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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绪
周嘉鱼赶紧闭嘴。
祭八也紧张的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了小尖嘴。
林逐水微微偏了偏头,面容上露出些许疑惑,似乎在思考屋子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又会隐约听到窃窃私语。
周嘉鱼撒谎道:“先生,我没说话呀。”
林逐水说:“哦,我听错了吧。”
周嘉鱼默默的伸手抹去了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虽然周嘉鱼知道祭八的存在是违反常理的,但他们并未想到林逐水居然连他们脑内的互动都能感觉到。不过万幸的是林逐水似乎只能听到一点声音,不然周嘉鱼真怕自己被抓去研究。
符很难画,身边坐着个面无表情的大佬,更是给了周嘉鱼无尽的压力。
好在林逐水只守了周嘉鱼一天,第二天便没有过来,但周嘉鱼并不敢怠慢,毕竟林逐水在离开前,非常明确的表示了自己会检查。
这符再难画,周嘉鱼也得硬着头皮继续,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沈一穷知道周嘉鱼开始画符之后,算是彻底的对自己参赛这件事儿死了心,整天唉声叹气,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周嘉鱼问他:“谁是妻谁是妾?”
沈一穷还委屈了,说:“哼,我拜先生为师,可是经过拜师礼的,先生还喝了我的酒呢。”
周嘉鱼当时正在炒菜,听见客厅里沈一穷的说法,往外吼了一句:“那我pì.股还被看了呢!”
外面瞬间没声儿了。
周嘉鱼正在奇怪,心想沈一穷怎么不反驳,结果等他从厨房支个脑袋出来,正好和林逐水的脸对上。
周嘉鱼彻底傻了。
林逐水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谁看了你pì.股?”
周嘉鱼:“……”
两人的手背上都还挂着水,见到林逐水进来,全都露出讨好的表情……只可惜全然忘记了,林逐水是全看不见他们表情的。
“菌子好吃么?”林逐水薄chún微启,语气不算太冷,却还是让床上的两个有点心虚。
“不好吃——”两人硬着头皮撒谎。
“想不想再吃一顿?”林逐水又问。
“不想——”和被训的小学生差不多,要不是周嘉鱼和沈一穷都在床上躺着,估计此时都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后背。
“不如我帮你叫个外卖加加餐?”林逐水的声音非常的温和,若是不知道人听了,估计会真的以为他是在关心床上两只可怜兮兮的病患。
“不吃了,先生,我错了。”沈一穷内疚的痛哭流涕,“我再也不乱吃的东西了。”
林逐水声冷如冰道:“你们真该庆幸,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周嘉鱼被训的时候,全程安静如jī,毕竟他连林逐水的pì股都摸了,林逐水不砍他手他就已经谢天谢地。
林逐水说完这话,也没再训斥两人,叫他们出院之后直接回来,然后转身就走,看样子,的确是有些生气。
沈一穷躺在床上绝望的问:“周嘉鱼,你做什么了,让先生这么生气。”
周嘉鱼心想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他蔫蔫道:“也没什么,就是拍了先生pì股一下。”
沈一穷:“……”
周嘉鱼说:“你咋不说话了?”
沈一穷摸摸鼻子,道:“你真的还活着吗?是不是其实你已经死了,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啊。”
周嘉鱼:“……”
能这样开罪先生还活着,周嘉鱼觉得自己真是托了比赛的福了。他缩进被窝,瓮声瓮气的说:“你说,要是我比赛输了……”
沈一穷对他投来怜悯之sè:“如果之前你比赛输了,先生还能出点钱把你托运回去,现在你要是输了……可能……”
周嘉鱼说:“可能?”
沈一穷说:“可能就真的要埋骨云南了。”
周嘉鱼:“……”
沈一穷说:“不过看在我们一起中毒的情面上,我会尝试一下把你火化之后的骨灰偷偷做成陶瓷罐托运回去的。”
周嘉鱼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沈一穷说:“客气啥。”
周嘉鱼竟是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在医院躺了两天,三人神态恹恹的出院了。
当然,出院当天林逐水并未出现,还是杨子泉开车把他们接回酒店的。
车上,杨子泉说:“明天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杨棉说:“准备好了!”
周嘉鱼说:“我也准备好了!”他已经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陶瓷罐花sè,发给了沈一穷备用。
沈一穷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周嘉鱼却还是对风水之事一知半解,按照沈一穷的说法就是他掐指一算,周嘉鱼是凶多吉少。
几人到酒店时,林逐水正在和另一个陌生人聊天。看得出,他在风水这一行里的确很有名,因为除了和他聊天的人以外,旁边还有几个欲言又止的,看林逐水的眼神里全都是星星。
周嘉鱼有种错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无数追星的迷弟迷妹们。
“先生,我们回来了。”沈一穷虽然害怕,但还是乖乖的过去和林逐水打了招呼。
“嗯,去休息吧。”林逐水说,“明天就比赛了,今晚就别处去玩了。”
沈一穷和周嘉鱼哪里还敢不从,均都灰溜溜的准备回房。
在进屋子之前,周嘉鱼问沈一穷,说上一次比赛的内容是什么啊,沈一穷挠挠头:“初赛太简单我都忘记了,我就记得决赛的内容是点龙xué。”
周嘉鱼:“……卧槽,龙xué?!”
沈一穷怜悯的看着周嘉鱼:“你连龙xué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周嘉鱼:“……是的呢。”
沈一穷长叹:“安心的去吧。”
周嘉鱼差点没哭出声。
然后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周嘉鱼躺在自己的床上,缩成一团,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寒冷,他说:“祭八,我怎么觉得那么冷,是不是这是我临死前的预兆?”
祭八说:“你把空tiáo打高点呗。”
周嘉鱼:“……”他默默拿过遥控板,发现空tiáo是二十三度,嗯,的确有点冷,tiáo高点tiáo高点。
明天就是事关性命的比赛,周嘉鱼以为自己会紧张害怕的睡不着觉。但事实上他刚上床不到十分钟就美滋滋的入睡了,失眠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
第二天他起床洗漱的时候,祭八幽幽的来了句:“昨晚十点半林逐水来敲了次门。”
周嘉鱼满嘴泡沫:“啊?”
祭八说:“他估计以为你会紧张的失眠,所以想来安慰你吧。”
周嘉鱼:“……”
祭八:“但是好像他只敲了一次门,就听到了你的呼噜声……”
周嘉鱼手微微一抖:“我他妈的还打呼噜了?”
祭八说:“是的呢。”
周嘉鱼:“……”
祭八语气悲伤:“所以,他转身就走了……”
周嘉鱼什么话也不想说,安静的洗漱完毕,换衣服,下楼吃早饭。
他这个比赛的睡着了,沈一穷这个不比赛的反而挂着黑眼圈,见到周嘉鱼还问:“是不是很紧张,是不是失眠了?当年我那个超级厉害的我师兄比赛的时候都失眠了一晚上呢——”
周嘉鱼低着头没敢看坐在旁边的林逐水,不要脸的撒谎:“嗯,没怎么睡……”
林逐水在旁边冷笑一声。
周嘉鱼:“……”哥,我错了。
沈一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小声道:“你怎么又惹先生了?”
周嘉鱼苦着脸没应声。
林逐水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平时一样冷淡道:“吃完了就准备走吧,早点进赛场。”
周嘉鱼心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早死早超生。
几人是坐杨子泉的车一起过去的,杨棉也是一副没睡着的模样,眼睛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看这一车的人,也就周嘉鱼和林逐水的jīng神状态和平时差不多,林逐水就不说了,周嘉鱼其实也挺紧张,但紧张显然并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赛场果真是人山人海,也侧面的证明了风水界的确非常看重这场比赛。
周嘉鱼在赛场外面居然还看到了不少外国人,他惊恐道:“这还是国际赛事啊——”
沈一穷说:“对啊,恭喜你,要把先生的脸丢到国外了。”
周嘉鱼:“……”
林逐水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但是大约是周嘉鱼的心境变了,总是觉得林逐水表情冷得吓人,甚至可能随时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把他一刀捅死。
祭八安慰周嘉鱼说林逐水绝对不会做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让他安心的比赛,如果不幸真的输了……
周嘉鱼可怜道:“会怎么样?”
祭八说:“那我只有找下一个宿主了……”
周嘉鱼感到自己彻底的被整个世界背叛。
赛场外面看热闹的人虽然多,但能进赛场里的却只有参赛的选手,并且为了避免作弊,里面所有的通讯手段都是被屏蔽的。而且一旦发现作弊,那个选手代表的一派会被剥夺三届参赛资格,也就是说十二年都没办法参加这比赛了。
林逐水将周嘉鱼的号码牌交了给他,那号码牌是个玉做的小圆牌,上面用小篆字体写着个漂亮的一百五十六。
周嘉鱼捏着小牌,感觉捏着自己的全世界,他道:“我去了,先生。”
林逐水淡淡的嗯了声。
沈一穷在后面假装抹泪。
周嘉鱼犹豫片刻,厚着脸皮道:“先、先生,您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林逐水温声说:“友谊第二,比赛第一。”
周嘉鱼:“…………”我哪里来的友谊哦。
林逐水又道:“尽全力吧,若是不幸输了。”
周嘉鱼听着林逐水温柔的声音,正欲感动,林逐水的声音便冷了下来:“我就再买三斤菌子给你吃。”
周嘉鱼:“……”他开始后悔问林逐水有什么想对他说的了。两人好歹也是摸过pì股的关系,为何那么绝情呢——当然,这话他也只敢自己悄咪咪的想,要是真说出来了,他可能就不用去比赛了。
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周嘉鱼缓步走入了赛场。
检查号码牌的那个小姑娘居然也是林逐水的迷妹,道:“您就是林先生的弟子呀?比赛加油!”
周嘉鱼qiáng笑:“谢谢,我会好好加油的。”





我五行缺你 69.十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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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八:“……”
周嘉鱼说:“万一他突然想尝尝鲜……”
祭八:“……”
周嘉鱼脸红了:“那我该怎么拒绝呢。”
祭八如果此时是个人,表情一定是那种狐疑中带点嫌弃, 但奈何它是只鸟儿, 所以很难表达出准确的情感,只能道:“你不要想太多。”
周嘉鱼其实也是开两句玩笑, 虽然林逐水的厌恶没有像沈一穷他们那样表达的那么明显,但他身上那种冷漠的味道, 却也让周嘉鱼知道他是不受欢迎的。周嘉鱼性向是男, 但从高中发现自己的性向开始, 至今都没有谈过恋爱,作为一只孤独的单身狗, 他并不敢真的肖想林逐水这样的高岭之花。
洗澡水里应该放了不少药物, 但不知药物的具体成分, 但周嘉鱼泡了一个小时后整个人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皮肤嫩的像刚剥掉的jī蛋,连他自己都没忍住狠狠摸了几下。
洗完后, 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林逐水坐在客厅里把玩着一件玉器,听到周嘉鱼的脚步声, 起身道:“过来。”
周嘉鱼虽然十分好奇,却并不敢发问,跟在林逐水的身后乖乖往前走。绕过了几条走廊, 两人上了二楼, 林逐水最终在一间屋子面前停下脚步, 推开门后带着周嘉鱼走了进去。
周嘉鱼看到屋子里的床铺后整个人都懵了,颤声的对着祭八道:“祭八,难道,林先生,真的要……”
祭八整只鸟僵硬的简直像是要和身下的乌龟壳融为一体。
周嘉鱼说:“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
林逐水全然不知道周嘉鱼剧烈的内心波动,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趴在床上。”
周嘉鱼面露惊恐之sè,他到底是没忍住,开口道:“林、林先生,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林逐水闭着眼睛,语气淡淡:“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周嘉鱼心想林先生我不是怕你占我便宜,我是怕占了你便宜……
怀着紧张害怕又有点羞涩的小情绪,周嘉鱼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趴到了床上。床头的香炉里烧着熏香,味道并不浓,萦绕在人鼻间,让他紧张的心情稍微舒缓。
周嘉鱼身体僵硬,感到林逐水靠他越来越近。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从林逐水的身上居然感到了一股子凉意,就好似是一个巨大的冰块在散发着冷气……周嘉鱼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感到林逐水伸手重重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
随即周嘉鱼的身体便动弹不得,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因为林逐水的下一个动作,竟是将周嘉鱼的裤子褪下了一半……
周嘉鱼对着祭八惊恐道:“祭八,你的林先生不会对我真的要做什么吧?”
祭八也在尖叫道:“我不信——”
周嘉鱼趴在床上,心情格外复杂,他安慰自己,说林逐水这么好看,和他试试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接着,他便感到了腰部微疼……
周嘉鱼僵硬的扭头,发现事情完全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旖旎暧昧,只见林逐水面无表情,右手捏着一根针,手边还放着一个托盘,周嘉鱼认识上面的东西,似乎全是纹身要用的工具。
周嘉鱼:“……”他竟是有一丢丢的失落。
祭八比周嘉鱼激动多了,三只nǎi黄sè的小爪子在乌龟上面蹦蹦跳跳,道:“我就知道,林逐水绝对不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周嘉鱼:“……”
祭八说:“看吧,我就说他眼光没那么差的。”
周嘉鱼只能说:“谢谢你啊。”谢谢你努力提醒我,让我对自身的定位有清晰的认识,不至于产生不该有的联想,感恩,比心。
就在祭八和周嘉鱼鬼扯的时候,林逐水下了第二针。
大约是之前的药浴起了作用,周嘉鱼到底没感觉自己有多疼,林逐水选的位置大约是在后背尾椎的地方,也不知道到底要纹个什么图案。
周嘉鱼趴在床上,问了句:“林、林先生,您给我纹身是做什么……”
林逐水微微偏了偏脸,并不回答。
周嘉鱼尾椎的地方酥酥麻麻,果然如他预想的那般,林逐水的体温低于旁人,连指尖都是冰的。甚至于针刺在皮肤上的感觉都不太明显,周嘉鱼更多感到的却是林逐水指尖冰冷的温度。
周嘉鱼趴了一会儿,便来了睡意,眼皮开始往下耷拉,却听到林逐水冷冷清清的声音:“别睡。”
周嘉鱼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差点睡着了。
林逐水说:“接下来可能有点疼,忍着些。”
周嘉鱼刚说了句好,就感到自己尾椎的那块皮肤上被浇上了什么液体,皮肤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林逐水似乎在进行最后上sè的步骤,动作比之前慢了许多。
香炉里的香烧到了底,林逐水的纹身也开始收尾。
周嘉鱼额头上因为疼痛起了层薄薄的冷汗,死死的咬住后槽牙没怎么叫疼。他这表现倒让林逐水有些惊讶,林逐水本以为周嘉鱼会不住叫嚷,没想到他居然忍下来了。
只可惜周嘉鱼背着林逐水看不见他,不然或许会发现,林逐水脸上的冷漠少了几分,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好歹不那么让人瑟缩了。
纹身上完sè后,林逐水又伸手在周嘉鱼的身上轻拍了几下。周嘉鱼感到浑身一松,原本不能动弹的身体软了下来。
“趴着。”林逐水道。
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冷淡,但周嘉鱼默默的将他的话语转换为了对自己的关心,他说:“看来林逐水其实心肠还是挺软的。”
脑子里的祭八闻言没吭声。
周嘉鱼本来还在想祭八怎么没趁着这个机会吹一波林逐水,结果两分钟后他就发现了原因。
因为他纹上纹身的部位开始发冷,就好像倒了一瓶风油jīng在pì股上面还开着冷气一个劲的吹。
整个降温过程极快,周嘉鱼起初还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但当他的身体开始因为寒冷抽筋的时候,他才确定他的确是冷的快要晕过去了。
周嘉鱼正欲蜷成一团,腰上却被林逐水不轻不重的伸手按住。
“呜呜……好冷啊……”周嘉鱼瑟瑟发抖,口中呜咽。
林逐水垂着眸,手指顺着周嘉鱼的脊椎缓缓下滑,直到腰和臀.部相接的部位。此时那里一片冰凉,虽然他看不见东西,却能凭借着其他感官,知晓纹身模样。
周嘉鱼的肌肤是牛乳般健康的白sè,他大概是没干过什么重活,身上肌肤质感都十分柔软细腻。尾.椎凹陷之处,多了一簇半开的水墨莲花,莲花旁,围绕着几条活灵活现的小鱼。无论是莲花还是小鱼,模样都极具□□,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周嘉鱼的腰上一跃而出。
这水墨纹身,和周嘉鱼白皙的肌肤极为相配,虽然所处位置有些暧昧,却并无任何sè.情的味道。反而气息淡雅,带了几分佛性。
林逐水的手依旧按在周嘉鱼的腰上。
周嘉鱼喘息声越来越重,语气里也带上了颤抖:“好冷……”他很快便冷得失去了理智,甚至想要扭过身体抓住林逐水的手取暖。
林逐水微微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度,压制住了周嘉鱼反抗。
此时在床上扭动的周嘉鱼,倒是真的有些像条出了水快要窒息的鱼儿,挣扎想要重新回到水中,却被林逐水qiáng行留在了岸上。
这剧烈的寒冷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总算逐渐的缓和了下来。
林逐水贴在周嘉鱼腰上的手,源源不断的将热量传到了周嘉鱼的身上,缓和了那股子让他浑身发颤的冷意。
待到寒冷逐渐褪去,周嘉鱼却已是神志不清了。
林逐水见他这模样,稍作犹豫,将一张毯子搭在了他的身上,这才起身离开。
周嘉鱼虽然暖和过来了,可得身体却十分疲惫,刚才突如其来的寒冷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深眠。
这一觉的质量倒是不错,周嘉鱼没做什么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除了pì股上面有点疼之外好像没什么后遗症。
周嘉鱼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穿上了裤子,他道:“嗯,我在这儿睡了一晚?”
祭八说:“对啊。”
周嘉鱼道:“林逐水居然没把我赶出去,他真是个好人……”
祭八:“……”这是才三天就快习惯被压迫的生活了么。
周嘉鱼在窗边呆坐了会儿,慢吞吞的出门下楼。他脑子里的祭八看着他呆呆的表情,一时间居然对他生出了些许长辈般的怜爱……
林逐水坐在一楼客厅里,正闭目养神,他的右手桌边放着一杯翠绿的茶。虽然没有视力,却对周遭事物非常清楚,周嘉鱼刚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厅门口,便听他道:“同一穷回去,三天内的用药都叫人送到你的住所了。”
周嘉鱼点点头,道了声好。他其实还是想问林逐水为何要在他的腰上纹上莲花游鱼,但真看见了林逐水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有些说不出口。
于是周嘉鱼什么都没说,乖乖的出了门。
林逐水听到关门的声音,伸手拿起了旁侧的茶杯轻抿一口,若有所思的自语道:“有意思。”
沈一穷在门外等着周嘉鱼。
和昨天相比,他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好奇中带着幽怨,幽怨里带着疑惑,疑惑中有带着点艳羡,看的周嘉鱼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想离他远点。
沈一穷说:“你来了。”
周嘉鱼说:“我来了。”
沈一穷说:“你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嘉鱼没吭声,默默的跟着沈一穷往前走。
沈一穷注意到周嘉鱼走路的姿势,面露惊恐之sè:“周嘉鱼你pì股咋了?”
周嘉鱼其实是腰和pì股连在一起的地方在疼,但走起路来,其他肌肉被扯着好像也疼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pì股,时候:“疼。”
沈一穷:“……”
周嘉鱼见沈一穷一脸卧槽,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赶紧解释:“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一穷幽幽道:“你知道我想什么了?”
周嘉鱼:“……”
沈一穷说:“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如果是先生的话……我……我还是愿意的。”
周嘉鱼觉:“……”说真的,沈一穷这浓眉大眼的皮肤和巧克力颜sè差不多的阳光青年露出如此娇羞表情,果然让人有些发憷。
周嘉鱼哪里敢让沈一穷产生这样的误会,要是让林逐水知道了,他估计真的小命不保。周嘉鱼道:“你别想歪了,林先生没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他就是在我腰上纹了个纹身……”
沈一穷蹙眉道:“纹身?”
周嘉鱼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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