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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纤雪
第二天,傅知行就让人去查那段时间,是否有人大量购入鞭炮烟花等物。在查这事的时候,有了意外之喜。查获到燕都一个姓齐的商贾,走私贩卖私盐。
大景朝盐铁专营,一般商人是不能贩盐的。但贩卖私盐利润丰厚,许多商贾铤而走险。当然这些人做的时候都比较小心谨慎,没给人落下把柄,而这齐老板就比较倒霉。
不是齐老板行事手段不够老练,也不是他不会打点,恰恰是因为他太会打点了。他几年前,送了一个庶妹给盐课巡抚做小妾。那小妾为巡抚生了唯一的儿子,因而十分得宠。
齐老板也会来事,每年都送不少银子给他。喜得巡抚直呼齐老板“大舅子”了。有盐课巡抚这个“妹夫”罩着,齐老板就有些得意忘形、贪得无厌了,被某个衙役抓住了蛛丝马迹。
张维德知道此事后,派人一查,齐老板得罪的人,就主动提供证据,“太子,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如此肆无忌惮地贩买私盐,利润更是高达千万两。”
太子看罢诉状,“证据齐全,直接将他下大狱。”
“把人抓回来,好好审一审,肯定能牵扯出几条大鱼来。”唐江笑道。
鲁王得知此事后,忧心忡忡,“这姓齐的要是把应席供出来,本王会有大麻烦。立刻安排应席离京,把姓齐的灭口。”
“是,王爷。”幕僚领命而去。
这天夜里,齐老板在狱中暴毙。他虽没有把应席供出来,但他一死,鲁王通过他贩买私盐,谋取暴利的发财路就断了。没有银子,如何养死士?如何挖铁矿,打制兵器?如何拉拢收买那些墙头草?
鲁王因财路被断而发愁,太子则为齐老板之死震惊,“这幕后之人的手伸得很长。”连刑部大牢都能出入,并悄无声息的弄死一个犯人,可称得上手可通天了。
这些事,与晏萩几个没有关系,她们还在各酒楼、食肆出入,余青青捏着腰间的肉,苦恼地道:“再这么吃下去,我要变肥婆了。”
“多打几路拳,就好了嘛。”郭宝婵拿着肘子啃得正起劲。
“我又不是你,我那会打什么拳。”余青青横她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
“让包荣家教你呀,可以教你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刀,干柴烈火掌。”晏萩坏笑道。
“潇潇,这些武功,我都没听说过呢,你怎么会知道?”郭宝婵好奇地问道。
余青青边拿筷子去打晏萩,边道:“宝婵啊,你就没听出来,她是在调侃我吗?”
“她那有调侃你,你和包荣家不眉来眼去吗?不情意绵绵吗?不干柴烈火吗?”郭宝婵帮腔道。
“就是就是。”合宜郡主点头。
“你们三个坏家伙,没一个好的。”余青青羞恼地骂道。
笑闹着吃完了午饭,合宜郡主就道:“明天去耦园吧,听说上新菜。”
三人都无有异议,吃是次要的,她们主要是为了陪合宜郡主。
结了账,从包间里出来,经过隔壁的隔壁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吴兄好意,在下心领。”
听出是乔握瑜的声音,合宜郡主等人停下了脚步。接着听到一人道:“郡马爷,你收用后,把她养在外面,郡主又怎么会知道?”
里面的人都在劝说乔握瑜收下那个清倌儿,合宜郡主面沉如水,抬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屋内的五男一女惊愕地看了过来,乔握瑜见是自己的妻子,板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郡主。”
合宜郡主走了进去,似笑非笑地问道:“郡马,怎么一回事?你要收用谁啊?”
“我从未想过收用谁,有你足矣。”乔握瑜走到合宜郡主身旁,趁机表明心意,若是知道这些人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绝不会来赴这个宴的。
合宜郡主横了他一眼,他的账等回去再算,目光一转,看着另外的四男,“是谁要送美人给本郡主的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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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中午吃鱼,差点被鱼刺给卡死了,劫后余生。我以后都不想吃鱼了。





吾家娇女 第三百八十四章 丫丫画画 (二更)
合宜郡主是来者不善,那姓吴的那敢承认,低头回避合宜郡主的目光。合宜郡主冷笑一声,“你们风流快活,本郡主管不着,可是胆敢祸害郡马,就别怪本郡主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当球踢。”
晏萩被合宜郡主这凶残的话,惊得打了个嗝。
“还可以剁成肉酱,拿去喂狗。”郭宝婵提供另一个处置人的方案。
“你们这也太血腥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晏萩在四人感激的目光中,把话补全,“他们喜欢风流,爱上青楼楚馆,那就把他们送到青楼楚馆,让他们去伺候那些美人儿。”
四人脸色微变,他们都是武将,不怕死,可是若是把他们贬做贱籍,以后在青楼楚馆当龟公,那可比死还让人难受的事。秦王是圣上的亲弟弟,合宜郡主要是真的这么做,秦王绝对会帮她的。
他们的官级对上王位,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四人赶忙道:“郡主,我们只是跟郡马开玩笑的。”
“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合宜郡主冷声道。
“以后再也不敢了。”四人战战兢兢地道,那个清倌儿缩在一边,动也不动,希望合宜郡主等人不在注意到她。
一个清倌儿,合宜郡主不屑理会,吓唬完那四人,温柔地问乔握瑜:“郡马,你可吃好了?要不要再吃点啊?”
“已经吃好了,我们一起回府。”乔握瑜牵起她的手。
乔握瑜那四个损友和那个清倌儿,都僵立在屋内不敢动,目送合宜郡主一行人离开。
合宜郡主回去如何跟乔握瑜算账,晏萩不知道,不过第二天郡主府的下人过来通知晏萩,取消了当日的耦园行,改在明天。晏萩嘿嘿笑,看来这两人算账算到床上去了。
下午,晏萩小睡起来,婢女进屋禀报,“少夫人,铺子里送了好些大螃蟹来,夫人说今天晚上开螃蟹宴。”
喝着温热的黄酒,蘸着姜丝香醋,吃鲜美的蟹黄和蟹肉,那是人生的一大乐事。晏萩笑道:“今晚有口福了。”
到了晚上,安国公和傅知行从衙门回来,澄阳大长公主就道:“今天我们就附庸风雅一回,去花棚把那些名品菊花搬几盆出来,我们赏花吃螃蟹。”
婢女们听命行事。
菊花搬来了,螃蟹也上桌,几杯黄酒下肚,老国公诗兴大发,“……酒味已醇蟹螯熟,老圃秋容不须霜……”
老国公自己作诗还尽兴,“拿纸笔来,你们挥毫泼墨,一人给我画一幅秋菊螃蟹图。”
“螃蟹,丫丫会画,丫丫画得可好可好了。”丫丫嚷嚷道。
事实证明丫丫是在自吹自擂,一个还没学过画的小丫头,能画得出什么秋菊螃蟹图出来,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在画画上毫无天分的母亲。那怕她爹天赋极高,可烂泥扶上墙,那也还是烂泥啊。
看着那纸上那一团又一团的墨汁,晏萩谦虚请教,“丫丫,那是菊花,那是螃蟹?”
“娘,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差?喏,这是秋菊,这是螃蟹。菊花有叶子,螃蟹有爪子。”丫丫告诉她道。
晏萩干笑,不愧是她的女儿,画的画跟她画简直一模一样。
丫丫没有自知之明,她还问:“曾祖父,丫丫画得好不好?”
众人看着老国公,老国公摸着胡子,笑道:“神似神似。”
“曾祖父,神似就是好对不对?”丫丫追问道。
老国公迟疑片刻,“对,对。”
丫丫高兴地道:“明天我拿到宫里给峦哥哥看。”
晏萩嘴角微抽,在家里丢脸就算了,拿到宫里去丢脸,就不好了,赶忙道:“丫丫,娘很喜欢你这幅画,送给娘好不好?”
“好。”丫丫咧嘴笑,不等晏萩松口气,她又接着说道:“我另外再画一幅拿给峦哥哥看。”
“丫丫啊,不急着画画,我们先吃螃蟹,一会螃蟹凉了,就会发腥,就不好吃了。”晏萩哄着她,取下她手中的毛笔,拉着她去洗手。
吃完了螃蟹,散了宴,丫丫困了,不记得画画的事,洗漱后,就乖乖的跟着婢女回房睡觉了。
一直在假装看书的傅知行这时把书一丢,过来抱起晏萩,“孩子们都去睡了,我们也该睡了。”
“哎呀,你是不是喝醉?这么猴急。”晏萩搂住他的脖子。
“就喝了几杯酒,怎么可能喝醉?”傅知行脚步匆匆地进了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覆了上去。
烛光摇曳,帐内春色宜人。
第二天,轮到晏萩打发人去跟合宜郡主她们,改变行程了,改在了后天,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中秋节宫中举办中秋宴,除了余青青,晏萩三人都得进宫。
宫宴没有什么新意,光禄寺的官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最多就是把乐师换一换,舞姬换一换;吃着温热的菜,听着熟悉的曲子,和一些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说着客套话。
亥时初刻,从殿中走出,晏萩惊讶地发现下起了小雨,“这下没赏月了。”
“赏月什么时候都可以,不用拘泥八月十五。”傅知行微微笑道。
晏萩唇角上扬,“有你在身边,每天都是花好月圆。”
傅知行低头看着她,目光深情,“我亦然。”
宫女送上了油纸伞,傅知行撑开,将晏萩拥入怀中,带着走下台阶,上了软轿,往宫门口去。到了宫门口,下轿换车,出宫回府。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前行,途经一条巷子时,突然传来呼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中秋节虽不宵禁,但热闹只限于长街等几条商贾聚集的地方,勋贵和皇宫附近的街,仍旧清净。这时有人呼喊救命,让人觉得怪异。傅知行和晏萩都没打算多管闲事,安国公府的车驾不受影响的继续前行。
“救命啊!救命啊!”叫声愈发的凄厉。
晏萩正要说话,就听到了甲胄与兵器碰撞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有人道:“京卫指挥司镇抚李朝邕见过安国公世子。”
傅知行伸手拉开了些许车门,“李镇抚,不知有何事?”
“下官正在这附近巡查,看到世子的马车,特意过来给世子请安。”李朝邕根本不提刚听到呼救声,才会拦车的。
傅知行淡然一笑,“李镇抚有心了。”
“世子请慢走。”李朝邕行了揖礼,退让开。




吾家娇女 第三百八十五章 扑朔迷离
马车继续前行,晏萩轻笑道:“这个李镇抚到是挺会随机应变的。”
“两年的时间,能从正八品知事,爬上从五品镇抚,李朝邕靠的就是这份圆滑。”傅知行淡笑道。
晏萩勾手指算了算,“他这官升得可真够快的呀。”
傅知行冷哼一声,“朝中有人好作官。”
晏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过了会,晏萩问道:“不知道呼救的是什么人?”
傅知行目光微闪,“明天就会知道。”
此时,看着地上那两个女受害者,李朝邕恨不得今晚不是自己当值,两个受害者都伤痕累累,一个胸前中刀,已昏迷不醒,另一个头破血流,意识迷糊,一问三不知。
李朝邕呆怔片刻,道:“先把她们送去医馆。”
细雨下到天亮方停,李朝邕守在医馆外,熬一夜的结果就是:“大人,昏迷不醒的那个伤势太重,已经断气了。”
李朝邕脸色难看地道:“知道了,让人把此事禀报给……”他想了想,“给大理寺。”京卫指挥司负责夜间巡逻,不负责办案,发生案件,就会移交给刑部或大理寺处理。
“在受害人身边找到的这些东西也要移交给大理寺吗?”手下问道。
李朝邕看了眼那块沾染着血的蓝色锦缎和那颗圆润的珍珠,“不交留着做什么?”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接手了京卫指挥司移交过来的这件命案,令他们头痛的是,一刻钟前另外一个受害者也重伤不愈而亡。
“从死人身上找线索……这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张维德头痛,发现自从他接管大理寺后,事情好像特别的多。
可事情还没完了,京兆府那边派人来告知,城中富商来报案,说他的女儿和婢女昨天出门没有回来。张维德让人领报案之人去殓房看尸体,没过多久,殓房内就响起了哭声。
“求大人为小女申冤。”富商跪在张维德面前,磕头道。
张维德认真地道:“本官一定会查明案情,捉拿凶徒的。”
沾血的蓝色锦缎,很多大户公子都会拿来做外袍,算是一个无用的证据,但那颗珍珠,饱满丰润、色泽分明,绝对不是普通的大户能够使用的。
珍珠成了最重要的线索,张维德命人将全京城提供珍珠的渠道都严查了一遍。珍珠经过老匠人的辨认,是一种南洋金珠,最上等的则皇商送进了宫里,次一等的买给勋贵或高官。
“这颗珍珠,应该是最上等的。”老匠人道。
牵扯到宫里去了,张维德的头更痛了,可还得硬着头皮往下查。皇商送进宫里,共二十匣南洋金珠。沈皇后大方地赏了三匣给太子妃,分别赏给荣王妃、德王世子妃、信王世子妃、安国公世子夫人各两匣,还赏给她娘家大嫂效恩伯夫人一匣。
张维德亲自去各府走了一趟,询问过后得知,太子妃赏了一匣子给冯侧妃,冯侧妃又赏了一小袋,大约十颗金珠给她的表侄女。而她这个表侄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死者之一的那位小姐。
“这叫什么事呀?”张维德简直要疯了,查了这么久,查出珍珠与凶徒没关系,是死者的东西。
张维德气得质问冯侧妃的那个表哥,“你怎么会连你女儿身上的饰物都不认识?”
冯侧妃的表哥也很委屈,“小的忙着做生意,没有注意这些。”
好吧,父亲不认得女儿的首饰,用这个理由勉强解释的过去;可是当娘的也不认识,这就让人奇怪了。一询问,得,人家是后母。有人提出:“会不会是这个后母,找人杀掉她的?”
查了一下,后母生有两子,地位稳固,没必要杀掉继女。
“这案子,还怎么查?”张维德苦恼地挠头。
没有线索,没有目击证人,这个案子成了悬案,只能搁置一旁,等待有新的线索出来,才能继续查下去。
晏萩对案件,没有关注太多,她正在为越儿头痛,越儿闹着要去灵台方寸山学艺。学艺可以,毕竟这小子一上课,就爱睡觉;文章背了后面的,忘记前面的。
走文官路线,估计是不行,只能当武将了,还是那种不用计谋,只会冲锋陷阵的武将。可是世上没有灵台方寸山啊!没有菩提老祖啊!晏萩苦口婆心地劝儿子,“娘,帮你请拳脚师傅,我们在家里学,不用去灵台方寸山。”
“不要,我要去灵台方寸山,我要学孙猴子,七十二变。”越儿拿着棍子在院子里耍得虎虎生威。
晏萩冷笑,“我看你是想学孙猴子大闹天宫。”
“不大闹天宫,大闹天宫会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越儿大声道。
晏萩揉揉额头,“越儿,你过来,娘问你啊,孙猴子在山上学了几年艺?”
越儿走到晏萩面前,“娘说过,孙猴子在山上吃了七次桃,桃子一年一熟,学了七年。”
晏萩拿帕子擦去他额头上的汗,“不对,孙猴子离家二十年,路上花费了十年,学艺十年。越儿,二十年见不着娘,你不会想娘吗?”
“想,越儿想娘时,越儿就回来看娘。”越儿亲了一下晏萩。
晏萩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不可以,学艺不成,是不能下山的。一去二十年,丫丫肯定记不得有个二哥了,娘老眼昏花,肯定也不认得出越儿了。”
“记得,认得。”越儿着急了。
晏萩摇头,“不记得了,不认得了。”
“娘、娘啊。”越儿急的把棍子都丢了,往晏萩怀里钻,“娘,娘,越儿不去灵台方寸山了,越儿不去了。”
晏萩翘翘唇角,“这才是娘的乖儿子。”
见晏萩把儿子糊弄住了,傅知行笑了笑,等晚间,夫妻独处时,傅知行亲亲她的额头,“二十年后,你不会老眼昏花,还是最美的小娘子。”
“那当然。”晏萩挑眉,得意洋洋,就算她七老八十了,她也是最美的老太太。
好的拳脚师傅并不好找,越儿暂时跟着教卓儿拳脚功夫的林先生学一些基础。




吾家娇女 第三百八十六章 儿女心意 (二更)
重阳节后,天气渐渐变凉,午后小睡起来,晏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吓得婢女直嚷嚷着,“快去请乔太医进来。”
“没这必要,喝了祛寒汤,出身汗就好。”晏萩赶忙阻止,人家乔太医也很忙的好吗?不能动不动就请人进府。
茡荠熬了生姜糖水给她喝,看到碗里的生姜,晏萩突然想吃姜汁撞奶了,如是把茡荠叫来,告诉她怎么做,“把生姜去皮洗净,把姜磨出姜汁,用纱布过滤一次,姜汁放在碗里备用……将牛奶倒入盛有姜汁的碗中,等一会儿就可以了。”
茡荠在吃食方面十分有天份,那怕晏萩说得十分简单,她也能凭着自己得能力,把姜汁撞奶给做了出来。这道甜品受到了家里老老小小的欢迎,唯独傅知行不怎么喜欢。
“这是什么东西?一股子生姜和奶味。”傅知行皱眉,生姜和牛乳,他都不怎么喜欢。
“你尝尝嘛,味道很不错的。”晏萩竭力推荐。
傅知行勉为其难的尝了一口,在晏萩期待的目光中,道:“还行。”
晏萩噘嘴,“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挑食,怎么还能长这么高?”
傅知行笑,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长这么高,是为了替你遮风挡雨的。”
晏萩靠在他胸前,“那我长得这么娇小,就是为了小鸟依人吗?”
说笑一番,夫妻分别进浴室沐浴,然后携手上床,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十月十一是安乐郡主和唐峦的生日,唐峦怕丫丫年纪小,会忘掉,特意叮嘱她,“丫丫,十一日是我和我二姐姐的生日,你记得要来东宫,我们一起玩。”
“安乐姐姐跟我说过了啦。”丫丫笑着娇声道。
丫丫记得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是要送礼物的,可是要送什么礼物给安乐郡主和唐峦呢?丫丫犯了愁,她小库房里的好东西是有不少,可全是曾祖父、曾祖母、祖父、祖母他们送的。她年纪虽小,可也知道不能将这些东西拿出来送人的。
丫丫跑去问卓儿,“大哥,安乐姐姐和峦哥哥过几天生日,我要送什么礼物给他们?”
卓儿想了想,道:“娘说过,送礼贵在心意,你可以亲手做两份礼物送给他们。”
丫丫捧着脸认真地想了许久,“大哥,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建议吗?”
“你不想亲手做礼物?”卓儿问道。
“不是不想啦。”丫丫噘起嘴,“丫丫还小,不会做手工。”
“你可以让娘帮你准备礼物。”卓儿笑道。
这个建议,丫丫欣然接受,跑去找她娘,“娘,送礼虽然贵在心意,但是也应该送对方会喜欢的,对不对?”
晏萩搁下手中的账册,看着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笑,“你要送谁礼物啊?”
“安乐姐姐和峦哥哥要过生日了,请我去参加他们的生辰宴,得准备礼物,才不失礼呀。”丫丫小大人似地道。
“那你就去准备呀。”晏萩笑道。
“娘,娘啊。”丫丫急的一双小脚互踩。
晏萩故作不懂,“娘在这呢。”
“娘,开库房,挑礼物啊。”丫丫眨巴眨大眼睛。
“娘可以开库房,让你挑礼物,可是,丫丫,你愿意为娘做点什么,来交换呢?”晏萩笑盈盈地问道,不劳而获、坐享其成都是坏习惯。
“要交换呀!”丫丫拧着眉头,想了想,看到放在榻边的美人捶,过去拿了来,“娘,娘,丫丫给您捶捶腿。”
晏萩笑,把脚伸直,让女儿伺候。
“娘,丫丫现在还小,能做的事情不多。等丫丫长大了,丫丫会好好孝顺娘的,丫丫也和明臻姐姐一样,给娘做鞋祙。”丫丫娇声道。
晏萩摸摸她的头,“丫丫孝顺娘,娘也会疼爱丫丫。丫丫啊,你要是希望别人对自己好,就要对别人好,知道吗?”
“丫丫知道,娘对丫丫好,丫丫也要对娘好,还有曾祖父、曾祖母、祖父、祖母、爹爹、大哥、二哥、君儿。还有外曾祖父、外曾祖母……”丫丫把所有人都数了一遍,乐滋滋,眉眼弯弯,“这么多人都疼丫丫,丫丫好幸福。”
“丫丫这么乖巧懂事,娘也很幸福。”晏萩唇角上扬,笑得愉悦。
晏萩帮丫丫给安乐郡主挑得礼物是一尊芙蓉石蟠螭耳盖炉,粉红色的盖炉,充满了少女心;晏萩自己就很喜欢,她相信安乐郡主也会喜欢的。
送给唐峦的则是一方古砚,有诗云:履和惠端砚,玉质马肝色。
在安乐郡主和唐峦的生日之前,还有傅知行和晏萩要过生日。丫丫觉得人生真是艰难,为什么一年到底有这么多人要生日呢?“大哥,送爹和娘什么礼物好啊?”送爹和娘的礼物不能让娘帮着准备了。
“我写幅字送给爹,画幅画送给娘。”卓儿已经想好了。
“大哥,那我们送什么?”越儿眼巴巴地问道。总不可能都写幅字,画幅画吧?就算能,他的字画都拿不出手啊。送上去,那就是自寻死路,会被他爹罚抄书抄断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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