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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而后一页则是写了封念谨从她哪里拿走的蛊毒,自然便是给皇帝下的哪一种,后面还点了解蛊的办法,以及能让皇帝清醒一阵子的办法。
两个人看了这封信后具都是长久的沉默,半响后,林归晚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阿言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说罢,她的眼睛便紧紧的闭了起来,从信里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来,阿言对封念谨是有爱意的,但这样的爱意却被那样一个以权力为主的男人给磨平了。
封喻川揽了她的肩头,两个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半响后,他才轻声开了口:“该救的,还是得救。”他声音低哑,显然也是为了阿言这样的一个女子可惜,但他也仅仅只是感慨而已,对于别的女子,他从来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感受。
沉思了一会儿后,他便道:“我这两天查了礼部尚书家里的情况,他的确是有一个小女儿,但是不受宠,长年待在院子里不出来,所以除了家里人之外没人知道那个小女儿长什么样子,而封念谨,在让皇帝下令指婚之前,和礼部尚书有着频繁的交流,被指婚之后,交流却骤然间淡了下来。”
林归晚这才知道他这两天忙来忙去的原来是在查礼部尚书和封念谨的关系,不由得眉头一蹙,脑海里迅速的运转起来,半响后,突然低声道:“你难不成是想说,封念谨准备让阿言代替那个小女儿,嫁给他?”
封喻川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眼底竟是带着一抹幽暗:“我们不是早就判定了他要演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吗?我倒是查到了礼部尚书家的那个小女儿,那个小女儿还不知道他跌正准备把她牺牲出去,杀了她呢?”说罢他嘴角勾出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林归晚想了一会儿后,突然低声开口道:“看阿言写出来的这封信,恐怕她也是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换一个身份,嫁给封念谨吧。”
他一叹,有些无奈的道:“确实是不知道的。”说罢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的道:“所以,该救的一定要救。”
两个人彼时却都是安静了下来,自然是要救的,但是不知道该如何救,封念谨那边防范得太严了,他们想动手也找不到法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归晚脑海里骤然间闪过一抹光亮,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压低了声音道:“封念谨的王府里动不了手的话,我们就从礼部尚书那里动手吧。”她眉毛挑了起来,眼底隐隐的闪着光亮,又道:“既然是偷梁换柱的话,那阿言总要从礼部尚书的府里出嫁吧,既然封念谨要偷梁换柱,那我们就也玩一把偷梁换柱,把真正该嫁的那个人,嫁过去,如何?”
话说到这里,她却是又苦了脸,自己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法子还是行不通的,毕竟这要伤害到另外一个女子,我们总不能因为要救阿言,便害了另一个人吧。”她口中所指的女子自然是指礼部尚书的小女儿。
封喻川看着她愁眉苦脸的神sè没骂你的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后,笑着道:“反正礼部尚书也是要她的小女儿死的,我们如此做的话,不就相当于救了她一命,也算是做好事了。”
林归晚被他作乱的手弄得有些烦,伸手就把他的大手拍开了,然后皱眉道:“怎么可能会是做好事,这不就是一只脚跨出了棺材,却是踏进了深渊吗?日子一定过得生不如死。”
“你怎么知道她的想法?”他掐她脸的大手被拍开了,便又换了个方向,捡了一缕她长长的发丝在指尖上绕着玩,声音里隐隐的带着笑意:“说不定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嫁进王府里了呢?”
林归晚眉头皱了起来,正想说一句‘怎么可能’的时候,却骤然间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连他缠绕在自己发丝间的手指都忘了去拍。
他的眼底划过笑意,轻声开口:“我们算不算是夫妻同心,竟是想到了同样的一个法子。”顿了顿,又道:“只是我的行动可比你快得多了,专门找人问了礼部尚书家的那个小姐,人家说了就算是一只脚迈进深渊里,也要为她自己博一条生路出来。”
她眼底惊讶之sè顿现,没有想到他在还没有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便已经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半响后,她轻轻一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而道:“罢了,就这样吧,我们也管不到别人的想法。”
封喻川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道:“就这样吧。”顿了顿,他也不受控制的叹了一口气,又道:“也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又开始沉默下来,气氛一时间竟是隐隐的有些许凝重,封喻川不愿意她想得这般多,正想找点话题移开她的注意力时,余光看见了她放在桌面上的一把折扇,眉头不由得浅浅的蹙了起来,伸手把折扇拿了起来,展开一看便看到了一片壮观的山水以及扇面上提的两句诗。
他不由得轻轻一笑,声音清浅:“这把折扇倒是好看得很,提的这两句诗也是很又意境,你是从哪里陶来这样jīng妙的物件。”
林归晚自然是知道他想让自己开心一些,不由得便轻轻一笑,眼底隐隐的带着得意:“这可是云起亲自画的,说是要送给我的礼物,我便想了两句诗让他提了上去,怎么样,还不错吧?”
她明明听到他方才的赞赏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再多听两句,谁知道等了一会儿后竟是连半个字都等不到,不由得便抬起头去看,封喻川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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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三百三十五章:站在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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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笑意不见的结果就是,封喻川看起来竟是有些生气和沉闷,林归晚不由得一愣,她还意识不到是拿来出了问题,便伸手扯了扯他的袖摆,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封喻川看着她有些无辜的脸,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心情不好全然是因为这把扇子,他不愿意林归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好意,思及此,他便直接把扇子往自己的袖口里送,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这把折扇我看着也是喜欢的很,要不就送了我吧,想必江兄也是不会介意的。”
顿了顿,他又转头笑眯眯的对着林归晚道:“你若是喜欢折扇的话,改天我寻一把更好看的给你,你定会欣喜。”
他这些话一出口,林归晚总算是知道他心里在计较什么了,一时间竟是有些无语却也无奈,左右也不过一把折扇而已,何必就要这般的斤斤计较,她偏头想了一会儿后,知道江云起送的折扇多半是拿不回来了,所以也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她一点头,封喻川的脸上又重新恢复起了笑意,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压低了声音道:“看来我们需要再夜探几次皇宫了,寻个机会让皇帝清醒一下才行。”
林归晚原本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但又生怕他再度别扭起来,便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靠在了他的怀里,低声问道:“我们在皇宫里有人吗?按照阿言的那个方子,想要让皇帝清醒过来少说也要半个多时辰,总得把一切都安排好才行。”
理确实是这个理,但是封喻川虽然在宫里有人,但那些人万万没有办法能够让皇帝的寝宫清净下来,需要找一个在宫里头具有绝对优势的人来帮忙才行。
两个人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对视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同一个名字:“皇后!”
封喻川浅浅的笑了一笑,点了点头道:“上次我带着阿若夜探皇宫时,瞧见了皇后和封念谨的争吵,想来她心里也是有一点怀疑的,但就是找不到证据来证明封念谨和皇帝性子大变有关系。”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林归晚从他的怀里坐起身来,眼睛亮晶晶的,道:“找皇后的话我们应当亲自去,那样才有诚意,不过,她会不会供出我们?毕竟有相当大的可能性,她是站在皇帝那一边的。”
听到这话后,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半响后,突然哑着声音开口:“现在也只能放手一搏了,我觉得,母后应当是站在外面这一边的。”他没有说皇后,说的是母后,那便证明了他内心的有底气的。
林归晚在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办法之后,只能就此作罢。
与此同时,封念谨的王府里正上演着一场院内大乱斗,林风眠自从回了王府里后便没有见过封念谨一面,她自己先拉下脸跑回来,给他顺了个抬价但他竟然不下!
她憋了好几天的闷气,昨晚得知封念谨回来了去了一房小妾的屋里待了两三个时辰,她好像一下子便找到了发泄的口子,今日这个时候便让人把几位小妾都叫了过来,此时此刻都坐在大厅内,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几个小妾都不知道林风眠是抽了什么风,无缘无故的把人叫到这里来,却半句话也不说,无端的让人觉得无趣。
最后还是昨晚那个被封念谨宠幸了的小妾先开的口,小妾的芊芊,家里的父亲不过就是个九品芝麻官,她能进到王府里来当真是踩了狗屎运了,因此昨晚封念谨去了她的卧房,和她有了一场鱼水之欢后,她便得意的险些上天,更何况她早就听说了王府里的王妃不受宠,因此对林风眠便小看了一些。
此刻见林风眠把她们晾在这里晾了好一会儿,揽半个字都不说,不由得便有些生气,抽出帕子抿了抿chún后,娇气的开口:“王妃娘娘若是没事的话,那芊芊便要先回自己的院子了。”顿了顿,她又突然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道:“王爷昨儿个说了,让芊芊今晚给他备壶上好的酒,他可是要来喝的。”
林风眠眼底闪过一抹恶毒,抬手从桌面上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后,才悠悠然的撇向了芊芊,声音竟是隐隐的有些温和:“好酒让管家去买便得了,若是芊姨娘你使唤不动管家,那便我让他去得了。”
她眼底嘲讽的意味极其的浓烈,看芊芊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
“你!”芊芊兴许当真是被封念谨的三言两语哄骗了,也被这王府内王妃不受宠的流言给蒙蔽了心里,当下便是拍案而起,安好在还惦念着一点位封之差,只是挺直了腰背,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林风眠,嘲讽的道:“我自然比不得王妃娘娘在,终日只能和那些管家下人作伴。”
她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后,又道:“王爷宠爱于我,他要喝的酒,我自然能够吩咐得下去,还是不牢王妃娘娘费心了。”说罢,她又一点都不真心实意的行了个礼:“妾身有些乏了,便先行退下了。”
她转身想走,坐在高位上的林风眠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下便高声喊道:“拿下她!”
王府内的婢女小厮终究还是听王妃娘娘的,毕竟这个王妃不仅仅的位分高,家世也高,没人敢开口说一个‘不’字,当下便手忙脚乱的把芊芊拿下,让这位刚才在张扬得像只花孔雀的妾侍跪了下来。
林风眠终于舍得从她的高位上起身,走到芊芊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止不住挣扎的女人,半响后,轻轻的笑了一声,身后勾起了芊芊的下巴,声音暗沉:“你们难道真的以为封念谨是喜欢你们才把你们留在府里的吗?”
她嘴角轻飘飘的勾出了一抹弧度,半响后,又有些讽刺的道:“他是为了给我添堵,他害怕,怕极了,生怕我去找他那位嫣儿的麻烦呢,所以啊,就把你们送了过来,给我找点事情做。”
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里竟是隐隐的带着笑意,但眼眶却是血红的,芊芊原本还在挣扎,但这会儿竟是大气也不敢出了,一旁的另外两个妾侍也是安静得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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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三百三十八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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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原本以为面前这两个人一定是刺客,她今天也一定必死无疑,没有想到竟是听到了自己连做梦都在想着的声音,林归晚才刚一开口,她的心便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连带着眼眶也微微泛红,她自以为是在做梦,可她却知道,她连入睡都做不到何来的做梦。
面前的人被点了xué道,自然是不能说话和动弹的,林归晚把该说的说完后,便对着封喻川使了个眼sè,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是两指头伸了过去,在皇后的xué位上一点。
但躺在床上的人却没有立刻便坐起来,她眼角处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落下,过了好半响后,才颤颤巍巍的从喉咙口里挤出了一行字:“真的是你们吗?是喻川和归晚吗?”
林归晚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滚落,声音里俨然带着涩意:“让母后挂心担忧了……”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说不出话来了。
封喻川暗自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在床边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的对着躺在床上的皇后行了一个大礼,哑着声音道:“儿臣不孝,没能带着妻子在母后身边尽孝,还让母后为了儿臣一家担忧落泪,在此,向母后赔罪。”说罢,两个人又重重的磕了两下头。
皇后这才匆匆忙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因而便也能看到跪在床前的两个人,虽然不甚清晰,但好歹是瞧清楚了,不由得便一边伸手去扶,一边带着哭腔道:“快些起来,这般跪着做什么。”
顿了顿,她又吸了两下鼻子,带着鼻音道:“让本宫好好看一看你们两个瘦了没有,给本宫好好讲一讲,你们在外都过的是什么日子,陛下又为何口口声声说你们已经死了。”说着说着,那原本即将止住的泪水又如决堤一般落下了。
林归晚见不得皇后这般落泪的模样,怕自己也忍不住要跟着一块儿哭起来,便chā科打诨的把自己的脸凑到了皇后跟前去,笑眯眯的说:“殿内没有点灯,母后可能是看不到臣妾是胖了还是瘦了,所以母后还是摸一摸得好,说不定还会觉得臣妾的皮肤水嫩了一些,手感也好许多了呢。”
皇后一下子便被逗笑了,脑海里不由得想起白日见到的林风眠,不由得感慨,都是一个家庭里出来的,怎的差别就这般的打,还是她的归晚好,没有那么多心眼儿也会逗人开心。
她伸手把林归晚拉着坐了下来,倒还真是伸出手来细细的摸了摸她的脸,又摸索着去摸了摸封喻川的脸,半响后,叹了一口气道:“瘦了,是瘦了,奔波在外的,定是不好受,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没有,没受苦,我们两个好着呢。”封喻川温声开口,两个人又劝慰了皇后几句后,事情才终于转到了正题上,皇后压低了嗓音问他们:“陛下说你们已经过世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又仿佛感慨一般的道:“陛下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一天比一天差,连我也不愿意多见了,你们约莫着也听到了消息,他竟然要把桉荥嫁到鲜卑去,桉荥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如何能够过得了鲜卑的生活。”
林归晚叹了一口气,皇后是做母亲的,自然担心桉荥公主,但这是已经下达的指令,拓跋楼也过来迎亲了,自然不可能说不嫁就不嫁,她正不知道如何安慰的时候,一旁的封喻川却是直接便开口道:“母后莫要想太多了,父皇也就桉荥这一个女儿,终究是要和亲的。”
他这话说的是事实,桉荥是皇家唯一的公主,不论皇帝有多宠爱,终究也是要为了国家利益而送出去的,皇后身体一颤,半响说不出话来,林归晚瞪了封喻川一眼,母后原本就心情不好,他还把话说得那么直白,这不是专门惹老人家不开心吗?
她伸手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后,声音里带着一抹歉疚:“母后你不要听他瞎说,他这张嘴总是没个把门的。”
皇后已经缓过了劲来,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清浅:“喻川说得对,桉荥早晚都要嫁人,早晚都要和亲,我又能够护得了她几时。”
封喻川这会儿便懂得要说好话了:“母后不必太过忧心,鲜卑虽然物产没有盛朝这般丰富,民风也开放了一下,但拓跋楼品性不错,即便将来有一天盛朝要和鲜卑再度开战,拓跋楼也一定会护桉荥周全。”
皇后一听到这话便不由得猛得抬起头来,伸手拽住了封喻川的袖口,声音嘶哑:“真的吗?”说罢便又转头去看一旁的林归晚,征求一般的道:“那个拓跋楼的人品当真不错?他不会对桉荥做出什么来吗?可本宫听说他前段日子可是时常到什么百花楼里去的,这样喜欢寻花问柳的男人,可靠吗?”
林归晚没有想到拓跋楼跑去百花楼这件事连皇后都知道了,不由得便有些无奈,她总不能说拓跋楼所寻的花问的柳便是她自己吧。
她苦恼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安慰道:“喻川说的没错,拓跋楼的人品确实是信得过的,母后放心吧,桉荥嫁过去之后,在物质上起码不会受苦的。”感情上,她便不能够确定了,毕竟拓跋楼那个性子,她是真说不好他对自己的执念什么时候才能够消散。
封喻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话中有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骤然间便有些不悦起来,好在皇后并没有注意到,听了他们两个人这么说后,担忧了好些天的心总算是能够安下来一点儿。
等皇后把心情tiáo整好了之后,便又问他们两个如今住在哪里,在外头可有受什么委屈,两个人一一回答,等着皇后把最关键的话题挑起来,一会儿后,便听得皇后道:“既然你们两个并没有……”
她嫌弃那个字不吉利,因而便没有说出口,而是顿了一顿后接着道:“你们为什么不回来呢?就连来见本宫这一面都要偷偷摸摸的,你们可知道本宫有多想你们?”
林归晚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封喻川自己开口来说比较好,因此便敛了脸上的神sè,安静的坐在一旁,过不了多时,封喻川的声音便淡淡的响起:“母后,不是我和归晚不愿意回来,是父皇,不让我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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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三百三十九章: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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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不由得连身体都僵了一僵,一直搀扶着她的林归晚也明显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她不傻,封喻川的话虽然不清不楚,但内里的实质她还是一下子便听了出来。
半响后,她不由得扶额神思,脸上的神sè竟是苦痛:“作孽啊。”她重重的把眼睛阖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才有气无力的再度响起:“本宫实在不知道陛下是中了什么邪,已经断断续续好几个月了,性子大变不说,竟还做出这般,这般……”她最终还是痛心疾首的说了出来:“残害忠良的事。”
皇后不说想不透,皇帝这段日子以来做的事情她看得明明白白,多次想要劝阻,但后公布的干政,况且她只要多说两句,皇帝便会呵斥她,甚至是把她禁足在殿内,她这个皇后,冒着拼死谏言也没有办法能让皇帝恢复一丝明智,她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林归晚把皇后险些瘫下去的身子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后道:“母后,父皇他不是中邪了,他是,被人下蛊了。”
她话音一落,皇后猛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她,又转眼看向封喻川,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查出来的事情一一的告诉给了皇后,当然,省去了嫣儿,只说是封念谨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蛊毒,给皇帝种下后接机cào控。
等他把这一切都说完后,皇后脸上的神情竟是yīn沉得可怕,封喻川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生气的模样了,皇后一向温和大方,端着一副高雅尊贵的模样,不轻易发脾气,因此此时此刻这幅模样竟是让他觉得极其的意外。
但皇后脸上的神sè却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回转了过来,只是依旧有一丝暗沉浮现在脸上,看起来有些诡谲的可怕,她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找回来一点自己的声音:“果然是封念谨,本宫早就猜到了是封念谨,这几个月来他频繁的出入陛下的寝宫,每次出来后陛下的情绪便会大变……”
她似乎是把以往的蛛丝马迹都联想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不由得喃喃自语:“封念谨用的是什么蛊毒竟能让陛下变成这幅模样?是不是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玩意儿,本宫一直觉得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怪异的很,本宫没有猜错,本宫没有猜错……”
“母后!”林归晚稳稳的扶住应颤抖不止的皇后,声音难过:“母后您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我和喻川已经找到了法子能够让父皇短暂的清醒一些,我们总要知道父皇的打算才行。”
封喻川也不愿见到皇后这幅模样,当下便也接着道:“父皇现在对我和归晚有偏见,所以我们不能够明目张胆的到父皇的寝宫里去,也害怕会遇到封念谨,所以这一切都需要母后您的助力。”
皇后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总算是彻底的平静了下来,继而道:“苦了你们两个孩子了,你们需要母后做什么便尽管说,本宫总不会不帮你们,只是……”她叹了一口气,把两个人的手掌和在了一起,声音里俨然带着一丝哭腔:“只是要苦了你们两个了,让那么两个再受一段时间的苦了。”
林归晚经不住又落下泪来,封喻川还好,只是脸上的神sè也有一些动容,两个人陪着皇后坐了快一宿,等到即将天光大亮的时候,皇后才总算是愿意把人放走。
好在天才蒙蒙亮,宫中的侍卫还没有换成早班,真是最为疲累的时候,封喻川搂着林归晚屏息凝神,东躲西藏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出了皇宫,回了百花楼。
两个人一夜没睡,林归晚的眼睑下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青sè,封喻川觉得心疼,硬是把人搂进了被窝里补觉,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应当是睡不着了,无奈男人的怀抱太温暖,气味也太熟悉,她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封喻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个人睡得香甜,而封念谨的王府内再一次翻了天,林风眠才刚刚醒过来,正坐在梳妆镜前打扮时,卧房的门便被一阵大力给推开往两边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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