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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纤雪
“陛下,肃王和傅大人所言甚是,施晴女扮男装固然有罪,但念在她也是想为了效力朝廷,臣奏请陛下,从轻发落。”晏同烛出列道。
“臣附议!”
“臣附议!”
陆续有官员出来表态,最后结论就是施晴死罪可免,如是在傅知行的提议下,她被发配到北疆的一个边远县城做七品县令。远离朝廷,做个父母官,她既不会跟朝廷上这些老顽固再起冲突,又能一展才华,不至于埋没。
这结局,算是皆大欢喜。
施晴从天牢出来后,穿着崭新的七品官服,前往安国公府去拜谢了晏萩。府外一个老和尚看着她进去,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前世今生,冥冥之中自定数,殊途同归。”
------题外话------
施晴前世是当晏皇后所救,今生仍是晏萩所救。





吾家娇女 第四百九十七章 梦中故事
施晴来拜谢,晏萩却不居功,“若不是太后出面,陛下惜才,纵是民间呼声再大,对朝廷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你要感谢的人是太后,是陛下。”
“太后和陛下的恩德,学生铭记于心,夫人仗义相助,学生亦铭记于心。”施晴诚恳地道。
“不用铭记于心,你去的那个小镇旁边有条流石河,你找一些别致的河滩石送给我就好。”晏萩都跟傅知行打听过了。
“夫人,谢谢。”施晴觉得晏萩是不想她背负太重的恩情,用这种方法,让她报恩,“学生一定会找多些好看的别致的河滩石送给夫人。”
“多谢多谢。”晏萩大喜,北疆玉石多,那些河滩石若全都是玉石,那她就发财了,她发大财了!全然忘记她本就是个富婆的事实,当然没有人会嫌银子多。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晏萩送施晴出去,“施大人,一路顺风。”
“多谢夫人,夫人保重。”施晴拱拱手,上轿离开。
看着远去的轿子,晏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事情办成了,晚上应该不会再做那个奇怪的梦了。在梦里施晴居然叫她皇后娘娘,真是吓死人了。傅知行没有逆谋的野心,她也从没想过做皇后,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
有人说做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潜意识里,是想做皇后?晏萩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这个吓人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除掉,跑回院子里,“茡荠,去熬一碗定神汤来给我喝。”
茡荠一脸懵,夫人今儿没出门,就见了个客,怎么就要喝定神汤?那位客人有那么吓人吗?不过主子要喝,当下人的,必须熬。
任晏萩脑洞再大,她也想不到那个梦与前世有关,更加想不到让她做梦的人是文颂禅师。
是夜,晏萩躺在傅知行怀里,迷迷瞪瞪睡着,这时似乎有个穿着灰色袈裟的僧人冲她招手,“来,来,来。”
晏萩身不由己的飘了过去,她被那僧人引去了一个地方,一个看着像祭坛的地方,在香案前站着一个道士,那道士……是那个妖言惑众,害死余太后的冲虚道长。
祭坛中间还有一个人,他盘腿坐着,晏萩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人居然死了十几年的楚王世子唐衸,当然唐衸比记忆中的要老上十几二十岁。
这是怎么回事?
冲虚道长的嘴在动,似乎在念咒,平地起白雾,就在这里,晏萩又看到一个熟人,早就死掉的晏芗。不过晏芗是妇人装扮,面容看起来,也比她记忆中的晏芗,要老了那么十几二十岁。
晏萩见晏芗一棒子敲在唐衸的脑袋上,唐衸倒下了;冲虚道长双目圆瞪,似乎在紧要关头,他停不下来,眼睁睁看着晏芗把唐衸从祭坛拖开,然后盘腿坐在祭坛之中。
晏萩感觉到那一方空间在扭曲,突然意识冲虚道长是在逆转时空,令人重生。
“噗”冲虚道长似乎功力不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口,而后冲虚道长倒下了。
晏萩看着旁边的灰衣僧人,她不明白这僧人为何引她来看这个。过了一会,晏萩看到又来了一个僧人,这个僧人和灰衣僧人相貌有九成相似,就是年龄上有差距。
僧人看看昏迷的冲虚道长,又看看同样昏迷的晏芗,“贫僧来迟了,贫僧来迟了。”
晏萩一阵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那僧人取下脖子上带的大念珠,“妖道逆转时空,谋得是景国江山,贫僧受皇室供奉,要行护国大法,忠臣良将不可缺,傅氏嫡脉不能断。”
不知道那僧人使得什么法术,那串念珠悬浮在半空之中,飞快地旋转着。良久,念珠落下,僧人也吐了一口血,“师父,弟子力有不逮,这可如何是好?”
灰衣僧人扬袖一挥,场景变换,晏萩看到怀孕的南平郡主,突然一只黑猫窜了出来,吓得南平郡主脚下一滑,虽然婢女扶得及时,可南平郡主还是动了胎气。
太医进府诊脉后,说:“孩子保不住。”
先前那个僧人出现在府外,表示他有一秘方,可以替郡主保住孩子,晏老夫人把那僧人请进了府;那僧人在南平郡主的床边念念有词,他右手朝空中一抓。
晏萩看到他掌中多了一个小人儿,那小人儿的相貌……啊!晏萩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潇潇,怎么了?”傅知行醒了过来,发现晏萩坐在那儿喘粗气。
晏萩摇摇头,她能说什么,说她知道晏芗为什么会重生,她为什么会穿越了吗?
“做噩梦了?”傅知行搂着她的肩。
“嗯。”晏萩靠在他怀里,若有所思,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呢?
“施晴的事已经了结了,你可以放心了,安心睡觉。”傅知行搂着她躺回去,自从施晴的事暴出来后,晏萩睡觉一直睡得不怎么安稳。
晏萩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她才再次睡着,而后她又做梦了,这一次她去的地方是勤政殿,看着穿着皇后朝服的“她”在和圣上说话,“科举是为了广纳天下贤才,可是谁说贤才就一定是男人了?”
“梓童所言有理,只是科举向来都是男人参加,而朝中也甚少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圣上笑道。
“甚少不是没有,前朝有女巡抚,本朝开国也有女将军,为什么就不能再多一个施晴?”皇后认真地道。
圣上沉吟不语,良久,“梓童,你这么帮着施晴,是不是因为她和你一样有才华?她还做了你想做的事?”
“是。”皇后坦然承认;女子被困在内宅,不能像男儿一样有远大的抱负,这让才华横溢,并不输给男儿的皇后很痛苦,可是她是晏家女,背负着家族对她的期望,她不敢,也不能越雷池半步。所以她敬佩施晴,她不忍看施晴被那些朝臣给逼死。
“梓童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圣上问道。
皇后想了想,“让她去一个边远小镇,做父母官吧,这样既可以平息朝中纷争,也让她能一展抱负。”
“好。”圣上答应了。
“谢陛下。”皇后起身行礼,“妾身告退。”
皇后走出了勤政殿,梦境消失,晏萩深度入睡。




吾家娇女 第四百九十八章 谏迎佛骨
就在这天夜里,一代高僧文颂禅师圆寂,在圆寂之前,他给弟子留下一句,“纵使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文颂禅师圆寂的事,没有惊动俗世中的人,可火化时,出现在许多的舍利,五彩斑斓,形状各异,大小不一。仅一天,就捡了上千颗舍利。
见舍利者,如亲见佛。
文颂禅师的弟子将此事禀报给了朝廷,天佑帝不信佛,可李皇后是虔诚的佛教徒,她执意要迎佛骨,并且要在宫中专门改建一座小佛供奉。
景国儒佛之争虽没前朝那么激烈,甚至在开国之初,佛教隐有国教之尊,但是矛盾还是存在的,对于李皇后要迎佛骨进宫供奉,朝臣们是反对的。
“天佑元年,还真是事多呀。”晏萩感叹道。施晴是性命攸关的事,她参合了,这迎佛骨的事,她也不赞成,因而不打算参合。
晏萩不愿参合,可李皇后却宣召她进宫,“潇潇,你帮我想想法子,让朝臣们不要那么反对我迎佛骨。”
“娘娘,朝臣们上呈的《谏迎佛骨表》,你看过了吗?”晏萩问道。
“没有,陛下就跟我说了几句,不应信仰佛教,还列举历朝佞佛为祸朝堂的事,还说什么迎佛骨,帝业会‘运祚不长’,还说‘事佛求福,乃更得祸’。就好像我迎佛骨,就害了陛下似的,好像我就成了祸国的妖后。”李皇后委屈地道。
“娘娘是菩萨心肠,只是娘娘,你难道就没有从中听出陛下的意思吗?”晏萩问道。
“陛下的意思?陛下什么意思呀?”李皇后迷茫地看着晏萩。
“娘娘,还记得施晴一事时,陛下的态度吗?”晏萩的前事引导她,而不是直接帮她想法子,她不想成为帝后之间的炮灰。
“当时朝臣也一直上谏要陛下问罪施晴,是你想法……”李皇后面露喜色,“潇潇,你是说我们再发挥一下民间的舆论吗?”
晏萩摇头,“娘娘,陛下若是想处死施晴,就不会把施晴关进天牢时,不褫夺她的功名。”由此就可见陛下的态度。
李皇后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陛下并不想处死施晴。”
“对,所以我们不过是因势利导,娘娘,你得分析一下,陛下是不是想迎佛骨进宫?”晏萩正颜道。
李皇后垂首沉吟良久,“我觉得陛下不想迎佛骨进宫,可是……”
“娘娘,陛下是天下之主,您违背他之意,您觉得好吗?”晏萩打断她的话,沉声问道。圣上还是挺能接受谏言的,可是迎佛骨入宫,并不是件正确的事。
“我是皇后,难道连这点事都不能做吗?”李皇后又委屈上了。
晏萩冷静地道:“您是皇后不假,但是您得想一想,是谁册封您为皇后的?”
“是陛……”李皇后回过神来了,一阵后怕,“潇潇,我差一点就冒犯了陛下的龙威。”若是她执意要迎佛骨进宫,势必会让陛下不满意,到时候她这皇后之位,只怕不稳当。
晏萩笑了笑,“娘娘,该怎么做,您心里有数了吧?”
“有数了有数了,谢谢你,潇潇。”李皇后抱了抱晏萩。
“口头上的谢不要,来点赏赐。”晏萩手一伸,笑道。
李皇后拍开她的手,“贡品早就准备好了一车,你捎带回府吧。”
“谢皇后娘娘。”晏萩欠身道。
“吃了午膳再出宫。”李皇后笑道。
“去福寿宫蹭太后娘娘的。”晏萩笑道。
“好啊。”李皇后和晏萩起身往福寿宫去。
福寿宫内,沈太后正和心腹女官说李皇后要迎佛骨进宫供奉一声,“真没想到她信佛信得如此痴迷,若她执意要迎佛骨进宫,陛下那儿只怕会对她有意见,我在世,还能护着她点,我要是不在了,她的处境会很难的。”圣上和李皇后的感情,没有她和先帝那么深厚,或许是因为她是先帝选中的,而李皇后是她选中的。
圣上给予李皇后应有的尊重,初一、十五会留宿椒房殿,甚至为了体现李皇后的地位,为他生了皇子的冯氏和何氏,仅被册封为正二品妃,而且没有封号。可也仅仅就是这样,再多的就没了。
“皇后娘娘召安国公世子夫人进宫了,安国公世子夫人聪明,一定能劝住皇后娘娘的,太后娘娘请放宽心。”女官宽慰她道。
“当年先帝…….唉,不提也罢,徒生惆怅。”沈太后靠在软垫上。
宫女进来,“娘娘,皇后娘娘和安国公世子夫人求见。”
“让她们进来。”沈太后笑道。
晏萩进来,就嚷嚷道:“舅母,潇潇是来蹭饭的,听皇后娘娘说,御膳房的一个厨子做的炙鸭好吃,我要吃。”
“好吃的丫头,嘴这么馋,怎么就吃不胖呢?瞧着好像又瘦了。”沈太后亲昵地捏了下晏萩的脸颊。
“没瘦,昨儿才上秤称了,八十二斤。”晏萩嘻嘻笑道。
“还是瘦,怎么也得再长上十斤,瞧着才好看。”沈太后笑道。
“那我今天多吃点,长胖点。”晏萩笑道。
到用午膳时,安乐公主和永乐公主捎带着丫丫和沈涴涴过来。沈涴涴是沈慕凡的次女,李皇后点了她做永乐公主的伴读。
“娘,你怎么进宫来了?”丫丫扑进了晏萩怀里,“早知道你要进宫,今儿早上就等你了。”
“你进宫那么早,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呢。”晏萩撇嘴,她才不要卯时正就起床呢。
下午,丫丫没课了,在福寿宫吃完了午膳,晏萩就把女儿一起带回家了,随她们出宫的还有一车李皇后赏赐给晏萩的贡品。
经过晏萩的劝说,李皇后不再坚持迎佛骨进宫,沈太后松了口气,“总算还肯听劝。”
朝臣不再让书谏言,天佑帝下旨让京城附近的几大寺庙供奉这些舍利子,城内的洗石庵也得了十枚骨舍利。
佛骨一事完结后,市井的话题集中到了今年的才艺大会上了,前任太子妃如今已贵为皇后,现任太子年岁尚小,还未娶妻;才艺大会的发起人,由睿王妃顶上。




吾家娇女 第四百九十九日 冤家路窄
天佑元年事件频发,先是施晴女扮男装,参加科举;再是李皇后要迎佛骨进宫供奉,而后是才艺大会上冯何两家之争。
何胜海是何妃的堂弟,孙思元是冯妃的表弟,两人参加男子组的才艺比拼,擅长的都是书画。
冯雨绮是冯妃的堂妹,黄佳佳是何妃的表妹,两人参加女子组的才艺比拼,擅长的都是乐器。
这情况令人始料未及。
“陛下才刚登基,她们有必要这么快就斗上吗?”晏萩无法理解。
“帝位之争,非易事,长达数十年的争斗,稀松平常。”傅知行淡然道。
晏萩撇撇嘴,“她们就不怕斗倒了对方,陛下又生出四皇子、五皇子来吗?”
“那就继续斗。”傅知行嘲讽地道。
晏萩干笑,“生命不息,争斗不止。”
“这就是身为皇子的宿命。”傅知行平静地道。
晏萩叹气,“生在帝王家真不是什么幸事。”
“这话可别在外面说。”傅知行浅笑道。
晏萩横他一眼,“我又不是傻子。”
“潇潇是聪明人。”傅知行凑上去,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
夫妻俩闲话了几句,洗漱上床歇息,一夜好眠。
经过才艺大会的初赛、复赛,何胜海四人顺利的进入到了前十,决赛这天,晏萩和合宜郡主去观赛。
太平楼的掌柜让才子才女们抽签,事情十分凑巧,何胜海抽到一号签,冯雨绮抽到二号签;一个抽到的才艺是乐器,一个抽到的是跳舞,这到是能配合。
孙思元抽到的是第十六签,黄佳佳抽到的是第十八签,按理说,这两人不应该一起上台,可是抽到十七号签的小姐的才艺,抽到的是烹饪,如是这两人也要同台表演才艺。
“这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吧?”晏萩小声嘀咕道。
“应该是天意。”合宜郡主笑,“常言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胡扯你最行。”晏萩笑道。
合宜郡主挑眉,“胡扯的合理,也是本事。”
“是是是,你最本事。”晏萩递了块杏脯给她。
两人说笑间,抽到一号签和二号签的何胜海和冯雨绮上台了,冯雨绮显然是有备而来,她换了身湖蓝色的舞衣,裙摆上点缀着小巧的银铃。
乐声起,冯雨绮翩翩起舞,她将手中抓着的长袖甩开,藏在袖中的花瓣随之飘飘扬扬;她轻盈地旋转,铃声清脆空灵,她回首凝眸浅笑,眉眼妩媚动人。
“跳得挺不错的,看来冯家还是花费了一番心思培养她。”合宜郡主勾唇嗤笑。
晏萩笑而不语。
冯家是低级官宦之家,冯妃虽为圣上生了二皇子,但底子太薄,想要夺位,二皇子的母家得崛起,而联姻是好法子。冯雨绮容貌不错,才艺亦佳,不知道会被谁瞧上迎娶回去。
此时,合宜郡主怎么也没想到瞧上冯雨绮的人是秦王妃。秦王妃本意是想让世子纳冯雨绮为侧妃,世子不愿,秦王妃退而求其次,将冯雨绮许给了她娘家侄儿。
秦王对冯何两家的拉拢,唯恐躲之不及,却不想秦王妃主动趟浑水;秦王无奈,做出的补救措施,就是辞去所有的官职,只做一个闲散王爷,并对外宣称,“本王要修书。”秦王妃也被秦王拉着一起“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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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新闻,有人出车祸,我本以为那就是一新闻,谁知今天就有同学打电话来说,出车祸的那个是我们的同学,约我去医院探望。如是就晚了。




吾家娇女 第五百章 辞旧迎新
秦王妃瞧上冯雨绮的事,还没发生,此时合宜郡主还笑得很开怀,乐呵呵地边吃杏脯,边看才子才女们的表演。
决赛结束后,孙思元得到的男子组的第一名,黄佳佳得到了女子组第一名。
“冯何两家这算平分秋色吗?”晏萩支着下巴道。
“算吧。”合宜郡主随口答道。
接下来,两家那才叫平分秋色呢,何胜海被兵部郎中选为了东床快婿。冯雨绮被秦王妃选为了娘家侄儿媳。虽然那个侄儿是庶出的,但不管怎样冯家也算是跟秦王府、王家、卢家,甚至和德王府、乔家都扯上了关系。
乔家跟晏家有姻亲关系,晏家又是晏萩的娘家,安国公府也被牵扯上了…….
对秦王妃这种神操作,合宜郡主惊呆了,即便秦王及时“修书”,合宜郡主仍被秦王妃给气七窍生烟,她更担心的是她日后会像秦王妃一样糊涂,如是找到了三个好友。
“你跟你们说,要是日后我脑子不清白,你们一定一定要提醒我,不要让我做糊涂事。”合宜郡主怕乔握瑜管不住她。
“放心吧,你要敢做糊涂事,我一定打醒你。”肃王妃在她背上用力地拍了两下。
合宜郡主被她拍得龇牙裂嘴,“能打轻点吗?”
“打轻了怕打不醒你呀。”肃王妃促狭地笑道。
“你家乔大人都敢唤你肥仔儿,你还怕他管不住你,还需要我们吗?”余青青掩嘴笑道。
“他早就不唤我肥仔儿了。”合宜郡主斜余青青一眼。
“知道,他现在叫你卿卿。”余青青打趣她道。
“哎呀,你坏死了。”合宜郡主给她一拳。
“青青坏死了,哪谁好呀?”肃王妃笑问道。
“那还能有谁,就是乔大人,还真是见色忘友的人。”晏萩笑道。
“喂,我在跟你们说正事呢,就知道笑话我,都是坏人,我不理你们了。”合宜郡主噘嘴道。
“好了,不笑话你。”晏萩笑了笑,“合宜,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女肖父,你肯定会像你父王一样,精明一生,不会做糊涂事的。”
女肖父,那子似……
“啊!”合宜郡主一声尖叫,爬起来,就往回跑。
“怎么了?怎么了?”肃王妃疑惑不解,“都是快要当外祖母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呀?”
“潇潇,你是想吓死她呀。”余青青笑道。
晏萩一脸无辜,“我没想吓她。”
“哎哎哎,把话说清楚好不好?我听不懂呀。”肃王妃拍桌子。
“女肖父,子似母,郡主糊涂点,办错的都是小事,能补救的,可是秦王世子,日后可是以承继秦王府的,要是也糊里糊涂的,秦王府有可能会在他手上败落。”余青青解释道。
合宜郡主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急三忙四的又回了趟秦王府,跟秦王说了她的担忧,秦王也有这样的担心,他活着,能掌控大局,可他百年后,怎么办?
“父王,我想过了,我们找陛下要一根戒尺,要是我弟办糊涂事,或者听我母妃乱叨叨,我就拿戒尺教训他。”合宜郡主可是想了一路,才想出这个法子的。
让合宜郡主这个做姐姐的看着弟弟,也是一个好法子,如是父女进宫去要了一根戒尺来;秦王还告诉儿子,“戒尺,戒是警戒,惩戒;尺是尺度,标尺。为免你日后做错事,无人管束,这戒尺就放在你姐姐手中,由你姐姐监督你。”
“行,好。”秦王世子同意了。
秦王妃却满腹不悦,“她一个出嫁女参合娘家的事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挺愿意参合的,连你姐家的事你都参合了。”秦王嘲讽地道。
秦王妃低头咬紧唇角,她也知道秦王对她是越来越没耐心了,夫妻走到这一步,她始料未及;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满腹委屈,觉得秦王嫌弃她年老色衰,才会如此对待她。
才艺大会结束后,紧接着就是蹴鞠大会,丫丫跟着唐峦和几个表哥去看了几场,回来告诉晏萩,“娘,有人踢假球。”
“有证据吗?没证据可不能瞎说。”晏萩吐出几枚葡萄籽。
“峦哥哥在查。”丫丫摘了个葡萄放进嘴里。
“在没查清楚之前,你别到处乱说。”晏萩叮嘱她道。
“我没到处乱说,我就跟娘说。”丫丫涎脸笑道。
“丫丫,你是女孩子,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你离太子远点,还有以后也不要喊他峦哥哥了,你已经不小了,是大姑娘了,要懂事,以后要尊称他为太子,知道了吗?”晏萩状似随意地拉开丫丫和唐峦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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