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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但是现在,我不再相信那些,我杀过的目标里,很多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分赃不均而产生的仇杀。现在,我已经完全离开那里,可是,又陷入了这片浑浊且危险的厮杀。
“女士,我想买几颗红宝石、蓝宝石和钻石,麻烦你给我们说一个真实卖价,这样我俩就不用再把大好时间花费在走街串店。我可告诉你,我们不是国外来的考察团,现在是在掏自己腰包儿买你的宝石,所以价格上,你看着办。”
悬鸦见这名女销售一脸谄笑,立刻借势对她提醒了几句,即使这样,女销售还是满心欢喜地点头,愿意和我们做交易。
我和悬鸦心里清楚,这家柜台里的每一颗宝石,同样被血和肮脏的东西翻倍了利润,所以当悬鸦要求她报市场实价出售给我之后,女销售的热情不减。
探知了这家珠宝行的宝石价格,我和悬鸦毫不留恋地走出店门,尽管这名女销售很怀疑我们购买宝石的诚意,最后连一句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的虚伪套话都没说,可我俩的目的已经达到,该lún到她见鬼去了。
我俩挨家挨店地进出,直到把福卡普大大小小的珠宝行转遍,宝石行情了解足够,天sè已经不早。
燥热的太阳一旦偏西,就会像烧透的火球格外红,将这片异域小城映成赤金sè。我俩走在街道上,身影也被笼罩在夕阳的红光里。
“追马兄,看来咱们运气不错,这段时间本地珠宝市场缺货,而咱们的金条和宝石,正好可以补充进来,卖个好价钱。呵呵呵……”
悬鸦满意地笑着,我听完之后也很高兴,同样希望自己可以多贮备到现金,存进个人账户里去,今后无论走到哪里,遇到些什么情况,自己的自由和意志都会有了保障,不必依附于别人。





人性禁岛 复活泥浆中的鬼(15)
复活泥浆中的鬼(15)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顺着下坡的街道走,这座小城的大概布局,差不多被我默记在心里。只要有一情况,需要逃跑出福卡普小城,我到时也不至于走瞎了路。
“fuck you!你个小杂种,面包都吃进狗肚子了?废物,废物一个……”
我和悬鸦经过铺有火车轨道的天桥时,地道洞口的拐角儿处,一名男子正掐住一个小男孩的脖子,左右开弓抽打其脸颊。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名男子是上午躲在冷饮摊位上窥视我俩的那个人,他此时只顾恶语咒骂,并下手毫无轻重地掴打一个年纪约十多岁的邋遢小男孩。
“钱呢?你一天难道就赚到这么一点,都不够老子约会小妞吃一顿餐馆。他妈的,打死你个没用的废物,快把其余的钱交出来,快点……”这名男子好像很着急用钱似得,更加失去理智地殴打邋遢的小男孩。
“呵呵,又是那个混蛋,他在打劫一个小乞丐。”悬鸦以非常不屑的语气,淡淡对我说。
那名男子只顾气急败坏地殴打小男孩,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和悬鸦正从坡道上下来,朝他慢慢靠近。
“给我滚回去,晚上再好好修理你一顿,你个没用的东西。”随着我俩的走近,那男子仿佛意识到什么,便有所收敛的对小男孩减缓了怒气和恶骂。
这名男子并未认出,我俩就是他上午指使小女孩卖花敲诈未遂的人,看来这家伙在一天内窥视了不少游客,所以记忆健忘。他拽过靠在一旁墙上的自行车,小男孩抹了一把眼泪,捂着被打肿的脸,跟在这名推自行车大步走路的男子后面。
“妈的,快走。”男子推车走了几步,发觉小男孩跟进怠慢,便又气急败坏地扭过头,等着小男孩跟上来后,一脚踹在他pì股上。
小男孩骨瘦如柴,远不是我和悬鸦这种qiáng悍男人的体魄,所以他承受不住这一脚踹,一个踉跄跨到自行车前面,险些栽倒。
“他妈的,小杂种,老子晚上还有约会,你自己慢慢滚回去。我先开车走了。”男子看着小男孩的狼狈相,很是不耐烦,最后骂了一句,抬腿骈上他那辆自行车,独自走上了街道。
我和悬鸦都看出了端倪,于是悬鸦冷笑着对我说:“追马兄,咱们这会儿时间不紧,有兴趣管点闲事儿吗?”
我听懂了悬鸦的意思,他虽然嘴上说是闲事儿,可实际并不如此。从上午被这那名男子窥视,悬鸦心里就非常不爽,这会儿天sè渐黑,又正好遇见他,那可真是他活该倒霉,自作孽了。
“走吧,过去瞧瞧。”我也淡然地对悬鸦说。
我俩快步跟上这名小男孩,等走近了一看,这孩子有条腿跛,像板栗一样圆而下尖的脑袋上,大睁着一双死灰sè的眼睛。
我和悬鸦对视了一眼,深知这孩子的眼睛是给人故意弄瞎,现在估计只有正常人四分之一的视力。而他残疾的右腿,是给人按在地上后,qiáng行用大汽车轱辘辗过所致。
这比起按在铁轨上给火车压断小男孩儿的一只脚,可以减免很多医药费用,人命风险也大大减小。因为,只有让这种儿童半死不活,非人非鬼,才可以打动路人的怜悯之心,施舍几块儿零钱,丢进小乞丐的破茶缸。
盲眼小男孩,有着蝙蝠一般的洞察力,我和悬鸦刚走到他的侧后身,小家伙哭花了的脸上,立刻泛起一阵惊动。
他嘴角儿上扬,灰白大眼机械地眨了两下。“先生,先生,先生,上帝保佑您,可怜我也在上帝的脚下,施舍一下我,好吗!”
这孩子英语流利,语气中透着一股亲切和甜蜜,仿佛可以融进人的心肺。当啷一声响,一枚白亮的金属硬币,从悬鸦的拇指上弹飞起来,翻着跟头掉进盲眼男孩的茶缸里。
“啊!”小男孩听到了金属碰撞声,这声音对他而言,就如一个永远蹲在黑暗里的孤独人突然见到亮光。他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凑到茶缸里摸了摸,霎时又激动起来。
“啊,先生,太感谢您了,上帝与您同在,幸福的生活永远伴随着您。”这孩子高兴坏了,也许在回去的路上,有了悬鸦丢给他的这一枚硬币,那骑自行车先走的男子,晚上会少打他几下。
“hi boy!你家就在附近吗?”悬鸦问。
“不是,我得回郊区了,晚上必须回去过夜,不然会遇到麻烦。”




人性禁岛 复活泥浆中的鬼(17)
复活泥浆中的鬼(17)
“呵呵,你慢点吃,不要被烫到。我今天回来的早,傍晚时在海边捉了几只小螃蟹,这会儿煮得差不多了,等你吃完土豆,我盛给你喝一些汤。”
盲眼小男孩捧着土豆,烫得他左右来回换手,即便如此,他还是嘶嘶哈哈吹着气,像小jī啄虫似得,歪着脑袋去咬。
“瞧,这孩子估计饿了一天。”悬鸦望着前面火堆旁的两个孩子,一副平淡无奇看戏般的语气。
“嗯!他讨来的钱都被那个男子拿走了。”我也语气平淡地回答到。
“谢谢你艾米,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去哪里吃这么好吃的东西,恐怕我早就要饿死了。”
盲眼男孩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对卖花小女孩满意地说着。
“呵呵呵……,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这土豆在山谷里长了很多,我每次去采集山花,都可以挖五六个回来呢。”
两个孩子说着,都开心地笑起来,他们都为彼此的存在而感激着对方。
“哼哼,他来了。”悬鸦yīn笑了两声,顿时显得高兴。我也远远听到,有人正推着叮当作响的自行车,从一旁的石块儿小路上走来。
“他娘的,你他妈个sāo烂货,竟然吃饱喝足后一抹嘴,嫌弃老子,说什么带你吃饭的餐馆环境不够好,没有别人进出的餐厅上档次,再他妈给老子耍脸sè,我老子下次喂你吃臭泥……”
这名男子气急败坏地推车走来,从他骂骂咧咧的话语,就能知道这家伙的约会很失败,他既花了钱,又没有睡到妞。于是,整个人近乎丧心病狂,在空旷的郊区深夜中放声叫骂。
他毫不顾忌自己的这种行为会给两个担惊受怕的儿童产生多大的心理压力,这家伙只顾发泄自己的垃圾情绪。
因为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进入小人国的巨大qiáng人,所有的行为,都必须迎合自己的yín乐,只要稍不顺从,他便可挥拳乱砸,捣毁弱小者的一切。
两个孩子听到远处黑暗中男子的叫骂,就如听到魔鬼在咆哮,短暂的开心瞬间被敲碎。
“达普,你赶紧吃,他回来了。”小女孩神sè紧张,对盲眼男孩催促。
小男孩浑身颤抖了一下,忙把吃剩一半的土豆塞回女孩手里。“艾米,快,快帮我把土豆藏好,我今天没讨到令他满意的的硬币,他不许我吃东西,求求你了,快帮我藏好。”盲眼小孩急得快哭出来似得,哀求卖花小女孩帮他,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土豆。
男子走到火堆旁,哐当一声,气氛地把推着的自行车甩倒在地,然后一pì股坐在了火堆的石头上。
“他妈的,那个sāo娘们儿,今天居然警告我,要是我再带她去不上档次的餐馆吃饭,她以后就不跟我好,去找其他有钱的成功男士做情人。”
这男子歪着头,对两个尚不明白男女情欲的孩子抱怨着,他需要发泄垃圾情绪,就像患痢疾的人需要马桶一样。而这两个孩子,必须成为他发泄的对方,否则他肯定挥舞拳头,捣毁两个孩子今夜的安宁。
“达普你个小杂种,都怪你没用,要是你今天多向那些外地游客讨要些钱,我不就可以请她在高级一点的餐馆吃饭了吗,如果还可以剩下钱,我俩就可以再看一场电影,哪个女人不爱浪漫,那她今晚肯定会很满意,与我睡在一起是百分之百的事。”
这男子突然用手指戳着盲眼男孩的鼻子大骂,把一切毫不相关的责任,怪罪到可以让自己肆无忌惮的弱小者身上,并且他天真地认为,他今晚可以实现很多欲望,都是盲眼男孩破坏了他的一切美好,归根结底,怪不得那位令他极力谄媚的女人,更不可能怪罪到他自己头上。
“你瞧瞧艾米,她多么能干,今天卖出去那么多花,赚了很多钱,才把希罗姆的高利贷还清一部分。再看看你,噢!天呐,你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这个小废物。早知道这样,我就该让你去和艾米一起卖花,比起做瞎眼乞丐赚钱多了。你的命真是太不好,倒了我的财运。”




人性禁岛 恶心到了上帝(1)
恶心到了上帝(1)
这家伙越说越来气,两个孩子被吓得直抽儿抽儿,他们怕极了。我和悬鸦依旧站在附近的黑暗中,冷冷注视着这个大声叫骂的男子。
“追马兄,走,咱们过去安慰一下那小子。”悬鸦说着,迈开步子朝那堆篝火走去,我随即跟在身后。
“对了,你今晚不许吃饭,要是明天还讨不到足够的钱,看我不打断你另一条腿,让你爬着去市区乞讨。那样一副可怜相,一定可以讨要很多钱。”
男子说完,捡起一根树枝,对准盲眼男孩那颗板栗形状的小脑袋,猛抽了一下。小男孩疼得厉害,立刻放声大哭,这男子见状,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咦!我刚想安慰你一下,你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了,扫我的兴致,是不是?”悬鸦融在黑暗中的身影,闪现在篝火的亮光里。
“什么人?”那男子大张着嘴巴,被突然出现的悬鸦吓得险些一pì股弹起来。“你是哪里来的?听口音不像福卡普本地人。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带跟我混的人不少,各个地下帮派,还有警察局,认识的哥们儿数不过来。你要是想找我帮忙做事,这个好商量。要是想别的,我可不是好惹的。”
这男子见悬鸦笑咪着眼睛,立刻意识到对方有点柔善可欺。但他知道,这不是偶遇,此时深更半夜,突然在此冒出一个陌生人,那多半非福既祸。看来,这男子干过不少为外地人跑腿探行的勾当,他一见悬鸦不是本地人,就立刻想到,眼前这个蒙面的家伙,可能要找自己做事,捞油水儿的机会又来了。
“哼哼哼……,朋友你别误会,我的事情你可帮不了,更不用去数你那些无聊的朋友。我刚才正在看星星,突然听到狗叫,很吵,影响我心情了。所以过来确认一下,是你叫还是野狗在叫。要是野狗在叫,那就算了。若不是……哼哼哼。”
悬鸦这家伙,鼻腔又发出渗人的yīn笑,他每每要出手杀人时,总不由自主地发出这种可怖的声音。
“shit!我看你是故意找茬儿,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信不信我bào揍你一顿。我告诉你,我打人不要命,下手可狠,在福卡普这一片,是出了名的bào力男。”
这男子听悬鸦话语中并无合作之意,而且还影射自己,骂自己是半夜乱吠的野狗,立刻情绪激动,气势上充满准备厮斗的意味儿。
“嗯,你是挺bào力,我看得出来,不然这盲眼小孩也不会给你打得哇哇大哭。这样吧,你别打我,咱们坐下来谈谈,交流一下,让我好好开导一下你。”
悬鸦看到这个男子再向自己展示武力,不觉好笑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玩弄他的兴趣儿。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干什么,我打这孩子怎么了,管你狗pì事儿,你再敢多嘴,我连你一块儿打。凭你还想开导我,你个碍眼的牧师,我觉得该修理你一顿了。”
男子说着,身体腾一下站立,伸手就要去抓悬在篝火上的水壶。这家伙想把沸水当做武器,泼洒在悬鸦脸上,趁悬鸦疼得满地乱滚、哇哇大叫时,好扑上来狠踢一通。
悬鸦的身手,无论速度还是力度,哪里是这种流氓恶棍可以比拟的,悬鸦仿佛猜透了这男子的意向,不等对方手指碰触到水壶,就一把擒住对方手腕儿,将其往左侧一扯,肘子重重击在男子的下巴,对方的身体差点没飞起来。
这家伙倒地后,居然往荒草上就势一滚,随即一个鲶鱼翻身蹦起来。“吆喝!还会点散打,老子刚才大意了。来,咱们再过一招儿,我告诉你,老子以前在黑市打拳,而且是多家柔道馆的顾问教练。你再敢过来试试,看我不一下摔断你脊骨。”
这男子从草地上翻滚起来后,咧着乌黑的大嘴,揉了一下吃疼的下巴,并狠狠吐一口唾沫,清掉狗啃泥后粘在chún上的草屑,但他依旧死要脸面说狠话,想吓唬住悬鸦。
他摆出一副拳击手的模样,两脚左右蹦跶,围着傲然直立的悬鸦转圈圈,试图找个机会,一下擒住悬鸦要害,也把他打翻在地。
“唉呀!”不知悬鸦为何,突然故意给对方的一拳打中肩膀,然后借势一翻,在草地上滚了两下。
“哈哈哈哈……,老子早就警告过你,我不是好惹的,那些会点武术的地痞,哪个见了老子不吓得靠边站!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今晚就残废了你,哈哈哈……”
这个男子根本不知道悬鸦在捉弄他,他反而觉得自己出手不凡,悬鸦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因为大放厥词。
“艾米,达普,你俩今天都开开眼,看看什么是真本事。啊!注意看好,我要bào打这个不尊重我的家伙一顿。”
我躲在篝火亮光的外围,用黑sè的眼睛望着那只准备撼动大树的蚍蜉。




人性禁岛 恶心到了上帝(2)
恶心到了上帝(2)
“哇,你出手好厉害,打得我好疼。我过来只是好心安慰你,你怎么误会了。”悬鸦揉着肩膀,假装吃力地站立来。
“哈哈哈,怕了吧,现在知道老子不好惹了吧。你他妈少说废话,既然惹毛了老子,那就得狠挨一顿揍。我问问你,你身上带钱了没,都掏出来给我,或许我可以放你一马。”
这一声呵斥,充满了无限的放肆,他又开始毫不顾忌,把悬鸦也归纳到了艾米和达普这种弱小者的行列。
“哼哼哼,哼哼哼……真是没想到,到福卡普城来游玩,居然碰到你这种活宝,看来你真的恶心到上帝了。”悬鸦又yīn森地发笑,他见这男子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就说他恶心到了上帝。我听得出来,他对这男子起了杀心。
“妈的,给脸不要脸,这次你拿钱也晚了,老子要揍扁你。”男子大叫一声,lún着拳头就跳向悬鸦近身,然后还是开始转圈圈,想再和刚才一样,二次将悬鸦击倒在地。
谁都看的出来,这男子全是一副流氓打架的瞎招儿,他唔唔喳喳地乱叫,其实正是因为自己心虚,想在气势上吓退对手。
“哼,起。”悬鸦眼角儿挑着笑意,见这家伙再度扑来,只侧步一个闪身,便绕到他身后,从而反搬他左手,一把揪住这家伙的后腰,像提一只泡沫人像似得,轻松把他横空举过头顶。
“哇呀…….”这一下,可把男子吓坏了,他万万没能想到,自己魁梧的身材本和悬鸦差不多少,可竟然被对方在眨眼的瞬间就举起,若是往火堆上一摔,那可是相当悲惨的死相。
“不要伤害我,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他们需要我照顾,要是我不看护着他们出去赚钱,他俩就会饿死在郊区这片荒地上。”
这男子情急之下,竟然拉两个在一旁吓得直哆嗦的孩子当保护盾,他嗷嗷叫着,祈求悬鸦手下留情。
这一次,他是真的感觉到,悬鸦鼻腔里发出的那股yīn森冷笑到底是多么的可怕。我能看得出来,这家伙若再不求饶,悬鸦真会猛抡胳膊,将他重重摔砸在火堆上。
“他俩不会饿死。有你的照顾,他们才会饿死,才会承受没完没了的残害。福卡普路人施舍给他们的硬币,足够他俩买几个廉价的面包。”我说着低沉冰冷的话,从火光外围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悬鸦兄,咱们不赶时间,先别急着一下结果这家伙。所谓以德抱怨,怎么也得给他一次重新悔过的机会。”
这男子扑打着四肢,被举在悬鸦头顶很难受,我的突然出现,令他更是绝望,但我对悬鸦说的话,却使他察觉到了活命的希望。
“这位朋友,你真是好人,快劝劝你的伙伴,把我放下来。我最喜欢和善良的人交朋友,明天咱们在图厄尔酒店吃饭,我请你们大吃一顿,那里好酒好肉,还有性感的女郎。”
这家伙激动不已地说着,他或许把我和悬鸦当成了黑道上的混子,想用拿骨头安抚吠犬的方式,让我俩放他一把。
“你们一定会喜欢的,我认识很多场面上的人物,他们都说不错,常叫我请客带他们去。”这男子见我和悬鸦犹豫了一下,错把我俩的愕然当作恻隐,又忙补充了一句。
我无法理解,这是一个怎样愚蠢的男子,他的残忍和歹毒,使他完全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的判断能力。




人性禁岛 恶心到了上帝(4)
恶心到了上帝(4)
“我告诉二位,你们来福卡普淘金对吧,要是想发财,我知道很多路子。你们听说过扎密尔那家伙吧,他现在可是福卡普的bào发户,这家伙以前是个腥臭无比的鱼贩子,刚来福卡普市区时,还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天天求着我,想把他的渔村户口挂在我的福卡普本市人户口上。唉!这个混蛋家伙,虽然非常忘恩负义,但他经商很有一套,是个令人佩服和赞叹的捞金jīng英。”
眼前这个男子,使劲儿仰着脖子,他不住吞咽唾沫,对我和悬鸦讲得口干舌燥。火光把他的喉结照得红亮,只要悬鸦一甩手,锋利的匕首就会让他鲜血飞溅。
他意识到了危险,大脑便飞快旋转,极力安抚住我们的杀意。
“当初福卡普市区的近郊,游荡着许多流浪儿童,这些小杂种,多是那些外国游客的野种。”
男子说到这里,还不自觉地朝两个吓坏的孩子瞅上一眼,接着愤愤地说:“有些本地人很爱巴结老外,不是争先恐后地拉着人家合影、吃饭,就是问问老外有无家事,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人家,这样一来,就可以对外宣称自己有亲戚在国外,优越感十足的很。”
“哼!”悬鸦满是鄙夷,冷哼了一声,但他没有说话,继续听眼前这个男子继续说下去。悬鸦和我,其实都是杀手,只不过他级别很高,一般人雇佣不起他做任务。可是,我们都杀人如麻,在杀死这些任务目标时,根本不去在乎对方的肤sè、国籍、权势以及国外有没有亲戚。
这名男子接着说:“所以呢,本市许多爱慕虚荣的无知少女,都被那些花花肠子烂肺的外来游客蒙蔽,以为人家在国外是企业大亨,要么就是有许多遗产,期冀自己将来能被带出国外,办理什么黄卡绿卡。那些龌龊的外国人,其实就是为了cào她们。结果玩够了之后,人一走就再也见不到影子,小娘们儿的外汇梦、出国梦一破碎,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成了野种,直接丢尽孤儿院。”
听他说的这里,我才略略感觉到,这两个分别叫艾米和达普的流浪儿童,原来是孤儿院走出来的。于是我问这男子:“看你们的城市,街道繁华,酒店奢侈,名贵的轿车一辆开过一辆,为什么孤儿院不接纳这些无助的小孩子,因为资金困难吗?还是因为这种福利社没办法产业化?缺少和上层接触的机会?不如酒店和洗浴城那样有魅力?”
这男子被我问得一愣,他还没听懂我的意思,不知道我问这些是想了解一下福卡普这座水泥森林的社会状态,就急着对我说。
“这些小野种,就连他们的母亲都厌恶看到,更何况外来游客和本地市民,所以警察常用警棍往郊区追打他们,不允许他们脏乱不堪的模样影响市容,或者向外国人讨要硬币,这太影响我们福卡普城市人的颜面了,会让世界各地到此旅游的外国人误会,以为我们是脏乱差的国度,经济实力上不去,民生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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