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曲殇
随即,我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很快,那边传来了他极具威严的声音:“你好,我是李天宇,请问哪位?”
“李局长您好,我是钟南!”我刚说出了自个的名字,电话那边的李副局长立马热情的说道:“是钟师傅啊,你好,你好,不知道钟师傅有什么吩咐?”
他一说吩咐,我就知道李副局长洞悉了我的心思。当下,我也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李局长,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个忙。”
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外传40
电话那头的李副局长笑了笑说:“是张华的事情吧?”
一听这话,我顿时为之一愣,不由的暗自琢磨了一下,这个李副局长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找他就是为了张华这事呢?然而,还没等我琢磨出个一二三来,电话里头的他,再次笑了笑说:“想不到钟师傅,还是一个情种,不过没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立即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够一口断定,我找他是为了张华这事,敢情他一直在暗中tiáo查我。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此刻在马武德的家里,只怕这厮也是知道的。
一想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我心里头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暗道:“这个李副局长是个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暗中tiáo查我?难道是为了帮助王家,将我抓住?”一念及此,我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要离开马武德的家里。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位李副局长既然将我tiáo查的那么清楚,他若想帮助王家抓我,只怕我早就落到了他的手中,毕竟他有很多次机会。无论是在茶楼那次,还是在他家里,又或者说我在童童家中,他若想动手,我是chā翅难逃。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他若不是为了帮助王家,那又为什么tiáo查我呢?
电话那头的李副局长似乎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一般,他呵呵一笑说:“钟师傅,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更没有加害之心。”他似乎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接着又说:“钟师傅,我知道你现在在马武德的家里,而且我的人也跟过去了,你若不信的话,你推开窗户看看就知道了。”
我将信将疑的走到窗户旁边,朝下一看,只见在楼下的香樟树旁站了一个身着黑sè风衣,戴着个大墨镜的男人。这男人看到我从窗户里头探出了脑袋,立即冲我摆了摆手,我一看这情形,顿时意识到他没有说谎,他的确对我没有恶意。
否则的话,我是chā翅难逃。
为了弄清楚这位李副局长的用意,我故意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说:“李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质问,李副局长笑了笑说:“钟师傅别误会,我这么做是在帮你啊。”
对于他的话,我压根不信。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我不相信以他堂堂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会帮我一个平日里他都不放在眼里的小职员。而且,我还跟王家有过节,他帮了我,无异于跟王家作对。
王家的势力有多大,我相信这位李副局长比我清楚。他能做到公安局副局长这个位置,绝非等闲之辈,我不相信以他的智商,会做出这种无利可图的事情。
当然,他这么做,也有可能是为了报答我曾帮过他。
不过,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帮过他不假,但是,这才短短几日的功夫,效果不可能这么明显。就算有效果,他知恩图报,也不必如此劳心费神的tiáo查我,派人跟踪我。
再说了,他这哪有抱恩的样子,分明是想借机威胁与我。恩威并施,这是典型的政客御下手段,对于混体制的我来说,这一套,我不知道领教过多少次了。
所以,我断定这位李副局长有事相求。而且,所求之事,非同小可。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跟我玩这套一眼就能瞧穿的把戏。
想清楚了事情的关键所在,我对这位李副局长的好感,一下子降到了极点。当下,我也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局长,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说吧。”
电话那头的李副局长看我把话说的如此直白,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说:“既然钟师傅把话说白了,那我也不矫情了,我的确是有事相求。”说到有事相求,他嘿嘿一笑,若有所指的说:“钟师傅,听说你们钟家有一个镇压气运的法术叫yīn鬼棺是不是?”
他一提及这茬,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yīn鬼棺这个法术,我们钟家的确是有,而且这个法术也是像他说的那样镇压气运的。不过这个法术,对施术者要求十分严格,稍有不慎,便会至人死亡。
所以,这个法术,在我钟氏一门被列为禁术。
打我爷爷那辈起,到我师父,再到我,历时三代,几十年的功夫,我们钟家也只用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三十年前。
据爷爷讲,他使用这个法术也是迫于无奈,一方面是为了救我师父,另一方面是为了泄愤。
他说当时他刚好在外地帮人家办事,师父在家里守着摊子。有一天下午,城里的大官来到了我家,说是家里遇到了怪事。我师父就问他怎么了,他说,家里最近不太平,先是老婆病了,然后女儿疯了。我师父也是一个热心肠,他一听说这事,二话没说便跟着那位大官,到了他家。
一番检查之后,最终发现问题出在他家的一个瓮上,用师父的话来说,这个瓮是苗人养蛊的器皿,蛊是有灵性的。所以,这就是导致他老婆,女儿病的原因。
按理说,害人的东西找到了,人好了,这不就没事了么?可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仅仅是个开端,也是祸端的根源。
三天后,一个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的老头,找到了我家里。说是自个家风水不好,让我师父帮忙去瞧瞧。我师父去了,到他家里一瞧,这风水的确是不好,非但如此,而且是大凶之局。
我师父帮他摆了轩辕七星灯阵,结果这次闯了大祸,这老头从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为这事,我师父被关到了公安局。我爷爷回来后,一番tiáo查,这才知道根源出在那位大官的身上。
原来,别人送他的那个瓮是古董,也是为了害这位大官,让他没有心思参与县长的竞争。而我师父就是遭到这位大官的政敌设计陷害,而锒铛入狱。说白了,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老头,是自个跳的,因为大官的政敌给了他家很多钱,借此来陷害我师父。
我爷爷找到那位大官,请他帮忙出手搭救我师父,可是这位大官的政敌,却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最后,我爷爷一咬牙,使出了yīn鬼棺这个法术,镇压了大官政敌的气运,让他跟县长的职位失之交臂。
这才将我师父救了出来,而那位设计陷害我师父的人,不久后,因为作风问题被大官揪住了鞭子,赶出了政坛。
这件事情,除了我爷爷,师父,我,还有当时的那位大官知道以外,就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所以,他这话一说出来,我立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便是这个李副局长就是当年那个李县长的后人。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李县长酒后失言,将我爷爷作法害人这个事情传了出去。不过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李县长又不是傻子,怎么将这种事情说出去,毕竟他是党员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那可是大忌。
再说了,他把这事说出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会惹怒我爷爷,我相信,凭他的智商,不会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所以,我还是觉得李副局长就是当年李县长的后人。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试探性的问道:“李局长,不知道您跟三十年前那位李县长是什么关系?”
李副局长似乎料到我早有此问,他想都没想,直接答道:“那是家父。”
虽然我心中早有答案,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了这个事实,我还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是李县长的儿子就好,这样我就不怕他对我动什么歪心思了,毕竟,这个李县长见识过我钟氏一门的手段。
电话那头的李副局长,听到我长长的呼气声,也松了一口气,接着他笑了笑说:“钟师傅,既然咱们是熟人,那我就不跟你来那套虚的了,我想请你帮我镇压一个人的气运。”
对于他的这个请求,我早有预料。其实,从他说出yīn鬼棺这个法术,我就知道他会开这个口。不过这个请求,还真的挺让我为难的,一方面,碍于祖训。另一方面,我身上的事情现在实在是太多了。
旁的不说,就童童这档子事情就让我耽搁了好几天。而且,那个何先生明显也是有事相求,虽然,我不知道他求的是什么事情,但我敢肯定,他有事求我。否则的话,他不会那么帮我。
一想到身上已经背负了这么多事情,我下意识的便要去拒绝,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李副局长,却是笑了笑说:“钟师傅,你若不帮我的话,想离开这个城市,只怕是难喽。”
一听这话,我顿时有些来火,心说:“狗、日的,敢威胁老子,你等着,等我将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从江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虽是如此想法,但我还是qiáng忍住内心的愤怒,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的平和一些,然后问道:“李副局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外传42
下跪是老百姓博同情,讨生活的一种方式,我没想到身为江西派的何先生竟然也玩起了这个把戏。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二话不说,肯定答应下来。因为我这人心比较软,生平最怕两件事,第一,怕女人哭。第二,看不得人下跪。
可经过王卫东一事之后,我不敢随便答应了,生怕累及父母,良成大祸,到时候追悔莫及。
但又考虑到这位何先生确实帮了我的忙,如果一口回拒,显得不尽人情。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到了江西,看过父母再说。
随即,我将跪在面前的何先生扶了起来,并婉转的告诉了他我当下的处境。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怕他对我产生误会,心存怨念。
结果表明,我多心了。这位何先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度,他一听说这事,竟然做出一个令我感动莫名,甚至可以说压根都没想到的决定:为童童的公公将yīn宅迁了。
对此,我只能欣然接受。
因为我现在实在是没有jīng力管童童那档子事情。
考虑到童童是个jīng明的女人,如果何先生空口白牙的去说,她也未必会信。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何先生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捧在手里说:“钟兄弟,你是不是先给那个童小姐打个电话说一下,要不我这么盲目的去找她,她未必会信。”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了电话,快速的拨出了一组数字,很快,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童童那甜美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那位?”
我见童童接电话如此迅速,且说话没有异常,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还好,没打扰到人家小两口亲热。”
结果,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极为不满的声音说:“谁啊,特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顿时有些无语,这怕什么果然就来什么。我本想挂掉电话,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据童童讲,张华这人疑心病颇重,我如果这个时候挂掉电话,他没准会盘问童童,弄不好,还会qiáng行bī问。毕竟这生理有问题的人,大多数都是心理变态。
我可不想,因为这个电话,给童童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当下,我只得硬着头皮,对着电话说:“我是钟南,麻烦你让童童接个电话。”
张华一听是我,说了一声稍等,便将电话递给了童童。童童接过电话之后,只说了三个字:有事么?
我一听到这三个字,就知道她老公吃醋了。为了避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长话短说,简单的将何先生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然后挂掉了电话。
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考虑到晚上我跟李副局长商量的事情,不便有外人在场。随后,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将何先生支开。
对此,何先生并没有异议,因为他比我更懂得交浅言深的道理。
下午六点,我准时来到了国际饭店。这是一个位于市中心,档次最高,也是最为豪华的饭店。李副局长将会面地点选择在这里,我也没有反对,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在包间里,我见到了李副局长。
他看我如约而至,十分高兴,甚至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也不为过。我知道他请我吃饭是假,让我兑现承诺是真。
当下,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坐定后,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李局长,张华的事情我谢谢你了,答应你的承诺,我也会做到。不过”
我这一拖音,李副局长的脸sè立马沉了下来,我知道这家伙心里不痛快了。我故意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去做三件事情。”
说是让他帮我,其实就是在要挟他,因为我这人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他先前拿出城一事要挟我,我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我现在故意拿捏他一把。
当然,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适得其反。但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一方面,我真的有事找他帮忙。另一方面,我这个人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种阔达的心境。
李副局长看我提出了三个条件,眉头微微一皱,最终还是拍拍xiōng脯说:“钟师傅,您请吩咐,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您开口,我绝对给您办到。”
只要开口,绝对给我办到,这话说的就有些夸大其词了。不过,我也懒得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有所浪费。随即,我伸出一根手指说:“第一,今天晚上,我要出城。同时,你要帮我搞到一张凌晨以后飞往江西的机票,并且将我送往机场,保证我安全的过安检。”
李副局长一听说我晚上就要走,顿时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无非是怕我一走了之。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连忙补充了一句:“你放心,走之前,我会替你将王朋军的气运镇压。”
李副局长看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没再犹豫,直接从口袋里摸出电话,快速的按出了一组数字。电话接通后,他看了我一眼,对着电话说:“小王啊,帮我买一张凌晨以后去江西的机票嗯,对,对登机人叫钟南,身份证号码,你在上查一下。完了给我送到国际饭店213包间。”
我看机票的问题已经解决,于是伸出第二根指头,说:“第二,我走了之后,你要保证童童的安全,不要让那个马武德去找她麻烦。”
李副局长看我慎重其事的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说:“没想到钟师傅还是个情种嘛,行,我答应了。”
李副局长的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我也懒得解释,一来,男女之间就那点破事,解释等于掩饰,只会越描越黑。二来,我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
我没有理会李副局长的tiáo侃,径直竖起了第三根指头。出乎意料的是,这第三根指头一伸出来,李副局长就紧张起来,瞅那样子,就像丝遇到心爱的女神一样。我一看这架势,顿时就愣住了,心想:“这厮是咋了?怎么搞的跟新郎官入洞房似的,这么紧张?”
可转念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这厮见我前头两件事十分简单,生怕最后一件事情特别为难。
为了避免这位李副局长担惊受怕,我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说:“李局长,别紧张,第三件事是关于王朋军的。”
一听这话,李副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我则是竖起了第三个指头,说:“第三,我需要海金沙,也就是沙滩上的沙,然后给我准备三块椭圆形的槐木,大小以能放进罐子即可。再给我准备一个红绳,四块青yīn砖。最后,给我弄一些黄表纸,和朱砂,以及毛笔之类的东西。”
我一口气将yīn鬼棺这个法术需要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李副局长看我需要的东西颇多,生怕自个会忘了,连忙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本子和笔,将我说的这些东西记了下来。他写完之后,似乎怕有所遗漏,递给了我,我简单的瞄了一眼,确信东西一件不落的写在上面,这才将本子归还给了他。
李副局长将本子拿在了手里,看了一会,然后提出了辞行。我知道他是去准备东西了,我也没有阻拦,因为yīn鬼棺这个法术需要的东西不太好弄。比如说海金沙,这虽然是普通的沙子,但要求颇高,必须要在烈日之下bào晒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四十八小时。
再比如说,这个王朋军的命属性为木,那么就必须要找一个木头的罐子才行。这木头制作的罐子,在市场上根本都没有卖的,这必须要定制,所以,他提前退场也是对的。
李副局长走后,看着满桌子的酒菜,我食指大动。结果,还没等我开吃,这厮又折返了回来,我先是微微一愣,转念一想,随即释然,他一个大局长,岂会要事事亲历而为。
吃晚饭后,东西准备妥当,我这才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我连忙问道:“李副局长,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大山是在什么方位?距离多远?”
李副局长想了想说:“位于南方,距离大概三十多公里吧。”
我一听说是在南方,眉头微微一皱,接着又问:“有没有在东方的大山?”
李副局长点点头说有,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说:“大概有五十公里。”
我简单的算了一下,五十公里差不多要一个来小时的路程,再加上天黑路不好走,以及城市里的红绿灯阻碍,最多也就是两个小时,完全能够赶在丑时过完之前,完成整个作法。
于是,我决定选择这个位于东方,距离市区五十公里的大山。
李副局长看我舍近求远,顿时有些不解,随即便问:“钟师傅,我们为什么不选那个近一点的大山呢?”
面对李副局长的询问,我只能一笑而知,不是我不想告诉他愿意,而是跟他说了,他也听不懂。
更何况,这里头涉及到yīn鬼棺这个法术。
在这个法术中来讲,除了所需要准备的东西以外,掩埋的方位也是有讲究的。它是根据对方命的属性,来决定掩埋方位的,王朋军生辰八字是甲辰庚午乙巳庚辰,根据六十花甲纳音的推算得出李富贵的命属性为木。
那么就必须要找一个属木的方位进行掩埋,才能有效果。而属木的方位,首选是东方,所以,我才会舍近求远。
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外传43
陈副局长见我不愿多讲,也不再追问,于是将话题扯向了别处。就这样,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赶路,好在他开的是警车,又拉着警报,出城的时候倒是没有遇到多大的麻烦。虽然有些小chā曲,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
到达郊区南边的大山,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为了尽快的解决此事,赶赴江西,我立即吩咐李副局长将车子后备箱的东西搬下来。在他的帮助下,我设下供桌,摆好香案。摆香案也是有讲究的,永远是坐东朝西,红烛两侧,三根香正中。同时,这香也是有讲究的,这要根据个人对法术的掌握程度,因为黄香除了敬神以外,还有计时之用。
倘若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完不成作法,那么则意味着失败。同样的道理,如果过了丑时,这炷香没有燃完,yīn鬼棺这个法术也会失败。
所以,我没敢用粗的黄香,而是选择一个较细小的黄香。
摆放好香案之后,便是写八字。写八字仅仅是个开始,后面还需要在地上刨个坑,将三块yīn砖成凹字形排列,上方盖一块yīn砖,凹字两边的yīn砖要突出一点,然后在在四块yīn砖中掩埋罐子,放入三颗槐木,再用写有生辰八字,姓名的黄表纸封住罐口。
当然,这期间还需要有一系列的程序和咒语。由于这是个真家伙,免得心术不正的人拿去害人,这里不一一表述。
四十分钟,施法完毕,在陈副局长的护送下,我过了安检,登上飞机。我的座位是靠近机翼的位置,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年轻女人,浓妆艳抹,香水味很浓,穿的极为性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再观其面相,口尖chún薄,皮多肉少。按照麻衣神相中的解释,这种女人是典型的娼门妓、女。
jī!这是我对这个年轻女人的直观印象。
年轻女人发现我在看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她这一张口,立即露出了两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原本我有八成把握断定她是jī。现在看到她的牙齿,我敢肯定她就是cào着皮肉生意的小姐。
我这么说是有一定根据的,首先,她眉心散乱,这是童贞已失的表现。再看她口尖chún薄,皮多肉少,这是典型的娼妓面相,最后看她牙齿,牙齿龈白,隐黑痕,这种黑痕是刷不掉的,它是由于房事过度引起的正常反应。
我对她本就没什么好感,现下见她再摆出这幅盛气凌人的样子,更是兴趣全无。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地面上掉了一个钱包,是粉红sè的,一看就是女儿家的东西。
由于钱包所处的位置,正好在被我认为是jī的女人脚下,我很自然的认为钱包是她的,于是,我善意的提醒了一句:“美女,你的钱包掉了!”
我本是一片好心,谁知道这女人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提醒,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手中的杂志,于此同时,一句嘲讽的话,从她口中蹦了出来:“大叔,您老人家的搭讪方式太老土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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