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的糖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是茶
这或许就是她为什么翻不过江柏屿手掌心的原因,身体太诚实,嘴上怎么硬气都不好使。
但她嘴上总还得矜持不是?于是她说:“头晕回床上躺着。”
江柏屿没动,反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道:“你知不知道……”
阮心糖被他喷在耳蜗处的气息搞得身子都僵硬了,一颗心飞快跳动,恨不得跳出xiōng腔和那锅粥一起熬了。
江柏屿假装没有察觉阮心糖僵住的身子,继续低沉缓慢的在她耳边吐着气:“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白粥。”
阮心糖怔住,随即身子松懈下来,此刻只想把江柏屿扔进锅里和粥一起煮了!
就这么一句话至于用这么暧昧的语tiáo吗,害她白紧张半天。
阮心糖扔了饭勺,气势汹汹转身。
江柏屿后退半步,故意气她的目的达到,现在又开始哄她:“但要是你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3 章
煮的,我勉qiáng可以接受。”
阮心糖忍住上去掐死他的冲动,解释说:“我也不想煮白粥,但你家里连颗菜叶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办?”
“那就加点盐,或者酱油,醋……”
“等等等等……”阮心糖从来没吃过加油盐酱醋的白粥,“那还能吃吗?”
“都是可以吃的,为什么放在一起就不能吃?”江柏屿反问道。
“……好吧,你也够重口味的。”阮心糖懒得再说什么,只好随他去了,又顺手把盐勺递给他,“你要加多少自己加,我先上个厕所。”
江柏屿略点了下头,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阮心糖便放心去了厕所。
没几分钟,等她从厕所出来,人刚一靠近厨房就闻到一股复杂又奇怪的味道,又咸又酸。
她皱着眉靠近灶台边,差点没气晕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熬了一锅黑米……
“剩下的就靠你了。”江柏屿拍拍阮心糖的肩,扬长而去。
阮心糖摇摇头继续守着这锅粥,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吃的,等吃的时候那人就知道捣蛋的下场了。
半个小时后锅里的粥已经粘稠,阮心糖闻了闻味道又嫌弃地撇开头。她关上火,找出碗筷把粥乘出来,又把粥端到饭桌上,深觉自己此刻与保姆无异。
“江柏屿,吃饭!”她冲卧室喊了一嗓子,也不叫江总了,而是直呼其名。
因为叫江总显得她更像一个兢兢业业的保姆。
卧室里没人回应,阮心糖在桌边耐心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出来,只好过去看看。
江柏屿坐在卧室沙发上,撑着额头闭着眼,趁这会儿功夫似是睡着了。
阮心糖估计他昨晚就病了,大概一晚上没睡好,此刻睡着了还拧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很不好受。
她伸手覆上江柏屿的额头,想感受下他的温度怕他又发起烧来。
阮心糖就站在江柏屿右侧,从他额头传来的温度正常,正准备收回手的瞬间双脚被重重绊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尖叫着往前扑去,眼看就要砸到江柏屿。
然而面前的人早有准备,稳稳接住后顺势把她圈在怀里,眼角眉梢都带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江柏屿!你可是男神啊怎么能耍流氓呢!”阮心糖一气之下把心里话喊了出来,反应过来时对面男神已经呵呵笑开来。
“我既不是什么男神也没耍流氓,”江柏屿说着手却不安分地掐了下阮心糖的腰,“你这次又撞我怀里了,下次再说可别不承认。”
“明明是你绊了我一脚!”阮心糖争辩道,挣扎着要起身,对方却无动于衷,手上力道反而更大。
“我没有。”江柏屿一脸正经和无辜。
阮心糖算是被他的无赖和厚脸皮征服了,此时已然无语,只能上手。
她用力揪着江柏屿结实的胳膊,江柏屿一边躲,一边抓她的手,两人打打闹闹争不出胜负,江柏屿只好把她压入沙发,欺身而上,一只脚跪在她身侧,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胜负已分。
两人沉默对视,一人得意,一人嗔怒,气氛却在悄然发生变化。
江柏屿眼里的得意褪去,只剩一片柔情,他身子缓缓往下,jīng致英气的脸庞在阮心糖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就在此时,悄然出现的几声喵喵叫打破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江柏屿的身子怔住,突然从气氛里撤出来有些无措。
江柏屿:“……”
阮心糖:“……”
阮心糖看了一眼走进卧室的猫,突然问:“你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江柏屿眉头一挑,倒要看看她怎么说。
阮心糖笑道:“江柏屿你不许欺负阮心糖喵!”
江柏屿扬了嘴角,学着她怪异的语tiáo:“它明明在说,阮心糖你能不能乖一点啊喵!”说完他从阮心糖身上站起来,自顾自去客厅吃饭。
阮心糖对着他背影吐了下舌头,也跟着来到客厅。
在江柏屿吃饭的当口,阮心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只是刚刚被他搅乱的心跳还没平静下来,想来那晚那么大胆果然还是因为酒jīng的作用。
“小糖,过来。”江柏屿突然又叫道。
阮心糖回头,江柏屿的视线却在那只猫上,原来不是在叫她。
江柏屿把那只猫抱在怀里顺毛,阮心糖略带不满建议道:“你还是给它改个名儿吧,不然我总以为你在叫我。”
江柏屿看她一眼,说:“不改。”
阮心糖无语,“那我怎么知道你在叫谁?”
江柏屿想了下,眼里狡黠一闪而过,“我怎么可能叫你小糖,当然是叫你阮阮。”
阮心糖顿时无语,忍不住小声嘀咕:“你才软!”你全家都软!
江柏屿眼皮一挑,冷笑:“我软?”说着话又站起身往阮心糖处走来。
他站在阮心糖面前,弯下腰两手撑在她两侧的沙发背上,眼神里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再说一遍?”
阮心糖被他的气势吓到,吞咽了下,又猛摇头。果然不能和男人在这方面开玩笑,敏感度不亚于女人的xiōng。
“开个玩笑而已,你宇宙无敌硬,行吗?”阮心糖赔着笑哄他。
“我到底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江柏屿站直身子,双手环在xiōng前居高临下俯视她,嘴角一抹坏笑。
阮心糖抬手假装看了眼时间,正sè道:“现在才下午三点,开车时间早了点吧?”
“那晚点再开。”江柏屿抿着笑,随后往饭桌走去,又对阮心糖下了命令:“过来陪我吃饭。”
阮心糖坐到饭桌旁,弯腰把猫咪小糖抱起来,只是看见它脖子上挂的牌子又觉得有些膈应。
江柏屿一口一口吃着粥,阮心糖挠了两下猫下巴,捏着那块牌子,装作随口一问的语气:“诶,为什么不直接取名叫小裴,这牌子上不是写着呢么?”
江柏屿舀粥的手顿了一秒,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这一秒还是被阮心糖捕捉到。这让她更相信那个叫什么裴,或者裴什么的女人,和江柏屿关系匪浅。
“小裴是人名。”江柏屿语气平淡。
阮心糖不服气,“小糖就不是人名了?我还被人叫小糖呢!”
江柏屿看她一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不听话的猫。”
“您见过哪只猫会熬粥的?”阮心糖偏头笑嘻嘻问他。
江柏屿不回话,吃了一口粥说:“这粥味道不错。”
“真的假的……”阮心糖才不信。
“真的,尝一口。”江柏屿舀了勺粥轻轻吹了下递到阮心糖嘴边。
阮心糖嫌弃的看着那勺粥,毫不犹豫拒绝,“不要。”
“不吃的话就扣工资。”江柏屿端出总裁架子,挑眉威胁。
阮心糖转了下眼珠,问:“扣多少?”她还得衡量一下这口粥值多少钱。
江柏屿冷笑着,轻飘飘道:“全扣。”
阮心糖叹了口气,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只好妥协,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4 章
她低头凑近那勺粥,毫无防备一口咬下,牙齿碰撞的瞬间却只吃到一嘴空气。
江柏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阮心糖无语问苍天,抬眸狠狠瞪着江柏屿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对面那位一直以高冷著称的男神,此时正旁若无人吃下那勺粥,眼神得意又张狂,yòu稚得仿佛三岁小孩儿。
果然距离产生美,阮心糖抬头望天叹气,她一直以来暗恋的那位高冷男神呢?
小江同志,我劝你不要皮!
☆、一颗qq糖
吃完一整锅粥后,江柏屿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消食。
阮心糖准备洗碗前,感叹着江柏屿的饭量,又忍不住尝了一口锅里剩下的一点点粥,想知道究竟有多美味,竟然能让江柏屿一气儿全都吃掉。
也不知道是放盐太多还是放醋太多,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阮心糖艰难吞下后又到处找水喝。
“找什么?”江柏屿正好走到厨房门口,只见阮心糖在里面乱转悠。
“找水!那粥太难吃了,你是怎么吃下去的,口味也太奇特了。”
“吃的时候想着是你做的,好像就没那么难吃了。”江柏屿抿着笑,给她接了杯水。
“你这叫自作自受,还故意表现得很美味的样子,就是想引我上当!”阮心糖说完捧着杯子大口喝水。
“谁知道你要偷吃?”江柏屿笑道。
“我哪里偷吃了?我吃我自己熬的粥叫偷吃吗?”
“行吧,说不过你。你别洗碗了,有保姆会过来清理。”江柏屿说完又帮阮心糖摘下围裙。
阮心糖看了眼时间,准备离开江柏屿家。现在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回公司打个卡就可以走人,这私人助理的活儿真是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江柏屿正在一旁逗猫,见阮心糖准备走也起身跟到门口,“对了,我明天来公司。”
阮心糖眨巴两下眼,“哦。”
“哦?”江柏屿挑眉,不甚满意。
阮心糖只好转着眼睛赔笑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江柏屿这才浅笑着叮嘱她:“别迟到。”
这才上班两天,她什么时候迟到过?阮心糖很想反问,面上却乖乖点头,“嗯嗯,好的。”
下到一楼,刚走出公寓楼大门,阮心糖突然接到她妈妈打来的电话:
“糖糖,我们月底就回来啦~”
“怎么月底就回来了?”阮心糖爸妈都是高中老师,趁着暑假出去旅游来着,这才不过一周多时间。
“回来吃喜酒,晗晗不是要结婚了。”阮妈妈说。
“这么突然?”这个晗晗全名魏晗,是阮心糖发小,由于高中时期就转学到外地读书,两人也很多年没联系,只是两家父母还常来往,关系维护得比较好。
她印象中魏晗比较女汉子,性格豪爽开朗,爱和男生混成一片,以前一直都是一头男生样式的短发,穿着宽松的校服混在男生堆里简直安能辨我是雄雌,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而她,连男朋友都还没有……
“对啊,你说这时间一晃多快,晗晗竟然都要结婚了。不过你也别急,你看你也才24,啊不对,今年过完生日也25了……”果然是亲妈,阮妈妈一下就猜到阮心糖此时的心情,不过她和阮爸爸一向开明,从来不催阮心糖这种事,都说时间到了自然那人就来了。
阮心糖家跟她薛姐姐家完全反着来,爸妈不着急,自己倒是挺着急,母胎solo时间太长,温馨甜蜜的爱情仿佛永远都掉不到她头上一样,每每被撒狗粮时,虽然面上总是开玩笑,实际上心里是真的失落和空虚。
她想谈恋爱的,她也曾试着想要接受别人,可是那个被她暗恋着的男人就像一根刺,正好卡在她心脏的正中央。
阮心糖挂了手机,想起江柏屿便后退着仰头去看他家的窗口。
“呀——”
阮心糖背后没长眼,后退着一不小心撞在别人身上,她趔趄一下站稳,连忙道歉。
“没事。”被撞的女人捡起自己被撞掉在地的手机,还顺带撩拨了下披散着的长发,又冲阮心糖抿了嘴角,没多做停留径直进了公寓大楼。
阮心糖偏头盯着她消失的方向,那一头长卷发以及漂亮的鹅蛋脸都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好像就藏在脑子里某个位置,却翻箱倒柜也找不出来那个记忆,但这个女人她绝对见过!
一边想着那个女人,阮心糖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在打开车门要坐进去时,突然灵光一闪,啊,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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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手机发出嗡嗡震动声,江柏屿刚洗完碗筷,扯了张纸巾擦干手走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让他瞳孔微微放大,有些惊讶。
“喂。”江柏屿接起电话,语气平淡。
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和他截然相反,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开门。”
江柏屿按照指示开门,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她。
“surprise!”门外的女人张开双手,笑得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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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糖一手扶在半开的车门上,眼睛睁大,愣愣的“啊”了一声.
她脑海里终于浮现起那张坐在河边冲镜头温柔笑着的女人的照片,上面女人的笑脸和刚刚那个女人抿了嘴角的脸重合到一起。
她就是“裴”啊!
“司机师傅,不好意思我先不走了。”阮心糖啪的关上出租车门,把司机师傅的白眼也关在了车里。
出租车带着司机师傅的不耐烦扬尘而去。
阮心糖来回踌躇两步,低头咬手指,又仰头望了望,脑子里各种想法四面八方涌来缠成一团毛线。
上去?还是回去?
那女人找江柏屿干嘛?不是今天才寄了照片回来,怎么现在人又到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阮心糖纠结得皱起眉头,脑子里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打来打去还是觉得算了,也找不到理由上楼,怪尴尬的。
管她跟江柏屿是什么关系,都跟她阮心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人有时候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对方离你近一点就代表你有好奇关心的资格。
正要转身离开,阮心糖习惯性摸包里的糖吃,心里苦的话嘴里总得甜一点,不想却摸了个空——包呢???
她凝神一想,好像有理由光明正大上楼了?!
江柏屿没理会门外女人张开的双手,转身往里走:“怎么突然回来?”
女人对他的漠视有些不满,却也没太在意,跟着进屋:“听我哥说你病了,所以刚下飞机就着急过来看你,再说了,我把我设计的作品寄给你,也该回来要个结果。”
“今天刚到,还没仔细看。”江柏屿给她倒了杯水,与她面对面坐下。
女人喝了口水,笑说:“江总您慢慢看,不过可要保证公平公正,别以公报私。”
江柏屿chún角微扬,“在唐氏干得好好的,何必跳槽。”
“明知故问,”女
Boss你的糖掉了 第 15 章
人举杯喝水,掩饰尴尬,“突然毁了和唐氏公子的婚约当然没法继续待下去。”
江柏屿也拿杯喝水,“我倒是忘了这茬,突然毁婚约,突然提分手,是你的作风。”
女人撇了下嘴角不满地轻哼一声,弯腰抱起脚边一直蹭来蹭去的布偶猫,逗弄着说:“芋头,你爸爸还在记仇呢,平时对你还好吗?没有把对我的怨恨转移到你身上吧?”
“当然没有,你是你,猫是猫。”江柏屿弯腰把另一只小彩虹抱在怀里,“对了它改名了,现在叫小糖,这一只叫小彩虹。”
女人手里握着猫爪子,听见这话愣了下,深知以江柏屿的性格不会给两只猫起这样的名字。
当初她给怀里这只猫起名芋头的时候,江柏屿还嫌yòu稚,后来知道她是因为喜欢吃芋头才起的这名,叫的倒是比她还勤。
只可惜,都成了当初。
“有女朋友了?”她问。
“这两件事有关系?”江柏屿避重就轻,撸着猫眼也没抬。
“随便问问……”女人话音未落,门铃突兀响起。
阮心糖早就等在门外,不停把手举起又放下,来回五六次之后才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门猝不及防被拉开,阮心糖一口气提上xiōng口,抬眼只见面前站着两人两猫,仿佛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落下东西了?”江柏屿问。
旁边女人看了江柏屿一眼,没搭话。
“我忘拿包了。”阮心糖露出点不好意思来。
可不得不好意思,打扰了人家一家四口的温馨时间,呵呵!
江柏屿回头环顾四周:“放哪儿了?”
这时女人开口道:“沙发上,那个棕sè的小包,柏屿你去拿过来吧。”她刚刚一来就注意到那个女士包了。
阮心糖突然被那女人的后半句话戳了心,这亲昵的口吻,怎么听怎么膈应。
江柏屿拿了包从客厅折返回来时,阮心糖笑着han暄道:“江总,这位美女没见过呀,是您的朋友吗?”
“我们见过,刚刚在楼下,你撞掉了我的手机。”女人提醒道。
“啊,不好意思。”阮心糖脸上勉qiáng挂着笑,心里只道咱不能不提这茬嘛。
江柏屿看了阮心糖一眼,跟女人介绍说:“这是我助理阮心糖。”
女人抿chún微笑,伸出手来跟阮心糖正式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念裴。”
她自我介绍,却没介绍自己是江柏屿的谁。
“你好。”阮心糖的视线落在念裴怀里那只猫的脖子上,“裴”字明晃晃的挂着,随着猫头转动晃来晃去。
原来叫念裴啊,在江柏屿心里大概分量很重吧。
阮心糖压下失落的心情,友好笑了下准备挎上包,江柏屿此时却补充道:“我朋友。”明显是冲她说的。
阮心糖动作顿住,抬眸快速看了眼江柏屿,与他对视的瞬间,对方眼神坦然明亮,毫无遮掩。
原来,只是朋友啊。
阮心糖打完招呼离开,直到进了电梯嘴角还翘得老高。
电梯里只有三四个人,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仰头盯着下降的楼层数,就她一个人对着镜子眯着眼傻笑,只不过笑着笑着嘴角又垮了下来:
毕竟她跟江柏屿,连朋友都不是啊!
江柏屿:“做什么朋友,直接当老婆不好吗?”
阮心糖:“emmmm.....不好。”
江柏屿:“???”
☆、一颗棉花糖
“朋友也可以是前女友。”
这是薛奉遥在听完阮心糖一天的经历后说的一句大实话。
可惜实话总是不讨人喜欢,阮心糖恨不得拿面前的医用棉花球堵住她姐的嘴。
下班后阮心糖便来医院找薛奉遥,正好薛奉遥坐门诊今天能准时下班,阮心糖便决定跟着她回家蹭饭,过来后又忍不住把念裴的事叨叨了半天。
本来还开心江柏屿和念裴只是朋友关系,结果被薛奉遥直接泼了冷水。
“如果是前女友的话,他干嘛不直接介绍说这是我前女友呢?”阮心糖反驳她,却在接收到薛奉遥无语的眼神后又妥协道:“好吧,这样介绍是有点尴尬,但也不能证明就是前女友啊,如果真的是,那他们现在不应该更尴尬吗?”
“你又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一定会尴尬?”薛奉遥继续把冷水往阮心糖身上泼。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呀?”阮心糖转着座椅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别逃避问题,”薛奉遥把白大褂挂到衣架上,走到阮心糖面前,一手撑桌,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我问你,只是女性朋友的话为什么挂着裴字项圈的猫本来有名字叫芋头,而江柏屿跟你说没有取名,这正好说明他本身在逃避这个名字,为什么逃避这个名字?因为是前女友的猫,前女友取的名字。”
薛奉遥无比理智冷静的气势仿佛置身审讯室。
阮心糖其实心里比她姐清楚,毕竟跟江柏屿真正接触的是她。
每次提到那个“裴”字江柏屿怔住的那一秒,他转移话题的意图,她都再清楚不过,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如果只是前女友也就算了,偏偏江柏屿还养着前女友的猫,如果前女友远在天边也就算了,偏偏还在他家里出现,抱着那只猫与他并肩而立。
她不想承认的是,这一切都预示着复合的苗头。
“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他有前女友这个事实,”薛奉遥把被她说得无比失落的阮心糖拉起来往外走,一边劝道,“但你也不用这么失落,如果他们两人之间有一个还放不下的话绝对不会相处得这么和谐。”
阮心糖那点希望又死灰复燃,抓着薛奉遥的手亮着眼睛道:“对啊我也这么想的!”
薛奉遥叹着气摇头,她这妹妹在喜欢一个人这种事上不开窍又死脑筋,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就是专一又执着,可是爱情这种事,哪是你一直坚持就能成功的呢?
两人走到电梯口,电梯门正好打开,迎面而来一男医生,举着手机呵呵笑着,看见薛奉遥礼貌地点了下头。
从他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大,好像开着最小音量的外放似的,阮心糖和薛奉遥都能听见,是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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