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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小枫
百草霜说白了就是农村里用柴火烧的锅底灰,锅底下那一层黑黑的,便是百草霜了。
我按照二叔公说的,把珠子里里外外的包好,再涂上百草霜,隐蔽的藏在灶头角落里,yīn司算是鬼神,虽是最低等的鬼神,但却也比一般的鬼魂厉害。
二叔公说,普通的东西根本无法躲避他们的盘查,唯有骑马布加上百草霜,才能有瞒天过海。
一切办妥,我和二叔公跪在灵堂前,假装在守灵,过了许久,墙壁上的古钟响了三声。
五更天到了。
我立即紧张了起来。
虽然各种诡异的东西见多了,但是传闻中的yīn司我并没有见过,哪怕是经历各种白事场合,还从未看见过yīn司,然而我注意到,晋南头上的长明灯被二叔公做了手脚,上面有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号。
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一靠近那盏长明灯,都会现出原形。
紧绷了许久,我觉得自己汗流侠背,再看二叔公,竟然合上了眼在假寐了,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吉祥,你怕什么?”二叔公闭着眼。
我对于鬼神是有些怕的,虽然现在继承了nǎinǎi的衣钵,但是我的修为浅,怨气再大一点的yīn人我都奈何不了,更不提这些传闻中的yīn司。
二叔公合眼轻声道:“鬼是过去人,人是未来鬼,不管是什么鬼,都是人变的,yīn司从前也是人,没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畏惧的,盯着那盏长明灯,眼睛一眨不眨。
呼……
不知什么时候,一道轻轻的夜风刮过,长明灯跳跃了一下火芯,一闪一闪,我立即警惕了起来。
下刻,我瞪大了眼睛,有两个身着灰衣的青年男子出现,他们面sè苍白,xiōng前还有大大的“yīn”字,而且他们手中各有一条漆黑的铁链子,链子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叮零”声。
此时,那两个打量了晋南一下,开始交谈了起来。
“晋南,年十五……”
一个身形微胖的yīn司疑惑起来,“咦,奇怪,晋南阳寿未尽,怎么得没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枉死的应该。”另一身材高挑的瘦yīn司不以为然,“说来也怪,最近我们两个人的管辖范围内,太多枉死的,孤魂野鬼太多。”
胖yīn司蹙眉,“不管了,既然上面让我们来缉这个晋南的魂魄,说明是有福报的,没干什么坏事,不然也只能做孤魂野鬼了,我们把他拿回去交差,别管那么多……”
说着,胖yīn司一甩手中的黑链子,直接往晋南的胳膊上去套,这一套,什么都没套到,链子直接穿过晋南的身体,胖yīn司大叫:“娘的,怎么回事?套不着?”
“去去去,我来,你个饭桶。”瘦yīn司凑上前,甩着链子套了一下,依旧没套着,又套一次,一连好几次,还是什么都没有,“怪了,这小子明明死了,怎么没魂魄?”
胖yīn司说:“难道是魂魄离体了?”
“不应该。”瘦yīn司左右看了看,嗅着鼻子,“不应该啊,这个村子都是我们的辖区,只要死了人,不管魂魄到哪里,我们都能察觉到的,现在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胖yīn司也疑惑起来,“会不会是叫人给藏起来了?”
“八成是。”瘦yīn司也猜到了什么,在屋子里四处张望。“真是大胆,胆敢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这个勾当!”
我暗暗心惊,想不到这两个鬼差跟人jīng似得,这都能猜到,事情要败露,我不由得紧张的抖了抖身体,看着yīn司在我身边打量来打量去,我一时没忍住,拿眼睛去看他们……
这一看,坏事了,眼神恰好和他们对上,瘦yīn司大叫:“哎呀,了不得,你个小女娃竟然可以看得见我们!”
我心跳加速,移开视线,不敢出声。
胖yīn司死死的盯着我,“这个女娃,八字全yīn,棺材中生,是个纯yīn女……”
“纯yīn女?”瘦yīn司直勾勾盯着我,“快说,你个黄毛丫头,把这晋南的魂魄藏哪里去了!不然我们就把你带走!还不速速招来?”
胖yīn司也怪笑了起来,“嘿嘿嘿,丫头,将你投入枉死成,先不说永世不超生,就像你这样的纯yīn魂,去了枉死成,连鬼都没得做,瞬间就会被其他恶鬼当作补品给吞噬殆尽了!”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37章 扎纸人
二叔公的话我是铭记在心的,nǎinǎi生前也让我多行善举,莫要逆天行事,欠下太多的yīn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yīn司的那一关是过了,但是还少一魂魄,得想法子寻回来,免得节外生枝。”二叔公喃喃道:“是了,之前你们明明计划好的,用八卦锁煞阵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为何会发生这个变故?”
这个问题我也是疑惑的,明明各个环节,我和晋南都是检查的仔细又仔细,就是怕被人算计,可是到后来还是发生事了。
我把我们摆阵的过程说了一下,“对了,我们用的桃木也是村子里的,还是林寡妇带我们去砍的……”
话未说完,二叔公惊愕,“林寡妇?”
我点点头,“就住在村凹的那户,刚嫁过来没多久就克死自己丈夫,也没个还真,一直都是自己过,心地倒是好的。”
二叔公连连摇头,说:“坏就坏在这里,一定是桃木有问题,吉祥,你们大意了!”
我闻言一愣,电光火石之间,想明白了什么,“叔公是说,是林寡妇做的手脚?”
我不敢置信,如果真的是林寡妇从中做梗,那是不是说,那个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幕后人就是她?
可是,她不过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村妇而已,还时常受村里人欺负,怎么可能有这种通天的本事?
而且,她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村子里的人死绝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隔着肚皮,谁能叵测?”二叔公想了想,“她是不是带你们去桃林北边最下坡处的地方砍桃枝?”
我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北边下坡。
二叔公脸sè微变,“那片桃林处于的是背阳坡,长年累月吸取不到日光,阳气太少,早就形成了yīn桃木。”
我惊讶,想不到桃木还分yīn阳。
“万物生灵,既有雌雄之别,自有yīn阳之分。”二叔公蹙眉,“八卦锁煞阵,据我所知是道教高级阵法,驱鬼降魔,威力盛大,加上桃木辟邪之性,能够重伤鬼祟,从而达到锁煞控制的目的。”
说到这里,二叔公停顿了一下,“但若是选用yīn桃木为阵,则颠倒yīn阳,以yīn为主,如此不但无法锁煞,还会助纣为虐,把yīn气guàn入鬼祟体内,煞气和修为大增……”
闻言,我恍然大悟,难怪原本只是个怨鬼的月梅,突然间就变成了煞气腾腾的厉鬼,原来是这个yīn桃木所致。
只是我实在不敢相信,林寡妇看起来柔柔弱弱,一阵大风都能刮跑的农村妇女,会是幕后黑手,这让我怎么都无法联系起来。
我想了想,“叔公,你在这里看着,我去一趟林寡妇家,看看能不能找到晋南的地魂。”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二叔公下意识反对,“但若是我和你一同去,留晋南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换你在这里看着我去,也难保会中了对方的tiáo虎离山之计,这样,你带上我的鲁班尺去。”
说罢,二叔公把他一直随着带着的木尺递给我,“有了这个鲁班尺,即便不敌,你也应该可以逃走。”
我拿上木尺刚想走,二叔公又把我叫住,他从厨房用瓢子打了一盆水,“你带上这个东西,保命用。”
正说着,二叔公从兜里掏出一个像是鸟儿的纸鸢,他将纸鸢合在手心里,默念着咒语,最后将纸鸢丢入水中,二叔公伸出手,在水面上横横画画,似是在画咒,嘴边同时咒语不断。
我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做什么,下刻,那水盆里的纸鸢竟然动了起来,我瞪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纸鸢在水里游动着,一边还拍打着翅膀。
“去吧。”二叔公轻声道。
纸鸢从水盆中飞起,凌空盘旋了一下,最后竟然自动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二叔公知道我的震惊,笑道:“只是个小把戏而已,以后会教你,这叫纸鸢令,鲁班秘法一种,它可以在危难时刻帮你一次,同时我也可以收到你遇敌的信息,可以及时赶来。”
在这番安排下,我才出门,有鲁班尺和纸鸢傍身,我确实是安心了一些,走在路上的步tiáo不由得快了一些,我实在是好奇,像林寡妇那样的人,究竟有什么本事把这个村子搅得jī犬不宁。
到了林寡妇家,大门紧闭,里面静悄悄一片,黑漆漆的,大门口只点着两盏灯笼,昏暗的有些诡异,我上去轻轻一推,大门是虚掩的,直接开了。
牛角村有两个大姓氏,一个是林姓,村子近半都是姓林,另一个则是吴叔那边的吴家墩,都是姓吴,总的来说,一个村子都是沾亲带故的,林寡妇家多少也和我们家有点亲。
记忆中的林寡妇极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做针线活,路过她家,大部分时间都是紧闭大门,我现在一进屋,就觉得这个屋子有些怪异,虽是黑,但也弥漫着一股yīn气,整个屋子都yīn森森的。
我点了一盏煤油灯,进了厅子,台面上只有一些做针线活用的玩意,还有就是各种杂物,屋子空荡荡的,空无一人,我有些怕,喊了一声“林嫂子”,没人回应我。
正这时,停在我肩膀上的纸鸢动了动翅膀,自动飞起,在前面带路,我见状只好跟着,一直到一个偏屋的堂屋里,纸鸢才停了下来。
我推开门,一看这个房间,满都是一些香烛纸火,最多的东西还是各种剪纸以及一些寿衣,记得林寡妇的丈夫生前就是做寿衣的,现在有这些东西也不足为奇,但诡异的是这房间里的剪纸,这些剪纸剪出来的纸人儿,一个个都栩栩如生。
林寡妇会剪纸和扎纸人,这个倒没人知道。
要知道扎纸人也是一门手艺,很多扎纸人的师傅也算是半个送葬先生,经常给人cào办白事的,同时也贩卖自己的剪纸或纸人一类的东西,算得上是一门很吃香的手艺了。
但是这件事,我们却一无所知,看来这个林寡妇,真的不像是表面那般简单。
此刻,放满纸人的货架上的一个坛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坛子是用来装客家酿酒的,怪异的是这个摊子上贴着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号,略看之下,像是一朵牡丹花的图案。
我抚摸了一下这个牡丹花,刹那间,我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吉祥,吉祥是你吗?我在这里,我是晋南!”
伴随着声音响起,整个酒坛子都在左右颤动,我愣了一下,随之一喜,是晋南,是晋南的地魂!
果然是被林寡妇藏在了这里!
“吉祥,不好,你快走,不要管我!快走!”
晋南的声音刚响起,下刻,我只觉得后背的光线一黑,一个人冷不防的出现。
我一回头,就见林寡妇直愣愣站在门口,整个人僵硬冰冷,脸上的神情怪异。
“吉祥,你觉得我扎的纸人怎么样?”
她的声音不同以往的那种纤细柔弱,而是极其沙哑低沉,配上她怪异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我吸了一口冷气,后退了几步,猛地撞上一个货架,余光瞥见自己脚下堆放着一群小小的红衣人儿,定睛一看,那是一群yīn亲队伍的纸人,他们神情统一,僵硬苍白,两眼无神。
我想起来,这群yīn亲纸人,我曾见过,正是月梅的那个冥钱队伍……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38章 炼尸油
我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然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我还看到了我自己的纸人,摆在货架最上边,在我的旁边,还有叔公纸人,再下来有晋南,吴叔,吴越,堂姐,我爹,大伯等等,一个个都刻画的栩栩如生。
我越看越心惊,因为这个货架上展现出来的纸人,差不多把村子里的人都扎了出来,而最角落处,还有一排没了头或者没了手的纸人,这些纸人,身上都写着一个个我熟悉的名字,有刘三壮,阿芳嫂,月梅,也有大伯娘和江西老表,甚至还有nǎinǎi的名字。
我顿时明白过来,挂在这边的纸人,都是村子里近段时间死的人……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四肢都在颤抖,握在手中的鲁班尺,不由得紧了紧。
林寡妇这时确实掩嘴笑了笑,我从未见过她的笑是如此的诡异,“吉祥,不要怕,这些都只是我扎的纸人,很听话的,我不让他们活过来,他们是不会动的……”
我没有退路了,举起鲁班尺,对准林寡妇,“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寡妇嫣然一笑,她抚摸起自己的半张脸,“你看,我的胎记是不是淡了许多……”
我现在注意一看,果真发现她那渗人的青紫胎记现在淡了许多,几乎快要消失,脸sè也愈发的红润白皙,按照这么下去,不用多久,她的脸就能脱胎换骨……
“我憎恨我自己的这张脸,因为奇丑无比,我被人嫌弃,也没有人家敢要我,而我之所以能嫁到这里,还不是因为我丈夫是个短命鬼,他自己病重,想要拉一个八字硬的女人来冲喜。”
她抚摸着脸喃喃说了起来,“我被选中,成了我丈夫冲喜的物品,但是他自己命短,是他自己病死了,却赖在我的头上,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我克死了他,这与我何干!”
林寡妇说的神情有些迷离,说出来的话还有些颠三倒四。
“我听说,畜生的尸体炼出来的尸油,是可以美容养颜的。”林寡妇说。
我愣住,“所以那次村子里的猫狗家禽全部死绝,是你干得?”
林寡妇咯咯笑了起来,“是啊,可惜效果并不大,我还听说,胎儿的下巴肉炼出来的尸油,效果才是最佳的,所以,我就设法弄到了阿芳肚中的孩子,孩子成为死胎,我便割下胎儿的下巴肉,用来炼制尸油,你别说,效果是真的好,我还把这个小孩练成了小鬼,为我所用,我是不是很聪明?”
说着,林寡妇竟从兜中掏出来一个瓶透明的玻璃瓶子,那瓶子中的液体,棕黄sè的,应该就是尸油无疑,而她像是若无其事一样,扒开瓶塞,倒出尸油,当着我的面擦拭了起来……
林寡妇小心翼翼的捧着尸油,就像是心肝宝贝一样,“这个尸油,可真是个好东西……”
我只觉得林寡妇此时就像是个变态的杀人魔,简直令人发指,为了使自己变得好看,不惜去害死别人腹中的胎儿,难怪阿芳嫂肚中的孩子向来健康,到生产的时候却难产,而且还生出死胎,原来一切都是林寡妇在搞鬼!
“你自己的不幸,为何要qiáng加在他人身上?”我颤声说,最主要的是,她还害死了nǎinǎi,“若不是你,我nǎinǎi又如何会减寿?你就是害死我nǎinǎi的凶手!”
林寡妇笑着,“你家老不死的事与我何干?是她自己逆天而为,qiáng行改变因果,才会遭到天谴,活该!死的好,正好少了个碍事的!”
“你狡辩!”我大喊,“我nǎinǎi是为了救我大伯无奈才犯下错,那我大伯娘是不是你害死的?江西老表是不是你害死的?”
林寡妇淡淡说,“咯咯咯,你大伯娘?咯咯,与我何干,她和那个江西老表的死,和我没干系,要怪你就去怪你家的姑婆,是她,杀了她们两个。”
我闻言猛地一抖,跌坐在地上,这件事情,还和姑婆有牵扯?大伯娘
难道去世多年的姑婆魂魄,真的一直没离开牛角村,一直潜伏在这里?
“林吉祥,既然你都发现了,我也不瞒着你,反正你都是个将死之人,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林寡妇咯咯笑着,“对,没错,这一切都是我才cào作的,但是你要明白,我可没有害人,都是这些人在咎由自取,相互残杀,我不过是小小的在暗中推了一把……”
“不可能!”我大叫。
林寡妇摇摇头,“好,我且慢慢和你说,从刘家说起,阿芳从一开始有身孕,就有人传言她怀的是女胎,那刘婆子重男轻女,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媳妇生下女孩?我不过在她耳边提了几句,她便弄了个谁都看不出来的慢性毒,一点点的毒着腹中的孩子……”
“所以,那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死胎。”林寡妇笑盈盈说着,“正好,成为死胎就达到了我的目的,为我所用,可是没了孩子的阿芳就发疯了,你们都以为是她自己失足摔进荷花池死的,可笑……”
我缩了缩身子,捏紧鲁班尺,“难道阿芳嫂是你害的?”
“笑话。”林寡妇止住了笑,“她的死,与我何干,她是被刘婆子害死的!”
我瞪大眼睛。
“那天傍晚阿芳抱着死胎跑出去,你们全村人都去找,为什么没找到?就没想过原因?”林寡妇说:“告诉你,之所以你们找不到人,是因为阿芳被刘婆子用枕头活活捂死了,最后将她和死胎沉进荷花池,我就是那时,捞起了婴儿,用来做尸油……”
我不敢置信,阿芳嫂的真实死因竟是刘伯母所为。
“因为阿芳发现,她的孩子成为死胎,是和刘婆子有关,刘婆子怕她说出去,自然就杀人灭口了。”林寡妇笑着,“阿芳被这么害死,自然是不会甘心,所以那些报复,可和我没干系,是阿芳她自己回魂,将刘三壮骗到井边,然后把人推到井里,刘婆子的死,自然也是阿芳的鬼混使然,bī她上吊死了……”
林寡妇笑盈盈,“你看,这些事情,与我何干呢?不过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那月梅呢?”我警惕地问,一边提防她随时会向我动手。
“月梅?”林寡妇悠悠说,“要说月梅也是个苦命人,和我同病相怜,我一开始可是没打算害她的,不,应该说,害死她的人,是吴书记……”
我不停摇摇头,“不可能,吴叔怎么可能去害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寡妇?”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39章 老神仙
“咯咯咯……”林寡妇大笑起来,“不可能?你懂什么,黄毛丫头。”
说着,林寡妇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一个抹xiōng,她将身体展示给我看。
我看见她的脖子一下的部位,全都是一些坑坑洼洼的疤痕,她把裤子也褪下,两条腿上,皆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仿佛是被什么鞭打负伤之后留下来的。
“看到了吗?我这遍体鳞伤,就是拜那个人模狗样,整天装老好人的伪君子所赐!”林寡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我恨他!我最恨的就是他!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林寡妇的眼中似是有泪光,她陷入回忆,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我还记得我丈夫死了的那段时间,我孤身一人守寡,在一个黑夜里,一个男人摸上了我的床,他将我qiángbào,蹂躏,他根本没有把我当人!”
“虽然是在夜里,但是我却知道他是谁,那段时间的黑夜,就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这个恶魔,每天晚上都会摸上我的床,用各种法子折磨我。”
“我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去反抗?”林寡妇声泪俱下,“他手握权势,我根本不敢声张出去,不管我怎么做,横竖都是一死,我不想被他再羞辱,我选择了上吊,可是老天爷竟然不让我死,我便发誓,我要复仇……”
林寡妇瞪向我,“说到这里,你明白了吗?月梅可不是我害死的,是这个恶魔,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了刘家,将月梅qiángbào了,月梅是个哑巴,又不识字,有苦说不出,在夜深的时候,绝望地喝下农药,死后成了冤魂……”
“月梅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个恶魔的,但是谁曾想,他的那个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敢jiān尸。”林寡妇悠悠说,“不过这正好,用来迷惑你们视线,以为月梅缠上了吴越,但是月梅从来都没想过害吴越的狗命,她缠上的一直都是那个恶魔……”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月梅之所以会成为吴叔的冥妻,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月梅想要报复吴叔,慢慢的折磨死吴叔。
但是谁料,我和晋南的介入,改变了结局。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站在月梅的角度来看,她并没有错。
“月梅自然是选择与我合作,我替她安排,给了她一个冥婚纸人队伍,帮助她复仇,也算是为了我自己。可是,就差一点,差一点,这个恶魔父子就会死!”
“明白了吗?就是因为你们多管闲事,坏了我们的好事,若不是你们,这对父子早就死了!”林寡妇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他肚中的鬼胎,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咯咯咯……”
明白了这一切来龙去脉,我内心更加恐惧,想不到一直以来,我们都被玩弄鼓掌之中,而且我知道林寡妇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的东西,她都没有说出来,我此刻也不指望她能说。
因为她已经朝我扑了过来,我抬起鲁班尺披了过去,不想这鲁班尺对她根本没效果,我打了个滚,避过她,此时,隐藏在暗中的纸鸢飞出来,替我挡住。
纸鸢被林寡妇一扫,掉在地上,再飞不起来。
我有了喘息的机会,迅速跑出角落,看到货架上的酒坛,我顺手拿起,抱在怀中,得手之后,我没了命一样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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