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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江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郭老农
那就不客气了,以后钟灵来了也有地方住。孙悦很兴奋,开着她的crv在前边带路,去了恒河花园。这儿的房子都是五层的小洋楼,李洪波给他定的是一楼,前后带小院。标准的三室两厅两卫,木地板、乳胶漆、厨房厕所、灯具都已经装好了,省事!
看了房子,办了房产证,忙忙活活的一天就过去了。又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皆大欢喜。正要开车往回走,苏倩倩打来电话,问道:“过年还从我这儿进货吗?”梁惠凯说:“你不嫌事大呀!”
这说明就他一个人,苏倩倩放心了,骂道:“瞅你那怂样?怕他干嘛?他不是还欠着你十万块钱吗?”梁惠凯说:“那也不好。他越怂和他斗起来越没意思,不能欺负怂人不是?”
苏倩倩说:“他心里恨不得把你宰了,你却同情起他来了?这世界上没有道理可讲,刀在谁手里,谁就是道理,所以别同情他。晚上给我留着门,想你了。”
梁惠凯说:“倩倩,还是注意些吧。虽然我不介意给他戴几顶帽子,但是做人不能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苏倩倩说:“我就知道你是怂包!他出门十多天了,要不我也不找你去。”
梁惠凯无奈,说道:“既然这样,你给我进几箱剑南春、洋河之类的中档酒,茅台、五粮液我还有呢。对了,他去哪儿了?”苏倩倩说:“犯了神经,说是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南方,出去玩了。”梁惠凯一乐,问道:“这次舍得钱了?你给了他多少?”苏倩倩说:“给了他十万。”
难道是铁树开花了?或者借机要存点钱?梁惠凯说:“这么多?去哪儿玩了?”苏倩倩说:“他只说要开车游遍南方,要出去一个多月。我巴不得他离开呢。”
梁惠凯惊讶不已,这不是陈富春的性格呀?过去天天看着苏倩倩都怕她红杏出墙,这是怎么了?问道:“你确定他是出去玩了?”苏倩倩说:“管他呢!他爱干嘛就干嘛,哪怕是去找女人我也不管,只要不在我眼前就好。”
上次在医院揍了他一顿,就听说他出去了一段时间。这刚几天,又出去了?不会是把脑子打坏了吧?梁惠凯满腹狐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吊诡,可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那儿。虽然不论他如何折腾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但是怕他对苏倩倩不利,梁惠凯提醒道:“回头你侧面问问他的老乡,看他干嘛去了。”
苏倩倩大大咧咧的说:“没必要,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操那么多心干什么?老公,和你说了几句话,现在就想你了,来店里把我接走。”
梁惠凯不知道苏倩倩在自己心里有多少位置,也不知道苏倩倩对他是性的依赖多一些,还是爱的依赖多一些。只是两人这么糊里糊涂、无耻的混下去,确实不地道。但是两人从一开始就不正常,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结束。梁惠凯只好调过车头,去了她的店里。
苏倩倩的爸妈还在,梁惠凯装模作样的搬了两箱酒,放到了车上。老两口一看,得,眼不见为净,马上回家去了。老两口前脚走,两人就把店门锁了,拉着苏倩倩去了小平房。
苏倩倩没有一点儿矜持,说声想死我了,急不可耐的把梁惠凯推到在床上。一时间,短兵相接,被掀红浪,哪禁得雨骤云驰,鸾凤颠倒;柳眉儿颦,蜂腰儿摆,涓涓春水泉涌来,浪涌风裁。
销魂蚀骨魄散去,苏倩倩浑身通泰,忘情的说道:“老公,你收了我吧,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梁惠凯说:“别瞎说了,陈富春就是个心头之患。你看他三天两往外跑,我总觉得会有点事儿。可他干什么去了呢?对了,你不想要孩子只是一方面,他这方面没问题吧?”
苏倩倩说:“有没有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是秦柯南不是找人打过他一次吗?好像把一个睾/丸打坏了,这一阵儿已经*缩了,不知道影不影响生育。”
梁惠凯说:“一个应该没事。如果他是出去治病倒好说,只怕是别的事儿,你不要大意啊。”苏倩倩说:“还能怎么样?他不想过了?那不是更好吗?”
就这性格,劝也没用!梁惠凯问:“假设你们要离婚,以后怎么办呢?”苏倩倩说:“我们的婚姻形同虚设,我也习惯了,好像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假设离婚了,反而是一种解脱。到时候我给你生个孩子,以后我自己带着孩子玩儿,你要想我们了,抽空来看一眼。”
梁慧凯说:“那不就苦了你了吗?”苏倩倩说:“也说不定以后会遇到好的人,什么事儿都没准。”梁惠凯说:“可是我不喜欢我的孩子叫别人爹。”苏倩倩咯咯一乐:“那我先就先单几年,看看能不能习惯,到时候再决定是不是给你生孩子,这总行了吧?”
梁惠凯不禁有些发愁。苏倩倩可是个敢说敢干的人,真要离婚了,说不定两人的关系很快就会败露。但是她和陈富春这种状态,再生活下去,没准就会有危险,这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男人的江湖 第489章 吹毛求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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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开始忙活着置办家具,然后请李洪波和孙悦两人一起开了火,做了顿饭,算是乔迁新居了。但是这儿离医院比较远,还得住到小平房,伺候王冬冬是大事。
马上到了年底,天气越来越冷,高速停工了,沙厂也停了,只剩下选厂还开着。给一半工人结账、放假,也该给领导们拜年了。送礼也是一门有讲究的学问,你认为紫檀是好东西,他却不懂紫檀,更喜欢喝酒抽烟,喜欢钞票,白送!所以投其所好很重要。想着领导们应该见多识广,不会遇到这种尴尬事儿吧?
梁惠凯给林海选了一匹奔马,通体紫色,金丝闪闪,造型矫健,形态逼真。但是工艺品只是开胃菜,硬菜是红包,一样都不能少。而且不能只送,还得有说辞,梁惠凯说:“前两天去北京特地给您选的紫檀摆件,这叫马上封侯,祝领导步步高升!”
林海果然高兴,拿起来仔细一看,问道:“你看这是什么品种的马?”梁惠凯一愣,说道:“这还真没注意,我也不懂。”林海哈哈一笑说:“你看它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完美的身形曲线——应该是比照着汗血宝马的样子雕刻的!”
梁惠凯傻乎乎的问道:“就是郭靖的那匹宝马?真有?”林海说:“那是小说杜撰的。汗血宝马是有,不过不在蒙古,而是土库曼斯坦一带。历史上张骞出使西域曾经见过一种良马,说这种马的耐力和速度十分惊人,不但能日行千里,更会从肩膀附近位置流出像血一样的汗液,故称‘汗血宝马’。西域就是现在的中亚,汗血宝马是土库曼斯坦的国宝。”
梁惠凯夸道:“还是领导懂得多!”林海一乐,把桌上的台历收起来,摆件放上去,满意的说道:“不错,这叫马到成功!”喜欢就好,梁惠凯说:“祝领导饮马长江,大展宏图。”林海哈哈一笑说:“也祝你财源滚滚!”
林海好打发,本来关系就在,关键是崔大福。自从两人产生了隔阂,梁惠凯还没有再见过他一面,所以这次给他送礼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但是还得硬着头皮去,如果不去,这关系就彻底僵了。看在宋金花的面子上,给他带了五万现金,选了一件梅花笔筒,希望能改善关系。
过去可以直接找他,但是现在关系变差,就要讲规矩了。梁惠凯把车停到机关大院门外,先给崔大福打了一个电话,不曾想很快就被他挂断了。或许领导忙,在开会?想去给别的部门领导送礼,又担心他突然回电话,不能让领导等不是?只好在车里等着。
哪知等了一下午也没有等到他的回话,梁惠凯心里恨呀,看来他真的记仇了!这才叫没吃到狐狸却惹了一身骚!我又没把你老婆怎么样,心眼太小了吧?早知如此,还不如真的……呸,又瞎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转天梁惠凯又去了,结果一样,打电话还是不接。梁惠凯生气,便给他发了一个短信:“领导,我是梁惠凯,想拜访您,不知道有空吗?”
发完短信,梁惠凯心想,奶奶的气门芯,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这次你要是不回信,我就真不去了,爱咋地咋地!过了十分钟,梁惠凯恨恨的想,你牛!老子再等你十分钟!又过了十分钟,崔大福还没回信,梁惠凯只好发动车子,灰溜溜的走了。
其他部门的主要领导都熟悉,要送烟酒,只能晚上去拜访,所以白天要先打发喽啰们。谁知刚到国土局门口,崔大福回信了,两个字:“上来。”梁惠凯骂了一句:“*的倒省事,可是我还得返回去。”没办法,谁让自己贱,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呢?乖乖的开车返了回去。
崔大福坐在老板椅上,屁股动都没动一下,抬起眼皮说道:“有什么事儿吗?”这时候来的都是送礼的,*的的不是废话吗?心里骂着,还得低三下四的说道:“领导,没什么大事。过年了,提前来给您拜个年。”崔大福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正是抓领导作风建设的关键时期,你可不能给我添麻烦啊。”
那你别让我来不就结了?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现在的社会,这事儿也不多见!梁惠凯才不理会他呢,把信封放在桌上,又拿出笔筒,放到他面前说:“我知道,不会给领导找麻烦,所以只是给您带来一个笔筒。您是文化人,想这紫檀笔筒放在您的办公桌上,应该比较应景吧。”
崔大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吗?我看看。”崔大福拿起笔筒来,见一面刻着一树梅花,树枝屈曲苍老,梅花朵朵。另一面刻着一首诗,念了起来:“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崔大福端详着笔筒,琢磨一下说道:“单看这梅花刻工不错,树枝遒劲,梅花疏而不乱,凌寒独开,散发着一股坚贞不屈、傲霜斗雪的刚毅气质。这首诗词也不错,宋代卢梅坡的名作。可惜两者组合到一块就不对了,诗里有雪,画里却没有雪啊!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告诉我有梅无雪不精神?”
梁惠凯心里那个气呀,*一边装着像是真懂一般,一边却吹毛求疵!脑筋急转,说道:“领导精通书画,真是雅人!可惜我没上过几天学,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崔大福说:“所以说,可以聪明,可以装傻,但是千万不要自作聪明,那样很容易惹人讨厌的。”
梁惠凯火往上涌,*的敢把钱退给我,我绝不推辞,转身就走!压着火气说道:“是啊,像领导这样有大智慧的人少见呀!”崔大福有种猫戏耗子的感觉,转着手里的笔筒,得意洋洋的说道:“少拍马屁!其实你心里很不服劲儿,对不?”
梁惠凯真生气了,不亢不卑的说道:“领导,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什么样的人,您应该很清楚的。”崔大福说:“我知道,你表面上毕恭毕敬,心底里很傲气,觉得自己认识几个人谁也不怕。可你想错了,你之所以能和裴振群斗上一斗,那是正好遇到了有人想收拾他,而不是你有多少本事,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呦!”
虽然这句话很气人,但也是事实。只不过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着他老婆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梁惠凯心里找到了点平衡,说道:“领导明察秋毫,说的很是明白。对于我来说,从没有想着和谁斗,也没必要,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大领导,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但是我委曲求全无非是为了把矿山开下去,指望着领导给口饭吃。”
崔大福笑眯眯的说:“说的够可怜!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梁惠凯说:“您就是欺负我也是应该的。”崔大福问:“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欺负你了?”梁惠凯说:“领导是雅人,怎么会和我这样的庄稼汉一般见识呢?”心里却在呐喊,你这乌龟脑袋,赶紧把钱退给我,我马上就走!
崔大福说:“小梁啊,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老哥我经的多了,所以给你提点建议,以后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的身份。领导给你脸那是你运气,千万不要蹬鼻子上脸,认为和领导的关系有多近,变得有恃无恐,这要出了事没人救你,倒霉的只能是你!”
梁惠凯说:“领导,谢谢指点。后来我再也没去过您的家,不能给您添麻烦不是?”崔大福拉下脸说道:“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这么别扭呢?”梁惠凯说:“哎呦,你这话让我诚惶诚恐。有句话叫言多必失,我还是不打扰您了!您忙,我走了。”
崔大福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却不说话。梁惠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气哼哼的出去了。出了办公室,只觉得心中的一口恶气无处发泄,心道,给你送礼还得受着你的侮辱,天底下哪有这等事儿?*的有骨气不收礼呀?以后再来给你送礼,我不姓梁!
梁惠凯满腹委屈无处诉说,不由得又起了报复心,*的不是怀疑我和你老婆有瓜葛吗?我偏偏和她聊天,气死你!脑子一热就给宋金花打了电话,说道:“姐,我给你老公送礼,却让他羞辱了我一顿,我找谁说理去啊?”宋金花咯咯一笑:“稍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打。不,你干脆来接我一趟,现在也没课了,咱姐俩聊聊,给你消消气、败败火。”
挂了电话,梁惠凯忽然又有些后悔,给她打什么电话呀?吃饱撑的!可已经打了,只好开车去了学校。等他赶到时,宋金花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上了车,宋金花嗔道:“你咋这么慢?差点没把我冻死。”梁惠凯说:“你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美丽冻人。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宋金花切了一声说:“油嘴滑舌!哈哈,他说你啥了?”梁慧凯说:“骂我自作聪明,说我不识好歹,摆不正位置。你说我好心好意给他拜个年,却让他骂了我一顿,什么事儿啊这是?”
宋金花忍不住咯咯一笑说:“他还是怀疑咱俩关系不正常呗?”梁惠凯说:“你说我冤不冤呢?恐怕以后和他再也和解不了了,只怕会影响咱俩之间的关系。”宋金花说:“咱俩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他是他,我是我,不一样。你也不要多想。”
梁惠凯说:“换个人那么说我,肯定当场就怼回去!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他一般见识。”宋金花嘻嘻一笑说:“你还挺厉害哈。”梁惠凯说:“虽然我不厉害,但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有啥啊?即便是他当了一把手,来找我的麻烦,大不了我的矿不开,卷铺盖回家!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能怎么样?”
宋金花说:“这叫无欲则刚,对不对?哈哈!你放心好了,他要真的敢找你事儿,我出面给你摆平。”梁惠凯说:“拉倒吧,别影响你们夫妻恩爱。”宋金花叹口气说:“自从知道了我同学的事,他心里早已经起了变化,我俩的感情恐怕也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梁惠凯说:“看来给他弄了个职位,反而成了坏事!”宋金花笑笑说:“有因必有果,我现在早已看开了!先不说他,姐给你做顿饭,消消气儿。”
梁慧凯不想去,说:“姐,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宋金花说:“别装了!或者是怕我吃了你?”梁惠凯说:“要不这样,去我那儿,我买了一处房子。”宋金花说:“好啊,我去看看你有没有金窝藏娇。”
到了恒河花园,宋金花用围巾把脸围的严严实实,挽着梁惠凯的胳膊进了家。梁惠凯嘲笑道:“你这打扮像是地下党,好像咱俩真的有问题一样。”
宋金花笑道:“谁让姐喜欢你呢?心虚呀。嗯,房子不错!有钱就是好啊。”梁惠凯说:“我忙活了一年也攒不下多少钱,你家过个年就能轻轻松松的买两套这样的房子。”宋金花把外套脱掉,挂在衣帽钩上,说道:“要不我也来这儿买一套?”梁惠凯说:“你要不嫌事大就买吧。”
宋金花娇嗔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不会是老崔折磨了你,要把仇恨报复到我的身上吧?”梁惠凯说:“我可是很尊重你的。”宋金花靠在宽大的沙发上,一脸妩媚的说道:“那是以前,现在恨不得吃了我吧?这种复仇的快感,难道你没有?”
梁惠凯招架不住,真后悔和她打电话了,问道:“姐,中午想吃什么?”宋金花说:“着急啥?这一阵儿我的老腰又犯病了,来,给姐按按。”说着,撅着屁股趴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江湖 第490章 疑云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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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宋金花被按舒服了,鼻子里不由得发出了诱人的哼哼声。成熟/女人的气息让人着迷,梁惠凯不禁有些发慌。不过,他真不想和宋金花发展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太累!没话找话道:“你说咱们这关系够奇葩的,你丈夫恨不得捏死我,咱俩却姐姐弟弟的叫着,有点不可思议。”
宋金花说:“是有点儿哈!哎,自从结婚后,我的圈子就很小。老师们虽然号称文人,其实大多是酸溜溜的,再加上姐长得还行,只要和男性或者领导接触的多一些,就会有人说闲话。所以从没有真心的朋友,生活里基本上以孩子为中心。孩子学习不错,去市里上高中了,生活忽然变得空荡荡的。
自从和你熟悉后,或许是不在一个圈子里的原因?我心里对你从不设防,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欢你,还是把你当做知心的朋友,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候想,能有个异性朋友则更显得弥足珍贵,比如和你分享心中的秘密,最起码你不会四处宣扬,值得信赖。哈哈,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能成为好朋友,或者姐弟吗?”
梁惠凯说:“我觉得可能很难。即便是咱俩认为友谊是纯真的,别人却不一定这么看。何况,没有人能为爱情和友谊划定一个标准的界限,很难掌握分寸,恐怕往往从友谊开始,结果总是弄到爱情上去,最后只好不欢而散,或者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与苦恼。”
宋金花问说:“你是被老崔整怕了?”梁惠凯说:“那只是一方面。反正我是没有女性朋友,在我看来,男人和女人太容易构成一个故事了。”宋金花翻过身来,笑眯眯的问道:“你不会是想和我构成一个故事吧?”
宋金花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毛衣,曲线毕现,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满脸妩媚。梁惠凯的眼睛无处安放,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说:“和你聊了一会儿天,对老崔的怨恨没那么深了。”宋金花问:“那你是怕我了?”
梁惠凯说:“其实咱们能相遇,能信任,便是缘,但是稍不留神就会走向无尽的感情深渊,最后很难收场。姐,婚外情就像是毒品,很容易上瘾的,还是少碰为好。所以我们最好要保留心中的那份真诚,至于别人认可不认可那就左右不了了,心底无私天自宽,随便吧。”
宋金花坐了起来,把脸凑到梁惠凯面前,笑嘻嘻的说:“姐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却要你这毛头小伙来上课,可笑不?这么说,你肯定经历了很多,心中才有感悟,对不?说说,几个女人了?”这哪敢承认?梁惠凯说:“哪有?我还是清纯的帅哥一枚呢。”
宋金花刚喝到嘴里的水,噗嗤就喷了出来,喷的梁惠凯满脸都是,自己笑的直不起腰来。梁惠凯擦擦脸,尴尬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宋金花笑的花枝乱颤,抽搐着说:“笑死我了!还清纯?逗谁玩呢?谁信呀?你们开矿的哪有老实人?不说就算了!哈哈哈!”
这一笑,好像暧昧的气氛淡了不少,梁惠凯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家里没什么吃的,去饭店订了几个菜,两人凑合吃了一顿,把宋金花送到了学校。
能够压制住心中的魔鬼,没有和宋金花发生超越“友谊”的关系,梁惠凯感到庆幸。虽然生气的时候恨不得给崔大福戴几顶绿帽子才能解心头之恨,可一旦冷静下来,又觉得这种报复手段实在没什么意思。而且,宋金花有点喜欢他,不能任由发展下去,那样对谁都不好。
又想到,崔大福现在还比较克制,只能说两人关系不好,还没到拔剑怒张、武力相向的时候,这时候给人家戴绿帽有点不道德了。至于以后,一旦崔大福的屁股坐稳了,是不是发坏对付他那就说不好了。得过且过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接下来又忙活了三天,终于给领导们拜完了年。新年的脚步也越来越近,再过几天就要回家过年,所以要安抚好王冬冬。这天中午,梁惠凯学着做了一顿手擀面,等着王冬冬下班。哪知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梁惠凯有些着急,打电话一问,说是苏倩倩住院了!
梁惠凯有些纳闷,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不像是有大病的人呀?一直等到两点多,王冬冬才抽空跑了出来,匆匆忙忙的吃了饭。梁惠凯问:“她得了什么病啊?”
王冬冬说:“检查不出来。肚子*,面色青黄,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吃不下,喝不下,疼的死去活来。说是中毒了吧,然而验血却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只是给她洗了肠胃,但是一点作用都不起,所以又不像是中毒了。”
梁惠凯问:“那怎么办?转院?”王冬冬说:“正好市里有俩专家在这儿,也诊断不出来,所以转院也只能转到北京去。但是专家的意思是说,恐怕在北京也检查不出来,根本就没有头绪。要不你去看看?”
梁慧凯说:“我这二把刀更看不出来了!如果说知道什么病,有可能还能治,但是让我去诊断,那就是我的弱项了。”王冬冬说:“说不得只能转院了,看他们家里怎么办吧。”
王冬冬吃完饭就往医院走。梁惠凯一琢磨,会不会治也得去看看呀!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两人认识两年多了,于情于理都要去的。现在也不能理会陈富春的想法了,毕竟人命关天,跟着王冬冬去了医院。
病房里,医生、护士、苏倩倩的父母、陈富春都在。医生在做检查,梁惠凯没好意思往前凑,站在门口看着。陈富春见梁惠凯来了,马上说道:“梁老板,你不是会扎针吗?求求你,给我媳妇看看。”
医生听到陈富春的话,都回过头来。梁惠凯顿时弄了个大红脸,说道:“别瞎扯了,我哪懂啊?”陈富春却不屈不挠,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哀求道:“梁老板,虽然咱俩有矛盾,但是我媳妇和你关系还是不错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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