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承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子光胡蓉
这回大家不光是好奇了,而是震惊,没看出来郎誉林还有这个本事。
“好了,别讲故事了,那边汽车过不去,咱们走过去吧。”郎誉林带头向圣山走去,刘子光等人紧随其后,大家边走边谈,郎誉林和于教授研究着矿床,刘子光则向王志军询问着关于竞争对手的事情。
“最近确实来了一伙外国人,都是白人,器材很先进,开的车都是悍马,这伙人肯定是奔着矿床来的,在圣山上挖了好多矿石走。”王志军说道。
“当地人为什么没有攻击他们?”刘子光问。
“怎么没攻击,不过那伙白人带着枪,还有政府派来的警察保护他们,而且他们也没碰部落的圣物,所以部落这边也就忍了。”
“是么,还有圣物?”
“对,据说是几百年前留下的东西,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
边走边谈,五公里的路程也不显得很远,这里是橡胶林的边缘地带,一座绵长的丘陵很突兀的在地表上隆起,山上长着密密麻麻的guàn木,土壤呈红sè状。
于教授和郎誉林爬上了小山,开始初步勘探,其余人等对地质构造一窍不通,都站在山下抽烟聊天,足足一个小时后,于教授才下来,手里提了满满一袋子矿样,他说:“这是一个典型的接触交代热液形铁矿床,矿石矿物以磁铁矿为主,假象赤铁矿为次,另有一些衍生矿,矿石品味在六十以上,可以不经选矿直接炼钢,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刘子光皱起眉头问道:“仅仅是不错?”
“对,因为接触交代型矿床一般为中小型,极少数为大型,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中小型矿床,初步估计,储量三到五千万吨吧。”于教授淡淡的说。
“可是,我上次看到的报告说储量起码三十亿吨啊。”巨大的心理落差下,刘子光脱口而出。
郎誉林在一边显得有些不安,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了一会还是说道:“于教授,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独特的矿床,既有接触交代型矿床的特性,但也具备岩浆晚期分异型铁矿床的特征,含矿岩体是断续延长的,不止这么一段,有可能连绵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
于教授笑笑:“那么巨大的富铁矿床,只有巴西和澳洲才有,如果西非存在的话,那些殖民者不早就开发了。”
两人争执不下,刘子光等外行人士也只能干瞪眼,正在这时,同样带着勘探用具的一队白人出现在视野内。
同行是冤家,这回冤家路窄了。( )
盗香承欢 9-20海外帝国
三周后,雨还在下,被丰沛的雨水滋润后的橡胶林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雨点打在树叶上啪啪作响,伍德庄园的废墟上已经建起了一座新的木板房,刘子光和郎誉林坐在廊下,静静地看着将天地连成一线的雨水。 www、//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唉,没想到四十岁的生日竟是在国外度过的。”郎誉林抱着一杯热可可感慨万千,他脸上沟壑,看起来可不止四十岁那么年轻。
地矿五队效益不好,几百号人只能勉qiáng发上最低工资而已,为了养家糊口,郎誉林和他的同事们不惜常年出差,工作在最艰苦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战乱频频的西萨达摩亚不算什么,只要给出差补助,别说半年了,就是三年都能撑下去。
“老郎你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是不是很久没回家,想媳妇了?”刘子光晃着二郎腿问道,雨季来临,西萨达摩亚境内的道路多被冲垮,他被困在了伍德庄园,幸亏大家及时动手搭建了这座小木屋遮风挡雨,要不然住在部落里,一身血都不够蚊子叮的。
由于大雨,勘探工作暂停了,于教授的权威论断给大家沉重的打击,尤其郎誉林的压力更大,他并不是在意赚不到钱了,而是觉得愧对刘子光,对不起他的信任。
“唉,媳妇早就离了,孩子住校,活了四十岁,一事无成,想想真是失败。”郎誉林叹口气说,此刻他的的心情和天气一样糟糕。
一阵沉默后,郎誉林又说:“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矿床绝对不止一千米,储量也绝对不止三五千万吨那么少。”
刘子光说:“我相信你,科学是永无止境的,于教授老了,也变得功利了,如果一个人开始把名利看得很重的时候,那真理就离他渐渐远去了,所以,不要受他的影响,坚持做你该做的事情。”
忽然刘子光的卫星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走到空旷处,tiáo整着天线的方向,听筒里的声音渐渐清晰:“刘总,我们已经抵达西萨达摩亚外海,请求下一步指示。”
是船长陈金林的声音,长乐lún经历万水千山,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圣胡安港没有深水泊位,无法靠岸,你们现在的坐标在哪里?我派船过去接。”刘子光答道。
“在距离海岸大约五海里远的地方,附近有座小岛,坐标是……”
挂了电话后,刘子光带人冒雨驱车前往圣胡安,这座城市的港口还是葡萄牙殖民者修建的,石头砌成的堡垒上还有殖民时代的大炮,港口内停泊着一些渔船和游艇,这些游艇大多属于圣胡安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但是由于库巴的**,很多游艇的主人都逃离了这个国家,游艇变成无主的财产。
越野车的雨刮迅速刮着风挡玻璃上的雨水,刘子光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码头上的游艇,这种鬼天气下,港口管理处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随便开任何一艘船走都不会有人过问。
他的目光迅速锁定了一艘个头稍大的游艇,说是游艇,其实就是大一点的机动船罢了,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豪华游艇,刘子光等人上了游艇,检查了马达和邮箱,解开缆绳起锚而去。
海况恶劣,能见度很低,靠着gp的引导,游艇终于靠近了长乐lún,货lún巨大的身躯在雨幕中模模糊糊,打开无线电进行呼叫,不大工夫就听到了熟悉的汉语回答:“这里是长乐lún,这里是长乐lún,请从左舷登船。”
异国他乡遇到家乡人,总会感到格外亲切,在海上漂泊了近三个月之久的工人们难以抑制兴奋的心情,纷纷要求立刻开展工作,刘子光告诉他们,圣胡安码头不能停泊万吨巨lún,船上的器材需要转运才可以上岸,但是现在风雨交加,起重机和合适的浅**船都没有着落。
条件的确差qiáng人意,但是工人们却毫不在乎,说勘探井的部件都是拆散的,直接用滑lún和绳索就能吊运下去,至于转运的船只,刘总带来的那艘游艇就行。
中国工人不但吃苦耐劳,聪明才智更是一流,没有条件都能创造出条件来,既然他们自告奋勇,刘子光便答应下来,但是要等雨停之后再开工,要不然海上作业风险太大。
驾驶舱内,陈金林告诉刘子光,这条船的寿命已经到了,这趟亚非之行耗尽了lún船最后的jīng力,光是润滑油就多用了几十桶,故障频频,维修成本高昂,再驶回去的意义都不大了。
刘子光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一千多万花出去,连一个来回都走不了?那也太亏本了,我还想回去把它卖了回炉炼钢呢。”
“你以为航行成本不高啊,光是这三个月烧的油钱就够你喝一壶的,更别说那些维修费用和人员工资了,账不是这么算的,反正如果是我的话,长乐lún是坚决不要了。”
刘子光摩挲着下巴说:“看来卫子芊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啊,这样吧,长乐lún就停在海边吧,权当海上堡垒使用。”
“你还真打算在这儿长期驻扎啊,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陈金林睁大了眼睛,夸张的说道。
“为什么不呢,那里———”刘子光指着远处的海岸线说:“是我的种植园,面积两两百平方公里,有两万英亩的橡胶林和储量巨大的富磁铁矿,有长达五公里的海岸线,有数不尽的财富和资源,我为什么要放弃?我不但要留下,还要在这里建立我的帝国。”
陈金林似乎被刘子光的豪言壮语感动了,沉默了片刻道:“大哥,你要是建立了帝国,封我个爵位啥的吧,我也不要别的,你把那个岛给我就成。”
说着指着远处一簇烟雨中的葱绿说:“那个岛屿不赖,方圆几百米,上面建个别墅,小码头,直升机场什么的,平时在上面住着,bào风雨来的时候就上岸,生活多么美好啊。”
“行啊,你麻溜的办转业吧,帮我打理事务,我把那个岛买下来送你。”刘子光也一本正经的说。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窗外风雨正急,此时刘子光所面临的局势和这条船一样,都是风雨飘摇,前途未卜,西萨达摩亚的内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铁矿的储量也是一个谜团,如果是寻常人,恐怕早就愁眉紧锁了,也就是刘子光这种饱经风雨的人,如此关头还能谈笑风生。
似乎是老天眷顾了这帮背井离乡在海外打拼的人们,第二天就雨过天晴了,海上风平浪静,能见度大大提高,远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sè大陆,漫长的沙滩和椰林,还有清澈透明的海水,不由得让人想到了人间天堂这四个字。
水手和工人们齐心协力把勘探器材吊上游艇,然后开到沙滩边,工人们在齐腰深的海水里把器材取下,肩抗手抬送上岸,好在都是些粗笨的机械,不怕摔打浸水,不过这也耗费了几个白天才运送完毕,然后长乐lún就驻泊在距离伍德庄园海滩一海里外的海面上,成为一座海上浮动平台。
而陈金林则带着一箱啤酒,一把藤椅,跑到那块小岛上提前过起了岛主的生活,戴着墨镜躺在藤椅上钓着海鱼,喝着啤酒,脚下是洁白的沙滩,天上是翱翔的海鸟,海水呈现一种宝石般的绿sè,海底的贝壳珊瑚看的一清二楚,外如仙境一般,再架上烤炉,烤上几只肥美的海鱼,那生活就更有滋味了。
勘探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工人们在各个勘探点架设起井架,向下钻探取得矿样,勘探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没有几个月时间是无法得出完善的地质资料的,就在他们努力工作的同时,西萨达摩亚的政局也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政府军和游击队在东部丛林展开激战,一时间圣胡安风声鹤唳,外国人纷纷逃离,国际社会一如既往的发表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谴责后便又风平浪静了。
渐渐地,伍德庄园附近出现了散兵游勇和带着武器的匪徒,但是在刘子光的护卫队面前他们讨不到任何便宜,一水的63式自动步枪和改膛的勃然轻机枪,还有老掉牙的水冷轻机枪,虽然是半个世纪前的武器,但是对付起闭起眼睛开枪的黑人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子光的计划是这样的,等博比殿下光复圣胡安,登上大位之后,依靠陈马丁的关系获取开矿许可,在国内或者国际进行融资,修建港口,公路,不管铁矿储量多寡,先挖出来再说,就算真的像于教授所说的那样只有三五千万吨,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为什么不要呢,再说这两万五千英亩橡胶园也很有利用价值,随着石油价格的节节走高,天然橡胶的价格也日益上涨,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笔无法舍弃的巨大财富。
可就在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的时候,刘子光却不得不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他的资金链断了,几十号人在海外吃穿用度,勘探作业,可不是一笔小数字,钱像流水一般哗哗淌着,金山银海也架不住这种花法。
于是,刘子光带着郎誉林以及假期结束的陈金林,踏上了归国的旅程。( )
盗香承欢 9-21要脸不要钱
经过万里跋涉,刘子光一行终于回到了祖国,在首都机场和陈金林握手而别之后,他带着郎誉林径直去找胡清淞,在机场大巴上就开始打电话,几经周折才联系上他,结果却得知人家正在首都机场等候飞往新德里的航班。w w w . /
重新折返回去,终于在首都机场候机楼里见到了胡清淞,郎誉林忙不迭的打开箱子,取出矿样和报告要递给他看,胡清淞却说:“不用了,我相信你们,但是关键问题并不在这。”
“那在哪里?”郎誉林一脸糊涂。
“关键在于这个国家由谁统治,这才是命门所在,否则不管是三千万吨还是三十亿吨的储量,对于我们来说同样没有意义。”胡清淞看看手表,站了起来和刘子光握了握手,又补充道:“我的意思,你懂的。”
“我明白,一路顺风。”刘子光辞别了胡清淞,转身便走,郎誉林提着皮箱在后面紧跟着问道:“他什么意思,不愿意投资么?”
刘子光站住笑道:“不,他愿意投资,但要求我们先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们要和西萨达摩亚的当权者建立合作互惠的友好关系,这才是第一要务。”
“这不是qiáng人所难么,库巴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咱们一没钱二没势,凭什么和他交朋友啊。”
“我当然不会和他交朋友,我会打垮他,然后把自己人推上王位。”
郎誉林满脸的匪夷所思,这也太夸张了吧,一个负债累累的中国商人竟然要介入外国内战,刘总怕是失心疯了吧。
……
两人带着矿样和礼物拜访了于教授,这回不是在学院路的宿舍而是在位于东城区的一栋豪宅里,于教授仔细查看了地图,分析了矿样之后,摘下老花镜说:“你们是对的,这个矿床相当复杂,储量肯定要超过亿吨,但具体估测值还要经过进一步的tiáo查才能得到,我老了,非洲那种地方去不了啦。”
刘子光说:“于教授您在报告上署个名就行,要不是您给指的那几个点,我们也找不到矿脉啊。”
“好吧。”于教授欣然同意,在报告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说道:“我给你们支个招吧,小刘你不是和费老很熟么,他有个朋友在华夏矿业发展集团做高层,应该能帮上忙。”
不等刘子光回答,于教授就打通了费老的电话,很热情的打了招呼后说道:“费老,有那么个事请你帮忙……”然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细说去了,足足过了十分钟才回来,红光满面的说:“谈妥了,你们现在就去找他,地址我给你们写下来,对了,那个礼物最好也给费老捎一份,人情礼节总要做到嘛。”
于教授指的是刘子光带来的卡宾达树皮,这玩意在首都被炒得火热,千金难求,绝对是送礼的首选。
从于教授家里出来,刘子光说:“老郎,对不住你了,虽然这是你的成果,但是只有签署了于教授的名字,这份报告才会被别人认可啊。”
“我理解。”郎誉林很真诚的说了一句,又问道:“费老那里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有枣没枣打一竿。”
很显然,郎誉林是被华夏矿业发展集团的名头吓到了,费老他不认识,但华夏矿业发展集团他可是知道的,那是直属国务院国资委的重点骨干巨型国企,实行跨国经营,资本雄厚无比,九十年代末期在上海证券市场融资上市以来,接连入选各种成分指数样本股,是国内证券市场知名的蓝筹股,股价高达百元以上,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也名列前茅,是国际知名的黑sè金属综合服务商。
三月的首都依然春寒料峭,两人刚从非洲归来,身上穿的还是在箱子里放了几个月的旧冬衣,看起来皱巴巴的寒酸无比,来到费老所居住的高档住宅小区门口竟然被保安拦下,严格的盘缠了才放行。
费老热情的招待了他们,欣然收下礼物之后,给了刘子光一张名片说:“这个人是华夏矿业的董秘,年轻有为眼界开阔,你找他准没问题。”
刘子光见费老衣着整齐连提包都放在门厅了,明白人家还有事情,便收了名片起身告辞,和郎誉林一起直奔华夏矿业发展集团。
在华夏矿业发展集团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位婉约客人的前台小姐接待了他们,打电话和董秘办公室确认之后,很细心的向他们指明了董秘办公室的方向。
两人向电梯走去,大厅内的豪华摆设令郎誉林目不暇接,尤其是那具璀璨的巨型水晶吊灯,更是让他赞不绝口:“乖乖,这吊灯起码要上百万!”
董秘办公室在大厦的五十八层,这也是集团高层所在的楼层,走廊里响着轻灵的背景音乐,厚厚的地毯踩在脚下非常舒服,并没有人来盘查他们,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无处不在的摄像头监控之下。
来到董秘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嗓音洪亮的回答:“请进。”
推开房门,感觉豁然开朗,大大的办公室阳光充足,首都景sè一览无遗,陈设布置不落俗套,充满了现代感而又不失豪华。
董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高大俊朗,神sè奕奕,他很热情的请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在沙发上就坐,又按下内部通话器让人送两杯咖啡来,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在他俩面前坐下,很恳切的说:“费老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你们手上有个储量很丰富的铁矿。”
“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勘探报告,这是矿样,还有我们持有的矿床所在地域的法律文书的复印件。”刘子光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这样啊。”董秘拿起报告凝神看了看,又拿去小塑料袋装的矿样掂了掂,赞许道:“品味很高。”
刘子光和郎誉林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这回总算找对人了。
这时服务人员端着咖啡进来了,董秘看了看腕子上的江诗丹顿手表说:“实在不好意思,十分钟后要开董事会,你们先坐一会吧。”
刘子光赶紧站起来说:“那就不打扰了,如果您有兴趣,可以打我的电话。”说着递上自己的名片,董秘双手接过,又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呈给两人,自我介绍道:“易永恒,叫我小易就可以。”
“谢谢,希望有机会合作,再见。”双方告辞,易永恒彬彬有礼的把他们送到门口,返身回来,把报告丢进了废纸篓,按下电铃说:“叫清洁工来收下垃圾。”
一分钟后,清洁工进来拿走了那一盒矿样,此时刘子光和郎誉林还在电梯里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将来的合作前景。
当晚两人就下榻在宾馆,满怀希望的等着易永恒的电话,在他们看来,这是个足以轰动华夏矿业发展集团的爆炸性消息,说不定董事会已经在开会讨论这件事了,但是等到半夜没不见电话来,直到第二天晚上刘子光实在按捺不住,主动给易永恒打了个电话。
“易先生么,我是刘子光,我们昨天见过面的,矿石的事情……”
“您好刘先生,铁矿的事情我已经向高层汇报了,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我马上要登机了,等回国再联系好么?”易董秘的手机背景音很嘈杂,明显是在酒吧里。
“这样啊,好的,再见。”刘子光放下电话,一脸平静。
“怎么说?”郎誉林凑过来,满怀希望的问道。
“没戏了。”刘子光说。
……
直到一周后郎誉林才知道失败的原因,他在cctv午间新闻节目上看到了易永恒的身影,此时易董秘正陪同华夏矿业发展集团的总裁在非洲塞拉利昂和非洲矿业公司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华夏矿业将会投资十亿美元,以取得唐克里里铁矿项目百分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也是继中铁物资总公司和山港集团后第三家投资唐克里里铁矿的中国企业,唐克里里铁矿的可采储量高达一百亿吨,可以完全满足中国钢企的需要。
新闻高度评价了华夏矿业发展集团这种走出国门主动出击,绕过三巨头垄断获取高质量廉价铁矿石供应的行为,并称这是一项双赢的合作计划,既解决了中国队铁矿石的迫切需求,又促进了中非友谊,为当地解决大量就业机会云云。
郎誉林愤愤的关上了电视,打了辆车直奔刘子光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嚷道:“咱们被人耍了你知道么?”
“怎么了老郎?”刘子光正拿着计算器算账呢,抬头愕然问道。
“华夏矿业发展那个什么董秘,分明就是敷衍咱们的,他们在海外投资了一个铁矿,唐克里里大家都知道,品味只有29%,这样的贫铁矿国内到处都是,他们舍近求远,非要把钱送给外国人,真是乱来啊!”
郎誉林气急败坏,刘子光却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国企嘛,要的是成绩,难道摆着知名的外国企业不合作,非要把钱投给名不见经传的小老百姓?”
“可是,那个什么非洲矿业根本就是个皮包公司啊,别看名头挺唬人,其实老板是个罗马尼亚和澳大利亚双重国籍的人,他名下的非洲矿业、非洲石油、国际石油,绿sè能源什么的,都是在百慕大群岛注册的皮包公司。”
刘子光笑了:“老郎,没看出来你懂的挺多的。”
“我也是刚百度出来的,总之这买卖不合适,外国人和咱们中国人做生意可不一样,他们不要脸只要钱,拿到好处就翻脸不认人,哪像咱们国企,在国际上做买卖是只要脸不要钱,尽做些赔本赚吆喝的傻事。”郎誉林愤愤不平道。
“算了,老郎,消消气,别管要脸还是要钱,人家总归是双赢,咱们自己的事儿就够头疼了,哪有心思管他们啊。”刘子光说着给郎誉林递了一支烟。
郎誉林一愣:“怎么了,出啥事了?”
“我破产了,没钱支付你们的劳务费了。”刘子光平静地说。
郎誉林呆住了,打火机的火苗子烧了半天,烫的他一甩手,打火机飞到了废纸篓里。
他赶紧到废纸篓里去找打火机,却看到一堆不起眼的石头。
“刘总,这些翡翠原石你哪里搞来的?”郎誉林惊呼道。( )
盗香承欢 9-22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