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七家d猫猫
“哦,到底是什么案件呢?”霍登好奇地开口询问。
特伦托仿佛没有察觉到霍登和伊萨的眼神交流一般,依旧面带微笑地说道,“南方奥逊公司的一位高管涉嫌恶意杀人的案件。”
南方奥逊公司?
维克多就职的那间公司?
伊萨依旧注视着霍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情绪稍稍平复了下来,这也就给予了霍登一个信号: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自从维克多被谋杀以来,第八辖区治安队就一直在试图调查南方奥逊公司,却因为缺少足够的证据支持,再加上对方的背后势力雄厚,调查进度始终没有什么进展;现在,第三辖区治安队却上门求助?
这显然不是一个巧合。
毕竟,第八辖区的动作并不是什么秘密,伊萨的动作或多或少都能够被特伦托观察到,那么特伦托的拜访与求助就拥有更多可能了——
仅仅只是为了霍登这个鸡毛令箭呢?还是真心希望霍登的帮忙呢?亦或者是……还有更加复杂的深意?
难怪伊萨愿意带着特伦托前来学院寻找霍登了。
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 368 娃娃军团
兜兜转转一圈,却没有想到调查南方奥逊公司的机会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难怪伊萨情绪有些波动。
但霍登此时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却是:如果可以普及电话的话,伊萨就没有必要带着特伦托前来学校了。
“恶意杀人……嗯。”霍登轻轻颌首表示明白,“那么,你的意思是,原本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这位高层管理人员;结果案件却被推翻,他已经洗清了嫌疑。所以,你依旧在怀疑他吗?”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们并没有找到新的嫌疑人;而这位原本的嫌疑人也的确是清白的,又或者说,本来能够定罪的也都是间接证据,并不确切,没有办法直接定罪。”后面的话语,特伦托就没有再继续了。
换而言之,原本的证据就不够直接,于是被推翻也就没有太多难度。
那么,现在就有两个问题。
第一,到底是谁准备将这位嫌疑人送进监狱?在缺少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草草结案。背后是否存在利益纠葛?还是说,仅仅只是特伦托为了破案率而迫不及待地结案?
第二,又到底是谁将这位嫌疑人解救出来?翻案证据的背后,是否存在其他利益纠纷?又是谁准备重新开启案件?是为了洗刷嫌疑人清白,还是为了二次杀死嫌疑人?
不仅因为这是第三辖区的案件,同时还因为这是南方奥逊公司的案件——
维克多仅仅只是上午被治安队问询,下午就惨遭灭口,那么,现在这位嫌疑人又到底是什么状况呢?
短短一句话,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就已经浮出水面,而且,实际上的水深到底什么程度,也无从得知。
霍登轻轻颌首,他完全可以理解伊萨的迫切,也许,这的确是窥探南方奥逊公司内部情况的一次良机。
尽管霍登没有再多说什么,特伦托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气氛的变化,于是顺势跟上,“那么,是否可以邀请赫洛先生跟随我一起返回第三辖区治安队呢?我们搭乘马车过去,在路上,我向你进一步解释来龙去脉,看看你是否能够帮助我们理清思绪。”
“你的马车是几人座的?空间足够大吗?我们这里的话,至少四个人,如果再加上你和伊萨中队长的话……”
插话的是雷彼得斯,理所当然地说道。
特伦托的表情微微有些为难,“雷彼得斯少爷,你们也要跟着一起来吗?”
布鲁特斯也朝着雷彼得斯投去了视线,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对呀,我们也要一起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也要去?
“当然!”雷彼得斯没有任何迟疑,干脆利落地给出肯定答案,“你不知道吧,我们几个人组成了科斯社团,平时就在一起探讨案件。”
科斯社团?
布鲁特斯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应该前往第三辖区为霍登压阵才行,“对,雷是社团团长。”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就是雷彼得斯了,“弗劳德”的名号最管用,所以团长就是雷彼得斯了。
罗本看了布鲁特斯一眼,似乎正在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时候成团长了?
就连雷彼得斯自己都朝着布鲁特斯望了过去:我什么时候变成团长了?
布鲁特斯的表情却非常坚定,对着特伦托点点头,“我们就是一个侦探俱乐部,你应该相信我们的能力。”
伊萨站在旁边,满头都是问号。
但特伦托早早就反应了过来,对于如此情形见怪不怪,“没有问题。”特伦托爽快地直接点头答应下来,“非常荣幸,能够邀请到科斯社团的帮助,我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就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专程前来邀请整个科斯社团一般。
雷彼得斯、布鲁特斯和罗本之间面面相觑地交换着视线,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困惑,却不知道应该寻找谁索要答案。
倒是霍登就好像没事人一般,对着特伦托露出一个笑容,“那么,我们还是搭乘布鲁的马车前往吧,那位少爷拥有一个堪比宫殿的马车。”
虽然从头衔、财富、地位等等方面来说,弗劳德家族都比斯古特家族优秀;但弗劳德家族却是军事管理风格,一切从简;而斯古特家族则是懂得挥霍享受的,看看雷彼得斯和布鲁特斯就能够略知一二了。
随后,霍登就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与特伦托互相微笑示意地齐齐迈开脚步。
伊萨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的急转弯,欲言又止地斟酌了片刻,终究还是出于对霍登的信任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看眼前三张年轻稚嫩的脸庞,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跟上了霍登的脚步:
她怎么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带着娃娃上班办公”的感觉呢?
这不应该呀。
但认真想想,既然就连作为地主的特伦特都没有出声拒绝,她这样另有所图的人也没有立场发表意见,还是乖乖闭上嘴巴闷声发财比较合适。这样一来,伊萨的心绪也就平复了下来。
雷彼得斯三人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交流对话,一个个就跟了上去。
正如霍登所说,他们几个小伙伴都已经体验过布鲁特斯的马车了,但即使如此,每次走进那富丽堂皇的马车也还是忍不住发出感叹,“腐败呀,腐败!”
以酒红色天鹅绒为主色调的车厢,点缀着孔雀蓝、水墨黑、宝石紫等等华贵的颜色,眼花缭乱的色彩却丝毫不觉得艳俗,反而是透露出些许雅致与高贵来;足足可以容纳十个人的马车已经可以算是小型拖车了,宽大松软的沙发甚至可以当作床铺。
另外,随时准备随时更新的酒水、零食和书籍还能够确保马车的时光绝对不会无聊,总是能够找到事情做。
最夸张的是,布鲁特斯在马车车厢里拥有一个小小的更衣间,不是单独的空间,而是将窗帘拉拽起来就能够确保隐私的空间——平时则将窗帘收在长椅底下;同时,布鲁特斯在车厢里准备着两箱服饰,确保随时能够更换。
这不仅是豪华,甚至是奢侈,方方面面的小细节都能够看出布鲁特斯的享受与惬意,置身其中就是一种放松,丝毫没有其他普通马车又窄又暗、又晃又闷的憋屈感,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种体验。
不要说霍登和罗本了,就连雷彼得斯每次搭乘这辆马车的时候,也忍不住赞叹连连。
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 369 鸡毛令箭
“人人都说,布鲁特斯少爷最懂得如何生活,我今天总算是有着直观了解了。”特伦托的话语依旧能够看出说话的艺术:
不是“懂得享受”,而是“懂得生活”,相较于前者或赞叹或嘲讽的隐形含义,后者就显得中庸客观起来。
布鲁特斯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记得出去以后,不要四处宣扬了,否则小偷每次前来家宅偷盗的时候,就将大失所望,怎么只看得到一个空壳子,却没有任何值钱之物,恐怕他们会把怨气宣泄到你身上。”
“哈哈,我想,治安官的身份应该还能够提供一些保护。”特伦托得体地展露笑容,当视线再次落在霍登身上的时候,就再次增添了一抹兴趣:
从三王子殿下到布鲁特斯,再到雷彼得斯,这些贵族又到底是怎么与身为平民的霍登结交为朋友的呢?
且不说三王子殿下,布鲁特斯愿意将自己的马车借给霍登,这一个小细节就足以说明过硬的交情了。
“当然,前提是我能够完成我的工作。”特伦托顺势多说了一句,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切入了今天的重点,“赫洛先生,我现在就向你简单介绍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还有科斯社团的各位。”
雷彼得斯和罗本一直就神情肃然,现在笑容满面的布鲁特斯也投来专注的视线,气氛就变得严肃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凶案发生在六月份——那是霍登出现在岩渊之前的事情了。
当时,奥丁-阿尔伯在酒吧喝到酩酊大醉,差点就直接被马车撞死,跌跌撞撞地撞到了路面的墙壁上,头破血流,如果不是因为马车车夫及时申报,并且带着奥丁-阿尔伯前往接受治疗,恐怕结局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苏醒过来之后的阿尔伯,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不是像霍登那样的失忆,而是前一天晚上喝酒喝到断片的失忆,但问题就在于,阿尔伯并不记得自己在酒吧大肆饮酒,最终怎么会喝到断片也没有概念。
第十二辖区治安队并没有准备立案,认为这不过是单纯的酒醉事件;但第三辖区治安队却接受了阿尔伯的报案,正式立案调查。
原本以为阿尔伯是受害者,可能有人试图谋害阿尔伯,却紧接着发现,阿尔伯成为另外一起凶杀案的嫌疑人。
阿尔伯涉嫌杀害自己的妻子!
当晚,阿尔伯喝酒的地方,不是酒吧,而是枫澜巷——就是那个乔雅云集的枫澜巷。虽然阿尔伯已经结婚,并且与妻子育有一子一女,但他依旧在枫澜巷有着自己的相好,而且是长期固定的访问对象。
也正是因为如此,妻子意识到阿尔伯始终在外面拈花惹草之后,递交了离婚申请,并且表示她的生命受到威胁。
伴随着调查的深入,时间线和证据也逐渐能够对上。
阿尔伯当晚在枫澜巷喝酒,酒精上头、怒从心起,中途愤怒地离开枫澜巷,返回家中,用非法手段得到的火枪杀害妻子,随后又再次返回枫澜巷喝酒,一直喝到断片,这才离开,却遭遇到了意外事故。
根据问询显示,阿尔伯承认自己非法持有一把火枪,“仅仅只是作为收藏用”,他甚至同意了治安队的搜查请求,让特伦托率领队员搜查他的宅邸和办公室,但没有能够发现那把火枪,而阿尔伯无法解释。
因为始终没有搜寻到凶器,缺少直接证据,但所有间接证据都指向了阿尔伯:
拥有明显作案动机、没有不在场证明、凶器符合嫌疑人持有手枪的标志、死者伤口也符合火枪致死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阿尔伯出现记忆断片,无法自证。
于是,进入九月之后,因为上级的催促,特伦托就宣布结案,将阿尔伯送上被告席,正式进入审判程序。
如果事情只是截止到这里,那么霍登确实可以发现诸多漏洞细节,但这些漏洞都不足以推翻特伦托的推断,在没有其他犯罪嫌疑人和作案动机的情况下,阿尔伯确实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然而,就在此时,转机出现了。
一名陌生的目击证人前往治安队提供线索,他在当晚曾经见过阿尔伯,并且能够作证,阿尔伯没有离开十二区——
阿尔伯离开枫澜巷之后,前往码头附近的一家餐馆用餐,结果却因为酒醉得厉害,吃到一半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
那位目击证人亲眼看到旁边一个人顺手牵羊地偷走了阿尔伯的钱包,以至于阿尔伯后来无法结账,最终只能留下自己的怀表和名片做抵押,表示次日前来支付,并且赎回怀表。
如果不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阿尔伯即将被判刑的新闻,这位目击证人还不知道,那个醉汉就是犯罪嫌疑人。
特伦托对目击证人的证词进行了调查,餐馆老板确实记得这件事。
尽管他已经不记得阿尔伯的长相了,一来是因为距离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二来则是因为“他醉得太厉害了,看起来和现在根本就是两个人”;但是,阿尔伯抵押在餐馆的怀表和名片却都是真的。
因为当初全部都是间接证据,并没有能够“钉死”阿尔伯,所以现在出现目击证人的证词,阿尔伯的嫌疑也就轻易地被解除了,当场释放了阿尔伯。
现在,特伦托也就面临一个困境。
一方面,他想要继续调查阿尔伯,但没有能够寻找到新的线索,那些间接证据还是无法转变为直接证据。
另一方面,他想要寻找全新调查方向,但阿尔伯的妻子无冤无仇,根本找不到犯罪动机,也就没有新的嫌疑人。
于是,特伦托就被困在了一个进退两难的窠臼里,这才有了他前来寻找霍登的事情。
不过,即使特伦托没有提及,霍登也能够察觉到话语背后的深意——
一切都太过简单也太过巧合了。
当然,从表面来看,阿尔伯的事情与南方奥逊公司没有什么牵连,但霍登不相信这点,从莱诺尔灭门惨案到维克多血溅当场,事情的背后牵扯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更重要的是,事情真的只是巧合吗?
特伦托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案件背后的那些巧合呢?
专门找上霍登,背后未必没有利用霍登的意思,毕竟,现在这支“鸡毛令箭”的风头着实太盛。推荐阅读:《读档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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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 370 自相矛盾
咿呀咿呀。
车厢摇摇晃晃地行驶着,车轱辘滚动的声响被掩盖在窗外零零散散的雨声之中,就好像在烟雨笼罩的湖面上泛舟一般,静谧而轻柔,不由自主地就缓缓闭上眼睛,在暖意浓浓的天鹅绒之上沉沉地进入梦乡。
“赫洛先生。”
特伦托的声音微微扬了起来,呼唤了一声,总觉得霍登那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合拢起来。
前半段一直在吃零食,后半段一直在低垂眼睑,怎么看都好像是“外出郊游然后酒饱饭足就准备午睡”的高中生。
没有礼貌。
但对于霍登的行为,特伦托的情绪依旧没有太多波动,即使是扬声呼唤,也丝毫感受不到尴尬或者愤怒,仅仅只是温柔地唤醒对方一般,从表情到语气,展现出了完美礼仪,足以与布鲁斯特相媲美。
霍登的眼皮微微抬了抬,慵懒的目光依旧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朝着布鲁特斯望过去,展露一个笑容,似乎正在用眼神和笑容说,“你的马车的确舒服”,这让布鲁特斯轻轻颌首,坦然地接受了赞扬。
而特伦托依旧保持耐心,并没有拉下脸来。
霍登可以确定,特伦托应该是准备利用自己这个鸡毛令箭,并没有对霍登的破案能力报以太多希望——
霍登怎么可能在倾听案情叙述的时候真正睡着呢?表面上低垂眼睑,但其实注意力始终保持集中,特伦托的话语一字不漏,一边沉浸思考,一边顺带测试一下特伦托的反应。细节总是能够捕捉到诸多信息。
不过,特伦托把霍登当作鸡毛令箭,霍登并不介意,因为他也把特伦托当作切入南方奥逊公司的跳板。
利用与反利用,他们都心怀鬼胎,所以也就算扯平了。
“赫洛先生,我们就要抵达目的地了。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浏览什么证据,亦或者是交叉问询什么证人?”
特伦托还是尽职尽责地询问到,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邀请霍登前来协助破案的。
演戏必须演全套,关于这一点,霍登再熟悉不过了。
“那位目击证人和犯罪嫌疑人。”为了探查南方奥逊公司的内部情况,霍登也必须以破案作为突破口。
这是中规中矩的要求,并不算意外,特伦托早就已经有所预料,出发之前,他就以霍登的名义邀请两位证人重新前来治安队内了——
从这个细节来看,霍登还是有些能力的,但传闻到底多么厉害,特伦托就保留态度了。
“没有问题。”特伦托对着霍登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既然霍登没有再更进一步提出要求,他也就乐得清闲,此时大脑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到底应该从哪里入手?又应该如何寻求突破口?
其实,整个状况的异常是客观存在的,不仅是霍登,特伦托和伊萨也应该都察觉了出来,即使说不上漏洞百出,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巧合太多了。
暂时撇开那些琐碎的细小的漏洞不说,最直接的矛盾冲突就在于:
如果阿尔伯是凶手,那么他根本就不需要前往第三辖区报案,因为第十二辖区直接就以酒醉案结案了。
当然,可以理解为,阿尔伯预料到了妻子谋杀案必然被发现,他需要不在场证明,所以自己揭发自己,利用酒醉案来为自己创造不在场证据;但问题就在于,后续的调查并没有能够为阿尔伯解决困境,反而是把阿尔伯自己陷进去了。
结果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另外一名目击证人。
整个事件都透露出太多巧合、太多意外、太多矛盾,经不起推敲。
不过,岩渊的侦查手段还是存在诸多局限,无法证明阿尔伯的清白,却也无法证实阿尔伯的罪名;就连那些“巧合”,也没有能够寻找到有效证据直接推翻。同样的状况,即使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没有直接证据的辅佐,只能依赖证人的证词,那么案件也同样无法翻盘。
更何况是在岩渊呢?
这也意味着,即使特伦托的直觉依旧对案件存疑,但缺少证据的支持,他也束手无策,无法寻找真相,也无法惩罚凶手。利用霍登这个鸡毛令箭,其实就是在争取新的调查机会。
简简单单地阐述来龙去脉过后,车厢之内就安静了下来,特伦托、伊萨和霍登三个人都若有所思,只是三个人的想法应该都各不相同;还好,静谧的凝重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就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第八辖区治安队的建筑是一座古老教堂,别具特色;而第三辖区治安队的建筑则是一座歌剧院式建筑,古朴大气的石青色外墙镶嵌着浅金、暗红、藏蓝等色彩,低调地透露出华丽,仅仅是门口那八个两人环抱的垂直石柱就能够看出沉淀内敛的气势。
与其说是治安队,不如说是真正的歌剧院,偶尔经过,也不由多看两眼。
特伦托在前,一行人零零散散地跟在后面,走进治安队。
间或擦肩而过的治安员们或多或少都会投来视线,甚至不少人都停下脚步,主动与雷彼得斯和布鲁特斯打招呼。
看来,不仅仅是特伦托与他们相识。可以想象,在第三辖区治安队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这片辖区里的居民构成以及重要人物。
“每年,我们社区都会安排一位绅士举办晚宴,邀请辖区内的所有治安员出席,期待着能够友好相处。这样的社交场合,也是我们必须出席的。”布鲁特斯在霍登耳边低低地解释到。
霍登目光微微一闪,“难怪人人都想要前来上城工作呢。”仅仅是这些晚宴,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参加的。
也难怪第十辖区的兹维局长念念不忘曾经的生活。
布鲁特斯却是知道霍登正在开玩笑,“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参加。”
霍登抿了抿嘴角,流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这让布鲁特斯直接笑了起来。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就进入了治安队内部。
比起第八辖区来说,第三辖区的室内空间更加宽敞也更加规整,并且安排了相对应的审讯室和办公室,只有治安员才在公共区域工作。
即使是公共区域,治安员们也是西装革履、衣着整洁,井然有序的景象丝毫没有治安队的烟火气息。
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 371 马戏天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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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洛先生,请问现在应该怎么办?”特伦托还是礼貌性地把主动权抛给了霍登。
霍登视线余光瞥了一眼公共区域的和煦景象,因为太过正规也太过秩序,反而没有第八辖区的亲近之感,角角落落都能够感受到挥之不去的束缚感。
“我们就从翻阅案件宗卷开始吧,等待着两位证人的到来。”霍登依旧是满脸随意地说道。
特伦托非常满意这样的答案,“没有问题。”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翻找宗卷,就出现一名年轻的治安员,快速跑了过来,在特伦托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只言片语之中能够捕捉到“局长”、“谈话”的关键词,再加上治安员担忧的眼神,答案也就脱口而出了——
显然,特伦托重新开启案件tiáo查的行动被“发现”了,现在,他就需要拿着“霍登-赫洛”这枚jī毛令箭闪亮登场了。
但特伦托并没有准备“麻烦”霍登,只是微笑地说道,“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马上就能够加入你们。现在,我让阿克塞勒带你们前往会议室,然后翻找出宗卷给你们,证人也很快就会抵达这里了。”
雷彼得斯的视线余光瞥了一下霍登,而后快速与布鲁特斯交换了一个视线,“特伦托中队长,我和布鲁准备前往拜访一下局长。如果他现在正在忙碌的话,那就算了,但没有的话,我们需要为上次的事情表示一下感谢,父亲也一直提起那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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