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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的糖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是茶
只是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些烦躁。
季怀放撑着下巴也帮他想主意,又问:“你有没有查过她暗恋的人是谁?”
江柏屿摇头,他才没那闲工夫,查出来又怎么样呢,要是再知道阮心糖和那男的一直有联系,他就真的要被醋死了,还不如装傻到底。
季怀放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查查,看看那男的现在什么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不过那男人肯定比不上你。”说完他又补充道,毕竟是站在自己兄弟这头。
江柏屿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没立即表态。
季怀放继续说:“你在那些情书里有没有发现关于那男人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我现在就让人查。”
“不用,我自己也能查,那男的中学跟我和糖糖在同一所学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15 章
校。”
阮心糖在情书里很少透露那男人的具体信息,只有一次,她提到那男的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词。
他还特别留意了那天的时间。
“我给北阳一中的王校长打个电话,应该就能查到那人的一些信息。”他说。
“那你打吧,现在就打,我也听听。”季怀放放下筷子饶有兴致的凑近他,示意赶快打。
看他明显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江柏屿高冷拒绝:“不打。”
“打吧打吧,我看看糖糖的眼光怎么样。”季怀放笑道,遭到对面犀利眼神警告。
“我发现了,你就是想看热闹,根本不是真的关心我的事。”江柏屿轻哼一声,拿筷吃菜不理他。
季怀放立即收敛笑容,一本正经:“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让我知道那个男人的信息,我怎么帮你出主意?”
江柏屿看他一眼,又看看手机,干脆不再犹豫,拨给王校长。
他跟王校长编了个简短的理由,让王校长帮忙查一下2008年9月1日那天开学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词的人。
正好这种事北阳一中行政部一直以来都会做记录,又正好王校长就在办公室,电话打完没多久王校长就回电了。
季怀放一看手机屏幕亮了,兴致勃勃地提醒:“免提免提!”
“我知道。”江柏屿瞥他一眼,按了免提。
王校长说:“小江总,还好我们这边都做了完整的记录,很快就查到了。”
“嗯,谢谢,那人的信息您能简单跟我说一下吗?”
两人这一刻神情极认真,所有注意力都专注在手机上,誓要把那人查出来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阮心糖心心念念十年之久。
那边王校长顿了下,说:“当时作为学生代表的人,是您啊,应该说,您在北阳一中的六年间,学生代表就没换过人。”
江柏屿:!!!
季怀放:???
季怀放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玩意儿,突然又被秀了一波?
江柏屿回过神来,反应道:“我知道了,时间太长都忘了,那就先这样。”
电话结束,江柏屿看向季怀放,突然就笑了出来,一脸心花怒放。
现如今知道情书里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写给他的,他脑海里又开始浮现那些内容,根本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简直是喜上眉梢。
“我是真没想到,她暗恋十年的人竟然是我。”他开心的同时又有一股感动从心底里冒出,使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季怀放虽然又被塞了一嘴狗粮,但还是替兄弟开心,叹道:“哇,糖糖可真够能藏的,暗恋你十年这种事竟然都不告诉你,要是我,肯定在婚礼上就说了,让你感动得稀里哗啦。”
“对啊,她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江柏屿对此有些想不通,不仅不告诉,还刻意瞒着。
季怀放很能理解的样子:“害羞呗,这种少女心事怎么好随便说呢。”
江柏屿也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个问题,反正只要知道那个对象是他自己就别无所求了。
“我回去还得把那些情书再看一遍。”他嘴角上扬,无法抑制的开心。
季怀放被狗粮撑饱了:“你要不干脆让糖糖给你读一遍。还不赶紧谢我,今天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要郁闷到哪辈子去。”
“谢谢谢谢。行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回家了。”江柏屿利落起身拿了外套,一边穿一边往门口走。
“诶诶诶——”季怀放慌忙喊住他,“你这就回家了?太重sè轻友了吧!”
江柏屿依着门回:“我比你好多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只要安素一召唤,跑得比兔子都快,晾了我多少次也不数数。”
季怀放无言以对:“行行行,你走吧,我说不过你。”
“安素今天加班,你现在去公司应该还能等到她。”江柏屿看一眼腕表好心提醒,然而却是遭到季怀放的吐槽。
“你真该好好看看你这剥削阶级资本家的嘴脸!安素这周都加多少班了?”
江柏屿耸耸肩,一脸愉快的出了包间。
他以最快速度回了家,客厅的大灯开着,却不见人影,以为阮心糖是在卧室,正在换拖鞋,却听见一声慵懒地招呼:“回来了?”
阮心糖从沙发里撑起身子,将下巴抵在沙发背上,垂下的手里捏着一本小说。
“嗯。”江柏屿向她走去。
他什么也没说,阮心糖却翻身穿上拖鞋也径直走向他。
他张开双臂,她便扑进他怀里,无声却默契。
“你怎么知道我想抱你?”他柔声问,嗅着她颈间甜甜的香。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阮心糖轻抚他的背。
其实是因为昨晚江柏屿的异常行为突然提醒了她,原来他也是会缺乏安全感的。
虽然还是觉得他昨晚的情绪很奇怪,但另一方面又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表达爱的时候太少。
所以决定以后的日子里,要多抱他,多亲他,多对他说:“我爱你。”
“糖糖。”
“嗯?”
“谢谢。”
阮心糖对他突如其来的认真道谢不明所以,“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么爱我啊。”江柏屿紧了紧手臂,将阮心糖更深地按在自己怀里。
阮心糖总算欣慰地笑了:“你知道就好。”
日子总算又归于平静,江柏屿之后也一直没跟阮心糖提过情书的事,只是偶尔趁她睡着了,或者不在家的时候才又翻出来独自回味。
两周后,正是江家老太太的生日,老太太不想家里太闹,便没有叫太多人,只叫了自己儿子一家,和两个女儿一家。
阮心糖在婚礼上是见过那两个姑姑的,这回算是第二次见面,两个姑姑对她倒也挺热情,对江柏屿就更热情了。
两人刚一进门,江柏屿便被大姑拉过去客厅han暄,阮心糖只好跟着过去坐下。
她其实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他们平时跟两个姑姑家的走动也并不频繁,坐在一起也说不上来什么话,而她们聊的话题她也chā不上嘴。
不过她发现,现场还有一个人跟她一样坐在这儿心不在焉。
言嫣和江明峰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阮心糖很难不注意到她,而她也是对这些han暄提不起什么兴趣的样子。
言嫣不说话,两个姑姑也没主动递上话题,自顾自聊着。
阮心糖敏锐地察觉到言嫣好像不太受这俩姑姑喜欢。
就这么坐了会儿,大寿星总算从楼上下来了。
众人只见nǎinǎi穿着一条藏蓝sè绣花的旗袍,盘着头发,化着淡妆,看起来年轻又优雅。
nǎinǎi满脸带笑来到客厅,向他们转了半圈,问:“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真是优雅又端庄。”小姑姑笑着上前去搭上nǎinǎi的肩。
nǎinǎi却走向阮心糖,拉了她的手跟众人说:“这可是孙儿媳妇给我买的,我一看到就喜欢得不得了!糖糖眼光就是好。”
阮心糖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16 章
腼腆地笑,抬眼看江柏屿,收到他夸赞的眼神。
又说说笑笑han暄一番,大家来到饭厅吃饭,阮心糖和江柏屿还有其他几个小辈跟nǎinǎi敬了茶。
这画面倒让nǎinǎi想起来她的另一个孙子。
“明峰,漠承的情况怎么样了?”她问。
不等江明峰回答,言嫣抢先道:“今天最后一场手术,手术完我让他给您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让他好好休息,恢复好尽早回来。我想他了。”nǎinǎi说这话时眼底满是怜惜,“这孩子,从小遭太多罪,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看他成家,有人照顾他我就开心了。”
言嫣微笑着点头:“是,我也总催他,等他回来我给他多安排几场相亲。”
阮心糖看得出来nǎinǎi是真想念言漠承,不过至始至终两个姑姑完全没过问过言漠承的病情,似乎并不关心。
玩了这一天,众人吃了晚饭都决定早点离开,让nǎinǎi也早点休息。
然而就在大家都准备走时,言嫣的手机却突然来了个电话,她跟江明峰说了声走到一边去接了。
阮心糖和江柏屿正陪nǎinǎi说话,一边往门口走,却听那边江明峰突然喊了声:“嫣儿!”
众人看过去,才发现言嫣竟然整个人半跪在了地上,而等他们围过去时,言嫣已经满脸是泪,抓着江明峰的衣袖全身都在颤抖。
“怎么了?嫣儿你别哭,别急,你好好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明峰半蹲着将言嫣抱在怀里。
言嫣瞪着眼流泪,脸sè灰白呆滞,张着嘴半天,才哑声道:“手术失败了......”
我肥来啦~
接下来会日更到完结!
感谢各位大佬大天使大可爱不离不弃!(抱拳)
☆、一颗蜜桃糖
言漠承的死讯来得无比突然,像一颗炸弹猛然丢进这庆生宴,所有人都震惊到久久不能反应。
直到江老太太的突然倒地,才把众人从沉默中惊醒。
谁也没料到,老太太这一倒,便再也没起来。
江明峰和言嫣将言漠承的骨灰接回来时,老太太也紧接着离世了。
一下失去两个至亲,江明峰几乎一夜之间白了头,而言嫣则是整日里沉默,不发一语,神情呆滞。
江家别墅里再也没听见过笑声,再也不复从前的热闹。
葬礼前几天,江柏屿问阮心糖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薛奉遥。
阮心糖纠结好久,才决定还是告诉她姐,毕竟瞒也瞒不了一辈子,迟早都会知道。
那天薛奉遥下班回家便看见阮心糖正在她家做饭,还笑着tiáo侃她:“哟,终于知道来关心我这个空巢老人了。”
听见这话,阮心糖舀汤的手抖了下,溅起的汤汁有几滴落在她手背上,那痛感一下就钻了心了。
“什么空巢老人,别这么说。”她小声嘀咕。
薛奉遥也只是开个玩笑,听这语气却好像当真了,忙凑上去笑道:“好,不是空巢老人,是可怜的独居少女。”
阮心糖看她一眼,只好也跟着笑了。
“可以吃饭了吗?我好饿。”薛奉遥就着阮心糖的手尝了口汤,“味道不错,哎,江柏屿可真有口福啊。”
阮心糖笑着推她走,“快去换衣服,你衣服上都是消毒水的味儿。”
“没有吧,我在医院都穿白大褂啊。”薛奉遥闻着衣袖往卧室去了。
等她换完家居服出来,阮心糖已经将饭菜都盛好,坐在饭桌旁等她。
“你今晚回去睡吗?”薛奉遥问。
阮心糖摇头说:“不回,我今晚在你这儿睡。”
“那我待会儿把客房给你收拾下。”
“不能跟你睡吗?”
“我可不敢跟你这孕妇一起睡,我睡觉不老实。”
阮心糖听这话笑了,“你怎么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
“言漠承说的啊。”薛奉遥轻哼一声,“他有脸说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提到言漠承,阮心糖不说话了,沉默的嚼着饭菜,却嚼不出什么味道。
过了会儿,还是薛奉遥轻声问了句,“糖糖,你知道言漠承什么时候回来吗?”
阮心糖愣了下,抬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呆呆吐出个语气词:“啊?”
“没事儿,”薛奉遥挥挥筷子,装作并不在意,“你不知道就算了,也别问江柏屿,反正那人该回来的时候总要回来的。”
阮心糖斟酌了下,问:“姐,你很想他?”
“不想。”薛奉遥没有犹豫地回答,大口吃饭,“当年的事我还在记仇呢,怎么会想他。”
“既然这样,就别管他的死活了。”阮心糖试探着说道。
“那不行,”薛奉遥说,“他死了我还怎么讨厌他?他必须活着回来。”
阮心糖知道她是一贯的嘴硬,说什么讨厌,明明喜欢在乎得不得了。
“那如果他真的死了呢?”
“没有如果。”
“我是说假如......”
“没有假如!”薛奉遥语气斩钉截铁,面上露出几分不耐,不太想继续说这个话题。
阮心糖在心里叹了口气,委婉说道:“可他的手术有风险,你知道的。”
听到这儿如果再察觉不到什么就实在过于迟钝了,薛奉遥沉默地咽下嘴里的饭,认真且郑重地问:“言漠承是不是有消息了?”
被这么一问,阮心糖突然不敢看她姐的眼睛,只戳着碗里的饭,没说话,轻轻点了头。
接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屋里一片死寂。
两个都是聪明人,话已至此,不用再问,也不用再解释,便都明了了。
又或许,一个是不敢问,一个是不忍说,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以为这样就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薛奉遥怔了许久,最后扔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回了卧室。
阮心糖不放心她姐,也没睡客房,于是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第二天她睡醒时,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她急得立马拿了手机就要打电话找薛奉遥,却发现她早就发了条微信过来。
“在医院。”
阮心糖这才放下心,同时江柏屿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叫了刘司机来接她,“今天去妈妈那边吧,家里没人也冷清,别墅那边我晚上来接你,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
阮心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边放水洗脸,边回道:“好,你忙吧。”
“薛奉遥怎么样了?”他又问。
阮心糖听见电话那头有画外音,安素在提醒江柏屿该开会了。
“晚上再说吧,你先忙,我听见安素叫你了。”
“好,我尽量这几天把手里工作处理完,等你预产期到了,我就在家陪你。”
阮心糖心想他这么一个大忙人,又能清闲几天呢,如今言漠承去世了,这么大一个集团现在就他一个主心骨撑着。
她只希望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别给他拖后腿,甚至在想到时候生孩子也自己一个人去生了就完了,多大点事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17 章

“再说吧,挂啦。”她先挂断电话。
看着镜子里素颜了一整个夏秋的脸,最近被接二连三的事搞得越加灰暗无光,阮心糖深深叹了口气,拿手不停搓脸,手动打腮红。
希望这些日子快点好起来吧。
白天在爸妈家,阮心糖心情好歹开阔些,看他们逗逗猫,喂喂鸟,浇浇花草什么的,阮爸爸有时兴起,还爱在阳台上写写书法,日子过得悠闲又漫长。
天慢慢转凉,眼看就要进入深冬,阮妈妈也担心起自己远在n市的老母亲。
“不知道今年冬天她还能不能熬得过。”阮妈妈放下手里的书,说:“前几天还打电话来说,天凉了,腿又开始疼了,身体好像哪儿都开始不舒服了。”
阮心糖挺着肚子在客厅转悠,听了这话,问:“不是早听你们说要接外婆过来,她一个人在那边住着也没人照顾。”
阮妈妈叹了口气,“能叫过来早就过来啦,说在这边吃不惯住不惯,就喜欢在n市待着,谁也别叫她走。”
“老太太还挺倔。”
“是放不下你外公。”
“外公都去世好几年了呀。”阮心糖不解。
阮妈妈摇摇头,解释:“所以才放不下那个老屋子,要是你外公还在,一起到北阳市来她是乐意的。”
阮心糖也理解她外婆,毕竟是相伴了一生的人,哪怕已经去世了,也无法轻易放的下,这种感情早就和生活融为一体了。
突然她就又想到薛奉遥和言漠承,忍不住叹了气。
“又叹什么气呢。”阮妈妈听她这几天光剩叹气了,劝道:“别老叹气,去了的人就去了,活着的人不还得好好活着,糖糖你要学会随时开导自己,疏通心里的郁闷,你心情不好会影响小孩的。”
“我知道,我已经很克制了,”阮心糖说,“我现在在江柏屿面前才是不敢叹一声气,就怕又让他担心。”
阮妈妈想到江柏屿也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不容易,你们作为夫妻,你要多跟他沟通,做他的倾听者,别让他自己一个人闷着,一起度过这段时间,相信对你们的夫妻感情也有帮助。”
阮心糖点头,都听在心里。
阮妈妈又说:“对了,你外婆那儿,我跟你爸是这么打算的,你不是开年三四月份孩子就要出生了?等你孩子生了,我们俩就去n市陪你外婆住一段时间,顺便给她做做工作,让她来跟我们住。”
“行啊。”阮心糖立即答应了。
阮妈妈看着她却多了几分歉意,“就是到时候没法照顾你这边了,没办法,顾大就顾不了小,我想着你还能请保姆和月嫂,你外婆那边总不能给她请个人,非得打电话骂我们。”
阮心糖想起她外婆瞪眼骂人的样子就笑了,“行,你们俩尽管去,不用担心我这边,现在这个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可细致了,我原本也打算孩子出来请月嫂的,也没打算让你来辛苦,你是我妈,我爸一辈子都没让你cào劳过,我自然更舍不得了。”
阮妈妈欣慰地看着她,想起来上回推阮爸爸出去逛街时还买了几件小孩衣服,便都拿出来给阮心糖看。
婴儿的衣服也不分男女,摊在床上便是一片粉粉蓝蓝,材质也都软绵绵的,有的带兔耳朵,有的帽子上带小毛球。
阮心糖立即拿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又挑了两张发给江柏屿。
没想到江柏屿立即就有了回复,说是在门口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跑去开门,顺便接过江柏屿买的水果之类的东西。
“我爸知道我们要过去吃饭,给我打电话说要去就早点去。”江柏屿说。
阮心糖拉了他到卧室看那一堆小孩子的衣服,“看,都是妈妈挑的。”
江柏屿难得露出一点笑容来:“谢谢妈。”
“嘿,明明都是我付的钱。”阮爸爸因为被忽略在一旁表示不满。
阮心糖和江柏屿又赶紧齐声道:“谢谢爸!”
四人又闲聊几句,江柏屿看了眼时间,说今天就不在这边吃了。
“我带糖糖去看看我爸那边。”他说。
阮妈妈和阮爸爸立即都点着头道:“是得多过去看看,赶紧去吧,路上注意点安全。”
于是两人简单收拾了那些小孩儿衣物,找了个纸袋装着便下了楼。
别墅这边,等他们两人到时,饭厅里只坐着江明峰一个人,没见言嫣和江知礼。
他们到时,江明峰一个人孤独地对着饭桌,透着一股凄凉,也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竟没注意他们已经到近旁。
☆、一颗黄桃糖
“爸。”
听见江柏屿和阮心糖叫他,江明峰才有了反应,“来了啊,坐吧,让他们上菜。”
阮心糖看了一圈问:“怎么不见言阿姨和江知礼?”
“楼上。”江明峰叹了口气,“嫣儿这几天都不怎么吃饭,知礼在陪她。我也劝不动,白发人送黑发人,这都是命。这是漠承的命。”
江明峰一头花白头发,眼里如今光芒尽失,这幅憔悴沧桑的模样让他们这些后辈看在眼里也着实心疼。
阮心糖握上他的手,讲一些安慰的话:“爸,还有我们呢,咱们好好地活着,带着漠承哥和nǎinǎi那一份,还有言阿姨,不吃饭很伤身体的,让她多少也吃点。后天就是葬礼,少不了要招呼来客,咱们江家谁也不能再倒下。”
这话让江明峰心里安慰不少,他略欣慰地看了阮心糖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阮心糖又叫了王妈,让她上楼叫言嫣和江知礼下来吃饭。
王妈犯了难,“叫过好几次了,夫人就呆呆坐着,谁也不理。”
“那我去看看。”阮心糖起身要上楼,被王妈拦下。
王妈赔着笑说:“您还是别上楼了,上回那一摔可把我吓够呛,还是我去吧。”
阮心糖想到上回也有点尴尬,便点点头又坐下了。
不过王妈最后还是没叫下来言嫣,不过倒松口让王妈端了饭上去,楼下几人才总算吃得安稳些。
吃饭期间,几人都沉默着,没什么心思聊天han暄,也都不是很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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