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十六
河图喉咙一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上前去替了岑九念刚才拉椅子的动作。
“坐下吃吧,我喜欢有人陪着一起吃。”岑九念做了这样怪异的举动之后,很艰难地找了个借口。
岑合卿转过的头定定的看着自己,目光里有什么呼之欲出,三年前,他是坐在他身侧一起用餐的,所以岑九念的话,让他恍惚地有一刹那认为九念回来了。可是岑九念闪躲的目光却否定了他的想法,他的九念只会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希望每时每刻都有他陪着。
岑合卿没有说话,却让岑九念瞬间压力倍增,她是不是无意间做了什么,让对方误会了?
她不是未经男女之事的人,岑合卿眼底毫不遮掩的深情,以及众人对她与岑合卿的态度,她甚至可以百分百确信,她和这个岑合卿之间肯定有一腿,至于这一腿伸得有多长,从今日沐浴的情形来看——
简直是毫无限制啊!
岑九念不忍直视。
所以意识到有误会,岑九念有些慌了,所幸这屋内不止岑合卿一个人呀,岑九念一抬头,就看见河图茫然无措的神情,等着一双大眼,傻愣愣地看着。
“河图,你也坐。”岑九念直接招手,怎么说,也是这小子把她从荒无人烟的原始丛林里给找了出来。
“公主,这,这使不得。”公主,您就饶了我吧,你这不是把我当成了箭靶子了?
往日陪公主一起吃饭的也只有君上,就连岑公子也没享受过和公主一起用膳的殊荣,他更是……
“谢公主,给河大人拿一张椅子。”岑合卿开口,率先坐了下来,地下的侍卫立刻添了两副碗筷。
九念终于敢吃了,对于一个刚经过了一个月荒野丛林挑战的九念来说,这么多菜不能够自己动手吃简直是一种折磨,并且很自觉地忽略场中微妙的气氛。
“公主饱了?”九念放下筷子的第一时间,一抬头,面前两人都已经放下了筷子,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我饭量小,你们应该都没吃饱,不用管我,我出去消消食。”九念起身,不给对方反应过来的机会,直接开溜,顿时有一种将岑合卿甩在身后的痛快感。
若是可以,九念真想回到三天前,不要回到这见鬼的复杂的日落国。
九念抬头,云层遮住了太阳,即使是晚秋,虽然这挠人的晚秋整的比夏季还热,风景优美的院子在yīn天下有一种荒败的感觉,就如九念此刻的心情,明明是想大声的发泄一番,或者直接腰间chā两把刀,直接架在那岑合卿的脖子上直接问。
不要给她压力,她本不就是什么公主,也不擅长于演戏,她生下来到死就没需要去婉转奉承,或者阳奉yīn违的去接受另外一个人,也装不了不该属于她的故作含羞。
那眼神,那镇定的神情,分分钟让九念有要露馅的可能,就算她明明就是很真的人,在那眼神下都会感觉自己是假的。
若是被发现,或者被怀疑她是假的,下场会极其惨。
看那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九念百分百确定有可能。
九念看向面前两米多高的城墙,平整一致的方块砖砌成,一颗歪脖子的树从院子里伸出头去。
九念转头看向四周,无一人,而墙外密密的竹林因风沙沙作响,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别院外的竹林,直通城外。
不管了,怎么着也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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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见公主没?”侍卫低低的声音,头也不抬,身一名侍卫也同样面无表情,声音也只有两人能够听见。单tiáo无聊的巡逻,总会有人想出些解闷的方法,比如聊天,面无表情,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的聊天。
“没看真切,君上挡着了。”另一个人连走路的脚步都没有任何改变,接过话。
“我倒是看到了,我在朝都六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公主。”
“长什么样?传言说公主貌平无盐,胆子很小?”
“长得婉约端庄,没传言中那么无盐。听河大人手下的人说,公主失踪前,从不跟先王、君上以外的人说话,更是在朝都内从不出来,大约很胆小的。”
“当然胆小,听三年前的朝臣说,公主第一次上朝,躲在君上后面不肯出来。”
“我说,郝三,那树上是不是个人?”一个侍卫一抬头,看到前面歪脖子树上垂下的裙摆,定睛再一看果真是个人,光天化日、贼心昭昭。
好小子,胆子不小,竟然敢来偷袭公主别宫,不将他们皇家侍卫队放在眼里么?!!
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第7章 北魄之国 救济
“什么人?”
九念一低头,只看到一名侍卫飞身而起,朝着她直奔而来,九念身形一矮,下意识避开侍卫的手掌,想也未想一脚飞快地踢了出去,正中对方小腹。
“有刺客,有刺客。”
另一名侍卫迅速飞身而上,伸手朝着九念肩头抓来,只到半路一愣。
女的?
女的也要抓,竟然能够一脚踢翻郝三,不能轻敌。
呃?这衣服怎么看着熟悉。
这发愣的功夫,远处已经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九念脸sè一黑,看来逃不出去了。
“公,公主?”跌下树的郝三顾不疼痛立刻上来救援,可是一看清树上的人,慌得脚下一滑,又掉了下去。
公主?刚才郝三那小子喊得是公主么?
侍卫一慌,只恨自己脚下没一滑,直接摔下去,可是此刻再摔下去,是不是有点假?
“公主?”依旧站在树上的侍卫目瞪口呆,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忘记此刻人还在树上,下一刻,成功地摔了下去。
“快,快!”奔来的侍卫心中一慌,刺客武功不弱,竟然连杀两名侍卫,想也未想,手中的信号弹直接飞了出去,顿时间,只听到空中嗖嗖嗖划破空气的声音。
“快,刺客要逃……”为首的侍卫一看近在咫尺的围墙,立刻飞身扑向树上的九念。
“停,停下,是公主,那是公主。”这下,再次摔下树的郝三哪里还顾不得疼痛,直接朝着本来的侍卫手中的剑口上撞去,一副连命也不要了的架势。
公主?侍卫一愣,速度一缓,定睛一看,可不是公主嘛,心中一慌,想着撤回,可是此刻哪里来得及,眼看着,剑已经刺向扑来的郝三,只听“噹——”的一声,巨大的力量直接震飞侍卫手中的剑。
一道白sè的身影更快,看也未看底下众人,朝着树干上那熟悉的身影奔去。
“公主。”将怀里的人里外都看了一遍,刚才那高站在树干上的身影无由地给他一种要远离的感觉,这种惊慌和三年前发现她失踪后无由的相似。
九念感觉腰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闻到那熟悉的清香,顿时脑子反应迟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一袭月白sè身影带下了树干。
偷跑不成,反被抓个现行,如今又落在这个让她慌乱的怀抱里,九念的脸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原因红的。
下次要逃,怎么的也得谋划全备,首先就将这岑合卿支配出去,这岑景玉也不能待旁边,鬼知道,这一会功夫,从哪里冒出来的。
男子一回头,目光看向刚刚举剑刺向九念的侍卫,下一刻,一挥手,对方已经很狠摔了出去,扑通一声,狼狈地摔在了不远处。
“属下该死,请君上……”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拉下去……”面前岑合卿的声音清冷如冰,如淬血的刀锋,侍卫不敢怠慢,只等君上话落,将人拖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伤了公主,即使是没有伤到,他们队长哪里还有生还的余地。
可是,身后的侍卫几乎要跨出脚步,却迟迟未听到君上接下来的话,顿时,陷入一种死寂的紧张中。风吹过侍卫汗津津的后背,一阵冷颤袭来。
岑合卿的左袖动了动,像是被什么拉扯住,意识到左边是何人时,那种惊喜让他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
“他也是本职所在,没有错。”九念揪着那一袭月白sè衣袖,虽然不知道她这个公主的份量够不够,但是,她直觉,此刻她不开口,这个侍卫会因她而死。
别怀疑,她岑九念虽然在前世也算得上是无恶不作的老太保下的小太保,对于杀人放火经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要救人不是良心发现。
而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能少做点孽就多一条路,指不定下次她从宫墙里逃出来,也得遇上这群侍卫不是?
呃?公主在求情,他们没听错吧?
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么?岑合卿目光从面前那张有些纠结的脸上离不开,这一刻的表情真实,连那被揪着的衣袖下的手指都微微颤抖着。
她是在跟自己说话,那侍卫什么的也是借口,她就是想跟自己说话,尽管是借着一个侍卫的缘由,不,不管什么缘由,她愿意跟自己说话了,以这种神情,而不是戒备着,不是那轻轻松松一个眼神就把他排除在外的语气。
“退下吧。”岑合卿就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挥向侍卫的手是颤抖的,是激动得颤抖着。
“我只是想,高处的风景会不一样。”似乎这时候应该解释一下为何会在树上,九念想着,因为一下子只剩下两个人,冷场了……
九念说谎时心虚地不敢看人,与从小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若不是看风景,爬上这么高的树,究竟是为了什么?
逃走?
围墙外直通齐昭都城郊,倒的确是一个最便捷的逃跑路线,只是,他的九念没有这样缜密的心思。
“请公主回宫,让御医检查一下。”或许是他多想了,三年总会改变点什么,比如那布满后背的伤痕,从背翼蝴蝶骨一直到腰迹,深浅不一、新旧交叉,这三年,他的九念到底经历了什么?
……
“平身!”
“谢公主!”公主没有来得及登基就失踪了,朝都宫内总管都没有改口,郑郡守谨慎之谨慎再拜一番,堪堪站起身。
“公主,郑郡守上任以来,连续三年疏通启水,打通我日落国西北边界与北魄囯的茶叶、桑麻贸易通道,使得齐昭都的百姓安居乐业。”
郑郡守听到上面传来的声音,只恨不得立刻死了也甘心了,他,他辛辛苦苦从一介书生做到了郡守的位置,他的想法被同僚们取笑了这么些年,看到没,上面还是看见的。
那一字一句他的功绩是从君上的口中说出的。
“这都是微臣该做的,能够成功打通我日落国与北魄囯的贸易之路,也是托公主的洪福。”郑郡守内心澎湃,一澎湃就激动,激动就容易出事。
郝公公一听,脸sè一白,你个郑郡守,千叮咛万嘱咐要谨慎开口,谨慎开口,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郑郡守一愣,看着目光足足杀死他的郝公公,更慌了,先前的那一点激动也一下子给浇灭了,怎么了,他说错什么了?
这,这日落国与北魄囯,公主与北魄囯皇子的婚约不是人人都知么?郑郡守慌得一眼看向郝公公,被郝公公一眼瞪回去。
完了,公主最恨的就是北魄囯国主,就连这失踪,也和这北魄囯脱不开关系,这小子是不想活了?
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第9章 朝都途中 群演
九念管不着马车外已经沸腾活络的各种情绪与八卦,赶紧就这颠簸的节奏补觉,昨晚那一番坐怀不乱的力矩抗争,已经消耗了她自己全部的jīng力。
现在是一闭眼就能睡着了。
车帘随风盈盈飘动露出酣睡的公主时,马车前随行的婢女不约而同的眼神交换,然后又不约而同的带着害羞地窃喜一笑。
看,他们公主昨晚定是累着了,一上车就睡着了。
听到禀报,岑合卿眉头一皱,转而吩咐下去,放缓速度。甚至,他刻意用心,都能够听到缓慢不甚匀称的呼吸声。
想必颠簸之下,睡的也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此,他很想放弃身下这匹白马,坐进马车中,或许枕着他的臂膀会让她睡的安稳些。
大抵,这些侍卫也不会说什么吧?这本来就是他职责所在。
不,不行,晨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公主的寝殿出来。若是此刻,再去马车,反会累及她的名声。
“会有什么问题?”郝公公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头上,君上念及他年老,且又跟着一路没日没夜的感到齐昭都,此刻,赏了一辆马车,pì颠颠地跟在公主马车的后面,自然,也是因为他的武功比起一众侍卫好了那么一点。
“也是,昨晚的确……。”余三又不确定了,君上在,他们不敢靠的太近,明明昨晚最后的气氛很合宜,印在窗户上的画面也足够和谐与亲密。
可余三心里总觉得有点问题,就连郝公公内心已经十分赞同这小子敏锐的直觉,可是嘴上却是半分都不敢说,能说什么?说他们君上魅力不够,还是能说,这个找到的公主有问题?
无论哪一个都不能说。
郝公公摇摇头,微叹一口气。早知当初,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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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漫天的青丘岗,烈日的灼烤下,沿着官道的成千上百亩原是绿油油的农田,此刻散布着蜘蛛网样的裂纹,犹如老人枯裂般的手足,在高温中苟延馋喘,就算是觅食的鸟雀都远远的绕开了这片区域,更别提人影。
可是,无由地,此刻却有了人声,而且人声鼎沸,七七八八的车马,脚印,马蹄印散乱在官道不远处的一处还未完全裂到底的农田里,一群身穿布衫的人影忙碌着。
紧靠着齐昭都的伟昭都是葛苏权的地界,葛苏权年过五十,头花发白,一副苍老的神态,人也没什么上进心,奉行的是及时行乐。
他管辖下的伟昭都也秉承了他的及时行乐之风,百姓们高兴种田就种,不高兴便不种,如今这连片的旱灾中,属伟昭都最严重。
最严重可挡不住人家伟昭都的百姓心态好啊,没饭吃的时候,野菜草根也能当美味佳肴来尝,大不了多睡些觉少运动,也抵得上一顿饭呀。
所以,伟昭都的旱灾严重虽然严重,可也是最为平和的郡县,这心态好就容易运气好,就比如葛苏权自个,运气就好呀。
葛苏权虽长得老态,生下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俊俏,大儿子葛汗青更是成了日落卫家的大女婿,身任卫家军地支统领,简直羡慕是周围一帮郡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这片忙乱,被围在中间的老者狠搓了搓手上泥,爬上田埂,来人急匆匆地赶来禀报。
“快,如何了,还要多久?”未等来人说话,葛苏权已经迫不及待开口,面sècháo红,几日里硬是把原本白皙的脸晒得有些黑,神情激动,紧拽着手中农具。
“大人,改道了,君上未走官道呀。”
“什么?”这不是说的好好地,从齐昭出发,捉摸着今日下午也该到了,怎么会不走官道了,君上不走官道去哪里?
接到朝都的线报,让他务必确认公主找打的消息是否正确,毕竟,齐昭都的郑黎昌不是他们的人,而且此人生性狡猾,根本探不到风声。
场面冻结住几秒,清一sè的农民粗布对褂,满腿子泥的官员们静声摒气,君上来没来,他们不要紧,君上没来,大人将火转移到他们身上才是要紧的。
“不走官道了?”葛郡守心一顿,没走他这里,他从哪里去打探消息,可又一想,不走他这里,岂不是没有他什么事了。
暗地里一阵冷风吹过,一众人背脊上开始发凉,完了,完了,这下逃不掉了。
“不来,也成。”虽知,画风一转,为首的葛苏权手中铁锄一扔,对着对面的年纪相仿的两人招了招手,“前两日的牌局不是没结束吗,回去继续。”
众人一愣,就这样?
还能哪样,大人都已经脱了褂子走了。
赶紧的,送上衣袍。
没一盏茶的功夫,这刚刚开垦出的一片农田继续荒废下,反正迟早也是要旱死的,一阵车马声后,只留下横七竖八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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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马车一顿,一个侍从急匆匆走到跟前,郝公公忙把头探出马车外。
出状况了?君上已经发怒了?
可不是,你看君上那越平静越显得风轻云淡的脸上就知道。
郝公公眉头一皱,谁这么不省心,这个时候出状况。这还没来得及发牢sāo,顿时只见一群农民装扮的人迅速从前方围了过来。
刺客?不像,你看见刺客一脸激动地神情跪在地上的么?
“老臣,老臣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君上,见到公主,死而无憾了。”为首衣襟上都破的老者,浑浊的眼眶同样挡不住热情的泪水,声音哽咽,气氛感人。
也是,的确是死而无憾了,消息够灵通的呀,都知道公主找着了。
郝公公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候在马车一旁,果然见君上的眼光看向这里,立刻光明正大的迎接君上的目光。
放心吧,老奴在呢,时刻保护着公主。
“公主,奴婢倒杯水给您。”马车外露出一个过分年轻的头颅,目光低垂,声音清脆如玲,醒来的九念点点头,目光已经隔着纱帘将外面地情况看了个大概。
应该是遇到了迎接的地方官员,而且这个官员正以实际证明着,他是坚决走群众路线的,一身粗布衣衫、农民打扮,一群人脸sè黝黑,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直流。
九念收回目光,端起茶,心中思讨,从昨日的那一出来看,以前被老爷子bī着练的防身功夫不能丢下那些往日里被bī着练的跆拳道、空手道什么的回去得好好练练,必要时候逃命还是需要的。
“君上,真的是君上?”一声激动的呼喊,爬跪几步,抢先已经来到了那匹白马之下,地上齐凉郡郡守早已经热泪盈眶,流下的两行热泪在脸颊上冲出两道黑濯濯的痕迹。
队伍不得不停下来,侍卫们表情严肃,等待着高坐在白马之上的君上开口。
“可是齐凉郡的植郡守。”目光收回,马车内的呼吸声一变,隐绰间已经见熟悉的身影翻身坐起,这么大的动静的确会醒,一扫地面上黑压压的一群人。
“微臣,正是微臣。”为首衣衫过分褴褛,只怕不开口,谁也瞧不出一个官员的模样,不仅如此,身后的众官人,也是一副粗布衣衫,农田耕夫的模样。
植郡守欲言又止,君上没问别的,他自然不敢开口说别的,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说点别的,对得起老天开眼,让他遇着了公主君上么?
“公主……”目光又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不远处的马车,九凤环绕,不正是还未登基的公主的凤鸾规格。
岑合卿未开口,甚至有些揣度马车内九念的意思,三年来,日落国大权都在他手里,往日里或许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想到那一双戒备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揣度。
良久,马车内也未有回音,九念端起水杯,很自觉地自居幕后,这个场景要她这个幕后傀儡干什么,人家君臣相见,两眼泪汪汪,再讲点官场上的你来我往,地上的臣子死命表一番衷心,马上的君上说一句辛苦云云。
想着刚要放下水杯,半路却被人接了过去,还沉浸在自己的桥段里的九念猛地一惊,后知后觉的发现马车内多了一个人,顿时心猛跳一拍,这岑景玉何时到了她马车之中,这要是有什么企图。
她岂不是分分钟逃不掉。
不行,老爷子,这个地方她玩不了,还是死回去比较靠谱。
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第10章 公主特权 救人
“公主,若再迟些,这个植郡守只怕凶多吉少了。”接过水杯的岑景玉,神情理所当然的很,这什么随便进出公主的马车也是不需要解释的事情。
果然,这公主当的够悲催。
凶多吉少?那也是你们日落国的臣,关她何事?
“公主不相信?”九念发现这个岑景玉很自来熟,很难相信这是第一次见她就把她藐视得犹如地上一只蚂蚁,就连鼻子都不屑对着她的人。
岑景玉看着面前这个“很不一样”的公主,以往这个没有岑合卿在根本就不敢见他的公主,以往看着他眼里都有惧意的公主,此刻正用那一双同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审读带着不忿。
“有他在呢。”九念努嘴朝着马车外、白马上的岑合卿,这不是君上么,虽然她还没有搞清,这个君上的称呼究竟是何种官职,在日落国代表着何种身份地位。
总之,往高了想不会错。
“听说公主失忆了,属下却相当怀疑。”失忆了,依旧如此目不转睛地关注着那个人,失忆了,还是如此依赖那个人。
岑景玉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岑合卿一旦遇到你的事,哪里还分忠善良恶,十足十的昏君走狗模样。
“公主可也是觉得那植郡守该死,这植郡守虽说有些急功近利,可是旱灾一开始,他带着齐凉郡的亲壮汉子四处充劳力,又将整个县城的老弱孤寡集体将养,虽然没有缓解旱灾的良方,倒也是一个良心上过得去的实在官。”
只可惜,这植郡守不是他们的人,而且投到了卫家的手下,不管是有意无意,能不能看清当今的局势,这样是非不分,即使做了再多的好事,君上也有了动他的心思。
九念手一顿,按岑景玉所说,这可是个真正干事的忠臣了。目光不由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一身粗布衣衫,虽有作秀之嫌,可是日积月累的黝黑的肤sè和粗犷的身材,不像是油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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