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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绪
他本以为这么说了,沈一穷的表情会轻松一点,哪知道这大兄弟听完之后飞速的冲到他的身边就要掀他的衣服。
周嘉鱼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摆,骂道:“卧槽,这光天化日的你要做什么?!”
沈一穷道:“让我看看——”
周嘉鱼说:“等回去,等回去——”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要不是周嘉鱼严防死守,估计还真被沈一穷得逞了。
最后好不容易到了家,沈一穷抓着周嘉鱼到了客厅里,喊着脱脱脱,快给我看看。
沈二白本来在啃西瓜,看见两人的动作愣了,来了句:“你们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步了?”
周嘉鱼:“……”
沈一穷怒道:“你别说话!”
沈二白哈哈大笑,道:“不然你叫周嘉鱼脱什么?”他笑容还未从脸上散去,脸sè却僵住了,因为沈一穷yīn嗖嗖的来了句:“先生给他纹身了。”
沈二白:“啥??”
沈一穷大声道:“先生给周嘉鱼纹身了——”
周嘉鱼一直没明白为什么沈一穷知道林逐水给他纹身为何反应那么大,后来跟着林逐水久了,他才知道林逐水的纹身有多么珍贵。
自从入了风水这一行以来,林逐水总共就给人纹过两次,次次布的都是逆天改命的格局。有人甚至开价九位数,就想求着林逐水纹一次,林逐水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人都懒得见。
沈一穷和沈二白跟着林逐水五六年,也听过这方面的传闻,只是却从未见过。
周嘉鱼才进林家几天,林逐水就给他纹了身,这于沈一穷和沈二白而言简直都如晴空响雷,劈的两人都头脑混乱了。
于是周嘉鱼在两人的虎视眈眈下,委屈的坐在了沙发上,掀起衬衫露出的后腰,嘟囔道:“别用手碰啊,还疼着呢……”
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恨不得脸都贴上去。
还好这纹身是在尾椎接近后腰的部位,要是纹的地方见不得人,周嘉鱼都怀疑这两个禽兽得把自己扒光了。
“为什么是莲花游鱼图?”沈一穷蹙眉。
沈二白说:“莲花……对啊,为什么是莲花……还是青莲花……”
周嘉鱼听得云里雾里:“莲花还分种类?”
沈一穷说:“当然,青莲花在梵文里被叫做优钵罗,佛经中称之为莲眼,寓意观音的眼睛。”
周嘉鱼心想还好没纹在pì股上,不然他pì股岂不是要多了眼了。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作为一个啥都不懂的差生,只能乖乖的任人研究。
“好奇怪啊,鱼的种类我也没见过。”要不是考虑到周嘉鱼还在疼,沈二白估计早就上手摸了,他说。
周嘉鱼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让人研究,对着祭八说他终于品尝到了满身大汉的滋味。
祭八说:“那你开心吗?”
周嘉鱼说:“我不开心你能帮我吗?”
祭八说:“不能。”
周嘉鱼:“那你问什么。”
祭八说:“我可以替大汉们开心啊。”
周嘉鱼:“……”
沈一穷嫌看的不过瘾,跑去楼上准备拿纸笔临摹,周嘉鱼问他:“你为什么不用手机拍一张呢朋友?”
沈一穷说:“哎呀,我忘啦!等我去拿我的单反!”
周嘉鱼:“……”
他噔噔噔上楼去,沈二白看着周嘉鱼的腰叹息,道:“可真漂亮。”
周嘉鱼说:“……”他趴在沙发上看着门口,心想这里还好没住别,不然突然进来一个他们三人的关系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最恐怖的他还是最下面的那个,身上趴了两个男人,一脸痴迷两眼放光的品评他的腰。
虽然他对自己的腰是挺满意的……但也经不住这两个人折腾啊!
阮云婕惨笑:“我上个月才发现……”
她开始做那奇怪的噩梦之后,便去医院做了检查,然而身体其他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医生却发现她再次怀孕了。
“这孩子不能打了。”医生的说法让阮云婕如遭雷击,“这次再打,恐怕以后很难怀上。”
知道这个消息的阮云婕便打算将孩子生下。
但她虽然这么计划,可在事业巅峰时期因为生育急流勇退,也并非容易的抉择,直到发生这一切之前,阮云婕的内心都处在动摇的状态。
“我是该死,但我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阮云婕说,“至少帮帮我的孩子吧。”她面容梨花带雨,看起来分外可怜。
睿哥也惨声道:“林先生……”
林逐水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周嘉鱼说不好那里面到底含了些什么情绪,但至少可以看见厌恶和淡淡的嘲讽,他说:“孩子当然是无辜的。”
阮云婕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哽咽道:“林先生,您是菩萨心肠,求求您,求求您。”
林逐水淡淡道:“先去看看墓地吧。”
此话言下之意,便是暂时应下了此事。
睿哥也松了一口气。
午饭是在附近的地方解决的,阮云婕什么都没吃,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样。这要是在平时,睿哥肯定会劝几句,但他知道了阮云婕干的事儿,连带着对她的态度也烦躁了几分。
沈一穷和周嘉鱼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毕竟他们能在外面吃东西的机会并不多。
林逐水一筷子饭菜都没动,脸上的表情比平时冷一些,搞得睿哥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下葬这事儿,本来该选个合适的日子,再举行些仪式。
但眼前这显然是特殊情况,要是真的慢悠悠的,指不定弄完的时候阮云婕连皮都没了。
于是吃完饭后,几人直接去了墓地。
今天天气倒还不错,墓地里松树成林,也还算凉爽。
周嘉鱼看到了睿哥些的墓碑,那上面只有吾儿之墓四个字,连个像样的名字也没有。阮云婕流掉的孩子不过才三个月,自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若是她不搞这些邪门歪道,那孩子应该早就投胎去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再次新生。
周嘉鱼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沈一穷的表现则更加明显一点,对着睿哥阮云婕都没个好脸sè。
把孩子的尸骨取出火化,放入骨灰盒,下葬。
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阮云婕全程带着口罩墨镜,直到最后孩子进了墓地,才取下来。
沈一穷到底是年轻气盛,没忍住,骂道:“你儿子被你整得这么惨了你还这个态度,我说他弄死你你也活该。”他说完这话赶紧瞅了眼林逐水,见林逐水没有什么表示,又对着阮云婕低啐了一口。
周嘉鱼看着他好笑,阮云婕却是黑了脸,她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却被睿哥重重的拉了一下手,这才不情愿的把话咽了回去。
林逐水从答应到墓地帮孩子下葬之后,全程几乎就没怎么说话,睿哥想要缓和气氛,搭几句话,林逐水连答都懒得答。看模样的确是对这对情侣厌烦透了。
睿哥自讨没趣,干笑几声后也安静下来。
将装着孩子尸骨的骨灰盒放入了墓地,又用水泥封上,林逐水弯下腰,点燃了三根香,口中默念着什么,将那香chā在了墓地之前。
周嘉鱼清楚的看到,香chā入墓地泥土的刹那,林逐水的身上爆起了一簇金sè的光,随即,他耳边听到了小孩子咯咯的笑声。
这是那个小孩的灵魂被净化了么?周嘉鱼疑惑的想。
林逐水又慢慢的将祭品一样样的放到了墓前,还叮嘱睿哥每年清明的时候一定要来供奉香火。如此几十年,方可平了孩子的怨气。
睿哥点头称是。
阮云婕道:“林先生,那、我家里那三个怎么办啊?”
林逐水道:“尸骨呢?”





我五行缺你 70.狗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没有买足50%的章节, 请购买或等待72小时 那怀表放在桌子上,表面的玻璃碎了几块,看起来像是无意中掉在地上摔碎的,金属制成的链子倒是看起来有八成新,想来是已经换过了。
周嘉鱼仔细看去,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正苦恼着,脑子里的祭八却突然蹦了出来,只见它用力的踩了踩脚下的乌龟。那周嘉鱼本以为只剩龟壳的乌龟居然缓慢的伸出了个脑袋……随即周嘉鱼眼前浮现出一些零星的画面。
这些画面断断续续的拼凑成了一个民国戏子的一生, 周嘉鱼看的眼花缭乱, 最后当画面归于黑暗时, 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连带着脸sè也白了几分。
沈一穷见周嘉鱼站在那儿不说话, 还以为他是什么都没看见, 心里念着先生怎么那么关心一个骗子。当然这话他也就自己想想, 全然不敢在林逐水面前说出来。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 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 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 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yīn气。
风水一学, 分yīn阳是最基础的, 万物皆分yīn阳, 人也好, 地也罢。女为yīn, 男为阳,北面为yīn,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yīn,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yīn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yīn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yīn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qiáng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yīn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yòu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个。
“怀表上的确有yīn气,只不过这yīn气到底从何而来,让你们说,恐怕一个都说不出来。”林逐水冷冷道,“就这个模样还想去凑下个月的热闹,也不怕丢了我林逐水的脸。”
他说完这话,便顺手将怀表收了,转身便走。
留下沈一穷和沈二白垂头丧气。
周嘉鱼见此情形,悄悄转身正欲开溜,结果还没上楼,就被沈一穷从身后狠狠揪住。
“朋友,去哪儿呢。”沈一穷狞笑:“不和我们聊几句啊?”
周嘉鱼:“……”你把牙收收行么,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要咬我几口了。
逃跑未遂的周嘉鱼被揪回了客厅,扔到了沙发上。
被林逐水批评了的两人瞬间围了上来,一左一右把周嘉鱼夹在中间,道:“周嘉鱼,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嘉鱼怂成一团,小声道:“看出什么?”
沈一穷重重拍桌:“当然是怎么看出那个怀表的主人是个男人了。”
周嘉鱼:“……我猜的。”
沈一穷冷笑:“哦?怎么猜的?”
周嘉鱼道:“那怀表明显是个男士表,哪个姑娘会用那么大的……”
沈一穷:“……”
沈二白:“……”
周嘉鱼编:“而且表盖翻过去背面不是刻着章瑜两个字么?你们不知道章瑜是任子秀的字号?根据这些提示我就随口一猜……”
旁边两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周嘉鱼小声道:“所以我真是猜的呀……”事实上他在林逐水说出任这个姓氏后,才知道了怀表主人的身份,正巧他有朋友也是个戏剧迷,他也连带着知道了些戏剧方便的事儿。怀表主人任子秀是那时候的青衣名旦,接触京剧的人都得知道的那种。
沈二白安静了好久,才幽幽的来了句:“怪不得你能当骗子。”
周嘉鱼:“……”
沈一穷长叹一声站起来转身走了,沈二白跟在他后面,两人的背影看起来颇为沧桑。
留在周嘉鱼一人坐在沙发上哭笑不得。
其实他穿到这个身体后,一直有点茫然,甚至不能确定和自己死去的那个世界是不是同一个。直到今天从林逐水嘴里听到任子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他才确定这件事,并且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重生了,周嘉鱼在沙发上呆坐了着想。
脑子里的祭八出声道:“你在想什么呢?”
周嘉鱼说:“我在想我原来的身体死了没有。”
祭八道:“自然是死了,不然我不会招到你的魂儿。”
周嘉鱼苦笑叹气:“也对……”万幸的是他本来就是孤家寡人,yòu时便父母双亡,自yòu跟着nǎinǎi长大。前几年nǎinǎi因病去世,他便算是彻底断了挂念,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人。而且最惨的是他这次出车祸死了,还不知道又要麻烦谁帮他处理后事。
“好好干吧,等到把林逐水的命盘活了,你想去干嘛都没人拦你。”祭八道。
周嘉鱼想着好像也只能这么干了。
因为白天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都蔫嗒嗒的。
周嘉鱼因为祭八开的金手指伤害到了他们也有点心存内疚,于是用今天刚送来的饭菜做了一顿大餐。
心情不好的沈一穷吃了周嘉鱼做的香煎小羊排,赞道:“叫他们送羊肉来果然是对的,我就说你肯定会弄。”这羊排烤的外焦里嫩,火候正好,咬下去满口都是浓郁的肉汁,羊羔肉本就不会太膻,配上tiáo料之后只余下独属羊肉的肉香。
周嘉鱼好奇道:“我没来之前你们就天天吃面条?”
沈一穷脸sè难看:“对,还有炒饭。”
周嘉鱼道:“是这里不能叫外卖么……”
沈一穷道:“没,先生让我们少吃外面的东西。”
周嘉鱼哦了声,算是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提到做饭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沈二白的心没沈一穷那么大,经过白天林逐水的事情后此时脸sè还yīn着。周嘉鱼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问某些问题好像不太合适,但他到底是没忍住,小声道:“林先生说的下个月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沈一穷正在啃小羊排,含糊的说:“风水界的大事儿。”
周嘉鱼说:“大事儿……?”
沈一穷皱了皱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详细解释给周嘉鱼听,沈二白倒是冷笑着说:“风水界的比赛,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打算也去骗几个姑娘回来?”
周嘉鱼面露无奈,他这骗子的身份,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甩不掉了。不过风水界也有比赛?这听起来真是相当的厉害啊……
沈一穷把羊排骨头吐出,吸了吸手指上的汁水,叹道:“这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知道了太多不是好事。”
周嘉鱼只能点头称好。
虽然重生在了同一个世界,周嘉鱼却发现自己重生的地方和自己生活的地方简直像两个不同的次元了。沈一穷和沈二白聊天的内容他也只能听得个半懂不懂,风水玄学对于刚入门的周嘉鱼而言实在是门太过生涩玄妙的学科。
因为林逐水的事情,接下来的几天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心情看起来都不太好,周嘉鱼还注意到沈一穷手里多了个造型古朴的罗盘,经常在客厅里神神叨叨,要不是周嘉鱼自己都是重生的,估计会真的以为沈一穷被脑子出了问题。
气氛就这么压抑了四五天,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林逐水又出现了。
这天气热,他从外面进来却好像一滴汗都没有出,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模样,简直像一尊散发着冷气的冰雕。
沈一穷和沈二白乖乖的并排坐在沙发上,乖的像两个见到班主任的小学生。周嘉鱼刚从楼上下来,见到这一幕悄咪咪的转过身,打算不去参合。
哪知道他还没往上走几步,耳朵就飘来了个不咸不淡的声音:“过来。”
周嘉鱼整个人都僵住,慢慢扭过,伸手指了指自己,怂道:“我吗?”
林逐水面无表情的点头。
周嘉鱼整个人都僵了,他艰难的转身,艰难的下楼梯,活像得了小儿麻痹症,最惨的是下到楼梯最底层时,还差点踉跄的摔了一跤。
沈一穷低着头,用手虚掩住嘴,毫无疑问,要不是因为林逐水在这儿,他估计已经笑出声了。
周嘉鱼垂头丧气的走到林逐水面前,小声的叫了句:“林先生。”
林逐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薄chún轻启,却是说出了一句让大家都傻眼的话,他说:“下个月,你去。”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露出如同被雷劈过一样的震惊之sè。
周嘉鱼一双桃花眼瞪的溜圆,不敢置信道:“我?”
林逐水说:“嗯。”
周嘉鱼瞬间死死被两道眼神盯住,如果说之前说沈一穷和沈二白想把他撕了吃肉是个比喻,那么现在两人显然是想把这种想法身体力行的做出来了。
周嘉鱼简直都想哭出来了,他绝望道:“可、可是林先生,我什么都、都不懂啊……”
林逐水淡淡道:“不需要你懂。”风水这一行,几十年修习的老手却都抵不上有天分的新人。世间本就并非事事公平,在风水一事上更是格外的明显。
周嘉鱼还欲再辩驳,但看着林逐水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逐水说:“一穷,你明晚带着他来我住所一趟。”
沈一穷虽然气的眼睛都红了,跟头喘着粗气的牛似得,但听了林逐水的吩咐,还是乖乖称是,不敢出声反驳。
说完这话,林逐水转身走了,留下一屋子寂静。
周嘉鱼和沈一穷对视一眼,没敢说话,转身就跑。刚进屋子,就听到沈一穷在外面咚咚的砸门,沈一穷怒道:“周嘉鱼,你这个可恶的骗子,你到底给先生guàn了什么迷魂药——”
周嘉鱼:“……”
沈一穷道:“你有本事勾搭先生,有本事开门啊!周嘉鱼,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周嘉鱼听着这台词莫名的觉得耳熟。
沈一穷似乎也察觉哪里不太对,沉默片刻后,在外面幽幽的来了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周嘉鱼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沈一穷冷漠:“哦。”
周嘉鱼说:“你信我!”
沈一穷说:“我信你——才有鬼了!!”
于是又是一通叽哩哇啦的吵架,最后周嘉鱼没力气了,坐在床上哼哼:“我真做什么,天天就在楼里待着你还不知道么。”
沈一穷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气,这比赛四年一次,之前那次是朝三去的,这次本该慕四了,结果慕四有事情回不来……他和沈二白都以为先生会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哪知道突然蹦出来一个周嘉鱼。
最后沈一穷愤怒的走了,周嘉鱼问祭八,说林逐水看上了他什么。
祭八说:“可能是看上了你脑子里的我。”
周嘉鱼说:“哦,原来是看上了我的祭八啊。”他说完这句话,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品了一会儿品出点黄sè的味道,绝望道,“你就不能改个名字吗?”
祭八说:“不可以,我们家族都姓祭,我是老八。”
周嘉鱼:“……”还好你家不姓王。
楼下好不容易被周嘉鱼食物软化态度的两人,再次硬的像祭八脚下的乌龟壳。
晚上他下楼做饭,沈一穷冷笑着敲了敲桌子,说:“周嘉鱼,我再也不要吃你做的东西了。”
沈二白说:“没事,他不吃,我吃。”
沈一穷:“……”
周嘉鱼觉得自己实在是躺着也中枪,甚至心理暗戳戳的怀疑是不是林逐水故意这么做好让沈一穷和沈二白讨厌他。但说实话,林逐水全然没有要这么干的动机,毕竟把他拖出去guàn水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虽然嘴上说着不吃,沈一穷身体却很诚实,周嘉鱼也不想和他们关系闹的太僵,跟哄孩子的似得把沈一穷哄上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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