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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芦雅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雅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得相差太远。
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
如果在洞口溪流的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就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
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晚饭后,我们去溪里洗澡,月sè与昨晚一样,两个女孩还保持着喜悦心情。
芦雅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她第一个脱的jīng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雅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
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回来的路上,我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也一直忍到现在。此刻,终于可以赤裸着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
伊凉和芦雅相互搓洗着,时不时撩起水花打闹,嘻嘻哈哈笑个没完。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4)
夜溪中的误解(4)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cháo湿,有虱子跳蚤,需要bào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遮挡山洞的木门,突然悉悉率率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
揣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类似的庞然大物。假使那样的话,虽然身后堆着大垛鲜肉,即便拿兽肉去喂,也无法安抚野兽被浓烈的肉腥激起的疯狂攻击。
借着洞内忽然闪亮一下的火光,两只幽冥的绿眼睛在木门低处闪现了一下。我脊梁骨立刻渗出冷汗,从那一双眼睛的lún廓判断,门外应该是一只豹子。这次我将心稍稍放宽了一点,只要不是巨熊,密林枪的子弹对于皮毛相对薄弱的野豹,还是很有杀伤力。
它若真敢用爪子把木门掏出一个破洞,钻进来吃肉或者伤人,我能立刻将它射成蜂窝。洞内已经有两千斤兽肉了,再多加上它的百十斤,反倒不错,只是子弹太过浪费。掏木门的声音才响了几下,一个瘦小的豹子脑袋先探进来。恐惧感立刻从我全身消失,原来我被一只豹猫吓了一跳。
眼前这只豹猫,估计就是白天跟了我们一路的那只。迫于自己身材弱小,它看着三大橇车上现成的鲜肉一直没能吃到嘴里,于是贼心不死地家伙,居然玩起了偷窃的把戏。
我慢慢抄起火堆旁的木杆,如果豹猫把头卡在木门缝里,或者贴着墙根蔫溜过来,我就一棍子砸死它,免的以后再被它吓到。
这只豹猫身形矫小,动作自然灵敏,别看它脑袋不大,反倒jīng明的很,见我抄起东西,豹猫立刻弓步翘起尾巴,做出随时后跳的动作。
这很让我郁闷,难道要和这种夜猫子耗一晚,天亮之后,它倒是可以找棵大树趴着去睡觉,而我还有很多紧迫的事做。
人的智慧和想象,有时也是残忍和可怕的。我真希望有个捕兽夹子,放一小撮儿肉在上面,只要它敢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一口小食铤而走险,脊椎骨立刻会被锋利的齿刃打碎,就算走运,也会留下半条腿逃跑。
可我现在只能这么想象,要说需要工具,那真是数不过来,现在能有把斧头和锯子,真比农民有辆汽车还珍贵。
肉是一口也不能喂给豹猫,真让它吃美了,以后会天天来,把山洞当福利社不成;再者就是怕它嘴上吃出了气味儿,引来更多的豹猫甚至大型猛兽。
我在昏暗中摸到一块儿石头,悄悄握在手里,若能砸在豹猫的头上,疼痛会消减猫的贪心,也让它知道,与其跟我对峙,不如去树林捉几只松鼠吃着实在。
就在我自认为豹猫走神的一刻,甩起胳膊朝它掷了过去。石头还在半空中抛着的时候,豹猫就灵活的抽出脑袋躲避起来。结果石块儿重重打在木门上,砸偏了一些。
碰撞声一出,就听见那只豹猫散开四脚逃跑的嚓嚓声,总算也吓它一跳。这种家伙脚掌下有厚软的肉垫,捕捉小鸟和小鼠的时候,动作安静得要命。这会儿逃起命来,也没了轻型猎手的优雅风度。
虽然被豹猫搅得睡不成安稳觉,但逗它一逗,也添了几分乐趣儿。芦雅和伊凉睡得很实,只有池春被石子打到木门的声音吵醒了。
我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朝她额头吻一下,给她些安慰,并告诉她是一只想偷吃的猫,也许在池春以前的生活里,她就有一只宠物猫。池春知道那种动物的攻击性微乎其微,就释然了恐惧,对我笑了笑,又闭上妩媚诱人的漂亮眼睛睡着了。
我也困得要命,不想被这么小的动物困扰住,豹猫若真有勇气再来偷吃,那说它明确实很饿,就像我们在海上漂泊时那种饥饿感觉一样。只要它不伤害睡觉的人,任它偷吃几口兽肉倒也无妨。
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guàn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什么忙。
从高高的肉垛上,我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枝干叶来烧也不是办法,等砍树做木墙的时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节旁枝晒成干柴,既耐烧,烟也冒得少。
阳光开始照射的时候,我已经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伊凉和芦雅睡还在酣睡,我朝他俩走过去,可能早上这会儿空气较凉,把两个少女细嫩的胴体冻得光溜溜粘挤在一起。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5)
夜溪中的误解(5)
我捡起昨天芦雅搔我的那支狗尾巴草,在她俩脸上挑逗起来。伊凉呢喃几下,醒来见到是我,也就无声嫣笑了一下。芦雅却迟迟醒不过来,她一只手像花猫前爪,下意识的拍打毛刷刷的狗尾巴草,眨磨几下嘴chún,红润的小舌钻出来,左右添抹两下,又缩了回去,人还粘在梦里出不来。
伊凉见芦雅睡得这么憨实,不忍看我再逗得她难受的痒痒劲儿,就推了推芦雅,使她醒来。芦雅闪动了几下刚睡醒的大眼睛,皱着眉头左看看右看看,分辨不出是谁推醒的自己,瞅见我手里的狗尾巴草,她立刻明白,却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晒肉,要是这些兽肉变质,可是个大麻烦。”伊凉和芦雅从洞口的溪水洗漱回来,开始烘烤早餐。我继续切起肉片。
池春醒来后想喝水,伊凉用简陋的木制杯子,从石盆里盛了一些,凉好给池春。池春见伊凉对她照顾的如此细微,不由得伸手,抚摸她俊俏的脸颊,对她微笑的很甜。
吃过早餐,阳光里感觉到了温度,再过两三个小时,光线就会qiáng烈起来,变得毒热。我把所有削好的肉抱出山洞,放在溪边干燥的石头上,芦雅和伊凉开始用柔嫩白皙的小手把肉片摊开在石块上,四四方方码得整齐。
兽肉刚码晒到了三分一,那些或深或浅的紫sè生肉就把溪水两边的石块儿上覆盖成黑压压一片。大山熊和巨鳄死前,没能及时放干净体内的血液,导致淤血挤压堵塞在血管儿中。这样的肉,成sè很差,在店铺里卖不上好价钱;熟后咀嚼起来,口感也很差。但对困在孤岛上的我们,只要能填饱饥饿的胃,能提供给身体活下去的能量,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我把剩在洞里的肉全部搬出来,放在溪边切削,万一有食肉动物奔过来抢吃,或者袭击伊凉和芦雅,我好及时的保护。这会儿,密林枪和三把手枪都挂在我身上,就连那把五百米之内能轻易射死人的远程狙击莱福枪,也有意的立在洞门口。
真有豹子或野山猪,出现在远处徘徊,或伺机攻击过来的话,我就会用那把莱福击毙它。不然,拿木棍石块儿之类,想低成本驱赶走它们,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
接近中午时分,两千斤的兽肉都已切完,被伊凉和芦雅在溪水两侧码成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十分壮观。
只要地上这些食物能安全的晒制好,储备进山洞,我们才算最终拥有,才能彻底放下担心。我抄起莱福枪,爬上溪水落下的十米高瀑顶,从狙击镜里观察周围的情况。侦查时,我真怕镜像里看到野豹或山熊,正从远处的树林或者山谷上朝这里奔来。
要是我能分身,那再好不过,一个我继续蹲在洞顶观察,另一个我下去砍伐树木。可现在时间还早,只要能干点别的,我一定不能闲着,得把时间往前赶,争取最可靠的安全。
于是,我还是爬下了洞顶,去溪边那片小树林弄木材,虽然这样做很危险,无法预测猛兽的出现,但从我们上岛以来,又有哪一天,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冒险。
溪边大面积的肉片,比以往更容易招致猛兽,芦雅和伊凉并没被我关进山洞,躲避比以往更大的潜在性危险,而是和我一起到小树林做活儿。
我把树木踹倒之后,她俩就折下上面细长的树枝,抱回洞口曝晒,储备干柴。要在这座原始的荒岛生活下去,芦雅和伊凉是不可以像娇贵的公主那样。
现在这种状况,无论是身体和心理,她俩都要尽快适应,把从人类社会里养成的惰性意识和警觉度tiáo整到原生态的求生本性,参与在周围的环境活动中,靠着坚qiáng、勇敢、乐观的性格,长久地生存下去。
我若是一个人,沦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死亡的原因往往不是饥饿和猛兽的攻击;而是对着石头说话,没有回应,寂寞到将要疯掉的时候,选择自杀。
太阳发出火烫的光,又照射在我脊背上,两个女孩的娇嫩肌肤,也烤得泛红。溪边一大片食物,正蒸腾着水分,所以我们劳作的心情很愉快。
此时此刻,哪怕湛蓝的天空多出几朵yīn云,稍稍影响烈日的烘晒,都会立刻让人忐忑不安。若是飘洒下蒙蒙细雨,对我们而言,哭都来不及。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6)
夜溪中的误解(6)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就爬上洞顶,用狙击镜窥望山谷和树林里的动静。看不到异常,就再回小树林里伐树。
伐倒的小树冠上,手指般粗的树枝被两个女孩笑着闹着劈下去,再粗一点的树枝,就由我掰折或蹬断。她俩抱着要晒成干柴的树枝,往返于洞口和小树林之间跑着,忙得浑身大汗淋淋。
洞口的木柴,早已高高摞起,跟小山似的。伊凉和芦雅干得热火朝天,我不断赞叹她俩的劳动成果,让那只种喜滋滋的感觉支撑着她们的疲劳。
我又割来很多柔韧结实的麻藤,七棵树木编绑成一排,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像支木筏;推立起来,就是一片棍板,能发挥一扇门的作用。
被我打算建筑木墙而看中的那段路线,横穿最狭窄的一截溪段,路线两头是山体的岩面,棍板将chā满这条路线。
我搬来那些百八十斤重的大石,靠着岩壁开始码,中间留出缝隙,每码一米就把一扇绑好的棍板chā进去,再用细碎的石子guàn进松动的地方。这样的方式造木墙,很像抓回一把麻将,先立起第一张牌。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从这个岩壁越过中间的溪流,到达另一端的岩壁,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七根臂膀粗的树木,编绑出的平均长度是一米,码到头的话,大概需要三百五十根树木。这片广茂的小树林,即使砍伐倒一千根,整体上看去,还和原貌相差无几。
芦雅和伊凉这时也没闲着,两人正蹲在溪水两侧,翻转晾晒的肉片,使底下那层也尽快脱水。
看看太阳的高度,我给伊凉一把匕首,告诉她俩挑拣出那些已经晒干巴的肉片,用刀子在中间戳个洞,拿干燥的麻藤穿成串后往洞里放。
要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收拾,恐怕一时半会儿搞不定;而且狙击镜在昏暗光线下也侦查不出什么,摸不准那些慢慢靠近潜伏着的危险。
我正在溪边搬石头,建造第五扇棍板时,芦雅突然大声喊叫:“豹,野豹。”我来不及看四周,疾风似的向她和伊凉跑去,伸出壮硕的双臂,左右一钩,将她俩揽入怀里,窜到洞口推了进去。
急速抄起摆在洞口旁的狙击枪,我以闪电般打开保险,凭着感觉,向丛林豹可能出现的地方晃动寻找,打算将目标远远击毙。
豹兽攻击人时速度极快,它们奔到离猎物十米远的地方,就会飞跃起来,前脚两只锋利的钩爪,会将人的肉皮一撕到底。
在这个瞬间里,野豹灵活的头部早已凑到猎物面部,用牙齿凶狠地咬住目标咽喉,使劲扯拽,借助这股拉力,豹臀再猛地向上一提,搬倒猎物的同时,两只前爪子更用力的挖进对方肉里,死死不放。直到它感觉猎物彻底断气,才会拖着尸体去树上或者草丛里啃嚼。
狙镜扫描了半天,并没在bào露的溪段发现芦雅说的那只豹子,而在左侧岩壁的顶端,我却看到一只豹猫,从颜sè和体型上判断,应该就是昨夜那只。
不知它趴在哪棵yīn凉的大树上美美睡了一觉,或者睡得正憨,被溪边晾晒的肉香给熏醒,所以又闪动着猥亵的眼睛,诡异的出现在岩顶。
我顿时有点恼怒,这个猥亵的家伙,从昨晚就吓我一次,老这么冒失的出现,很刺激人的神经。
可再怎样恼怒,我也不舍得浪费子弹射它。低头寻觅脚下,我捡起一块儿石头,对准那只豹猫就抡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石块儿砸在豹猫小爪前面的岩壁上,石末四溅,冒起一股白烟儿,一小撮儿粉末嵌在岩壁的碰击处,形成一个白点,好比人的脑门儿被棍敲起个肉包。
豹猫见到石块朝它飞来,并无躲避的意识,看来它早预测出石子不会打到自己身上。可击打出的响声,还是吓得豹猫向后退缩一步。
果然是只jīng怪的猫,从它那盯着溪边兽肉痴迷贪婪的眼神,就看出它对人类这种抛石子的攻击是多么不屑。
也许豹猫第一次见到人类,瞅着我们既没利爪、又没尖牙的长相,发起威来只会抛个石块儿,而且速度缓慢,jīng准度烂,但却拥有着如此丰富的晒肉,它指不定嫉妒多久,郁闷了多久。




人性禁岛 夜溪中的误解(8)
夜溪中的误解(8)
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她们的皮肤和泌niào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chā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大蟒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wū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sè,远比看它的sè泽使人轻松的多,白蟒未割开之前,我用手一摸它,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我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她就得站起来走路,到时会难为情。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不免涌上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pì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bào露得厉害。尤其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sè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sè肉芽。
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枪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这次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我还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
只是我心里有些奇怪,那只神出鬼没的豹猫跑哪了,应该不在附近。于是,我割了一点鲜嫩的蟒肉,作为诱饵,放在昨晚那个特制的木笼子里。然后又爬回洞顶,绕到豹猫昨天出现的岩顶,把机关设置好,摆放在那里。
豹猫的鼻子非常灵敏,只要感应到木笼子里诱饵的召唤,多会自投罗网。回到建筑木墙的地方,我把编好的木棍板chā进岩石空隙,结结实实固定好。有了昨天的一点熟练经验,加上我今天顿悟的一些窍门,建筑木墙的效率提高不少。
伊凉和芦雅还是折捡干柴,抱回洞口附近晾晒。在晴天的时候,多储备干柴,也是附带的必要,冷天里驱寒,晚上照明,最关键的是烘烤食物。
劳作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池春为我们烘烤的食物,看来她的伤势恢复挺快,这让每个人都很高兴。等池春痊愈了,不仅多出一个劳动力,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心灵上一种安慰。
池春虽然在语言上和我沟通起来很局限,但是她的想法细腻,正好弥补男人粗鲁马虎的一面。
我想坚持在池春康复之前把木墙筑成,这样她就可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随时梳洗她那迷人的秀发;而且也能像芦雅和伊凉一样,蹲在溪水里,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耐心的搓洗,展现女人yīn柔之美。
滚烫的太阳光线,又照射在我的脊背,汗水像用盆泼上来似的,稀里哗啦往地上落。热得人实在难受了,我就到溪水里躺一会儿,缓解掉暑气。
当我正泡在溪水感受清凉时,忽然听到林中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的扑来。哗啦一下,我猛地站起身,抄起放在溪边的密林枪,疾奔向芦雅和伊凉。
她俩惊愕我的举动,还不知道树林里的动静。我抄起身体娇弱的两个女孩,急速向着洞门奔跑。这时,树林里的响动更加急切,芦雅和伊凉的眼神表现出惶恐,也听出一股杀气的袭来。




人性禁岛 半夜里的亲密(1)
半夜里的亲密(1)
我放大的瞳孔,紧紧盯着即将出现的危险,猜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东西,竟然越过我刚才的窥察,突然涌奔过来。
唰唰唰,若干只皮毛花哨儿豹猫跳出树林,停在丛边左右晃动着脑袋,巡视四周的动静。紧接着,跑在后面的豹猫又纷纷窜了出来,停在前几只豹猫前面,蹲起身子像兔子那样,嗅觉鼻子周围的空气,辨认着什么。
眨眼的工夫,密密麻麻的豹猫,全部蹲挤在林边矮丛,仿佛冷兵器时代,对阵一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着进攻。
我这才知道,那只一直sāo扰我们的豹猫,并不仅仅想从这里弄走一点食物。它就像个侦察兵,在山洞附近潜伏了两天,偶尔现身一下,试探我们的攻击性后,回去叫来一大票同类,发起闪电般的哄抢行动。
这样狡猾的野兽,我居然想用一个简易的笼子将它捉住。人类有时,还真过于天真和自信。这群yīn险的豹猫巡视片刻,见我躲在洞口,以为声势浩大的猫队吓怕了我们。
无数只猫眼闪动着亮光,“轰”地整群跳起,朝晒肉窜去。那跑跳的姿势,很像蟾蜍大迁徙时过马路,毫不理会行人车辆。这下可真吓坏了我,再不立即阻挠,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食物,会在顷刻间被抢光。
用密林枪乱射是没用的,杀伤效果对这种浩浩荡荡的猫群,简直是九牛一毛,耗光子弹也不过打死四五十只。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好对策,我忙捡起一根粗长的木棍,抡在空中挥舞,大声呵斥着,冲猫群飞奔。
密密麻麻的豹猫,沸腾着窜咬圈在藤条上的兽肉,见我挥打过来,它们仍无半点顾忌,只顾撕咬吞咽,像饿了几辈子。
我照准豹猫拥挤密集的一片,带着被哄抢的愤怒,使足狠劲儿往下砸。
大群的豹猫,如千万蚂蚁滚咬着饭团,黑压压堆在一起,只顾张开嘴巴扯拽现成的食物。它们敏捷的身体,一时间来不及躲开,被木棍结结实实的砸上去。
一阵刺耳的尖叫,五六只被木棍重重打到的豹猫,当场侧歪着身子,躺在了石子上。这几只豹猫的脊椎,一定碎得厉害,内脏也严重破裂,痛得个个蹬腿挺身直哆嗦,眼珠不住上翻;衔着兽肉的嘴汩汩吐出白沫,好比婴儿噙出的粘稠nǎi浆。其余豹猫见状,吓得嗷嗷直叫,“噌噌噌”四散开来。
我站在晒肉的中间,比划着棍子,示意这群家伙不要再靠近,否则雷同那几只死猫的下场。兽肉晾晒时,铺开的面积很大,大群豹猫还是叼走不少肉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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