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芦雅和伊凉,吃力的合抱那箱子弹,开始往舱门口移动。她俩都很瘦弱,由于伊凉特征部位发育充分,身体显得比芦雅饱满。芦雅力气最小,弯腰使劲儿的时候,背部脊骨细长的凸起,一直延伸到她圆小的pì股。
芦雅的母亲,是个前凸后翘丰满十足的女人,等到芦雅再成熟一些,一定不逊sè现在的池春。
现在对两个小丫头而言,重要的是体魄的qiáng健,她俩的生命,自从和我纠结在一起,便不再朝着供人玩味的花瓶发展,而我也不会用可以逃避磨练的诱惑,去套牢小女孩的世界。
我又下了大厅,池春抱着孩子,闭着粉sè的眼皮,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睡着的板床对面,是那位红发俏女郎,正是因为她和池春在清除鬼猴时有了些默契,才要好的如女同事般,睡在了一个舱室。
“河水恢复了平静,多了些捕捉的契机,剩余的獭肉,你给大家做成早餐,让她们都吃饱,利用今天的时间,把整个大船里可能感染细菌的地方,都用消毒液抹洗一遍。”
池春下了床,睡意好似又弹了回来,勾住我的玉臂不仅迟迟不肯放开,反而主动将娇美的脸,往我赤裸的xiōng膛上贴,撒娇般的闭上粉sè眼皮假寐。
“嗯,嗯。”她柔软的嘴巴和鼻息,在我xiōng口呢喃着,像是对我话的应允,又像是小孩的叛逆,不愿接受的太快,脱离我xiōng膛的温热。
池春的老公,不知在多少迷幻的夜和酣足后醒来的瞬间,被眼前这个妩媚摄魄的女人如此缠眷过。
我再次回到甲板时,伊凉和芦雅正趴伏在船头,平稳连贯的练习着射击。我轻轻走到两个女孩的后面,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握摆了一下伊凉稚嫩的脚丫,纠正她执拗的姿势。
“砰,砰,砰……”俩个女孩持续着交替射击,并未回头看我,那箱五千头的子弹,想在天黑之前有目的的射光,并非一件易事。
“我可以射击附近的海豚吗?”芦雅扭过拭去睡意的小脸,认真的看着我说。她的询问,另我有些疑惑,大船在森林中央的淡水河流,海豚不会窜游至此。
拿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船头,我确实看到五六十米远飘着断枝残叶的河面上偶尔跳出只海豚,尖长的嘴巴和翻甩的鱼鳍,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刚学会游泳,急于展示给别人看自己水中的舞姿。
这群淡水豚靠拢近大船并无恶意,或许它们是想与这艘大船沟通,表达友好的欢迎。
“这不是海豚,是淡水豚,它们可能听船上的声音,好奇被吸引过来。你俩的任务是射击五百米左右的生命目标,记住我昨天讲过的话,切勿无意义的射杀生命。”
“可淡水豚的肉能提供给我们食物啊!”芦雅的反问,简单明确,没有因为昨天的痛打和我夜里的爱抚而变得唯唯诺诺或有恃无恐,这令我很欣慰,就耐心的对她解释。
“傻丫头,你将远处的河豚射杀,它的腥血会立刻蔓延,把平均分布在河段中的鳄鱼,集中招致来哄抢,使大船周围形成不劳而获的食区,鳄鱼的爪子不能攀爬,对我们构成的威胁,虽不显而易见,但某些可以上船的东西,是很难预料的。”
“嗯,明白了,狙击手无意义的射杀,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像遭受诅咒一样。”伊凉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的,这只是一个简单例子,你们将来用狙击步枪化解危机时,一定要善于分析和推理,任何一颗子弹,都不是因为你的手指掌控了扳机才射出的。”
两个小丫头因进一步领略到狙击的境界,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嘴角泛上满意的微笑。
“来,给你俩的左手每人绑上一条。”





人性禁岛 租借生命的红线(2)
租借生命的红线(2)
说着,我从裤兜掏出两条红线,这是昨夜在大船各处的布料上抽出的红sè线丝,被我搓拧成了两股细绳儿。芦雅和伊凉停止了射击,趴在原地等我挨个儿为她们戴上。
“你们的手是清白和无罪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将会有近万的无辜生命,死在你们的枪下,所以给你们手腕系上红线。”
芦雅不解的问:“那你手上怎么没有呢?”我一边给她细嫩的手腕绑着,一边沉重的说:“我杀的生命,多属罪孽深重,抵消了之前不得已而为之的罪过,所以现在心灵安静了。你俩不同于我,这条红线,是告诉万物之主保佑你们,给你们补偿的机会。”
伊凉听完我的话,又严肃的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寻找远处林中的鸟兽。可是,她突然又抬起头,满是惊讶地对我说:“那我们射击没有生命的物体,这样练习的话,就不用红线了。”芦雅又发散思维。
“你必须习惯子弹打进肉体的感觉,等你将来射杀活人时,才不会紧张。将来你的目标一旦和你一样,也是可以瞬间结果对方性命的持枪杀手,你就会感受到更多”
叮嘱完两个女孩的射击,我把狐猴的内脏和切碎的皮肉,均匀塞进蜷缩在笼中的沧鬼的口袋,这老家伙现在,虚弱到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
铁笼推到大船中间的船舷边上,依靠绳索的牵引,我慢慢将沧鬼悬到河面上。平缓许多的水流,从他沾满乌血的身下淌过。笼体浸入水面三分之一,能够使沧鬼血腥的味道尽快在河水中撒开。
十米长的钩杆儿,紧握在我手中,蹲在悬挂铁笼的船舷上方,我挥舞钩杆儿不断搅动河水,使之泛起异常的波纹。潜伏在水中的猛兽,眼睛多向上凸鼓,这样的生长方式,不仅便于巡视水面以上的动静,还能够感受出,哪些有异常的响动。
搅拌水面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我站起身来,用望远镜窥看四周的河面,水草密集的地方,不断泛起诡异的漩转水纹。
这可能是危险bī近的前兆,大型的双栖猛兽,攻击前不会这么bào露。它们的伪装极尽完美,虽然有时面对有备的人类,显出掩耳盗铃的丑态,但无耻的偷袭,却是它们惯用伎俩,而且往往奏效。
生活在水域中的鱼类,比甲板上的我更敏感这些,它们的异动,昭示着大型捕食者的靠近。
芦雅和伊凉的狙击步枪,还在船头砰砰响着,水底潜伏的大型生物并不知道,产生这种声音的破坏力,比它们吼叫之后疯狂的牙爪高出百倍。
船尾水面的噗通声开始繁密,偶尔会有长长的龙鱼跃起,这些现象由远及近,反应出水底危险的移动范围。我忙蹲在鉄笼的上方,使劲儿用钩杆搅拌出水花。
昨日混黄的河水,此刻变得黝灰,假如水中的动物是青sè脊背,辨别起来相当困难。脚下的沧鬼,卧在笼子哆嗦不停,应该比我更敏感四周的动静。
他身上的血迹和狐猴尸体碎块儿,在活水中浸泡了半天,此时很容易招致危险,再加上我用钩杆搅动河面,无异于帮助那些嗅觉到气味儿的猛兽快而准确的寻到这里。
铁笼像有浮力的木箱,悬吊在绳子下端,跟随大船上下起伏。周围的水sè开始变暗,一条条半截树腰粗的河水鳄鱼,纷纷拖着二三米长的身体,交错钻游着聚集,形成一片异常慎人的黑影区域。
我站在高高的大船甲板上,透过光的折射,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的动向。可这一群河水鳄鱼,却以为自己隐蔽良好,继续在水下来回穿chā,tiáo整攻击姿势。
“哗啦”一声,一只尖嘴的咸水鳄窜起,对准铁笼里的沧鬼,上下鄂如孔武的手掌追拍飞动的蚊虫,猛地夹咬在金属棍焊接成的笼条上。
铁笼原本四四方方,此刻被鳄鱼凶猛得一咬,如给人狠捏一下的面包,只是凹陷下去的地方,迟迟反弹不起。
“哎呀,啊,啊,啊……”恐惧就像吗啡针剂,注入半死的沧鬼,使他在狭窄的笼中翻滚,边哭嚎边蜷缩头脚,躲避鳄嘴前端的骨白锋牙,以免透过笼条缝隙钩去他的皮肉。
这只凶性十足的鳄鱼,生来第一次碰到比自己牙齿还硬的金属,那一下猛烈的啃咬,震得它青黄的牙龈肉渗出血丝。笼子的横条,正好卡住它参差的两排齿牙。




人性禁岛 租借生命的红线(4)
租借生命的红线(4)
开始以为,这只鳄鱼熬不住疼痛,也会哭泣流泪,但冷血动物依靠阳光作为第二能源,它们毫无情感。这条鳄鱼一定是暗算好了,等一上了甲板,就立刻扑咬我离它牙齿最近的小腿,所以它才会兴奋的瞳孔放大,眼球保护膜不断收缩,溢出液体。
这种异常,立刻引起我的警惕,鳄鱼的嘴chún黏粘着青sè细碎的浮萍,像刚喝了一口绿sè麦片粥,舌头还未来得及去添上chún。慢慢提拽上来鳄鱼,离我还剩半米时,我努力着把长杆儿夹紧在左臂与腰肋间,同时并空出一只手。
鳄鱼的暗红sè瞳孔,夸张的放大,它以为自己的牙齿,即将为下颌的痛楚报复。可它并不知道,我脚后踩着的东西,已经被我攥在手里。
我依靠上肢,歪挑着这只咸水鳄,将它身子侧对甲板,这条家伙就像和成人打架的小孩,被对方按住了脑袋,却拼命张抓着胳膊,指尖只够摸到对方衣角。
我微微向后欠身,先使鳄鱼左前一只爪子搭扒在船舷,它很实相,或者是因为下颌给钩的格外疼,所以那只小爪子,一旦扒抓住船舷,就如磁铁般吸附在上面,急速分担身子重量,缓解下颌痛楚。
见到鳄鱼义无反顾,开始扭耸身子,试图把第二只前爪也钩扒过来。我攥紧铁锤的手腕一抖,抡圆了胳膊,冲那只扒在横舷上的青黑肉爪劲猛地砸下去。
“噗滋”一声,鳄鱼爪上的鳞皮,撵着血肉,从鳄鱼脚骨上脱落。
“当,当。”没等鳄鱼感到疼痛后挣叫,我又结结实实的补了两锤。这会儿的鳄鱼,都还没有晒太阳,它们体内的血液,如冰镇的汽水,卷着泡沫往我脸上溅。那只看似干枯的爪子,没想到一锤下去,爆裂出如此多汁的血肉。
铁锤的最后一下,砸的有些偏斜,主要是鳄鱼爪骨断裂严重,残余的藕断丝连之处,铁锤和船舷的金属边缘接触激烈,不免迸射出四碎的火星。
断裂的前爪,被鳄鱼疼得急速回抽时,带进了河水里,下面的三条大鳄,像训练有素的警犬,跳接主人抛起的骨头,v字型大口,齐刷刷张开,宛如巨大的食人花,将这块儿苍蝇比例的小碎肉,窜接进嘴巴。
吃到的那只,像初尝人参果的八戒,没等滋味在嘴里扩撒,就挺耸脖子吞进胃里,然后眼球上的保护膜刷新一下,很是得意。其余没能抢到的鳄鱼,只好含着口水,更愤怒的攻击铁笼。
砸成残疾的咸水鳄,又一次剧烈的挣扭,我控制着钩杆,及时卸掉它的力道,只要鳄鱼处在凌空状态,它的威力就爆发不出。“呕,呕,呜。”鳄鱼喉咙孔中,挤出裂肺的疼叫。我用同样的方式,又砸掉它另外那只前爪子。
鳄鱼的体力消耗和失血都非常严重,剧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虚弱得近乎笼中沧鬼的状态。没了两只前足的鳄鱼,看起来十分别扭,但对捕捉它的人,却安全很多。
我像拔河般,双脚蹬住船舷,左臂夹紧钩杆儿,整个重心后仰。鳄鱼的脖子,仿佛卡住船舷上吊,它那长长的大脑袋,被拉扯到眼前,我才看清楚上面疙疙瘩瘩的鳞皮。
这时的鳄鱼眼睛,不再饱含锐sè,比刚才低迷了很多。好似公款吃喝的乡镇干部,喝多了劣质白酒,醉醺醺地垂搭着眼皮,听那些奴颜婢膝的奉承。
军靴里的匕首,不知割断多少敌人的咽喉,刺瞎多少只凶狠的眼睛,此时的它,犹如在呼应我空出的右手。
“呲,呲。”随着两声非常柔滑的切割声,眼前被牢控住的鳄头上,那对红琥珀半透明的眼珠,已被锋锐的刀尖剜了下来,像两块儿果冻状的红草莓,顺着鳄鱼脸颊两侧,滴滑到坚硬的甲板上,摔出吧唧两声。




人性禁岛 租借生命的红线(5)
租借生命的红线(5)
挖眼之苦,也许是刺激鳄鱼发泄尽体内最后一丝能量的催化剂,鳄鱼整条身子,像单杠上的体cào回环,粗长的大尾巴,嗖地翻甩上甲板。
这来势如棍如鞭,呼呼起风,我猛地借势回抽,将鳄鱼整条身子拽上甲板。没等鳄鱼凭借着失明前的记忆窜咬过来,我就如敏捷的猿猴,腾跃上炮台,急速缠缩连接鳄鱼嘴巴的绳索,使鳄鱼像头鼻孔戴有铁环的老黄牛,服帖的栓在炮台下两米范围内。
现在的鳄鱼,失去了前爪,更像史前的bào龙,只是它拜跪的姿势,又与形象产生反差。
鳄鱼空空的眼窝,不断溢出黑红青的浆液,如悲伤过度双目苦出血泪的老者。虽然看不到鳄鱼有耳朵,但长着眼睛的人,若贸然靠近它的话,还是会被那张血盆大口循着气味儿扑上去,只不定咬下脑袋还是四肢中的哪一部分。
芦雅和伊凉,仍趴在船头,继续她们的射击练习。她俩知道,只要我不喊话,那就是足够应付,用不找别人多事,所以两丫头至始至终,没向我这里捕杀鳄鱼的混乱场面瞧上一眼。
我跑回弹药库,从刑具架子上,又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钢棍,这条钢棍两米半长,十公斤重。抄起钢棍,我又急速往甲板回跑,仿佛这根铁bàng,是比赛中的接力bàng。
大船舱厅内,有两个女人协助池春清洗并消毒船舱地板的女人,捂着自己沉甸甸的xiōng部,正提着小桶站舱门处,见我跑进跑出,她俩吓得有些惊慌,不住探头朝甲板窥看。
“不用怕,尽管上去提水,只要站在甲板上,我保证你们是安全的。”我经过两个女人身边,看到她们踟蹰的模样,便对他俩说。
大鳄像豢养的家犬,被缩短的绳子牢牢控制在炮台下。我托着铁棍,站在瞎眼鳄鱼旁边,以它为圆点,开始左右转动,寻找下手的机会。
舱门处,两个欲要出来提水的女人,畏畏缩缩的挪上甲板,绕到对面舱门的左舷,去系冲洗大船内部的河水。
鳄鱼硕大的脑袋,顶着一双黑洞,像只受惊的公jī,左右抖动着头,煞有介事的倾听危险的靠近。
利用长钢棍的顶端,在瞎鳄右侧敲击一下甲板,使它错误的定位攻势,就在大鳄听到响动,变换待扑姿势时,我双手握棍,垂直举过头顶,双腿做蛙跳状,猛提丹田气息,将几乎贴上后背的钢棍,狠狠的抡砸过去。
随着一声“砰嘎”,棍头的金属颤鸣不断,如蜜蜂振翅的风响,手掌虎口与双臂,也被反崩的麻木。
瞎鳄的脑门儿,遭到巨大破坏力,支撑身体的后腿,如突然断电的脚手架,呼啦一下,在重力的yín威下塌陷。
鳄鱼的黑血眼窝,也震出大面积血点,没等鳄鱼喉咙中发出难忍的低吼,第二棍又紧凑击到。
砸中的部位,发出头骨碎裂的咯咯声,鳄鱼的口腔和鼻头,如急速行驶的汽车辗过路边的泥水,溅射出无数黏糊的浆点。
我凶狠的击打着,看不到自己脸和xiōng膛已被乌血溅染成什么样子。钢棍头快速的抬起落下,像剁肉馅包饺子的菜刀,发出吧唧呱嗒的虐肉声。
拎着河水的两个女人,从我身后经过时,吓得紧贴舱壁,一点点往舱门口处移动。她俩见我bào力血腥的殴打鳄鱼,竟惶恐的手脚不稳,几度将桶内盛满的河水撒出。
我停下抡砸的钢棍,扭过溅满鲜血的脸,瞪着格外森白的眼球看她俩。我微微朝舱门耸了耸下巴,示意她俩快点进去,冲洗大船内部的细菌。
瞎眼鳄必须赶紧死,不能残留一丝的气息,因为肉钩和绳子都在它身上,取不下来就无法继续捕捉食物。钢棍的敲击,确实生猛,坚硬硕实的鳄鱼挨不到一分钟,就交出了性命。
从那鳄鱼张稀烂的嘴巴上,摘下滴着血注的钩子,又将炮台上的绳索放开,继续捕捉船舷下聚集的鳄鱼。
铁笼的形状已经大变样,如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沧鬼的背部,即使再往后抽缩,小腹还是像胖女人顶在栏杆上的肚子,鼓出很多肉。
河中的大群鳄鱼,被这种jī肋大餐刺激的近乎疯狂,几只甚至互相争咬起来,就像挤着上公交、上火车的人,太过意yín这种争抢的喜悦,于是拳脚相加,彼此厮打起来。




人性禁岛 租借生命的红线(6)
租借生命的红线(6)
沧鬼的肚皮,应该被鳄鱼牙齿刮破不少,铁笼四周的水面,血染的范围变得浓重。直到池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獭肉,为我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体力有些透支,肠胃饥饿难耐。
“吃饭吧,啊……”我扭过乌血的脸看池春,她却突然一声尖叫。“吓死我了,你的身上怎么,呃!这么多鳄鱼,死相好惨烈。”
池春一直在舱里忙碌,并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杀鳄鱼,她只顾热情洋溢的端来食物,却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
捕杀的十多只鳄鱼,每条个头儿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脑袋,被我砸得破碎如浆,涂甩了满地肝脑。
沧鬼的惨叫,从鳄鱼窜咬铁笼第一下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从他在船下传来的嗯哼呻吟,不难听到将死之人的悲鸣,那种如泣如诉的呜咽,仿佛是在签署死亡契约前的讨价还价。
池春做的獭肉,格外鲜美,女孩一旦成了妇人,自身的魅力会再度延伸。食物的sè香,与女人的美貌,偶尔产生共鸣,会使任何男人的心得到满足与升华。
我以行军用餐的速度,猛嚼狠吞的吃光獭肉,喝掉池春端碗时,浸入拇指的汤汁,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注入了qiáng大热能。
抹一把脸上的血渍,我又开始捕杀那些蠢笨贪婪的鳄鱼,它们始终不愿放弃这种看得见、闻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利诱。
大河中的土着鳄并不知道,这个外形奇特的铁笼,融入了圈套的计谋。这些浑身还沾着泥巴的家伙,怀着一口吃成胖子的泡沫迷梦,挣扎在铁笼释放出的血腥味道中。
有几只咸水鳄,为牙尖上刮到沧鬼的零星肉丝而得意洋洋,它们炫耀不已的固守住自己的位置,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类正被肉钩一只接一只的提走,而这些钩上来的肉食分量,足可以塞爆它们整个口腔。
森林大河里的这群土着鳄鱼,围拢在诱惑的铁笼四周,扑打水花,翻扭争抢,消耗掉的体力和时间,若是用来捕捉龙鱼和小獭,反而比现在扑咬坚硬的铁笼安全和实惠。但欲望和假象,总可以引诱着易冲动想美事的动物们天真的送命。
广袤的森林,蒸腾的白气已被偏斜的太阳烘干,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降水,补充到植物和空气中,如此循环。
河水的流速,减慢得格外明显,这也使河水中的wū浊沉淀加速。站在大船上,水深的可见度也已明显增高。早上逃出窝巢的各类鸟儿,这会儿都吃鼓了肚子,陆续叫着飞了回来。
唯一没发生变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两条大抓力锚,不知攥到了什么东西,一连两天,在颠簸的河面上纹丝不动。
芦雅和伊凉,先从两百米的距离开始射杀两岸森林里的小鸟兽,估计这会儿,因为寻找目标,射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地方。
我用匕首剥削了五条鳄鱼的皮肉,将它们一坨一坨的丢满在池春和几个女人搬来的大盆里。有了现在这些新鲜的食物,晚上在大厅开一场上流宴会,绝对没有问题。
“你们都射杀了哪些目标,伊凉你先报告。”我一边低着头抓紧时间宰割鳄鱼,一边顾及着两个女孩的狙击训练。伊凉停止了射击,左手揉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滴着满脸汗水说:“多是猴子,体积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体积太小,一次没有击中,再想射击二次时,它们就跑得不知道去向。”




人性禁岛 黄月枝头的猛禽(2)
黄月枝头的猛禽(2)
诱饵笼子提上甲板后,沧鬼已经咽了气,他身体的边缘部分,已被土着鳄鱼啃咬的露出骨白。
这老家伙脑袋顶上,给小鳄细长的嘴巴前端扯去厚实的一块皮肉,伤口露出颅骨的凹槽里,洼着一滩干凝的血水。
沧鬼双足上的脚掌和后跟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肿胀的黑sè血管和筋骨,如拉断的电缆,残裸在外部,一颤颤的抖动。
夜里,我一个人坐在大厅中间,宰割着剩余的几条鳄鱼。池春知道,这么多肉一定要靠明天太阳的烘烤,才可以保证大船远行前的补给。
所以,为了让我少cào劳些,她又发挥出女人的领导天赋,带动其他女人们一起帮着劳动。
女人们像渔夫勤劳的妻子,吃饱后无怨无求,七手八脚跟着一起忙碌,他们把木盆里的鳄肉翻扣到小圆桌上,然后和池春一起,拿着厨房的刀具切起片片。为明天的工作,提前做好预备。
芦雅和伊凉,两个练习一天射击的小丫头,也不肯闲着,一起参与到加工食物的行列。我想让她俩的双手,感受一下血液和碎肉,对将来战场厮杀的实战也是很帮助。
到了后半夜,困乏的女人们都去睡了,几张圆桌上,堆满着切好的肉片,只要明天的太阳足够毒辣,把这些小圆桌抬上甲板,再找些干净的木板,松撒的摊开即可。
我也有些困乏,想睡上一会儿,便找了个门板儿,垫在舱门处的楼梯口,抱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枪,准备挨到天亮。
大船内部的每个角落,都由池春指挥,打扫抹洗的格外干净,消毒液的味道,还依稀萦绕在鼻尖。
“噗噗噗噗,咕隆咚咚。”今晚的天气,应该月朗星稀,不会有雨点和海风。这种不寻常的异响,急速刺激到我耳膜上,听起来像一只只大笨鸭,从树上跌落掉地的声音,可又因为扇动了几下翅膀,砸摔的力度倒不是很大。
1...2627282930...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