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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江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郭老农





男人的江湖 第378章 粉墨登场
秦楠楠软趴趴的在梁惠凯怀里温存一会儿,心里暗骂,真扫兴,不早不晚来了一辆破车!不过,看样子梁惠凯已经是她的盘中餐,那就不着急了,再逗他玩玩。于是仰着小脸,眯着眼问道:“老公,你猜我还是不是黄花大姑娘?”
既然她这么说,那肯定是吧?梁惠凯说:“黄花大姑娘哪有你这么主动的?我看不是!”秦楠楠把小手伸进梁惠凯的t恤里,用尖尖的指甲扣住他区分正反面的小豆豆,凶巴巴、娇滴滴的说:“敢嘲笑我?你再说一遍!”
指甲像小刀子一般,扎得梁惠凯生疼,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说道:“疼,我可不喜欢被人虐待。”秦楠楠俏脸红扑扑的,羞涩的说:“可是你喜欢打我,嘻嘻。我的身材好,还是你家冬冬的好?”梁惠凯懒得回答,抱起她放到了副驾驶。秦楠楠洋洋自得的说:“不回答就说明是我好!”
“你的脸皮厚是真的!”梁惠凯损了她一句,发动了车子。秦楠楠也不生气,轻声哼唱着:“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唱到这儿忽地咯咯笑道:“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说王洛宾是不是喜欢挨打呀?哈哈哈!”
到了满城汉墓已近中午。梁惠凯刚去过清东陵,那儿山环水抱,金关玉锁,气象万千。对比起来这儿只是一座小山,山的形状是一个天然的扇形山坳,中间高两边低,孤零零的矗立在平原上。然而细看却又不简单,南观如凤,北望如龟,俯瞰似金元宝,近看像一把太师椅,地貌奇特。
这个山头约莫着二百来米高,陵墓就在中间的山包,在半山腰开了两个洞穴,坐西朝东。两边的小山平行相对,左青龙右白虎,形成一个完美的阙。放在整个局中看,西倚太行,东揽华北平原,虽然说不上气势磅礴,但也极富灵气。当真是天然的穴位之所,不怪中山王选择这里为万年吉地。
不过,清东陵游人如织,这儿却是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个人出现,也不知道是游客还是管理人员。大厅里黑漆漆一片,连游客中心的人都懒得上班了。登山道沿山脊修建,蜿蜒曲折,白色石头阶梯却砌得漂亮工整,走起来很轻松。只是游人寥寥,惟有鸟虫争鸣,草木芬芳。
世人都喜欢冠以“天下第一”的名号,什么天下第一滑、天下第一渠等等,这儿就被成为“天下第一崖墓”。梁惠凯想,这么个小山头被称为”天下第一”恐怕名不副实吧?
陵墓里的“古董”都是仿品,没什么意思。清东陵的地宫尽显王者风范,而这儿则像是置身洞府的感受。洞壁和脚下凿的坑洼不平,除了大没别的特点,只是阴森神秘之感倒是差不多,要不没人看呢。
出了墓穴,秦楠楠说:“古人说刘胜‘为人乐酒好内’,姬侍众多,一共为他生了二百多个孩子。我看和你差不多,你是不是中山靖王刘胜转世?”梁惠凯顿觉得后背阴气直冒,连忙说道:“在这地方你可别瞎说话,万一我被鬼附身怎么办?”秦楠楠哈哈大笑。
梁惠凯撇撇嘴,问道:“你说的有人捡到古董了,上哪儿找去?”秦楠楠心里一虚,笑笑说:“我哪知道?嘻嘻,要不咱们去村里玩玩?那儿可是守陵村,没准他们就有传世的宝贝呢!”
既来之则安之,梁惠凯说:“没想到咱们也要铲地皮了。”秦楠楠疑惑的问道:“铲地皮?去地里挖古董吗?”梁惠凯说:“到村里收古董的人就叫铲地皮呀。”秦楠楠夸道:“知道的不少,看来你懂一些?”梁惠凯一乐:“听说过,哈哈。”
梁惠凯是听穆雷和老丁讲过,一边往村里走一边说道:“八十年代时,只要有眼力到处都是好东西,一本万利。但是随着老百姓的生活好起来,收藏热也随着兴起,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好多人加入到古玩收藏大军里来。可谓是你方唱罢我上场,粉墨登场中有的成了神话,也有的成了笑话。
到后来,好东西越来越少,铲地皮这类人便成了古玩行鄙视链的最低端,挣的是辛苦钱。他们走街串巷,起早贪黑,全凭着一张嘴。能吹牛会谈判,能装逼能装穷,上午是历史学家,下午就是劳苦大众,不怕狗咬,不怕人撵,脸皮能薄能厚,嘴巴能吹能收。到了乡下见了什么收什么,各类金银铜铁石头纸张板凳桌椅,甚至老太太的裹脚布,小媳妇的红*,但凡看着有点老旧,如风卷残云收入囊中。”
秦楠楠笑骂道:“呸,什么裹脚布、红*的,多难听?你咋不说老汉的烟袋锅呢?”梁惠凯说:“烟袋锅才有好东西的,有的是玉做的,有的是黄花梨、金丝楠,名贵着呢。”秦楠楠说:“那感情好,咱们就铲地皮去!收旧家具、旧碗嘞!”梁惠凯笑道:“你吆喝的也不像啊!”秦楠楠咯咯直笑。
秦楠楠心里美,感觉梁惠凯和她亲密无间了,说说笑笑、溜溜达达到了村里。村口有卖凉皮的,两人对望一眼,便坐下了下来。一人要了一份凉皮儿,一瓶啤酒,很快就上来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操着浓浓的方言问道:“你们是来游玩的?”秦楠楠说:“对,顺便来收点旧货。”
老板疑惑的打量了他们两眼说道:“看着你们不像啊?”秦楠楠问道:“那该是什么样?”老板说:“铲地皮的人个个风尘仆仆,穿着也不讲究,哪像你们这样打扮的整整齐齐,倒像是便衣警察。”“你可真会联想!”秦楠楠噗嗤一笑,指着梁惠凯的手腕说道:“你看这只手表值多少钱?”
老板看看说:“我哪懂?看着好像不错。”秦楠楠说:“这款叫宝玑航海,十七八万,欧元!你说小警察能戴的起这么贵的表?”老板没咋地,梁惠凯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问道:“多少钱?”秦楠楠疑惑的问:“你的表你不知道?”
梁惠凯感动的想哭,他的香姐对他太好了,涩涩的说道:“北京的一个亲戚送的,我以为也就十几万,大不了几十万,没想到这么贵。”秦楠楠问:“你那是什么亲戚?又送车又送表的?”一时间梁惠凯百感交集,摇摇头没说话。老板见状,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梁惠凯旁边低声说道:“你们真是收古董的?”
真有?梁惠凯说:“我们就是闹着玩。”老板说:“大家都说我们村的老张家在地里挖出一堆宝贝,只是他不承认,我们也不知道真假。”梁惠凯说:“他都不告诉你们,我们去肯定更一无所获了。”老板说:“他不告诉我们是怕我们举报,但你们是外人,买了他的宝贝以后再也不见面,谁知道?”
按照老板指的路线,两人去了老张家。秦楠楠说:“你说这家伙的话可信吗?”梁惠凯说:“真真假假,说不好。”秦楠楠说:“他为什么神神秘秘,这么热心?说明他和所谓的老张家有关系。又说什么咱们是便衣,无非是做铺垫,让咱们相信他。说不定真的挖出东西来了?只是咱们对古董的价格一点都不清楚,纯粹是小白一个。”梁惠凯说:“如果是村民,他们也不懂啊。”秦楠楠说:“那咱就试试运气?”
说着话就到了老张家门口。大门欠着一个缝,贴着一副对联:人无信不立,天有日方明。门楣上是四个方块木板,刻着分别刻着竹兰梅菊。还没进门就听里边哼哼呀呀的唱着:“小小的纸儿四四方方,东汉蔡伦造纸张,南京用它包绸缎,北京用它包文章,此纸落在我的手,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
俩人一乐,卖十三香的?秦楠楠推门进去喊道:“张大爷!”里边唱腔戛然而止,说道:“进来吧。”声音是从正房传来的,梁惠凯一看,这门也够老的,还是老式的对开门。门下边被雨水常年侵蚀,已经有腐烂的痕迹,门轴都快磨没了。进到屋里,黑乎乎的,墙面还是黄土抹的,窗户居然还是贴窗纸的那种。正门对着一张暗红桌子,漆面斑斑剥落。老张就坐在桌旁,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儿?”
梁惠凯马上想起王富贵来,看来这家的条件也很差。不过,老张能苦中作乐,心态倒挺好,说道:“大爷,听说你这儿有宝贝,我们过来看看。”老张说:“听他们瞎说的,我哪有?这一阵儿外人都快把我的门槛踢坏了,太气人了。”
两人面面相觑,假的?梁惠凯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拉着秦楠楠就往外走。秦楠楠不甘心,问道:“大爷,你们这儿谁家有古董啊?”老张站起来,摆摆手说:“我不知道,你们走吧。”他俩又不是铲地皮的,没有死皮赖脸的精神,只好往外走。
谁知前脚还没迈出大门,老张喊道:“小伙子,你们真的想买?”梁惠凯回过头来说道:“对呀,要不我们来干嘛?”老张说:“我看你们的打扮像是有钱人,如果想买,你们一次性全买了,咱就谈谈,我不零卖。”梁惠凯说:“那我们也得看看货呀。”“那进来吧。”老张转身进了屋。
他俩跟着进去,就见老张趴在床底下,拖出一个荆条筐来,黑乎乎的钱币、陶瓷器、玉器,上面还沾着泥土,满满的一筐。梁惠凯没玩过古董,但是也接触过好几次了,尤其是他的邻居老丁上当受骗是常事,所以警惕心还是有的,问道:“能看看吗?屋里太暗,拿到院里行吗?”
老张打开灯,只是白炽灯上面也是黑乎乎的,开灯和不开灯两个样。然后走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阵儿,从兜里摸出两个钱币来,递给梁惠凯说道:“这两个是我拿到市里让专家看的,专家说它叫什么汉代的五铢、半两,一个几十块钱呢!我也不懂,你们看看吧。”
他不懂,梁惠凯也不懂,装模作样的接过来看看,问道:“别的你没鉴定?”老张说:“我哪敢呀?虽然在我家的地里挖出来的,但是听说只要是地下的都归国家,让人知道了岂不完了!”梁惠凯说:“那你准备多少钱卖?”老张说:“十万,你全拿走。”
要说十万块钱真不叫事,看着他家这么困难,又是老农民,应该不会是骗人的吧?梁惠凯犹豫了一下,秦楠楠接话道:“十万太多,两万。”老张气的伸手夺过梁惠凯手中的钱币说道:“你们有钱人心都黑,光是这些钱币就有一百多个,就能卖五六万,我是图省事才一次性卖了。不买走人!”
一刀砍下去五分之四,这个秦楠楠就是狠!只是梁惠凯来得急,身上没钱,没有话语权呀。心有不甘的盯着老张手中的钱币,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等他想明白,秦楠楠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刚迈出门槛,老张说道:“你们这孩子,和我一个老农民挣什么呀?九万行不?不行咱们真的没得谈了。”秦楠楠说:“两万,多一分我也不买。”老张悻悻的说:“哪有你们这样做买卖的?总得有来有往的吧?八万五!这里边还有玉器、陶器,那些更值钱!你们拿着看看。”“两万!”秦楠楠一口回绝。
梁惠凯从筐里拿出两个玉器,一个镂空雕刻着龙,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图案,阴刻的痕迹里还有土。玉倒像是真的,只是材质看的不是特别好,肯定不是和田玉,但是古董就值钱了。
老张一路往下降,最后降到了三万,秦楠楠还是死咬着不松口。老张咬牙切齿的说:“两万五,总行了吧?”谁知秦楠楠说:“一万五!”“多少?”老张气坏了,指着秦楠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赖皮!还能这样讲价?梁惠凯都感到不好意思了,正想说两句,门口有人说道:“给她!”回头一看,两个人堵在了门口!秦楠楠说:“老公,你先前说什么来着?粉墨登场?我这一出戏配合的怎样?哈哈,一万五我也不想要了,五百!”




男人的江湖 第379章 顺手牵羊
得,这个女魔头就是来闹事儿的!那她肯定认为是假的呗?梁惠凯脑子里灵光一闪,心道,我说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这个张老汉的手白白净净的,哪像是一个农民的手?只是秦楠楠怎么知道上当受骗了?不过,既然你知道不对劲儿,咱们转身就走,非要闹事干嘛?真是不省心!
秦楠楠的话把这几个人气坏了,老张也不装农民了,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古玩行的规矩吗?讲完价就得要!”秦楠楠不屑一顾的说:“可惜我不是古玩行里的人,你的规矩对我没用。”
门口的一个人阴森森的说道:“既然你不懂规矩,今天就让你知道规矩。”另一人骂道:“小娘皮,竟然在老子面前耍无赖,今天不让你光着出去,以后我就不在道上混了。”
秦楠楠抓着梁惠凯的手,撒娇道:“老公,你听到没?他们要让我光着出去,你说怎么办?”梁慧凯说:“你惹的事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一个人走进门来说道:“嘿,看到没,没把咱们放到眼里!不过,小娘子长得风华绝代,想来手感很不错吧?”
秦楠楠妩媚一笑说道:“我老公不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不我就不走了?”一看秦楠楠满脸假笑,梁惠凯就感到自己的迎面骨隐隐作痛,这妞又要出阴招了!
那人哈哈一笑:“聪明!一看你老公就是个洋枪拉杆子,还是跟着我踏实。”秦楠楠娇滴滴的说:“那我就跟着你了。”话音未落,抬脚就往他的脸上踢去!
秦楠楠修长的大腿踢得倍儿直溜,关键是她穿着高跟鞋,这要是被尖尖的鞋跟儿踢到了,脸上还不留下个大窟窿?梁惠凯本想拉她一下,但是这几个人说话太难听,看来不仅仅只是为了骗钱,而且还是恶棍,吃点亏也是应该的,随她去吧。
秦楠楠的鞋像利刃一般,眨眼间就到了面前。那人一惊,身子往后一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后是门槛,直挺挺的倒了后去。门外的小伙子伸手把他接住了。梁惠凯一看,这家伙会两下子!
秦楠楠得意的说:“老公,怎么样?一招制敌!”虽说秦楠楠动作潇洒,可她那把小力气肯定不是对手,梁惠凯无奈的说道:“你这个惹事的精。”秦楠楠装作委屈的样子说:“你不帮着我,还训我?”那年轻人站了起来,恶狠狠的骂道:“小娘皮,别在那儿秀恩爱了,给我滚出来!”
秦楠楠有恃无恐,压抑多少天的本性又显露出来了,说道:“老公,我先来,我打不过再给你表现的机会。”折纤腰以微步,袅袅婷婷走出房门,娇滴滴的说:“帅哥,谢谢承让。咱俩怎么比?我先出手还是你先出手?当然你不会先出手,对不?要不你让我打三拳,怎样?”
那人的眼睛滴溜溜的在秦楠楠身上转,一脸贱笑说道:“可以呀,但是等我动手可就没轻没重了。不过,你胸上的肉多,应该不怕打。”秦楠楠生气,老娘挖了你的眼!举着小粉拳朝他的脸上打去。那人微微侧身闪了过去,秦楠楠的第二拳跟着就上去了。那人不退反进,脑袋一歪,贴着秦楠楠的胳膊,两人就面对面站到了一起,得意洋洋的说:“娘子,舍不得打我?已经两拳了,还有最后一拳。”
秦楠楠生气,张开五指冲着他的眼睛抓去。那人身子往后仰,像一张弓一般,两人的身体就要贴在一起!太猥琐了,秦楠楠大怒,没抓住他的脸却抓住了他的衣领,顺手一扯,只听“呲啦”一声,就把衬衣扯开了。那人也不生气,顺手把衣服扔在地上说道:“小娘子,是不是想看看哥的肌肉啊?怎么样?荷尔蒙爆棚不?哈哈哈!该我动手了,不过你放心,哥一向是怜香惜玉的。”
梁惠凯见这家伙脖子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吊坠儿,腰间还挂着一个玉牌,这应该是真的吧?上去把秦楠楠拦到身后说道:“别费劲了,你们一起上吧。”
两个混混互相看了一眼,那还客气啥?光膀子还没动手,另外一个早已急不可耐,飞起一脚朝梁惠凯踢来。梁惠凯侧身避开,顺势向前跨了一步,肩膀扛住他的腿往前一送,一掌拍在他的肚子上,那人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招制敌!光膀子一惊,这也太厉害了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抡起拳头砸向梁惠凯的脑门。梁惠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顺势掐在他的内关穴,噼里啪啦在他脸上连着扇了几个耳光,骂道:“让你出言不逊!让你污言秽语!让你设套害人!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不长记性。”
梁惠凯下了狠手,打的光膀子脑袋嗡嗡作响,喊都没机会喊一声。在他脸上打了几个耳光,又在他身上打了几拳,最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肚子上。光膀子连着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几颗牙在地上乱蹦。
梁惠凯往屋里看了一眼,见老赵吓得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喝道:“以后少干点坏事!再让我遇到,非得打的你们断子绝孙!”秦楠楠不解气,上去狠狠的踩了他们几脚。这妞太狠,梁凯生怕她把人踢坏了,拉着她出了院子,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做的圈套?”
秦楠楠得意的说:“笨吧你!你想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如果你知道这些东西值钱,是不是会把它们当成宝贝,珍藏起来?何况是穷人了,怎么会允许它们上面有土?肯定早已擦得干干净净。所以说,他们就是做出这些东西是从土里挖出来的样子,这不是欲盖弥彰吗?等他们又来了两个人,更印证了我的想法,他们就是要强买强卖,你说对不?”梁惠凯夸道:“有道理!”
秦楠楠更得意了,说道:“想欺骗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还有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眼睛够尖的!”梁惠凯嘟囔了一句,只好把手里的吊坠儿和玉牌递给了她。秦楠楠拿着玉牌一看,细腻晶莹、如凝如脂,不是和田玉是什么!兴奋的说道:“和田玉的!发财啦!这玉牌块头大,估计得值几万吧。”
梁惠凯从侧面一看,见玉牌上浮雕着一副山水画。画面从雾景开始,近处的巨崖大石清晰可见。一片茂盛的松林在阳光下生机勃发,*深处的楼阁院落若隐若现,院前有小桥流水和往来行人。描绘的是一副晴日江南江湖两岸山色空蒙、水光潋滟的清远秀丽景色。还有字,便问道:“你看看上边刻着什么字?”
草书实在难认,秦楠楠断了半天说:“应该是‘溪山清远’吧?”翻过来一看,这一面都是字,而且大部分认识,串起来更知道了,学过:“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贺四。”
秦楠楠说:“贺四是谁就不知道了,没听说过。但是看着字体还是繁体字,没准是古玉?那就发大财了!嘿嘿,见一面分一半儿,这个吊坠给你吧,从臭男人脖子上拽下来的,给我也不要。”梁惠凯说:“你倒是聪明,知道那个大。咱们这水平也只能看着那个大,就认为那个值钱了,有点可悲哈。”
秦楠楠笑道:“要不要?不要我拿回去卖了,这个可也是和田玉的。”梁惠凯接过来说道:“真是霸道,惹不起你。嘿,千手观音!这个好,回去用温水泡几天,脏东西就出来了,干干净净。”
这时,迎面来了一辆丰田皇冠。街道窄窄的,两人贴着墙根勉强能让过去。车子却停在了他们身边,副驾驶探出一个脑袋问道:“小伙子,老赵家怎么走?”
这又是来铲地皮的?梁惠凯一乐说道:“大叔,哪个老赵呀?”那人哈哈一笑说:“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也是来淘宝的?”梁惠凯说:“看你是爽快人,劝你别去了,骗人的。”那人盯着梁惠凯手里的吊坠问道:“你的千手观音刚淘的?”
不相信?梁惠凯随手一指说道:“不是。顺着这个巷子走百十来米,拐过去就是所谓的老赵家。”那人却问道:“你的吊坠卖吗?”梁惠凯说:“不卖。喜欢?估个价。”那人接过去仔细一看,说道:“东西不错,不过,关键看是谁雕刻的,那个朝代的,还是仿的,这个我不敢随便下结论。”
听他的话多少懂一点,秦楠楠心里一动,接过话问道:“大叔,听说过贺四吗?”那人把吊坠递给梁惠凯说:“贺四是明代的木雕大师,也有玉雕,但是作品传世的很少,我没见过。所以,你这吊坠是不是他的作品我不知道。”秦楠楠开心了,拉着梁惠凯就走。
到了村口,那个卖凉皮的人还在,竟然笑哈哈的和梁惠凯他们打招呼。梁惠凯不禁疑惑,难道不是一伙儿的?秦楠楠不在意,遗憾万分的说道:“他们怎么不纠集村民和咱们打一架?那才过瘾呢。”梁惠凯说:“你真是不嫌事大!那个老赵不是村里的人,估计是给过这个卖凉皮的好处,故意让他往外放风。”
秦楠楠疑惑的问:“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我都听不出他们和本地人说话的区别,你怎么知道的?”梁惠凯说:“老赵的手细皮*的,那是个农民呀?这骗局做的一点儿都不高明。”
秦楠楠失望的说道:“原来你早知道呀!合着拿我当猴耍。”梁惠凯连忙说:“没,等你动手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破绽,还是你机灵。”秦楠楠高兴了,挽着他的胳膊用身子使劲挤了挤,抛个媚眼说道:“在乎我的感受了?好现象,继续发扬。”
梁惠凯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自己咋就这么贱呢!连忙转换话题说道:“你说我顺手牵羊,摘了他的宝贝,这算偷呀,还是抢?现在想想好像做的有点儿不地道。”秦楠楠咯咯笑道:“假正经!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时,那辆皇冠车又返了回来,停下来说道:“小伙子,去哪儿?捎你们一程?”梁惠凯说:“不用,我们的车就在前边。”那人从车上下来说道:“能识破他们的局,你们才是高手,年轻有为啊!不过,我听他们说还有个‘溪山清远’的玉牌丢了?好像很值钱的。”秦楠楠拿出玉牌说:“明人不说暗话,这个。”
还真是“贺四”的!那人一眼就喜欢上了,想想说道:“兄弟,你们搞收藏?”梁惠凯说:“不,闹着玩的。”那人说道:“如果收藏我就不说了,但是别人戴过的玉不能戴,古玉更别说了。所以,我劝你们卖给我吧,价格绝对公道。”秦楠楠问道:“为什么不能戴呀?”
那人说:“戴玉最好是佩戴新玉。俗话说:人养玉,玉也养人。但是玉会认主、会有记忆,只有长时间佩戴爱护才能滋养它,同时玉也会沾上主人的气息,如此在佩戴中,玉才会感念来庇佑我们。当然祖传的除外,毕竟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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