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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希望那些岸上的鬼猴,真的都被芦雅射杀干净。假如留下了活口,使几只逃离回族群,那么这艘大船上的我们,就像当初的沧鬼一样,没有了退路。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两天,恢复意识后面对的时间,恍如隔世。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小板床上,这种感觉要比睡山洞的熊皮惬意很多,安静很多。





人性禁岛 嗜血的食欲(7)
嗜血的食欲(7)
真要一时大意,被沧鬼埋伏的冷枪射死,这艘船的命运也会和里面的女人们一样,再次发生质的变化。仅凭芦雅那点射过几只鬼猴的本事,根本阻挡不了沧鬼这只脱笼猛兽。
丢进去的闪雷,不到三秒钟,就在漆黑的舱库里爆开。那炽亮的光线,仿佛高楼轰然倒塌后喷出的尘灰,从闸门下面急速的翻滚出来,瞬间被杂陈室的自然光线给中和掉。
我很了解这种瞬间破坏敌人视线的武器,在抛进去的一刹那,我自己预先闭起了眼睛。即使这样,我都觉得眼皮生得有些单薄,挤射出来的qiáng光冲击进大脑,“嗡”地一下,有些晕乎。
“呜,呜,呜,嗯……”里面立刻传出沧鬼痛苦的呻吟声。能听得出,他嘴巴上还被布条紧勒着,这就bào露出敌人的一些信息。沧鬼没有挣脱掉绳索,不然的话,他早把那令人窒息和呕吐的塞舌嚼链取下去。
他当时一定闭着眼睛在睡觉,或者脑袋里琢磨着一些想法:如何将我干掉,使他自己成为这艘大船上唯一的男人。那样的话,他的眼睛就不会受到太大伤害。倘若qiáng光在黑暗中爆射的瞬间,他正怒睁圆眼,注视着四周想伺机翻盘,刺激瞎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倒不关心他的视力健康,就算弄瞎了他,对好人而言,百利而无一害。虽然我可以把沧鬼的眼球当成鳄鱼和巨熊的眼球,毫无怜悯之心的去戳破,但我还是不打算使用这个方式。
毕竟面对的是同类,一个已经就擒的老头,没必要做得那么残忍。而且,那样也容易使他死亡,失去从他舌头上bī问出重要信息的机会。
利用他视线受到破坏的空当,我猛地将闸门推开。陈杂室的光有些昏暗,漫射进弹药舱的余光,足够我看清弹药仓里的移动目标。端着狙击步枪,我急速的蹲跑进去,躲避在一根粗圆的立柱后面。
tiáo整好身体的每一块儿肌肉,我迅速侧出一下头,再急忙缩回脑袋。这个过程像一按就亮的手电,突然闪了一下灯。即使老jiān巨猾的沧鬼刚才假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故意在麻痹我,我的这种经过上万次训练铸就的闪窥动作,也使他难以打重目标头部。
眼角余光瞬间捕捉回的影像,只有一个黑乎乎的人状物,捆绑在以前用来折磨女人的刑架上,我并未看到有任何类似枪支的lún廓。有了这个依据,我才放心了,举着步枪,朝模糊角落的沧鬼靠近。
沧鬼所处的角落,光线更加暗淡,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出他当时确实很难受。这时候,伊凉和芦雅也跑到了门口。
“不要进来,去睡舱找一个手电筒或者光源之类的东西进来。
“哦。”两个小姑娘齐声应到,从她们折射进弹药舱的扦长身影,能清晰判断出原像跑开时的动向。我并没有靠近沧鬼,还是和他保持七八米的距离,把射击的准线死死对着他的xiōng口。
我记得自己曾经被俘虏的时候,就是偷偷挣脱了绳索,把磨出尖刺的一根筷子藏在身后,假装依然被束缚着的姿态,待到拿手枪的敌人靠近时,一个不留神,扎透对方的喉咙,互换了衣着逃跑。
“拿来了,能进去吗?”伊凉急切的问。她虽然从我刚才的声音听出了我依然安全,可还是想尽快看到我没事的样子。“你把光源给芦雅,让她一个人进来。”
“芦雅,你不用害怕,这里没事,你把光源送过来。”闸门口处,一束qiáng亮的光柱捅了出来,在对面黑魆魆的舱墙上晃动两下后,芦雅细长的身形,便背着杂陈室的昏黄光线走了进来。
“你在哪里?”她好像有些害怕,明明从我说话的声源可以识别出我的位置,却偏偏还要多余的问着。




人性禁岛 嗜血的食欲(8)
嗜血的食欲(8)
“别照我脸,照我前面的铁架。”我怒斥着叫到。“哦。”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忙把一束qiáng光打到了前面的刑架上。
这丫头很是经验欠缺,这么昏暗的屋子,用qiáng光手电照自己人的脸,等于制造了一个微型的乌龙闪光雷。
我一把夺过芦雅手中的移动光源,直直的照射在沧鬼的脸上。这个家伙嘴里还被布条勒着异物,吱吱呜呜的挤眉弄眼,为刚才的迫视效应痛苦流涕。
“丫头,来,端着步枪对准他,要是他敢乱动一下,你就像射杀鬼猴一样开枪,懂了吗?”我的话语,使芦雅刚被我斥责的惊恐释然散去。
“嗯!”芦雅爽快地答应着,接过我手里的狙击步枪,又摆出了当初在甲板上射鬼猴的“k”型姿势,一本正经的把枪管儿朝向了沧鬼。
我把qiáng光打在沧鬼老泪纵横的麻点脸上,使他眯起的双眼无法看清楚景象。他的双脚还是当初我捆绑后包裹起来的老样子。只是此时蹲靠的铁柱上,多了一条生冷的铁链,缠绕住他的脖子。
应该是池春她们几个把沧鬼挪动到这里,为了保险起见,才用刑具将他再次牢固了一下。可是,被捆绑起来的人,最怕的就是让他能接触到有楞有角的物体,人在求生欲望支配下,可以造出奇迹。
我翻动了几下沧鬼的双腿,他那青灰的运动裤下,湿乎乎的niào了一片,阵阵令人反感的气味儿扑鼻而来。对于普通人来讲,这是令人难受的,一感觉到就不自觉得用手捂住鼻子。
在我的战斗生涯里,躺在壕沟里装死,一憋就是四五天,吃人肉闻腐尸的味道,早已习惯了不少。
沧鬼的嘴巴曾有解开过的痕迹,池春一定给他喂过食物。关键时刻,一个低等动物是做不到这些的,还得通过人类之间的相互帮助。可是沧鬼,偏偏做了这样一个靠残害同类发迹的盗匪头子,真是可悲可叹。
从我第一次见到沧鬼,他的后脑被枪托重重袭击,现在伤处也缠上了白sè的绷带。在三个女人眼里,她们没亲眼见证过那残忍的现场,所以面对这么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不由得心生怜悯,对他照顾的有些过分。
“给他吃过多少食物?”我问芦雅的时候,目光没有从被检查着的沧鬼身上移开。“一点。”芦雅说的很干脆,像是憋了半天的气后,突然挤出来的一句话。
看得出这丫头有些紧张,我能感觉得到,那不是她以前由胆小引发的紧张,而是非常专注的一件事情时的紧张。从她当初厌恶枪械,到射杀鬼猴之后,也开始感受到了武器带来的安全感。而且现在的她,依然沉浸在那种击中目标的快感里,有些小小的痴迷倾向。
“一点是多少。”我bī问到。
“一点就是一块儿面包切下来的一半,池春喂的。”这丫头好像怪我打扰到她全神贯注瞄准着沧鬼似的,竟有了不耐烦的语tiáo。
芦雅不知道喂养俘虏的重要性,控制在饿死又死不了的边缘,那才是正确的食量。“沧鬼老哥,看来面包给你吃多了,撑得你居然有力气磨绳子。”冷冷地说完,我一把将他背绑着的双腕揪出。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1)
催生欲念的板斧(1)
那根灰黑sè的尼龙绳,幸好有一公分的周长,现在已经由金属摩擦生热的物理效应毁损了一半。沧鬼并未被拽得一哆嗦,他此刻心里的痛苦,比眼睛上的还大。为了逃脱,这家伙利用身后圆滑的铁柱,不知磨蹭了多久,腕子上都起了几个透明的水泡。可现在手电一照,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便毁于一旦。
假使我再晚些苏醒,就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沧鬼对我愤恨到了极致,就算点燃整个弹药库,与大船及船上的人同归于尽,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我打开他脖子上缠绕的铁链,提着他的衣领,往大厅拖拉。锁沧鬼的链条,只具有一般的捆绑效用,池春她们的绑法确实可笑。一个炼狱里走出来的男人,若愤怒的爆发一下,这种用螺丝拧紧在地板上栓链条的铁拉脚会轻易扯断。好比揪住辫子,猛拽下一块儿带血的头皮。
沧鬼被我托拽着直哼哼,如奔赴刑场的死囚,在蒙住双眼的恐惧中颤抖。他摸不透我的心思,但知道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芦雅急忙摆动步枪方向,跟随在我后面,认真瞄准着我要她锁定的目标。
沧鬼运动裤里的双腿,看不出有骨头的感觉,更像蘸湿水的拖把,在地板上划出长长一条痕迹。qiáng烈的臊气,熏得芦雅还是捂了一下口鼻。站在闸门的伊凉,急忙闪开身子让我通过。
蹲挤在大厅的女人们,见沧鬼狼狈不堪地被我拖拽出来,又吓得发出一阵悸动。看来沧鬼的确做了残酷的事情,留在受害者心影里的恐惧,迟迟消散不去。
抓起沧鬼的两条后腿,将他慢慢举到先前的那张大圆桌上,除了可以活动大脑,一个被绑成那样的人,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躺着吧,别浪费胃里的食物,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活着比自由重要”
池春也抱着孩子,走上了大厅的地板,她还是有些心理yīn影,对住在大船上发生的一切躁动保持着敏感。“我睡了几天?”拿过芦雅手中的枪,我轻轻抚按着她的小脑袋。
芦雅执拗地梗着脖子,由于力气大不过我的手掌,她就使劲儿上翻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珠望着我。“三天,三天了。你始终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四肢还爱乱动,比小孩儿还难照顾,是池春嚼碎饭喂你。”
她的话一说完,我目光寻向了池春。这个娇媚欲艳的女人,膏脂般白润的脸上,倏地泛起诱人的绯红,与我记忆中火烧云的美丽产生共鸣。
又是一道另我大脑受刺激的讯息袭上心头,我撒腿就往弹药仓跑,从高高码着的军火上,抽出一把便提式冲锋枪,急速填满子弹后,“咔嚓”一声拉开了保险。
“不要在船里杀人,不要。”池春急忙捂着怀里正呓语的孩子,做出要下睡舱的姿势。她那双柔情似水的明眸中,晃着悠远的哀求,能把任何男人坚硬的心肠融化。
“伊凉,去拿你的阿卡步枪。芦雅,接着。”说完,我把狙击步枪交给了她。池春停止了要往睡舱跑的脚步,那些蹲挤在一起的女人们,也惊愕地不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就在冲到舱门楼梯处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东西,然后又奔跑回弹药库的刑架旁。那张像手术台的刑具,当初是瘦高个儿用来固定无辜女人在上面,他不仅用老鼠虐待弱者,肯定也用了靠立一旁的那柄闪着寒光的大板斧。
那个瘦高个儿,目空一切规则和人性,不难想象出,他拿着那把大斧头,从绑躺着的女人脖子和xiōng脯上抬起落下,yín笑着bī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以满足yīn霾变态的心理快感。
要是他哪天喝醉了酒,抬手不利索,把女人砍成了重伤或者死亡,沧鬼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件比踩死一只老鼠还严重的事情。在这些有着恶欲心灵和巨额黄金的野蛮男人眼中,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抄起那把硕大的板斧,转身朝外奔去。经过那些蹲坐在一起的女人时,吓得她们忙抽动柔软的裸脚丫,蜷缩地更紧凑,一个个的姿势,如孕肚里熟睡的胎儿。
伊凉从睡舱抱来了一把阿卡步枪,她秀嫩的脸上,紧张得有了些汗水。除了我自己,谁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推倒大厅一个小桌,用一只脚踩在上面,抡起板斧就咔咔咔地砍起来。
“给,快穿上吧。”池春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把我那双昏迷后脱下的军靴放在了我脚边。这个日本女人,心思里有着传统的细腻,她知道自己手中的军靴,递给的是怎样的男人。
“躲远点,木屑会崩到你和孩子。”我急忙蹲下身子,穿好那双另我重心更稳的鞋。对一个佣兵出身的男人,最好的装备不是皮鞋、领带、名表和西装。虽然那些东西,也具有伪装属性,但比起绿sè熊皮下的责任,又有几许重量和魅魄。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3)
催生欲念的板斧(3)
现在的大船,已经被守杀在甲板上的鬼猴层层包围。芦雅心中的宫殿,现在变成了充满死亡气息的坟墓。她和伊凉从一出生,便呱呱落地在匮乏泥泞的小镇,人世间的美好,距离她们是那么遥不可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艘来之不易的大船,还没等给她们高兴几日,又被上帝无情的剥夺。
我坐在大厅的圆桌上,一时间感到是那么的无助。就连看一眼那个猥亵不堪的沧鬼,都有了几分人类互助的萌动。
这艘船舶停靠时,采取的是船尾抛锚。我虽然有些航海经验,但多是被支配做甲板以上的工作。
从船尾粗大的锚链,一眼就能辨别出,这是一种大抓力锚,有杆转爪锚,因其具有很大的抓重比,故称为大抓力锚。
这类锚的特点是,锚爪的啮土面积大,抓持的底质深而多,抓力惊人;但是锚爪易拉坏,收藏不方便。假如现在不收起锚链就qiáng硬航行,势必又在冒一种更大的危险。
匪徒们刚靠近岛岸的时候,特意将锚放入水底,让它去钩住淤泥或深水礁石来固定船只。倘若船只漂移,锚是斜着从侧面钩住其它东西来达到这个目的。当要起锚的时候,它是垂直从水底往上提起的,故不会有什么大的阻力。
若是现在将船开向深海,很容易使这个沉重的“铁尾巴”勾住暗礁或海底岩石,那样的话,我们就会被困死在深海。即使甲板上的鬼猴被bào风雨吹死淋死,或者饥饿而死,失去了对我们的威胁,可我们一但食物短缺,舱里的人也很快随之去天堂报道。
万一在我们没困死之前,遭遇上海魔号,任凭这宽广的大海,也跳不出“冤家路窄”这四个字。
对于老巴萨迪的那种货船,我最了解的就是桅杆的cào作,现在的困难还有一个,就是单人无法运作起这么一艘大船。我自己也得先摸索着发动,然后再教授给船上的女人们来协作。
用移动大船的位置来对付守杀在甲板上的鬼猴,实在没有可cào作性。唯一的办法,是将原因和结果颠倒过来,先清除掉鬼猴的围困,再收起锚链,才有挣脱困境的可能。
假设甲板上的鬼猴消除了,而大船最终没能运作起来,我只能拿出自己的老本行,依靠桅杆转化风力,使大船受控制的移动,不胡乱飘逸。
因为此刻大船太过靠近着海岸,一旦不小心搁浅,以眼前的人力,是无法挽救的。
池春不愧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能细致到提前料想危险,并及时普算好退路。要是刚才打开舱门缝隙时,出现了纰漏,压制不住qiáng行冲击进来的鬼猴,大家还可以躲避到二层。退一万步讲,手中有粮心不慌张。
“等等。”我的突然的喊声,立刻止住了女人们搬动物品的脚步。她们都愕然地看着我,晃动着异彩的明眸中,只有池春恐慌又略带暧昧地注视着我,不比那几个受害的异sè女人,表现得那么机械。
“你跟我来”池春还是坚持抱着怀里的一堆面包,睁大妖媚的眼睛,充满疑惑看着我。我拽着她柔软的胳膊,一阵风似的往睡舱跑。
“不能就这么放弃,你要我会给你,为了咱们的孩子。”她竟释然了恐惧,变得哀求起来。我不予理会,还是qiáng拖着他往厨房隔壁的小舱室里跑。
舱室的门不大,一米半高的样子,之前盖在上面的布片,已被某些身体光溜的女人拿去遮羞,所以门板上面的一个小红sè十字,便赫然显露。
上过战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军用医药的储藏室。我一脚将门踹开,拉着池春往里面看。“这些西药你都了解,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它们配制成对灵长类致命的毒药,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甲板,可就看你了。”一听完我说的话,池春的脸腾得一下泛起红晕。
她刚才见我心急火燎地往睡舱拽她,误以为我绝望了,想在临死前这几日行乐,先从她开始求欢。这会儿一明白我的用意,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羞赧得红了脸。
“难度大不大,快告诉我?要是有这种可能,我就去准备其它工具。”迫于我的焦急,池春羞怯地红晕消失很快。
“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回忆一下。”说着,她急忙蹲下身子,开始扒拉那些放在一起的液体小瓶和药片。
池春皱起着艳丽眉头,半抿着肉桃小嘴,那努力思考的样子,着实透着一种职业气质的诱惑。“嗯,碘酒、活性霉、有机酸、鞣质、无机盐、生物碱、甙类。”她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又不住摇头,否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需要哪种化学元素,你说,我想办法帮你去找。这艘船上有火药,还有黄金,我是说它可以溶解成某种元素。噢,对对对,对了,有毒品,甲基苯丙胺等成分。”
我的话一说完,池春快拧成粉sè的眉心,立刻舒展了一下,她娆媚的双眼中闪出悦sè。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4)
催生欲念的板斧(4)
“有了,有了,你去找来,我可以配置。”池春高兴起来得笑脸,和刚才那股儿被男人为难时的焦急秀sè,立刻形成两种美态的交叉,另人痴迷得猝不及防。
我又向一阵疾风跑上了甲板。此刻的沧鬼,倒不再为眼睛的刺激而难过,他安详的躺在大圆桌上,像个寿终正寝的老人。
“沧鬼,别得意,今天我们要是躲过这一关,就放你条生路,要是防守不住鬼猴的冲击,先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真正滋味儿。”我把脸凑到他耳朵边,暗含威慑地说。
这家伙的确听到了我说的话,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独那张老脸上松弛的眼睑,抖动了几下。能看得出来,这干巴巴的两对儿赘肉里,饱含着幸灾乐祸的鄙夷,并不是想示意我松开堵着他舌头的布条。
“我现在打开你嘴巴,你要告诉我,毒品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我知道老哥你找回一箱黄金,而且私藏了大量毒品。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异类,所以合作的契机很大,你要考虑慎重。作为同类,我是不想看到你被丢出舱门,让那些小野人抓下肉来,一口一口的生吞活嚼。”
我话一说完,迅速扯下绷紧沧鬼嘴巴的布条。“去你nǎinǎi的,小王八蛋,老子就是生吞活嚼人肉长大的,还怕你他妈恐吓吗,要他妈……呜。”没等他骂个痛快,我又捡起那个布条qiáng塞进他舌头乱转的破嘴。
“都已分胜负,何必再动怒。既然知道了我不是坛木井的弟弟,你应该高兴才对,沦落到今天的下场,也不是因为众叛亲离,到了地狱,你和那些手下正好凑在一起,躺在赎罪刑具上,互相倾听彼此哀嚎。”
沧鬼那松弛的眼睑,又抖动起来,这回不是嘲弄之情,而是出于对我的愤怒。一个败落到如此地步的人,竟然还浪费chún舌的骂人,说一些无谓又自大的话,真是匪夷所思。
“我从小有个爱好,喜欢给人剥头盖骨上的皮,请你合作一下。我说的是,割你肉的时候不要动,没让你告诉我毒品藏哪里。”
说完,我抽出军靴里的匕首,一把揪住他花白的头发,将锋利的匕尖儿像刻章一样,开始cào刀动真格。
沧鬼饥渴了多日,额头上严重泛着蜡黄,布满的皱纹,也随着锋刃慢慢滑过后的缝隙变得分明。鲜血就像小麻雀窝里扇出来的半只红sè翅膀,顺着他凹凹凸凸的疙瘩脸,时而积洼时而溢流,缓缓侵占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得出来,这老家伙没预料到,我只简洁直白说了几句,就真动上了手,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我并没理会他,还是继续cào控着匕首,沿着他额沿划动。
其实,我刀法很讲究,只浅浅割开他前额五公分长的皮肉,不伤及血管。当他阻塞的嘴巴开始发出呜咽声,我就悄无声息地把切着皮肉的匕首翻转到韧背。可这个时候的沧鬼,依然把那种jīng钢和皮肤接触的清凉,错觉想象成了割开皮肉的感觉。
我再次一把将他口中异物扯下,等着他自己说话。“你他妈有种一枪崩掉我,这么折磨老子,算他妈什么带种的男人。”
他骂个没完没了,我倒不在乎,只是他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心智发聩的话,很是让我气愤。这个老恶棍,临到死了,还觉得别人对他不好,却不为自己的罪孽忏悔。要是真一刀宰了他,恐怕又要让他去惹阎王生气。
“让你痛快,让你舒服,由着你性子,就算带种的男人?你又是怎样的男人?有枪朝着男人去好了,伤害些无辜的女人就是你带的种?怕不怕我阉割了你。”我冷冷的语气中,确实多了些恼怒。
“要杀便杀,何必一堆pì道理。有种和老子决斗,那才叫带种男人。”沧鬼有些气急败坏,他歪躺着的脑袋上,眼白翻得看不到眼珠。可能是额头上的疼痛令他更愤恨了。
“决斗?你滥杀无辜,抢夺财富和女人的时候,可曾给过别人决斗的机会。收起你那qiáng盗理论,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讲出毒品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
我话语里,含带着善良的辩护,沧鬼却听得突然哑然。我知道,他是决议将这种破釜沉舟的倔qiáng坚持到底。这样审问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不会有答案浮出的可能。
扭过脸庞,我环视着大厅里所有的女人。“现在我把大家分成小组,你们四散到舱里的每一个角落,翻找出藏着的毒品,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那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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