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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鲸南去
两双极修长的腿共进退、齐并行,偶有缠绵,也只是蜻蜓点水地一触,便再度分开。
眼花缭乱的探戈动作过后,这对心怀爱恋的冰上情侣再次分了开来,同向滑行。
这次,冬歌已经能追上贺长生的脚步,无需他再驻足等待。
滑至半程,二人陡然间心生灵犀,目光只简单交换了片刻,下一秒就一齐纵身跃起,各自做了单人跳。
……贺长生做了4lz。
……冬歌做了3t。
两道jīng灵似的身影均轻若云絮,起跳,下落,节拍契合得仿佛一朵云融入另一朵云。
贺长生落地时,痛快得几乎要呼喊出来。
而冬歌一张脸也变得绯红。
……大概是命运的巧合使然,二人竟然合跳了曾断送过冬歌职业生涯的动作。
而这一跳,堪称完美。
在最后的收尾,是最经典的男扶女腰、女在男怀,深情对望的动作。
冬歌扮演的是女伴角sè,因此贺长生习惯性地用腿顶住了他的腰,帮助他完成下腰的动作。
谁想,那少年竟大胆地伸手扶住了贺长生的后脑,抓住了他的头发,侵略性十足地把他的脑袋往下一按。
贺长生与冬歌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将吻未吻。
舞曲终了,二人缓过了那口气,都开始微微低喘起来。
少年一头黑发散落下来,戳得贺长生的臂弯隐隐发痒。
但他们因为太过激动,谁都没有先主动放开手。
冬歌卧在贺长生怀里,眼里似是有星火燃烧。
贺长生的眼里也皆是动人的光彩。
和冬歌合作时,贺长生总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和方晓妍给他的全然不同。
在平静下来后,他总算品出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和方晓妍在表演中扮演情侣、深情对视时,方晓妍满眼都是小儿女的缱绻,而没有谈过恋爱的贺长生,看向她的热忱目光,则完全是出于对花滑的热爱。
但冬歌的目光和自己是一样的。
那极其炽烈的情感,源于对花滑,对这片闪耀的冰场极尽的痴恋。
在贺长生失神时,躺在他怀里的冬歌轻声问:“前辈,好了吗。”
从表演妆台中走出,冬歌又变回了那个冰霜似的冬歌。
但不知道为什么,“前辈”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却带了几分莫名的暧昧,听得贺长生心跳加速。
贺长生不想让冬歌走,于是他说:“没好,再等等。”
说完,他就觉得牙酸起来,血液回流到脸上,把一张白生生的俏脸染得红云一片。
冬歌松开了抓住贺长生头发的手,又略心虚地将被抓翘起来的毛顺了两把,目光低垂,睫毛却控制不住地轻颤发抖。
两个人的心跳都控制不住了。
但是因为心跳的节拍也在同一频率,他们都以为那咚咚的、大到可怕的心跳声,是来自于自己的xiōng膛。
池小池在061身体里收看了全程直播,此时开始幽幽地发表评论:“哇,这么卖力的。”
冬歌:“……”
池小池:“小冬歌啊,今晚开心吗。像过年一样开心吧。”
冬歌:“……”
池小池:“我家的猪不仅会拱白菜了,还会拱好白菜,眼光真bàng。”
061这回毫不费力地接收到了一连串“脸红”讯号,讯号之密集,让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小池,你别臊人家。”
池小池:“我夸他呢。”
061:“……你夸人是猪。”
池小池想了想:“我家的猹会偷西瓜了?”
061:“……”这样难道有好一点吗?
抱了好一会儿,贺长生才彻底出戏。
他放开冬歌:“没事吧,想吐吗。”
冬歌摇摇头。
因为在表演时将身体的控制权全盘交还给了冬歌,因此这些亲密接触对池小池的影响削减了很多。
贺长生耳朵红红的:“……嗯。那就好。”
冬歌的耳朵也是红红的,还在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前辈可以试着在舞蹈里加一点道具,比如说让女伴戴上面具,最后摘掉面具……”
贺长生说:“好主意。”
场上奔放至极的两个人,现在却纯情得像高中生似的,对话时始终不肯看着对方的眼睛。
相对无言。
半晌之后,冬歌提议:“有点冷了。前辈,我们回去吧。”
贺长生:“嗯。”
说完,冬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他只是把领带tiáo整一下位置而已,谁想贺长生眼见这个动作,又想到了那个间接的锁骨轻吻,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道怨毒的目光,直钉向两人并肩离去的后背。
冰场外围着一道带刺的铁栅栏。
娄思凡从外攥紧了栏杆。
栏杆早已被冻透,散发出新鲜的铁锈腥气,而随着他的用力,暗红的锈片纷纷剥落而下。
为了找贺长生道歉,娄思凡跑遍了整个县城。
他打电话,贺长生关机了。
火车站暂时没有开往省城的列车,因此他找遍了所有的候车室,一无所获。
他又跑去了大巴站,今晚已经停运。他同样扑了个空。
他不敢去想“贺长生来找了冬歌”这种可能性,因此冬歌的滑冰场,是他万般无奈下来到的最后一个地点。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空旷的冰场上共舞的两人。
娄思凡的手死死握在栏杆上,那刺骨的冰痛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姓冬的,你抢了我那么多,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来抢贺长生??
061本来不想多话,但架不住娄思凡的目光实在太过露骨:“……他还没走。”
池小池盯着飞速上涨的悔意值,忙着在仓库里兑卡:“感觉到了,跟狙击手似的。我敢保证,他手里要是有条枪,马上就会狙爆我的头。”
061:“……我觉得他不怀好意。”
池小池吊儿郎当的:“瞧您老人家这话说的。他对冬歌怀过好意啊。”
061笑笑。
他已经了解池小池了。
这个人嘴上对万事都不在意,实际上什么事都会放在心上。
……万事有他,不必挂怀。
想到这里,061就有点想笑。
明明他才是常给人安心和支持的系统,但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池小池,却有着比他更叫人安心的力量。
半夜三点,守岁结束,冬歌和他家人都睡了。
贺长生却在客房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忍得泪花都出来了,才忍着巨大的罪恶感,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把行李箱拆开,把衣服摊开几层,铺在崭新的被单上,又动作僵硬地爬回床上,将手伸进被窝,顺手把自己蒙在了里头。
很快,闷闷的低吟从被内传来,挠得人心尖发痒:“嗯,嗯哼……”
他眼前一会儿是冬歌在场上飞扬若神的样子,一会儿是他冷淡又倨傲的样子,折腾得他满心冒火,眼眶湿漉漉的一片殷红。
贺长生苦恼地想,怎么会这样呢。
隔壁的061叹息一声。
……唉,年轻人。
他把贺长生客房的隔音等级tiáo到最高,随即继续看他的《黑客帝国》。
这部电影讲的是主角尼奥无意间发现自己所在的世界有异,继而在不断tiáo查中,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个由人工智能所cào控的虚拟现实之中。
就故事性来说,这部影片很是jīng彩,也对科技进步可能对人造成的影响进行了反思。
可池小池为什么会突然向冬飞鸿提起这部电影呢。
061想,难道他是发现了冬飞鸿是自己造就的那个“虚拟现实”?
……但他为什么不直接问自己?
按池小池的性格,如果发现,大可以大剌剌地叫冬飞鸿一声“六老师”,再欣赏着他瞠目结舌的表情,哈哈大笑。
但池小池没有。
甚至在谈到电影的那一瞬间,他眼中满是淡淡的忧郁和自嘲。
061想,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在池小池眼里。
他想做他的医生,把他所有的病治好。
但他现在哪怕拥有再多的权限,也没有那把通往池小池内心的密钥。
所以他把电影从头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想找到那把钥匙。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61.冰上的恋歌(十八)
带头的黄毛问:“认清了吗?”
大家纷纷点头:“认清了, 穿白羽绒服, 长头发那个。”
做这事儿最忌打草惊蛇,游戏厅里头乱哄哄的, 光线偏暗, 但也只有在这种地方, 这些人才能放肆地四处打量,不必担心被冬歌他们发现。
其中一个说:“哥,咱啥时候弄他啊。”
又一个说:“抢咱大哥看中的人, 活阉了都不解恨。”
黄毛啧了一声:“打断一条腿就成,要弄出人命来,谁都不好交代。啥时候动手, 听招呼吧。”
简单合计完毕, 几人又合伙打台球去了。
几个年轻人呜呜喳喳地闹腾着,而瘦猴儿cào着一瓶开盖的啤酒和两个一次性塑料杯,走到黄毛身边,倒了一杯给他:“去瞧过了吧。”
黄毛从裤兜里掏出已经被揉皱的合照照片:“这照片你拿着。”
瘦猴儿:“……这他妈是我给你的那张??”
“传了一lún了, 有个囫囵样儿你就知足吧。”黄毛咧咧嘴,做了个下流的手势,“谁叫姑娘们长得都不错, 他们就顺便对着照片……”
瘦猴儿嫌弃地把照片在衣襟上蹭了蹭:“人认熟了?”
“没认熟。”
瘦猴儿一瞪眼:“你们光顾着撸了是吧?”
黄毛摆摆手:“这些学舞蹈的他妈一眼看过去都长一样,这要怎么认?”
瘦猴儿把照片拿出来看了看。
里头的少年少女们一水儿的白衣黑裤, 因为是从小jīng心遴选出来的, 连身材也是同款。
外型分不出来, 衣着又一模一样, 再加上是合照,可不是一眼扫过去都差不离。
就算是瘦猴儿,也得挨个数过去才认得出自己弟弟在哪里。
黄毛guàn了一口酒:“就没那小子的单人照?”
“我弟那儿应该有,但他胆子小得很,不能叫他知道咱们搞这种事儿。”瘦猴儿说,“不过那姓冬的小崽子挺有名气,得奖的照片网上一搜一大把。”
黄毛说:“那可别了。这群鳖崽子们,说揍一个抢别人媳妇的傻bī,个个嚷嚷着要去;要告诉他们去揍一个世界冠军,估计全都得熊。”
瘦猴儿微微皱眉:“这事儿怕是要进局子,他们靠不靠得住?”
黄毛咂咂嘴:“你就放心吧。这小地方的警察我早就混熟了,姓冬的也不是啥好出身,小门小户而已,翻不出太大浪来。崽子们我也交代好了,咱们演一场戏,把这事儿圆成‘醉酒斗殴’……”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到时候,就算他们发现冬歌身份不普通,为着他们自己不蹲号子,也得死咬着是‘醉酒斗殴’。咱们再帮他们筹筹赔款,最多也就判个十五天。”
瘦猴儿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找靠不住的兄弟。
但姓贺的是自己弟弟那盘菜,以后搞不好还要进娄家门。自己也是表弟家的常客,到时候如果和兄弟们厮混时被姓贺的撞破了,那他弟弟可就完犊子了。”
亲近的兄弟不好直接出面,瘦猴儿才打算挑几个面生的下手。
黄毛拍拍他的肩:“娄大哥,这事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瘦猴儿提醒他:“一条腿啊。”
黄毛说:“一条腿,多了不要。”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杯。
下午五点左右,三人从游戏厅结伴出来。
娄思凡颇有点意犹未尽:“现在就要走啊。”
贺长生说:“今天和冬妈妈说好要回去吃晚饭。”
冬歌:“嗯。”
娄思凡也不介意,温和道:“那明天咱们三个去哪儿玩。”
贺长生从口袋里摸出小册子,翻到自己认真做了很多笔记的一页。
小县城里能玩的地方实在不多,贺长生为了缓解娄思凡的心结,可以说花了很大一番心血。
他说:“明天去ktv吧。”
娄思凡提议:“ktv的话,晚上吃完烧烤再去,怎么样?”
贺长生看着冬歌:“回去问问冬妈妈意见。”
冬歌:“嗯。”
贺长生说:“不要老‘嗯’。”
冬歌想了想,换了个同义句:“听前辈的。”
贺长生现在特别受不了冬歌说“前辈”两个字,冷冷淡淡的,却像在勾引人。
贺长生偏过脸去,不自觉地:“……嗯。”
娄思凡:“……”我的眼睛还是瞎了比较好。
他qiáng忍着心头不耐,笑道:“那晚上联系我。我订包间。初步定在晚上八点到十二点,怎么样?”
贺长生和冬歌同时:“嗯。”
娄思凡:“……那我送你们回去。”
贺长生说:“我们送你吧。然后我们两个再走回来。”这样就能和冬歌在一起走双倍的路了。
娄思凡后槽牙咬得发酸:“不用了。我自己一个回去就好。”
正在拨小算盘的贺长生闻言失望地:“啊?”
娄思凡qiáng忍住额头蹦跳的青筋,背过身去:“我回去了。”
目送着娄思凡走远,冬歌说:“前辈,回家了。”
有了希望又落空,贺长生沉浸在失望中难以自拔:“嗯。”
冬歌看着少年落寞得太明显的表情,抿了抿chún:“前辈,我们去理发店吧。”
贺长生看着他。
冬歌摸摸脑袋:“我剪个头发。”这样就能让小崽子和他的前辈在一起独处更长的时间了。
贺长生马上答应下来:“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剪头发不错。”
他们步行穿越了半个小县城,去了一家据说“剪头发不错”的小店。
其实贺长生哪里知道什么好理发店,这里就是娄思凡常去的那家。
他们谁都不是多话的人,冬歌静静地剪头发,贺长生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彼此都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一起待到晚上七点多,他们才坐三蹦子回了家。
才刚一进家门,冬歌就被冬妈拿着扫床的竹扫帚劈头盖脸地抽了好几下。
冬歌有点委屈:“干嘛。”
冬妈凶神恶煞地戳着他的脑门:“小犊子,年前叫你去剪头发你咋不去呢?正月理发死舅舅你没听说过啊?!”
冬歌:“……我没舅舅啊。”
冬妈一噎,往正在饭桌边摆菜的冬飞鸿身上一指:“这不还有你小叔呢吗。”
端着菜的冬飞鸿忍俊不禁:“吃饭了。”
贺长生也跟着抿着嘴笑。
冬歌的家风跟娄思凡家里的正经截然不同,贺长生太喜欢这种这种市井凡人的柔情了。
第二天上午,冬歌和贺长生在家里的冰场训练,吃过午饭后,二人又各自回房小憩,为晚上养jīng蓄锐。
下午四点,娄思凡登门了,冬歌和贺长生起身收拾换衣服。
冬歌一边挑外套一边对冬妈说:“妈,晚上不用等门。”
冬妈说:“你们在哪家ktv玩儿啊?散场后我叫你小叔去接你。”
娄思凡马上说:“阿姨,别担心。等场子散了,我把冬歌他们送回来。”
冬妈:“哟,这怎么好意思。”
娄思凡笑笑:“我年龄最大,应该的。”
眼看着三个人打冰场里走出,蹲守在一边抽烟的黄毛观察了三人一番,给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小混混们发了短信。
“目标是淡蓝sè外套,戴帽子的。”
“千万别动穿红sè的人,那是老大弟弟的菜。”
“时间和地点已经发给你们了,那里的出入口就一个。等机会上。”
等散场时,时间已指向了十二点。
正月里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因此晚上出来和朋友疯玩的人较少,街上不少商店已经熄灯关门,还亮着灯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家洗头店。几张从门上被撕下的旧对联被冷风卷着满街乱飞,发出扑啦啦的纸响,仿佛剪坏了的纸钱。
ktv开在一条曲里拐弯灯光昏暗的巷子里,三人走出ktv,还要走过三个巷口才到大街上。
穿过第二个巷口时,三人同时听到前方传来荒腔走tiáo的歌声。
娄思凡察觉到浓烈酒气的靠近,微微笑了。
……果然来了。
不枉费他昨天把唱k的地点婉转告知表哥的努力。
但他旋即作出一副厌恶至极的口吻:“长生,冬歌,我们靠边走。”
贺长生点点头,伸手牵住走在最外圈的冬歌的袖子:“靠边。”
但等那群迎面而来的人近在咫尺了,贺长生才发现什么叫避无可避。
他们跟蛮牛一样,不闪不避地怼在了冬歌的肩膀上。
冬歌被撞得一歪,扑进了贺长生怀里。
娄思凡怒了,一步跨出来,厉声呵斥:“你们做什么?”
冬歌没说话,而贺长生对这种“找事”的节奏实在太过熟悉,伸手去拖娄思凡,想示意他别跟这群人对呛。
但已经晚了。
为首的一个胖子醉醺醺的,嗬地一口痰吐在了娄思凡的鞋上:“哟,挺牛bī的啊。”
娄思凡严肃指责:“路这么宽,你们非要撞人不可吗?”
胖子说:“哎,我就撞你。你不服?”
娄思凡:“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胖子一把抓住了冬歌的衣襟,把他拎起来往砂石地上一推:“嘿,老子就不跟傻bī讲道理了,你想咋的。”
话音刚落,胖子身后的一行人幽灵似的冒了头,呈扇形从一面包围了冬歌等一行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些脏话。
贺长生四下转动着目光。
这附近正有一户装修的,砖头、长木条,一应俱全。
目前的情况和冬歌当初一挑四时截然不同,对方都是成年人,个个人高马大,足有六七人,他们只有三人,再加上这里有太多工具,一旦真的打起来,绝对会受伤。
尤其是在这个关头,再过几月他们就要比赛了。
贺长生虽然耿直,但绝不意味着他会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他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跑。
让他庆幸的是,冬歌对自己实力的估计也相当到位。
他没去寻衅,而是沉默着扫一扫衣襟上的尘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谁想,那胖子见他起身,突起一脚,踹了上来,恰好踢中他的肚子。
这一下踹得着实不轻,冬歌足足滚出了几米开外。
娄思凡见时机成熟,推了胖子一把,大喊道:“快跑!!”
冬歌反应极迅速,不顾疼痛,扯住了来拉他的贺长生的袖子,转头朝他们的来处狂奔而去。
061把同样的问题问了第三十六遍,语气中已带了几分难言的焦急:“要我帮忙吗?!”
池小池第三十六遍回应他:“等着。”
061心疼得直哆嗦:“你受伤了!软组织挫伤……”
池小池压着闷痛的伤处一瘸一拐地往前奔:“我发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耳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动静。
……那些人没有追上来。
而娄思凡也没有跟上来。
当鼻梁被一拳捣中时,娄思凡整个人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刺得人眼泪直流的酸痛感bī得弯下了腰。
他本来打算推开胖子后,就势到他们身后去,找个地方躲起来,任他们去抓冬歌,自己再穿过这些早就走熟了的小巷,找到长生,上演一出拯救的戏码。
没想到胖子竟捉住了他,嘿嘿一笑,接着就是迎面一拳。
娄思凡摸着明显错了位的鼻骨,痛楚难当:“你们干什么?”
没人回应他的问题。
他被人一脚跺倒在地,雨点般的拳脚朝他的身上袭来。
他像是一只沙包,被无数拳头砸得失了声。
而就在长达几十秒的围殴后,拳脚又同时消失了。
大家散了开来,而满脸沙土的娄思凡睁着模糊的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为首的胖子在一堆木材里挑出了一根约有大臂粗细的。
不,不对……
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娄思凡惨叫了起来:“你们放开我!我是——”
胖子没让他把自我介绍做完。
那棍子挟着风声,狠狠砸在了娄思凡的膝盖上。
娄思凡登时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大张着嘴,满眼土和泪地瘫软了下去。
而没头没脑地跟着冬歌在胡同里跑出了百米开外的贺长生终于发现了,娄思凡没跟上来。
他站住了脚步。
才刚刚转身的工夫,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像一辆卡车的车lún,从贺长生的神经上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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