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纤雪
“产假?什么产假?”圣上怔愣,朝中何时有这么个假了?
“潇潇有喜了,我要陪着她,照顾她,直到她生下孩子为止。”傅知行认真地道。
晏萩有喜的事,圣上知道,还赏了补品,可是安国公府难道还能缺照顾她的人手不成?“府上有姑母、表嫂照顾潇潇,难道还不够?”
“我才是潇潇的夫婿,潇潇怀着我的孩子。”傅知行一脸严肃地道,身为丈夫,理应照顾妻子,不能假手于人。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圣上一拍龙案,“可是怀孕也就十个月,你怎能休一年的假?”
“潇潇生了孩子,还要坐月子。”傅知行休一年产假的理由十分充足。
“那也不能休这么长的假,你看,你上回就休了一个月婚假,工部就出乱子了,你这次休一年,万一又出乱子,怎么办?”圣上问道。
“出乱子才好,才能找出那些佞臣、贪官来,肃清朝纲。”傅知行淡定地道。
“无咎啊,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在朝中,建功立业怎么能如此儿女情长?”圣上苦口婆心地劝道。
傅知行不为所动,圣上十分惆怅。
从宫里出来,回府的路上,遇到有人卖葡萄,傅知行想起昨儿夜里,晏萩说想吃葡萄。如是就去买了半篓,又在旁边的店里买了包核桃及梅子糖。
大夫说,孕妇吃多些核桃好。梅子糖是缓解孕吐的,虽然晏萩现在并没有,但提前预备着。
傅知行回到家中,正好遇到乔太医又来给晏萩诊脉,“世子夫人脉象沉稳有力,胎像稳固。”
韩氏满脸喜色,“胎像稳固就好。”
澄阳大长公主拿银签插了块苹果,递给晏萩,“乔太医,这果子多吃点没什么问题吧?”
“世子夫人还在孕前期,多吃一点没关系。”乔太医笑道。
晏萩接过插着苹果块的银签,啃了起来,她胃口好,连以前不爱吃的东西都能吃得下去。至于孕妇常有的孕吐现象,她没有。
澄阳大长公主表扬自己的曾孙,“是个好孩子,会疼娘。”
怀傅知行时,吐得昏天黑地的韩氏,立刻抱怨傅知行,“你没你孩子一半乖,在我肚子里就知道闹腾我。”
傅知行默然无语,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晏萩咬着苹果片,在一旁窃笑。
“我买了葡萄回来,潇潇,你要不要吃?”傅知行自救。
“要吃。”晏萩立刻道,吃葡萄好呀,前世网络上流传,多吃葡萄,生下来的小孩眼睛又明又亮。
傅知行让下人拿葡萄去清洗,他坐到晏萩身边,“我还买了核桃,听说吃了对孩子好,我弄给你吃。”
晏萩笑,“好。”核桃是智慧果,多吃有意。
转眼到了八月,蒲磐院的三进院子里种着的那棵桂花树,开满了花,空气里弥漫着花香,晏萩躺在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搭着小薄毯。傅知行坐在她身旁的圈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诗集,“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他不懂什么叫胎教,但晏萩要他念,他就念。
“有机会去江南玩一玩就好了。”晏萩畅想道。
“会有机会的。”傅知行考虑是不是谋求一任外放?
“少夫人,桂花糕好了。”荸荠端着刚做好的桂花糕过来了。
昨儿半夜,晏萩闻着从窗外飘进来的桂花香,就嘴馋了,想吃桂花糕,一时半会,这桂花糕做不出来,她哼哼唧唧地哭了。傅知行好不容易才把怀孕后,变得更娇气的妻子给哄睡。
今儿一早,傅知行就吩咐婢女去采摘桂花,命荸荠做桂花糕。晏萩净了手,拿了一块吃,甜甜糯糯,味道好极了,“荸荠的手艺愈发好了,赏你一个银锞子。”
“谢少夫人。”荸荠屈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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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开文之初,多亏朋友们帮忙,如今也该回报。
《祠爷的小妖精她又娇又狂》一顾长欢
简介:姜念有个职业,专治各种小三麻烦事儿,她见识过最厉害的婊,撕过最狠的小三儿,阅过无数帅哥,她都能风轻云淡巧笑嫣然的从里面走出来。
可她有一次碰上了一个看着很温润的男人,以为这样的男人一惹就会原形毕露。
她一步一步靠近雷池,男人都无动于衷,最终……
她撩也撩了,抱也抱了,便宜都给她占了,这个男人怎么还笑了?某女意识到不对,撒丫子想跑。
男人一把按住她,“跑什么?撩也撩了,抱也抱了,不如下步跟我回家贯彻到底,嗯?”
“!!!”某女脑子轰然一下炸了!上当了!
这世上没有狼是不吃肉的,绅士也只不过是更有耐心。
大尾巴狼,真能装!
吾家娇女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月饼之歌
胃口不适,吃不下东西,没有。
犯困,爱睡觉,没有。
闻气味就想吐,没有。
头晕、便秘、失眠,没有。
情绪不受控,爱乱发脾气,也没有。
要不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晏萩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怀了个假孕。
孩子这么乖,澄阳大长公主认定是一个香喷喷的女孩,不是臭烘烘的小子,如是进宫,去搜刮珍宝去了,理由就是:“我的曾孙女儿,难道不是皇兄的曾孙女儿吗?皇兄不给点赏赐怎么可以?”
太上皇为他的私库感到忧伤。
韩氏则拔拉库房里的好东西,“这个留着给孙女当嫁妆。”“这个也不错,留给孙女当嫁妆。”“这个也挺精致的,给孙女当嫁妆。”
傅知行也很忧伤,他闺女还没出生,母亲就想着她出嫁的事了,闷闷地道:“我女儿不嫁出去,留在家里招赘。”
“招赘啊?招赘也好。”韩氏也舍不得把孙女嫁出去。
八月十五这天,晏萩早起来,哼哼唧唧地唱了首歌,“八月十五月儿明啊,爷爷为我打月饼啊,月饼圆圆甜又香啊,一片月饼一片情啊。八月十五月儿明啊,爷爷待我亲又亲啊,我为爷爷唱歌谣啊,献给爷爷一片情啊。”
爷爷就是祖父,肚子里的孩子的祖父就是安国公。傅知行找到他爹,面无表情地告知,“你孙女要吃月饼,你去做。”
“啊?孙女要吃月饼?”安国公一脸懵。
“对,要吃你做的月饼。”傅知行重复道。
“我做的月饼?”安国公指着自己。
“是的,你做的。”傅知行点头。
“我不会做。”安国公就没进过厨房。
“不会就让人教你,你难不成是个蠢子,做月饼这么简单的事,都学不会啊?”澄阳大长公主出声了。
老国公亦道:“赶紧去做月饼,多做些,也让你娘和我也尝尝。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孝顺一下爹娘。”
安国公还能如何,只能进厨房,让人教他做月饼。忙了大半天的安国公,总算做出了八块月饼,看外观,似模似样的。
“我先尝尝。”傅知行对眼巴巴瞧着他的小娇妻道。味道要是不好,就不给晏萩吃,让父亲重新再做。
其实安国公就是把厨子做好的,放在模具,这味道当然还是不错的,傅知行尝过后,就让晏萩吃。晏萩拿起半块咬了口,“父亲辛苦了,父亲的手艺真好,这月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安国公翘起唇角,“不辛苦,好吃就多吃几块,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告诉爹,爹给你做。”还是女孩儿乖,知道好歹,不像臭小子,吃过了,连句话都没有。
“谢谢爹爹。”晏萩笑眯眯地道。
晚上,夫妻俩躺床上,搂成一团,傅知行就道:“我做的东西也好吃。”
晏萩一愣,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做?要让爹去。”
“早上你唱的曲,你不记得了?”傅知行问道。
早上唱的曲?
好吧,一孕傻三年,这个症状,晏萩表示,她有。
“不记得了?”傅知行问道。
晏萩傻笑两声,“不记得了。”
“八月十五月儿明,爷爷为我打月饼。”傅知行说道。
晏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美好的误会。
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余青青痛得撕心裂肺地生下了她家的包掌珠小朋友,重七斤三两。因习俗忌讳孕妇去看产妇,晏萩只能打发大川家的带着礼物过去。
等大川家的回来,晏萩好奇地问道:“小丫头长得像谁?”
“长得像包二爷。”大川家的笑道。
“女儿像爹,吃穿不缺。对了,她的肤色像谁?”晏萩问道。
大川家的舔舔嘴唇,“像包老爷。”
晏萩嘴角就抽抽了,包太太肤色白净,包荣家遗传了她的;包老爷肤色黝黑,包荣兴不仅像他,还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包掌珠像祖父,肤色不乐观呀。
“潇潇,我这女儿怕是要砸在手里了。”余青青出月子后,过来看晏萩,说得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不会的,你看你大伯,不是也有我表姐愿意嫁,如今儿子都生两个了。”晏萩劝解道。
“跟丽姐姐审美一样的人世上能有几个,万一我女儿遇不到怎么办?”余青青忧心忡忡地道。
“能遇到的,传说夫妻都一对一对的从天上下来的,所以啊,掌珠一定能找到好夫婿,嫁出去的,你就帮她攒嫁妆吧。”晏萩笑道。
“你说的对。”余青青也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说这话也不过是在跟晏萩说笑。更何况女儿才出生,离嫁人还早得很了,说不定,养着养着,女儿会变得白净一些的,毕竟她又不用像她大伯一样顶着烈日操练。
说了一会女儿,余青青说起了旁人的八卦,“宋娟和信王府的唐克己鬼混,被人瞧见了。”
晏萩愕然,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会扯到一块的?“她先前不是想做肃王的侧妃的,怎么又跟唐克己好上了?”
“应该是想算计肃王不成,反被人算计了。”余青青揣测道。
“这到是有可能。”晏萩抿了口牛乳。
“前几日,德王府的林二奶奶卢氏当众恳求林表哥纳二房。”余青青说另外一个大八卦。
晏萩愕然,“她疯了?”二房虽然也是妾,但是二房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扶正的。
“你知道那个二房是什么人?”余青青眯眯笑。
晏萩摇头,她专心在家养胎,这些事都不知道。
“是卢氏的庶妹。”余青青撇撇嘴道。
晏萩瞠目,良久才道:“她真是有贤妻风范。”
“屁的贤妻风范,一个脑子进水的蠢子。”余青青鄙夷地道。
“林表哥同意了?”晏萩问道。
余青青嗤笑道:“没有,林表哥说,他就是要纳二房,也绝不会纳卢家女。”
这话,嫌弃的意味太浓。这也怪不得唐林,卢琇群当众说这事,既有逼迫唐林之嫌,又会让人觉得唐林贪花好色。唐林没有气得当众休妻,就够给卢氏面子了。
余青青说了一大堆八卦后,才一脸愉悦的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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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的左眼因手术,不能流泪,只能用人工泪液湿润,以前用的都是日本产的,因购买不方便,就买国产的替代品,但是效果不好,所以左眼总动不动就充血。现在只能等疫情过后,托人去香港买日产的。
吾家娇女 第二百一十九章 深情陪伴
郭宝婵成亲回门后,第二天,就带着一堆礼品来看晏萩,“潇潇……”
“咳咳咳”郭宝婵身边的嬷嬷重重地咳嗽。郭宝婵瘪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晏萩。
晏萩皱眉,“这位嬷嬷,我可是有孕在身,你有病,还跟着过来,怎么是想要谋害澄阳大长公主的曾孙不成?”安国公世子的儿子的名头不够响。
“奴婢没有病,奴婢咳嗽,是提醒王妃。”那嬷嬷赶紧解释。
“堂堂一品王妃,还需要你这个下人来提醒吗?”晏萩质问道。
曾姑姑笑道:“这位嬷嬷,主子们要说话,你就别杵在这儿打扰了,还是随我出去吧。”说着,使了个眼色给麦雀。
麦雀上前明搀扶,暗硬拽,和曾姑姑合力将人给弄出去了。
“那嬷嬷怎么回事?”晏萩问道。
“她是皇祖母身边的人。”郭宝婵叹了口气,“这几日,我在王府,快憋屈死了,我做这事,她说不合规矩;我做那事,她又说不合礼数。”
晏萩斜她一眼,“没看出来,你是这么逆来顺受的人啊。”
郭宝婵笑笑,“我这不是想伪装一下嘛。”
“伪装啥伪装,你还能装一辈子啊,那多累呀。”晏萩没好气地道。
“那我不装了,那老东西再敢吱吱歪歪,我一脚踹死她。”郭宝婵凶狠地道。
“你这矫枉过正了,她再怎么着也是太后娘娘指派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寻个差错,撵走她就是了。”晏萩赶忙道。
“寻个什么差错?”郭宝婵虚心请教。
“你去找肃王商量。”晏萩才不乱出主意呢。
郭宝婵一脸的不自在,晏萩眸光微转,“你们吵架了?”
“没有。”郭宝婵扭捏了一下,“我们说不上几句话,就那个了。”
晏萩忍着笑,道:“那你就努力克制,把事情说完了,你们再那个。”
郭宝婵在安国公府吃过午饭才离开。
立冬过后,雨一场接一场下,天气愈发的冷了,到了十一月初了。院子里通了炕,烧了起来,屋里温暖如春。晏萩半眯着眼,靠在引枕上。傅知行在帮她捏抽筋的小腿,在肚子越来越大后,一些小症状还是出现了。
比如尿频,比如抽筋。当然胃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晏萩深深怀疑肚子里这个,是一个吃货。
“哎哟哎哟,左小腿抽了。”晏萩轻呼道。
傅知行赶忙帮她捏左小腿,捏了一小会,“怎样?怎样?还疼不疼?”
“好,好些了,不疼了。”晏萩轻轻吐出一口气。
“潇潇,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傅知行愧疚地道。
“胡说,才不是你的错,这、这又不是你一个人能成事的。”晏萩摸着肚子,脸颊微红,做那事,她也是欢喜的,要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表哥,有孩子我很高兴,他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这么快就有了,一扫她子嗣艰难的名声,她感谢上苍对她的庇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傅知行凑过去,亲亲她的唇角,“我知道,我也很高兴。”
说着,傅知行把手放在她大大的肚子上,腹中的孩子动了动,晏萩笑,“孩子也很高兴呢。”
傅知行这样陪着她,照顾她,每天感受着孩子的变化,晏萩觉得很幸福,最深情的告白就是陪伴,这话说得太对了;她和傅知行都觉得这一年的产假,请得太对了。
傅知行安然地守着娇妻,过着家居生活,朝堂上风云变幻,御史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弹劾这个弹劾那个;这天的早朝,被弹劾的是秦太傅,御史弹劾他家风不正,以庶充嫡骗婚。
被骗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梓峻;两年前,高梓峻娶了秦太傅的孙女秦琳,秦家隐瞒了秦琳生母非秦大太太这个事实。
午后,傅知行陪晏萩在屋里吃过午饭,扶着她在廊下散步消食,等她睡着,嘱咐婢女,“好生伺候少夫人。”
傅知行出门去了东宫,在东宫逗留了约一个时辰,出来时,想起晏萩说要吃米花糖,绕去美馔馆,买了一包米花糖。回蒲磐院之前,他先去见了一下安国公。
父子俩在书房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反正傅知行心情颇好的从书房出来,直奔蒲磐院。晏萩已醒,半躺在软榻上,杏眸微眯,惬意地听府上女乐师抚琴。
女乐师见傅知行进来,手停顿了一下,晏萩觉察到了,睁开眼,见是傅知行,笑,“傅表哥。”
傅知行走到她身边,把手中的油纸包递给她。艾叶冲乐师招招手,带着她退了出去。
晏萩坐起,解开麻绳,打开油纸包,眉眼弯弯笑道:“米花糖啊!”早上她就随口说了句,他就记住了。
晏萩拿了一颗米花糖放嘴里,见傅知行看着她,以为他想吃,正要拿一颗给他;傅知行却凑过来,“我要你嘴里的那颗。”说着,就咬上了她的唇,将她嘴里的米花糖给夺了过去。
晏萩樱唇微启,呆愣愣;怀孕之后,反应迟钝了不少。
傅知行笑,伸出手指在她唇上点了下,“傻丫头。”
“讨厌,抢人家的糖,还骂人家,我要告诉祖母和母亲揍你。”晏萩娇声道。
“你不舍得。”傅知行拿了颗米花糖喂进她嘴里。
晏萩嚼着米花糖,抬腿轻踹了他一下,“今天的诗集你还没念呢,快念。”
傅知行把米花糖咽下去,又端起几上的杯子喝几口水,润过喉,拿起一旁的诗集,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开始念:“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等两人吃过晚膳,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准时准点又来了,傅知行眉头一皱,父亲真是太没用了。
“祖母,娘。”晏萩就要站起来。
“你坐着,你坐着,别起来。”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赶紧阻拦。
两人进来关心地问候了晏萩几句,等她喝了热牛乳,上床躺下了,才押着傅知行离开。
晚上,韩氏梳洗后,上了床,安国公道:“是不是该让儿子搬回去住了?”
“他翻窗户翻得那么起劲,搬什么搬?”韩氏坏笑,“他要犯傻,就由着他犯啰。”聪慧过人的儿子,难得有这么傻的时候,此时不看他笑话,何时看?
“夫人,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万一儿子受寒生病,到没什么,可是让儿媳妇感染了病气,就不好了?再说了,儿媳妇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晚上身边得有人陪着。”安国公换个方式劝道。
“这到也是。”韩氏想了想,“明天就让他搬回去吧。”
安国公唇角上扬,总算不负儿子所托。
次日,傅知行就搬回了蒲磐院,再不用半夜翻窗进房了,可以搂着小娇妻一夜到天明。
吾家娇女 第二百二十章 年前琐事 (二更)
这年的冬季,注定是一个寒冷又悲伤的冬季,腊八节,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将整座京城覆盖,初九宋娟和唐克己在大雪纷飞中成亲,初十再次被弹劾的秦太傅迫不得已上书请辞,圣上允了。当晚,秦琳悬梁自尽,一死了之,可怜她和高梓峻之女才三个月大。
晏萩听闻此事,埋怨道:“这事又不危害江山社稷,这些御史捅出来做什么?没事找事,活活的害了一条性命。”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傅知行淡然道。
“是针对秦太傅,还是针对高梓峻?”晏萩问道。
“一箭双雕。”傅知行答道。
“拆穿就拆穿,嫡出也好,庶出也罢,她现在都嫁给高梓峻,日子还是可以过的呀,她为什么要自尽?”晏萩想不通,尤其是女儿还那么小,为母则强,再怎么也应该护着孩子长大啊!“她死了就死了,孩子可怜了。”
“这是别人家的事,不要多想,你怀着孩子,要保持心情愉快,我说笑话给你听。”傅知行喝了口茶水,“有户人家养了两头驴,一头当坐骑,一头在家拉磨。一天出行的驴驮着主人出远门回来……拉磨的驴恼怒地道:‘难道你不知道,那些秀才们,才看了几本书,就扬言,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晏萩噗哧一笑,“你这么编排秀才,让那些秀才知道了,非找你麻烦不可。”
十二日收到齐王府的请柬,晏萩愣了愣,“齐王妃什么时候有孕的?”消息隐瞒的太好了,连八卦女余青青都不知道齐王妃产子,要摆满月酒了。
“庶出,是一个姓沈的妾侍所生。”傅知行从她手上把请柬拿手,丢置一旁。
姓沈的妾侍。
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沈美莲吧?
还有这个齐王也是个脑子不清白的,居然让庶长子先出生。晏萩默默的吐槽了一下,也就没理会这事了,反正她不打算挺着大肚子去赴宴。
十五日,平原王突发意外薨殂,因没立世子,灵堂上原配嫡子、继室嫡子、庶出长子,闹成了一锅粥。
“有嫡立嫡,无嫡立贤,嫡庶分明,这有什么可闹的?”晏萩喝着补汤,跟余青青聊八卦。
“不能继承爵位,闹些家产也是好的嘛。”余青青讥笑道。
“最后如何收场?”晏萩问道。
余青青剥了个桔子吃,“咦,这么酸,潇潇,你怎么吃得下?”
“我觉得不酸啊。”晏萩接过她手中的桔子,掰了一瓣放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酸儿辣女,潇潇,你怀的肯定是个儿子。”余青青笑笑,“潇潇,我们商量一下。”
晏萩往后缩,“你想做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呢?”
“我哪能对你不怀好意?我就是想,我也没那玩意儿呀。”余青青辩白。
晏萩轻啐她一口,“流氓。”
两人笑闹了几句,余青青图穷匕现,“潇潇,我们给孩子们结个娃娃亲吧。”
“你和合宜是商量好了的吧?”晏萩横她一眼,“孩子们的亲事,由他们自己作主,我不干涉。好了,别说笑啦,继续说平原王府的事。”事情说半截,吊人胃口。
“几兄弟在灵堂上打了一架,惊动了你外祖父,你外祖父作主,把信王、德王、齐王、鲁王、肃王给请来了,主持分家。”余青青简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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