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权门贵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兮
付泰已经皱起眉头了。
“真够狠的。”朱元面无表情的冷笑,对兴平王的厌恶不加遮掩,对季晨说:“我原本打算让你把他们带走的,现在看来,或许不能了。”
季晨立即便觉得喉咙发痒,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有些迟疑的攥紧了拳头。
难道朱元反悔了吗?
“你现在带他们走,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带了两个傻子回去而已。”朱元停下来,认真的看着季晨:“你的父母亲人,还有他们的妻子儿女......”
她放低了声音:“我猜测他们应当没有被打,可是有时候,想让人听话的手段真的是太多了,逼疯一个人的,往往是精神上的事情。”
季晨迷迷糊糊好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您冒险借着阿朵大人的旗号把我哥哥们救了出来,这事儿也瞒不住多久的,到时候被王爷......”
被兴平王知道了,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场风波!?
到时候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这也是为什么顾传玠对着兴平王无比忌惮的原因。
相比较起让两个哥哥回复正常,他更想直接保住两个哥哥的性命-----他怕了,这些修罗场不是他们能踏足并且玩得转的地方。
两个哥哥已经毁在了顾传玠手里,被顾传玠出卖了一次,他们再也不想经受第二次这种痛苦了。
朱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声气:“不,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在我得到这两个人之前,我以为他们对于兴平王来说,不过是两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我利用阿朵来得到他们-----我笃定兴平王这个节骨眼上不敢惹事----他不管跟吴顺还是跟顾传玠,都有扯不清的关系。可是现在,看来情况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季晨怔住。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情况不是她想的这么简单?
“用这样的手段来驯养你的哥哥们,看来兴平王是把他们当成很重要的....在培养。”朱元静静地敲了敲桌子:“我好像,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付泰眼皮跳起来了。
绿衣只是好奇的咦了一声:“老虎屁股虽然摸不得,但是姑娘一路走来不都是在摸老虎的屁股吗?”
这傻丫头,苏付氏无奈又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担心的问朱元:“你的意思是说兴平王不会善罢甘休吗?那可不大好了,惹上了一个又一个,这也太叫人应付不来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其实经过这么多的斗争,她已经对这些权贵阶层的人物有些麻木了,反正再厉害的也对付过了,虽然听起来王爷的名号很吓人,但是话说回来,当初朱元在襄阳的时候就毫不迟疑的手起刀落解决了一个了啊。
现在不过就是多了一个而已。
季晨听明白了朱元的意思。





权门贵嫁 一百三十九·宣战
他不是傻子,朱元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立即就明白了-----不让他们走,不是在把他们扯进旋涡,而是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走的话,很可能刚出京城就又会被重新捉回去。
可如果真的被捉回去,哪怕是不会丢掉性命.......却跟丢掉了性命有什么区别?!兴平王都已经把他的哥哥们弄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季晨一下子就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他既不想成为兴平王的猎物,又不想彻底投靠朱元再无退路,不由得陷入了两难。
杨蔼然和向问天他们是向来不会干涉朱元的决定的,都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立着。
付泰却不成,他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我外甥女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救下他们,难道还不能说明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你竟然还以为她想利用你们?”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话说的已经有些难听了,事情本不必如此,朱元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付泰的话,见季晨眼里露出委屈复杂的情绪,就轻轻摇头:“也不是这么说,说到底,他们两个被送给兴平王,也有我的几分原因。”她见季晨愣住,仿佛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坦然,便笑了笑:“这没什么,你也的确该对我有所防备,但是眼下你最好相信我一次,暂时留在这里一段日子,这不管是对他们的恢复,还是对你自己,都是有好处的。”
绿衣站起来看着季晨,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们都变成这样了,我们姑娘说她能治,你干嘛还要强行带他们走啊?!走了你们去哪儿找更好的大夫呢?”
那些大夫怎么治这样奇怪的病?
季晨反应过来了,他几经权衡之下终于还是相信了朱元的说法,对朱元行了个礼,抿唇说:“朱姑娘,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相信您一次......”他迟疑着,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您怎么应付兴平王呢?”
要知道,兴平王到底身份特殊,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对付朱元甚至都可能比吴顺更顺畅的多,吴顺是太贪心了。
要是兴平王单独要弄死朱元,谁能阻拦?
付家吗?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恐怕连付家都要倒霉。
朱元沉吟了一瞬,半点也没有要迎战庞然大物的恐慌,她忽而笑了。
笑的季晨莫名其妙,简直以为她是疯了。
可朱元分明清醒的很,她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器具,才狡黠的弯起了眼睛:“我这个人呢,向来喜欢借力打力,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蝼蚁,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宰相门前七品官啊。”
她说的理直气壮,付泰看了她一眼,却觉得有些心疼。
没错,她一直都是依靠各种各样的力量来达到一个平衡,得以满足自己的目的,她走的从来就不是很容易的。
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一次都没有。
这样的人,哪怕是你把她逼上了绝境,只要是有一息尚在,她也只会血拼到底,绝不认输。
真是他们付家的血脉!
季晨还是没有弄的太明白,但是朱元也没有再解释太多了,她让向问天先安顿好叔晨跟伯晨,然后交给了季晨一个任务------她让季晨这些天不管怎么样,都对叔晨伯晨寸步不离,然后便让叔晨伯晨严格的遵守从前的各种习惯。
该吃饭了就吃饭,该喝水了就喝水,该睡觉就要去睡觉。
这是有些奇怪的举动,季晨忍不住问朱元到底是在做什么。
朱元就有些怜悯的看了叔晨跟伯晨一眼:“其实我也见过人折磨人的手段,最可怕的折磨从来都是心理上的,他们变成这样,应当就是兴平王故意让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强行不让他们与人沟通,任何人跟他们说了话,就会付出严重的代价,或者是还有其他的可怕的精神上的磋磨......”
季晨听的手脚发凉。
连边上的人也都忍不住愤怒起来:“就算是对着俘虏,也不会这么折磨人......”
朱元倒是并不觉得什么,毕竟对于残暴的兴平王来说,这些真的只是家常便饭的手段,他能对叔晨跟伯晨下这样的功夫,细水长流的摧毁他们的意志力,已经说得上是对这两个人很满意了。
满意到哪怕驯化成温顺的傀儡,也要留在身边。
她交代季晨尽量让叔晨和伯晨先过一段稳定的正常的日子,再辅佐以药物的治疗,让他们不要如同惊弓之鸟,一切都只能徐徐图之。
季晨也知道她的意思,重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朱元就去忙自己的了。
苏付氏跟上楼来,见朱元正在整理东西,就坐在她对面问她:“元元,这回是不是比对付吴顺更艰险啊?”
朱元抬起头来,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诧异:“危险?不会啊,为什么会有危险?”
这回轮到苏付氏愣住了,她轻声啊了一声:“可是你也说那个兴平王残暴了,你带走了他们两个对他挺重要的人,他不会报复吗?”
朱元笑起来,珍爱的看着手里的几块鞋样子,轻声说:“不会的,他不会出手对付我的,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办好了京城的事,等到舅舅接到了兵部的指令,就可以离开京城了。”
苏付氏怔住。
她不知道朱元为什么这么自信,就握住朱元的手:“你是有别的办法?”
“是啊。”朱元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很轻松的笑着:“我打算去帮别人一点忙,然后我们就没事了。”
......
苏付氏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摸不准朱元了。
这个丫头真是从来就没让人摸透的时候,可是这么一闹,她真的不担心了,摸了摸朱元的头,看着她正在整理的东西低声说:“也好,你跟你娘不同,你总是有自己的主意的,这很好。”
朱元收起母亲留下来的这些东西,伸了个懒腰正要说话,房门便被猛地拍响,付庄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表妹!出事了,你快出来看看!”




权门贵嫁 一百四十章·中毒
付庄是个很沉稳的年轻人,他都拍门说出事了,苏付氏一下子就不能再保持镇定了,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吸了口气:“怎么回事,难道兴平王这么快就发现然后追来了吗?”
那他们打算怎么样?
朱元却摇了摇头。
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如果是兴平王那个人发现了,不会来的这么快的,他最擅长的就是谋定后动,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她低声让苏付氏不要紧张,自己打开门,就见付庄张了张嘴巴:“表妹,五皇子殿下遭遇刺客......”
苏付氏猛然打了个冷颤!
就连朱元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立即便问:“怎么回事?!”
五皇子原本不是说要出城吗?
是啊.....五皇子原本说是要出城去办事的,是因为要回来救她,才耽误了时间,在前几天才重新出发,可就算是现在算起来,满打满算的,也才不到七天而已,七天......
付庄焦急的摇头,他是知道五皇子帮过朱元的大忙的,也隐约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出来,父亲对五皇子殿下很是推崇,因此她急忙说:“胡太医身边的药童过来了,请你千万过去一趟,不然怕事情不好了。”
说的这么严重,苏付氏有些眩晕,却还是记得招呼水鹤先去把朱元的药箱拿来,毕竟是叫朱元去看病的,最重要的还是这个。
楼下付泰他们都已经等着了,见朱元下来,向问天和杨蔼然什么也没说的站了出来,要陪朱元一道去。
但是这显然是不大现实的-----如今五皇子还并没有自己的府邸,住在宫里,按理来说,她是绝对带不进旁人的,因此朱元始终镇定自若,微微朝着向问天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必一定要跟自己去,然后才踏下了台阶,一眼望见了等在院子中站在树下的锦常。
锦常有些踟蹰,见了朱元竟然也没有觉得安心似地,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麻烦,朱姑娘,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切都要依靠你......”
这回朱元是真的有些担心和诧异了-----她说到底只是占了先机的便宜,但是真正论医术来说,胡太医着实没有差她多少,什么样的刺杀,伤势竟然会严重到连胡太医都束手无策?
仿佛是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了心上,朱元顾不得再说其他的,点了点头飞速的钻进了马车,从神武门进了宫,又换了轿子往宫里去----在宫里坐轿子是那些超品诰命甚至内命妇都未必能有的荣幸,她这回能坐上,纯粹是因为五皇子的伤势过于紧急,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下轿的时候,朱元一眼就看见承岚焦急的立在边上等着,一见了她便松口气似地迎上来:“朱姑娘,快,您快进去吧,胡太医说一定要等到您来才行。”
朱元不敢耽误,疾步跟着迎出来的宫女进了大殿,稀奇的是卫皇后竟然也赶来了,此刻正从五皇子的寝殿出来,一见了她便免了她的行礼,甚至从前对着她的那股若隐若现的敌意都消失了似地,立即亲手搀扶住了她:“不必行礼,你快进去吧,一定要治好他!一定要治好他!”
朱元神情郑重,一进了门就见到了焦急不已的踱步的胡太医,不由便走上前了几步,一把撩开了帐子,帐子里头是楚庭川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他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眼圈底下是一层极为厚重的乌青,还有眼角底下和脸上的血管,都显得极为清晰。
她怔在原地。
胡太医已经凑过来了:“丫头,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时间太紧急了,来不及去找别人,我也就想到了你,当初你好像就对付过......你应当对这些蛊术也略通一点儿的吧?”
巫蛊之道,这在哪朝哪代都是遭到严格禁制的东西。
所以强大如盛家,对付秋娘动用也怕人会知道。
可是现在五皇子竟然也着了道,这实在是让整件事都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她下意识看了五皇子一眼,见五皇子的脸已经透着青黑,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受尽了苦楚,不由得就吸了一口气。
“这个有些厉害......”她不确定的上前,搭上了五皇子的脉,不过一瞬间就觉得一股凉意遍及身体,她凝眉收回手,沉默了一瞬才说:“我尽力试一试。”
这是很冒险的,毕竟她于此道并不是很精通。
可是总要试一试。
听胡太医的意思,接下来自然还有别的帮手来,可是五皇子恐怕支撑不到那么久了,那么她至少要延缓一下这蛊毒发作的时间。
凝神静气,朱元尽量眼疾手快的隔着他的衣服下针,阻止毒素蔓延。
这是极为耗费心神的,也最大限度的考验了她的能力,她尽量不受影响,不想任何事情的不停下针,等到最后一根针刺入了五皇子的发间,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胡太医一直紧密关切,见五皇子被刺成了一个刺猬,就有些迟疑着说:“这套法子我之前也想到了,并且付诸了行动,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反而让殿下痛苦不已,你这么做,是有什么根据吗?”
“有一点变化。”朱元言简意赅的解释:“我尽量避开了几个穴位,只是在重要的地方下针,不过度刺激他的身体,不过这个有些玄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
她看了宫女正准备收走的一个水盆,低声叫住她:“这位姐姐请等一等。”
几步走到她跟前,朱元弯腰看见那个水盆如今已经是通红一片,明白这应当是胡太医第一时间就采取了放血的做法,迟疑了一瞬才转过头去问胡太医:“殿下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要知道,虽然有一些生苗寨子就从来没有不闹腾的时候,但是更多的是已经归顺了大周的熟苗们了,为什么竟然五皇子会中蛊毒?
那些人难道不知道这回给他们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现在五皇子几乎是嘉平帝存活的皇子里头最有登太子位资格的,他们这么做,简直是在挑衅大周!




权门贵嫁 一百四十一·挽救
胡太医深深地叹了口气,手下却还是在不停的忙碌,吩咐人出去煎药之后,就抽了空回答朱元:“云南那边的土司被杀,如今那些苗人闹起来了,原本五皇子殿下是去督军的。”
督军......
去云南督军的话,为什么会才出京城不久,甚至才过山东就遭遇蛊毒?
是那些杀了土司的人动的手吗?
显然是看出了朱元的好奇,胡太医苦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您别这样看着我,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那我就不当太医,早就考功名去了,只知道殿下莫名就成这样了。”
不可能是莫名就成这样的。
她曾经听师傅提起过,哪怕是很厉害的真正的苗人中的大巫要给人下蛊,那也得满足一些必要的条件,千里之外凭空下毒那是不可能的事。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五皇子早就被人盯上了而已。
如果真是苗人动的手的话,那为什么要对付一个督军?明眼人其实都知道,说是让五皇子去督军,不过就是给他身上镀金罢了,他囫囵回来,便是最好的效果了。
朱元皱起了眉头。
正说着,另外一大群得到了通知的太医们也都匆匆赶来,二话不说便先上前给五皇子诊脉看病,之后不约而同都现出惊奇的神色。
有一个湖南那边来的太医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神情震惊又不解的摇头:“这不应该啊.....怎么会呢......”
众人都急忙转过头去看他,问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
连之前一直忙着跟朱元交流的胡太医也几乎瞬间就变了脸色,仔细的盯着他问:“什么不应该?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胡太医是能够稳定五皇子严重的心疾的人,在太医院地位非凡,那个太医不敢耽误,迟疑了一会儿便将自己的疑惑尽数说出:“不瞒您说,我看殿下的情况,好像是中了我们那边的......毒......”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咳嗽了几声呛得脸有些红,压低了声音说:“您也知道我,我在湘西呆了三十七年,前年才从湘地来了京城,看五皇子这情形,脉搏奇特,无力却又面色惨白,皮肤血色尽退,脸上血管根根分明......这分明好像是......”
他有些不敢再说,毕竟蛊毒是很禁忌的事情。
胡太医却已经有了七分相信了。
但是到底是谁,谁会对五皇子做下这样的事!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牙齿咬得咯咯响,几步出门拉来了锦常,面色凝重的说了朱元跟那个太医的分析:“到底是不是真的,等到道长他们来了,就知道了。但是在此之前,你们跟着殿下去的人,都要好好的查!殿下一路上住的都是驿站,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锦常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跟承岚对视了一眼,同样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的答应了下来。
朱元始终在观察五皇子的反应,直到看见五皇子眼圈周围似乎有一股青黑之气正在浮动,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太医们立即就围了上来,包括胡太医都被这动静惊得目瞪口呆。
到底怎么回事?这毒气......还能看得见的?!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认知的范围了,胡太医焦急的来回踱步,没过一会儿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这件事不能耽误,要禀报圣上......要禀报圣上......”
一片混乱当中,朱元已经率先转过头盯着刚才那个湘地来的太医,大声问他:“你既然见过这样的情形,可有什么医治或者是缓解的办法?!”
那个太医有些为难的后退了一小步,有些赧然又有些惊怕的摇头:“这.....这我也只是见过,平时要是真的有人得罪了苗人,被下了点什么东西,那也都是去求苗人......我们哪儿能知道啊?”
苗人也分熟苗跟生苗,熟苗还好些,愿意跟普通人同住,有些顽固的生苗却只肯聚居在深山里,根本不和普通人接触,他们虽然也在大周的土地上,但是实际上,却分为许多寨子,而这寨子里头通常都有自己的规矩,自己的执法者,寨子里闹出了事,绝大部分都是自己处理,绝不可能接受官府的介入的。
所以这些东西,接触过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解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青黑之气越发的明显,连普通人都能看得出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蚕食着五皇子似地,众人都被这奇异的景象惊住了,下意识的后退。
胡太医急的要命:“那怎么办?!道长他们赶来也还要许多时间,这怎么能成?!难道就看着殿下这样吗?!”
“不,还有办法。”朱元冷静自持,看了那个湘地来的太医一眼,忽而对胡太医说:“准备小刀,我要试一试,不能再拖了。”
胡太医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却没有迟疑多久,便按照她说的去办,将她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朱元鼓足勇气,抬起五皇子的手,不知道在做什么,观察了许久之后,才猛地在他手腕处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立即就流了出来,众人不约而同的都倒退了一步,觉得朱元是疯了。
要是没疯,怎么做的出这种事,这可是皇子!她怎么能拿刀划他的?!
朱元自己也似乎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低声给胡太医解释:“我也遇见过一个中过蛊毒的人,当时我是这么处理的.....”
胡太医啊了一声,不知道再说什么。
可是太医不是说了吗?蛊毒这东西千变万化,你要是不知道它怎么化解,弄错了一点,那就是要万劫不复的啊!
这眼前的又不是普通人,他可连一丁点的意外都不能容许发生,否则的话就是灭顶之灾!
屋子里静悄悄的,五皇子流出来的血已经流了一碗,胡太医连声音都开始发颤:“这.....不能再放了,我之前给殿下试过放毒血,现在你再......”
别到时候蛊毒没发作,人倒是先死了啊。
正在这时,朱元也惊慌的啪的一声扔掉了刀子,发出了一声惊呼!




权门贵嫁 一百四十二·殉葬
众人的神经都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朱元一声惊呼之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脊背发凉,探头朝着朱元那里看过去-----大家都多多少少都是听说过朱元的名声的,这个横空出世的年纪还很小的姑娘,一身医术出神入化,治好了许多叫人听都没有听过的病,大家下意识觉得她是无所不能的,至少也能够是在那些道长来之前最有把握的医者,可是现在听她这么大喊,大家都惊了一跳。
1...9596979899...38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