃人。
不等我动手,一旁的阿彩一个瞪眼过去,大喝一声,“闭嘴!”
那凶神恶煞的狗立即不敢吠了,整个身躯都在发颤,伸直了前腿,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像是极其畏惧阿彩。
“狗眼看人低。”阿彩吼了一句,那条狗吓得一颤,慌不迭的摇晃着尾巴。
下刻,一个肥臀大腰的女人走了出来,踢了那狗一脚,掐着腰骂道,“没用的狗东西,一句话就让人吼住了?要你有啥子用!滚回去!”
黑狗被女人踢得汪汪大叫,不得不逃了。
这时,女人抬起头瞪向我们,又看了看树头上的晋南,大叫:“住手!你们是哪里来的小毛孩,怎么这般多管闲事?快下来!”





走阴婆 第205章 玲珑阵
听到这里,晋南都忍不住踢了胖妇一脚,“你就是那个老二何啸天的媳妇?真是丧尽天良的一家子!”
“关我什么事!这个蹄子还勾引我家的!活该被lúnjiān!”胖妇念叨着,“谁叫她长得和狐狸妹子一样,不qiángjiān她,qiángjiān谁啊?该!”
阿彩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都说嘴巴放干净一些了!”
胖妇捂着脸,忍不住委屈叫道,“关我啥事!人是老大掐死的!你们要凶找他去啊!我只是负责在这里放风的!”
此时,我将稻草人全部解开,果真发现里头有女人的头发和指甲,还有一滩血迹,但是却不见红衣女人的影子。
“奇怪?哪里去了?”我疑惑着,按理来说,解开这些东西后,被禁锢的魂就应该释放出来自由了,可现在却不见影。
那胖妇见状却哈哈大笑,“那林半仙真的是料事如神,早知道会有人来坏事,提前就将湘玉贱蹄子的魂魄转移了,你们扑了个空,白忙活了,哈哈……”
我怔住,林半仙?难道又是林寡妇在作祟?
“去你nǎinǎi的!”阿彩给了她一脚,“快说,藏哪里去了?”
“呸!”胖妇吐了一口痰在阿彩脸上,“别妄想我说!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湘玉那蹄子,活该落到这个下场!”
阿彩原本还想打,我一把拉住阿彩,摇摇头,此时,荷花池的那头,刚才逃走的黑狗去而复返,后面还带着一大帮带着家伙的男人,锄头,镰刀,铲子,什么东西都有。
“哈哈,你们这几个黄毛小人儿等死吧!我家男人来了!”胖妇大笑着起身,转而跑向那帮人面前哭诉着,“挨千刀的,你怎么才来,我都快被他们几个打死了!”
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旁边还有个矮小的男人,前者是应该就是何霸天,后者是何啸天。
何啸天瞥了胖妇一眼,然后上前一步看着我们,“就是你们几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打了我家婆娘?”
晋南大步上前,“打的就是你们这帮土匪!草菅人命!”
“你!”何啸天哪里受过这种气,当时就气得不行,cào起镰刀就冲着砍上来,凶残无比。
晋南又不是木头,岂会任由人砍?当时二话不说就抽出降魔杵,抬起杵子一个怼过去,径直把何啸天这瘦小身板给怼飞了回去。
“哎呀哎呀。”何啸天连连倒退几步,在身后的弟兄搀扶下才稳住身子,“你小子,有两下子啊!”
不等何啸天继续说下去,晋南将手中的降魔杵甩手一掷出去,正中何啸天的头顶,顿时,何啸天两眼一翻,无声的倒在地上。
“啊!死人了!死人了!”胖妇大叫着,指着我们大喊,“杀人了!你们几个杀人犯!天杀的!”
晋南抽回降魔杵,双手抱xiōng,“叫什么叫啊,你家老公只是昏过去了,还没死,但是你再乱叫,保不准我就真的下死手打死他了。”
“你!太过分了!”
“大哥,和他拼了,一个黄毛小子!”
“就是,还没人敢这么打二哥!”
本以为为首的何霸天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见我们这么动手,却依旧还沉得住气。
何霸天格外冷静,睥睨了我们几眼,“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chā手这事?”
“装什么蒜!快把何广和湘玉的魂魄交出来。”阿彩懒得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何霸天冷哼一声,“一起上,打死这几个外地的小毛孩也没人知道!”
何霸天一声令下,身后黑压压的人就冲了上来。
晋南挡身上以前,一夫当关,抵住十几人的lún击,阿彩cào起地上的树枝,也加入了混战,丝毫不弱气势。
我见状也没闲着,迅速双手掐决,口默咒语。
奉请昊天玉皇尊,天大不如地大,地大不如我大,我大不如泰山大,一请千斤来榨,二请万斤来榨,一人榨十人、十人榨百人、百人榨千人、千人榨万人,万人抬不起,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号令,千斤顶!”
我将法决打出,一变手印,“压!”
原本和晋南、阿彩俩人打得不可开交的何霸天等人立即被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何啸天呱呱大叫,“干他娘的,怎么回事!动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下来一样!”
“我们也是啊。”
“对啊,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不行,我坚持不住了,顶不住!”那人说着,直接趴在了地上,被压的一动不动。
一个人倒下,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倒下,到最后饶是何霸天身材粗犷,也是顶不过千斤法的重压,直接被压倒在地。
何霸天一倒下,就朝着我这边看过来,眼珠子一转,大叫着,“是你在搞鬼!你会妖法!我会让林半仙收了你的!”
晋南一脚踢了过去,“那我现在就先撕烂你的嘴,看你怎么去告状!”
说着,晋南真的一脚又一脚的踢下去,只把何霸天踢的呱呱只叫,一张嘴肿起来,加上我手上的法决再次重重一压,何霸天哇得一声,口吐一滩血。
见状,我才收了手,小惩大诫,让他长点记性。
阿彩蹲下身子,拍了拍何霸天的脸,“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你把何广、湘玉藏哪里了?”
本以为何霸天一伙都是欺软怕硬的,被我们这么一整治,应该会立即求饶说出地点,但是不想何霸天恶狠狠的瞪着我们,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打死我们也不会说!”何霸天冷笑一声,“湘玉那贱人,就等着和她情郎魂飞魄散吧,谁都别想救他!”
“就是,长那么好看,我们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还敢反抗我们!活该现在做了鬼都都不赢我们,去搬的救命也不过是你们几个小毛孩!我才不怕你们!”何啸天叫唤道。
“咱不怕,有林半仙帮助咱们,不怕收拾不了这几个毛小孩!”
我看着他们现在趴在地上都还嘴硬,莫不是那林寡妇真的在替他们撑腰?
正这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忽然被一片飘来的yīn云遮住,荷花邬这片地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糟糕!有人在做法!”晋南看了一下天sè,脸sè一变。
我看清了头顶的那片东西,这哪里是什么yīn云,分明就是一面遮天蔽日的旗子,而且还是我多次眼熟的祭魂幡!
果然是林寡妇在搞鬼,也就只有才能驱使着祭魂幡!
“快离开这里!”阿彩拉了我一把。
何霸天哈哈大叫着,“你们几个小毛孩,逃不掉的!等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三人来不及逃太远,忽然,一道巨大的房子从天而降,径直将我们的去路截了下来,一回头,世界灰蒙一片,退回去的路也没了,我们三人就像是被困在了一片独立的空间之中,视线模糊,勉qiáng能够看清周边的环境。
我摸着这从天而降捆住我们的东西,冷冰冰的,四面都是墙。
“玲珑阵?”阿彩四下看了一遍,“竟然是玲珑阵。”
“什么玲珑阵?”晋南问道。
“相信你们也应该知道,古时有四大偏yīn门行当,扎纸匠,缝皮匠,刽子手和仵作。”阿彩缓缓道来,“这玲珑阵,就是扎纸行当一种不为人知的高级秘笈。”
我反应过来,林寡妇确实擅长扎纸之术,“你是说,捆住我们的这个东西,是用纸做的玩意?”




走阴婆 第207章 鳖幽鬼
女子的头越伸越长,到后面,头出来了,肩膀和胳膊,两只手,半个身子都从鳖壳里面钻出来,就像是女人分娩一样。
惊悚的是,女人只钻出了半个身子,下半个身子不翼而飞,准确的说,女子的身体和鳖壳是连在一起的,看起来就是……半人半鳖。
只得一提的是,女人的容貌极为美艳,肌肤赛雪欺霜,宛如羊脂白玉,又似是出水芙蓉,吹弹可破,一头黑发泻下,冰蓝sè的美眸似双瞳翦水,此刻她看着我们嘴边挽起一抹诡异的笑。
朱chún如樱绽放,这一抹笑,让我打心里都在发毛。
最惹眼的是她上半身一丝不挂,惹火的娇躯就这样bào露在我们面前,尤其她xiōng前的一对峰峦,硕大的令人难以置信,上面两朵粉sè蓓蕾娇艳欲滴,含苞待放。
“这是鳖幽鬼。”阿彩认出了这东西,拉住我,“这东西不同一般的鬼,比吊死鬼难缠多了,不要大意。”
鳖幽鬼?
难怪我总觉得在那里见过,我忽然想起来,在《大道经》记载的百鬼录中,提到过这个东西。
鳖幽鬼,也被叫做鳖幽灵,女鳖鬼。
她们性别统一都是女的,长得十分奇特,上半身长得是人,并且裸露,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而她的下半身却是鳖。
鳖幽鬼据说起源于一个民间传说,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进京赶考的姓苏的书生身上。
这位姓苏的书生家境贫穷,一心想要高中,因此,在进京的路上也不忘苦读学习。这天,天sè渐晚,苏书生携带的银两不多,但是依然想要苦读学习,于是来到屋外,在月光的照射下苦学。
就在苏书生苦学的时候,一股幽香传来。
书生大感奇怪,于是顺着香气一路寻来。最终,来到一个池塘的边上。
池塘不小,方圆数里,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芦苇群。
在池塘边上,却有一个美丽的女子。酥书生见了,不由得内心欢喜,以为撞了桃花运。
这女子赤裸的上身,一头黑发,朱颜绝sè,身段曼妙。
书生以为自己想牛郎一样,遇到了仙女,于是狂奔向前,想要和这个绝sè佳人搭话。
没跑几步,却骇然的发现,这女子的下半身居然是鳖身!这绝sè佳人居然是一个鬼怪!
没见过世面的苏书生,立刻惊骇的大喊一声,瘫软在地,晕厥过去。
而这鳖鬼也受到了惊吓,跳进池塘,消失不见。
等这位苏书生醒过来之后,才跌跌撞撞的回到住宿地方,从此后,才有了鳖幽灵的这一个说法。
百鬼录是这般记载,鳖幽鬼只存于传说之中,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也是林寡妇作祟弄出来的?
不等我继续猜想,一旁的晋南忽然嘿嘿笑了两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晋南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鳖幽鬼看,此时他一边笑着,一边缓步朝着鳖幽鬼走去。
“来……来……快来……”对面的鳖幽鬼发出一串铜铃般的清脆嬉笑声,她伸出手指,朝着晋南勾了勾,说话的嗓音极具魅惑,别说晋南,就连我此刻都有些心神不宁,jīng神恍惚。
鳖幽鬼撩拨这头发,媚眼如丝,xiōng前的峰峦上下起伏,她不断卖弄着风sāo,魅惑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在这片空间不断涟漪着对外扩散。
阿彩迅速堵上自己的耳朵,我见状照做,这声音没那么能撩动心弦了。
“晋南,快回来!不要过去!”阿彩放声叫道,“这鳖幽鬼和鲛人一样,都擅长用声音蛊惑人,而且鳖幽鬼尤其擅长魅惑男人,不得了!吉祥,快阻止他!”
我堵着自己耳朵,根本腾不出手,想要上去拉住晋南,刚凑近几步,那拨动人心弦的声音更加清晰,我脑子一迷糊,立马又走不动了。
“他娘的,这鳖果然厉害,据说没这世间没有男人可以逃过她的魅惑。”阿彩叫道,“不行,拼了!”
阿彩干脆松开了手,举着混元伞就冲了上去,我见此也顾不及自己,跟着也飞身冲上去。
就在这时,不等我和阿彩抓住晋南的身体,忽然,鳖幽鬼尖着嗓子,放声一叫,直刺耳膜,我感觉自己的双耳都要失聪,嗡嗡作响。
只觉得自己此刻浑身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取着,身子被撕裂的巨疼,如同被车lún碾过,粉身碎骨一般的疼。
我睁开剧烈疼痛的双眼去看,发现鳖幽鬼的上半身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鳖壳,就是那鳖洞,不断发出漩涡般的力量,将人牵引进去……
下刻,身体一轻,凭空被牵的悬起,最后一眼,我看到阿彩惊惧的脸,想要抓住我的手,却抓不住,阿彩被先一步吸走,而我也紧接着阿彩的脚步,被吸了进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另一处天地,浑身依旧疼痛无比,抬眼去看,这片天地一片浑浊黑暗,没有太阳和月亮,亦没有星辰,光不知从何处来,将这片空间照的蒙蒙亮,宛如月sè披上了大地,带着一股朦胧般的神秘美。
我谨慎的打量着,发现身处的是一处庭院中,现在所在位置,就是在朱墙琉璃瓦的檐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正疑惑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蓦然回首,就见阿彩瘸着腿走上来,“嘶……疼死我了,差点没摔断腿。”
不等我问话,阿彩说,“我们在那个鳖的鳖壳里。”
阿彩四处一看,“走,快去找晋南,要是晋南真的折在这里就完了,回去没法和师伯、艺姑姑交代。”
我看着这硕大的庭院,琉璃瓦九转回廊,庭院中鲜花盛开,争奇斗艳,鱼虫呢喃,不由想这个鳖幽鬼真厉害,在自己的壳子里还能弄成这幅模样。
阿彩看出我的心思,哼声道,“吉祥,你可别被迷惑了,这都是幻象,你现在看到的也都是障眼法,你看过倩女幽魂没有?反正都是假的,这些孤魂野鬼最擅长迷惑人。”
我们俩人正说着,忽然有东西走了过来,我立马警觉起来,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只见廊下,那个东西走得极其缓慢,一摇一摆的,一晃一步,它通体娇小,浑身青sè肤sè,整个人皱巴巴的,引人注目的是它顶着一个大脑袋。
它这脑袋比身体都要大个三四倍,就像个大墩子似得,难怪走得摇摇摆摆,明显头重脚轻。
下刻,那东西忽然抬起头,我才看清,它只有一只眼睛,炯炯有神,在灰暗的世界中显得极其明亮。
它托着自己的两边腮帮子,努力不让自己栽跟头,笨拙又迟钝的动作,看起来极其的惹人喜爱。
“大头鬼?”阿彩喃喃道,“快躲起来。”
但是不等我们躲,大头鬼已经发现了我们,指着我们,发出了nǎi声nǎi气的嗓音,“站住!不许动!”




走阴婆 第208章 白骨池
阿彩蹙眉,转头做了一个鬼脸,恐吓道:“小鬼头,边去,别阻碍我们办事!”
“是阳人!阳人的味道!”大头鬼兴奋的叫着,顶着大脑袋,朝着我们俯冲撞了过来。
阿彩拉着我迅速躲到一边,刚才我们站着后面的柱子,被它撞出一个凹,一根柱子几乎就要断裂。
大头鬼见此,想要大声呼喊,阿彩立即上去堵住它的嘴,大头鬼一个张口,反咬一口。
“嗷,小鬼头,还有脾气!”阿彩反手一把拎起它的脚,将它倒吊过来,“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的两条小短腿给掰开,掰成两半!”
大头鬼的头坚硬无比,几乎是无坚不摧,能够轻易撞烂任何东西,就像一个榔头似得,但是它们的下半身却是个致命的弱点。
大头鬼扁了扁嘴,有些委屈,泪眼汪汪的。
我看着它的独眼,问道:“你且说,刚才被鳖幽鬼劫来的那个男孩现在哪里去了?”
“哼。”大头鬼别过头,一副傲娇模样,撅起嘴。
阿彩一发狠,用力一扭它的腿。
大头鬼想要大声叫出来,我立即上去捂住它的嘴巴子,“不许叫,不然打得你灰飞烟灭!”
大头鬼眨了眨眼,我才松开手。
“那个阳人,被鳖娘娘抓去,今晚就要做驸马了。”大头鬼说。
“少废话,人藏哪里去了?”阿彩没耐性的直接摇晃了几下。
“别摇,别摇,求你别摇……头都晕了。”大头鬼连连求饶,委屈巴巴道:“就在……湖心亭那里,你们就算现在去了也太晚了,他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驸马爷。”
“少啰嗦,带路!”阿彩提着它,让大头鬼指路,我们俩人根据它指的方向走,不得不说,这个空间太大了,我们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大头鬼口中的湖心亭。
抬眼望去,前有一面湖泊,波光粼粼,湖中央,有一处小亭。
那小亭的八个亭角檐下,挂着琉璃七彩灯,亭子四周,披着粉sè纱帐,微风吹过,琉璃灯摇曳,轻纱幔帐,飘浮飞扬,亭内的场景,若隐若现,香艳的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一阵阵奇香传来,我看到到达湖心亭的横廊坊上,有一个个曼妙宫装女子提着灯一次在廊下一字拍开,彩灯一直引申到湖心亭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sè彩斑斓的灯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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