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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封喻川一边伸手抚摸她长而柔软的发丝,一边道:“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在宫里头没人吗?再多等一会儿,等下便会有人送来消息了。”
她挑了挑眉毛,自然是不相信他在宫里头一个人都没有的,但听到这话还是想要打趣个一两句,启料话还没说出来,门口处便急急忙忙的传来了启月的声音:“主子,出事了!”
两个人同时一惊,连忙起身坐了起来,好在入睡的时候并未脱去外衣,这会儿也只是衣衫凌乱了一点而已,倒是不至于见不得人,因而封喻川在帮林归晚把衣服整理好之后,便挥手打开了房门,皱着眉头道:“什么这般着急?”
启月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一张密报递给了封喻川,然后道:“宫里头传出来的消息,皇帝今天早上在御书房震怒,把皇后关在了寝宫内,还派了重兵把守,但封念谨从御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却是笑容满面。”
封喻川低头看了密报上的字,林归晚也凑近了看,两个人的眉头具是紧紧的皱起,半响后,他用内里把那张纸条震成粉末,继而便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道:“我原先以为母后应当是不会有什么事的,没有想到,竟是直接便被禁足了。”
林归晚想了想后却是道:“被禁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她,她牵qiáng的笑了一笑后便又道:“起码这能证明父皇并没有什么把柄去针对母后,禁足在寝宫内安生度日总好过要随时随地提着脑袋过日子。”
确实是这个道理,封喻川的心顿时便也松了一半,人没事那便好,只是,他叹了一口气,哑着声音道:“只是母后这番被禁足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桉荥出嫁的时候,她不能够亲自为自己的女儿送嫁?”
一时间,房内便都是一阵沉寂,半响后,林归晚才低低的道:“罢了,桉荥那边便由我们去送嫁吧。”
封喻川转头看向她,而启月则是直接的便惊呼出声:“林姑娘!”去送一个公主出嫁是这般容易的事吗?难不成林姑娘忘了他们现在还是一群被追杀的人?
林归晚无奈的笑了一笑,道:“桉荥嫁的人是拓跋楼,而拓跋楼已经知道了我们并没有死,所以又为何不能让桉荥知道呢?他们是夫妻,要是能让他们共同享有一个秘密,保不齐还能够增进感情。”她变相的希望拓跋楼能够爱上桉荥,最好也要夫妻同心才行。
封喻川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好,反正我们也是要出城的,找个时间找一找拓跋楼,看看他能不能把回鲜卑的时间延后,最好延后在封念谨大婚后的第一天,我们混在他的队伍里一起出门,想必会事半功倍,也能和桉荥相认。”
这倒是个好办法,林归晚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是能让他想出这样一个周全的法子,不由得便笑眯眯的对着启月道:“去使馆约见一下拓跋楼,便说我有事要找他……”
“不许!”她话音还没落,封喻川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林归晚和启月都不由得带着疑惑看向封喻川,他眼底闪过一抹郁闷,冷着脸道:“告诉拓跋楼,是我要找他,半个字都不许提起归晚,听到了没有?”
启月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而林归晚却是无比的无奈,摇了摇头后道:“去吧,按我说的告诉拓跋楼就行,不要理会你家主子。”
启月连忙应道:“是,林姑娘。”主子都要听林姑娘的,那她们这些做下属的,当然也要听林姑娘的。
启月走后,封喻川一把便把林归晚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皱着眉头道:“拓跋楼对你还没有死心呢……”
“可是如果说是你要见他的话,那他一定不会来的啊。”林归晚笑着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脸,笑眯眯的问:“对不对?”





林归晚封喻川 第364章 我害怕
封喻川虽然心里不太好受,但到底还是被她给逗笑了,不由得便道:“那你和拓跋楼见面的时候,我要在你身边陪着你才行。”
“你敢不陪着我!”林归晚伸手轻轻的揪了一下他的鼻尖后再道:“你要是不陪着我的话,我被占便宜了怎么办?”
他这下子便是真的开心了,连心底隐隐的郁闷都消失不见了,林归晚不由得便觉得有些无奈,果然男人还是要哄着才行。
封喻川把林归晚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相互依偎,竟是难得的静谧和温暖,这想必也是当下这样奔波劳累的日子里唯一的一丝温暖。
与此同时,封念谨的别院内,嫣儿一边坐在院子一旁的银杏树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正在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锈肚兜,自从把那封信传递出去给了阿若时候,她便已经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便要用尽一切办法离开这里,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封念谨走进别院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银杏树下绣花的嫣儿,她嘴角挂着浅笑,眼底满满的都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一时间,他整颗心便全部都软了下来,竟是不愿意往前再走一步,生怕毁了这样美好的情景。
他的嫣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美丽又温婉,连眼底都带着温柔,这样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了。
守在嫣儿身边的静静抬眼间看到了封念谨,急急忙忙的想要行礼,他连忙挥手阻拦,但却已经来不及了,静静恭敬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奴婢给王爷请安。”
封念谨无奈,只好挥了挥手示意静静退下,继而便迈步往嫣儿所在的方向走去,抬眼间却看到嫣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温柔的笑意,只剩下一片冷漠。
他脚步一顿,眼底骤然间浮现出了一抹怒意,何以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便总是要用这种冷漠的表情,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生气。
嫣儿看着逐渐走近的封念谨,内心不可抑止又开始刚打酸涩,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她竟是不由自主的便站了起来,侧身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她无意间做出来的举动,封念谨眼底的怒火一下子便闪了起来,一把拽住了嫣儿的胳膊,声音清冷又带着一抹怒气:“你为什么要躲?我有那么可怕吗,你为什么要躲我?”
嫣儿被他吼得一愣,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但却不至于被吓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低声道了一句:“放开我。”
封念谨对她的执念已经深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会有放开的时候,大手一揽,便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住她的腰,紧得没有一丝丝的缝隙,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
他的薄chún凑在了她的耳边,声音里隐隐带着一抹控制不住的欣喜,也有一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乞求:“嫣儿,父皇已经全然信任我了,我很快便要当皇帝了,到时候你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太子,你便是我的皇后,嫣儿,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
嫣儿第一次露出了动容的神sè,却不是答应而是一种突如其来的难受和心酸,她伸手回抱住了男人的腰,封念谨的身体明显一僵,继而便涌上了浓浓的欣喜,想要拉开身体看一看她的脸的时候,她突然用了点力气不然他动弹,他便乖乖的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温存。
嫣儿把脑袋靠在他的xiōng膛上,半响后,突然低低的道:“念谨,你总是不懂我要什么。”
他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安,突然便收紧了手臂,紧接着又听得她道:“我很爱你,可爱你不代表我赞同你,我害怕这样的爱总有一天会让我迷失,封念谨……”
她松开了搂着他腰际的手,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小手颤抖着抚摸上了他的脸颊,轻轻的摩擦着,声音低哑带着一抹痛苦:“封念谨,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和你哪位正妃一样,变得和后宫那些女人一样,勾心斗角,终日里只为了一点微薄的权力而算计,陷害,到那时候,你一定会厌恶我,讨厌我……”
她眼底滑下一抹泪来,仅此一滴,滑落在下巴处,落在了他的袖口,晕染出一圈水渍,她持续那种几乎让两个人都一并心碎的声音:“我不愿意让我变成那样一副勾心斗角的样子,念谨,我害怕,你懂吗,我害怕。”不是不爱你,是真的怕到了极致。
封念谨不敢看她心碎的脸,只能牢牢的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低低的开口道:“嫣儿,你嫁给我吧,我们之间缺一场婚礼,如果……”
他艰难的闭起了眼睛,终于是做出了一点让步:“如果你真的觉得不适应,没有办法待在我的身边的话,那我便……放你走。”
她身体一颤,半响后,埋在他的怀里悲恸哭泣,他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思量着,他绝对要像个办法,让怀里的这个人永永远远都离不开他,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
这边看起来一片浓情蜜意,但封念谨的府邸内可就没有那么温馨,桉荥醒来时便立马便接到了宫里头传出来的消息,连忙马不停蹄的赶回公里去,林风眠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不由自主的暗恨,封念谨从宫里头出来后便直接去了别院,这让她原本已经沉静下来的心再一次掀起滔天巨浪。
林风眠眉眼yīn沉,把屋内的婢女全部赶了出去,然后打开了房间内的后窗,轻轻把手搭在嘴边吹了一声短促的哨音,听起来便像是一只小鸟在叫唤,没人察觉得出来是她在召唤信鸽。
等她的手上停了一直信鸽后,她立马把自己写好的纸条塞了进去,然后放飞,眼底总算是亮起了这么多天以来最为真心的笑意。
封念谨以为把她关在府内便能够控制住她,但她可是太尉府里的小姐,要是手上没有握着一群肯为她卖命递消息的人,那她这些年也便是白活了。
不过也是要感谢封念谨把她困在了王府里,这样她才能够一步一步摆脱自己的嫌疑,等到将来要去别院‘迎接’那位嫣儿的时候,才能够做到最为神不知鬼不觉。




林归晚封喻川 第366章 计较
皇后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便挥手示意桉荥出门,继而又躺回了软塌上,轻轻的阖上了眼睛,声音温雅:“回去吧,记得不要去找你父皇。”
桉荥还想要多说两句话,但皇后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连呼吸也平稳了许多,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由得便只能咬了咬牙,起身出了门。
她站在皇后的寝殿门口,原本想要回自己的宫中,毕竟刚才母后说了不能去找父皇,但只是刚刚转了个身,她便又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心来,哪里又公主出嫁一国之母却被禁足的道理,思及此,她便又重新转了个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御书房内,皇帝正坐在龙椅上大发雷霆,龙桌上摊着一份奏折,上面写的是西南处某个地区遭了大旱,险些爆发出瘟疫的事,他早先便已经吩咐臣子好好的处理这件事,但没有想到,情况竟是愈发的严重。
皇帝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正准备让人把那一干大臣都叫过来训话的时候,大太监却突然在门口禀告:“陛下,桉荥公主过来了,可要召见?”
他眉眼间骤然划过一抹yīn鸷,低低的吼了一声:“见!”
桉荥迈步走近御书房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父皇的身边原本是要站着大太监的,但这会儿竟是换成了一个年级稍大的嬷嬷,她眉头浅蹙,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安。”
皇帝眼神yīn毒的看着她,视线从上看到下,过了不知道多久,竟是对着一旁的嬷嬷道:“带到后殿,查!”
桉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猛的便抬起了头,却看到身材高大的嬷嬷站在了她跟前,一把就把她拽了起来往后殿走去,她一急,眼泪便匆匆忙忙的落了下来,一边试图挣脱开嬷嬷的禁锢,一边转头对着皇帝道:“父皇?父皇您为何要这样做?父皇?”
她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嬷嬷拖到了后殿,紧接着,后殿里便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和咒骂,到了后来,只余下了从高到低的哭泣。
皇帝生怕皇后利用桉荥往宫外递消息,所以便让嬷嬷对桉荥进行搜身,衣服一层一层的剥落,尚且年yòu的桉荥公主第一次经历什么叫做绝望。
等嬷嬷宠宫里出来对着皇帝回禀什么都没有找到的时候,皇帝的心情才总算是好了一些,挥手示意嬷嬷把桉荥送回寝宫,便继续审阅起桌上的奏折。
桉荥已经被吓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嬷嬷把她背了起来往公主住的宫殿走去,她趴在嬷嬷的背上,转头看向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半响后,眼角处滑下了泪水。
在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帝王家的亲情究竟有多淡薄,平日里对她宠爱非凡的父皇不顾他的意愿要把她嫁去鲜卑,现在还因为一点小小的怀疑,便着人搜了她的身,用的还是那般不堪的做法。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去回想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到了皇后让她远走高飞的话。
另外一边,在桉荥走后,皇后的眼睛便重新睁了开来,掀开毯子站起了身,往一旁的书桌上走了过去,挥笔写了一张字条后,静静的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大宫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跟前,她把那张纸条递了过去,大宫女叹了一口气,这回估计也就是最后一回往宫外递消息了,毕竟等皇帝的注意力从公主身上转移之后,便又会重新落在皇后的身上。
封喻川和林归晚正坐在书桌便一起阅读文书时,启月的声音便再一次在门口处响了起来:“主子,林姑娘,宫里头递消息过来了。”
“进来吧。”林归晚缓了一声后便又低头去看封喻川手里的文书,她原本就知道封喻川所做的生意多,但没有想到竟是多成了这样,不仅仅在各处都有酒楼,当铺,甚至还有好几处地,活生生就是一个大地主。
她看得来了兴趣,觉得要是她的事业也能做的这样大的话,那她岂不是便不用jīng打细算的过日子了,虽然她现在也用不着jīng打细算。
封喻川见她对这方面有兴趣,便想着要把各处的账本找来给她看,还没动手去翻书桌,启月的身影已经近在了眼前,把一张字条递了过去,道:“主子,这是宫里头传出来的。”
他眉头皱了起来,展开字条看了全部的内容后不由得又是一叹,对着林归晚道:“看来母后和我们想到一处去了。”顿了顿,又道:“只是以后要是想要时刻知晓母后的处境,怕是极其的艰难。”
林归晚的眉头也跟着皱起,低头看了一遍字条后不由得哀叹,父皇也当真是糊涂到了极致,母后竟是就这样被关了起来。
启月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便准备退下去,但才堪堪转了一个身,封喻川却是道:“慢着。”
她连忙又转了回去,问道:“主子还有何吩咐?”
他伸手揉了揉睁开身边人的脑袋,严肃难得的正经了很多,道:“以后便不要叫林姑娘了,直接叫夫人吧。”两个人原本就是成了亲了,怎的这些下属还这般的没有眼力见儿,一口一个林姑娘的叫着。
林归晚的脸蹭的一下便红了起来,启月却是笑眯眯的应道:“知道了主子,我这就通知下去,以后要叫夫人才行。”
看着启月的身影走远已经逐渐被关起来的房门,林归晚终于恼羞成怒的拍了拍封喻川的胳膊,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注意这些问题,我还当你要让启月往宫里头去一趟呢,没想到……”竟是提这种微不足道的称呼问题。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封喻川便觉得好玩,伸手掐了掐她软软的脸蛋后便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道:“宫里头是去不了的,我们这段时间要安生一点,连多在皇城内走动都做不到,遑论是去宫里头走一遭。”
他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后便又道:“还有,那怎么能算是不正经的事你是我的妻子,自然就是他们的夫人,我左右也不过纠正一个称呼罢了,你怎的这般计较……啊,别掐,疼!”
封喻川一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道:“好好好,你不计较,你一点都不计较。”林归晚这才心满意足,靠在他的怀里好半响后,突然道:“那我的生意岂不是就不能做了?”




林归晚封喻川 第367章 开心
封喻川挑了挑眉头,低眼看着怀里的人,声音里隐隐带着一抹笑意:“你舍得和我讲你要做的生意了?”
林归晚一怔,不由得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极其小声的道:“先前不是还没和好吗……”
“嗯?你说什么?”他又挑了一下眉头,专门俯身去听她在说些什么,她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xiōng口,道:“你到底要不要听了?”
他只能赶忙讨饶,继而便听得她道:“我原本是想要让云起盘下间铺子,做些女孩子用的面膜生意和服装生意的,但……”
“什么是面膜生意和服装生意?面膜是易容用的物件吗?还有服装,是裁缝铺?”她话音还没落,封喻川便打断了她的话,眼底带着疑惑看了过去,就连声音里也夹杂着浓烈的不解。
林归晚险些一巴掌拍死自己,脑海里迅速的转动了一圈后便道:“面膜其实就算覆在脸上的一种东西,我不是做过一款抹脸的香膏吗?面膜就是从那款香膏上衍生而来的,效用应当是会加倍的好,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她盗用一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毕竟这是个架空的时代。
思及此,她便更加理直气壮了一些,又道:“至于服装声音,并不是裁缝铺,我原先想的是找几个绣娘,然后按照我给的图纸去做衣裳,做出来的衣裳我们就放到铺子里头卖,款式的误会画得新颖一些,皇城里头的贵族小姐多,铺子的名声要是宣传起来了,生意想必不会差。”
封喻川是真的震惊了,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人呢,半响后,不由得哑然失笑,身后点了点她的脑袋后感慨一般的道:“我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怎的鬼点子什么的就这般的多?”
他摇了摇头后又道:“你要卖的两样东西都很好,只是会不会太过麻烦?毕竟要你亲手来做。”
林归晚摇了摇头,心想他没有怀疑自己就好,因而便笑眯眯的道:“倒是不会麻烦,面膜的话我只需要列个药方出来,再做出个样品便行了,服装的图纸,我脑海里已经有了几个图样,一个月或者半个月推出两件新款便行了,那些贵族小姐见识了衣服的不同,自然会趋之若鹜。”
封喻川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重新找店铺未免太过麻烦,推行力度也难了一些,我在城中有一家琉璃阁,是一架裁缝铺子,你想要卖的衣服放在里面卖便可以,连那个什么面膜也可以专门隔一格子出来售卖,这样可好?”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想了想,便又道:“还有,我有件事要同你讲,我手下经营着的店铺多,原先都是鸿影帮忙管着的,我只是偶尔看一看账册而已,你……”
“打住打住!”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林归晚打断,她叹了一口气后才道:“我既是让云起帮我去找铺子,那便是不愿意管这些事,更何况我们即将前去寻找解药和手札,哪里有时间管这个生意,所以还不如全部都交给云起和鸿影,这样我们也可放心。”
“也好。”封喻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偷懒留我一个人看账册。”
林归晚窝在他的怀里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道:“那可不一定,我便是这般的懒。”
顿了顿,她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便兴致勃勃的抬起脑袋看向面前的人,道:“对了,云起在帮我找铺子的时候发现了一间有趣极了的店铺,我想要做一种别人想不到的生意。”她偏了偏头,道:“你快问我是什么生意。”
她眼睛里的光亮太过于明显,把封喻川的兴趣也引了起来,不由得便顺着她的话题问了下去,她眼底的光亮更甚了一些,故作正经的道:“我要开一间,鬼屋!”
鬼屋?封喻川眼底有着不可置信,这是他认识的那两个字吗?
林归晚为他讲了开鬼屋所需要具备的一切以及即将带来的效益后便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道:“也不知道云起带回来的故事经jīng不jīng彩,可千万别是那种穷书生为了自己的幸福,编就了一个漂亮女鬼的故事……”
她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封喻川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半响都说不出话来,他这会儿是真想看一看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了,明明是一个大步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何以便会和其他人全然不一样,就算是久经风月场所,见惯了世间繁华以及做过多种生意的鸿影,恐怕也没有这样奇特的想法。
开鬼屋?真是亏得她想得出来。
他眼底不由得划过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罢了,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只是若是真的开了鬼屋,可一定要悠着点才行,莫要把人给吓坏了。”
林归晚当然知道那些世家公子和贵族小姐都不禁吓,左右也不过是图个兴趣罢了,因而便笑吟吟的点头应了下来,想了想,便又把手伸了出来放在他的跟前,眼底闪着jīng光。
封喻川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她这样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他亲一亲她的手?思及此便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哪里知道她却一把便抽了开去,有些不悦的道:“你难道不该给我银子吗?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投资一下我,等赚银子了我分一些给你,好不好?”
‘投资’又是什么意思?封喻川的眉头浅浅皱起,但很快便被她委屈极了的眼神所掠夺了所有的思绪,不由自主的便低头在她的鼻尖处亲了亲,又啄吻了一下她的chún角,笑着道:“连我都是你的,更何况是银子?”顿了顿,他又道:“你想要多少,尽管拿便是了,何须同我讲。”
要是一早便知道他这般大方又这般有钱,她何苦自己辛辛苦苦的赚钱在,直接让他出资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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