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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弱水千流
*
杨旭赢了拳,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他叽叽喳喳的样子像个娘们,杨期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酒杯,冲杨旭勾勾手指。
“老二,比划比划。”
杨旭一听这话,摩拳擦掌。
“先说好啊,如果我赢了,以后不许再叫我‘老二’,听着就傻逼。”
“行。”杨期答应的痛快,“输了我也不为难你,看见那边站着的人没?”
杨期指指落单的杨遇,“你就负责把他灌醉。”
“他得罪你了?”
杨期摇摇头,“没,就是看他不顺眼。”
“好,一言为定。”
*
灌醉杨遇需要分哪些步骤?
一, 打开酒瓶盖。
二, 把酒递给他。
叁, 陪着他喝。
杨旭没想到他的目的居然达成的这么容易。
看着杨遇一瓶接一瓶地往下灌,杨旭乐得想鼓掌。
“来,哥陪你喝。”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灌倒了杨遇,杨旭自己也已倒地,不省人事。
杨期看看地上躺着的杨旭,桌子上趴着的杨遇,满意地点点头。
“手下败将。”
最后,烂醉如泥的两个人被杨期和阿姨搬回了楼上。
杨旭由阿姨照顾,而杨遇,则留给了杨杨。
杨杨把他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拿了块毛巾。
一抬头,在镜子里看到杨遇的脸,杨杨魂都吓掉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像个幽灵一样盯着她。
“你干嘛呢?”杨杨拍拍自己的胸膛,安抚她的小心脏。
“你干嘛呢?”杨遇反问。
“我拿毛巾给你擦脸啊。”
“那是抹布。”
杨遇的眼神迷离,之前的高冷不复存在。
“小舅舅,这是几?”
杨杨伸出叁根手指,期待地看着他。
杨遇靠近,呼出的酒气打在杨杨的脸上。
他握住一根手指,“这是一辈子。”
握住两根手指,“这是两个人。”
握住叁根手指,“这是叁个字。”
“我,爱,你。”
杨遇扯住她的手,一把把人拉入怀。
第一次,他说了这叁个字,杨杨的胸膛,紧的快要爆炸了。
“你喝醉了么?”
“嗯。”
“喝醉了,所以可以做坏事。”
“等等,等等。”杨杨按住他的嘴,从他怀里往外挣。
“你又躲我,”杨遇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你不喜欢我了。”
他瘪嘴的样子,蠢得可爱。
杨杨母性大发,捧住他的脸揉了又揉。
“你今年多大了?”
“29。”
“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你的生日。”
有问必答,杨遇乖巧的不像话。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宝宝。”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宝宝的?”
糟老头子杨期的话根本就立不住脚。
这么好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什么时候…”杨遇陷入了苦恼。
杨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说了就给亲么?”
“嗯嗯。”
杨遇开始扒拉手指头,“一年前,两年前,叁年前…”
“29减去13…”杨遇算出了答案,“16。”
16岁的那一年,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被我压在身下,泪眼朦胧的样子使我更加失控。
杨杨的胸膛里像是有热巧克力在翻腾,又烫又甜。
“真巧。”杨杨靠近了一些,两个人的鼻尖相碰。
“嗯?”杨遇的脑子变成了一堆浆糊。
“真巧,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也是16岁。”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喝热巧克力





亲昵 想死你了
距离杨杨回加拿大仅剩几天,她整天窝在家里陪老人打牌,喝茶,闲得像个退休老人。
杨遇则忙得像个陀螺,杨杨压根就见不到他。
“哎”,杨杨叹了口气,扔出一张“东风”,“小说里果然都是骗人的,同样是霸道总裁,为什么小舅舅就这么忙呢?”
“站的越高,责任就越大。”老爷子吃下了杨杨打出的牌,“那个什么霸道总裁,看看就好。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月都回不了一次家,这是常事。”
杨杨垂头丧气,道理她都懂,可是还是好想他。
杨杨站在机场大厅里,场景似曾相识。
临出发的时刻,她还在期待杨遇的出现。
上一次她走,是迫不得已。一个人背井离乡,他连面也没露。这一次,他还是没有出现。
杨旭看出了她的失望,摸摸她的头,“老四来不了了,我刚给秘书打过电话,他还在开会。”
杨杨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就去几天,也不用搞多隆重,有二舅舅就够了。” 杨杨张开双臂,“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吧。”
杨旭把她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一路平安,记得控制一下音量。”
“音量?”
什么意思?
杨旭眨眨眼,“天机不可泄露。”
*
头等舱的座位宽敞,杨杨把包放好,窝在座椅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手机上还是没有提示,杨遇一条消息都没发来,杨杨把帽檐拉低,遮住了眼。
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她也不想看。
“他还在生气么?不是都解释过了么?小气鬼。”杨杨嘴里嘟嘟嘟囔囔,“也许真是太忙了呢,”她自我矛盾,“连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么,这个混蛋。”
杨杨烦躁地转过身,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旁边人的手指,食指有节奏地在椅背扶手上一点一点。
白皙修长,骨节纤细。
杨杨猛地一抬头,身边坐着的人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混蛋。
“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八度的喊叫在封闭的机舱里持续。
杨杨的高音引来众人侧目,她现在总算明白了杨旭的嘱托何意。
“这位女士,您需要帮助么?”
空姐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杨的脸“轰”地一下红了,窘迫地摇摇头。
杨遇替她回答,“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只是太兴奋了,不是故意折磨大家的耳朵。”
空姐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开会么?你这个骗子!我还以为你又犯小心眼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连这点时间都没有么。”
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她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杨遇的眼神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你这个混蛋,我真是想死你了。”
杨遇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让我无时无刻的牵挂;不见她的时候,想她,她在身边的时候,也想她;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换她的笑靥;想把自己的心刨出来,放到她的手上,把自己完全展现给她。
为了能挤出时间,陪她去加拿大,杨遇已经一连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
杨遇侧过身把她抱在怀里,“我也想死你了。”
我脑子里都是冯巩老师的魔性声音,“我想死你们啦!”




亲昵 不浪漫的求婚
飞机上的时间,杨遇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
屏幕上播放着《这个杀手不太冷》,玛蒂尔达眼角挂着泪珠,用枪指住自己的脑袋。
“i love you, leon.”
杨杨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睡的正熟的某人,凑了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嘴角。
这个季节的多伦多,气候宜人。
杨杨光明正大地拉着杨遇的手,在校园里穿梭。偶尔有经过的大波美女对杨遇抛个媚眼,杨杨就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宣誓自己的主权。
杨遇喜欢她紧张地瞪着每一个路过女人,把自己当成所有物的紧张样子。
“这是我上经济学的教室,教授是个坏老头,可凶了。”
“学校的饭,又贵又难吃。嘴上嚼着硬硬的牛排,我心里想的全是天桥下吴大爷卖的鸡蛋灌饼,一口咬下去,各种料都尝不完。”
她一一地介绍着路过的每一座建筑。
“那块草坪,绿油油的多好啊,每次我看到躺在那上面卿卿我我的情侣,真想一脚全把他们踢飞。”
她说着,抬起脚做了个狠踢的动作,她的嘴巴紧闭着,鼻头皱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故意装凶的小奶狗。
做完这个动作,她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我是嫉妒啦。他们都成双成对,只有我自己孤单形影,我也想和你躺在这片草坪上,谈天说地,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美食。他们都甜甜蜜蜜,可我想你的时候连电话都不敢打一通,只能自己回家抱着冰淇凌桶哭。”
杨遇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那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只是把冰淇凌桶换成了酒瓶,她靠甜腻腻的奶油安抚自己的低落,而他靠着酒麻痹了神经,就这样,挨着,挨着,挨过了那么多个夜晚。
“还有呢?”
“还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事情?”
杨遇很遗憾,缺失的两年,她经历了太多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
“我说了,你都陪我一起?”
杨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嗯,都陪你。”
*
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自食其果,自投罗网,自作孽,不可活?
杨遇在脑子里迅速的搜索着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处境。
拔地而起的机器高耸入云,上面坐着的人只是一个个虚幻的影子,“刷”一下,瞬间从高空降落的失重感带来的是无限的刺激,“啊啊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杨遇的手心满是汗,他看了眼身旁激动的某人,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
锁扣搭上的那一刻,杨遇的脑子的弦绷得紧紧的。
跳楼机开启,他距离地面越来越远,“扑通”,“扑通”,心快跳出胸膛。
等到跳楼机上升到顶点,悬置在空中。
一眼望下去,杨遇几乎呼吸不了了。
他身边坐着的人碰巧是中国人,一对来旅游的闺蜜,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你说,万一跳楼机坏了,我们怎么办?”
“哎~你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
杨遇偏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他看看身边若无其事的杨杨,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这好像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讨厌的地点,聒噪的人,一点都不浪漫。
但,大概是极度的恐惧控制了他的大脑,这一刻,杨遇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他的头偏向杨杨耳边。
“你想嫁给我么?”
“什么?”
快要下落了,机器轰隆隆的噪声掩盖了杨遇虚弱的声音。
“我说,”杨遇鼓足了勇气,提高了音量,“你想嫁给我么?”
一排人侧目而视,异国他乡,能听得懂他的只有她,还有那两个吵吵闹闹的小姑娘。
他的心又开始撞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的。
“我…”
下一秒,机器下落,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他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人家男主都是问:“你愿意嫁给我么?”
小舅舅偏偏问:“你想嫁给我么?”
贱不贱啊




亲昵 人生何其悲惨
一次又一次的进击,从中间被撕裂的快感让人麻痹,快乐透过卷起的脚趾到头皮,遍布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杨杨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人,他卖力的姿势一下一下,深入自己。
都说,男人最爱女人躺在身下的娇媚。自己娇不娇,媚不媚,她不清楚,毕竟她也没有每次都要对着镜子做的爱好。
但他的确够娇。
用这词来形容普通男人大约不太合适,用在杨遇身上,这字方能显现它的灵魂。
赤裸的胸膛,瘦的腰肢。他半眯着的桃花眼,坚挺的鼻梁,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张,汗滴随着他的脸庞轮廓滑倒下巴,挂在下方。
杨杨环着他的双臂微微用力,向上起身将汗滴含进嘴里。
嗯,是咸的。
两人相对时,她总爱欣赏他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一副好的皮囊有多重要?
连做爱时,他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正面进入,粗长的性器就像一根从铁炉里取出的铁棒,它在湿润的甬道内长驱,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片火星,直达花心。
从后面进入时,却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铁棒不再炽热,化身冰冷的棱柱,丝毫不讲情面,一杆到底,顶的人心肺都要吐出来。
杨杨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那根东西就好像懂她的想法似的,往内再深入一分,顶出口的呻吟,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杨杨伸手把他往后推,身后的人却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抓住她主动递出的小手,往后一拉,另一只手自动送上门。
“太深了!”
杨杨要死了,那根东西完全捅到了肚子里。随时会被穿破的威胁,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杨遇的手未松一分,她的手腕真细,他一只手都握得过来。
完全被动的姿势,来势汹汹的强劲。
杨杨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与床单摩擦。
身后的人不知疲倦,杨杨昏昏沉沉。
强制爱的刺激下,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波。
身体酸的快要散架,杨杨自己想象着,他下一次冲撞时,自己会不会突然爆炸,四分五裂,身体的各个部分飞起溅到窗户上。
那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有意思了:花季少女纵欲过度,竟引发人体爆炸!
杨杨暗暗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有这等想象力。
没得意多久,她就晕了过去。
杨遇就着她晕过去的姿势,发了狠撞了几下,射了她一背白浊。
睡梦中的杨杨也不安稳,背后的阴风阵阵,她缩了缩脖子,把被子裹的更紧了一些。
被抢了被子的某人,看了看旁边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家伙,再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认命地叹了口气,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在怀里。
求婚被拒绝就算了,连睡觉都要被她抢被子。
人生何其悲惨!




亲昵 准备就绪
和杨遇生活的好处,节能环保。
他不开心时,浑身散发出的冷气,足够冰冻整个屋子,空调成了摆设。
求婚被拒之后,他就一直处于低气压。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恨不得退避叁舍。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人非要凑上去。
杨旭端着一杯黑咖啡,悠悠哉哉地坐到了杨遇旁边,伸了个懒腰。
“啊,天气真好!”
他的手伸的老长,“一不小心”打到了杨遇的头。杨遇正在剥蛋,脑门却无故遭殃,他“刷”一下把手里的蛋壳扔到桌上,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杨旭。
“哎呀,不好意思,我胳膊太长。”
杨旭歪着嘴笑,道歉毫无诚意,杨遇恨不得夺过他手里的咖啡泼他一脸。
形势一触即发,杨杨及时把杨旭拉走。
“你总招他干什么?我叫你来是帮忙的,不是捣乱的。”
杨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
前天晚上,杨旭突然到了杨杨的消息:“亲爱的二舅舅,你愿意当我的证婚人么?”
杨旭那时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看到这条信息,吓得一哆嗦,什么性趣都没了。一骨碌爬起来,给杨杨打电话。
电话“嘟嘟嘟”的提示正在接通中,杨旭磨牙:“死丫头,还不接电话!”
床上的妹子衣服都脱了大半,酥胸半露,没想到杨旭居然把她晾在这,还当着她的面给别的女人打电话。一气之下,妹子连衣服都没穿好,骂骂咧咧地就往外走。
杨旭此刻顾不上他花了个把月才搞到的妹子,一心只想着要把在大洋彼岸的杨杨揪出来揍一顿。
“喂?”
电话终于接通,对面的人声音懒洋洋的,杨旭的火气更甚。
“你你你,要和谁结婚?”
“现在是几点钟,你脑子不清醒,梦游发消息呢?”
“小孩子家家的,结个屁婚,再说了,你们能结婚么?那是犯法,你懂不懂,犯法!”
杨杨早就料到他会抓狂,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他发泄完。
等到他终于嘟囔够了,杨杨才开口:“我没想领证,就想办一场属于我们俩的婚礼。”
“他昨天求婚了,可是我没答应。”
杨旭一听她没打算领证,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嘴上仍要损她两句。
“没答应,那你现在来作什么妖?”
“哦,合着你是后悔了,打算亡羊补牢?”
杨杨对他差劲的成语水平已经习以为常,对着电话敲了敲,假装那是他的头。
“我有自己的打算,天机不可泄露。你就给个痛快话,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找别人了啊。”
杨旭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要出嫁了,怎么着也得亲手把她交出去,虽然还是交到自己的亲弟弟手里。仪式大概也只有这一次,错过了那多可惜。工作把妹再重要,也比不过她啊。
杨旭定了定神,心里早就给出了答案。
“我去!”
“记得让老四来接机,还有,往返机票记得让他报销一下。”
*
让杨遇去接机,还要报销往返机票,那简直是做梦。
杨遇看到杨旭出现在家里的那一刻,眼里除了惊讶,半点欣喜都没有。
“你怎么会在这?”
杨旭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一双桃花眼上扬,冲着杨遇张开了怀抱。
“当然是想你了啊,来,哥哥抱抱。”
杨杨正在喝水,听了他的话,一口水喷了出来。
她看了看杨遇握着餐刀的手越来越用力,明哲保身地先溜上楼了。
要说,杨遇现下最讨厌的人不是当初棒打鸳鸯的杨期,而是阴魂不散的杨旭。
杨旭一直自诩是他一手把杨杨拉扯大的,又因为性格的原因,杨杨格外地依赖他。
杨旭一来,杨杨就不再粘着他了,两个人整天窝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谋划些什么,转学手续的事完全丢给自己。
帮她办手续,杨遇心甘如怡,但她和杨旭的亲近,杨遇怎么看怎么碍眼。
*
阳台上,两个人头碰着头,窃窃私语。
“你一定要记得,11点半的时候准时带着他出现,你要是耽误了,我就把你小时候光屁股的照片印一万份,天天在你们公司楼下发传单。”
杨杨再叁嘱咐:“还有,一定要记得让他穿那件阿玛尼的西服,黑色的那件,我把它挂在二楼你房间里的衣橱里了,袖扣放在抽屉里,皮鞋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还有还有,一定要…”
她这些话都重复了几次,杨旭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一把捂住她正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祖宗,我都记着呢,不会耽误你的大事的,不嘟囔了,成么?”
他一只手就覆盖得了杨杨的嘴巴和鼻子,隔绝了她所有的氧气来源。杨杨边点头边掐他的手,没一会,两人又闹了起来,杨旭被杨杨按在摇椅上打。
屋里的杨遇听着他们俩的笑声,默默地拿起了手机。
既然杨旭这么闲,那不如找点事给他做。
阳台上还在嬉闹的某人,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回国后即将面临的事情。
*
再一次看到穿上婚纱的自己,杨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洁白的纱裙上绣着复杂的花纹,露出的肩颈幼白。裙摆摇曳,拖在地毯上,像是小美人鱼的尾巴。
大家都是同样的心情么?
忐忑不安,激动兴奋,开心地想尖叫,却又悲伤的想流泪。
anna看着穿着婚纱的杨杨,不由得发出惊叹:“you look stunning, i’m gonna cry.”
anna是杨杨在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中英混血。不知是受西方人的开放性思维影响,还是她本身就不在意世俗伦理,杨杨向她坦白自己和杨遇的关系时,她并没有非常吃惊。
“you did nothing wrong, hon. you just fell in love with someone.”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
这是她听到杨杨的坦白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是非曲折,道德伦理,束缚那一瞬间都消失不见,杨杨听到自己心底最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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