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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太阳照射的qiáng度开始减弱,温度由最高点开始下降,这会儿吹起了些海风,阵阵微凉划过身体,可我并没觉得舒服,因为里面弥漫着杀气。
突然间,大山熊细小的眼睛闪出一丝光亮,接着就晃动着沉重的皮肉向我奔来,那棕sè的皮毛在厚厚的脂肪上耸动,闪着油亮的光泽。
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大山熊向着我奔跑过来,肯定不像我在军营养的藏獒那样,扑在怀里摇着尾巴,表示着几天不见的亲热。要是眼前这只巨熊扒在我身上,添那么两下,半张脸能立刻露出新鲜的头骨。
既然大山熊发动攻击,我当然犹豫不得,急忙窜上巨石,拽着伊凉就往上爬。伊凉真是吓坏了,我明显感觉到她四肢酥软,没了气力。这对她来说比观看数百只鳄鱼追咬我更恐怖。
我只能狠劲儿的抓住伊凉,一点点往上托她。我不能要求她怎样做,怎样的和我配合着逃命。她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柔弱的女性。我有着男人的qiáng壮,受过残酷的培训,而现在必须尽我最大的职责,保护好我的同类,这个女孩,我的小未婚妻。
大山熊很快冲击到巨石下面,我以为它可以爬上来,用qiáng悍壮硕的四肢扒着粗糙的岩壁,伸着嘴巴咬我们。幸好巨石的外形像个竖立的鹅蛋,大山熊的前爪扒在这块儿大石上,也就可以歪着头,伸出嘴巴在巨石顶的边缘上啃咬。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1)
岩壁上的亲热(1)
即使没有山谷的岩壁可攀登,它也咬不到我们的脚掌,只是这种情形太过吓人和恐惧,使人极易导致眩晕,自动的摔下去。不难想像得出,一只巨熊的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在离脚踝二十公分的范围内窜咬是怎样一种感觉。
山谷岩壁的坡度较大,我托着瘫软的伊凉攀爬得很慢,并且保证不能滑落。那只巨大的野熊正用吼叫吓唬着我们,期望发生相反的结果。爬高三米后,我回头看一眼凶恶的巨熊,确定危险的距离。
它宽厚的嘴chún上下外翻,惨白的獠牙裸露着张成大大的v型,口腔的上颚和牙龈肉充血肿胀,透着薄皮下血凝成的紫sè。
大山熊鼻头上的那块儿黑肉,湿乎乎的喷出气流,吹动巨石顶的尘土;熊鼻梁上一块儿棕sè肉皮翻起,周围黏粘着干涸的乌血,梁骨上白sè的膏脂极为耀眼。
这只熊的伤口,明显不是刚刚出现的,一定是由坚硬物体的撞击或者和同类搏斗造成。难道岛上有很多这样的巨熊,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能长到这种体积的熊,恐怕世界上就它一只。
我忽然明白,一般的猛兽不能把熊皮咬破,这只体型硕大的野山熊,极有可能就是对我们生活构成威胁的那只,同样长得庞然大物。如果这个伤口是和大野猪争抢食物而撕咬留下的,那么威胁者就在眼前。
既然两只猛兽可以搏斗,想必双方都有惊人的破坏力。眼前这个受伤的熊鼻梁,只能被大野猪那种死死咬住不放的蛮劲才扯拽得开。想到这些,一种寻求自保的杀戮欲望,在我的血液里沸腾。
这种情形太难得了,如果现在逃跑,放弃的不仅是食物,更会错过铲除生存威胁的机会。我必须为这些利益冒险。我轻轻呼唤伊凉,叫她清醒一下,能够自己扒住岩壁,不要掉下去,我需要跳回巨石上,杀死那只野熊。
伊凉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依然表现得很惊慌,急忙抱住了我,一下哭起来。“不,别去冒险,把食物给它吧,我们回去,我不怕饿。”
伊凉很怕我出意外,更怕失去我。我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严肃的要求她打起jīng神,扒紧石壁,如果巨熊放下趴在大石上的前爪,再想攻击其要害,几乎不可能。
伊凉被我吓到了,流着眼泪去抓紧石壁,解放我托住她的身体。她纤细柔弱的手,尝试了几次也无法抓牢岩壁,只要我一松手,她身体就开始下滑,十分危险。
巨熊的嘶吼还在下面鼎沸,我极力缠卷着伊凉,使她迅速的兴奋起来,摆脱被恐惧套住的意识。伊凉柔软的手掌开始推我的xiōng膛,可能是我挤压的太过用力,使她呼吸有些困难。
我抬起头,看着她满含秋波的明眸,闪动着楚楚动人的柔情。“现在好些没?”伊凉脸颊绯红,她没想到我会在这个紧要的关头突然对她性冲动。听完我的话,她明白了我的用意,就即刻点头,双手开始扒抓岩壁,小心翼翼的趴伏在山谷的斜面。
见她回复了意识和体能,我扭转过头,看准巨石的顶部,奋力跳了回去。脚尖刚好碰触到巨熊胡乱撕咬的嘴chún,倘若双脚后抽再慢一点,就被它叼住甩下巨石,落得肝脑涂地。
我摸过挂在身后的密林枪,现在不是我爱惜子弹的时候了,匕首根本无法对它下手,既刺不到熊眼也割不破熊皮,戳破熊的口腔反而激怒了它,招致更凶猛的攻击;假如让它跑掉,会埋下更危险的隐患。熊记仇。
我急速的tiáo试好武器,打开保险,改换为单发模式,但不确定该射击巨熊的口腔还是眼睛,哪里才是它最更致命的死xué。这只狂傲的巨熊,仍在摇晃着大脑袋,咧着嘴巴向我的脚踝窜咬,也许我从岩壁上跳回,对它的威力是一种挑衅和轻蔑,巨熊的兽性突然qiáng烈了许多。
密林枪准星已经对准了它面部,只要脚边这只疯狂晃动的大脑袋稍稍停滞一下,我的手指就会在第一时间扣动扳机,让子弹发射出去。“伊凉,抓紧岩壁,闭起眼睛想我刚才亲你的情景,想着我对你的摩擦,不要看这里,也不要听任何声音。”
就在巨熊好奇我为什么用一支那么小的东西对着它迟疑的片刻。砰的一声,一个铜sè的弹壳弹出枪膛,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又从巨石顶滚落到溪边的碎石堆儿。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3)
岩壁上的亲热(3)
大山熊的身躯滚圆彪壮,前半只身子刚扒伏在巨石边缘,就被肥厚的臀部坠下去,而且总是扑偏,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更另它bào躁异常。
大山熊还有些智商,不再一股脑坚持徒劳的方法,它变成抱住巨石左右摇晃,想把我晃下去。如果巨石倒了,我可以抱住伊凉继续向上攀爬,可是溪沟里的食物,还有这个威胁我们生存的隐患就失去了控制。即使逃命,攀岩的时候万一滑溜下来,照样都被大山熊咬死。
巨石被这个庞然大物抱着,渐渐晃动的得剧烈起来,它居然知道利用共振原理使大石崩倒,这不禁让我对它有些恐惧。手里的匕首有些短小,不敢贸然接近它的嘴巴,倘若真被咬到,一只手会立刻消失。我的双脚越来越难站稳,不得不往石壁上靠得再紧些,好在巨石倾倒的一刻,能够及时攀爬上去,不至于摔落。
巨石终于被熊撼倒了,就在我失去平衡的一刻,一把抓住岩壁上的石缝,身体挂在岩壁上面左右摇荡,如古式的钟摆。
受伤的山熊没有了良好的平衡能力,它的躯体也跟随巨石倾倒的冲击力一起栽倒,向下滚动。轰隆隆的一阵乱响,大石滚到溪沟上,搭桥似的横在沟沿上面,大山熊却不见了踪影。
“掉进去了,熊掉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伊凉的喊声传来。我急忙示意:“不要说话,稳稳的趴伏在上面。”伊凉又把柔软的小脸贴回岩壁。
溪沟里发出叽里咕噜的躁动,大片的水花飞溅上来,撕咬的低吼声在沟底沉闷的响起。我抓紧岩壁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真怕大山熊和巨鳄撕咬着跳了出来。
我无法看到里面恶斗的情形,安全起见,只能凭借传出的响动判断里面的局势。太阳开始泛红,让人难受的热量渐渐消失,大概半个小时过后,沟里停止了响动。两只巨兽应该分出了胜负,我的手臂已经坠得生疼,活跃了一下双腿的肌肉,就从五米高的岩壁上跳了下来。
“伊凉,你再坚持一下。”对她喊话完毕,我谨慎着向溪沟靠近,恐惧也随之增加。巨石倒了,没了天然的安全岛,再突发危险的话,我只能往刚才那棵大树上爬。
下游的溪水已经变得绯红,溪沟里面那只四米长的巨鳄,一定把滚进去的大山熊误认为我,狠命地撕咬。大山熊没咬到我,自己却摔个狗啃泥,又被巨鳄莫名其妙的攻击,满腔的怒火像手雷一样,在沟底爆炸开来。
大山熊的嘴巴没有巨鳄的大,但是那对儿厚实的熊掌,决不是闹着玩儿。等我渐渐看清里面的状况,两只猛兽已经纠结在一起。巨熊皮毛很厚实,看不到什么皮外伤,而巨鳄的脊背却被熊掌拍开了几道裂口,汩汩冒出的血始终被溪流冲刷不净。
大山熊好似没了气力,咬住巨鳄的尾巴,身体蜷缩地很厉害。两只大家伙现在都是独眼龙,谁也没太大胜算。这真让我高兴,有了这场硬碰硬的较量,我就可以轻松的结果它俩的性命。现在可以肯定一点,无论是熊还是鳄鱼,都无法再从溪沟里爬出。我找回丢在地上的矛杆,要开始杀戮了。
如果先戳死巨鳄,那么熊就很难对付,毕竟它的皮毛特别厚实,穿刺打击无法奏效。我用矛尖捅了一下巨鳄脊背的伤口,就像斗虫的玩家用老鼠胡子拨弄蛐蛐的触须。巨鳄青黑sè的脊背被我的匕首挑出一块血糊糊的肉,疼痛立刻席卷了它的全身,刺激得它咬住熊的前爪剧烈的翻转身体,使牙齿像齿lún一样旋转。
大山熊疯狂的咆哮,咬住巨鳄尾巴左右摇晃,想把它抡起来摔向沟壁,可狭小的空间和沉重的巨鳄,都另它无法运用这种打斗方式。那只毛茸茸的肥厚前爪子,活生生的被脱下一层肉皮,只剩白sè的膏脂,一道一道的淌下血来。
大山熊看到和巨鳄互咬拼牙齿竟然如此吃亏,bào怒着抡起另一只前爪,狠命的捶砸巨鳄的脊背。想想那只可以把大石轻易拍飞的熊掌,此刻带着极度的愤怒抡在巨鳄的脊背上,而且是有裂口的脊背,任那杨树皮般的鳞片再怎么结实,也无法承受得住。
熊的爪子是锋利的,不仅仅是拍打的重力,爪尖抓挖着从鳄鱼背上抬起,那些有裂缝的鳞片瞬间变成了一堆烂肉,像花猫在嫩嫩的杨树皮上抓过一般,横七竖八的道道瞥列着。
我想巨鳄的脊骨一定严重断裂,肋骨也不知折了多少根,这下该死翘翘了。这时,另外两只两米半长的大鳄也扑了过来,狠命地咬大山熊的后腿。看来畜生们对待异类还是有团结心的,那种对鲜肉撕咬的天性欲望无法抑制。
由于溪沟狭窄,大山熊一时无法tiáo转过头,回应身后的袭击,它只能用力蹬踹,试图甩掉突来的疼痛。可这么一来,后腿上的两块皮肉又被撕扯下来,顿似疼得嗷嗷直叫,摄人心魄。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4)
岩壁上的亲热(4)
溪水还在哗哗的冲刷着这段残酷血腥的坑道,我用矛尖猛刺攻击山熊后腿的两只大鳄,每只刺破一个眼珠。
剧烈的毁眼之痛,使两只大鳄又对大山熊发起凶狠的攻击,从那透着白、淌着血没了皮肉的巨熊后腿上,嘶咬下大块儿大块儿的肉。这一次,大山熊只剩哼哼哀嚎,却没了反抗的蛮力。机不可失,我急速寻找大山熊另一只眼睛。可大山熊的那只眼极小,又被湿漉漉的细长熊毛遮掩住眼眶,一时很难发现。
我看准了那只被子弹打到后炸得冒乌浆的黑眼眶,估摸出大概的对称位置,卯足了劲儿猛刺下去,又是一股鲜血带着黑浆迸射出来,滚落进湍急的溪水中。大山熊剧烈地抽动,身体开始痉挛,挣扎的动作倒已没有我想得那么夸张。
虽然大熊已经到了半死的状态,但我还是不放心,又用矛尖戳刺那两只大鳄的伤口,使它继续撕咬山熊的后腿肉。
巨鳄全身的骨骼,看来是彻底震断,在我戳瞎它另一只眼睛的时候,它竟然一动不动,想必已经断了气。
我又狠戳了几下大山熊的两个黑眼眶,发现它只是抽搐,就剩肌肉和神经在反应。大山熊丧失了先前的反抗能力,足以使我放了心。现在,该lún到山熊身后的两只受伤大鳄了,我很轻易的就把它俩的眼球戳破。由于它俩伤得很重,已失血过多,再加上刚才消耗体力撕咬巨熊,虚弱得如刚被杀虫剂喷过的壁虎,只剩感觉疼痛的能力。
我开始lún番戳刺它们的眼睛,即使有些已经死亡,但我还是对诈死很敏感。曾经在战场上,我就利用诈死的骗术,宰杀了两个翻捡死尸财物的敌人。我又搬起百斤重的大石,朝鳄鱼和熊的头骨上很砸几下,听到骨骼断裂的咯吱声,这才彻底放了心。
跑到伊凉的下面,看到她正趴在高高的岩壁上,望了我很久。我笑了笑说:“来,现在跳下来。”伊凉向下望了望,说:“我怕。”
我告诉她,我一定能准确的接住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眼一闭,后仰了下来,噗通掉进我张开的臂弯,直吓得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我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嘴chún在她柔软的头顶摩挲,使劲儿安慰着。
伊凉用力抱紧我,我想她在岩壁上一定很难受。她是个柔弱女子,能在那么陡峭的坡面上坚持这么长时间,很是辛苦;而且周围的情形又十分惊险。
“天快要暗下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池春和芦雅还在山洞等着我们。”对伊凉说完,她温柔的点点头,松开搂着我的臂弯。
伊凉站在溪沟上面,观察周围的动静,我就可以放心的下到溪沟里宰割死兽。能把这些新鲜的兽肉带回洞里,我们一个月的食物就足够了。可天sè已经不早,我一时无法将它们身上的jīng肉切割出来。巨熊的毛皮是我们在岛上生活的必须品,得慢慢的剥削,尽量使熊皮完整。
这样一来会耽误更多时间,并且将足足一吨的兽肉一次性带回山洞,是办不到的。眼下只能先宰割下半只大鳄的肉,其它留到明天来取。为了不使其他野兽吃掉溪沟里的猛兽尸体,我用大石把它们压好。这样,即使有其他食肉动物夜间啄食,也不会损失太多。
伊凉站在上面,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接住我抛上去的jīng肉,直到割取了足足一百斤。我用麻藤把肥嫩的鲜肉捆扎好,扛在肩膀上,拉起伊凉的手开始往回走。由于花费了太多时间,我和伊凉必须跑步回去,防止天黑前未能回到山洞,在树林里发生危险。
伊凉的小手娇嫩柔软,被我使劲儿的抓着。我无法快速的奔跑,生怕拽疼她的香肩,同时右手还要不断用长杆挑开挡路的毒蛇。
跑了一会儿,发现伊凉香腮上布满汗珠,脚下也渐渐发软。为了快速行进,我又搂她进怀里,缠绵的吻她。伊凉的身上被汗水浸透,本来单薄的棉布更显稀释透明。“疲倦好些了吗?我们需要抓紧赶路,多延迟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伊凉俏脸羞怯,无语的点点头,甜甜的微笑挂在嘴角。
我掂了掂肩膀上的鲜肉,让背上的肌肉放松一下,又拽起她的小手,继续在树林里奔跑。
太阳落进海面的最后时刻,我们远远看到了山洞。洞口的大门依然完好,我这才舒缓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等我和伊凉进来了山洞,池春和芦雅都跑过来抱我,接着又抱伊凉。
看到两张梨花带雨的动人面容,不难猜到她俩因为担心我而哭了很久。芦雅眨着湿乎乎的大眼睛,望了我半天,又突然抱住我的腰,咯咯的笑起来。见我安全回来,她一定是高兴坏了,才表现得如此荒诞。
伊凉和池春看到芦雅的天真劲儿,都掩着另男人陶醉的小嘴笑起来。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5)
岩壁上的亲热(5)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烤鱼片,伊凉把今天的遭遇讲述给大家,还提到了那只对我们生活构成威胁的大山熊,大家听后又惊又喜。我告诉她们,明天和我一起去搬运那些鲜肉回来,芦雅听到可以和我一起出山洞,高兴的拍着手,围着火堆跳起来。
晚饭之后,我带着伊凉来到洞口的溪水清洗身上的wū泥。伊凉全身被汗水湿透,睡前一定很渴望在溪水中梳洗。我身上还粘着生肉的味道,干涸的兽血零星凝固在前xiōng和后背。
伊凉回头看了一眼山洞,见芦雅和池春瞅不到我们,就主动过来拉我的手,牵着朝远点的溪段走。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顺从的跟着她。走了大概二三十米,我制止了伊凉继续走下去的意图。
“别太远,这个溪口很开阔,容易窜出猛兽。”伊凉听完我的话,低着头温柔的“哦”了一声,那种少女含情脉脉的乖顺,瞬间为我驱赶走很多疲倦。我说:“抓紧溪吧。”伊凉点了点头。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我忽然觉得很内疚。我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给不了身边的女孩夜间在溪中洗澡的安全感,却总是命令式的催促她。
黄sè的月亮挂在高空,洒下柔和均匀的月光,使山、水、植物、虫鸣、还有眼前的少女都笼罩在迷幻的朦胧中。
伊凉一双秋波晃动的眼眸,深情地望了望我,开始了少女的沐浴。拿着伊凉的衣物,我不断环视着四周。巨熊肯定是不会来的,但不知道它和大鳄们现在如何,是否正被其他野兽啄食。此刻,我担心起那些属于我们的食物。
手里握着伊凉的衣物,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伊凉白玉般的胳膊,撩起清澈流荡的溪水,清洗着少女圣洁的肉体。我把她的衣物放在一块干燥的岩石上,自己也脱下衣服,清洗浑身的乌血。
我无法撩起清水搓洗全身,因为在白天的搏斗中,我赤裸的上身和小腿上,划出很多细长的伤口,部分皮肉才刚刚结起伤疤。
我小心的趴在了溪中,让水流慢慢浸泡冲刷,这样清洗起来,浑身的疼痛感就不会那么qiáng烈。我把眼睛露在水面上,观察着四周和伊凉,防止有危险突然出现。
伊凉见我望着她,有些难为情,忙低下头假装没看到我。牙齿在我嘴里咬的咯咯作响,并不是因为溪水冰凉,而是我周身的划伤在剧烈的疼痛。伊凉很奇怪我洗澡的姿势,为了缓和有点尴尬的气氛,她对我小声的说:“你真像只鳄鱼。”
我被逗笑了,也小声地对她说:“快点洗,当心我过去咬你。”
“我洗好了,现在帮你洗。”说完,她站起身来,粉红白嫩的两只膝盖露在水面上,趟着溪水向我靠近。“你小心,不要滑倒。”我叮嘱她,但没有拒绝她。
伊凉的膝盖靠近了我的鼻子,一只柔软的脚丫踩到我按在水里的手。虽然有些疼,我并没吱声,她却惊讶的叫了一声,以为弄伤了我。
我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伊凉很睿智,知道碰到了我的伤口,忙关切的问:“很疼吗?”我摇了摇头,双目继续观察着前方。抽泣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扭头看她,才知道她突然哭了。“不要心疼我,继续洗。”她嗯了一声,按照我的要求做起来。
我的身体上,有几块儿大的伤口,是爬树的时候被枯枝划破。伊凉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时,我又抽搐了几下。“你吻我吧,可以减轻疼痛。”她哽咽着说。想不到伊凉心细到这般地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能挺住,你洗吧。”我没有回头看她,只沉闷的说了一声。伊凉却没有继续,她站了起来,双手捂住脸颊哭泣。我不知道她怎么理解我刚才那句话,也许是她对自己突然没有了信心,更或者是无法帮我分担疼痛而难过。
伊凉哭得很委屈,使我顿感内疚,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用男人的坚qiáng回绝她的温柔。想到她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此刻,竟然又不知不觉的在冷落她,使她成为男人表现欲的观众。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7)
岩壁上的亲热(7)
“告诉我,她怎么死的。”我沉痛的问伊凉。“我,我不想你知道,你会难过。”伊凉嘴巴挤在我的xiōng口上,含糊地说着。我要她讲述,不要怕我难过。她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她被那些坏人绑到你的阁楼,折磨了一夜,我和芦雅躲在床下的密室,听她惨叫一夜,最后她和阁楼一起被烧掉了。”
听完这些,我把伊凉紧紧搂在怀里,抬起头,仰望无尽的夜空,两行眼泪滑进自己的耳朵。“伊凉,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被坏人伤害。”
伊凉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懂。“你回山洞休息,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嗯。”伊凉推开我的怀抱,转身就朝洞口走去。
见她进了山洞,我再也无法抑制,躺在刚才那块儿岩石上,双手抓着头发,铿锵的哭起来。我心头的肉使劲向一起纠结拧曲,无论多大的疼痛,我都曾忍受过,但这种大的悲痛却突如其来,使我抵抗不及。
我想到了报仇,可仇恨的解除却换不回她的生命;而我现在的处境,仿佛置身于一座囚岛,能否长远的活下去都是未知,又何谈报仇。我生命中的善良女人,走了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既然我无法夺回心爱女人的生命,只有尽全力保护她们的生命不被夺走。
回到山洞,伊凉和芦雅都睡着了,池春还坐在橡皮筏上,一只手拿着树枝,给睡熟的婴儿驱赶蚊虫。她温柔的眸子闪耀着醉人的目光,见我赤裸着全身站在火堆旁,她先是闪动了一下惊讶的目光,而后便凝神的打量起我。
她呜咽的哭了,是那么的伤心,这是她上岛以来第一次痛哭,就像我刚才那样。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成分,也有为自己难过的成分。池春一定很想念孩子的父亲,很想念家人。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
我一把将池春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男人保护女人,是同类间的义务,就像今天溪沟里的两只大鳄帮助巨鳄撕咬巨熊,也是出于同类的本能,即使它们最终死掉,彼此的灵魂也能在去往天国的路上相互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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