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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点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诺诺宝贝
云萝面不改色,又问道:“把你爹的坟刨了,你也说不出一个人来吗?”
她缩了下肩膀,偏首道:“郡主做出这等有损阴德之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什么的压根就吓不到云萝,倒是让景玥忽然夺过祝妈妈手里的藤条,直朝着她抽了下去。
这一下抽得又快又狠,绝非祝妈妈的力气能够相比,瞬间就把人抽倒在地,惨叫打滚。
云萝后退了一步避免被她撞到脚上,转头无奈的看着他,“我还有话没问完呢。”
景玥随手把藤条还给祝妈妈,拉着云萝又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女子,说道:“这种事情何须你亲自审问?”
云萝静默了下,说道:“我刚才说要刨坟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大反应,看来那爹也是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刨坟吧,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具尸体,若真有,再去查最近城里有没有死了却找不见尸首的人。”
景玥不由无奈的看着她,你还真要刨坟啊?





农门贵女有点冷 第391章 断线的风筝
不知是云萝的话提醒了她,还是她以为刚才只是吓唬她的,小白花姑娘突然对要刨她亲爹坟这件事表现出了激烈的反应。
求饶、哭诉、赌咒发誓,真是唱作俱佳,表演得十分精彩。
“本王见她不像是从外地逃难来京城投亲的,去戏园子查查,看有没有哪家少了人。”景玥下了令,又对那女子说道,“本王能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你信不信?“
那女子的哭声突然就哽住了,然后低着头瘫坐在地上小声抽泣,仍然没有放弃她的表演。
景玥不愿再看,牵着云萝转身就走,又把小白花扔给了因为爱宠生病,耽误了不少活而脾气格外暴躁的祝妈妈。
祝妈妈一脸的慈悲相,对这攀诬她家王爷的贱人却毫不手软,逼着伤上加伤,几乎要耗光了身上所有力气的小白花继续推磨,真正是把人当成了牲口一般。
不,她对牲口都不会这样心狠,那头叫大毛的骡子在招惹上王爷爱驹之前,在府里过得可舒坦了,简直是瑞王府一霸!
如今受惊生了病,还有专属棚屋供它休养,简直是骡子界的巅峰王者。
云萝说要去刨坟,那就是真的想去刨,如果不是景玥拦得快,她出了大厨房的门就想让人备马,带她出城去刨坟看个究竟。
可惜被景玥拦下了,“我的姑奶奶,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你亲身上阵?吩咐下去,自有人替你办好,不然岂不是白养了那么些人?”
虽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既然有人效劳,云萝当然也是乐得清闲,然后不等景玥想好要如何度过这个与阿萝独处的时光,老太妃那边就派人来把云萝请了过去。
景玥觉得祖母变了,自从定亲之后,她老人家就开始千方百计的把阿萝叫到跟前去稀罕,全然没有了之前怂恿他去追求,还坚决不打扰他与阿萝培养感情的眼色。
这是觉得反正已经定了亲,这个孙媳妇跑不掉了,所以不需要他在行勾搭之事?
心里虽老大的不愿意,但景玥还是顺溜的跟着云萝也到了老太妃的院子里,并祸祸了几盆开得正好的牡丹,惹得老太太大呼心疼,连忙把他赶了出去,云萝也受到了牵连被一起赶出门外。
被赶了他还挺高兴的,在意图给云萝簪上一朵大红牡丹花被瞪之后,他把花往她手里一塞,然后顺势拉着她的手就去玩了。
开春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更暖和,躲了一个冬天的人们纷纷换下厚重的衣裳,三五成群的出门放风,城内城外都越发的鲜活。
景玥带着云萝出了城,踏春、赏景,远远的看到有人在放风筝,他也不知从哪里摸了一只风筝出来,和云萝一起把它放飞到了比所有人都高的地方。
抬头仰望着高中只剩下一个黑点的风筝,云萝不由得嘴角微翘,又很快收敛了起来,侧头看着还在往外放线的景玥,突然觉得有点傻。
景玥忽然把线圈递到了她面前,笑盈盈问道:“你也来?”
云萝默默的接过,还没来得及收线或放线呢,就见突然从旁边窜出了另一只风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了他们的,然后云萝只觉得手上一轻,线已断,风筝飘然远去。
“……”
云萝脸上的表情可见的怔愣了一下,抬头望着那两只纠缠着飞远的风筝,一根线从空中晃悠悠落下,软软的横在了草地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两个人绕过阻碍物走了过来,是一主一仆两个年轻的姑娘,那丫鬟有些气势汹汹的,看到他们就质问道:“是不是你们挣断了我家小姐的风筝?”
“小荷,不得无礼!”那姑娘斥了丫鬟一声,然后朝景玥和云萝盈盈行礼道,“见过瑞王爷,见过安宁郡主,没想到竟在此处遇见您二位,丫头无礼,冒犯了王爷和郡主,还请恕罪。”
叫小荷的丫鬟脸色一脸,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景玥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直接收回目光,拿过云萝手里的线圈,把线一圈一圈的绕了回去。
两只风筝已经飞得彻底看不见了,云萝收回目光,心里难免有些可惜,但还不至于为了一只风筝就跟人为难的,便免了那姑娘的礼,然后安静的看着景玥绕线。
那姑娘愣了下,不禁有些踌躇,半晌说道:“小女子是北镇侯府苏家人,在姐妹中行二,之前曾有幸远远的见过王爷和郡主,今日趁着天气好,带着丫头出门踏青游玩,不小心挣断了郡主的风筝,心中惶恐,还请郡主降罪责罚。”
云萝转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丫鬟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过,她懒得跟这不相干的人闲扯,便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这位苏二姑娘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又往景玥那儿一瞄,然后带着丫鬟告退一声后离开了。
景玥已经把散落的线都收拢了起来,转头见云萝正看着那苏家主仆二人离开的方向轻蹙眉,略想了下,就跟站在远处的侍卫说道:“去查一下这位苏二小姐今日的行踪。”
云萝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说道:“不至于,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苏家的马车已经停靠在山下,她比我们还要早来一步。”
“那你看她做什么?还这么依依不舍的。”
云萝直接不理他,抓过他手里的线团就朝着风筝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景玥紧跟其后,不甚在意的说道:“不过一只风筝罢了,哪里还值当你特意去找?你若喜欢,我让人给你扎上几只,你喜欢什么形状和花色的?”
“就喜欢刚才那只。”她迟疑了下,说道,“虽不知为何,但我总觉得苏二小姐是故意来缠我们的。她那只风筝刚才一直在我们旁边晃悠,风向未变,却突然窜了过来,只是没有证据的事,不好乱说。”
景玥“嗯?”了一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难道她也看上了本王的美色,想要借此来结识本王?”
云萝……云萝默默的撇开了脸。
景玥走在她身旁,又挑眉说道:“不过,她一个小小庶女,嫡兄长还被本王毁了脸,两家的仇怨难消,她得是多大的胆子才敢觊觎本王?”
他忽然倾身到云萝耳边轻声问道:“阿萝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轨心思,紧张了?”
云萝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面无表情的问道:“能不能想点别的?除了觊觎你的美色之外就不能有其他目的了?”
“从小到大,也就这一点最惹人惦记了,要不是阿萝也喜欢,我倒巴不得也在脸上划一刀疤。”
话虽如此说,更多的却是对云萝的戏谑和调侃,并没有真把那苏家二女放在心上。
两人穿过草地山坡,走出了将近三四里远,景玥都不知道断了线的风筝竟还这么能飞,但云萝的目标始终没有改变,也没有松动或迟疑的表情。
穿行在山林树木之间,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和什么树枝被拉扯发出的“窸窣”声,两人当即加快了脚步,在一颗高耸的大树下看到了几个身穿灰衣的侍从门丁,身上还带着北镇侯府的标记。
四个人围绕着树干站在树下仰头往上看,距地三丈高的树杈上,有个人正在伸长着手摘挂在树梢的风筝,只是风筝线与枝丫缠绕得有些紧,他扯了好几下都没有把风筝摘下来,又生怕把风筝弄坏了。
“小心小心小心,别弄坏了!”
“用刀,用刀把线割断了,再取风筝!”
树下围观的人比树上那人还紧张,初春时节都忙出了一头汗。
景玥和云萝站在他们的身后,也抬头看着挂在树梢的那只风筝,眯起了眼。
树上的人忙活了半天也只割断了他面前的几根线,但长时间挂在树上让他有点吃不消,不得不停下来歇一会儿,擦一把汗。
目光往树下一扫,忽然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景玥和云萝,顿时整个人都僵了,手上没抓稳,脚下也跟着滑了一下,然后直直的朝树下面掉落下来。
树下的几人惊呼一声,慌忙跑过去把他从落叶堆里挖出来,亏得地上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落叶,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他除了身上哪哪都疼之外,并没有断胳膊折腿。
但他现在也管不了身上疼不疼了,挥手扒拉开扶他的同伙般,又重重的跪到了落叶堆里,脸色刷白,不知是摔的,还是吓的。
其他人这也终于发现了景玥和云萝的存在,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一个跟着一个的纷纷跪了下来。
“王爷饶命,安宁郡主饶命!”
“饶命?”景玥笑得意味不明,问道,“你们跑了这么远,又爬到这么高的树上帮本王取风筝,何来要本王饶命之说?”
几人讷讷不敢言,景玥就说道:“去,帮本王把风筝摘下来,若是摘不下来,或者哪里有了破损,有的你们喊饶命的时候!”




农门贵女有点冷 第392章 把你鞋子都弄脏了
几人被迫和挂在树上的风筝继续争斗,然而,他们刚才专心致志的都没能把风筝摘下来,此时身后站着个虎视眈眈的活阎王,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随时都会落下的刀,越发的让他们战战兢兢。
心思不定,想要完好无损的把风筝从树上摘下来,简直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他们除了听从、执行,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真是活见鬼了!不过是一只风筝而已,尊贵如这两人竟然跑了好几里山林来亲自寻找,还正好把他们给逮住了!
苏家的仆从们只觉得心里苦,前程无望,也不知今天能不能全乎的活着回去。
几个人轮番上树,在往下掉了两个人之后,挂在树上的风筝终于被摘了下来,他们看着风筝翅膀上的一点小缺口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景玥。
“王爷恕罪,这真不是小的们弄坏的,是……是落到树上的时候就被刮坏了。”
景玥接过风筝看了两眼,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说:“现在,就让我们来说说,你们为何要取本王的风筝?”
既然脸色微变,其中似乎是领头之人往前站了半步,躬身说道:“我家二小姐不慎将郡主的风筝线挣断,心中十分愧疚忐忑,特意吩咐我等前来寻找。”
景玥眉头轻挑,“既如此,方才为何不说?”
这不是一时惊吓过度,忘记了这个借口嘛。
云萝转头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苏二小姐一开始就知道这风筝是我们的?所以风筝线一断,就让你们出来寻找,不然你们为何能赶在我们前面?”
我们走的比较快,不行吗?
想想这两人的身手和武力值,苏家侍从默默的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支吾着说道:“不论这风筝是谁的,被我家二小姐不慎挣断了线,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忙寻找,若能找到送回去,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云萝眉头微蹙,又有些不想跟他们耍嘴皮子功夫,于是就看了景玥一眼,然后淡淡地撇开脸。
景玥把风筝交到她的手上,对她说道:“你先去后面等我一会儿。”
云萝不是很愿意,抓着风筝面无表情的说:“不过几个小啰啰,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这不是走得急,连个随从侍卫都没有带嘛。”
苏家的侍从们悄悄的互相递了个眼色,忽然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跑。
景玥笑了一声,身形如电,几人甚至都没有跑出几步远,就又全被他抓了回来。还有一个跑得最快的,几乎眨眼就要钻进林子里,却被从身后飞来的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中了脑壳,一下子将他砸趴在地,头晕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几个人被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景玥走过来,低头看着云萝鞋尖上的浅浅一点泥印,顿时皱眉,心疼地说道:“你站着就好,何必动手?看把你的鞋子都弄脏了。”
云萝抬脚拍了两下,那印子就不见了。
景玥下意识扶着她的胳膊,等她把脚落地之后才松开,然后走过去把那趴在地上晕乎乎的人拖了过来。
人在落叶上拖走,窸窸窣窣中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痕迹,把底下潮湿腐烂的陈年落叶都翻了过来,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烟火冲天而起,没等多久,瑞王府的侍卫就赶到了,将林子里躺了一地的人五花大绑后拖出林地,直接送到了北镇侯府。
等苏二小姐带着仅剩的一个马车夫回到家的时候,正好与瑞王府诸人碰了个面。
看到她,瑞王府的人纷纷对她投以目光注视打量,那奇怪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珍稀物种,让苏二小姐不自在极了。
但他们除了看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任何不规矩行为,看了两眼就转身离开,然后交头接耳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还发出几声短促的轻笑。
叫小荷的丫鬟不由担心的看向她,轻唤一声:“小姐。”
苏二小姐抿了抿嘴角,垂眸缓缓的步入了府中。
刚进门,她就被正要出门寻她的下人请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然后迎面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混账东西,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瑞王府的人都告上门来了!”
屋里坐着苏老夫人,北镇侯苏契,还有唯唯诺诺一脸怯懦的苏夫人。
苏二小姐被这一耳光打得直接原地转了个圈摔到地上,耳朵“嗡嗡”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便抬头看向苏契,问道:“女儿做错了什么,竟一回来就遭爹爹这般殴打?与瑞王府又有何干系?”
苏契指着她一脸愤怒,“还敢狡辩!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还要我来告诉你?堂堂侯府小姐,竟跑带外头勾搭男人去了,真是跟你娘一样的下贱!”
苏二小姐眼里划过一丝火光,面上却泫然无辜,惊道:“爹爹此话何意?女儿何时去外面做那不规矩的事了?您就算再不喜爱女儿,也不能这样坏我的清誉。”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情真意切了,苏契脸上不由得露出一点犹疑之色,语气也略缓和,并质问道:“你既然什么都没有做,今日随你出城的侍从们为何会被瑞王府的人五花大绑的送回来?”
苏二小姐顿时脸色大变,惊呼道:“为何会如此?我明明叫他们去捡风筝,却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他们回来,眼见着天色不早,这才先回家来,他们却为何会被瑞王府的人绑了?”
苏老夫人坐在上方,重重的哼了一声,“还能为何?自是因为你不规矩,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心思,自己的风筝不捡,偏看上了瑞王爷的风筝。”
苏二小姐急喘了一声,坐在地上摇摇欲坠,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辩解道:“祖母明鉴,孙女万万不敢有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思,且不说瑞王和安宁郡主把兄长害成那般模样,便是无丝毫仇怨,孙女一个庶出的,又如何敢跟安宁郡主争锋?况且,那风筝明明是安宁郡主的,当时孙女的风筝与安宁郡主的不慎缠上了,挣断了线,使得风筝飞远,孙女……孙女心中忐忑害怕,这才让下人去寻找,想着若能找回来,说不定能让安宁郡主和瑞王爷消气,绝没有别的不好的心思!”
闻言,苏老夫人和苏契对视了一眼,面上的犹疑之色更重。
苏夫人此时开口,轻声说道:“或许真是误会也说不定,方才瑞王府的人过来时也没有说别的什么,或许真是这些侍从不懂事冲撞了瑞王和安宁郡主?”
听到这句话,苏二小姐当即飞快的看了嫡母一眼,然后又垂下头去,捂着痛到麻木的脸说道:“女儿不知父亲会这样想,但女儿当真没有那样不规矩的心思,也不敢有,请祖母和父亲明鉴。”
跪在她旁边的丫鬟小荷突然说道:“奴婢不认识瑞王爷和安宁郡主,当时曾对他们出言不逊,虽然小姐及时制止还为奴婢向他们赔礼,但……但或许他们仍心中不悦,加上与咱们府上……便故意制造了莫须有的借口来为难小姐,也是给咱们侯府难堪。”
这话似乎一下子就说到了苏老夫人的心坎上,顿时脸色沉怒,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怒道:“真是岂有此理!”
苏契的脸色也不好看,在登州作威作福惯了,突然来到京城这个处处都是管束的地界上,他也十分不习惯,尤其是自从景玥他们从江南回京之后。
世子被毁容,求告无门,想要再生个嫡子出来承袭爵位,却莫名遭到了全城百姓的嘲讽,让他连大门都不想出。
人在家中坐,祸还能从天上来。
母亲一句话没有说好,惹得长公主打上门来;女儿出门踏青,人尚未回来,随行
侍卫反倒先一步被五花大绑的押了回来,还是仇家瑞王府的人送上门来的,真是大大的丢了脸面。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何曾这样憋屈过?
他郁躁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盯着二女儿质问道:“你当真没有做不好的事?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会与那两人遇上?”
苏二小姐垂眸摇头,说道:“是女儿先去那儿的,瑞王爷和安宁郡主在将近午时才过来。”
“那瑞王府的人为何说你弃自己的风筝不要,却费尽力气的要去摘瑞王爷的风筝?分明是别有用心!”
“一只风筝罢了,女儿再眼皮子浅也不至于为这么个玩意费心费力,况且,我拿了他们的风筝来又能做什么?只是我见安宁郡主见风筝飞远,有些不高兴,这才派人去寻。”
苏契皱了皱眉,忽然脸色古怪的问道:“你还能看出卫浅高不高兴?”
表情一滞,然后轻声说道:“都是女儿家,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些来的。”
苏契目光闪烁,不知想了些什么,转身在凳子上坐下,对她说道:“你起来吧,这次就算是自己倒霉,但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出门,姑娘家成天往外跑,像什么话?”
“是。不过,今日是周家的姐姐邀我出门游玩的,若是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我就拒了周家姐姐。”
“恩?周家?哪个周家?”




农门贵女有点冷 第393章 武学堂
“事情便是如此。”某个趴完墙角,回来后就把他听见的所有事都转述了一遍的人,用最后六个字给束了他的话。
景玥看着眼前这个说完话就默默站在那儿的忠心下属,眼角一抽,“所以苏契就相信了真的是本王故意找事给他难堪?”
“好像是的。”
景玥心情复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情嘲讽道:“怪不得短短几年时间,他就把好好的登州水军祸害成了那个样子,原来不仅纨绔无能,还是个蠢货!本王为何要故意找事跟他们纠缠?之前两家交锋,吃亏的可不是本王。”
暗卫默默的站在旁边,不说话。
他也觉得北镇侯怪蠢的,那苏老夫人也不是啥聪明人,只是性子破落,让人退避三尺,遇到有修养的人家,些许小事能忍的也就忍了,于是越发助长了她的脾气,以为只要撒泼就能让她事事如愿。
景玥拿着那只风筝,翻来覆去的打量,思量着苏二小姐的意图。
一只风筝能干什么?只要有心,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能被做出文章来,更何况这风筝上还带着景家的家徽。
看来有必要跟府里养着的匠人们说一声了,别做出什么东西都往上刻印标识,像风筝这种随时都有可能飞走,被人捡到的东西,只需要好看好用就够了!
转眼又到了《大彧月报》发刊新报的日子,上面大篇幅的刊登了登州新任水军统帅整顿军务,率领麾下将士追击海寇,把海寇追出上百里,活捉敌方头领并大获全胜的事迹,又一次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卷起了议论的风潮,也十分顺理成章的把苏家又拉入到了八卦的狂潮之中。
北镇侯苏契在府里发脾气,把手中的报纸狠狠撕碎,在只有他一人的书房里大声叱骂:“沈聪那个匹夫、小人、白眼狼!要不是我爹,他早就死在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了,现在却反过头来咬主人,全忘了他有如今的地位是拜谁所赐!”
沈聪就是登州水军的新任统帅,曾在苏老侯爷麾下,老侯爷过世之后,又在苏契的麾下领兵。据说他年幼时曾受老侯爷恩惠,对老侯爷忠心耿耿。
所以苏契下意识的认为,就算他如今离开了登州,沈聪也依然应该听他的,以他为主。
但实际上,他如今只是个被富养在京城的闲散侯爷,还是一个因治军不善,靠着已故老父亲留下的功勋才被免于罪责,却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京城的闲散侯爷,心里纵使有再多的不满,发再多的牢骚和咒骂,也影响不到远在登州的沈聪了。
他想让报馆撤回报纸,不要再报道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到时候长公主定会无情的嘲笑他,甚至还会指使人把他打出来,然后用更大的篇幅来教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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