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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弱水千流
pps: 近亲不能结婚,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





亲昵 18
杨家的四个孩子,性格各异,但他们全部继承了杨老爷子的一点,倔强,其中又以杨遇最甚。
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杨期和杨旭从小就是人,每次闯祸,总能想出千百种方法把自己摘出来,只有杨遇,是个例外。
杨期还记得,老爷子的藤条打到杨遇背上发出的声音,细细的藤条韧劲十足,打到身上像是要嵌进肉里,没几下,杨遇的后背就皮开肉绽。
饶是这样,杨遇也没喊过一句“疼”。
杨期曾设想过许多种场景,只要自己足够心狠手辣,世上哪有拆不断的姻缘。
但现在他却迟疑了,杨遇的公司接连抢了自家几单大生意,明晃晃的挑衅。
加上两个人今天的表现,杨期也不得不承认。
杨遇这手牌,打得确实不错。
于实力,杨遇不比他差哪去,甚至说已经超越了自己。论情理,两个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这个赌局,他怎样都是输。
*
坐在火锅店里,杨杨还是不敢相信,杨期居然默许了。
火锅的热气带着辛辣扑面而来,呛得杨杨喘不上气。
杨遇端起橙汁送到她嘴边,又给她拍背顺气,俨然二十四好男友的模样。
下一秒,杨杨抬起头来,一张熟悉的脸,四目相对,杨杨咳得更厉害了。
夏天配火锅,是杨杨最爱的搭配。这个习惯被刘璐璐吐槽过无数次,但这么多年来,近墨者黑,刘璐璐也爱上了这变态的搭配。
碰巧她今天带着新男友来品尝美味,一进门她就看见了一对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的情侣。
刘璐璐啐了一口。但她越走越近,却发现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
哦,这不正是当年抛下她独自远走她乡的好基友。
刘璐璐觉得,杨杨是她认识的所有人中,将“见色忘友”的神演绎的最淋漓尽致的。
走的时候招呼不打一声,回国几天了又没见着人影。
*
刘璐璐这么多年对男人的审美十分一致,她只对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情有独钟。
杨遇的道德教育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刘璐璐男友换的勤快,但至今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处女。
自从知道两个人的奸情,刘璐璐已经从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坦然。虽然她还是不明白,杨杨到底喜欢杨遇什么。
“你绝对是看上了他的脸和身材。”趁着两个男人去拿水果的空隙,刘璐璐非要问出个理由。
杨杨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就是个贪图美色的俗人呢。
“那你是爱他器大活好?”刘璐璐语不惊人死不休,杨杨一口哈密瓜呛在嗓子里,不停的咳嗽。
“诶,看来我是说对了,多大?”刘璐璐刨根问底,要个答案。
杨杨咳嗽的直不起腰,只能对着刘璐璐连连摆手,示意她住嘴。
刘璐璐却误解了她的手势,“5厘米?10?还是15?哎,到底多长,你给我个准话啊。”
“18”一杯西瓜汁放在杨杨面前,杨遇修长的手指从她面前一晃而过。
杨杨和刘璐璐想死的心都有了,往事重演,这次还被正主抓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该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吧




亲昵 量量看
红色的汤底煮的咕嘟咕嘟冒泡,雪白的鹌鹑蛋和圆滚滚的虾滑漂浮在表面,黑色的毛肚不停地翻个,和周围的青菜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小干椒的辛辣,花椒的麻,交缠着葱姜蒜的油香,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男男女女,成群地围着火锅坐,电视里放着狗血的偶像剧,人们交谈声,笑声,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多种声音构成了嘈杂的背景,为各位大快朵颐的同时增添了一份热闹。
但这份热闹不属于刘璐璐。
当杨遇第n次截胡她的想吃的菜之后,刘璐璐总算放弃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杨遇夹走刚烫好的肉片,放到了杨杨的碗里。杨杨在杨遇这本身就是个理亏的主,哪敢打扰他折磨人的雅致,安安静静地接受他的投喂。
再看看自己旁边吃得正香的“男朋友”,还有享受着美食的损友。此刻,刘璐璐只想眼睛一闭,直接晕过去。
好在杨遇还算有点任性,吃了一半,就带着杨杨走人了。杨遇离开,刘璐璐敞开手脚,大吃大喝。
*
从火锅店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
丝丝细雨,温柔恬静。杨杨最喜欢这种天气。
车里放着的香水是杨杨挑的,甜甜的橙子味。
音机里播放着不知是什么歌,轻柔的女声唱着。
阴雨绵绵的天气里,身边坐着爱的人,杨杨安心地睡了过去。
杨遇停下车时,她还没醒。
圆鼓鼓的小脸压在真皮座椅上,挤出一个憨憨的表情。
杨遇伸出手捏捏她脸颊上的肉,手下的触感软乎乎的。
爱一个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无时无刻,她都是可爱的。
*
梦里,杨杨正在和一只巨龙斗智斗勇。
她一手持长剑,一手持盾,坚定地进攻。
巨龙步步退却,自己乱了阵脚,将脖颈暴露在杨杨面前。
杨杨瞅准机会,正要下手,手中的剑却突然变得滚烫,烫得她快握不住了。
“烫~”睡梦中的人不安地低喃,想要松开手中握着的东西。
杨遇紧紧地按住她的手,不许她逃脱。
杨杨挣扎着,却如何也甩不掉手里的那把剑。
手里的触感有所变化,坚硬的剑又烫又热,外层还有些融化。
她一个人上蹿下跳,乱了阵脚。
战争最重要的就是时机,而现在她已错过最佳的决胜时机。
巨龙重新昂起硕大的头颅,张开了血盆大口,杨杨看到它的牙齿闪着冷光。
死亡即将来临,杨杨紧闭双眼。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未来临。
杨杨睁开双眼,身着战袍的王子手持长矛,插入巨龙的胸膛。
巨龙轰然倒地,震起地面一片尘土。
杨杨欣喜若狂的扑入王子怀中,二人紧紧相拥。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清冷悦耳。
“这下,你逃不掉了。”
*
如果可以选择,杨杨情愿在梦中被巨龙吃掉。
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烫,还激动地对着她吐口水。
她一脸哀怨的表情看着杨遇,杨遇反而更高兴。
将早就准备好的尺子递给她,杨遇抬抬下巴,催促她。
“量量看,够不够18。”
杨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亲昵 车不错
杨杨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侧躺在座椅上,一只手被迫按在他的性器上,另一只手往身后藏,不肯去接那把尺子。
“拿着啊”杨遇狎昵的表情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杨杨把手藏的更深了。
这个变态,谁要真的去量啊?
*
外面的下着小雨,有些阴冷,车内却是火热的气氛。
suv的后座宽敞,但对杨遇来说还是有些狭窄。
他半跪着,双手撑在杨杨的头两侧。
汗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正好滴在杨杨的的眼下。
杨遇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杨杨没接过那把尺子,但自己却成了活生生的丈量器。
头部刚刚进入,撑大了小小的穴口。
“三厘米。”杨遇“好心”地提醒她。
进入的再深一些,半个柱身埋在她体内。
“十厘米。”杨遇再次开口。
车内有些缺氧,杨杨的双眼迷蒙,任他摆布。
体内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安地扭了扭小屁股,换来了一巴掌。
“不许扭”
杨遇也难受,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但他也是高兴的,他骨子里就是坏的,折磨她,就是他的乐趣。
“记住,现在是十厘米。”
他再往里进时,杨杨受不太了,顶的太深,她的两条腿在空中蹬来蹬去。
一不小心,脚指碰到了车顶棚,杨杨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 。
“疼~”
杨杨屈膝,用脚踹杨遇的肩膀。
杨遇利用这个机会,一把捉住她的脚,把大拇指含在嘴里。
“脏~”
她的脚敏感得很,杨遇轻轻咬了一下,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似哭不哭的样子楚楚可怜,只能激发他的暴虐。
一个挺入,他将自己全部送进。
天赋异禀的18厘米,足够让杨杨死去活来。
杨遇把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方便他的进出。
杨杨的腿环在杨遇的腰上,随着他的进攻一荡一荡。
杨遇在这种事上,总是透着恶狠狠的那股劲。
他进入的太深,杨杨总觉得自己会被捣死在这里。
荒无人烟的郊外,连盏路灯都没有。
偶尔有辆车经过的时候,杨杨格外的紧张,把他咬的更紧,引来他一阵鞭挞。
“有人。。。经过。。。”杨杨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没关系。”
杨杨不肯,挣扎着要他起来。
杨遇死死地按住她,冲刺了几个回合,咬着她的小腿泄了出来。
*
车内的玻璃上满是雾气,车内车外是不同的世界。
杨遇蜷在后车座上,抱着心爱的小姑娘哄来哄去。
“乖宝宝,外面看不到的。”
“车震个不停,别人也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杨杨揪住他胸前的小红点,使劲地掐。
“嘶~谋杀亲夫啊。”杨遇握住她作乱的小手,“这车不错,车震的时候从外面也看不出太大的震动。”
杨杨愣住,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你怎么知道的?”
杨遇一看她的脸色,便知她想歪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我撞见过,不然你以为呢?”
杨杨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什么时候啊?”
她的话带着鼻音,杨遇勾起旁边的衬衫给她盖上。
“你刚离开不久,我一个人跑这来借酒消愁,谁知道会碰见别人车震。”
“知道是车震你还不离开?”
“我刚开始也不知道,从外面看不出来。”
“那你怎么确定他们震了?”
“哦,后来那对情侣吵起来了,衣服都没穿好,女的就跑下车了。”
杨杨心里不舒服了,“大饱眼福了?”
“什么也没看到。”杨遇的语气平常,但杨杨还是变酸了。




亲昵 你经打么?
车内的空气不流通,闷得很,前车窗开了条小缝,斜风夹着细雨往车里钻。
车内的两个人叠抱在一起取暖。
杨杨听他讲着偶然撞见的桃色事件,思绪却随着雨点飘到一边。
她最近总是记起儿时那些事。
在她的父母未离婚以前,她的家庭也称得上的美满。
她记得,父亲下班后会从单位门口给她带一串糖葫芦,她窝在父亲的怀里,舔着甜甜的糖衣,趁父亲张嘴说话时偷偷塞一颗山楂在他嘴里。父亲不喜酸,被她偷袭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皱着眉把嘴里的果子咽下去。
这样蠢的把戏,她却每次都能成功。
娇滴滴的大小姐,恃才傲物的教授,势均力敌的爱情,换来的是玉石俱焚的结果。
当初碰撞出的火花最终燃成了熊熊大火。
杨杨还记得她跟着母亲回到外公家的那一天。
太阳那么大,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杨杨坐在大门门槛上,看地上的蚂蚁跑来跑去,耳边依稀传来屋里大人的吵闹声。
父亲走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那么用力。
她目送父亲离开的背影,哭不出来。为什么要哭呢?等到晚上,他还会带着好吃的糖葫芦回来。
可是他没有。
父母之间似乎达成了约定,往后的日子里,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
只有每年如期而至的支票上越来越高的数字,提醒着她,她还有一个父亲。
父母的失职,反而使杨杨获得了更多的关爱,毕竟普通人也就一个爹,而她有三个。
但这三个爹也成了甜蜜的负担。搞定了一个爹,还剩两个爹。
一想起来,杨杨的头都变得三个大。
*
“小舅舅”
杨杨还是习惯这个称呼,杨遇哄骗多次,她就是不肯改。
“嗯”
“你经打么?”
“嗯???”
杨杨的手在他腹部摸来摸去,希望能摸到巧克力排块一样的腹肌。
但手下摸到的也就是紧实些的肌肉,杨杨不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感慨在杨遇看来,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杨遇迅速地从这声哀叹中解读出了多重讽刺:年纪大,身体又不行。
把她的小手从小腹上拿开,杨遇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小丫头片子,现在就开始嫌弃他了。
上一秒还忧心忡忡的杨杨,下一秒就不知东西了。
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气势汹汹地贴在她的腿根,她甚至感觉的到上面的脉搏,一跳一跳。
被吻的昏头昏脑的杨杨还不肯死心,推拉间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
“我认真的,你经打么?”
杨遇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大有一副“磨刀霍霍向牛羊”的气势 。
“我也是认真的,你经cao么?”
小舅舅:不就是腹肌么?我练还不行




亲昵 公主和王子
真皮座椅上都是杨杨流出的水,杨遇把她翻过来覆过,一遍又一遍地鞭挞。
最后,杨杨被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自己抱住大腿,将湿软的花穴彻底暴露,方便他的进出。
肉体之间的拍打,因为沾了水,而发出淫荡的响声。
随着他的节奏,“啪啪啪”的声音占满了整个车内。
偃旗息鼓之时,杨杨已经一滴水都榨不出来了,偏偏身边的人一脸餍足,只差舔着爪子,摇着尾巴,来表示自己的得意了。
杨杨强撑起上半身,一巴掌砸在杨遇脸上。
可惜被压榨太久的她根本没多大的力气,砸在脸上就像小猫挠痒痒。
杨遇拉过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像个色情男主播。
*
杨遇毕竟不是色情主播,不能靠出卖色相养家,杨杨有些可惜。
身为老板的日子也不好过,杨遇一连几天都早出晚归,杨杨只能在早饭时看他两眼。
哎,闺怨的日子太凄惨了。
杨杨拿起手机,又下单了一双鞋。
“叮”一声,杨遇的手机的提示音打断了销售部经理的汇报,杨遇看看手机上的扣款信息,给杨杨发了条信息。
“别给我省钱。”
没一会,手机上又多了几条扣款信息。
“放心吧,小舅舅您就负责挣钱,我负责败家。”
负责“败家”的某位女士窝在长椅里,一整个下午都在购物。
等杨旭回家时,她还在那纠结鞋子选银色还是黑色。
“银色。”
杨旭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背后传来,杨杨的手机没拿稳,“bia”一声正面朝下,屏幕摔了个四分五裂。
杨杨心疼的捡起手机,点下了付款按钮,又递给了杨旭。
“我手机摔坏了,你赔我个新的。”
杨旭接过手机,看了眼鞋子的价格,把手机扔进椅子里。
“让老四给你买。”
“小气鬼。”杨杨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位置给他。
家里的椅子都是按照老爷子的喜好定制的,又宽又大,完全盛得下两人。
在杨杨还小的时候,每逢天气好的日子,杨旭便会抱着她坐在后院的椅子里晒太阳,晒着晒着,她就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小短腿搭在他的肚子上。
杨旭看看小姑娘现在的大长腿,只能唏嘘时间都他妈的去哪了。
“老杨,你还记得我以前总是闹着你给我讲故事么?”
杨杨从小就是个磨人,睡觉前必须听故事才能睡着。
“记得,你们小女孩就爱听那些有的没的,每一本结局都是恶心吧啦的,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杨旭想起那些矫情的故事就一阵恶寒。
“可惜,我和小舅舅不是公主和王子。”
杨杨把杨旭的衣服下摆打了个结,又解开,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他的衬衫下摆皱皱巴巴的。
“这世上的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梦想着成为童话里的公主。世界险恶,我不怕,我的王子早晚都会出现,他也许会骑着白马,也许衣缕阑珊,但他终会披荆斩棘,以最勇敢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从此以后,我们过上了美好的生活。”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不是公主,他也不是王子。”
“我都想好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过十年,我也愿意。”
“所以,你别再生气了,好么?”
色情男主播杨遇,条顺活好不黏人
想看请扣1,不想看请扣眼睛




亲昵 红绳
杨杨的声音轻柔,充满了示好的意味。大大的眼睛瞪着,透着无辜。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却屡次成功,杨旭的气消了大半,把她的头按在怀里使劲地揉。
自家的白菜被自家的猪拱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杨旭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可惜,他们家“猪”不是这么想的。
杨遇坐在椅子上,看着杨旭自然地拿过杨杨手里的杯子,把她剩下的牛奶喝了个光。
杨遇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咣”的一声,转身上了楼。
楼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了他。
“他整天这样阴阳不定的,你受的了么?”
杨旭抹掉嘴边的牛奶,冲楼上努努嘴。
“受的了啊,我觉着他怎样都可爱。”
杨杨的眼睛里冒着小星星,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杨旭直呼“恨铁不成钢”。
*
小别扭的脾气说来就来,杨杨见怪不怪。
路过他的房门口,杨杨连脚步都未停,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诺大的梳妆台上,一根红绳躺在上面,格外显眼。
红绳是由普通的线编织而成,四股辫的样式也很常见。细细的红绳上系了一颗银色的心形吊坠,吊坠中心是镂空的,里面装了一颗小珍珠,一晃会发出轻微的声响。
杨杨把红绳系到自己的右手腕上,大小正正合适,她满意地看了看,拿起床头放着的书,走出了房间。
杨遇侧躺在床上,被子搭在上半身,背对着门口,杨杨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和两条大长腿。
她的动作不算轻,床上的人却始终未转过头看一眼。
杨杨跳上了床,在他身边坐下。杨遇还保持着那个动作,杨杨也不在乎,打开书,自顾自地念了起来。
“ 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la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pare.”
她的发音纯正,声音软糯,每一个单词都好像化作了蝴蝶,钻进了杨遇的心。
只读了这一句,杨杨就把书合了起来,一只手越过杨遇,将书放到床头柜上。
红绳在眼前一扫而过,银色的吊坠和珍珠碰撞的轻微响声却久久不停,杨遇的脑子里回放着“iridescent”这个单词。
红绳的的编织手法略显粗糙,简单的四股编法和明显的扣结,杨杨马上就知道是出自他手。
在外婆的家乡,女子总是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送上自己编织的红绳手链,表示心有所属。外公经常开玩笑,自己就是被外婆的红绳拴了一辈子。
“你也想拴我一辈子?”杨杨趴在他的肩上问,脚搭在他的腿上一抖一抖。
半晌,才等到他的回答。
“嗯。”
闷声闷气,十足十的闹脾气的小孩。
杨杨只觉得他可爱极了,学着他平常的样子揉乱了他的短发。
杨遇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从杨杨的角度看去,他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小别扭,你为什么生气啊?”
杨杨的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半哄半闹的语气。
“你以后不许和二哥那么亲近,”杨遇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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