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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刚才和池春一起搬运食物的十几个女人,彼此互看一眼,仿佛想从对方的神情里寻找到一种接受或拒绝的答案。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5)
催生欲念的板斧(5)
“都不要担心,我不是找来那种东西害人,你们尽管去找。芦雅带着十个人去动力舱搜。黑女孩,你带着剩下的人去睡舱搜。”
芦雅失落的情绪,一下被冲淡开来。她把狙击步枪往柔弱的肩头一挎,刚想迈开领队的步伐,却又抬起稚气的小脸,疑惑地地望着我。
“毒品是什么东西,长得什么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忽略了别人的意识。
“面粉,就是小镇酒馆里做面条的材料。你们找的时候,看到可能包容类似白sè粉状物的箱子和袋子,都要破开了翻出来看。发现可疑,就及时喊我。”
我一边对芦雅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解释,一边抄起了那把寒光芒烈的板斧,准备劈砍几张大的木桌。
“我该做什么?”一句由温柔包裹着的唤问,从少女细软的声带发出,像润心滋肺的雨露,滚进了我的耳朵。我竟然把伊凉给忘却在一旁。
“嗯……”握着手里的板斧,我使劲儿眯起眼睛,开始急速的转动思维。大脑混乱的头绪,仿佛在交头接耳叽喳着什么,迟迟想不着伊凉该做的事情。
“你去把舱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堆积到大厅中央的地板上。还有,把那些袋子里的大米,都托到厨房去煮成饭团。能做到吗?”伊凉抹了一下鬓角的汗水,用力对我点了点头。
悍匪们来交易之前,好像有意不带足食物。陈杂室里,只剩五百斤大米,三四十箱的黑面包和熏肉干儿。这些口粮的储备,远不够交易成功后再驶回发源地。
他们把大海和林岛想得太慷慨了,总觉得食物和女人从眼皮下正常通过的时候,就该归属于他们。大泥淖里的鳄鱼肉,匪徒们一块儿也没取回到舱里,反倒赔上了自己的血肉。
我狠狠抡砍了半天,本来完完整整的几张大桌,被劈成了棍条。从弹药库房,我又找来几颗长长的铁钉,再将棍条钉在剁成长方形木板的四周,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做甜点的烘烤推拉屉。
这样的工具,做一个是不够用的,所以我一口气把五个闲置的大桌全砍掉,总共做了五个。芦雅带的小组,并未在动力舱找到什么。黑女孩那一组,也是空手而归。
躺在大桌上的沧鬼,看到我们一无所获的情况,他并未表现出预想的嘲笑,反而痛苦地紧闭双眼,要与尘世间的一切不再瓜葛。
“没有找到面粉类的东西。”芦雅扑闪着失望的大眼睛,不甘心的对我说。我的心咯噔一沉,急忙望向几乎和芦雅同时出现在大厅的黑女孩。结果,她们的答案一致。
“要不,我拿手电去黑暗的仓库里找?”芦雅看到我失落的神情,她不愿意自己帮不上我,就不肯放弃地要求着。“不行。以后弹药库,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芦雅被我喝斥蒙了,一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那样。“那里面很危险,不许你们进去,是怕弄出麻烦。我一个人到弹药库里找。”
这艘大船里,最有可能藏毒品的三个位置,就是动力舱,睡舱和弹药库。既然她们没在前两个位置发现什么,那么毒品藏在弹药库里的可能就非常大。
“米开始煮上了,不过锅子有些小,短时间内煮不出那么多饭团。”伊凉额前坠着汗湿的发绺,匆匆忙忙从厨室跑了上来。
“大概需要多久才可以全部煮好?”看到她跟着一起辛苦的样子,我期待答案的急切心情中,油然生出万般怜爱。“嗯,说不准确,最少也要五六个小时。”
“好,你抓紧去煮,切忌不要把食物烧焦。芦雅,你们把面包和熏肉的包装打开,工整地码放在地板上,一会儿我要用到。”话一说完,我拎着板斧和手电朝弹药舱走去。
沧鬼那张破嘴是问不出什么的,他对我之前的欺诈忌恨颇深,再加上刚才,没有瓦解掉他心理反抗情绪,更刺激了他宁死也不妥协。
严刑bī供不再实际,因为过度的皮肉伤害,只能促使他死亡。若采用长时间的体罚,又不符合迫在眉睫的需要。看来,只能靠推断和运气,自己找出毒品。
“哦,还有。那些面粉已经变质了,烧出的食物肯定有焦糊味道,怎么办?”伊凉在我快要进入闸门时,突然朝我的背影喊到。
我刚想思考变质食物的处理方式,脑海中跳跃着的思绪,忽然像迎接国王的出现时一般,全部闪到一边。“哐当”一声,我丢下手中的板斧,扭身就拔出匕首。
陈杂室的角落里,还堆放着没有及时搬挪到睡舱里的五袋大米。匕首的刀尖,犹如钢针破坏鼓起的气球般,轻易的破坏了纤维编织成的鱼鳞袋子,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好似怨妇的眼泪,哗啦一下挤流出来。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7)
催生欲念的板斧(7)
“别怕,抓紧时间干活儿。”说完这话,我刚才嗜血的情绪,开始平复了许多。自从对大船上的匪徒射杀出第一颗子弹,我的杀戮本性,如jī血效应一样,时不时在血液里沸腾。这几日的战斗,唤醒了我许多沉睡的细胞,我越来越像佣兵时代的样子。
如果周围没有了敌人,我的这种心态必须及时tiáo整过来,不然容易伤害到无辜的善者。
“饭团来了。”池春、芦雅、伊凉三个人,抬着热气腾腾的饭团送了上来。一看到这三个女人,我对自己的恐惧感顿时释然了不少。她们的美丽和爱,也许是这世上对我最有效的镇定剂。
“来,拿着,每人用两根小木bàng夹住食物,往白药汁里浸上一下,然后把食物摆进这张大木抽屉。芦雅毕竟是个孩子,她觉着这样很有趣儿,渐渐忽略了甲板上的鬼猴危机。
那漂浮着白sè泡沫的药汁,被芦雅晃动得很厉害,几次差点溅到伊凉的手臂上。她夹着的食物,就跟夹着我的心一样。
“你小心点,这是毒药,粘在皮肤上都会出危险。”芦雅浸泡食物的时候,不是小心翼翼的蘸取,而是像搅水花一样,故意和弄起她认为好玩的水泡。
“噢,这么厉害啊。”自从芦雅上次在海岸上逃跑时,我怒斥过她乱晃枪口的粗心,她也变得jīng乖了许多。
那几个用布条遮住xiōng口和下体的女人,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们。她们没见过鬼猴,有几个女人甚至奇怪我为何采用毒食,而不是冲上甲板去用枪一阵扫射,然后世界太平。
而现在,我宁愿大费周折,浪费掉大量食物,也不想拿枪去对付那种属于大自然的孽胎。
吸饱毒汁的食物,稠密的堆积在木推屉上面。伊凉从睡舱的厨房,端出一锅又一锅的米团。五个木推屉很快铺满熏肉、面包、米饭混合成的食物。
“咳咳咳,咳咳咳咳。”沧鬼的药效发作了,他面部扭曲得很夸张,像突发了阑尾炎。芦雅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吃惊地看着小圆桌上的沧鬼。
“不用管他,人体的抗药性比鬼猴qiáng很多,我只给他喂一点,不会让他的灵魂那么痛快就脱离肉壳。”除了那些受到沧鬼迫害的女人,她们三个很难理解我的做法。
五个铺满食物的木推屉,在豪华大厅的地板中央一字排开,上面摆放着形sè各异的食物,散发出一种欲望的诱惑。对于饥饿难耐的人,即使知道这些是看上去很美的伪善食物,也很容易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啃咬。在这片荒岛和大船之上,熬不住诱惑的后果只有一个:死亡。
砍削木桌时,我刻意预留出几根长长的木棍条,让大厅的女人一起动手,将这五个木推屉抬到舱门旁边。
为了万无一失,我在这些饱受虐待的女人里,捏捏这个胳膊,抓抓那个臀部,挑选出身体结实一点的女人,将长长的木棍条交给她们。
这些衣衫遮拦不住丰xiōng和翘臀的女人,已经变得很怕男人碰触,我的手掌和她们的肌肤接触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不敢反抗的惊悚。
有些女人的骨肉很柔软,不使劲儿的话,手指很难捕捉到里面的香骨。倘若过于用力,女人便会发出轻声呻痛。
“现在进行演练,待会我稍稍提起一下舱门,你们瞅准时机,见露出的缝隙高度刚好超过木推屉高度,要迅猛地用长棍条把木推屉捅出去。切忌,这个过程一定不能停顿,更不能卡到随时需要落下的舱门。”
我的话一讲完,大家凝重的脸上,立刻显出了几许兴奋和紧张。“伊凉,你仔细听好,拿着我刚填满子弹的那把便携式冲锋枪,在我把舱门提到三公分高的时候,你要把枪口从门缝底下伸出,激烈的向外扫射,清除掉堆挤在门口的鬼猴,使木推屉瞬间顶出去。”
“嗯,好的。”伊凉像个兵临城下的小战士,坚定地对我点着头,也给她自己打着气。我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头,使她放下紧张的包袱,大胆地去做。
“开火时,要堤防鬼猴捅进来的吹杆儿,那东西现在比枪的杀伤性还大,擦破皮肤就可能致命。还有,不要闭眼睛,手也不要抖,更不能丢枪,要是子弹崩到金属舱门上,会反弹伤害。”
“嗯,你放心吧,我宁可给毒刺射到,也不会丢枪。”伊凉红着眼睛说。
“不行。”我bào怒地瞪着伊凉。“大家齐心协力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保护我们每一个人。傻丫头,不要给毒刺伤到,才是对我最好的承诺。”这是我第一次对伊凉发火,虽然她对我已情深四海,却不知我失去她后的痛苦,会是怎样的万张深渊。
望一眼站在身旁的女人们,她们像被我和伊凉谈话时的表情吓得有些紧张。“鬼猴会吃这些东西吗?”站在身后的芦雅,用略带稚嫩童声的女孩子气好奇而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8)
催生欲念的板斧(8)
她的话让我猛得一惊,我只顾考虑方法,却没站到鬼猴的角度去揣摩生食者的感受。费了这么多心血做出的成果,要是脱离了实际,不符合鬼猴的餐欲习性,可真是荒唐透顶,再没任何活命的转机。
“芦雅,你真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跑回了大厅。沧鬼嘴里正冒着黏糊的白沫,像猫吃草后噙出的渣食。“坚持一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不管沧鬼怎么理解我这句语气缓和的话,我已经拽着他来到仓库绑女人的手术刑具上,将他摆成一个大字型,固定结实。
回到大厅,拿来那个剩点残液的盆子,放在沧鬼脑袋底下。“沧鬼老哥,现在用你的黑血去救善良的人,免得以后阎王问你做过什么好事的时候,你没了注意。”
话音刚落,沧鬼就哆嗦起来。在大厅桌上的时候,那里的吊灯很亮,沧鬼的胆识也在光明的照耀下与我倔qiáng和执拗。
此刻躺在yīn森的刑具台上,一定勾忆起他折磨女人时那副凄惨画面。他刚才那股梗赳赳的qiáng盗劲儿,真到了自食恶果的眼前,一下瓦解崩溃了。
我左手按住他左脸,拇指刮了刮沧鬼的脖子,使泛红的皮肉下鼓出动脉。“我被你的炮弹炸得失血过多,近几日船上的女人们也赶上禁忌日,现在的大船上,就属你血液丰富,该lún到你奉献了。比起之前躺在上面的女人,至少你享受到了严肃。”
锋利的匕首,“唰”地一下,将沧鬼脖子那层薄薄的皮肉割开一道伤口。猩红的血浆,带着qiáng烈刺鼻的咸醒喷洒出来。沧鬼已经吓哭了。这一刻,他是那么的无助和悲凉,多么渴望得到同情和人性,得到他违背的所有。
盆子底面像过期的水果罐头,凸鼓着金属盖子,使流出的血液哗哗击打在上面。这种声音,比感受疼痛还要恐惧。沧鬼奋力蹬弹着四肢,释放心中恐惧,可越这么激动,他脖子上崩出的血液流速就越qiáng大。
当盆底的血液,可以漂浮起一个微型塑料玩具时,我便按住了他的破口,开始喊池春。“池春,去拿止血药物,给沧鬼包扎脖子。”
沧鬼的四肢不再挣扎,他开始变得全身哆嗦。他一定很冷,很想烤一烤火。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
池春仓惶着跑了进来,她手里抱着那个刻有红sè十字的小药箱。“能保命就给他止血,希望不大的话,就节约药品。”我冷冷的话语,让池春第一次感到我是那样的恐怖和冷酷,他还不知道我这么残忍对待得是怎样的一个人。
沧鬼的眼泪,流经他的两鬓,在耳朵的窝骨积存。“他的失血量接近1200毫升,可能会危及生命,必须马上包扎。你去找条毯子,他会暖和一些。”
以前的池春,一定面对过诸多这样的情况,她那焦急的话语和脸上的严肃,仿佛正在给一个患者手术,而我成了她的副手。
“用不着紧张,给他最差劲的救死扶伤就可以,他现在已经不能拿带着血和肮脏的钱支付你医疗费用了。”我淡然说完,端起那盆粘稠的血液,朝舱门处的食物走去。
木推屉上的食物太多,仅靠盆里的人血是不够的。我从睡舱的厨房又提来满满的一桶水,稀释后的血液,粘稠度虽然下降,但气味儿还保留着。对嗅觉灵敏的鬼猴,足够刺激起它们的食欲。
血水均匀地撒泼在毒食上面,我便开始指挥着大家演练。“都不要紧张,跟着我的口令行动。”拿棍条的女人,全摆出时刻准备着的姿势,像迎接着一场战斗。其实,这就是一场争取活命的战斗。
“捅”随着我一声呼喊,长方形桌面上的木推屉,呼啦一下从板面上滑动起来,顶撞在舱门底下。可能这几个女人有些紧张,或者还没找到手感,将木推屉捅歪斜了。
当初我从船舱里救出她们时,每个人都顾及不上裸体的羞怯。现在安全了,女人们都回复到了正常的伦理状态。




人性禁岛 催生欲念的板斧(9)
催生欲念的板斧(9)
利用木推屉的摩擦力,我估算出打开舱门后木屉完全通过舱门下面的时间,感觉上这种速度还是不够快。
“不要紧张,把心态放平稳,要一鼓作气往外捅。黑女孩和芦雅,你俩分左右扶持好木屉的滑动方向,大家多尝试几次,把手感找到。”
伊凉俏丽的面容上,渗流出几滴晶莹的汗水,如初晨的粉sè荷花,粘染晃动的露珠。“伊凉,你去大厅,找个小木桌,对着板面开几枪,适应下武器发射时在手里的感觉。”
“嗯,那你呢?”伊凉答应很干脆,看来她真的有些紧张,信心不足。“我必须牢牢控制好舱门,不能让鬼猴争抢到对舱门的控制权。来,你跟我过来。”
我把手按在伊凉的肩头,扶着她回到大厅,将沧鬼刚才躺着的那张小桌子,树立在一个金属制成的小柜子前面。“要开枪打吗?”伊凉看出我要让她试射木板。
“来,把我拿着的这个桌面想象成舱门,当它被我向上提起三公分的时候,你即刻蹲下身子,把枪头塞进去,朝金属柜子成扇形扫射。一定要想象得bī真,适应这种手感。”
伊凉脸上的焦虑,立刻放松下来,她很愿意这么尝试一下。现在的她,最怕的不是鬼猴,而是自己做不好,辜负了我的期望。
“你不要紧张,你跟我经历过那么多危险,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不要那么在乎我的感受,你要放下包袱,好吗?”说完,我在她白皙娇嫩的额头吻了一下,令她心神平定。
男人的爱,可以激发女人的勇气,使她们更加坚qiáng。伊凉渗出的香汗,带着温度,我亲她的瞬间,她自然的闭上了眼睛,把身体上的一切无私给予,等待着我。
几颗剔透的汗珠,仿佛听从了少女的劝说,伸张着双臂,安静地等到我嘴chún靠近的一刻,温柔及时的抱在上面。
“开始吧。”我把桌面迅速一提,伊凉像格斗时躲避敌人的高鞭侧踢,急速蹲了下去,将枪头合适的塞到木板下。
“嗒嗒嗒,嗒嗒嗒,叮叮叮叮。”冲锋枪发出了叫声,喷着火星吐出的子弹,密集向前钻,打在那个白铁皮包裹起来的小柜子上,顿时穿出无数洞眼儿。
正在弹药库给沧鬼包扎的池春,不知道大厅里的演习,她慌张地跑到陈杂室的门口,带着一脸的惊愕,却见到了我和伊凉。
“吓死我了,还以为野人冲进来。”池春说着,不断拍打自己的xiōng口,使里面的心跳尽快平复。她的动作不过是一种形式,一种安慰自己的唯心。
伊凉打完弹夹里的子弹,我又从弹药库取来四五个饱满的弹夹交给她。“你多打些子弹,让手感变热。然后再重复一百次更换弹夹的动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个动作,达到准确无误。”
“嗯,好的。”伊凉的声音,多出了几分自信的音sè。幸好让她事先练习了一下,从她刚才打出第一枪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好多持枪的错误方式,而且手感极差。但是现在,她已经把握到要领。
舱门口的那些女人,并没有闲着,她们已经完全明白了这种方式的用意,也体会到性质的严重,成败非同一般。
cào作过程中出现失误,搭上几条人命是肯定的,要是把持不住局面,鬼猴会像蚂蚁团儿一样,成群结队滚进来,把我们身上射得像chā冰糖葫芦的草偶。
那样还不是最坏,因为在我们毒性还来不及发作之前,就如凌迟般,给鬼猴群活活扯拽下皮肉抢吃掉。若是我们成功了,鬼猴嗅到泼上血水食物的腥味儿,定会蜂拥上去抢吃,就让它们享受一下现代文明的毒药和jiān计吧。
这些矮小的野人,经过几代优胜劣汰的蜕变和进化,身体的免疫力也很qiáng大。不过,它们的免疫细胞里,只有抵抗毒蝎虫蛇和cháo热环境的优势,对池春这个受过现代医学教育的女性医师研制出的元素,绝对是一张张白纸,一条条处女。
“是不是黄黄的,很透明那种,有的,我看到过,就在小柜子里。”芦雅抢白到。
“那好,你赶紧去拿来。”这个小丫头,很为自己的发现有些得意,带着几分行动前的紧张,她兴冲冲地跑去了下层的睡舱。




人性禁岛 浴欲的心魔(1)
浴欲的心魔(1)
鬼猴的小身板儿,在人类这种qiáng大的工具面前,立刻显现出单薄。他们灰白杂毛的躯体,不是被qiáng大的火力顶着从甲板上飞起来掉进大海,而是碎开了往后崩。仿佛高空密封的客机,突然破了窗玻,一下把这些鬼东西吸抓出去。
舱门口前的甲板上,伊凉用冲锋枪扫射死的鬼猴尸体,经过“火神”的火舌一喷,全部噼里啪啦炸成尸块,滑向对面船舷。舱门外两侧的壁面,如勺泼般,不断溅染上猩红的肉屑和血点。
机枪突突响声,极似天边的滚雷一下波及到耳边,迟迟不肯散去。舱门底下的缝隙,就像有人举起熟透的西瓜,狠猛地朝这里砸来,那黏黏糊糊的红sè碎肉,粘着或白或黑的皮毛混乱扑窜。
“伊凉,不要怕那些鲜血和肉屑,虚眯起眼睛,放松了向外扇形扫射,尽量击射闪到两边的鬼猴。其他人等我口令,不要乱动。”
我一边喊着,自己也眯缝起眼睛,皱起鼻梁,既躲避雨点般冲击到脸上的血肉沫,也避免呼吸进那浓重的臭疝气儿。池春和那个金发女人,都被眼前的血腥吓得睁不开眼睛,她俩每人腾出一只手,捂住各自的口鼻,像初孕的女人作阵阵呕吐姿态。
“你俩坚持住,忍住,握牢手里的钢管儿。”两个身体熟美的女人,听到我的喊话,急忙双手把住橇棍,不再嫌弃刺鼻的鬼猴烂尸。
金发女人刚才揣回围xiōng里的那只乳房,又在慌乱中掉了出来。这只乳房过于丰满,极招惹男人的视线,另其窒息。可是现在,热火朝天的厮杀中,她已经顾不上那些,只能任凭这不知羞的充盈水球晃动。
舱门的缝隙下,被重机枪打碎的小毛爪,像要迁徙进大船的青蛙队伍,在眼前来回跳动。“咕噜”一声,也不知是哪个倒霉的鬼猴,脖子被打断后,头颅朝舱门弹射,正好卡在缝隙下。
“啊!”离我最近的几个女人,几乎同时发出刺耳尖叫。我迅速抬起左腿,一脚踩在伊凉单手持枪射击的小臂上。虽然军靴很厚实,但脚掌心能明显感到少女胳膊上的软肉。“别慌,鬼猴被这么猛得火力bī射,是靠不过来的。伊凉没有说话,又继续射击。
刚才确实惊险,幸好我及时踩住她胳膊,压制住了她受惊后急速回抽的手臂。要是连发着子弹的冲锋枪被控制住的胳膊一缩,抡着抽拽回来,顷刻会把池春满xiōng脯的nǎi水打爆,甚至射到我xiōng膛上。
压制到此时此刻,舱门外面,伊凉射击中的鬼猴,有些没伤到致命要害,像鬣狗给人割下尾巴,疼得嗷嗷惨叫,异常慎人。我们在舱门后面,听得回身直起jī皮疙瘩。
但是被火神加特林“爱抚“上的鬼猴,那侏儒般的身躯,如中了黑魔法的恶咒,瞬间撕裂,都来不及哀嚎出一丝声音,感受一下死亡的疼痛,就凌空粉碎的拼装不出原型,比较安详地走了。
“推木屉,快快快。”那些手持长棍条的女人,都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傻,丢魂一般,听到我大声吼叫才猛然醒悟。芦雅的眼睛,本来就很大很漂亮,这会儿,她大张着嘴巴,眼睛大得像个卡哇伊,呆得像个木娃娃。“芦雅,扶好。”
我的一声大喝,吓得她一哆嗦,小丫头这才使劲儿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回过神来,忙去扶稳那已经开始滑动起来的木推屉。“用力顶,用力,使它滑得远远的,给下一个木推屉留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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