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在池春的指导下,我对很多草本植物开始有新的了解,带来的那只木筐里,也装满了池春采集的草药。
每当我望向大海,心中就涌起无数的思念,池春应该和我有同样的感觉。谁都不是贸然移情别恋的男女,我和她之间短时间内萌发的情爱,就像筐中的草药,医治彼此心中失去情人的痛苦。
池春想和我在海边看完落日再回去,我没有同意,虽然这一带是平缓的山谷,黑天回去的路上,危险性比通往大泥淖的树林小很多,可我还是担心遇到麻烦。芦雅和伊凉单独留守山洞,我也很担心她俩,生怕她们一时大意走出院子玩。
今天收获不小,带回了一满筐的草药。池春以后除了看小孩,还可以酿制药物,她对此很有兴趣儿,即可打发无聊时间,又对大家生活意义重大。
岛上没有冬季,多属于亚热带气候,只在下雨的日子,气温稍稍偏冷。好在住的地方溪水流经洞口,清凉的淡水不仅解渴,还能降温,带来生活的极大方便。
我心里还有些不踏实,食物再有十来天又要吃完,过两天还要去大泥淖,再度捕杀鳄鱼。野外生存最忌讳空闲的时候想不起做什么,等遇急才发现短缺一样东西,再准备就来不及,甚至威胁到生活持续性。
人性禁岛 半夜里的亲密(9)
半夜里的亲密(9)
每天太阳最热的时候,池春就挑拣采摘来的草药,切碎后晾晒。我和伊凉继续到小树林伐木,她俩的任务还是挑拣干柴,抱回洞口晒干。
我贮备了大量的木材,打算再制造些工具。比如院子门下的水坑,我在水底装置一个大木笼,和当初捕捉豹猫的设计类似。要是野熊野豹之类,想潜水通过木墙,往前钻时一但碰触机关,pì股后面会立刻竖着落下一扇木棍板,将其困住,活活溺死。
而我,早上醒来之后,会像个猎人那样,去用木棍捅一捅水底的木笼,看看有无野兽的尸体。
要是有的话,这就等于自送上门的食物,不用付出任何风险。倘若不注意检查木笼,等兽尸在水中泡成臭殍,就太浪费了。
捕杀鳄鱼的日子快到了,木刺早已打削出很多,我甚至问过池春,有无麻醉药效的植物,若可涂抹在刺头,扎透鳄鱼肚子后,另它们进入昏迷状态,就不用再像以往那么费劲儿和冒险的去戳瞎鳄鱼眼睛了。
我一直担心那些豹猫会再来sāo扰,或者有灵活的野豹,以它们锋利的钩爪,扒着木墙翻跳下来也难说。
安全起见,我又在木墙根儿的内侧,大概八米宽的范围内,chā上一排密密麻麻的陷阱,木棍粗细各异,刺尖垂直向上,被杂草伪装着。不管大野豹小豹猫,只要跳下木墙时肚子扑撞到刺尖头儿,立刻肠子外流,一命呜呼。
坑潭里的鳟鱼,也许圈养的过多,每天都有一两条浮上水面,处于半死状态,正好让女人们吃容易消化的鳟鱼,我自己则吃熊肉。
或许是雨季将至,海天交际的地方又堆积起很多yīn云,这就让我有点担心。岛上野兽很多,在下雨的时候不经常出来,可它们大多不会储备食物,等到饿急了眼,照样会冒雨出来觅食。
饥饿状态的野兽,攻击性会比平时大几倍,我一直提防着这种可能。所以,每天中午,我都会淋着大雨去检查木墙的结实程度,查看设置的陷阱是否松动。
稀里哗啦的雨水,从天空甩下来,砸进溪水中,整条溪流像烧煮沸腾,冒着数不尽的泡泡。
我撼动一下院门,又捅捅下面的水笼,发现都挺结实,心中十分满意。当我检查固定在木墙下的木刺时,忽然听到震耳的“隆隆”爆炸声。
这令我急忙蹲伏下身子,生怕被雷电击到。可袅烟似的飘雨,从空中密集的扭撒下来,另我模糊的视线,迟迟没有看到划破上空的闪电,我不觉心头一惊,预料到几种可能。
岛上的山石,晴天时照射的炽烫,急骤的降雨使岩石风化,崩裂开来,破坏力再大些就是山崩,不过岛屿沉没的可能性不大。还有一种最担心的可能,就是炮声,有人向岛上开炮。
麻痹大意与过于自信,都是在这种环境里丧命的导火索,我赶紧跑回山洞,拿起前晚刚擦拭过的狙击莱福枪,拽着洞口悬吊木门的粗大麻藤,蹬着湿滑的岩壁,爬上顶去勘察,考证我的预料,哪种最接近可能。
刚站上洞顶,就见远处的近海边,一座陌生的岛屿屹立在蒙蒙烟雨里。我顿生狐疑,立即打开狙击镜,再仔细窥看。
雨水把镜片弄的很花,虽然无法瞄准,望远的功效倒还可以。从镜象中模糊的lún廓,能确认清楚,那不是突然崛起的岛屿,正是一艘大船。
本来我可以拉上洞里的女人们,奔过去呼救,离开这座犹如囚室的岛屿。可现在,还没清楚lún船向海岛开炮的原因,更不清楚船上是些怎样的人,很多因素无法判断。
我真要马虎大意,领着三个女人,再上了类似巴萨迪的水手船,抑或就是海魔号的贼船,岂不是自投罗网。
还好这艘船是在雨中朝岛上开炮,要是白天悄悄靠近,肯定会了望到我们做饭时洞口冒起的袅袅炊烟。这种无意识的自曝,对我们而言,很可能衍生出危险。
如果雨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我就始终确认不出大船是否具有危险性。假如这艘大船是某国的正规战舰,正在执行军事演练,而我没能及时了解,错过离开荒岛的机会,会痛惜一生的;也会让女人们和孩子过一辈子野人生活。
人性禁岛 半夜里的亲密(10)
半夜里的亲密(10)
回到山洞,我把看到的讲述出来,她们既高兴又恐慌。我告诉她们,现在就烧烤出明天的食物,天亮后只保持火种,不可以像平时一样燃烧,那艘大船要是没走,会轻易发现岛上冒起的烟雾。
她们开始按我说的做,兴奋之情洋溢在脸上,都期望那是一艘可以带大家离岛的船。
女人们忙碌着,我拿出两根编制好的粗长麻藤,带上匕首和手枪就出了山洞。我必须借着黑夜和雷雨的噪声,靠近那艘大船,看个究竟。如果不是海盗船,我就回来带上她们,永远离开这座岛屿。万一不幸遇上的正是海盗船,我也好有所防备,摸清他们的动机。
光线已经很模糊了,此时想去到海边,若再从雨夜的树林中穿过,眼睛就像掉进墨水缸,只在闪电的瞬间,才能看清前面勉qiáng行走两步,之后视线会更黑暗,非常困难。
我又费劲儿的爬上洞顶,这是我早就想好的逃生之路,若果哪天有野豹和野熊像豹猫那样,成群结队的攻击过来,拱倒木墙,靠洞口木门龟缩抵抗,必是死路一条。
我还打算过几天教女人们如何利用麻藤攀爬洞顶,这次运气好的话,看来是用不上了。
我把一根麻藤牢牢栓在洞顶最大的树上,把另一头丢进面向大海的谷底。麻藤上面,每隔一米就有我打出的一个绳结,绳结中间穿chā着一根二十公分的木棍。原本打算将这根麻藤和肩膀上缠绕的这根麻藤结合在一起,做成绳梯,让女人们在攀爬时迅捷很多。
不过,现在已来不及做成绳梯,使我便捷安全的爬下这几乎垂直的五十米高的山壁。
若将两根麻藤拧绑在一起,拽着往山壁下爬时,安全系数就会很大。可待会儿靠近那艘大船,我还得利用一根麻藤攀爬上甲板。所以,我不得不冒险,顺着一根粗长的麻藤,踩着绳结儿,一点一点的向下爬。麻藤浸入很多雨水,比平时湿滑的很,也容易断裂。
刚才在洞顶的时候,我在树上多打了几个死结儿,希望自己继续福大命大,安全到达地面。返回的时候,若没特殊原因,我就去树林里绕回山洞。路虽然远点,但对自己生命的把握,至少比顺着麻藤往谷顶攀爬要大很多。
我试着慢慢握紧藤绳,让身体重心垂直的附在藤绳上。雨水带着海风,混乱地拍打在岩壁上,山壁表面已经变得非常湿滑。
闪电夹杂着后面的雷声,照亮雨夜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从山脉般巨大的泥鳅脊背上拽着绳子侧滑下来。此刻若用花架子似的弹跳动作,很容易踩空,使自己的面部和xiōng腔重重地撞到岩壁,产生眩晕。只要四肢一松软,顿时掉落谷底摔死。
滑下来之前,我的双手就戴上了白蟒皮手套,本想给池春做一件短裙,可是她很忌讳蟒皮的颜sè,说什么也不肯穿,宁愿光着下身给我看。
为了不浪费资源,我又把蟒皮短裙拆开,制成三副手套,做搬石头和采药之类的事情时,就分给女人们带上,以防她们柔嫩的手被划伤。
现在我却戴着它,派上大用场。我双脚并拢,身体挺直,双手攥住藤绳,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就是垂直向下滑。标准的直升机空投兵式降落,下滑的速度靠双手和双脚夹紧绳子的力度控制。
曾在白天时,我就仔细观察了这一侧岩壁的平面,没有看到突兀的壁棱和植物。此时靠着脑子里记忆,我tiáo节着下滑速度,到了岩面粗糙的地方,就把速度放慢,防止身体被刮伤。
雨水虽然很凉,但是摩擦反应仍另我的手脚烫得生疼。噗通一声,双脚着地的瞬间,我就势一蹲,向前翻滚,卸载掉身体重量的下冲力,保护踝骨和胯骨不被震伤。
这会儿若是白日晴朗的天气,那艘船上的了望手会轻易的发现我;若是敌军的战舰,船上的狙击手会在我爬到一半的时候,轻易的射断麻藤,看我摔死,之后满船的士兵欢呼,杀人者洋洋得意。
所以,我在这个时刻悄悄靠近lún船,是绝佳的时机。雨点还在噼里啪啦打在我肩膀和脸上,我的视线里,还是只能隐约看到海上的船,模糊的像一座飘摇的岛屿。
人性禁岛 先干掉一个(2)
先干掉一个(2)
循着嬉闹的声音,我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jīng雕木门,我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就进到里面。
这下我全明白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地上。人群中夹杂着很多裸体女人,站的最近的女人会立刻过去,蹲在地上收拾被那些吐骨头的男人弄脏的地板。
裸女并无太大反应,仍细心的擦拭地板,待到收拾干净,身后抱住她臀部的男人仍没有发泄完,她一时无法站起,只能忍受等待。其余壮汉继续赌博,赢钱的哈哈大笑,输钱的左一句“fuck”右一句“shit”,呜哩哇啦叫唤个没完。
六张赌博的大桌子旁边还有小桌,同样有几个裸体女人,被平躺着放到上面,她们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正被用力的交合。
这里的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裸体女子多是被抢上船的,经过恐吓拷打,成了这群恶棍的女佣,并随时作为泄欲工具,供船上的男人yín乐。
现在看来,这艘船不仅不是正规军队,还装满了这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典型的恶性海盗。幸好我当时没冒然呼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在一个昏暗的舱角坐下,这时一位裸体女人向我走来。她站到我的面前,便不再动,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将手里的托盘举到我的面前,等着我吃上面的酒肉。
这是个非洲女孩,皮肤黝黑发亮,嘴chún厚实,xiōng鼓臀翘,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在黑sè人种里,算是个美丽女孩,可能她上船并无多久,误以为我也是这船上的盗贼。
食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拿起一块熏牛肉猛吃,酒却一滴不喝。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很难说,我必须保持清醒意识。
美丽的黑人女孩把头垂得很低,那不是腼腆,而是被驯服的羔羊。她肯定不是处女,假使我现在将她搬倒在木桌上做爱,她会顺从的接受,就像刚才那个抹洗地板的白人女子一样,面无表情的让我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船舱里面哪种语言是主流,要想挟持一个裸女问出点事情,未必会有成效。这时,一个刚赌完钱的高瘦男人朝我走来,我心中立刻惊慌不安,害怕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引起这个人的怀疑。
高瘦男子并没看我,他已经喝过很多酒,有些神智不轻,趔趄着身子走向黑人女孩,将她一把按趴在桌上,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掏出半软的老二,在女孩pì股缝里磨蹭着找入口。
瘦高个儿头发散乱,醉酒的姿态非常龌龊,一进到黑人女孩里面,他那胡茬凌乱的脸上,立刻扬起愉悦神情,嘴里说着含糊拗口的英语,夹带些南非口音。
托盘里的肉很鲜美,和我在小镇阁楼时,吃得肉干味道相似。这样一艘奢华的大船,里面酒sè俱全,竟然养活着一群干下流事的男人。我真想在船里摆放数只扑蛙炸弹,等自己一跳进海水游离靠岸,里面的恶徒就炸成粉末。可是,这么做会伤及到无辜的女人,更会破坏船身。船在荒岛这种环境里,无疑比珍宝还重要。
这群海盗停泊到此,若只为了吃喝玩乐,或者炸些鳄鱼补充食物,也说不定。我最担心的是,天气好转以后,他们会不会登岛狩猎。要是发现洞里的我们,势必会像对待动物那样,将男的杀死,女的抢回船上做性奴。
现在看来,这原本是一艘客lún,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勾当。光这间玩乐的大厅,就有四五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着五人,底舱厨房和仓库应该还有十余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个恶棍。
而且,船身的军事装备,以及他们自身的武器配备,一定跟贩卖军火有联系,否则不会随意动用大炮,轰炸空岛。一旦和这些的一群野兽匪徒在岛上火拼,就凭我那不足五十颗子弹的三把短枪两把长枪,毫无胜算可言,会被他们的机枪扫射得睁不开眼睛,更不用说射杀他们。
我站起身,尽量不bào露自己的脸,慢慢靠向下一道门。目光从门缝看去,里面堆放着破旧杂物,桌子椅子凌乱堆放,码得像座小山,一架名贵钢琴被挤压在下面。
人性禁岛 先干掉一个(3)
先干掉一个(3)
那个刚发泄完事儿的瘦高个儿,此时已浑身酥软,卧躺在地上。那些彪形大汉还只顾享乐,没人理会我的存在,趁着昏暗的光线,我过去将高个儿扶起,拖进那间杂陈室。瘦高个儿醉得像头半死的猪,以为是裸体女拥在搀扶他,他歪笑着嘴角儿,含糊嘟囔着下流话:“敢不听话,一会儿还给你们这些婊子下面塞老鼠,哈哈嘿嘿。”
扶他进到这间屋子,我将他轻轻摆放在地。钢琴底下,丢弃着一块儿厚重的窗帘,我用匕首将它一条条割开,打结儿做成绳自,把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的双脚和钢琴支脚儿绑在一起,待会坐他肚子上时,防止被他踢到后脑。
慢慢分开他的双手,让他平躺开来,我双脚分别踩住他的手腕儿。这家伙立刻感觉到疼,以为是同伙儿或者女人踩到自己,刚想睁开眼破口大骂,我立刻蹲坐下来,重重砸在他的xiōng腔,震得他嗓子眼儿倒气儿,音带抖空,有气无声。
我粗糙有力的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把刀尖贴在他惊恐的眼球上,用英语对他说:“别出声,否则戳瞎你的双眼。”
这个家伙开始一愣,被我的话吓住了,他两只深蓝sè的眼球,深陷进眼窝,不停的转动后缩,生怕角膜挨上锋利的刀尖儿。
这家伙颧骨很高,鼻子大而直挺,只是有些歪斜;一张长脸酷似骆驼,看就像个心肠歹毒的男人。
“弹药库在哪?”本来这个家伙有些害怕,一听我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知道来着不善,他仿佛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亡命的海盗,不惧怕死亡,该有滚刀肉般的jīng神,就对我露出凶狠的表情。
“我时间紧迫,现在是零耐心,说不说?”我焦急而小声的bī问。他眼神里散去了刚才对我的恐惧,泛起意味深长的嘲弄。他觉得自己纵横海上多年,烧杀抢掠无数,也算一个威猛男人,而我对他的恐吓之词,无疑是小孩过家家,完全把我当成一个魁梧的渔夫看待,或是待会儿将落入他手里的小毛贼。
我左手猛地一按他的嘴巴,右手bī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儿,疾风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脚踩着的那只手。“咔嚓”一声,将他中指当间的关节切断,匕首尖端又斜着一压,那节断指和掌心粘连的筋肉完全分离。
这个qiáng横的家伙立即浑身抽搐,像铡断尾巴的大蜥蜴,疼得狠命扭动躯体。他绑在钢琴上的两只脚狠命哆嗦,白皙的额头变的惨灰,条条青筋bào起,凹陷着的两只眼球,如充气橡胶,极其夸张的向外凸鼓。我右手更使劲儿的按住他嘴巴,防止他的尖叫声迸射出来。
“想说就连续眨眼睛,我不再问你了。”说完,又挥动胳膊扎下一刀,他的食指立刻从手掌上消失。
顷刻之间,这家伙两只眼球鼓胀成惨死的牛眼一般,瞳白布满血sè。一阵剧痛过后,我看了看他,见他还没持续眨眼的意思,又挥起匕首,准备切他拇指。这个家伙彻底崩溃,立刻凹缩下突兀的眼球,使劲儿眨起眼睛。
“不用你开口,把弹药舱的位置指给我看。”说着,我把踩着他残手的脚松开。瘦高个儿浑身哆嗦着,抬起只剩三根指头的血手,颤抖着指向我身后的板墙。原来这些堆积起来的桌椅旁边有个侧门,被一扇颜sè和墙面相似的木板挡住,不仔细看的话,一时很难发现。
我又踩住他的手,拿布条塞进他的嘴巴,再将他两只手绑牢,站起身去验证这个家伙是否讲了真话。拉开那扇木板,一间宽大的仓库呈现眼前,只是铁栅栏上着锁,我无法进去。
从闸门的小孔看进去,里面堆码着很多绿sè木箱,上面的编号虽然看不清楚,但从那横靠在墙角的一排一排裹着牛皮纸的锃亮步枪,一眼便可看出,这间库房正是弹药库。
蹲回一直躺在地上抽搐的瘦高个儿面前,我又小声的问他:“如何进到里面?”他急忙放大恐惧的眼睛,对着我疯狂摇头。此刻,我的心里也焦急万分,生怕突然闯进其他男人。这个家伙儿是我现在唯一获得消息的途径,无论他知道多少,都要从他嘴里bī出来。
人性禁岛 先干掉一个(4)
先干掉一个(4)
揪住他一只耳朵,我把匕首的刀刃放在上面。“闸门打不开,我就会不停的从你身上割肉,直到你帮我想出办法。”说完,我先切开了他的耳朵一公分,豁肉开始冒血。
他急速的点头,示意我停下手,并用他捆绑在一起的手指着鉄闸上面。会意了他透漏的意思,我立刻跳过去,用手指头在门框上面慢慢滑动,看看能否触摸到钥匙之类的金属硬物。果不其然,一把二十公分长的钢钥匙,被我摸了下来。
打开闸门进到里面,一下使我惊呆,仓库的一侧堆放着各式武器,重型机枪,迫击炮,半自动机枪,轻型步枪,国际新型狙击步枪。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子弹大概五百箱,每箱标示一万发。至于长枪短枪,我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因为有些压在里面还未拆箱,光从表面估算,大概约有四千多支。
看来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海盗船,肯定与某个国际军火组织勾结,向中东和非洲沿海地区走私军火。仓库内的灯光比外面的更暗,我隐约看到另一侧的墙角有很多刑架,几个裸体女人被固定在上。
待我慢慢的靠近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几个白人女子被吊绑在上面,浑身都是鞭痕,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四肢大开,拷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铁床上。旁边几个笼子里,养着很多白鼠,红发女子的下体,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我翻开她的眼皮,却见瞳孔开始放大,刚刚断气不久。
其他女人见我过来,都纷纷抬起头,慌乱恐惧的看着我,以为又有人过来折磨她们,全部哆嗦着,央求哀告。
“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们。”我安慰着她们,但我心里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我回到那个瘦高个儿跟前,用手顶住他的喉结,微笑着对他说:“这个船上有多少男人,都是什么来历,狙击手共有几个?你不用说话,点头就可以。”他见我突然变的温顺,也跟着放松下来,惊恐的眼神中,随之流露出诚恳,连忙点头表意听从。
“六十个男人?”他摇头。我又接着说:“六十个以上?”他急忙点头。我尽量加快审问的速度,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危险。最后,总算了解到这艘船上的重要情报。
“作为对你的回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东南亚地区通缉的雇佣兵一一七号‘追马’。”话一说完,这家伙的瞳孔即刻放大,一副见了瘟神似的表情。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弹药库里的女人是被你们折磨的对吧?”他既摇头又点头,想来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个。
“老鼠是你放进红发女人身体的对吧?”问完这句话,我展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家伙双眼沁出了眼泪,噗噗的往外流淌,好像预感到这是死亡前的典罪。
其实,用切他手指的办法,撬他嘴里的信息,是很初级的刑讯bī供。我在佣兵营担任狙杀特工少校时,曾兼职过审讯俘虏。
对于那些从欧美发达国家秘密潜入的特工,用切手指的办法bī他们交代,就像老妈妈打自己三十岁的孩子。即使削光特工的所有手指,也不能让他们说出半个字儿,那才是真正的硬汉,就像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时,被残bào日军逮捕的革命志士,任那些无耻日军用尽兽刑,他们依然铁齿钢牙,视死如归,雄胆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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