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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江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郭老农
梁惠凯说:“姐才是个善良的人。”金小芳说:“你没看到我刁蛮的时候呢,吓死你。”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金小芳的秀发时不时地蹭着脸上,梁惠凯心里痒痒的,感觉自己的心都快飞了起来。他不敢再和金小芳待下去了,担心控制不住自己,说道:“姐。天不早了,要不你早点休息?”
金小芳转过脸来,盯着梁惠凯说道:“你再说一次,你会回来的。”梁惠凯脱口而出:“有你这个姐姐无微不至的关心我,我那舍得离开?”
金小芳脸一红,拧着梁惠凯的耳朵,娇声说道:“知道就好,你要是敢骗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羞涩一笑,扭着小细腰出去了。
佳人已去,芳香犹在。梁惠凯辗转反侧睡不着,金小芳和刘若雁的影子不停地从脑海里闪过。梁惠凯想到,刘若雁美若天仙,重情重义,知书达理,像女神一般却又高不可攀;金小芳蕙质兰心,柔美至极,却又是有夫之妇。两人对自己的关心超过了家人,但是却都像水中月,镜中花一样,一切是那么的虚幻。
他一会喜不自胜,一会儿又唉声叹气。又想到,两个姐姐都劝自己不要走偏了,自己报复平头哥算不算走偏了呢?难道放弃不成?但是不出这口恶气枉为男人,所以,必须让平头哥怕了他,以后见到他想耗子见了猫一般。这次就再用武力解决一次,以后除非骑在自己头上,不然绝不在随便和人打斗。
胡思乱想了半夜,梁惠凯才昏昏的睡着了。但是心里有事,所以一直睡不踏实,早上开大门的声音马上把他惊醒了,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梁惠凯感到眼睛发涩,努力地睁了睁眼,穿好衣服出了门。恰巧金小芳出来了,她也是被开大门的声音惊醒了,不能在婆家显得自己懒。
金小芳见梁惠凯顶着个黑眼圈,扑哧一笑说道:“夜里没睡好?怎么变成了熊猫眼?”梁惠凯看着金小芳也是,忍不住一笑说道:“姐,你回去照照镜子。”金小芳俏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梁慧凯一眼,那意思还不都怪你?
梁惠凯心里直乐,说道:“姐,那我就走了。”金小芳说:“你吃了早饭再走呗,着什么急呀?”梁惠凯既期待又害怕和金小芳在一起,他怕自己沦陷了,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于是说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往我们老家走呢,所以打算早点去车站看看。”金小芳又瞪了他一眼,悄声说:“你要敢骗我,跟你没完!”
梁惠凯不是初哥,他意识到金小芳也喜欢自己,恐怕她还不自知,苦笑一声说:“放心吧,我肯定回来。”然后又去和张叔张婶告别,往县城走去。
到了县城,梁惠凯先去买了一身军大衣,买了一顶火车头帽子,一副墨镜,然后到农贸市场买了一把放羊铲,一把手电。他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牧羊人的形象,开始跟踪报复平头哥。准备坐车往回走时,想想晚上没吃的,便去买了几个烤地瓜。
这几天梁惠凯要做出一个不在当地的假象,所以不能住在张叔家,也不能到宾馆住去。他甚至担心平头哥报警去追查他,万一抓起来一切就完了,这样一来晚上睡觉也就成了大问题。
梁惠凯手里耍着放羊铲,在平头哥家的后山上来回转悠,想找一个山洞或者什么的住下来。见不远处有个矿区,梁惠凯忍不住就想看看他们怎么开矿的。
走过去后发现这是一个废矿,洞口的值班室已经破烂不堪,门窗都损坏了。梁惠凯心想,找不到地方这破屋也行。进去一看还有一张用铁管焊的床,好在木板还在,简单收拾一下,梁惠凯坐下来休息。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夜里没睡好,所以睡得真舒服,直到自己被冻醒了。抬眼望去,村庄里已经灯火通明。梁惠凯心想,这破屋白天还行,有阳光,但是夜里在这儿还不冻死?这可怎么办?
走出破房子,被山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梁惠凯心想,不要没有报了仇反而把自己冻坏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不能干。他有些发愁,下意识地耍着放羊铲,忽地心里一动:当地人都把玉米秸秆都保存着,等冬天的时候好让牛羊吃,来的路上,沿途的地里好多都有玉米秸秆,找不到地方就钻到玉米秸秆里?
拿定主意,梁惠凯从山上下来,到了离村庄不远的一块地里。先把一捆玉米秸秆铺在地上,然后又抱了几捆儿,码了一个小窝。钻进去试了试,还真暖和不少,暗自夸自己聪明。





男人的江湖 第47章 小试牛刀
找到了住的地方,梁惠凯放心了不少,靠在秸秆上啃了两个烤地瓜,算是晚餐了。一边吃着梁惠凯开始盘算着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反复想了几次,感到天衣无缝才放下心来。
梁惠凯心想,小芳姐说他有暴力倾向,劝他要注意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是这次对付平头哥也没有好的办法,还得武力来解决,这叫以暴制暴。
夜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村里的灯光也渐渐地变得稀疏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没睡的估计是在打麻将或者打扑克。梁惠凯不想再等了,走近平头哥住的宿舍一看,灯火通明,透过窗户看到人头晃动,几个人在打麻将呢。
平头哥没睡觉,让梁惠凯不禁有些紧张。犹豫一会儿,梁惠凯心想,如果当着外人让平头哥丢了面子不是更惬意吗?今天就小小的惩罚他一次!拿定主意,梁惠凯向院里走去。
进到院里,梁惠凯不由得口干舌燥,心里砰砰直跳,感到自己的小心脏快要蹦出来了。从小到大虽说调皮捣蛋,这几个月又没少打架,但是梁惠凯还真没有干过坏事。这次来平头哥家搞破坏,各种方案、预案、后果想了很多次,没想到到了现场竟然紧张极了,原来自己也这么怂!
深呼吸一阵儿,感觉心情平稳了不少,梁惠凯悄悄地走到平头哥的车前,蹲下来拧掉气门芯上的帽开始放气。高压气体突然释放出来,“呲”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尖锐,吓了梁惠凯一跳。
等了一会儿,见屋里没有反应,才稳住心神。梁惠凯灵机一动,脱下火车头帽子,一手按住气门芯,另一手拿着帽子捂在上边开始慢慢的放气,这样声音就小了很多。一边放着气,一边紧张地看着屋里的情况,终于把四个轮胎的都气放完了,梁惠凯才松了口气。
干了这次坏事,梁惠凯心里就放松下来。忽然想起人们常说的“学好终年不足,学坏一日有余”话来,看来这坏事还真不能干!
从院里出来,梁惠凯在路边捡了几块碎石,卯足劲冲着平头哥的窗户砸去。只听哐当当,哗啦啦几声,玻璃被砸碎几块,里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反应过,平头哥气的嗷嗷之骂,就要跑到窗口看看是谁在使坏。梁惠凯又抄起一把碎石扔了进去,转身就跑,听着里边嗷嗷之叫,估计有被碎石砸中的。
越往村外走天越黑,梁惠凯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到了一颗大树下,靠在树上回头看着他们,见平头哥正在院外破口大骂。梁惠凯心想,你不追来是你运气好,今天老子不想揍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一次比一次狠,杀人不如诛心,要让你从心里感到恐惧。
平头哥在那儿怼天怼地,胡乱骂了一通,悻悻的回到院里。窗户全破了,夜里就没法在家里睡觉了,平头哥把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打算开上车子回县城。
汽车刚起步时速度低,再加上头哥满腔怒火,竟然没有发现轮胎全瘪了。直到开到院外,平头哥才感到车子咯噔咯噔的,下车一看四条轮胎全憋了!平头哥快气疯了,又把搞破坏人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深夜里的声音传得很远,梁惠凯听得清清楚楚,心道,你就骂吧,过几天我让你骂不出来。
车子不能动,县城就去不了了,平头哥只好回到职工宿舍,凑合了一晚上。
梁惠凯小试牛刀,竟然非常顺利,心里高兴,钻进玉米秸秆搭的窝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天亮后他又把玉米秸秆放了回去,不能留下蛛丝马迹。然后又跑到废矿上,站在高处往下看。
平头哥早上起来去看车子的时候,不由得又气炸了。原来干瘪的轮胎被近两吨重的车子压了一夜,四条轮胎全废了!平头哥又骂了几句开始打电话,联系人买轮胎送来。
梁惠凯发现一个他从没有注意过的现象,没想到在高处听山沟里的声音更清晰,虽然房子挡着没见到平头哥本人,但是他的骂声却听得清清楚楚。梁惠凯心想,平头哥今天上午估计要修汽车,装窗户的玻璃,所有就没必要监视他了。不能顿顿吃红薯啊,梁惠凯顺着山梁走到拒马河边。
这一片的矿山多,拉矿的大车络绎不绝,所以带火了饭店生意,沿着拒马河的路边大大小小的开了不少家饭店。初战告捷,这一夜没有白辛苦,梁惠凯很高兴,找了一家卖羊汤的小店,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算是犒劳自己。
过了一夜红薯已经冻透了,不能吃冰的,万一再拉肚子怎么办?梁惠凯顺便买了一个打火机和一小罐汽油,准备找个山坳,用火把红薯烤热再吃。
晃晃悠悠的就过了中午,估计平头哥的车子已经修好了,梁惠凯就沿着马路往回返。走到半路,平头哥的三菱帕杰罗迎面而来,梁惠凯赶紧低下脑袋躲到路边。
看着车子呼啸而过,梁惠凯心想,他这是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去找赵老四去吧?心念一动又原路返了回去。
路过周老板的选厂,梁惠凯下意识往办公室前一看,赵老四的摩托车,平头哥的三菱帕杰罗,周老板的牧马人都在呢!不用说他们是在谈交接的事儿。
这件事不用梁惠凯操心,只要赵老四交出矿,平头哥应该不会耍赖,如果那样就会把赵老四逼上绝路,铤而走险。何况前天梁惠凯把周老板威胁一通,周老板也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出现,谁开矿不重要,他要挣钱呀。
周老板办公室就在河边,沿河是一片槐树,梁惠凯躲到槐树旁观察着院里的情况。等赵老四骑着摩托垂头丧气的走了,不一会儿又来了两辆车,然后见几个人鱼贯而入,到娱乐室赌博去了。
一旦他们打起牌来,估计最少一下午。梁惠凯不敢总在河边呆着,担心引起别人的注意,想了想走到必经的路口,找个向阳的地方坐了下来,他要监视平头哥往哪儿去,再次寻找机会。




男人的江湖 第48章 屡次三番
大山里的太阳落山早,天很快冷了下来,不一会儿冻的梁惠凯直哆嗦,只好在附近跺来跺去。
等到天黑,平头哥他们还没有出来,梁惠凯着急起来。他不能在这傻等着,又冷又饿的,便打算上选厂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厂里吃饭。
走到选厂附近,见周老板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几个人应该还在打牌。梁惠凯心想,今天平头哥成功的拿下了矿,晚上肯定请老板们喝酒,没准就会有什么机会再出现。所以想去吃饭又担心跟丢了,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槐树林里等着。
果然如梁惠凯判断的那样,一会儿就几个人从屋里出来,然后开上车出了厂区。梁惠凯跟在后边甩开膀子一路猛跑,才勉强看到了车尾灯。好在几辆车没走远,停在前边儿一个叫“醉春轩”的酒楼。
梁惠凯松了口气,如果他们去了县城吃饭,那就说什么也追不上了,今天就白在这儿受一天的罪。确定周老板一行人进了酒楼,梁惠凯放心了,去附近的小饭店儿要了一份粉皮靠肉,一碗米饭,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
周老板和平头哥他们是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肯定喝酒,所以酒席的时间短不了,这样时间就有了富余,梁惠凯准备先去理发,年后还没理发呢。刚才来的匆忙,晃了一眼路边好像有个理发馆,便打算过去看看。
理发馆的门口写着“理发、洗面、按摩”。梁惠凯没明白洗面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工夫想,推门进去了。沙发上挤着三四个女人,其中一个站起来说道:“帅哥来了。”梁惠凯问:“理发的人还挺多?我要等多长时间?”那女人问道:“你要理发?”梁惠凯说:“对呀,我不理发来这干什么?”
那女人一笑说道:“好吧,你坐下。”然后把围布往梁惠凯胸前一搭,拿起剪刀咔咔咔给他剪了一个小分头。这女人的手太快了,梁惠凯都担心她剪到自己的耳朵。剪完了对着镜子一看,怎么像狗啃的似的!梁惠凯说:“你再给我修修吧,太难看了。”
那女人咯咯直笑:“姐姐不擅长理发,擅长按摩,要不给你按摩按摩?”说着,也不管梁惠凯同不同意,伸手就在他身上捏了起来。梁惠凯吓了一跳,忽然想起李嫂骂那帮工人的话来:“挣了钱就知道往女人身上扔!”马上意识到这儿不是个好地方,赶紧站起来说:“不擅长就算了,我走了。”
那女人说:“别呀,来一次多不容易?你要嫌弃姐姐岁数大,这儿有年轻漂亮的。你看看哪个好,随便挑。”没想到理发也能遇到奇葩的事儿,梁惠凯有点紧张,扔下十块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就听有女人说道:“这还是个小嫩雏,需要培养!”里边传来女人们放肆的笑声。
出来的匆忙,理完头发脑袋都没洗,碎头发钻进了脖子里痒极了。梁惠凯一边往回走,一边摸着脖子里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倒霉?以后理发也不能随便去了。”
回到酒店不久,就见周老板和平头哥他们出来了,梁惠凯登时精神起来,躲在不远处看着院里的情况。
平头哥倒也谦虚低调,把老板们一一送走,自己也上了车。梁惠凯心里懊恼,费了半天劲一点机会都没有!早知如此,就该再把他的轮胎气儿撒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打算另寻机会。正准备往回走,却没想到平头哥又从车上下来,往饭店后边的河边走去。
梁惠凯大乐,这混蛋跑到后边小解去了!昨天晚上搞破坏的时候,梁惠凯很紧张,但是打人他却没有一点紧张的心情,三步两步就跟了上去。
平头哥正在畅快的小解,听到后边有人跟来,回头看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以为也是来河边撒尿的,也没在意。梁惠凯更不搭话,走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平头哥裤子还没提起来,“啊”的一声就被踹进了河里。梁惠凯转身就走。
好在水不深,平头哥在河里扑腾了几下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冻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离去的背影,平头哥愤怒到了极点,破口大骂:“梁惠凯你个王八羔子,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是你吗?有本事你别走!”
梁惠凯本来只想折磨他一次就完了,谁知他直接喊起了自己的名字,一狠心又返了回来,说道:“平头哥冬泳呢?河里挺凉快哈,舍不得出来了?”
平头哥喊完就后悔了,他是真打不过梁惠凯呀,但是水里太冷了,马上被冻的寒彻透骨,浑身打颤。再待一会儿还不冻死?平头哥只好硬着头皮爬了上来,哆哆嗦嗦的色厉内荏地说:“你敢屡次三番的惹我,你死定了!”
梁惠凯说:“是吗?那我先谢谢你的成全!在我临死之前,你先享受一下吧!”梁惠凯说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提了起来。平头哥登时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双腿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儿,梁惠凯见他蹬脚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于是手一松,平头哥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
终于能呼吸新鲜的空气了,平头哥使劲咳了几声,挣扎着要爬起来。梁惠凯揪住他的头发,拖到河边就按进水里,听着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才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拽出来。平头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还没平稳过来,梁惠凯不等他说话,顺手又按了进去。
反复几次,梁惠凯问道:“平头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弄死我呀?给我个准信儿,我也好准备准备。”好汉不吃眼前亏,平头哥缓了口气赶紧说道:“兄弟饶了我吧,我哪敢让你死?我是吹牛的!”
梁慧凯说:“别呀,我可不敢做你的兄弟。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吃饭都成了问题,活着也没啥意思了,希望平头哥给个干脆。”平头哥连声求饶道:“我真的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惹你了。”




男人的江湖 第49章 附骨之疽
平头哥做大哥好多年,像他这样一个好狠斗勇的人,哪会轻易服软?和他斗了几次,梁惠凯已经了解了他的秉性,他的求饶就像放屁一般,转脸就变卦。
梁惠凯冷笑一声,讽刺道:“说的够可怜!我有那么可怕吗?你都能动用警察来抓我了,多威风?我这小屁民算啥?这次你还可以去报警,就对警察说:梁惠凯把你打了,打成了重伤,残废,然后把我抓起来,你这一辈子就安心了。”
平头哥连忙说:“兄弟,真的不会,不会的!再说伤残都要做鉴定才能定罪的,我这好好的怎么会有冤枉你?求你赶紧放了我吧,我快冻死了。”梁惠凯说:“对啊,你可以对警察说,我把你冻成了重感冒,让我赔你几百块钱治疗费也行啊。”
这一会儿的功夫,平头哥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凉透了,一狠心跪在地上求饶道:“你是爷!梁爷!我是孙子,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
梁惠凯看他冻得牙齿咯咯直响,说话都不利索了,再过一会儿没准真会冻出个好歹来,说道:“好吧,今天看你还算诚恳,这次就放过你。你不必顾忌什么,随时可以报复我,滚吧!”得到梁惠凯的允许,平头哥发疯一般跑到停车场,开上车哄着油门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看着平头哥开车往县城方向走去,梁惠凯心想,今天把平头哥折磨惨了,他肯定要在医院住上几天。虽然平头哥说的可怜,但是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马上就会展开疯狂的报复。
平头哥也算是个黑白通吃的人,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梁惠凯不敢有一点疏忽大意,想了想也往县城方向走去。当然,梁惠凯最担心的是平头哥报警,虽然他的这些行为对平头哥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他对警察有深深的敬畏,便决定出去躲几天去,不能让平头哥占了先机。
往县城走的马路就在拒马河边上,周老板的选厂和马路隔着一条河,走在马路上就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在夜晚听得更清楚。梁惠凯心生神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建个选厂就厉害了,忍不住站在那儿多看了几眼。
恰巧这时,两辆警车从山里出来了,而警车出来的方向,正是杨家庄镇派出所所在地。见警车很快上了大路,直奔饭店去了,顿时把梁惠凯吓了一跳,肯定是平头哥报警了!幸好没往矿区走,不然就会迎头撞上!梁惠凯赶紧往县城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没多长时间,警车闪着红灯沿着马路开了过来。梁惠凯紧张极了,手脚并用爬到山坡上,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见警车往前开了一段路,又返了回去,估计是没看到自己,放弃了吧?梁惠凯才松了口气,心想,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大半夜的会走到县城去。
连跑带颠儿到了县城,已经到了后半夜。好几天没洗澡了,再不洗就馊了,梁惠凯打算冒一次险,住到宾馆。当地的矿产多,所以县城里大大小小的宾馆也多,梁惠凯随便找了一家小的宾馆住了下来。
虽然是后半夜了,仍有好几个房间还亮着灯。等进到房间,梁惠凯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还不睡,因为房间里就有麻将桌,应该是在打麻将吧?既然有人明目张胆的在赌博,说明警察一般不会来,梁惠凯稍稍放心下来。这两天住在玉米秸秆窝里,一直没睡好觉,对比起来被窝里太舒服了,钻进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刚朦朦亮,梁惠凯起来退了房。昨天刚收拾平头哥一顿,本想着让他消停几天,没成想他还真报警了。既然平头哥和自己不死不休,梁惠凯决定先去“拜访”一下他,再给他施加点压力。
问了服务员,梁惠凯去了县医院,平头哥的车果然在楼下停着。梁惠凯不知道平头哥叫什么,但是大晚上来医院应该在急诊吧?去急诊转了两个病房,果然见平头哥正在睡觉,还有一个女人趴在床边。
梁惠凯推门进去,那女人就醒了过来。梁惠凯说:“是嫂子吧?听说平头哥病了,我过来看看。”那女人悻悻地骂道:“谁知道那个缺德的玩意儿把他推到河里,这么冷的天,要人命呀!”
梁惠凯心里一乐,你说的缺德玩意儿就是我!笑笑问道:“平头哥现在怎么样了?”那女人说:“老于刚睡着。他被烧糊涂了,打了半夜点滴略微好一点儿,但是还38度呢,高烧不退。”梁惠凯知道了,平头哥姓于。小孩子烧个三十**度很正常,但是大人如果高烧三十八度以上,那会相当难受,要死要活的。
梁惠凯想想说:“嫂子,你去吃饭吧,我在这儿陪他一会儿。”平头哥的老婆见梁惠凯长得相貌堂堂,而且自己的老公在矿上也很威风,还以为梁惠凯是来讨好他们的,不疑有他,说道:“好,我先出去吃点,再给你们带回来。”
女人出去后,梁惠凯捏着平头哥的鼻子,就把他憋醒了。平头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病房里只有梁惠凯,顿时吓了一跳,脑袋也清醒了不少,紧张地问:“你来医院干什么?难道你还敢在医院行凶?”
梁惠凯笑笑说:“咱俩关系这么好,你又叫我梁爷,我哪能办这事?知道你会发烧,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你,小爷我对你不错吧?”
梁惠凯如附骨之疽总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平头哥头疼极了。接连被梁惠凯折磨,何况烧的他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平头哥早没了威风。但是见梁惠凯笑眯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梁惠凯说:“你不用想的太多,在河边我都没把你怎么样,来这儿我能干什么?昨天把你冻着了,于心难安呀。不过我师傅治高烧有一绝,你要相信我可以帮你治治,放心不收你一分钱的。”




男人的江湖 第50章 自寻死路
平头哥哪敢让他治病?惊疑不定的看着梁惠凯说道:“谢谢了,输了液我感觉好多了。”梁惠凯好心地劝道:“大人如果长期高烧不退,也会把脑子烧坏的。如果你要不相信我,无所谓,我马上就走。你若是相信我,很快就能让你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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