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我也有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你一定想过自杀吧,但却又没有勇气。你想让别人杀了你,现在有机会了。我问你一些事情,如果我说对了,你要点头。说的不对,你就摇头。”
说完,我又把jī腿凑到埃伯伍嘴前,给他咬了一口。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3)
备用的好女人(3)
“扎密尔的珠宝店,在福卡普有很多家,垄断商业街的这几家珠宝行,虽然店铺名字不同,实际都由扎密儿在cào作?”听完我的话,埃伯伍点了点头,我又喂他一口jī肉。
直到埃伯伍吃完整只烤jī,我也了解的差不多。时间上,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艾米,达普,每一天都要努力啊!我还会来看你们的。”远远地说完,我已经消失在黑暗中。能否真的再回来看望两个小家伙,我自己也没了把握。
福卡普城彻底隐去了外表的喧嚣,似乎已经睡去,只留下孤单亮着的霓虹。我站在麦西伦酒店的顶层,微凉的夜风吹拂我的长发。杜莫和伊凉、池春她们应该还在车上,赶往圣吕斯的路上。
远眺看不到牵挂自己和自己牵挂的人,举头望去,满天星辰灼灼闪耀。此时此刻,在我的脚下,那些外地和本地的官员商贾们,正和皮肉女郎摩擦着感官,追求着刺激,呻吟化作浮华城市的鼾声。
我均匀地呼吸着,见时机差不多,便牵着绳子从楼顶悄悄下来,慢慢接近小珊瑚的窗户。
今夜,如果那个黄毛小子回到酒店,我将生擒他。想从悬鸦手里找到芦雅和朵骨瓦,靠一意味的妥协和祈祷太不实际,我必须要有自己的筹码。
然而,悬鸦这个家伙,意料还是先我一步。当我悄悄进入小珊瑚入住的客房,里面昏暗模糊,一点活人的气息也没有。但在客厅桌子上,却摆着一张纸条。
“亲爱的追马先生,或许你比我家先生早回来一步,恭喜你健在。不过,我家先生料到你可能要活捉我,以此用来要挟,想早日找回芦雅和朵骨瓦。为了不发生误会,我还是换到别处去住。如果你想找到活着的芦雅和朵骨瓦,就好好住在麦西伦,哪里也不要去,也不要追踪我。”这黄毛小子写完内容,还画了一个吐舌头的jīng怪鬼脸,纸条的落款是小珊瑚。
我一个人静静站在昏暗的客房,从没有过的失落顷刻涌上心间。
隔壁传来女人柔糜的娇喘,听上去像在演戏,从声音就能知道,是一个女人坐在一个只会躺着喘气的肥胖房客身上,用尽yín荡来勾起男人软趴趴的小肉虫。
我找了一支圆珠笔,在纸条的背面写道:“像兔子一样逃跑的黄毛小子,如果芦雅和朵骨瓦遭到不测,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缅甸也有封印死灵的巫术,直到你死亡那一刻,我会切开你的脊椎,让你看到里面蠕动的虫子。麦西伦酒店,我不会再住了,巴奈那群家伙,正在追杀我。需要找我时,凌晨站在楼顶闪动手电。放心,我的枪口不会走火。”
留下这张纸条,我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悄悄爬回楼顶,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有些内容,我没在留言条上提及,但悬鸦自己也会想到,一旦与我树敌,我还会不会再与之正面对抗。那个时候,扎密尔的人头就会被我猎取。
隶属于猎头族扶持的珠宝行,会在半夜被人浇上汽油,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凡打算把黑sè宝石带到猎头族新建立的地下市场交易的游客,每人都要失去两只耳朵或者一只眼球。直到猎头族的宝石命脉干枯垮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绿脸男子将我放生回来,或许这就是他期望看到的结果。
一连三日深夜,我都提上狙击步枪,站在距离麦西伦酒店的远方,窥察有无小珊瑚的动静。直到第四天深夜,我终于看到了一个黄毛小子,正用手电筒在楼顶上瞎比划。很显然,悬鸦没有死,他回来了。
到了白天,我在人群中看到艾米瘦小的身影,她正提着花篮卖花,达普跟在她后面,吹着口琴。两个小家伙衣着鲜明,换上了前几天我送给他俩的新衣服。
很多游客觉得两个小家伙有趣儿,都纷纷上前买一支星辰玫瑰,算做对小孩子的赞许。
我悄悄靠近艾米,让她进到麦西伦酒店,上顶层取一个信封。艾米穿着我给她买的漂亮衣服,很像随父母一起入住酒店的客人。不一会儿,艾米就跑出了酒店,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把取来的信封偷偷递给了我。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4)
备用的好女人(4)
“哎!干什么的?不允许欺负小孩,这些是福卡普的花朵,我们专抓小偷。闹事儿弄起你来。”一个穿制服的秃顶胖警察,本来坐在街角,正翘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抽闲烟,见我谨慎地靠近艾米和达普,他立刻提上皮鞋奔了过来。
“我是大偷,井水犯不到河水吧。”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顿时一愣,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大偷?”为了镇压住我,他提高了嗓门,挺起xiōng脯想拔出腰上的铐子。
“偷人们的血汗,偷人们的命。”我不甘示弱。
“嗯!你什么来头?便衣?”警察放缓了拔出手铐的动作,立刻把耳朵靠近我。这一刻,他让我产生一种自己人的错觉。
“这包雪茄拿去抽,我是扎密尔的堂哥,跟本市几位领导也在一起吃过饭。正打算着在这条商业街开一家发廊,到时候你来剪彩。”手上虽不是名贵的哈瓦那雪茄,但足够吸引得这家伙眼球一凸。
“扎密尔大老板啊!咱们福卡普市纳税大户,可敬可佩,有机会介绍认识一下,能效劳到的地方,尽管开口。尽到义务是我们的责任。”秃顶警察的褐sè眼珠左右一溜,闪电般抽去我手上的一包雪茄,塞进裤兜里。
“好说,我今天有事,先走一步,回头找你。”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
小珊瑚留在酒店楼顶的白sè信封,上面是悬鸦的笔迹,他在信中与我简单寒暄几句,然后称自己离开庄园后又去南非处理了一桩小事,所以回福卡普的行程耽误几日。
悬鸦还约我见面,他说明天中午会派车到麦西伦酒店接我,而且小珊瑚已经把芦雅和朵骨瓦带到了福卡普。
读完信封我不免惊慌,悬鸦没死在乌博庄园,他是否已得知我与巴奈成员有过交谈。而且,芦雅和朵骨瓦是否真被接到了福卡普,打算送还给我;还是悬鸦另有心机,故意引诱我自投罗网。
猎头族八大传奇杀手中,不知有几位也赶来了福卡普。此境此地,我犯险留下,就是为了寻回芦雅和朵骨瓦。悬鸦现在通知我去接人,我人单力孤,一旦深入虎xué,中了埋伏,再想杀出来的希望渺茫。可我又不能不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去,但要带足了武器。
第二天中午,一辆黑sè的林肯town car,平稳而缓慢地停在麦西伦酒店门口。在福卡普,还有很多豪华酒店,这辆交通工具的停靠,立刻惊扰到了麦西伦酒店里面的所有人。前台的几个服务员,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翘首张望。
酒店顶楼上的皮肉女郎们,纷纷扒在窗口,她们只穿着乳罩,下身是否穿着内衣看不到。但她们都拼命把乳沟挤压在玻璃上,希望从这辆林肯车里走出来的客人瞟自己一下。
我在距离麦西伦酒店很远的一桩高层建筑物顶楼,狙击镜孔中,见一个黄毛小子推开车门,大步往酒店里面走。我快速收起了狙击步枪,把大武器藏在入住的一户民租屋,带着六把手枪和一只墨绿sè帆布包,朝那辆林肯车快速靠去。
夹杂在熙攘的人群,我左右四顾,周围的建筑物,已经被我提前侦查过,如果有想射杀我的冷枪,早死在我刚才的枪下。一把拉开车门,我闪身坐了进去。
驾驶座上,一位穿塑身背心的黑人小伙子,立刻转过脑袋,鼓起干白的眼珠瞪我。
隔着车窗,我向酒店大堂窥望,里面很多人还在交头接耳,对这辆突然停在门口的林肯车议论纷纷。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6)
备用的好女人(6)
“我退役两年了,在部队算超期服役,刚给扎密尔老总开车那会儿,手下好多小弟不服气,最后怎么办?我就说了,你们谁觉得自己手脚狠辣,两个一起上,见识一下实力。结果如何!我三招两式全打趴下。枪这种东西,我摸过太多了,现在都麻木了。给扎密尔老总开车,我一般都不带枪,都是些小麻烦,拳脚就可轻松解决掉。”
听得出来,黑人小伙的话题,还围绕在如何向我示威,让我在他面前小心着点,要有个怕情儿。总而言之,不仅不能看不起他,还要有三分敬意。
这趟去见悬鸦,如果看不到芦雅和朵骨瓦,到时很可能就会打起来,为了不让这名司机到时白白送死,枉做了炮灰,我有必要对他说两句。
“我从出生活到现在,第一次坐这种富贵车,这车具体有哪些性能,我不懂。你也别对我浪费口舌,做诸多讲解,说了我也不懂。我是个粗人,不管哪个牌子的轿车,在我眼里,不过交通工具而已。至于驾驶它穿越市区,以及停在酒店门口时带来的与车不相干的效果,我没在意过。不需要的东西,我从不去在意。”
我的话,让这名黑人小伙听了很不爽。他最醉心的一种感觉,被我只言片语化解了。
“老哥,你什么意思啊!你骑辆破自行车在福卡普市区转一圈,会有一个市民撇你一眼吗?要是靠近高级酒店的门口,酒店保安都会跑来踢你的pì股。开上这种车,有多拉风?随便停在某处,惹得多少人驻足。男孩们会用手机拍照,甚至站在车前留念;时尚风韵的女孩们,会用痴痴的眼神望着你,不用掏一分钱,就会有某些女人进到车里脱光衣服,和你尽情刺激。事后,她们会很开心,为什么呢?因为以后在朋友之中,谈起来很有优越感。”
小珊瑚还是不说话,但这个黄毛小子,嘴角儿泛起一丝坏意的笑。
“老哥,你也许看不起我,认为我开着别人的汽车比车主还得意,和那些免费进车里做爱的女人一样。其实,扎密尔老总是位很值得尊敬的人。他曾经问过我一句话,买这种富贵车为了什么。我回答说是为了让人羡慕,不敢小瞧自己,而扎密尔老总却微笑着摇摇头。”
说到这,司机小伙儿故意停顿,他抬手打开车屉,拿了一根哈瓦那雪茄,咬在嘴里点燃后咗了两下,才继续说道。
“他说买这种车是为了寒碜别人,让那些市侩在他面前一丝不挂。本来想买加长型,但老总为了低tiáo,还是买了这款。很多人说他不是好人,但那些人出于嫉妒才这么说。扎密尔老总不仅是位成功人士,在官场和黑道更是八面玲珑,这一切都是证实了他的本事。老哥,你说说看,给这样的老总开车,我能不得意吗?”
听司机小伙儿说完,我虽然心绪沉闷,但也不禁被他逗得想冷笑,但我却抑制了这种表情。在我看来,这名小伙儿的确可爱,一种无知的可爱。他竟然天真地敬重起扎密尔这种家伙,要是他知道扎密尔靠残害儿童发迹,而且那些无辜的孩子们当中,也有司机小伙儿自己的亲生骨肉,这种敬重的味道会完全颠倒过来。
但我不会对司机小伙儿说破这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说了对我自己无益,他也未必肯信。
“每个人,都有自己敬重的人,你有你的信仰。这种防弹轿车的问世,你知道谁最开心吗?我先否定一个答案,不是那些可以用黑金购买得起车的顾客。”
司机小伙儿像只小jī,突然挺耸了一下脖子,开始思考的我的问题。但我并不是为了开启他的思维,或者卖弄自己。所以,不等他多想,我就开口告诉了他。
“最开心的人,是美国巴雷特公司的老板。和你这般年纪时,我天天在悍马车上颠簸,pì股都坐疼了。你既然当过兵,那么应该知道,拿着枪坐在这种交通工具上,可不是为了赶时间往高级酒店门口奔。很久以后,我有了自己车,一辆很不错的马车,坐在上面挥打一下马鞭,很是惬意。”
司机小伙儿并不愚蠢,他毕竟在部队受过军事熏陶,很快明白了我的暗示,就立刻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我也不再说话,至少待会儿我和悬鸦厮杀起来奔跑时,他不会突然出现在半路,浪费我一颗子弹。
大凡士兵都清楚,当一辆装甲车开在野外,一旦遇到怀抱巴雷特m82a1武器的敌人,这辆装甲车便成了活棺材。只需一颗穿甲弹,就会让坐在车里的人死得不明不白。
作战装甲车的防弹要求,自然远高于司机小伙驾驶的这辆轿车。所以,他不再说话是对的。我和小珊瑚对话时的姿态,他现在终于肯接受了。
林肯轿车渐渐驶出市区,朝郊区尽头那片隐约可见的富豪住宅区行去。和纽约、伦敦这些城市一样,福卡普经济的发展,交通的便捷,最终把城市富豪从密集人口中分离出去,郊区环境接近大自然,空气质量好,做点大众道德观难以接受的事儿时,少有人看到。假富人被抛在了繁华的商业街上,他们白天劳动,晚上搂着不确定的女人睡觉。过往汽车的喇叭尖鸣,已经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夜生活。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7)
备用的好女人(7)
来到一片高楼密集林立的住宅区,汽车径直往里面开,几位退休的老年人,正坐在楼下打麻将。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正端着刚榨好的蜜瓜汁送来。轻薄的超短睡裙裙摆,在女人走路时的小pì股后面甩动。
几个打麻将的老人,都盯着自己手上的牌,没有谁趁女人弯腰送果汁时偷瞄乳沟。但有个鬓角苍苍的白人老头,却在女人转身离开时,很随意地把手伸进女人睡裙,抠她的pì股。
女人风sāo暧昧地俏笑了一声,丢了一句“讨厌”,便慢悠悠地走回了公寓。
坐在对面一直关注牌势的黑人老头,一边码放着手里的麻将,一边低着头说:“注意点影响,你也是位老领导了,虽然退休了,但形象很重要。想玩上楼去玩,屋子里三个女郎都闲着了。真让那些狗仔队偷拍到,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白人老头听到对方提醒自己,立刻不以为意地说:“瞎紧张什么!退休了又怎样,哪个记者敢偷拍我,我一样找人把他相机砸喽!把他饭碗砸喽!他把小命砸喽!你可别忘记,在任时我的民意爱戴指数,可比你还高一颗星,这可不是肤sè问题,就是因为你太爱紧张,才差了一颗星。发牌,快发牌,等着你点炮呢。”
我们的车停在了这几个老头身旁,他们似乎并不关注这辆豪华轿车,更谈不上关注我们。
我从车里走下来,那个送完果汁回楼去的女人,我认识她。那晚我和悬鸦弄瞎了埃伯伍之后,晚归麦西伦酒店,遇到的吧台服务小姐正是她。她当时还义正言辞,说自己是良家妇女,让悬鸦放尊重些,并抱怨值班耽误了她和男朋友一起参加party。现在看来,她的男朋友很像是这几个糟老头。
司机小伙像请安似的,对几个老头主动打了招呼,便带着我们进入一栋公寓单元门,准备乘电梯上去。
“fuck!拿一颗麻将牌都手指颤抖,留着力气抠女人吧,还砸相机,我一只手都能掐死你们四个。”
司机小伙儿刚才打招呼时,那四个老头都没正眼瞧他,小珊瑚却很不乐意,站在电梯里愤愤骂道。
“别瞎说,那几位和扎密尔老总有交情。刚才说话的黑人老头,可没少托扎密尔老总出手,铲除过很多异己。”司机小伙儿很谨慎地提醒小珊瑚。
在福卡普整条宝石经济命脉上,小珊瑚的地位,实则远远高于司机小伙儿,若是无人的场合,扎密尔恐怕对小珊瑚也要敬畏三分。但司机小伙儿根本不了解这些,他还拿小珊瑚当小弟弟一样看待。
小珊瑚很不满意司机小伙儿跟他说话时的口吻,他又叛逆地说道:“怕什么,改天我拿相机去拍,拍着了我就互联网。不管他黑人白人,值得市民爱戴,那他就有市民赋予的权力。不履行职能,干cào蛋的事儿,那他就是个糟老头,拿权力恐吓我,还不如放个臭pì能熏到我。”
司机小伙儿愕然了,他好笑地摸摸小珊瑚的黄毛脑袋,更是老姿态地说:“小兄弟啊!你也就说些孩子气话,社会上的事情你不懂,你还太yòu。真要那样做了,等于给扎密尔老总添麻烦。到时候,别怪我不手软。”
小珊瑚听完不旦没生气,反而被司机小伙儿逗乐了。“正是因为有太多你这样的人,才让pì变成了杀气。”
黄毛小子的玩笑,含义颇深。小珊瑚是什么人,他是九命悬鸦培养起来的忠实度200%的副手,在多少险恶时刻扭转生死。性质上说,他就是悬鸦的分身,别说司机小伙儿,就算扎密尔自己,都不敢动黄毛小子半根毫毛,真要动了,那无异于伤了悬鸦一条命,后果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电梯直升到十七楼时,叮一声开了门。走廊口立着一个警示牌,上面写到:“闲杂人等,不得非请自来,否则一律从窗口下去。”
很显然,这栋楼房的整个十七层全被扎密尔买断。我们朝走廊尽头走去,空气中弥漫着空tiáo机的味道,十几个统一西装革履的大汉,严肃地站立在两旁,好像正是为了接待我们。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8)
备用的好女人(8)
扎密尔虽然很富裕,但他自己意识不到,金钱并未使他跳出一种思维框架。他把自己的手下打扮成这副模样,很有“骇客帝国”里分身战士的味道。准确地说,扎密尔没有自己的品味儿,别人舔什么品味,他自己有了钱之后,就跟在人家pì股后面舔什么,但他的舌头会添到什么呢。
“嘀嘀嘀……”当我快走进大厅门口时,墙壁上一个警报器突然红灯闪亮。
呼啦一声,十几个大汉纷纷掏出手枪对准我。警报器的躁动,使他们的智商意识出我身上带了武器。小珊瑚就在我身后,只要他们的手指敢扣动扳机,我立刻拉小珊瑚做垫背。
“呵呵呵,呵呵呵……别搞得这么紧张!这位可是我的上宾。”大厅内传来悬鸦的声音。
“扎密尔老总,这家伙带了武器,不可以进大厅,我们要缴械他。”一个领班似的白人男子,戴着墨镜,双手持枪朝我小心谨慎地bī近过来。
悬鸦已经走了过来。“没那必要。我这位朋友带不带枪都一样,他要真想在这间大厅杀人,你就是给他提供武器的人。”
墨镜男子听到身后悬鸦的话,不仅没有收起姿势,反而向后退跳了一步。“怎么可能?我可是全市最优秀的保镖,想夺我的武器,哼,no……w!”
不等墨镜男子把“way”说出口,他手上紧紧攥着的手枪,只在眨眼之间,像魔术般消失不见。而悬鸦的手,只如电光闪动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影子,便多了一把手枪。
“在澳洲,有一种毒蛇叫‘泰攀’,当你感觉到被咬得第一口疼时,你至少已被咬了四口。速度是什么?速度就是无数条生命。就像你说的,你是全市最优秀的保镖,而不是世界。”
悬鸦说完,笑呵呵地把手枪放回墨镜男子的西装口袋,并轻轻拍了两下,示意他收好。
墨镜男子半张着嘴巴,直到感觉消失的武器又塞回自己口袋,他才努力着吞咽下一股唾沫。在场的每一名保镖打手都惊呆了。
“追马兄,看到你真是高兴,快请进来坐吧。”悬鸦这个混蛋,脸上洋溢着谦和的笑,丝毫看不到对我的半分愧sè。
我没有说话,随后跟他进了大厅。厅内装饰豪华奢侈,几个兔女郎端着洋酒,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招待男性。
“哎呀!伯尼先生的朋友,失敬失敬,我那些手下不懂事,冒犯之处多多包涵。一个白胖的男子,从长长的沙发上坐起身,忙走过来和我握手。
这家伙有着欧洲式的大鼻子,印度式的大眼和双眼皮,他们的两道眉毛和小胡子一样,浓而黑密。
为了配合持续下去的气氛,我还是伸出一只手,和扎密尔那双不知抠瞎多少孩童的眼睛、不知打断多少孩童四肢的罪恶之手、象征性地接触了一下。
“啪啪”扎密尔轻轻拍掌,我心头一惊,下意识想去拔身上的武器。几个着装艳丽的美貌女子,像啦啦队一样涌现出来。
音乐响起,原来这几个女人要表演节目,上演一场肚皮舞助兴。
“追马先生。国际上很流行的舞蹈,平时这几位姑娘,就在下面刻苦排练,只在有贵宾到访,我才会让她们出来演节目。
我望了悬鸦一眼,悬鸦立刻会意,他笑呵呵地对扎密尔说:“扎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后面再有节目,你直接喊话,不要再随意击掌。”悬鸦斜倚在沙发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对扎密尔说道。
人性禁岛 备用的好女人(10)
备用的好女人(10)
不等扎密尔招手,站在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过来一位,接去他雪茄上的烟灰。
“可这又怎么样?一周之后,我照样上电视节目,台下观众掌声连连。第二周,我照样去大学讲堂做节目,底下那群学生们,没有一个不为我的毅力和我今天的成功所感动。当初bào打过我的那四名保安,现在在本市找不到工作,哪个单位敢用他们,我就让消防、税务、卫生,天天去查他们,一天三遍,直到辞退这四个保安。而且我对他们四个说过,不许离开福卡普,谁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谁,毫不玩笑。”
大厅内的舞蹈演完了,几个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待扎密尔的吩咐。扎密尔见状,连忙放下酒杯,手指夹下嘴上的雪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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