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我必须去争取充足的食物,使大家活下去,给她们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天sè一黑就将她们赶进洞里,用保护生命的理由,使她们丧失在夜空下嬉戏享受夜生活的自由。
而且,我不想轻易释放男性体内的jīng元,这样会削弱我的斗志。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我绝不能掉以轻心,真要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爱女人,让我的人生重现过去的灰暗。
夜里的空气有点凉了,我帮池春穿好羊皮坎肩,把她抱回山洞,放在那张橡皮筏上。为使温度高一点,大家睡着舒服,我又往火堆上填了些柴。芦雅今晚没要我抱着睡,一定是伊凉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乖乖躺在熊皮上,早早地睡了,期待着明天和我一起出去搬运食物。
来到她俩跟前,轻轻地挤下身去,一挨到柔软的熊皮,我才感觉疲惫不堪,合上眼睛很快坠入睡眠。
洞口的木门被大石和麻藤弄得很牢固,也不用再担心巨熊的威胁,大家胃里消化着鲜美的鳄肉,如果明天再把那张熊皮取来,就可再铺垫出一块儿睡觉的地方,三人拥挤的问题也解决了。
芦雅和伊凉起的很早,当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得我脖子和脸发痒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闻到烤鳄肉的香味儿。一张开眼睛,就看到芦雅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蹲在我头前,脸上扬着tiáo皮的笑。
伊凉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来就冲我笑笑,算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安。池春正抱着孩子喂nǎi,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睡意,看看天上的太阳,发现自己起晚了。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8)
岩壁上的亲热(8)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东西吃掉,吃早餐的时候,我咀嚼得很快,边吃边说:“伊凉和芦雅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我们必须重新储备鲜活的食物。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咱们一起去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芦雅津津有味地嚼着烤肉片,摇晃着那支狗尾巴草抢着说:“不,我的木拉撬要和伊凉的一样大。”伊凉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能拉动吗?食物很重。”
“能,装少点呗。”她小嘴儿高高的翘了一下,我和伊凉都笑起来。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按照上次的方法,我折倒很多树木,这回需要的木材数量不多,并没耽误太多时间。等我把用来托运兽肉的三个粗制木拉橇做好,伊凉和芦雅也把坑潭码完了,小瀑布下面又回复了被野熊破坏前的形状。我告诉她俩要抓紧时间,别等架撬赶到了溪沟,下面只剩一堆兽骨,不如就白忙一场了。
这次带芦雅上路,是想多搬回些食物,为了生存,让她跟着冒险也再所难免。她拖着那个适合她体力承受的小木拉橇,走在伊凉前面,我则拉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芦雅前面。这片树林,伊凉和我已走过两次,当我用木杆挑开挡路的毒蛇时,只有芦雅表现得紧张不安。
在树林中行进的队形是我特意规定的,伊凉握着一把手枪,有野兽袭击时,能关键时刻射击自保。芦雅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让她夹在中间跟着走,一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密林枪还挂在我的背上,我们离开山洞的时候,我留给池春两把手枪,又把洞门压得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tiáo整好心态,估计那些兽肉要搬运两次,争取天黑之前做完。她俩都坚定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小跑前进。一路上,大家尽量保持沉默,把响动减到最小。每当身旁惊起飞鸟,或者窜出颜sè花哨,形状怪异的小兽,芦雅都怕得要命,赶紧抓住我的裤腰藏在身后。
也许有了芦雅这个年龄最小的女孩,伊凉比以往坚qiáng了许多。我们继续在树林中穿行,这一路上,我不断的侦查四周,时时察看伊凉的后面。带着两个女孩出来,一但发生危险,损失会很严重。所以从一进入树林,我就把警惕性提高到作战状态。
伊凉和芦雅在我身后跑得满头大汗,两张俏脸泛着红晕,上衣和裤子也已湿透。我同样挥汗如雨,赤裸的脊背湿淋淋,水珠一道道划下,分不清是矮树枝叶上的露水,还是自身的热汗。我把准备用来捆绑兽肉的麻藤解开,串联起三个木拉橇,让自己做车头,成为动力的主要输出,这样一来,芦雅和伊凉能轻松些。但是,当遇到大的危险,我们就得同时丢下三个木拉橇,保命损资也是没办法的。
渐渐的,能听到前方潺潺的溪水声了,我们又加快奔跑的脚步,希望早点冲出树林,进入豁亮的溪边。
眼看就接近树林边缘时,我在疾跑中突然喊:“停”。同时,手上的木拉橇立刻丢在地上,生怕绊倒身后的芦雅。急停还是让芦雅失去平衡,她脑门儿撞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摔倒,一双大眼睛慌乱地向四周张望。
伊凉趔趄了一下,急忙蹲下身,也不说话,她知道我突然喊话就是察觉到了危险。“我怕熊”芦雅说着,细长的胳膊搂紧了我的腰。我立即示意她俩别出声,全部蹲伏在地上。
此时,我浑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尤其是我的小腿上,像炸起了刺,胃里也开始翻腾,想吐。
以前丛林作战的时候,我被蟒蛇咬过。当时我们小组正披着伪装在执行狙击任务,一个经过特训的英国狙击手潜入了领地,其他五个队员都被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远程射杀,最后只剩我和他的对决。我俩都想射死对方,使自己的生命活下来。
在茂密的丛林里,我和他相隔百米,平行着同时向前急速奔跑。英国狙击手每跃过一根横木或者盘曲的大树根时,就会在半空中甩射,把子弹打向我。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优秀的狙击手,居然能在制空的瞬间,视线透过狙击镜孔瞄准射击,真是极度恐怖的战场幽灵。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他射出两颗子弹,第一颗擦破我的后颈,第二颗擦伤我的下巴。我无法再像他那样还以颜sè,疾跑中我不断变换着速度,防止被他估算出交点毙命。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9)
岩壁上的亲热(9)
躲过两枪后,我又提高了奔跑速度,同时拔出手枪,不断向他点射,破坏他射击的手感。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出第三枪,肯定能击中我的脑袋或者脖子。
对于同是狙击手的敌人,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寻找杀死对手的机会。再厉害的狙击手不走运的时候,也有丧命的可能。他没有看出前面横着一条铺满墨绿浮萍的水沟,如果我不熟悉周围的环境,会和他一样掉进里面。
这名英国狙击手,一定是晚上偷偷空降下来不久,殊不知这一带的生态和地形中最欺生的就属这条水沟。
隐藏的水沟更像一条坑道,那密厚的浮萍仿佛水缸上面漂着一层麸皮,贪吃的老鼠一但跳上去,就会活活困死在里面。
在对手噗通一声落水的刹那,我“噌”地跳起,窜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急速躲在一簇浓密的枝叶后面。不等喘息第二口气,就拽下背上的狙击步枪,对准他落水的位置,摆好了狙击姿势。只要他一游动,立刻射击他的头部。
然而,这是个极富作战经验和yīn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他淹死。我想他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在树上掩藏,他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只要我在树上动一下,或者他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所以,在杀死对手之前,谁都不敢出半点动静,耐心就是生命。
谁都没曾料想到,一连两个夜晚,天上都挂着一lún低矮的大黄月,小灯笼似的,不怀好意地照耀对峙厮杀的我俩。这种明亮度,足够任何一方射出第一枪,使对手死亡的概率最高。
僵持到第三天的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疼得很厉害,身上多处给蚊虫严重叮咬。为了活命,我只能支付着这种代价。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就会很快昏厥,掉下树去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浸泡三天,沟水里的生物也会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这个时刻,双方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地步,但那是不可能的,这种局面注定了两种死法,要么被对方射死,要么耗死。
我用睁得充血的眼睛,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
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sè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所以蜻蜓被吹得起来落下,折腾个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奇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我身体在树上已经透支到极限,只有和他赌上一把生死了。
通过那根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我想象着他在水里的位置和姿势,估摸出对方头部的大概位置,对准那个范围,左右连射三枪。随着子弹撞开水面厚厚的浮萍,我看到了泛起的红sè水纹。
这一把我赌赢了,射死了对手。抱住大树滑下来后,我又趴在高岗上,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他的后脑和背部鼓出水面,这才放心,就迂回着靠近过去,揪住他的头发拽上岸来。
原来,他把狙击镜藏在水生植物的一片大圆叶下,黑魆魆的枪管一直对着百米外的那棵树,等着我bào露出来。对于狙击手来讲,把枪口顶在敌人xiōng前和相隔一千米射击没太大差别。狙击镜里的目标,就跟站在眼前一样。幸好我掩藏的大树前面还有一棵大树,叠加的枝叶很好地保护了我。
我趴在沟边,喝一小点儿水,让萎缩的胃必须慢慢适应,如果一下喝饱或者喝足都有丧命的危险。拔出匕首,割开尸体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找到一小袋牛肉和面包,饥饿使我恨不得把食物一口吞掉。
理智还是克制了冲动,我啐了些细小的面包屑,让内脏的消化动力渐渐缓冲着蠕动起来。




人性禁岛 岩壁上的亲热(11)
岩壁上的亲热(11)
可前面突然出现的这条,却是少见的黄金蟒。黄金蟒并不是金黄sè,它的表皮好似黄sè的南瓜,刚被打削去皮,白白的多边形削切面周围,横着一道黄sè瓜皮。其实,这是一种白蟒,真若残酷的比喻,就是一个非洲黑人全身患了白癜风,突然跳现眼睛,使人翻滚的恐惧中粘连着倒胃。
这条白蟒并没多大,从它中间的粗度推断,身长不到两米,却很年轻肥壮。树林到溪边的出路就这一条,我们无法前进,更不能后退。若用木杆去挑开它,无异于用钓鳟鱼的工具去捉鳄鱼,滑稽且危险。
它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去,在它看来,芦雅和伊凉都是中意的猎物,蟒蛇极有可能发动攻击。
握紧手中腕粗的木杆,我蹲伏着慢慢向白蟒靠近,它见过来的是我,而不是芦雅和伊凉,稍稍有些不满,就拱起了头,展示它红宝石般晶莹的眼睛,也许在同类里,它是个漂亮的家伙。
但我浑身的寒毛还在一耸一伏的抖动,承受着它身上警戒sè的视觉冲击。白蟒很气盛,居然从树枝上弹下来,主动爬向我。打蛇击七寸,纯属纸上谈兵,就算有尺子,我也不会过去测量。多年的战场厮杀,使我习惯的认为,攻击对手的头部,才是最干脆的索命。
白蟒晃动着身子,在树下的落叶上甩着波浪线,吐着嘶嘶的芯子,鳞片沙沙作响朝我扑来。摸准它晃动的规律,推算出击中的交汇点,我抡圆了胳膊死死的砸下去,正好打在它脑瓜儿顶。
bào击令健硕的蛇尾立刻左右摔打,地上的枯枝黄叶跟着乱飞。不容迟疑,我又给它一顿狂抡,蟒头溅出了血,三角脑袋烂成肉饼,像一朵落地的大红花,花蕊朝上被人踩了一脚。
过去拽起它,足足有八十斤重,皮和肉对我们来说都是珍宝。我火速在旁边挖出一个坑,把死蟒埋了起来。芦雅躲在伊凉背后,俩人见我埋得差不多,才敢靠过来看。我催促大家抓紧行动,拖起木拉橇,一起向溪边跑去。
快到溪边的时候,大家又停下来,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观望大泥淖里的动静,再仔细瞧瞧那段溪沟,并没发现危险。
溪水仍旧湍急的流淌,巨熊和鳄鱼的尸体被大石压着,跟昨天离开时的情形无异。
也许是溪水冲刷的缘故,兽肉的气味儿不容易扩散,所以其他野兽没能觅食到这里。我让芦雅和伊凉站在沟沿上,一边放哨一边接我抛上去的兽肉。
搬开那些大石,把手抠进巨鳄脊背的伤口翻开,再戳进匕首切割,使坚硬的皮和骨肉分开,死兽的血又冒出很多。
宰割中,巨鳄居然抽搐了一下,吓得我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蹦上溪沟。也许是水流冲击,加上昨天的惊历尚存,使我产生得幻觉。
我搬起大石,又猛砸几下巨鳄的头骨,这才放了心。鲜肉被我大块儿大块儿的切出来,抛给芦雅和伊凉。她俩又是高兴又是紧张的往木拉橇上码。
“中小两个拉橇装满了。”伊凉在岸上告诉我。巨鳄被我削剔的只剩一副架子,骨头上残留的红肉丝和银白的韧带在溪流中抖动。
接下来是剥削巨熊,从昨夜我就惦记着这张熊皮,掰开熊的嘴巴,将匕首捅进它牙龈肉和嘴chún之间,尽量大面积的取皮。
溪水又被兽血浸染的泛起红sè,费了很大气力,我才把这张大得出奇的熊皮剥下,抡上溪沟。芦雅吓得赶紧躲开,生怕熊血粘到身上。
“皮先放一边,最大的木拉橇全部装熊肉。”伊凉嗯着,点点头。鲜肉从巨兽身上割取下来,才看得出远比想象中多,需要把三个木拉橇满满的装载,勉qiáng着搬两次才能运光。
我爬上溪沟,用麻藤把三个橇上的兽肉牢牢绑好。小拉橇上的鳄肉大概两百斤,伊凉的拉橇上有三百斤,我的拉橇上是六百斤。
我早就担心这么大的重量两个女孩的身体吃不消。“更改队形,我在最前面,伊凉在中间,芦雅到后面。”说完,我走过到芦雅跟前,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拇指磨了一下她娇柔的眼皮说:“你和伊凉只要抬起橇把,掌控好平衡就可以了,我做动力输出的车头。”她眨了眨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们必须搬运回这些食物。别怕,有我在呢。”
“我不怕,伊凉才怕呢。”芦雅翘起小嘴儿说着。“那好,拖运开始。”说完,我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伊凉,她笑着点点头。
肥厚的熊皮被我包裹在赤露的上身,防止套拉在身上的粗大的麻藤在我拉橇时陷进肩肉。
从溪边到树林这一段路程,不是特别好走,脚下坑坑洼洼的石子,使木橇颠簸得厉害。进入树林,三个木拉橇滑动起来就没那么困难。幸好有张结实的熊皮,不然我肩膀上的肉会被麻藤勒得开花。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1)
夜溪中的误解(1)
在路上,我小声的问她俩,我们拉的是什么。伊凉说是黄金,芦雅说是瑞尔,我说都正确,那咱们可要使劲拉,坚持住。她俩笑着直点头,“嗯嗯嗯,使劲拉,不松手。”这种望梅止渴的办法,虽然有些成效,可她俩还是非常吃力,脸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觉整个上身犹如泡在水里。
这么多裸露的鲜肉,拖在树林里走相当危险。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住的小声逗她俩,心里却紧张得很。真有野豹、山猪之类的窜过来,希望扑咬橇上的肉或我,倘若先袭击芦雅和伊凉就糟糕透了。我现在感觉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又套着多根粗壮的麻藤,影响了第一时间反击的效率。
拽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面,我像套着三辆马车的老牛,能拉动却跑不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太过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这么远的林路,很辛苦也尽了力。
从我脖颈鼓起的血管,她俩看出我拖着一千多斤鲜肉走在前面不容易,就没按照我说的那样,仅仅控制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来的路上很顺利,并没遇到猛兽。唯独一只豹猫,在右翼跟了我们一路,既想叼块儿橇上的鲜肉,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豹猫的体积比普通猫稍大,与真正的豹子相比,那就逊sè太远了。猛然间撞见豹猫,它周身的斑点与丛林豹近似,也会吓人一跳;当看清它小小的体积,又不觉有种想拿棍子追打它的优越感。
到了山洞,我让芦雅和伊凉进去歇会儿,自己一个人把三个木橇上的鲜肉搬进洞。开始她俩不肯休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干活儿。我告诉她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沟里的剩肉搬回,今天就胜利了。”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就乖顺的进了洞。
我解着捆绑兽肉的麻藤,池春抱着孩子,从洞里不住张望我,她也担心着我们。所有的肉都搬码在洞内最靠里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
今天已经来不及晾晒,希望明天千万别下雨,否则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就会腐烂变质。
我用匕首割下几块肥嫩的鳄肉,切成薄片,贴在烧烫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烟四溢飘进鼻子,使人饥饿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后,我拿给池春很多,虽然没了鳟鱼,鳄肉同样营养鲜美,使她分泌充足的nǎi水,哺育婴儿。
芦雅和伊凉竟睡着了,想必两人疲惫不堪。“伊凉,芦雅,过来吃东西。”我喊了几声,伊凉先醒,她推推芦雅,示意她起来吃肉。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递给她的烤肉。
进餐时间很短,喝了点溪水,我又把洞门堵得严严实实,三个人像上午一样,拽起木拉橇出发。我们又恢复原来的队形,伊凉在最后面,我在最前面,芦雅在中间。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许多,短暂的休息没有使两个女孩补充多少体力。
再督促她俩快些,有点过于残忍,可一想到天黑回来的危险性,我心里又有些焦急,我只能在自己身上挖掘潜力。
我停下来说:“这样的速度会拖延到天黑,你俩坐到大木橇上来。”芦雅和伊凉互看了一眼,脸上有点惭愧,都不说话。“让芦雅坐吧,我能跑起来。”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qiáng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花,没什么好难为情。”两个女孩听了,神秘兮兮地笑起来,可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我着急的说:“快点,别等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抓稳,摔下来会很疼。”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地跟着动起来。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2)
夜溪中的误解(2)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既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两个女孩都是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tiáo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很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这里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qiáng。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我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我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
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坐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得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tiáo整了一下,lún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了打死的白蟒。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jī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sè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我的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
挡路的那些蛇,像是被我用木杆挑上了瘾,每次远远地甩进草丛后,它们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
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我们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之后,天彻底暗下来,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等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
1...678910...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